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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的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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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彤已经两周没有看到朗雅洺了,连穆佐希也不见人影。

她被锁在舅舅家,过着完全断绝外界信息的生活。

这三个男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连舅舅都这么听他们俩的话!

半夜4点半,一辆车子缓缓驶来,停在穆家门前的树下。

两个男人轻手轻脚的进屋,走到客厅时便见到沙发上坐着看报纸的穆家老爷。

“处理好了?”老爷放下手上的热茶,看着眼前的人。

“国内的调查我会继续配合,他得要先回去英国一趟。”

舅舅望着朗雅洺服装不整的样子,忍不住嘲讽:“看来你也没多强。”

“爸,你别乱讲,阿兹曼在我们这里也没讨到好处,现在所有外资都要接受调查,他被查的可惨了。”

朗雅洺微微一笑,目光放去楼梯间,语气平静:“她睡了?”

“废话。”舅舅瞟了一眼。“我什么都没说,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去睡了。”

“舅舅晚安。”

“你给我注意点,我房间离你们很近,要是你皮痒,你就去跟穆佐希睡。”

穆佐希尴尬地笑了笑,斜眼看着朗雅洺。

他微微颔首,从容说道:“请您放心。”

舅舅哼了一声,便上楼了。

他小心翼翼的上楼,开门后就看到小女人蜷曲在床上的睡姿。

朗雅洺走到床边,把她的被子往上拉了些,再走到椅子旁脱下身上的衣服,就看到椅子上的大袋子,他伸手拉开才看到是自己的衣服。

看来他的姑娘一直都在等自己。

拿着她贴心准备的衣服去浴室快速冲澡后回房,脱掉衣裤迅速爬上床,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她恍恍惚惚的感觉到有个温热的触感,低喃:“雅洺。”

“嗯。”他亲了她的额头。

“回来啦?”她往前蹭了蹭他的胸膛,小声地问:“没事了吗?”

“没事。”他的手不规矩地来到她衣服内,熟练的找到卡扣,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背脊。

“怎么了?”她微睁眼,感觉身体突然冷了。“冷。”

男人咬着她的耳肉,温声呢喃:“温暖你。”

女人半梦半醒的回应着他,小脸上的红云与轻声啼吟让他完全无法控制。

但他还是谨记舅舅的『提醒』,用嘴封住她的轻吟,手慢慢地解开她身上所有的屏障,她轻喘着,忍不住颤栗而紧绷。

她有好多问题想问,想问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但现在他回来了,用着热烫的吻告知自己他依然安好。

这样便足够了。

他轻轻的舔着,轻吻她的锁骨,原始的躁动袭满全身,她攀附在他宽实的肩背上,喘息。

“你…等等……”

他没有等,因为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轻轻一推送便埋入深窒的温暖里,她屏住气息,手被他紧紧握住,他用热烫的身体为自己取暖。

这一刻,她仿佛泡在温暖的泉水里,无与伦比的舒适。

翌日,白彤才在早餐的时候碰到第一份『报纸』。

应该说是这几周的报纸。

看着看着……她脸色越来越不好,一抬头便瞪着三个脸色轻松的男人。

《连续三周A股市场暴跌30%,谁在做空中国股市?》

报导里说A股自两周前开启暴跌模式,导致市场跟投资者恐慌,恶意做空的言论也不断发酵,很多人不约而同指向是外资做空。

更有专家特别指出爵通前阵子有做过特定股票大涨的预测,吸引大量散户蜂涌入市,但却在前个月呼吁近期不要投资,并提出数据直接说明哪一天可能会是最高点,这样高调的发文让人认为是爵通要唱空股市,此次的暴跌不是正常的市场调整,而是某人精准选择时机,违法做空A股市场。

但也有民生证券专业人士认为,无论是外资投行还是中资券商,对股市预测上某一阶段看多、下一阶段看空是很正常的行为,充其量只是一种行业研究言论,作为唱空的依据略显不足。

好几间与爵通有合作的公司因涉嫌比例持股未披露跟短线交易案,被证监会依法处以行政处罚。这个消息的隔天,证监会突袭爵通中国分公司,所有高阶主管被约谈超过三小时半。

除了爵通以外,所有的外资也一并受到地毯式的审查,首当其冲的是Azman,涉嫌未披露控股股东与其他股东间关联关系等信息披露的行为而开罚,阿兹曼本人因内线交易案,依据《证券法》第202条规定,没收不法所得并处以高额罚款。

这一件件炸弹连环爆发,她真难想象眼前的朗雅洺跟穆佐希能这么平静。

“你们两个不解释一下吗?”舅舅说。“狗咬狗也是有剧情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穆佐希含着火腿,诚实的说。

“不需要解释。”某人喝了一口牛奶,看到女人脸色阴暗就知道她什么都看懂了,微笑安抚。“我没事。”

白彤不悦瞪了一眼,低下头切着荷包蛋。

“彤彤看得懂啊?”舅舅拿起老花眼镜。“我瞧了这么多天只看得懂被罚了多少钱。”

“她当然看得懂,我听雅洺说英国念书的时候,彤彤可是这一块的小天才。”

“天才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锁在家里当废才。”她冷笑。

朗雅洺淡淡一笑,朝她伸出手:“出去走走?”

白彤没好气的说:“这时才想讨好我,晚了。”

“我明天要回家一趟,大概要两周后才能回来。”他说。“讨好不成,我只能求你了?”

白彤听到这句话马上就心软了,哪舍得他真的求自己,她也是知道给男人面子的,闹一闹也懂得适可而止。

她哼了一声,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走吧。”

男人莞尔,就知道这只小兔子心还是软的。

当然也是他昨天『身体力行』的先捂热了。

上了车,朗雅洺伸出手帮她拉好安全带,趁机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别以为你亲我就可以逃过一劫。”哼哼。

“我知道你懂,所以我必须支开你。”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可以帮你。”她说。“就算我什么都不做,陪着你跑,打杂什么的也好啊!”

“我不希望你卷进来,白家的事是有人蓄意操控舆论,你的身份很尴尬,既是白家二小姐,又是我的未婚妻,无论从哪一方来看,你都会是重要关系人。”他说。

“而我,只能把你先放去舅舅家,让他用其他势力把你保住,明着刁难不怕,怕的是暗箭难防,爵通前几天晚上才被人恶意泼漆砸窗。”

“这也太……”她瞪大眼睛。

“阿兹曼想弄我,他也知道我手上有他把柄,所以有做准备,但他不知道我哥认识证监会的人,既然要查就查的严一点,我们才刚进来没多久没什么资料,但阿兹曼就不同了,再加上我给了不少方向跟证据,虽然不能捏死他,但是剥他三层皮也够他折腾,没时间替白家操控舆论。”

白彤眨了眨眼,忍不住问:“那白珺什么反应?”

“白珺?我送了份礼物给她,把阿兹曼在外面跟女人过夜的照片匿名寄去,这两周虽然没爆,但据我安排在阿兹曼身边的人说,白珺去Azman闹了好几次。”

“你是寄什么照片给她?该不会是……”

“放心,除了你妈以外,他还有不少女人。”朗雅洺淡淡的说。“你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我必须装作不知道才能保护你。”

白彤深深吸口气,双手交握:“谢谢。”

这个男人目前遭受了这么大的困难,仍然还是以自己的心情跟安全做第一考量。

她突然有些内疚,这个事件是起源于自己的家族,如果他没跟自己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别内疚,与你无关。”他仿佛知道了自己内心所想。“我迟早都会跟阿兹曼杠上,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我还怕因为你的关系对他们手下留情。”

“因为我?”

“我不想让你参与,是因为我会想到他们是你的家人,而我对与你有关的东西都没办法狠心。”他说。“如果你在我身边的话,我会没办法思考的。”

这句话让白彤红了耳根,难为情地低下头:“你能有再好一点的理由吗?”

“为了我能集中注意力,为了你的安全,我只好暂时支开你。”他莞尔一笑。“这个理由还满意吗?”

“太敷衍了。”她故作不满意的摇摇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微笑说道。

“别只会用嘴讲,请以行动证明你的歉意。”

“昨晚我用嘴用手已经道歉过了,看来小兔子真的气坏了。”他说。“今晚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彤抓住了男人不安分的大手,满脸羞愤:“你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怀孕了!这几次你根本就是直接……”

她看到男人因为听到怀孕两个字而扬起笑容的嘴角,原本还调戏自己的手一下子就乖了,温柔的拍了拍自己的腹部。

“负距离接触至今还没有战果,我得要加把劲。”

听到男人这样直接不害躁的暗示,她抓起他的手放回男人的大腿上:“专心开车,行驶中严禁调/戏拍打。”

他忍不住笑出声,白彤笑瞅一眼,转头直视前方,嘴角禁不住喜悦而上扬。

她好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白彤转头看着朗雅洺,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心动,想了几秒后,正要开口跟他说话时……

一辆车子违规前行朝他们冲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1

叽──

刺耳的煞车声伴随着剧烈的冲撞。

白彤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下一秒眼前的东西翻转过来,她紧紧抱住,最后看到的是车子煞车不及拦腰撞上──

而她也没了意识。

………

两年后。

在国际艺术交易拍卖会上,抽象油画《纔想》拍出896万元人民币,居拍卖会之冠。

这幅画以独创的泼洒、挤压等技法崭露了中国传统文化底蕴,画面以气派的色块形象与充满情感的笔触为出发点,把人物呈现的极富诗意,层层迭迭的肌理,优雅且细腻,完美交织成扎实内涵的作品。

《纔想》会如此有名,起因于前阵子英国大使夫妇来华参加亚细亚艺术交流展,其中一块展区是当年华人人物写实油画大赛的优选作品,《纔想》是首奖,在当时获得英国大使夫妇的特别关注与赞扬。

如此沉敛且技法纯熟的作品,很多人以为是中老年画家所绘,但领奖时却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他成了近几个月话题最热的人物,加上他白净的外貌与羞涩的举止,看得懂画的人赞美他是天才画家,看不懂画的就专注在他的样貌上。

拍卖会结束,记者们蜂拥上前围住年轻画家,他其实并不高,一下子就被淹没在人群里,后来有人好心地把他拉上楼梯台阶,他才有办法冒出一个头。

“徐老师,今日《纔想》以高价拍出,请问您的心情是?”

他腼腆地搔搔头:“特别谢谢我的师傅,她最近生病,还不忘盯我作业。”

“徐老师的师傅是哪位大师呢?”记者问。

“我师傅很低调,师傅说希望大家把注意力放在画上,她一个老人家没什么话题。”他害羞地低下头。“师傅说注意力放我身上也行……”

众人大笑,一些人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套话:“你刚说师傅生病,严不严重啊?”

“谢谢大家关心,我师傅最近在山里休养,每天都吃得很清淡,这两天已经好多了。”他扬起微笑。“师傅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请大家不要打扰了,感谢。”

夜晚。

位于小巷弄内的艺术酒吧,灰色混凝土墙壁与红色系的金属构架、装置艺术与家具,墙上挂着色彩鲜艳的现代艺术作品,定调简约又时尚,吸引不少人前来开怀畅饮。

吧台里三个身穿黑衬衫的调酒师正华丽的表演,一位着灰衬衫的娇小男人走到吧台前坐下,眼睛注视着其中一个女调酒师。

昏黄的气氛灯下,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女调酒师一气呵成的流畅动作。

一旁的服务员上前接过女调酒师制作完成的酒,见到娇小男人便低声调笑:“唉唷,师傅宝来了。”

“我去,什么师傅宝?”娇小男人夸张的往一旁躲。

“今早有人满口我师傅说我师傅说,中国最佳师傅宝就是你了。”

娇小男人胀红了脸,转头看着女调酒师。

她目光冷冽一睨:“快去送。”

服务员赶紧站好,端了盘子就跑了。

只见她视线收回,来到娇小男人脸上:“什么事?”

“师傅……”他颤巍巍地喊。“你不是生我气了?”

她说:“你师傅我过着闲云野鹤的山野生活,不会生气。”

“那就是生气了……”

“畏畏缩缩,吞吞吐吐,挺起胸好好讲话,心虚什么?”

“对不起。”

见小徒弟低下头委屈的样子,她淡淡的说:“还是有个优点,知道听师傅的话。”

小徒弟抬起头眨眨眼:“嘿嘿。”

不远处传来整齐的招呼声,一个高大的男人朝他们走来,小徒弟见到来人便礼貌地说:“阿希哥。”

穆佐希扬起手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徐勒,我跟你师傅有话要说。”

“好。”

他转头看到她弯下身洗着杯子,轻声说道:“彤彤?”

明明距离就这么近,但她依然低着头没有反应。

他叹了气:“小妃。”

她顿了一顿,才抬起头:“抱歉,我还没适应那个名字。”

“白珺下周的行程。”穆佐希把一迭资料放到桌上。

她翻了翻:“阿兹曼的资料就不用夹进来了,穆卿的呢?”

穆佐希听到她这么平静地说出『穆卿』两个字,有些五味杂陈。

穆卿就是白彤生母的名字。

但对于『现在的』白彤而言,她是个仇人。

“她这两天去马来西亚,与阿兹曼不同飞机,我的人查出他们下榻同个酒店。”

“真是有趣。”她冷笑。“真不知道我以前怎么能忍受他们。”

“你以前……对他们挺好的。”

她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嗤笑:“我可记不得了。”

穆佐希叹了气。

“对了,拍卖的钱我有想法。”她突然说。

“什么想法?”

“以徐勒的名义办个私人酒会。”她说。“邀请的对象以油画家为主。”

穆佐希皱眉:“你要跟白珺见面?”

“要亲眼确认一些事。”

………

晚上八点,接机大厅里的人稀稀落落,几分钟后一个带着墨镜,穿着合身西装的男人走出来,他微微一瞥便看到了不远处的穆佐希。

迈步前去,穆佐希往前抱住他。

“好久……不见。”

穆佐希低下头看着他笔直的大长腿,有点迟疑地又说:“我看你走路没太大问题。”

“嗯。”他淡然回应。“复健两年,还不能久站。”

“诶,那我早该准备轮椅。”

“轮椅?”他冷冷一瞪。“你想坐我可以成全你。”

穆佐希尴尬地笑了,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去。

“你这次过来,家人没说什么吧?”

“我用的是出差名义。”他说。“现在是我哥当政,请假很简单。”

穆佐希翻了翻白眼。

“对了,《纔想》卖掉了,据说是匿名收藏家,该不会是你?”

“不是我。”他说。“我想买,但有个人跟我跟很紧,我打算查。”

“兔子想用这笔钱办着酒会,我帮你安排。”

他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双眸浮上悲伤。

“找个地方,我们聊聊。”

“哦?”穆佐希想了想。“那不如就去酒吧看看她。”

睽违两年的见面,他看到不远处在吧台里华丽抛掷的她。

衬着蓝色的灯光,她如梦似幻,站在一个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

“她的记忆,停留在白家之前。”穆佐希淡淡的说。“喊她小妃会有反应,白彤这两个字对她是完全陌生。”

两年前的车祸,白彤跟朗雅洺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白彤身体被朗雅洺抱住,但脑部却撞到巨大撞击而昏迷。

朗雅洺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腿撕裂伤,两只手都有挫伤。

他们紧急被送去医院,庆幸朗雅洺的哥哥跟嫂嫂还在国内,几乎是及时赶到处理所有后续的事。

他很快脱离险境,但白彤却昏迷不醒。

哥哥嫂嫂劝他回英国做更完善的检查跟治疗,他坚持要等到白彤醒来才走。

母亲也偷偷跑过来看他,要他先照顾好自己,他毫不留情的送客。

所有人苦口婆心的劝他,搞到最后舅舅不客气的说:“我可不要一个瘸子当女婿。”

他握着她的手,嘴唇贴在她的手背上,目光没有离开她苍白的脸。

“舅舅,我想娶她。”他哑声说道。“真的很想。”

“那就站起来娶他,你残了怎么保护她?”舅舅冷冷地说。

“我不想离开。”他说。“我怕她会有危险。”

“凭你现在想都别想,你是断腿不是断头吧?”舅舅冷嗤。“回去搞好再来。”

他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舅舅:“可以再来吗?”

“你最好快一点,我帮你顾人以小时计价,月息三分利。”

听到这么凶残的勒索,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你现在利滚利,欠了我老爸一屁股的债。”穆佐希调侃。

“嗯。”他上扬嘴角,平静问道:“怎么会让她开酒吧?”

“白家这几年一直在找她,这地方对他们上流社会来说不入流,不容易找到,你现在看到的所有服务生都是咱们道上的兄弟,全是自己人。”

“你们怎么跟她解释车祸的事?”他问。

“该说的都说了,白家的事,报纸也给她看了,就只差……”穆佐希有点尴尬。“你的事我爸不让我多说。”

他垂眸,拿起酒杯轻啜一口。

“她看到报纸,问我抱住她的人是谁。”穆佐希又说。“我跟她说是男朋友,但她却没啥反应。”

他握紧玻璃杯。

“她没有白家那段记忆,对伤害自己的人只有纯粹的仇恨。”穆佐希缓缓说道。“她每天整理白家眼线传来的信息,每周二来酒吧顾店,其他时间都待在画室里,还收了个徒弟。”

“我知道,年纪很小。”他淡淡地说。

“呵,你听起来很不爽。放心啦!那小子单纯的很。”

“他们两个天天见面?”

“废话,有时候画到一半就在画室里直接睡了。”

穆佐希说完,就听到对面某人手指关节喀喀作响。

“睡一起?”森寒一笑。

说错话的表弟吞了口水,嘿嘿嘿笑了三声。

“周二才来酒吧,但今天是周三。”他问。

“每个月有一天女士之夜,女性消费打8折,所以她会来。”

他看向吧台里纤细的身影,她正在擦着桌面,一边与旁边的调酒师说话。

穆佐希知道他的心思,扬手招来自家兄弟:“我们这桌要两杯特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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