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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谁送你王冠,自然是真爱你。悠然乐的头昏。
“喜欢么?”张并轻轻揽住悠然的小腰,在她耳边问道。
“喜欢,很喜欢。”悠然一时忘情,抱住张并的腰,踮起脚尖,在他下颌上印下一记亲吻。
张并僵了一下。悠然有些后悔,这是古代,自己这样,会不会把他吓着呀。
脸上便有些怯怯的。眼中渐渐有了水光。
张并声音沙哑,“悠然。”俯下头,唇印上悠然的。
好柔软。张并一阵心悸,“悠然,悠然。”他喃喃叫着悠然的名字,唇再次印上悠然柔软粉嫩的樱唇。
他不会,他不会!悠然感动的想流泪。再不犹豫,勾住张并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舔开他的牙齿,舌头灵巧的和他的舌头缠绞在一起。
张并学得很快,抱着悠然深深热吻,二人缠绵热烈的紧贴在一处。
恍惚中,悠然被张并打横抱起,向喜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鲜我觏尔,我心写兮”出自《诗经?小雅?车辖》,可以译作“今日相见多美好,了却相思乐陶陶。”
82觏尔新婚
轻轻把悠然抛到床上;张并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雨点般的热吻落到悠然脸上;身上,“悠然,让我看看你。”张并呼吸越来越粗重;声音暗哑。
“嗯;我也要看看你。”悠然脸红心热;却毫不示弱。
娇媚的声音令张并更加血脉贲张;大手伸进悠然衣衫里抚摸摩挲;无所不至;急切想脱悠然的衣服,却是不会;越急越不会。
悠然轻轻喘息,“这样就好”,拉着张并的手教他,只要轻轻解开就好,这是睡衣样式,很容易脱。
雪白美丽的展现在张并面前,悠然皮肤白得耀眼,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张并急切的从脖子一路吻下去,吻到浑圆的,眼睛都红了。
亲吻越来越灼热,悠然害怕起来,抱住张并,胡乱说道“我也要看看你。”张并神志还清醒,哑声道“好。”三两下脱光衣服,露出年轻健壮的躯体。
“好看么?”见悠然坐了起来,专心看着自己,张并嘶哑着声音问道。
悠然轻轻叹息,“好看。”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肩宽腰细,倒三角体形,很健美。
“看够了?”张并只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粗喘着问。却已等不及悠然答话,抱住她热吻起来,从脸吻到胸,手也不闲着,摸遍悠然全身,最后停在一处温暖湿润处。
“不要,不要。”悠然轻轻哭泣。张并拉起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小弟弟,喘息着“莫哭,我也给你摸。”
“不要,不要。”悠然哭着摇头。才不要,这么吓人,这么……,这么吓人。
悠然越来越害怕,张并却是越来越神志模糊,只觉得自己浑身火热快要炸开一样,他把悠然推倒在床头,分开悠然的双腿,找到那个湿润神秘的地方,用力顶了进去。
一阵巨痛,悠然哭叫出来。
张并停住不动。半晌,沙哑着问道“疼么?”
悠然眼泪不停流出来,“很疼。”
张并轻轻吻舔悠然的泪水,有些委屈的说道“我也很疼。”
悠然嘟起小嘴,“没我疼。”
张并此时只觉在里面实在是很好很舒服,软软的,暖暖的,紧紧箍着他,太美好了。
他抽动两下,更好,更舒服了,忍不住大力挞伐起来。
“不要,不要……好哥哥,求你了……不要,不要……”悠然经受不住,哭着求饶。
张并急促吻着她的嘴唇,喘着粗气哄她“乖,很快就好,乖。”身下却是不停。真好,在里面真是太好了。这么紧,这么紧,真好。
好在是第一次,在悠然就快要昏过去时,张并总算停下来了。
看他心满意足的样子,悠然恨恨,拿小拳头狠狠打他,他温柔的笑着,任由悠然发泄,末了还抓起悠然的小手亲了又亲。
悠然本是很凶悍的样子,却是无意中碰触到一处坚硬,吓的缩手缩脚起来,仓惶说句“困了,睡吧。”便钻进被子里要睡觉。
张并跟着钻进被子,搂抱住她,“一起睡。”悠然不肯,“有两条被子呢。你睡那条。”
张并笑着亲亲她的小脸,“傻孩子,夫妻都是抱着睡的。”要抱着她睡。
悠然怕擦枪起火,不愿意,撅起小嘴,“我喜欢一个人睡。”“成了亲,便不能一个人睡了。”这一点张并很是坚持。
见她撅起小嘴的模样,俯脸过来要亲,悠然用手按住嘴巴,“不了,好困,要睡。”声音越来越低,眼神中有哀求。
“我轻轻的。”张并柔声央求,悠然心软,放开手,张并果然轻轻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这柔情蜜意的一吻,让悠然心醉。张并再抱住她的时候,便没有再挣扎。
他下面的坚硬让悠然害怕,悠然担着心,他却只是一动不动躺着,侧脸看着悠然,眼神温柔深情。
他一定忍得很辛苦。悠然一时冲动,亲亲张并的脸,低声说“哥哥,你莫忍着。”
很快,悠然就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张并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横冲直撞起来,势不可挡。悠然哀求也没用,张并红了眼睛。
他,真的是好大,好大,自己会不会死?迷迷糊糊间,悠然终是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觏尔新婚,以慰我心”一样是出自《诗经?小雅?车辖》,燕尔新婚,我心欢愉。
83婚姻之故
“驸马爷;您;再等等?”大丫头绿苹汗都快下来了;对着张铭满脸陪笑说道。
这都日上三竿了,侯爷和夫人那儿还没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一个人敢去叫门。
驸马爷一大早就来了,茶都沏几遍了;这可怎么办呢?
张铭满脸是笑;连声道“无妨;无妨。”反正他们两个也不用拜祖宗;也不用庙见;咳咳;就自己这做爹的跑来让他们拜拜就成了。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相干。
儿子总算是成亲了;等一两年再抱上孙子,真是圆满了。张铭一个人在厅中枯坐,想着以后的好光景,越想越美。
绿苹松了口气。她是张锦从魏国公府丫头中精挑细选来的,在魏国公府原是二等丫头,也是丫头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自然识得清眉高眼低。像驸马爷这样做爹的,世所罕见,儿子儿媳也不上门去拜见,他老人家巴巴的跑过来不说,等上老半天也一点儿不生气,真真是难得的。
绿漪轻盈走了进来,呈上一盘精致小点心。
小点心雪白雪白的很是可爱,一个只有一口大小,张铭乐滋滋吃起来。绿漪和绿苹无奈对视,驸马爷这样养尊处优的人,一会儿功夫吃了半盘子点心,可不是等久了,饿着了么。可那两位,还没起。
房中。
张并早已醒了,悠然枕在他胳膊上睡得正香,他便也懒洋洋的不动。
低头看看新婚妻子,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睡梦中还嘟着粉嫩的嘴唇,嘴角仿佛有一丝微笑,很是娇憨可爱,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亲。
悠然被人扰了好梦,不满的将头扭向另一边,身子也扭了过去,背对着张并。
大概是觉着怀里空空的不舒服,又闭着眼睛摸来摸去摸了一个枕头过来,抱在怀里,继续睡。
张并看的有趣,低声笑道“抱枕头睡哪有抱我睡好。”伸手将悠然拎过来,扯出枕头,贴身抱住。
悠然已是半睡半醒,伸手抱着张并的腰,抱怨道“你没有枕头软,没有枕头好抱。”
张并吻着悠然的发丝,声音很是温柔,“你比枕头软,比枕头好抱,我要抱你。悠然,我天天都要抱你。”
悠然脸上慢慢绽开一个笑容,一辈子睡一个女人?那可真称得上绝世好男人了。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坏男人睡女孩,睡一次;好男人睡女孩,睡一辈子。
悠然将身子贴紧张并,二人紧紧抱在一起。
真舒服,真好。
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他,他怎么又?悠然惊恐起来,不要啊,他实在是,太大了,太吓人了。
张并眼里有央求,“悠然,”他低声叫,“悠然”,悠然心里害怕,却是听他一遍一遍低沉暗哑叫着自己的名字,温柔深情的看着自己,实在不忍心拒绝他,只在他耳边低语,“哥哥,你,你轻轻的。”
张并果然吻了悠然许久,待悠然身体有了反应,才一点一点慢慢进去,“疼么?”低声喘息着问道。
“唔,唔,不像昨晚那么疼了……好哥哥,慢点慢点。”悠然抱住张并的脖子央求,“好哥哥,你慢慢的,好不好?
张并强自忍耐,要么停着不动,要么稍微动一动,悠然叫疼就停下来。
“哥哥,你……你好大,好大……”感觉张并在自己体内越来越涨大,悠然迷迷糊糊的乱叫,“……你好硬,哥哥,哥哥……”悠然□被充实,满胀得要裂开似的,忍不住哭叫起来。
这当儿张并哪里还忍得住,像火山爆发般奋力在她狭窄紧密的□内冲刺,低喘着“悠然,你这么紧……这么好,悠然,悠然。”被她紧紧的包裹着,这感觉太奇妙了。张并抬手替悠然擦去泪水,身下却不停冲刺,兴奋的在她身体内驰骋。
“哥哥你坏。。。。。。啊。。。。。。”悠然连连呻吟,□不自觉的缩紧,张并被夹得十分舒服,春透心胸,把悠然的舌头吸在口中不放,一只手死死握着悠然纤细的脚,身下连连的大肆抽提,欢愉之至。
终于,张并筋疲力尽的倒地悠然身上。
悠然见张并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吓得连连推他,推了几下张并才抬起头,温柔一笑,亲亲悠然的小嘴,翻身躺下,把悠然抱在怀中。
“悠然,你真好,我快活死了。”张并在悠然耳边低语,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看悠然嘟着小嘴,歉意问道“你还只是疼么?”
悠然摇头,“不是,我也快活,只是……”□像火烧的一样。
张并怜惜道“有药膏的,我帮你涂。”
悠然横他一眼,“不要!我自己涂!”张并好脾气的笑着,“好,好。”手下却是不停,把她按在床上,拿药膏轻轻涂上。
看悠然逐渐露出舒服的表情,松了口气。亲亲她的小嘴,柔声说道“再歇息会子,咱们起吧。还要拜神,还有……还有些事。”
“嗯。”悠然顺从的答应,又眯了一会儿,由着张并抱到净房泡鲜花浴,咦,这是什么鲜花,好一股甜香。
渐渐神清气爽起来。
等到夫妻二人跪在张铭身前磕头、敬茶的时候,悠然已是端庄得体的青年贵妇打扮,大红褙子,赤金红宝石头面,什么喜庆穿什么。
张铭乐得眉开眼笑,“乖,快起来,起来。”很大方的给了副玉镯做见面礼。“阿并说你喜欢玉,爹特意寻了这个出来。这是孝武皇帝九年,灭夏国时得的,夏国的镇国四宝之一。一直存在宫中,先帝赐给爹的。”张铭初次做公爹,兴奋的狠了,喋喋不休的说话。
通体晶莹、温润碧透的玉镯中,有一根若隐若现的血丝,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血丝玉?听说能辟邪呀,好东西,悠然道了谢,笑咪咪收下了。收礼物真是件令人身心愉悦的好事。
张铭带着夫妻二人到祠堂里拜了神位,看着空荡荡的祠堂发了会愣,也只好罢了。阿并这么倔强,说也没用。
过了一会儿,张钊和张锦也来了,喝了侄媳妇茶,张钊送了副西洋项链,“知道悠然喜欢舶来品”,张锦送了副王澹斋的《草书平安帖》,“侄媳妇是书香门弟的姑娘,书法定是精通的。”
其实一点也不精通,悠然却只道谢收下,好珍贵的书贴。这要一不小心再穿回二十一世纪,该值多少钱呀,想想就热血澎湃。
张锦见了悠然,先是惊艳,继而心中暗暗嘀咕,“怎么跟阿馨长的这么像。唉,不过比阿馨落落大方多了,阿馨总是缩手缩脚的样子。可惜了她那副好模样。”
想到那个比春光更明媚、比月亮更美丽的女子,张锦怅然。自古红颜薄命,也不知她是活着,还是已经去了。
却是突然回想到一件重要事情,指着悠然道“我,我见过你!”
那年在坐忘阁,不是见过她么?那时她还是个小姑娘!
张锦兴奋起来,两眼发光。“阿并,说老实话。”逼着张并坦白。
张并只微笑不语。张钊和张铭都好奇,“怎么回事?”
张锦却不告诉他们,“这是我们叔侄俩的秘密。”张锦和张并两人向来要好得很。
这小子,让他嘴紧,总有一天得让他说实话!张锦笑吟吟想着得意事,笑吟吟和兄长、侄子一起饮酒,直喝至酩酊大醉。
张并亲自带人送张锦、张钊到魏国公府大门口,又把张铭送回青川公主府,方急急回了家。
青川公主府。张铭醉态可掬,“公主,今儿我真是高兴,太高兴了。”
青川公主温婉的笑笑,命人“煮醒酒汤来,服侍驸马饮用。”又命人将张铭扶进房去。
一帮人等好容易把醉醺醺的张铭扶到卧房,哄他喝了汤药睡下,方去禀报公主“驸马已睡安生了。”
青川公主眉宇间闪过一丝厉色。那野种成亲了,娶媳妇了,他高兴成这个样子?
想到那个野种做下的事情,青川公主渐觉怒不可遏。吴王哥哥在京中经营多年,禁卫军更是久已拉拢在身边,本是胸有成竹的夺宫,却被那个野种一力破坏。若不是那个野种投靠了皇帝哥哥,这会子,坐在皇帝宝座上的人是谁,还不一定呢。
吴王到底是自己亲哥哥,若座上皇帝宝座的是他,自己可不是如今这副模样,只能躲在家中装贞静,装贤惠。
皇帝哥哥虽是仁慈,究竟是隔母的,哪里会对自己亲热会照看自己了?只是面子上和气罢了。
就算只是为了皇室声誉着想,皇帝哥哥也不会对自己这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做什么,反会令自己安享荣华,好成就他友爱兄妹的好名声。只是,权势就休想了,只剩下一个空壳而已。
孝武皇帝不喜先帝,为先帝择配时挑了富宁侯的幼女,温柔和平,却无甚见识;先帝在时根本不是生母秦贵妃的对手,常被秦贵妃打击得缩在皇后宫中不敢出门,更摆不出母仪天下的架子。
可如今的太后,名正言顺是天朝女子中第一人,那份威仪,竟和先帝在时大不相同。
自己的母亲秦贵妃,却是已被逼殡葬。
当日赫赫扬扬,把中宫皇后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宠妃,如今已是一抔黄土!世事何等难料!
夺宫失败,无话可说,这世上本就是成王败寇;可生母秦贵妃被逼殡葬,情何以堪!这杀母之仇,如何能不报!青川公主素日温柔的脸上,此时出现隐隐的杀气,这杀气一点点升腾,渐渐,青川公主面目扭曲狰狞起来。
皇帝哥哥,位子已是稳稳的,我奈何他不得;太后娘娘,原就是中宫皇后,她的位子是她该得的;只有那本该是野草一般卑微的张并,不该立在朝堂之上,他那提不起的出身,配么?
青川公主冷笑起来。这阴冷的笑声,在这温暖的春夜中听来都令人胆寒,墙角侍立的小宫女,吓得恨不能缩进墙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婚姻之故,言就尔宿”出自《诗经?小雅?我行其野》,翻译得斯文一点,“因为婚姻关系,日夜与你同在。”不斯文呢,可以直白说“因为结婚了,跟你一起睡。”
84或出入风议
张并匆匆赶回家;已是日暮时分。悠然兴致勃勃的视察了厨房回来;正坐在房中眉飞色舞的跟水杉讨论番柿能做什么菜。
“姑娘嫁了人;还是这般风趣儿。”水杉抿嘴笑。
莫陶马上一本正经的纠正她,“要改口叫夫人了。”水杉红着脸福了福身,“一时忘情了。”悠然不以为意;“只有咱们三人在;有什么。”认识十年;这点子情份是有的。
莫连已是嫁人后出去单过了;水杉却是嫁了孟家厨子大姚;两口子一起跟了来;眼下贴身服侍的只有莫陶和白果。
要说钟氏做嫡母有时也很尽心;她很好兴致的给悠然陪嫁了四个十五岁的美貌小丫头:明艳的绿珠,清秀的绿芜;温婉的绿思,清丽的绿茜。
人亲生女儿都没有这个待遇呢,悠然当时只能很诚恳的道谢。却不怎么理会这四位,到新家后更令莫陶将她们打发的远远的。“住最偏远的房子,每日给些针线活让她们做,没事别让她们出门,更不许在我眼前晃。”眼不见心不烦。
听外面有丫头高声禀报“侯爷回来了。”正说着番柿汁怎么做的悠然只好意犹未尽的住口,站起身来迎接,温文尔雅的身姿,亲切周到的态度,“侯爷回来了。”
出嫁前强化培训过礼仪,姿势动作表情称呼,都很得体。待张并坐下后,更亲手接过莫陶捧上的热茶,递了过来,做足温柔贤妻。
“娶了媳妇儿真好,有茶喝。”张并喝口热茶,很是享受。
“还有饭吃。”大姚已整治好晚饭送了过来,夫妻二人到东侧间吃过晚饭。
“夫人,咱们……”吃过晚饭,张并刚想开口说“咱们早点睡吧”,忽想起岳父交待过的话,改口说“……到花园走走。”
孟赉交待过,饭后悠然要慢慢走上小半个时辰,不然容易积食。
大手拉小手,夫妻二人在花园中慢步走着,稍远处跟着十几个侍女。莫陶压着步子走在众侍女前面。
“爹大惊小怪的,老说我身子不好,其实我身子很康健。”悠然很怨念,这都成了家了,还逃不开老爹的魔掌。
“身子康健也是走走好。”夜色朦胧,清风拂面,拉着妻子柔软的小手,张并内心满足而宁静,“岳父是疼爱你。”
是疼爱,可是人长大了就想自己做主,被老爹管头管脚是很烦的。“你爹是不是也很……”悠然本想说“你爹爹是不是也很烦”,话到嘴边却改成了“也很疼爱你?”
张并半晌没说话。悠然也不催促,只悠闲随意的慢慢走着。
“我还不到一岁,他就住到公主府了。”张并缓缓说道“如今,他和青川公主有一子一女,那两个,才是他的心肝宝贝。”
“我看他蛮疼你,对你很是纵容的样子。”悠然听出他语气的廖落,轻轻安慰道。
张并“哼”了一声,他那是心虚内疚好不好。小时候没好好养,长大了哪有脸摆父亲架子。
悠然微微用力,握紧张并的手,张并也握紧她的,二人沉默着又漫无目的走了一会儿,才慢慢踱回来,回到房中。
挥退侍女,张并靠在悠然胸前,闷闷不乐,“他本打算带那一子一女同来,我不许。”
“当然不许了。”悠然轻抚他鬓发,柔声说道。
张并抬起头,有些疑惑,“你不觉得我无情?”毕竟是同父弟妹,却见都不肯见。
悠然家里,异母兄弟姐妹间很是和睦,本以为她会主张兄友弟恭。
“不见最好。从秦贵妃死的那一瞬间,你们兄弟之间,已注定不可相见。”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