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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悠然-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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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这么说,本是不想立码被爹娘看得死死的,却是见老爹神情失望,十分不忍心。

老爹年纪大了,鬓间已有白发。

“不管有没有,让你娘过来看着你。”老爹断然决定,“你这糊涂孩子,便该在爹娘眼皮子底下过日子,离了爹娘可不成。”

“别呀,”悠然头皮发麻,陪笑劝老爹,“您好歹等到大夫给了准话,再告诉她成不成。”再让我自由半个月吧。

“太后给了我两个嬷嬷呢,什么事都历过,什么都懂。”悠然怕老爹不同意,拿两个嬷嬷出来挡事。

这两个嬷嬷一位姓舒,精通饮食;一位姓杭,礼仪娴熟;都是没有家族可以依靠的孤家寡人,性情都很温和,自到了平北侯府,一向恭谨守礼,很受张并夫妇敬重。

“那也比不上亲娘。”老爹叹口气,轻抚女儿的头发,“悠儿,你虽嫁了人,还是小孩子脾气,爹实在不放心。”

“听爹的话。”张并也在旁帮腔。悠然父女同时瞪了他一眼。

老爹瞪女婿,直把女婿瞪得灰溜溜低下头不敢说话;瞪完女婿接着瞪女儿,板着脸训斥,“谁许你出远门的?”不知道爹娘在心里担心么。

悠然打了个激灵,笑道“谁出远门了?草原很近的,出了京城便能到啊。我最听话了,爹说不许出海,我便不出海;爹说不许出远门,我便不出远门。”

嬉皮笑脸!巧言强辩!从小她便是这副德性。老爹“哼”了一声,“出门一个多月不回家,还不叫出远门?接着爹的信也不回家,还能算做听爹的话?”

“没接到信呀,真没接到。”悠然抵赖,“定是送信的人耽搁了。回头我重重的罚他。”

“罚他作什么,”老爹摇头,慢吞吞道,“该重重的罚你才是。”真该好好打一顿。

“先攒着吧,爹,”悠然满脸陪笑跟老爹商量,“攒着到明年这时候,您一块罚,一块打!”

爱女言笑晏晏,老爹眼中渐渐有了笑意,“若再调皮,来年一起打!”悠然谄媚的点头。明年,哈,明年老爹就一门心思哄外孙了!

见老爹把目光转向张并,且目光很是不善,悠然很善解人意的说“他也该打!”

老爹闻言刚刚有些高兴,却听悠然又道“不过他有伤呢,如今可打不得。等他养好伤,您狠狠打他一顿!”

得,又是往后的事。这伤,怕不要养个三年五年?这鬼丫头。

老爹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却被宝贝女儿三哄两哄,没了脾气。拉着女儿交待了无数遍“务必小心谨慎”,亲眼看着舒嬷嬷和杭嬷嬷有条不紊的吩咐侍女们做各项准备,宣布各项禁忌,才依依不舍的要走,临走又说“明日她便过来,我儿定要听话。”

真受不了,肚子里的这个,这会儿不知道有没有一克重。

张并殷勤要送老爹回去,老爹淡淡说了一句,“送我作什么,好生看着悠儿。”

张并只送到二门便被老爹撵了回来。只好让伏五带人送了回去。

张并回至厅上,舒嬷嬷正柔声跟悠然、水杉讲各种饮食禁忌,“……人参、桂圆吃不得,孕妇多属阴血偏虚,食用人参会引起气盛阴耗;桂圆辛温助阳,孕妇食用后易动血动胎……螃蟹、甲鱼更是吃不得……”

水杉不只聚精会神的听了,更提笔记了下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

悠然则是客客气气致谢,“有劳嬷嬷了。”

这边舒嬷嬷指示水杉饮食,那边杭嬷嬷则是吩咐莫陶,“另给侯爷铺床”,见莫陶睁大眼睛很是愕然,杭嬷嬷抿嘴笑道“小孩子家懂什么,这怀了孕,夫妇都是要分开睡的。”

“在隔壁也铺张床好了。”悠然听到莫陶吞吞吐吐说了这事,不以为意。就在隔壁铺张床,他一个人睡也行,晚上悄悄溜进来睡也行。这些老太太一个比一个啰嗦,别跟她们讲理,糊弄过去就完了。

晚上张并果然悄悄溜了进来,上床把妻子抱在怀里,抱怨道“才刚有了孩子,便不要男人了。”任由侍女在隔壁铺床,撵男人走。

见丈夫一脸委屈,像个撒娇的孩子,悠然心中柔软,轻轻亲他面颊,“哪有?不会。”又笑话他,“像小孩子一样不讲理。”

张并低笑道“就不讲理,怎么了?你敢有了孩子就冷落我,我就不讲理。”

悠然撅起小嘴,从他怀里钻出来,嗔道“谁冷落你了?”又蛮横的吩咐“不许不讲理!”

她上身只穿着小肚兜,肚兜是嫩嫩的黄色,颜色很柔美,更映出皮肤冰雪般白皙,张并一阵心悸,把妻子拉进怀中,轻啄她粉嫩嘴唇,“我家阿悠真美。”

二人腻味半天。悠然忽闷闷起来,“人家都说,怀了孩子人会变丑的。”做惯美女,一旦变丑了,心理上还是挺难接受的。

“我不嫌你!”张并笑着,在妻子小脸上响亮的亲了一记。见妻子还是不乐,安慰道“我家阿悠天生丽质,不会变丑的。”

“真的?”悠然眼睛发亮,笑咪咪。

真臭美。张并大乐,把妻子好好取笑一番。

悠然也不介意,偎在丈夫怀里兴滴滴讲,“这个孩子定是咱们才到草原时怀上的,不如,他的小名,便叫原原吧。”

“原原,”张并迟疑半晌,实话实说,“这名字不响亮。”配不上自家孩子。

到第二天黄馨来了,张并更晕,黄馨围着悠然转了半天,到最后兴冲冲建议,“阿悠到了草原才怀上的孩子,不如,小名便叫小草!”

“小草?”张并脸黑如锅底,“小草?”

作者有话要说:“人亦有言:靡哲不愚”出自《诗经?大雅?抑》,“人们也说过这样的话:智者有时也愚笨”。

聪明人有时也犯傻!

107人有土田

“不许叫小草!”当着黄馨的面;张并不好说什么。晚上无人时;郑重其事的交待妻子。

“你放心吧;”悠然笑嘻嘻,“爹正翻书呢,定能想个好名字。”老爹把《字汇》《正字通》都搬出来了;兴致勃勃要给没出世的外孙起个响亮浑成的好名字。

“爹爹有学问;”张并松了口气;“你的名字就很好听。”悠然;淡泊深远;韵味不尽;多有意境;哪像自己,出生在并州;便随口起名张并。

“人家还说,怀了孩子,女人会变笨的。”悠然给丈夫打预防针,“你不许嫌我笨。”

“不嫌。”张并大方许诺。

“还有,怀了孩子,就不能亲热,你不许有别的女人!”这一点很重要。

别说什么男人的生理需求,扯。孩子是两个人的,女人辛辛苦苦怀着孩子的时候男人去别处寻欢,太没有责任感了。

快乐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快乐;为什么痛苦时,是女人一个人痛苦。没道理。

“谁说不能亲热了?”张并低笑,“能亲热的。”他专门寻了位久负胜名的老郎中,老郎中一本正经的,前前后后讲得清清楚楚。

悠然白了丈夫一眼。天知道,他这人什么都好,只一点,对房事的兴趣也太大了些,简直就是乐此不疲。

张并本打算舒舒服服继续在家里“养伤”,不想才回京三日,便被皇帝差人宣了进宫。“什么急事?”等张并天黑透了回来,悠然问道。

“无事。”张并口中说无事,神色却并不是很坦然。

又要打仗?悠然心中犯嘀咕,见丈夫有疲倦之色,便不再问。

夜间,张并还是溜进来跟妻子一起睡。悠然侧身看着丈夫憨睡的脸,他有心事?睡梦中还蹙着眉。

天朝幅员辽阔,边境线很长,邻国众多,真是没有一年不打仗,只是有时小打小闹,有时大打出手。天朝是以文治武,为何勋贵人家还能横行?一则,曾经的功劳大;二则,朝廷还是要这些武将世家镇守边关,保家卫国。

又有哪边出事了?还是皇帝太平日子过久了,要主动对外用兵?悠然轻轻叹口气,慢慢闭上眼睛。

前世,曾有单位的大姐热心介绍过男朋友,只要听说是部队上的,悠然一律拒绝。

无他,军婚,离婚极麻烦。一项权利你备而不用是一回事,根本没有,又是另一回事。

“是怕他经常不在家吧?”单位大姐体贴的问。军人一周回次家,甚至一个月才能回次家的都有。

悠然只笑,不说话。单位大姐以为她是默认了,叹口气,不再来烦她。其实根本不是,悠然很享受独处的时光,享受孤独。

那种骨子里的坚强,支撑起现代女性,顶盔披甲,和男人一样在职场搏杀。

然后呢,回到家里,或是冷冷清清一个人,或是忙于家务和孩子。同样是工作,家务好似天然是妻子的事。不只东方,连西方也是,工作的女性,百分之八十回家后要为家务疲于奔命。

所以,为什么所谓的“剩女”越来越多呢,天朝女人奉献了几千年,终于想开了:如果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品质还没有一个人生活品质高,不如单着。

说起来,还是第一回过婚姻生活呢,悠然笑笑。像天上掉馅饼一样,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张并,好像自己什么也不用做,他就死心踏地的。

真的会这样?一辈子这样?会有这么好运吗?悠然迷迷糊糊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接下来,张并回家越来越晚,回家后也是疲惫得很,常常倒头便睡。“要练兵”,他只简短这么说。

他不多说,悠然便不多问。只笑咪咪迎他回来,迷迷糊糊送他走。

这日,张并回家也晚,却没有疲惫之色,反倒神采奕奕的。待他嘴角含笑吃过了晚饭,悠然捉住丈夫问究竟,“什么事,乐成这样?”

张并卖起了关子,“乖,等哥哥沐浴出来给你讲。”乐呵呵进了净房。

从净房出来后笑问“想不想听故事?”想听故事帮哥哥擦头发。

使唤孕妇,真不人道。悠然撇撇嘴,拿起干帕子温柔给他擦头发。没办法呀,这好比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听书人总要给个叫好声,说书先生才会好好讲,才有精神好好讲。

自从怀了孕,看话本时间悠然都被限制了。老爹说了,看书太久,费脑子,对眼睛也不好。一天只许看一小会儿。后来悠然想了办法,让莫陶买最新出的话本,念给自己听。这个老爹倒是许的,只吩咐“念优美的,有趣的”,凡有残忍之事的,一句不许念,一句不许听。

这无聊的秋夜,有人愿意讲故事,求之不得呢。给人擦擦头发,认了。

张并闭目享受,“我媳妇儿真好。”直待悠然伸出小手打他屁股,才开始讲,“我今儿又是陪皇上微服出游。”

京都秋日的天空,宁静辽远;红叶处处,果实累累,风景优美;皇帝本是好兴致,正要感概自己治下的盛世太平,却被一阵哭闹声,吵得头疼。

少不了派侍卫去查问。原来是有一户老实庄户人家,本是自家有田有地,家境尚算殷实,一直安分守己过日子;近日却被一贵人夺了田地,连地价也不付,竟是硬抢了去。

皇帝铁青了脸。天子脚下,竟有这样不法之事!“属实?”皇帝冷冷问道。

侍卫首领流着汗又去查问一番。回报“属实。”

“是谁这般不法?”皇帝咬着牙问。

侍卫首领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半晌,才战战兢兢说出“宁家二公子。”也就是宁妃的亲弟弟。

皇帝发了半天狠,亲自召来苦主审问一通,确认无疑后,气冲冲回了皇宫。

“然后呢?”悠然是个好听众,积极的询问。听众积极,说书先生讲故事才有劲头啊。

“没有了。”张并笑道“然后我便趁空溜回来了。”这时候跟着皇帝干什么,皇帝心情正不好,谁跟着谁倒霉。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悠然不懂。

“傻丫头。”张并笑笑,宠溺的看一眼妻子,这小丫头没心计,又善良,根本不知道恨人。

宁妃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召悠然进宫陪她解闷,当平北侯府是什么。这般令人厌恶的女人,有人出面收拾她,不用自己动手,岂不值得高兴。

宁伯爷这没眼色的,屡屡提及“宁妃娘娘的族妹”如何如何美貌,如何如何贤惠,仗着自己是外戚,纠缠过多回,令人烦不胜烦。

“是谁故意整宁妃呀?”悠然纳闷,“这手法,一点也不高明,而且,又不见效。纯属瞎折腾。”

不高明?不见效?张并坐起来,跟妻子细细讨论,“做的不明显,很自然而然。皇上深爱黎民百姓,最恨这样事情。怎会无效?”

“最恨这样事情?不会。”悠然摇头,“他最恨的,只会是造反。”才不会是什么侵占民田。爱民,或者是真的;但一千个一万个黎民百姓,也不及他儿子女儿重要。宁妃育有一子一女,又怀着一个,哪是这样不疼不痒的事情能动根本的。

“便是斥责一番,也是好的。”张并皱眉道“总能消停一阵子。”

在他心目中,皇帝是英明的吧,悠然暗暗忖度。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毅然决然选择帮太子,那时太子的地位真是岌岌可危,帮太子,风险很大。

世上哪有真正英明的皇帝,只要不太糊涂,也就行了。天朝人民像羊群,最是驯顺,对统治者的要求一向很低。

“总要她消停些才好,不然,若再召你进宫,可如何是好?”总不能每回都病着。

“我每回都病着,”悠然想都不想,“她一介宫妃,何必理她。我不去,她也拿我没辙。”宫妃又没权限拿人下狱。只要皇帝、太后、皇后这些人不糊涂,宁妃翻不出什么风浪。

老爹曾起过念头对付宁家,“欺男霸女的,劣迹太多”,被悠然阻止了,“用不着。她自有仇家,咱们犯不上出手。”宫中她一定有对头。

宁妃不难对付,难的是她有一双子女,五皇子粉雕玉琢,英敏公主聪明伶俐,都是皇帝心尖上的孩子,对付了宁妃,就是和五皇子、英敏公主结仇,后患无穷。

“今儿这事,是谁做的呀?”躺到了被窝里,悠然才想起来问。

“应是宫里的人。”张并推测,“对皇上行踪很是清楚,侍卫也配合。”

接下来皇宫该热闹了,悠然乐呵呵,等着看好戏。

谁知却没有,皇宫一点动静没有。

真没劲。就这么着,不伤筋不动骨的。悠然正失望时,朝中却热闹起来了,弹劾宁家的奏折,雪片一般飞进内阁,飞进皇宫。

两仪殿中,皇帝恨恨把一个措词尖锐的奏折掷到地上。宁家,是不争气;这些言官,也可恶得很,怎不替皇子公主想想?外家作下这等事,若揭了开来,让皇子公主如何自处?

只是祖宗家法,言官无罪,想要惩治这些言官,却也是师出无名。再说,不能寒了文官的心。

悠然津津有味看着朝中热闹,却不知,曾几何时,她也成了被看热闹的人选。

“真的?平北侯真的看一个舞女良久,还开口要了回去?”一夜之间,这有趣的事已传遍京城贵族人家。不少人等着看笑话。不是说平北侯多么洁身自好,多么谦恭有礼,这不也把舞女带回家了?男人都这样!京城贵夫人们,原本羡慕平北侯府家宅清静的,羡慕悠然独占夫君的,今夜心都平了。

感概过后,贵夫人看着自家男人格外顺眼:虽说他家莺莺燕燕太多,可没办法,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悠然正眉飞色舞和水杉探讨菜谱,犹自不知,她为众多中青年女性的心理健康,做出了极大贡献。

作者有话要说:“人有土田,女反有之”出自《诗经?大雅?瞻卬》,《瞻卬》这首诗,是批评幽王宠幸褒姒的,属于直接破口痛骂的诗篇。作者不知道具体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位嫉恶如仇的正直人士。

一开始我把诗名看作“瞻仰”,后来才看清是“瞻卬”,卬(yǎnɡ),通〃仰〃。这首诗的第一句是“瞻卬昊天”。

“人有土田,女反有之”意即“别人拥有好田亩,你却侵犯去占有。”这种事,哪朝哪代都有,不稀罕呀,不稀罕。

108念子懆懆

紫红色泽、平整润滑的老红木案几上;一盏精致小巧的金色葫芦状香炉;袅袅吐出幽香。

在这寒冷的秋夜;这缕似有似无的幽香,似能安神一般,让人心绪宁静不少;刘妈妈看着钟氏躺到床上;慢慢闭上眼睛;渐渐入睡;方吹熄了灯火;悄悄退了出来。

太太这是何必呢。凭白无故的;跟老爷吵这么一架;究竟有何好处。刘妈妈一头想着,一头叹气;太太已是儿孙满堂了,还是妙龄少女般天真任性。

今夜京师不少贵妇都忙碌而愉快,钟氏也是其中之一。明知道孟老爹疼悠然,她偏好兴致的提及“五姑爷在邓家饮酒,竟讨了个舞女回府”;孟老爹本是左手抱一个孙子,右手抱一个孙子,逗孙子玩耍,又和颜悦色跟孟正宣孟正宪兄弟两个闲话家常,钟氏这句话一出口,老爹呆了呆,把孙子放回儿子怀里,径直出了屋子。

钟氏急命刘妈妈把孟老爹请回来,又遣散诸人,拉着孟老爹讲理,“偏心!欣儿也怀了孩子呢,怎不见老爷常去看她?三天两头的往平北侯府去!只有五丫头是你亲生的?”

孟老爹温和说道“欣儿自有公婆照看,我若常去福宁长公主府,成何体统?悠儿却是自立府邸,家中并无长辈教导。我再不管,难不成由着两个孩子胡闹?”

钟氏红了眼圈,“有公婆照看,也是有公婆管束!欣儿日子岂是好过的?老爷也要多想想她。”欣然怀孕已四个多月,福宁长公主照顾儿媳妇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儿子就更是了,早早的就给备下两个伶俐的俏丫头,赏给儿子做了通房。

欣然虽有一堆丫头婆子服侍,却不得与丈夫同床共枕,心里也是苦的,钟氏去公主府看望时,常拉着钟氏眷恋撒娇。钟氏自是心疼女儿不已。

孟老爹叹了口气,“嫁入高门便是这样,长公主做事妥当,咱们能说什么?”怀了孕夫妇分居本是常事,妻子有孕丈夫由通房服侍也是常事,娘家根本无话可说。

“可怜我的欣儿,日子过得还不如五丫头滋润。”钟氏伤心哭道。欣然要受种种管束,悠然反倒自由自在的,嫡女没有婢生女日子舒坦,这是何道理。

孟老爹微微皱眉,却还是耐心宽解妻子,“你多去看看欣儿便好。福宁长公主性情宽厚,待欣儿又和气亲热,欣儿日子不差,太太莫多想了。”

钟氏怒道“我倒要劝老爷莫多想了!五姑爷不过是带个舞女回府,是什么大事了?五丫头是出嫁女,咱们不好多管,老爷切莫过问此事。”

“毛头小伙子,虑事不周,处事不当,是常有的事;我做岳父的不教导他,谁教导他?”孟老爹板起脸,极为不悦。

“老爷怎不去教导六姑爷?”钟氏大怒。任磊这小子,媳妇怀着孩子,他和俏丫头温存,你做岳父的怎不去管?

“六姑爷自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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