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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宠小王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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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各人心思

今日风儿未随夏侯奕同乘一车,而是选择与徐公公在后面的马车,夏侯奕虽有不解,倒也未曾追问,只派了陌隐一路看护,也就未曾多想。

“您为何非要风儿随您一起啊?”确实,风儿也不甚明白缘由,然到底耐不住徐公公百般劝说,也就随他同车,此时皇叔不在,方才有机会询问。

徐公公满是皱纹的脸上笑意明显,愈发的堆起褶子,风儿看了倒也忍俊不禁。

“您就别卖关子了,快些告诉风儿罢。”

“小主子哟,不是老奴要卖关子,只是这事儿还真不能直言,日后你自会知晓。”徐公公仍旧一脸春风荡漾,眼眸含笑意味深长。

虽未听得明明白白,到底有据可循。自昨日遇见那赵将军一家,徐公公就一直如此,很是得意非凡,小人儿虽不甚明了,倒也猜想出几分大概。

“皇叔可是与赵家有所牵扯?先前说起赵将军被皇爷爷斥责,皇叔也称要护着赵家,只是风儿不知其中之意。”

“这,老奴虽不关注前朝之事,倒也知晓一二,皇上到底还是对将军府忌惮非常,想来也颇为艰难,皇上怎么会准允殿下与他忌惮之人联姻。”徐公公开始还是想要宽慰小主子莫要多想,然后来就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即使那般近的距离,风儿也未曾听个大概。

“您说什么?风儿没听清楚。”

徐公公低头微微一叹,“无碍,老奴不过想起些陈年旧事,罢了,不甚要紧。”

见徐公公明显不愿多言,风儿很是聪明的没有再搭话,倒是独自陷在自己的回忆里。

记忆中的皇叔一直都是父王一般的存在,护着自己还有皇奶奶,宫里整日风云莫测,小人小鬼频繁出没,倒也未曾有半分损伤。

皇爷爷虽也很是疼爱,到底帝王心怀天下,许多事情总要权衡利弊,再是疼爱与宫中权利相制衡也就失却了本该有的面目与初衷。

风儿自是明了,偌大的皇宫,只有皇叔一人是真正与他连在一起,真心要护着他的人。他虽年幼,倒也很是明白宫中生存的道理,几年来,宫中莫名的阴谋层出不穷,再是愚钝也知晓夺嫡之争愈演愈烈,风儿并不想皇叔坐上那个高位,他看着皇爷爷万分思念皇奶奶,却因为不愿给皇叔和自己树敌过多而隐忍的神色,很是心疼与无奈。

只是,就像当时皇爷爷与皇叔所言,如若你不坐上这里,风儿和你的结局定是被人狠狠踩在脚下,恐怕不日就要与皇奶奶皇爷爷以及父王母妃地下团聚。

风儿承认,皇爷爷说的没错,宫中对皇奶奶一脉自是虎视眈眈,徐公公曾言,当年皇奶奶盛宠太过,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闪失,然到底还是没撑过去,如今只剩风儿与皇叔,恐怕所有的眼睛都盯紧了永奕宫。

故,皇叔拉拢将军府,无论出于什么,他都愿意随皇叔站在一起,坚定地支持皇叔。

当然,风儿你虽错解了夏侯奕与将军府接触的目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此将军府又多了人护卫,这个人还是拥有无上荣耀的五皇子夏侯奕。

与此同时,夏侯奕的马车上也是颇为严肃的氛围。

“赵公子可知,几日前父皇因赵将军府上翻修屋室大加斥责,罚奉半年。”夏侯奕一上马车  便差人去赵家的马车上叫了赵清扬前来。此时方一开口,便把赵清扬砸的晕头转向。

“殿下所言当真?清扬未得父亲传信。”赵清扬虽也知晓五皇子所言定是做不得假,然到底想开口确认,只因消息太过突然。

“传信给汝等作甚?岂不是凭白多几人担忧罢。”夏侯奕抽出暗格里宫中传来的那封密信,递给赵清扬,自己则倒了一杯茶,很是闲时的喝起来,也不顾赵清扬接过信之后愈发严峻的神色。

信中将事件起因,皇上斥责的神色,各位官员反应俱都一一呈上,很是清晰,然正因为此,赵清扬便也很快明白这是皇上借题发挥罢,对将军府到底还是欲除之而后快。

虽也有交好的官员为父亲求情,到底是抵不住皇上一心想要斥责的心,深究一番,那御史的揍报难保不是皇上授意,帝心难测啊!

“殿下,不知殿下给臣透露此信,意欲何为?”赵清扬并不傻,他虽未曾过早接触官场,然自是知晓自家如今处境,否则也不会那般快便同意小妹一番惊天言论。圣上如何作想,想来定是会言明各位皇子,然如今五皇子竟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他赵家人,若不引起赵清扬的警惕,想来是不可能的。

夏侯奕淡然回视赵清扬满是疑问的眼睛,放下杯盏,正襟危坐,将赵清扬手中的信收回,然后点了火折子,瞬间变沦为纸灰,随风而去。

赵清扬看着夏侯奕这番举动,倒有一种错觉,仿似这封信就是留着给他赵清扬看罢了,看过之后便也没有留下的必要。原先的疑虑此时无限放大,直叫赵清扬深感眼前之人深不可测。

“本殿未曾对你赵家别有用心,你自是不必忧虑,告知你此事只是想你明了父皇态度,你赵家多年来一味忍让,此时并未有所成效,想来你定是知晓父皇忌惮之心未曾稍有所缓,强大方是出路,绝非忍让。”

一直以来未曾多言的夏侯奕此时万分严肃说出这番话,别说赵清扬此时几近傻眼,就连车外的陌显和陌冰,也是惊诧万分。

整日里相随之人自是知晓自家主子对赵家小姐的心思,只是此时这番话明明就是全然站在赵家的立场,你夏侯奕可是堂堂皇子,还是皇上最宠爱,最有可能承继大统之人,今日这番又为哪般?

“殿下,此事,太过重大,清扬虽不知五殿下究竟因何而出此言,然,多谢殿下直言之恩。”赵清扬对于夏侯奕这一番言论,除却夏侯奕身份缘故,最是诧异的当属其中深意竟与小妹清婉如出一辙。

强大,赵家不二之选。

“本殿知你赵家并未参与夺嫡之事,也不必参与,本殿也定不会以此要挟尔等支持本殿,此事只当一人情罢,本殿愿意结交你这个好友,仅此而已。”夏侯奕并不愿与人解释过多,然到底不想赵家误会,就像赵清婉对他的敌意一般,他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婉婉,今日所言本就欲与婉婉明说,然到底顾忌男女大防,赵清婉此时也对他颇有敌意,甚是不妥,方才选定尚且算作有救命之恩的赵清扬,一来未有任何顾虑,二来这短短相处也发现,赵清扬很是后生可畏,颇有几分聪明劲儿,应是可以体会他话中所言。

夏侯奕对赵清婉的用心不可谓不深!

若说方才的赵清扬是怔愣久久难以回神,此时的赵清扬就是呆若木鸡仿似灵魂出窍。五皇子直言不涉党争,不参与权谋,只为结交好友,先不提真实与否,单是这份直言不讳的光明磊落,就足够赵清扬惊诧。

世人都说五皇子夏侯奕承继懿贵妃娘娘几乎所有优点,长相俊朗,眉眼夺魂摄魄,待人为善,从不愿与人相争,虽总是冷冷神色,然只看宫中下人的评价,自是与其他皇子的眼高于等,视人命如草芥全然不同。清冷孤傲却又温润如玉,本不相称的两个词语结合在他身上倒是毫无违和。

不知为何,赵清扬倒是萌生一种亲近之感,细里琢磨他竟发现五皇子与小妹清婉太是相像,确实,像极了!

一样的清冷神色,难以接近,一样的神秘莫测,捉摸不透,一样的聪慧过人,淡然如斯。

若夏侯奕知晓此刻赵清扬心中腹诽,定会暗自一笑,赵三爷,你真相了!

“殿下,清扬感激殿下昨日相救之恩与今日提醒之义,然如你所言,我赵家历朝历代都不曾牵涉党争,如今家父也定不会如此,今日殿下直言,我便代我赵家叩谢,来日相见,朋友之义永存,君臣之恩定在,然辅佐之心绝无!”

赵清扬思索一番,字字句句,掷地有声。良久,夏侯奕爽朗一笑,未曾多言,只颔首叫起。

——我是小小分割线——

“三哥,五殿下可有为难于你?”赵清婉唯恐夏侯奕心有所图,心中忧虑甚多,此时得见三哥回来,方才歇了心思。

“婉婉说的哪里的话,五殿下那般光明磊落,清风霁月之人,与我为难作甚?”赵清扬听妹此言,甚是好笑。

“那他叫你去作甚?一去竟是这般久。”赵清婉自然是急着想要询问,毕竟夏侯奕给她的感觉太是危险,想来是他赵家很是相关。

“无碍,不过是下棋玩乐,一时难以分高下,也就多费了些时辰。”赵清扬并不愿小妹知晓方才与夏侯奕所说之事,虽小妹与四妹很是聪慧,然到底此事关乎赵家安危,只赵家男儿操心便是,女眷不必过多担忧,特别是不愿婉婉一如既往的忧心,便也没有悉数回应。

“原是如此?再无其他?”赵清婉自是心有疑惑,虽也信三哥,到底未全信,恐是以此为饵,诱之以鱼。

“定是如此,男子间切磋罢了,不必多虑,”赵清扬又转向赵清菡,故意岔开话题,“菡儿可有不适?脸色怎的如此?”

“三哥,菡儿无碍,只是想到那日流匪,仍旧心有余悸罢。”说来,赵清菡也经历过两次匪徒袭击,虽未有大碍,到底不曾忘记。

赵清婉见三哥不愿多言,又见自家阿姐如此神情,也就未再追问,只坐到阿姐身旁,仔细劝慰阿姐,方才卸下心防。

☆、第二十五章:夏侯泽

方一进入京城,过了长青湖地界,赵家兄妹一行便告退往将军府方向而去。夏侯奕也未曾多言,自是要盯防各处眼线,想来是不应该大张旗鼓同行进京。

至于赵清婉,自是来日方长。夏侯奕看向赵清婉一行离去的方向,几日来的相处定是给足了关怀,未曾如独处之时那般痞气,倒也很是贴心。

客栈之时夏侯奕亲点的吃食竟然奇迹般的如此贴合赵家兄妹胃口;行路其间也很是控制速度,不会太过奔波;吩咐陌冰将几壶从客栈带来的解暑汤送至赵家兄妹的马车,让赵清扬和赵清菡很是欣喜,赵清婉自是感受到了来自五殿下多方面的照顾,倒也渐渐不再多想,只轻轻道了谢。

昨日更是在守夜之时偶然遇到,当然,能值当夏侯奕亲自为其守夜,只赵清婉一人。两人有默契的再未提起前两次擅闯闺房之事,只轻轻寒暄,赵清婉自是颇为担忧五殿下伤势,也就多问了几句,倒是让夏侯奕很是受用。

如此,两人之间终是未曾如一开始那般一个紧追不舍,一个刻意防备。想来,这场短暂又稍带刻意的相遇,让夏侯奕很是欣喜。

赵清扬兄妹回府之后,赵母自是又眼眶泛红,一句“吾儿终于归家”道尽了母亲担忧之情,几人也很是思念父母兄长,当晚算是自皇上贬斥以来最是开怀的一顿家宴。

与书院告假甚久,想来是不能再拖了,只将苏茜送至涟漪坊,赵清扬便带着两个小妹返回书院。阔别几日,仿似又是另一番情景。

巳时是林老夫子的琴艺教学,原本自是赶得及的,奈何阿姐连日来奔波,大概是身体受不住竟突然晕厥,赵清婉留在赵清菡的屋内照顾她,也就未去学堂。只在午时探访了贾嬷嬷的院落,算是点卯罢。

只是未曾料想,待与三哥用膳之时竟会偶遇他!

夏侯泽,是夏侯泽。

即使千百年化为灰烬,赵清婉定也不会忘记夏侯泽的样子。

那是她爱了一世的人,从第一眼遇见到濒临死亡,她虽恨之入骨,然也难以忘却曾经的过往。

她怎么可能忘记他?

无疑,夏侯泽是耀眼的存在,哪怕在一众皇家子弟中,他也丝毫不逊色于谁,正如此刻赵清婉面前的他。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手工绣制的银线祥云纹饰,腰间青色的宽边锦带,悬挂着上好的环石玉佩,头上青色发带将墨发束之头顶,一身的浅白配色只给人舒适之感。

再看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如黑曜石般发亮,看着你如同要把人吸进去。眼角微微透露的愁绪,让人不自觉想要为他散去,就是这双眼睛,深深吸引住当时的赵清婉。

除却那一份早已消耗殆尽的情爱,独留恨意与家仇,夏侯泽这番作态看在赵清婉眼中甚是违和,赵清婉一时不懂这份违和从哪里来,她看了一世都未曾察觉,倒是今日有所端倪。

原是如此,那纯白的衣裳与眼底的阴狠,是的阴狠,这般阴郁的气质与很是纯净的色彩怎会和谐?再是干净的掩饰也遮不住由内而外散发的阴鸷气息。

“三皇子吉祥。”紫阳书院与女学之间的通道甚为窄小,赵清婉避无可避,臣女遇见皇子,尊卑有别,自是不得不当心行礼,再是放不下的恩怨亦被赵清婉狠狠按在心底,温婉大方,恭敬有加。

“起身罢。”夏侯泽一路走来自是被很多人行礼,颇有些厌烦,此时并未细看也就当先离去。

赵清婉也起身往紫阳书院走去,未有稍稍迟疑,实是不愿与他多待一刻,只觉浑身不适。

然两人擦肩而过之时,夏侯泽竟清晰地嗅到了面前少女身上淡然的清香,那是不同于胭脂水粉的呛鼻香味,而是自带一种清冽的花香,很是宁静的趣味。

赵清婉自是未曾感受到夏侯泽的异样,径直离去。

夏侯泽驻步回望少女离去的身影,小小的人儿姿态端正,很是矜持有方,藕荷色的轻纱随着她的步调轻轻摆动,仿似莲花迎风摇曳。眸中颜色渐深,虽未看清容貌,只觉定是与众不同。

夏侯泽摇头一笑,暗嗤自己竟被一小女孩儿勾起了心神,很是引人发笑,未曾多想,便带着小厮离去。

今日一早贤妃娘娘便召夏侯泽入宫,托儿子给他妹妹夏侯薇送些衣衫吃食,这才有了夏侯泽往女学走这一遭之事。

本可以差侍卫送来,只是六月初夏侯泽被圣上派到登州办差,前日方才归京,对自家亲妹子也很是想念,今日便也借着为母妃跑一趟特来看看妹妹在女学可好。

虽男女大防,自是不允许擅闯女子住所,然夏侯泽毕竟是皇子,贾嬷嬷便也亲自引着到了夏侯薇所在院落。

“皇兄?真的是皇兄。”夏侯薇看贾嬷嬷领着一男子走来,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家兄长,很是激动,便也不顾形象,一路跑来抱住夏侯泽腰间,“皇兄,薇儿好想你啊,你怎的才回来,都一月有余呢。”

说着倒也眼眸湿润,夏侯泽很是疼爱这唯一的妹妹,所以夏侯薇对自家兄长也很是亲近,比之父皇和母妃更加亲近几分。

“皇兄也很想薇儿,在女学可好?可有人欺负?”夏侯泽微微松开妹妹,毕竟这般样子有些不成体统,虽然无甚旁人,倒也看到院子里还有一女子,想来是薇儿女学同窗。

“谁敢给薇儿好脸啊,皇兄多虑了,倒是有些女子很是清高骄矜,薇儿自是不愿与她一般见识,皇兄不必担忧。”夏侯薇所指之人自是赵清婉,然到底女子之事不愿皇兄插手,也就未曾指明。

“甚好,吾妹长大了。”夏侯泽看着小女儿姿态俏皮欢乐的夏侯薇只觉时光恍然,彼时依旧靠在自己怀里求自己做主的娇娇公主,此时倒也懂得自己处理,很是欣慰。摸摸夏侯薇的发髻,微微作乱。兄妹之间很是亲昵姿态。

蒋如溪就看着这样眼前的场景,虽也妒忌无比,然更加惊艳夏侯泽的俊逸之姿。这般如玉公子,宠溺笑容,身姿挺拔的男儿只有她蒋如溪才配得上。

“三皇子金安,臣女蒋如溪参见三皇子。”蒋如溪袅袅动人走来,极尽曼妙姿态向夏侯泽行礼,只希望能引起夏侯泽的注意。

“不必多礼。”夏侯泽放开自家小妹,转眸看向自称蒋如溪的女子,姿容倒也不俗,满面含春,很是娇俏可人,只是带了些小家子气,与大气温婉的女子自是比不得。

不觉又想起方才路遇的藕荷色裙衫的女子,微微一叹,怎的又想起她?想来倒是魔怔了,素未谋面,不过是一个隐约的背影,倒是让他这般念念不忘,很是好笑。

“皇兄,这是蒋如溪妹妹,这一月来,薇儿与她最是交好。”听得蒋如溪请安的声音,夏侯薇方才反应过来院子里还有一人,这才给自家皇兄介绍。

“善…多谢你照应吾妹。”夏侯泽是谁,对自家妹子秉性一清二楚,跋扈任性,活脱脱的骄傲公主形象,短短一月,能让吾妹自称交好的人,如若不是刻意逢迎,唯唯诺诺,那必是有坚毅的忍耐力,懂得察言观色。

眼前之人,雪白的罗衫,清爽的妆容,娇小的身形,巧笑嫣然的面庞,倒并非是长袖善舞,惟命是从的女子,只是蒋家?京中何时有姓蒋的世家?难不成离京多日,格局有所变化?

夏侯泽独自沉吟思索,连同蒋如溪回应的话也未曾理会。

“皇兄?你怎么了?”甫一听到夏侯薇担忧的声音倒是还有些诧异,夏侯薇看到兄长疑惑的神色,出声解释,“如溪回应你,你都不理会人家,可是有何事?”

“哦,无碍,起身罢。大概是有些累了,还未调整回来,神色有些恍惚罢了。”夏侯泽微微一笑,安抚了蒋如溪与夏侯薇,而正是这深不见底的浅笑,直晃了蒋如溪心神。

如若赵清婉在场,定也会自嘲一番,旁观之人都可看出,这般笑意不达眼底的敷衍,怎就会如罂粟一般,叫人上瘾,欲罢不能。

“殿下要注意休息才好,切不可太过操劳。”蒋如溪关切的声音出口,夏侯泽只觉太过甜腻,颇有些厌烦,倒也未曾开口,只点头示意。

又转向夏侯薇,轻拍妹妹的发髻,似是刻意将发髻弄松散。

“薇儿,母妃给你带了吃食,皇兄就不多留了,注意身体,与人为善,不可使小性子,皇兄改日再来看你。”

夏侯薇颇有些不满,撅起小嘴,嘟囔着,“皇兄忒得讨厌,怎才半个时辰不到就要离去?实是不想念薇儿。”

“薇儿休得胡言,皇兄怎会不念着薇儿,自是有事脱不开身罢,皇兄承诺,过几日定来看你,如何?”夏侯泽轻抚夏侯薇的背脊,似是在给小动物顺毛一般,动作轻柔。

夏侯薇倒也习惯了皇兄整日里忙的不见踪影,也就不再纠缠,只重复了一番,定要夏侯泽承诺改日来看她,方才送夏侯泽离去。

“去查查京中蒋家何许人也。”夏侯泽方一出了女学大门,就吩咐身边亲信去查探蒋如溪,他自是不允许妹妹身边有任何来历不明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萌萌哒分割线——

你家男配出现了!!

下面是夏侯奕和归归的对话:

奕:谁允尔等肖想婉婉?

归:自然是我咯。

奕:哼!本殿会让你付出代价。

归:哟哟,归是亲妈好不好?有了媳妇儿忘了妈。

奕:亲妈会这样坑儿子?

归: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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