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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婉察觉到这般灼热的视线,甫一抬头便深深吸引住,像是慑人魂魄一般动弹不得,只那般痴痴望着,一时无甚动作。
“阿婉,快些长大。”
夏侯奕久久出声诱哄着,还未反应过来那人话中深意,却又被夏侯奕突如其来的亲近定住了手脚。
那人直直靠过来,毫不避讳,只觉方才盯着的那双凤目越来越近,不,不只是凤目,还有英挺的鼻子,微薄的唇瓣,整张脸……
赵清婉直觉要退后了去,堪堪被床沿绊住手脚退无可退,再来不及躲闪,便被那人擒住嘴角,扣住腰肢,小手也被他紧紧攥在怀里,许是顾忌着动作,倒也不觉多疼。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亲了她。
对的,他在她眼前逐渐放大的脸,是因为他亲了她。
他略显冰冷的唇瓣覆在她温软甜腻的小嘴上,夏侯奕轻轻闭上眼,用手挡了怀里小人还在怔愣中来不及阖上的双眸。
只感觉她长长的睫毛快速的扑闪着,明明是在夏侯奕的手心却像是挠进心窝一般,激动地不能自抑。
初初看着小人微嘟的红唇,只觉诱人,心下想要亲近,也不委屈自己,这下轻轻碰触,尝到的味道似乎比预想的还要甜上几分,只觉小人温软的可爱,更是收不了心绪,想要的更多,渴望的越多。
紧紧搂着她,托起她双鳃努力吻下去,起初还稍稍逃离,夏侯奕哪里真就舍得放开她,只越发用力,动作倒是轻柔得很,吸吮着就是不放开,一时抚摸上小丫头的侧脸,只觉越发烫人,哪里都是诱惑。
赵清婉上一世也是经过那般羞人之事的妇人了,只今日被他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护着,爱怜的吻着,不自觉放轻了的动作,压抑的隐忍,又毫不犹豫的紧抱着不放,一点点侵蚀着赵清婉的心,筑起的心防越发溃不成军。
倒也有史以来头一次不再清明,只痴痴寻着本能回应他,小手搂上他的腰间,紧攥着他的锦袍,细密的香汗微微浸湿,浑然不在意。扬起小脸,承受他的吻,间或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生涩的动作越发使人爱怜。
感受到小丫头回应,这才越发放下心里的隐忍,纵情与她痴痴纠缠着,久久不愿放开。
似是吻得失了心智,赵清婉迷蒙间只觉那人轻轻松开了她,睁开染上暧昧的双眸,只见他放大的俊脸仍在眼前,回想方才羞人的事,忍不住直往他怀里钻,不愿他看着自己,也不敢去看他。
夏侯奕看着丫头小猫似得钻在自己怀里,不自觉又想起滚滚,可不是和她主人一个样,也知她是羞涩得厉害,只憨笑着搂了人抱在怀里。只脑中依稀回想娇人通红的脸颊,越发心神荡漾,忍不住又吻了吻她发间,轻柔极了。
“阿婉,你也心悦我,是不是?”
虽是问话,倒是一脸春风肆意,分明是笃定了答案,不过是越发惹来娇人羞涩。
赵清婉也不回答,心悦吗?若非不是,何必一次次允了他过界?只似乎和上一世是不同的罢,她对夏侯泽向来是崇拜着,感谢着,眷恋着。却不是这般扑通跳动,抑制不住欢喜。
“阿婉,做我的妻子,嗯?”
妻子?他说的是妻子,不是妃子,不是皇后,是妻子。
赵清婉抬眼看他,见他眼眸清明,深邃澄亮。
“阿婉,是妻子,只要你一个。”
只要我一个?怎么可能。他是皇子,日后可能是皇上,就算是普通的王爷,哪就会只有一个女人,哪怕是寻常的世家,亦是妻妾成群,只不过自家父亲爱慕娘亲,一如既往,世间哪有真如父亲那般的夫君,只要不宠妾灭妻,给正室嫡子应有的尊荣就算是好夫君好父亲了罢。
何况,尊贵如夏侯奕。
赵清婉只觉胸口像是有东西堵在一起,喘不过气来,一想到这般温柔的男子要分给别人,便只觉憋闷。
她豁然起身,倒是把夏侯奕惊了一下。
“阿婉。”夏侯奕扶着她还未站稳的身子,揽着她身怕她跌倒,他不知她为何突然变了脸色。分明一直注视她含羞带怯,满面柔情的眼眸,继而闪过惊喜,闪过失望,闪过艳羡,竟是还有几分直白的悲怆。
悲怆?他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只觉是不对劲的,可又不知如何做,只抱紧着她,不愿她挣脱开,他害怕好不容易肯和自己亲近的女子,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会突然的离他而去,突然消失,就像是自己的母亲。
念及此,他越发搂紧了些,骨子里的霸道尽显,强迫娇人看着他,他眼眸的强势与执拗深深望进赵清婉的眼中。
“殿下,你先放开我。”
“不,本殿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你休想离我而去。”
别说,夏侯奕直觉还真准,他虽不知缘由,只隐隐不安,这一句倒是一下子打乱赵清婉心湖,本还捉摸不准的赵清婉此时倒是安定了几分。
“婉婉是觉时辰不早,恐娘亲怪罪,殿下莫要多想。”
赵清婉恢复清明,一双杏眸直视夏侯奕,嘴角弯起,这般不似作假,夏侯奕倒是犹疑的信了,只觉自己太过小心,一时又不自在起来。
“殿下请先放开婉婉。”见他反应过来,却仍旧禁锢着不放开自己,这才又出声提醒。
夏侯奕眷恋着不愿放手,可又只觉天色着实已晚,恐坏了她清誉,这才不愿地松开,只手里还是攥着她小手,看样子似是怎么都不愿再放手的。
赵清婉好笑,倒也任由他牵在手里,只单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方才似是被揉的乱了些,赵清婉白嫩的小脸又染上红霞,夏侯奕心下欢喜,倒也自觉站在她身前,动手替她整理发髻和步摇,看着她略显娇羞又埋怨的神色,复又软了心窝,只想亲近她。
赵清婉倒是反应的很快,只拔腿就要闪开,奈何那人动作太快,还是被他捉在怀里,赵清婉无法,只恨恨的瞪他一眼,殊不知这杏眸含春,娇嗔的样子越发晃了心神。
“殿下,莫要,莫要再来。”
赵清婉眼见他又要开始,心下害怕起来,着急得不行,只得急急开了口,似是低低哀求。
夏侯奕哪里就听她的真停下动作,不过,倒是弯了唇角,只一面扶着她背,一下一下轻抚,一面轻轻碰触她眼眸,琼鼻,最后还有唇瓣。当然未有大的动作,只轻轻一碰便作罢,动作轻柔的似要掐出水来。
顺毛?赵清婉倒是忘了方才恼恨这人不知节制,这下倒是被他一下下轻抚自己背脊的动作羞了起来,这人,这人莫不是将她当做滚滚?这动作分明就是给炸了毛的猫仔顺毛。
这下倒是越发恼羞成怒,双眸瞪着他,也不害怕,胆子大得很。哪里被旁人这般对待过,寻常连被人对视的机会都很少,更别提还有人敢这般瞪视他。倒是新鲜得很。
夏侯奕低低笑了起来,也不管怀里娇人的神色,只越发肆意的笑出声,方才去找话本的陌显陌冰早就回来了,此时在门外守着,听着殿下这般爽朗的毫不掩饰喜悦的笑声,自是高兴得很。
陌显想着总归是能有人心疼殿下,将殿下逗乐,也不必再是孤零零一人,扛着重担。陌冰则在想,往后可要越发好好伺候主子,嗯,未来皇子妃。
作者有话要说: 呐呐呐~就说甜不甜吧,人家好羞涩!
看收藏也还是有的呀,怎么就是没有小天使和我交流呢?难道你们都是异常腼腆的小天使宝贝?
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好想看你们评论里满屏的泡泡飞起呢。
不过还是谢谢一直在的你们,归归爱你们!
☆、第六十三章:青梅
夏侯奕护着赵清婉出了六味斋,夏侯奕便径直走开了。赵清婉还是原先斗篷加身的装扮,与夏侯奕远远隔开,旁人看见也不会发现二人有什么猫腻。
正要出了书肆,却见门前进来那人望过来,一脸欣喜。
“表哥,华阳给表哥请安。”
表哥?华阳?莫不是华阳郡主?这人,徐韶雪,前世可是夏侯奕的侧妃呢。
赵清婉心里有些促狭,倒是没有吃醋什么的心思,只隐隐浮上来的捉弄意味,倒是有种捉奸的快感。
嗯,我们赵五姑娘是正妻,自是与夫君闲逛无意撞见小妾,她当然是不必躲,反倒作壁上观,看起了好戏。
“在外不必多礼。”
夏侯奕淡淡开口,他不喜这个表妹,可因着幼时情谊和母亲嘱咐自是不能撒手不管。
“表哥,我就知道你在瀚文,这才特意寻过来的。”
赵清婉就在身旁,夏侯奕自是不愿多与徐韶雪搭腔,本想着敷衍几句便草草离去,可看她架势像是要继续说下去,一时有些不耐。
“舅父特意过来陪你,何不在家多陪陪他们。”
初初进入腊月,徐大人也就是夏侯奕的舅舅便带了妻子过来陪伴女儿,因着初春又要入学,不愿自家女儿来回奔波,这才撇下和州父母,过来守着徐韶雪,夏侯奕也曾与徐大人相聚,毕竟是舅父,待自己也很好,该有的礼数自是不可少。
然,徐府,有生之年,只要那徐安氏当家,夏侯奕都不预备再进去。
夏侯奕抬脚就要离开,不料竟被徐韶雪牵扯住衣角。
“表哥,我们,我们好久未见,一起用膳可好?”
徐韶雪近乎哀求出声,她这皇子表哥向来清冷,自己虽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到底还是因着母亲与表哥生分了,若是自己再不努力些,来年,来年及笄,表哥恐是不会要她的。
不错,徐韶雪已过十四,明年就是及笄之年,寻常人家十四也是可以定亲的,只徐韶雪本就念着夏侯奕,自是将求亲的人都拒绝了去。
“本殿还有公务,望郡主体谅。”
这话一出口,别说徐韶雪面如死灰,怔愣哀泣,就连身后默默缩在人群里的赵清婉也是浑身一震。
喂,夏侯奕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这么朵娇花就被你摧残了,年节之时,连皇上都封印罢朝,你一闲散皇子,公务个什么劲儿啊,借口都不能用心找。
不过,她这心里怎么就这么喜滋滋呢?
唉,徐姑娘节哀啊。
徐韶雪哪里还有力气再去挽留,今日本就是鼓起勇气前来,听人说他出了宫,这才赶忙寻过来,如今被他这般厌弃,哪里还再继续呢。
见夏侯奕都走了,赵清婉自是小媳妇一般跟在后面,就在错开徐韶雪身子之时,却感觉她望过来,赵清婉也愣愣回神,打眼便看到徐韶雪正看着她一脸不可思议。
徐韶雪倒也很美,柔弱多姿,再加上此时眼眸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想来也着实令人心动,只那眼眸看到赵清婉之时竟是由不可思议到嫉恨,赵清婉浑身打了冷颤。
得,定是被人误会了,当做情敌。诶,也不是误会,你分明就是人家情敌嘛。
赵清婉摇头失笑,见前方那人扭头等着自己,似是责怪为何还不过来,只得放下心思跟了上去,被他扶着进了马车,倒也不忸怩,只安心等他。
只这一幕看在徐韶雪的眼中,自是恨得牙痒痒。
原来表哥真的有了心上人,还是一个近些日子屡屡出风头的小丫头。
不过就是一个还没长开的青果,到底是哪里入了表哥眼,值他那般对待。
看自己之时避如蛇蝎,近不了身,望向那女子竟是满目柔情,瞬间柔和,小心翼翼扶着她上马车,一举一动呵护备至。
若非是在路上,恐怕表哥就会抱着她上去吧,徐韶雪倒是没想错,夏侯奕还真就想将这娇人抱上去,不过赵清婉自是不愿,这才作罢。
徐韶雪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去徐府,只脑中依旧回忆表哥对着那人温柔浅笑,满面柔情的样子,何曾对自己显露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微笑都无,不,也是有的,幼时入宫,跟在姑母后面,跟在表哥后面,表哥也像方才护着那女子一般护着自己,是的,曾经也是有过的。
可是如今呢?如今表哥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都不愿。都是母亲,都是母亲伤了表哥的心,这才让表哥迁怒于自己。
表哥,若你要了华阳,就算让华阳不做徐安氏的女儿也可。
只要你别厌弃了我。
徐韶雪低低哀泣,这正月里火热的年节气氛一点也无,灯火通明的热闹倒是与自己无关,只脑中不断想起那谪仙似得表哥,还有那个抢了她表哥的女人。
“来人,给本郡主查。赵府五姑娘,赵清婉。”
没错,就是她,徐韶雪初见赵清婉之时便就记住了那人,无疑,徐韶雪也被惊艳一番。不提她身姿曼妙,周身气质,但是那张独一无二,精致漂亮的脸,就足以让人嫉恨。
上天何其不公,似乎什么都给了那女子,后来夫子也多多喜爱那人,即便是大有比她上进,优秀的女子也比不过她。六艺平律之上,更是大放异彩,徐韶雪自是没有错过那女子耀眼的身影。近日又听京中传言赵府五姑娘颇得太后喜爱,想来是她不假。
然,那又如何,表哥只能是她的,旁人休想夺了去。
徐韶雪近乎疯狂的阴狠神色吓坏了旁边伺候的丫头,自家主子在外脾气甚好,娇柔可爱,大气温婉,担得华阳郡主的名号也颇为自得。只是私下里隐隐乍现的阴鸷倒是每每将几个丫头吓退,此时自是谁也不敢多言。
只等着她慢慢回过神,仿似方才一切都未发生。
再说夏侯奕送阿婉回府,本就因着徐韶雪的事有些不快,此时见小丫头歪头苦想,也不看自己,夏侯奕竟有些闹起了性子,往日里矜贵的夏侯奕还有这样一面,倒是让赵清婉好笑。只见他静坐一旁,直盯盯望着赵清婉,也不言语,颇为哀怨。
“殿下,这般看着我作何?”
被他盯得着实发毛,这才开了口。
“何以不理本殿?”
听听,这哀怨的声音,怎会是夏侯奕发出来的,车外陌冰陌显只恨不能把耳朵堵死,身怕再听到什么让他们难以接受的声音。
“我在想你表妹,就是华阳郡主。”
赵清婉倒也不藏着,只直白说出来。
“本殿在你跟前,你竟还有心思念着旁人?”
谁来救救赵清婉,她都要晕了好吗?这种时候,吃醋的应该是她才对吧,怎么五殿下满腔醋意,甚是哀怨,何况谈论的还是女子。
“殿下,你,你无理取闹。”
赵清婉着实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这殿下的表现就该是无理取闹才对,心里这般想,嘴上就这般说了,她倒是未发觉,如今在夏侯奕面前,是越发由着性子来,胆子大得很。
别说夏侯奕被雷得不轻,本能怔愣不动,心下好笑,这丫头确定是将这种形容闺房女子的辞藻用到他身上?
车外的陌冰显些掉下疾行的马车,还是陌显眼疾手快拉了一把,陌显倒也很是不淡定,只是惯来的镇定起了作用,这才稳住。
陌冰心里哀怨,主子,你和殿下能好好说话吗?不就是从书肆到将军府,陌冰竟就觉得过了好几年。
“阿婉是嫌弃本殿不解风情?”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什么时候说他不解风情了?再说,徐韶雪的事和不解风情有关系吗?
有吗?有吗?
“殿下,我是说,您那表妹爱慕你,难道你看不出来?”
“哦?原是如此,竟是婉婉醋了。”
夏侯奕将小手握住,顿觉舒畅,嗯,还是握住比较踏实。
“阿婉宽心,旁人与本殿无关,本殿只心悦你。”
本想炸毛的小猫瞬间便被安抚了,别说,夏侯奕这顺毛的本事渐长。何况,不仅如此,小人竟是又娇羞起来,好容易控制住的旖旎心思,又被她勾了起来。
“阿婉,莫要点火。”
说罢,不等赵清婉反应,那人便又攫住她唇瓣吻了上去,倒不似起初那般浅尝辄止,循序渐进,而是甫一碰触便如火燎原,赵清婉哪里招架得住,立时便被勾了心神,只仰头配合着他,一点一点,陷入泥潭,不能自拔。
一时间,车内只余熏炉燃烧淬火的声音还有亲吻之时间或发出的渍渍声。
很是羞人,只不过,赵清婉早在夏侯奕的引诱下渐渐沉沦,哪里还顾得及旁人感受。
倒是苦了陌冰和陌显,本就因着二人神一般的对话饱受摧残,如今又被这瞬时想起却迟迟未曾停止的旖旎声扰了心智,哪里还敢多听,二人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里看出同一个意思:日后殿下与小姐独处之时,再也不跟着来。。。。。
直至马车停到巷子里,夏侯奕才精准地停了动作,又不愿这般快放开她,只用自己的斗篷裹紧了,径直抱了人便跳下马车,转眼便隐在黑暗里,陌冰和陌显自是明白,主子这是又要翻墙了。
再说赵清婉任他抱着,自个儿现在的样子恐怕是不能见人的,也就未曾多言,只小心埋在他怀里,紧紧攥着他锦袍,一时竟是不愿开口,羞涩难当。
作者有话要说: 气温骤降,望君加衣。。。。。。
☆、第六十四章:请旨
夏侯奕将小人送至榻上,真想就睡在她身边,拥着她入眠,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不觉更加期待她快快长大。
“等等。”
见夏侯奕要走,赵清婉赶忙拉住他袖口,虽然仍旧扑红着小脸,可今儿最重要的事还没办呢。
“舍不得我?”这厮倒是越发蹬鼻子上脸,见小姑娘揪着他难舍难分的样子,心下软得一塌糊涂。
“不是,我是……”
赵清婉说不过他,又不愿与他拖延,只伸手递给了他一个荷包。
“回去再看。”
说完便径直将他推了出去,旋即插上房门,这才放心。
夏侯奕自是猝不及防,呆呆站在原地,仿似还未回神,自己竟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推开来,倒也不恼,只傻傻笑了起来,复又心满意足拿着荷包离去。
赵清婉倚在门后察觉到他离开,这才歇了心思,松口气。
上一世至如今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的被个少年折腾的头昏脑涨,暗怪自己没出息,复又想起这几个时辰的相处,越发羞得不肯见人,哪怕被冰柳逼着吃了晚膳,也是顶着个小红脸以最快的速度解决。
于是,整个芙蓉院的丫头们都震惊了,只陌冰暗自好笑,知晓自家主子害羞不已。
夏侯奕紧攥着荷包回去,这还是小丫头第一次送他东西呢,怎么能不欣喜。
只是看了一路,夏侯奕发觉,这荷包竟是同大街小巷卖着的一模一样,哪里是小丫头亲手做的,分明是糊弄他呢。
这倒是误会赵清婉了,毕竟荷包这种东西算作女子的贴身物品,每个女子针脚也大不相同,私自相授荷包,怎么看也是私定终身,不合规矩的。若是被旁人发觉,那可真真是坏了名声,即便最终夏侯奕娶她为妻,那也是被人诟病的王妃,赵清婉当然不会拿这种事情玩笑。
不稍片刻,夏侯奕倒也想通了,想着日后逼着那丫头做一个便是。这才小心翼翼打开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