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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宠小王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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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赵清婉当然也是惊了又惊,竟是不知还有这样的命数,是因为上一世的渊源吗?多活这一世,又要面临魂飞魄散?

没等赵清婉反应,夏侯奕便直接答应了下来,“本王应你就是。”

憨山大师这话并没有什么不对,阿婉未来是有一劫,只是这破劫之人还非是夏侯奕不可,憨山无法,他也不愿当这恶人,却偏偏身不由己。

“如此,便入阵吧。”说着,憨山大师拿出一八卦盘,近看没有什么不同,但从他刚才的话中便知,这八卦盘便是阵法所在的器灵了。

“此阵皆由心生,若是守心便可破阵,若是不可便被攻心。此阵除非破解,等你自己出阵,否则任何外力破阵,哪怕砸碎了这器灵,你也没有活路,如此魂飞魄散的就是你。”

憨山大师出声解释,只是话音一落,赵清婉便激烈反抗,“不,不要,绝对不要。我不怕什么魂飞魄散,我也不要你魂飞魄散。”

她是被吓住了,不明白为何师父要如此为难于他,这般只许成功不能失败,简直是拿命在赌,与死神博弈。即便她再相信夏侯奕,也知晓他终究不是无所不能。赵清婉哪里能容他去冒险,刚经历生离,难不成又要死别?

赵清婉拼命摇晃着脑袋,往日里早就被磨练出的冷静性子早就一无所踪,哪里顾得上旁的,她只紧紧拽着夏侯奕的衣襟,不让他离开半步。

“虽然代价巨大,只是赌注却是值得的,一旦你破阵而出,你救得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娇妻,一世无虞,你不心动吗?”

这不是心动不心动的问题,这是夏侯奕丝毫不必去思考便要应下来的。

没有任何人能阻挡他守护阿婉,破阵又有何惧,一世无虞,冲着这四字也值得他一拼,哪怕魂飞魄散在所不惜。

夏侯奕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将赵清婉搂紧怀里,轻柔地摸着她脑袋,一下一下安抚,就像是当日在将军府,她如同滚滚一般炸毛之时他安抚她一般。

“乖,我们都会好好地。相信我,等我回来。”

没等赵清婉回神,夏侯奕便在阿婉脑后一拍,赵清婉便不可置信地昏了过去,即便她手心依然拼命攥紧他的衣襟,终究是没控制住沉沉昏睡了过去。

夏侯奕将衣衫脱下铺在地上,转而又把阿婉放在衣衫上,俯下身子,轻柔一吻,这才吩咐早已看傻了的陌家兄弟。

“照顾好王妃,”说罢,朝着那正中央的憨山老头走了去,复又脚步一顿,补了一句,“若是有意外,倾尔等余力效忠王妃。”

陌显紧着去阻止自家主子,夏侯奕哪里会等他过来,径直一跃便入了阵。

陌显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抓住,转而愤恨蹬着憨山老头,见他也是一脸的佩服神色,冷冷愤恨一声,转身回到王妃身边,陌家兄弟将赵清婉团团围在中间,誓死执行夏侯奕的命令,守护王妃。

憨山大师也被这眼前一幕幕震惊了,早知夏侯奕会选择入阵,却是不知他这般心甘情愿,看了看那边被众人保护的小徒儿,又看了看身边这隐隐散发出光芒的八卦盘,仿似忽而想起什么,捋须欣慰一笑,“罢了罢了,早知他情根深种,又何必诧异。”

嘴里喃喃着什么,陌显等人自是没有听清楚,只是看他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心里怒火蹭蹭上涨,他家主子生死不知,这老道竟是毫无所觉,若不是要等王爷回来,若不是他怕有何不测,这憨山老头或许还有些用处,他早就想带人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

夏侯奕那一下并不重,不过半个时辰,赵清婉便醒了过来。

睁眼时稍稍迷蒙不清,待看清眼前之景,立时便明白方才发生的变故,四处探看并未发现夏侯奕的身影,她便知夏侯奕定是入了阵。

赵清婉直直看了憨山大师一眼,并未出声,出奇平静得很。憨山大师讪讪不说话。

她镇定了心神,走在那依旧发着光的八卦盘跟前,默默静坐,不发一言。

别看她面上静若止水,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一旦夏侯奕有何不测,她便生死相随。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又来捣乱不然他们乖乖成亲哈

☆、第109章:入阵(二)

这就有了方才那一幕,眼看自家王爷生死未卜,自家王妃又这般仿似没有生气儿,陌家兄弟纷纷对憨山老头怒目而视,一切因他而起,不怪他怪谁。

只是,到底也没有什么办法。

如今已过三个时辰,天色早就黑了彻底,夜幕降临,云瑶山向来风景独好,天边弯月朦胧,夜星环绕,好一派静谧祥和。

只是众人哪里有心思去欣赏,不过是都不眨眼盯着那院中依旧发着淡淡光芒的八卦盘,身怕错过一丝一毫。

“王妃,您先歇一会儿,一有消息,我们马上通知您。”

赵清婉到底是一女子,这三个时辰的久坐,还是在春季凉意满满的山顶,早就受不住凉,脸色苍白,身子也有些摇晃,旁人都是习武之人,别说几个时辰就是几日,也是受得住的,王妃本就是深闺淑女,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陌显早就劝了几回,只王妃不肯,他哪里能劝得住,总不能如主子一般把人给拍晕了送回房里,他可不敢。如今陌冰取了床被子回来,将被子披在主子身上,担忧地劝她,只她仍旧摇摇头,不发一言。

陌冰无法,只得与众人一道守护着,别等王爷平安回来,主子却病倒了。

夏侯奕在阵中果真是煎熬的。

早在入阵之初,他便一次次警告自己,阵法皆是幻境,无论什么都不可信,莫要被眼前之景迷了心思,只是这景象太过真实,不由得他不信不喜、不悲不怒……

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阿婉,还有一个他在现实十分厌恶,没想到到了幻境仍旧十分厌恶的人——夏侯泽。

幻境里的阿婉是个有些自作聪明的大胆姑娘,她同样美丽动人,却与今生的性格完全不符;

幻境里的阿婉喜欢的是夏侯泽,她追着夏侯泽跑,哪怕夏侯泽总是冷冷的样子,她仍旧不放弃;

幻境里的阿婉只看到了夏侯泽,却是看不到他,明明他也一直在的。六艺平律之时,赵家一家人如同今生一样仍旧遭遇了流匪袭击,只是不同的是,夏侯泽没有被派出去办差,而是赶巧到了阿婉的身旁,救了她们赵家女眷。只是,明明他也在场,明明他才是杀敌救人的人,夏侯泽不过是先他一步上了马车勒住了受惊的马。于是赵严对夏侯泽感激异常,明明是心里藏着龌龊心思的阴郁之人,却被赵家视为座上宾。

幻境里的阿婉没有看到同游常青湖时,他给她披上的衣衫,阿婉以为那是夏侯泽的,只因衣衫内兜里留着夏侯泽手上戴着的扳指,傻丫头,那扳指是他的,父皇赏了他们兄弟几人一模一样的扳指,不同的是扳指的缺口另有玄机。

幻境里的阿婉没有试着转身,她拼命奔跑追着夏侯泽的脚步,自己拼命跑追着阿婉的脚步。可惜阿婉没有转身,阿婉真的不属于他。

幻境里的阿婉容貌仍旧艳丽,只是眼眸中不似如今汇聚着动人的光芒,而是一直唯唯诺诺的样子,带着些自卑,又有些稚嫩,只是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更像是小鹿受惊后的惹人怜爱,忍不住就想让人将世间一切递到她面前。

幻境里的阿婉不是如今张扬肆意,得天下人青睐的模样,她没有获得什么艺主之称,更没有郡主的名头,反倒是因着意外从未参加过六艺平律而被世人嘲笑。又因为她的将门出身被冠上了粗俗不堪的名头。

幻境里的阿婉时常躲在寺庙里,因为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太过世俗的眼光,她可以有些放肆的赏花看景。她也可以肆意的作画,无论是不是师傅教授的,她都似模似样的随意写画起来,别说,阿婉画画果真好看,那纸上翩飞的蝴蝶栩栩如生,直叫人移不开眼。

画面一转,他都只看到了阿婉,再没有看到他自己,反倒是多了夏侯泽的身影。

夏侯泽陪着阿婉赏花作对,陪着阿婉谈天说地,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夏侯泽在说,阿婉在听,虽然阿婉从来没有发现夏侯泽每每与她相处过后不快的神色。

夏侯奕屏息凝视接下来的画面,他几乎无法直视,感觉要喘不过气来的压抑着。

幻境里的阿婉穿着大红的嫁衣,嫁衣上绣着金色牡丹。

初时,他看到阿婉独坐油灯下为了绣嫁衣一次次刺破的手指,只是,阿婉脸上的羞涩和向往深深刺痛着他。他想要阻止夏侯泽牵过阿婉的手,他想要阻止阿婉入轿的脚步,只是他几乎扑倒在地上,狼狈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终究是没有一点作用。他恨幻境里的自己,既然喜欢为什么不阻止,眼看着阿婉嫁给别人,你又在哪里?

突然,他看到了什么?

他竟然看到阿婉独自一人蜷缩在床榻上,明明是二九年华的娇娇小姐,却几乎满脸愁容,病弱无力。他看到阿婉床前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更没有看到夏侯泽的身影,反倒是一群群碍眼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次次来刺激奚落阿婉。

他听不到那些女人在说什么,只是每次那些女人来,阿婉便如同即将踏上战场的雄鹰,露出自己许久不再展现的锋利;而每当那些女人一走,阿婉便仿佛用尽了所有气力,疲惫地瘫软在床榻上,方才持续已久的神采飞扬瞬间便死水一潭般寂静。

夏侯奕隐约感觉,那些女人怕是夏侯泽的姬妾吧。

他握紧双拳,愤恨地捶在门外的廊柱之上,如意料之中那般,丝毫没有感觉。他想走过去将阿婉轻拥在怀里,可是没等他走过去,门外便又出现了一个人。

夏侯泽。

夏侯奕忍了许久才没有起身去揍他,他想问问,既然得到了阿婉又何必如此对她。只是,他是什么立场呢?阿婉自始至终都不喜欢他啊。

夏侯奕无法再凝神看下去,他早已分不清到底是阵法还是现实,他只感觉滴在自己手背的泪珠是真切的,他只感觉那种无法阻止,无法拥有阿婉的感觉是无力的。

他没有怨恨阿婉不属于他,他只恨自己没有抢回阿婉,没有努力保护好阿婉,他比以往更恨夏侯泽,他比任何一刻都更想拥着阿婉,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告诉她他会保护她一辈子。

他不愿再看下去,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论再看到什么,都与他无关,那个女子是阿婉也好,不是阿婉也罢,属于自己也好,属于别人也罢,他都不允许阿婉再出现方才那般仿佛残花败柳,仿佛一瞬便会消失不见的样子。

夏侯奕紧紧闭着眼睛,努力回想起这一路他和阿婉之间的事,从和州青田溪旁初次相遇,苦苦寻她千里却不知佳人近在眼前,从他设计接近她,护着她,一步步诱她入局,一步步拐走她的心,阿婉不会知道他这么久以来走得多么小心翼翼。

他喜欢阿婉对他温情脉脉的样子,他也喜欢阿婉在他面前不经意的撒娇耍赖,只觉得这样鲜活的阿婉才是真正的阿婉,他庆幸自己是拥有阿婉的,也庆幸自己不像幻境一般眼看着她嫁给别人。最重要的是,他能真切体会到阿婉对他的依赖,他等着阿婉全心托付于他,信任他,他也等着阿婉幸幸福福做他的妻子。

他也不愿知道这个幻境里的故事究竟是否确有其事,真也好,假也罢,他都没有所谓,他只想快些出去,拥着阿婉,告诉她这几年他有多想她,他只想将她一直放在自己身边,一刻都不愿分开。

忽而,夏侯奕只觉身体凭空而起,像是有外力在牵扯,也像是有内力在推拒,他静气凝神,尽力克制着快要炸裂的身体。

而在云瑶山顶,赵清婉一瞬不瞬盯着八卦盘,自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八卦盘的变化,周边淡淡萦绕着雾气,方才还一直越渐莹亮的光芒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不住晃动着与地面磕碰而发出的声音。

赵清婉的心紧紧揪着,她不知晓这突生的变故究竟是预示着什么,凶吉莫测,她一刻都不敢松懈。

陌家兄弟也随着这八卦盘的异相提起了心。

只有陌显既担心八卦盘也担心他家王妃。

他怕自己主子难以度过这个劫难,他同样怕主子不测,王妃也不愿苟活,他同样心里忐忑不安,焦躁难耐,他一面盯着八卦盘,一面盯着王妃。

若是……

若是主子没有安然无恙,无论如何他都要护着王妃……

赵清婉自是不知晓陌显在想什么,当然她也顾不上去在乎别人的心思,她此时在想什么呢?

怨恨师父?怨恨上苍?还是怨恨夏侯奕一意孤行?

上苍让她重生,她已经感激不尽,师父教她医术毒术,她更是意外之喜。夏侯奕,那个男人,护她在心尖上的男人,这一世,唯一遗憾没能与他厮守一生。

所以都不是,她什么都不怨,她此时平静得很,她像是在等待一个宣判一般,无论上首的判官说什么,她都有路要走。

他生,她伴;他死,她随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辈子的所有事包括阿婉和憨山大师的关系,等等都会在之后慢慢揭开,在此之前两个人会蜜里调油一段,嘿嘿,宝宝们,谢谢你们。爱你们

☆、第110章:忍别离

不知过了多久,八卦盘突然恢复了平静,不再激烈晃动,周边雾气也散了,随之而来的是原先萦绕的光亮,就像是毫无生机的物什突然恢复了鲜活。

这让众人揪着的心仿佛看见了希望。

突然,那一圈环绕着的光晕越变越盛,直至骤然迸发强光,晃着人眼慌忙闭起来,不过一瞬,他们便看见自家主子完好站在眼前。

赵清婉没有愣神多久,只是一直坐在地上几个时辰,双腿有些发软,她有些费力地站起来,猛然朝着夏侯奕的方向一扑,在夏侯奕还未回神之前,本能地抱紧怀里的人,有种劫后余生,失而复得之感。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破了阵,只记得闭上眼睛心里只想着阿婉,突然身子腾空,不过是经历了一场有些黑暗的前行,便安稳落地了。

他同样被那强光晃了眼,所以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是何情势,便被阿婉冲了过来。

还是忍不住想到幻境中的情景,他搂着阿婉的手臂紧了紧。

“阿婉,我们回家。”

赵清婉浑身一震,她没有因为无法预知的生死而流泪,却因为这句算不上情话的话而湿了眼眶。

他总是能轻易左右她的情绪,就像此刻眼眸里根本克制不住的泪珠。

“好,我们回家。”

赵清婉温声应了句,转头泪眼婆娑看着有些傻愣着的憨山大师,憨山大师自是很快便接收到了自家小徒弟略带乞求的目光,暗暗叹息一声,傻丫头哟,师父也是情非得已啊。

不过,还是为这小两口一次次的温情所感动。

终究是一句话没有说,算是默认了。

夏侯奕也看到了憨山大师的神色,他一点儿也没有怪罪这老头,毕竟老头虽然偶尔像个老顽童,却从不会拿阿婉开玩笑,所以对于他说的话,夏侯奕是相信的,此时见老头的样子,夏侯奕也很是感激,这算是过了师父这一关了?

“既如此,晚辈多谢您。”

说罢,放开阿婉,阿婉会意,二人恭恭敬敬跪地叩首,夏侯奕此生只跪过昭帝与懿贵妃,如今连阿婉的父母还未跪过,竟是先跪了这大师。当然,他跪得心甘情愿。

其实,若是他知晓所有,别说是跪了,他应该会将憨山大师视作是这辈子最感激的人吧。

不过那就是后话了,暂且揭过不提。

至少此时此刻,夏侯奕与赵清婉一对璧人相携而行,其后紧紧相随陌家兄弟,因着声势浩大,甫一下云瑶山,除了陌冰和陌显,其余众人又俱都隐藏起来,乖乖当做暗卫了。

“师父,师妹他们是真的走了,咱们也回去吧。”

说话的是云儿,早在晨间知晓夏侯奕要来之时,云儿就避了开,说是避开,其实不过是不愿显露人前,亲眼看着他拥着瑶儿,亲眼看着瑶儿为他落泪。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暴露了自己好容易隐藏起来的没心没肺。

云儿不太明白所谓情爱,只是他知晓自己喜欢小师妹,不是想要娶妻占有的喜欢,而是想要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看着她时而嬉闹淘气像是个无忧无虑的顽童,时而温柔沉静就像久经风雨之后的平淡温婉,时而又认真皱眉,如同普通人看见金子一般闪闪发亮的眼眸。那双如水澄澈的眼睛,他在她眼里倒影出的小人,她每一种样子,他都觉得温暖。

云儿记得过去的所有,他记得自己是如何从讨厌这小女娃聒噪吵闹到对她小心翼翼的守护。加上这重逢的三年,一共九年了。

朝夕相处的九年,他将心放在她身上,她毫无所觉。

当然,云儿并不愿打破这难得和谐的师兄妹关系,他偶尔调笑耍赖,她总是包容可爱,唯一有些变化的是,她好像不似小时候一般无忧无虑,眉头紧紧皱起,也会有心事,只是能抚平她秀眉的人是那个甫一出现便另所有人黯然失色的男人。

云儿记得那男人是怎样疯狂地怒吼,又是怎样温柔细腻的照顾还是幼小的瑶儿。

云儿知道,也只有他配得上她。

于是直到他们离开,云儿都没有出现与她告别,该说的之前本就提过,该嘱咐的不过一句话:师父与我永远在你身边。

他不敢只说“我永远在你身边”,那丫头聪慧得很,灵动狡黠,若是让她察觉出他的心思,哪怕一点,她也不会再像如今一样肆无忌惮把他当做哥哥一般的存在,所以这样很好。

他心甘情愿。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们相携的背影,云儿才出声提醒与他并肩而立的师父,当然也是在提醒他自己:该回去了。

憨山大师低头喃喃说了句什么,云儿没有听清,当然他也没有开口问,即便不问,他也猜得到,师父对瑶儿的感情比任何人都深,他是当做女儿来养的,尽管当初百般不愿,到底是被那软软糯糯的一团软化了。

一晃多年,他也记不清师父每每下山,远远躲着看看瑶儿到底多少次,罢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待你嫁衣及地,师兄定去观礼,亲眼看着你笑意满满,幸福融融。

云儿扶着憨山大师转身,师徒二人又重新回了云瑶山顶。

……

本来离京之时就已经与昭帝说明白了,即便是军中事宜自有岳父大人操持,左右无事,夏侯奕并不着急,索性带着阿婉沿着和州南下去了,他本就做好了准备,待六月初五阿婉及笄礼回去恰好,至于婚礼事宜,他早在昭帝赐婚之时就定了章程,如今几年过去,不过是待他吩咐照搬即可,他无比期盼的一刻,怎么会不提前安排。

所以,这近三个月的时光,夏侯奕便牵着阿婉四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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