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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近三个月的时光,夏侯奕便牵着阿婉四处游乐,一旦回到京城,再出来怕是要许久了,趁此机会,自是要好好玩闹一番。
赵清婉自是开心极了,连同上一世,别看她活了这三十多年,竟是除了和州,再未出过京城,大好风光都只在那一本本画册上,她喜欢的山水都有,她也想亲自去领略一番。
何况还有夏侯奕相伴,这段时光几乎是她记忆里最自在的日子。
“客官,夫人慢用。小的就在门外,您尽管吩咐。”
许是太过激动,直到店小二将酒菜上齐,赵清婉才回过神来,她抬头向夏侯奕看去,见那人俊脸微红,目光灼灼盯着她看,她有些莫名其妙,却也被他太过炙热的眼神臊红了脸。
“你…你别这样看我。”赵清婉拿手去遮他的眼睛,只是还没遮住,就被他顺势牵住小手,抱紧了腰身,拉到自己怀里。
“还,还在外面呢。”
见他这般不管不顾的动作,赵清婉越发不敢抬起头来,忽而想到了些什么,紧着断断续续开了口。
“夫人,想到哪里去了,嗯?”
夏侯奕一本正经,方才一瞬间浮起的红色也早已不见了踪影,看着自家娇娇羞涩难当,他忍不住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刻意加重了“夫人”二字。
夫人?
赵清婉自是听出了这个有些温情又暧昧的称呼,往日他阿婉,小五,娇娇,各种称呼层出不穷,却没有一个如夫人这般惹人发羞。
于是,赵清婉的脸色不负众望的又红了几分,本来娇嫩白皙的肤色升起了朵朵红云,越发娇艳可人,诱人采摘。
夏侯奕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撩拨,他虽不好女色,却独独对阿婉爱不释手,即便是她一个清浅的微笑就能勾他魂魄,何况是这般羞涩不已的娇艳模样。
再是忍不住,又低低唤了声“夫人”。
赵清婉来不及细想,更是不容她拒绝,便被那人强压过来堵住了红唇。
往日里阿婉的唇色本就娇艳,她也不愿多花时间去涂抹口脂,如今羞劲儿上来,从脸到唇没有一处不是通红耀眼。
尽管这里是上好包厢,赵清婉也忍不住担忧,有一种偷摸着的刺激。
夏侯奕哪里容她这般瞻前顾后,分心分神,自是略带惩罚轻咬了她唇瓣,阿婉吃痛的一呼,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对上夏侯奕同样染了情yu的眼睛,一时有些恍惚,杏眸微醺。
他的唇还覆在她唇瓣上,见她睁开了眼睛,复又用手轻轻挡住,暗哑着嗓音说了句乖,轻轻安抚她,从一开始温柔细密的吻到越渐加重的呼吸,他一面抱着阿婉早就有些瘫软的身子,一面克制着自己,他有些后悔将婚期定在那么晚,他也有些后悔忍不住想要吻上这小人的红唇,到头来受罪的不还是他吗?
只是他当然忍不住守着这娇人,只能看不能动,当了近二十年的和尚,甫一闻到肉味,哪里肯再心甘情愿守着素食潦潦。
既然不能尽数吞入口腹,那便耐着性子细细品味,反正不及,几月,几年,几十年,他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紧紧拥有她。
店小二亲自送这一对璧人出门,同样道了句夫人慢走。
夏侯奕毫不吝啬赏了个银锭子,店小二只觉两眼冒星,他,他可从未拥有过这么多银子呀,慌忙真心跪在地上,多谢客官多谢夫人。
又一声夫人取悦了夏侯奕,他搂紧佳人,爽朗一笑,毫不掩饰眼中对赵清婉的情谊。
赵清婉倒是猛然回神,午间正是因为这小二的一声夫人才惹得他那般,想起午间那番荒唐,她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幸好有白稠遮面,若不然这扑红神色若是让旁人看去,夏侯奕怕是要悔恨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小甜一下。
夫人这个梗还是借用当初看倚天屠龙记的时候,店小二对赵敏的称呼,蠢归特别喜欢当时赵敏的羞涩,张无忌的调笑,哈哈,所以套用一下。
额,一不小心暴露了年龄。。。
☆、第111章:回京
待几人回京,堪堪六月初一,还有四日就是阿婉的及笄礼。
夏侯奕亲自送阿婉回府,这几月来日日朝夕相处,就连住客栈也是同处一屋,当然,夏侯奕虽偶尔调戏,吃吃豆腐,但丝毫没有逾矩,毕竟他要将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一点都不愿委屈了阿婉。
只是如今一回京,二人更得恪守规矩,先不提能不能相拥而眠,就连寻常见面也是要避嫌的,即便二人早已定亲,聘礼也是浩浩荡荡,只越是到成婚的日子,新人才越不能随意见面,这该死的规矩,夏侯奕心有不满却也不能不遵守。
不情不愿到了赵府,还是没忍住跟着进去,直到看见岳父大人刻意虎着的脸,夏侯奕讪讪摸了摸鼻子,似乎是觉得自己原先的欺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那总归是情非得已,想到此,他又直起了身子,镇定回视。
阿婉除了在二哥和珍月郡主拜堂之时,偷偷来观了礼,就连最最心疼的阿姐出嫁之日也未曾回来,一来她怕自己忍不住留下了不愿再回云瑶山,二来也是舍不得阿姐出嫁。
此时再见她的家人,特别是接到消息特意赶回娘家的赵清菡,她一时没忍住还是流了眼泪。
父亲鬓角的黑发已经不剩多少,大部分黑白同在,感觉身影也不似之前一般挺直,她知晓,父亲到底还是年老了,暗暗决定,说什么都要让父亲辞官,在家中含饴弄孙,陪陪母亲,自是应当。
娘亲和阿姐同样眼含热泪,期盼着看她,从一开始夏侯奕牵着她入府,她就看见娘亲克制不住的眼泪,走过去给娘亲磕了头,被阿姐扶起身子,旁边大嫂尹乐妍还有大着肚子的二嫂珍月郡主都有些亲近,一个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姐,一个是一见如故,对她颇为照顾的珍月郡主,即便多年不曾相见,几人也丝毫没有尴尬神色。
反倒是一个甜甜糯糯的小团子打破了这有些悲伤的宁静。
“你就是我小姑吗?小姑真美。要小姑抱抱。”
小胖子扭着身子一步步走到赵清婉身边,赵清婉自然知晓这孩子是她大哥的儿子,他们赵家的嫡长孙。
看着他和大哥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脸,只是眉眼处不似大哥煞气,反倒是融合了大嫂的柔和,很是可爱。
赵清婉忍不住抬手将小家伙抱在怀里,那藕臂瞬间缠在赵清婉脖颈,小嘴“木马”亲了她的脸。
别提赵清婉乐得开心,只觉自家侄儿可爱极了。
只那夏侯奕瞬间黑了的脸便喜人得紧,恨不得将那小屁娃娃抱走。
到底还是忍住了,只轻轻瞥了那小胖子一样,我们赵云哲小朋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赵清婉紧着将他又抱紧了些,恐以为他着凉,夏侯奕简直要扶额叹息,还是旁边珍月郡主眼看自己五哥越渐发黑的脸色,赶忙提醒大嫂接了过去,才堪堪止住了这屋室骤然冷却的温度。
赵严和赵家大郎二郎瞧得一清二楚,虽然面上没有过多表现,到底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连小孩子的醋都吃,这景王还真是喜爱小五呢。
若是扬儿在,怕是会不顾场合使劲儿嘲笑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吧,谁让他是他们的妹婿呢。
说起赵清扬,赵清睿不知该如何说起,他走得时候几乎没有和家人一一告别,只是和他这个二哥说了个大概,清扬想要从商,早在当初小妹的涟漪坊开张之时,清扬便听了小妹嘱托,时常注意商家运作。
大梁对于商业的限制还是相对开放的,虽然贵族子弟几乎没有涉及从商的例子,然若是做大做强,不说能够随时随地获取各地的各种信息,就算是在朝堂在江湖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力量。
小五的打算就是这样,而三弟的抱负就是实现小五的期盼。
当年小五离开去往蒲城皇陵,日后又传来消息说是被国师收为弟子,清扬便毅然放弃了继续就读于书院的日子,总归是快要结束,且三弟志不在此,他哪里肯为了所谓的书院名头阻碍三弟。
父亲与大哥均未在家中,他就是做主之人,自是多番准备总归是应了三弟所请。
由他出外闯荡,只希望能月月寄封信来,至少能知晓近况,也算安母亲的心。
虽然他在信中并未过多提及在外的苦痛,赵清睿当然能偶尔看出字里行间流露的游子心。
他曾去信委婉劝三弟归家,毕竟当日小妹的嘱托是在将军府水深火热不受昭帝重视之时,此时就不说旁的,单论景王对小五的心就足以保全将军府。
当然,赵清睿如今也颇受昭帝提拔,许是因为夏侯奕的关系,昭帝对赵家也再不像当初那般忌惮,就连给他与珍月赐婚也丝毫没有过多考量,可以说,赵家的危机至少在相当一段时间是解除了的。
一旦父亲解甲归田,想来昭帝会将重心转移在大哥身上,武有大哥赵清沐,文有他自己,昭帝就算重新起疑,想要动了赵家,也得掂量掂量是否会引起忠臣寒心,朝野动荡的局面。
只是三弟似乎一切都懂,却仍然不愿回来,这一晃三年,家里只有他自己一个男丁,母亲、四妹、大嫂俱是弱势女流,三弟愣是没回来过一次,就连他大婚之时也未曾得见三弟现身。
当然,从他寄回的几车物什来看,这家伙怕是闯出些名堂,就是不知究竟何时才会归家。
赵清婉对他三哥的一切自是知晓得十分清楚。毕竟有暗影阁在,即便她不在京城,赵府各人是何情况,每旬揍报一清二楚。
早在三哥放弃继续上官学之时,赵清婉就隐约猜到三哥怕是要走南闯北,选择那条她提前启发的路。当然,正如赵清睿所想,今时不同往日,既然昭帝已经渐渐消除疑虑,赵清婉也不愿自己三哥再吃苦受罪,她倒是宁愿他当一个一世无忧的富贵公子,也不愿他再这般颠沛流离,不知所踪。
只是难得三哥态度坚定得很,她有些后悔当初一心想要护着将军府所说出的话。
还是夏侯奕传回消息,暗影阁暗中会出手相助,不会让三哥有性命之忧,这才堪堪让赵清婉放了些心。
她自是想不到,待她三哥赵清扬归来之日,会给她那样一个大惊喜。
赵府的氛围着实很好,夏侯奕只是在府中用了午膳便匆匆进宫了,毕竟今日回京,还是应该去宫中行走。
赵清婉本来是要随着他一起顺便进宫拜见太后的,毕竟与太后的情分不一般,倒是夏侯奕阻了她,不出意外,明日太后懿旨便会下达将军府,自是不愿她今日初初归来便再入宫折腾一番。
何况,若是随他一起入宫,见父皇总归是免不了的,他虽不怕父皇再三为难,然对于将军府的心结还是很大的,此番于滇征战有功将士均有封赏,只有将军府和他迟迟未得,他已是亲王位,自是毫不没什么好赏,然将军府总归不是爵位,他虽能猜到父皇几分心思,然到底还是想多争取一些。
今日入宫,夏侯奕就是想着能为岳父大人讨个爵位的名头去的,自是不愿阿婉一起随行。
昭帝果然是等在养心殿,夏侯奕一请见,曹忠便直接引入,并未通传。想来早就得了吩咐。
昭帝很快免了他行礼,放下御笔,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他最得意也最像贵妃的儿子。
夏侯奕犹自不知,径直站在原地,任由昭帝打量,二人皆未开口,曹忠一个下人更是屏息凝视,毕竟,若是他未猜错,今日皇上怕是要封赏景王了。
只是这个封赏……一想到那日皇上突然其来的一句话,直把曹忠惊了一惊,虽早知皇上打算,却也未猜到竟是这般快便定了。
罢了,主子们的事,哪容得他随意猜测。
曹忠一个人暗自思忖,哪料昭帝果真直白出声。
“奕儿,”昭帝直直望着夏侯奕,继续出言,“朕欲册立皇太子。”
夏侯奕倒是怔了一怔,显然他并未想到父皇的意思,究竟是要册立他还是别人,缘何圣旨未下,竟是先知会于他?
当然,也只是一怔,他对那个位置丝毫不感兴趣,大概唯一的兴趣也不过是想要护好他想护好的人。
昭帝一直看着他,想来是要听他说些什么,夏侯奕也并未停留多久,很快便给出了回答,“父皇是皇上,想做什么自是无人敢有异议。”
这话并无半分不敬之意,只是昭帝不知为何竟是听出了几分不满来,是啊,他是皇上,可他却有太多身不由己。
“皇儿丝毫就不在乎这太子之位究竟是谁?若朕说,是你呢?朕欲册立你为太子,你当如何?”
若说方才夏侯奕的怔愣绝大部分还是因为太过突然,那此时他所表现的云淡风轻就是超然物外的状态了。
若是旁人这般毫无所觉,昭帝怕是会觉得这人在装腔作势,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早已风起云涌。
不过,这是奕儿,他是何样,心里就是如何想,显然,他对此位不甚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的早就提前更新了。
等一切揭露开启虐狗模式。。。
宝宝们,对于夏侯奕这种有些霸道的男主,你们爱不爱?
☆、第112章:护国公
“奕儿多谢父皇美意,请恕孩儿时间考虑一番。”
昭帝看着眼前这个儿子,只觉一口老血如鲠在喉,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想他当年为了守护太子之位,不,不只是他,他那些兄弟为了抢夺太子之位,究竟是如何不死不休的争斗。
如今,他摆在案头的圣旨只等着下达中枢,通晓天下,他可爱的儿子呀,竟是给他这般反应,真是情何以堪。
想来不是他不正常,是这个儿子太过诡异,即便换做任何一个儿子,就算是无心皇位的四子夏侯朗,想来也不该是如此反应。
你要考虑什么?即便不愿当皇帝,难道还要抗旨不成?
“奕儿你顾虑什么?朕既准备下旨,便决计不会做出疑心亲子的事,你且安心就是。”昭帝这话绝对是试探,儿子的实力,他知晓的一清二楚,此时若是他想篡位,也定是能够一举成功的,何况现今军中威望更盛,他以为儿子担心他这个皇上会疑心太子威势,削弱皇权,从而父子离心,当然,这只是小小的猜想,他更想要奕儿亲口告诉他究竟为何对于皇位还要考虑考虑。
“父皇多虑了,您身体康健,此事日后再提丝毫不晚,儿子此来是有要事与父皇相商。”
夏侯奕不愿再与父皇继续探讨这太子之位的问题,继而顺理成章转移了话题。
昭帝虽然知晓奕儿是刻意回避,倒也没再继续,总归如奕儿所说,他还康健,不必忧心日后天下大乱,夺嫡惨烈。于是很是顺从地示意夏侯奕开口。
“儿臣方才去将军府,岳父大人言谈间表示要上奏请辞。”夏侯奕说完看了看父皇的脸色,见他一副很是满意的样子,瞬间放心不少。
昭帝轻轻靠在了椅背上,神态慵懒,惬意不少,虽然对自家儿子口称岳父一词有些吃味,到底还是开口,“赵将军确实已上了折子,只是朕还未批。”
夏侯奕当然料定是这般情况,先不提昭帝是否疑心之事,就论赵家父兄刚刚从于滇战场平安归来,打下江山,赵严请辞是一回事,皇上直接批复又是一回事,这怕是要寒了忠臣之心,也会让百姓颇有怨言,毕竟百姓不懂庙堂弯绕,皇权势力,他们只懂是谁带兵保家卫国。
于是顺理成章,夏侯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父皇,儿臣有谏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昭帝首肯,夏侯奕也不再绕弯,直接表明来意,“儿臣以为,赵将军此去于滇功劳甚重,多年保护边疆,汗马功劳自不必提,只是而今年老,父皇也应当体恤臣子尽享天伦之乐的心愿,自是成全为好。”
此话,正是说到了昭帝心里,早就想将兵权收在自己手里,如今赵严一去,昭帝是万不会交给旁人,就算是赵家军也是他夏侯家的士兵,自是属于夏侯家,如此,他也不必忧心,赵家随时有反叛的可能。
当然,昭帝很是讳莫如深点了点头,承认奕儿说得颇为有理,随后又状似无奈,提出了自己的担忧,“尔等晓得内情,懂朕体恤臣子之心,只恐旁人以为朕是那容不下臣子之人,如此,倒是错待朕的真心。”
夏侯奕心里倒是嗤了一声,即便上首是他高高在上的父皇,他也忍不住厌恶这帝王权谋,当然,他很是恭敬的表示自己愿为父皇分忧,“儿臣以为,父皇大可以爵位相赠,如此,不只赵家,就是满城百姓也定会感念父皇爱臣爱民之心。”
说白了,赵严出仕已属必然,夏侯奕虽是替父分忧,实则是为岳家谋求利益,世袭的爵位即便日后没落也是京中贵族,何况夏侯奕怎会允许阿婉家中没落,不过是求一个安稳,反正皇家封赏爵位金银多得是,给谁都一样,何不给了岳父。
若是知晓奕儿心中所想,昭帝怕是会气吐血,这儿子果真是给岳家养的。
但此时的昭帝却是欢喜得很,都道是儿子喜爱那赵家小女喜爱得紧,如此看来也不尽如是,这不,在岳家和自家利益面前,儿子当然还是可靠地。
“那便如此罢,明日朕便下旨,就封,”昭帝明显停顿一瞬,在斟酌这个爵位的大小,夏侯奕当然早就想好了岳家爵位乃至封号,自是赶忙搭话,“父皇以为护国公如何?”
昭帝正在斟酌该封忠勇侯还是英武侯,岂料儿子开口提议,虽然有些不愿,只他哪里会驳了儿子,自是很同意,“如此便护国公罢,只是这世袭要改成五世,毕竟公爵甚少,万不可永世世袭。”
夏侯奕当然叩首谢恩,不过心里却在打算,日后再改便是,有的是机会。
既然一切谈妥,夏侯奕便行礼告退,本打算出宫去寻阿婉,如今他可是真得一刻都不愿离开阿婉,只是刚出养心殿,便被蓬莱宫的小太监传话太后要他去一趟。
如此便速速去了蓬莱宫,却也不知太后有何要事。
太后倒也很是直白,丝毫没有绕弯,只粗粗询问了几句二人一路可平安,便直接表述了意思。
原来太后她老人家是要自请给阿婉的笄礼做正宾。
这简直求之不得,女子及笄礼可以说是除了大婚之外最重要的日子,而所谓正宾便是由德才皆备,需要敬重的长辈担任,且在笄礼之上,正宾身份越是尊贵,这及笄的女子便越是福运绵延,夏侯奕当然想要将一切最好的都给阿婉。
他本是预备请来昭华长公主,毕竟京中能及得上长公主地位的长辈也就只有皇后和太后了,皇后空缺,太后又着实不便,夏侯奕本没想打扰她老人家,哪曾想,竟是这般自愿来当正宾。
夏侯奕很是感激太后,想来再没有旁人能及得上太后了。
他千恩万谢出了蓬莱宫,太后也另外嘱咐了他一些大婚事宜,这才赶忙出了宫,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