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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萌宝之父王请绕道-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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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父亲,她是在乎的吧,不然,怎么会如此重视他对她的态度?

明明想哭,她却努力将心中的这份感动压了下去。尹承衍似乎也没有要听尹穆清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杯子,迈着极为沉稳的步伐,下去更衣,离开了。

“哼!”君凤宜没有反驳尹承衍,对女儿好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拒绝。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极为不屑,认为尹承衍这无非是在讨好女儿罢了。

而且,不要以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就能觉得之前的事情能一笔勾销,让他查出挽儿的死若是和尹承衍有半分的关系,就算阿清喊着他爹爹,他也不可能让绕过他。

穆挽清死前说的话,君凤宜还记忆犹新。

他一直都知道,挽儿是护着尹承衍的。就算阿清是他君家的血脉,挽儿还是不愿他伤害尹承衍。

有了尹承衍这提议,礼部,内务府自然便又可继续操办璟王大婚之事。

萧璟斓忙着处理政务,他还是得知萧璟渊又宣尹穆清进宫,他不放心,才来看了一下,有了上次九月的事情,萧璟斓便再不放心。如今见君凤宜在身边,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便没有送尹穆清出宫。

君凤宜偷偷的跟着尹穆清进宫,如今,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女儿一辆马车,搭个顺风车出宫。

在宫中逗留的时间比较长,如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从皇宫出来的官道宽阔,却因为没有人走,显得有些冷清和冰冷。

尹穆清靠在软榻上的矮几上浅眠,马车四角东珠幽暗柔软的光照射下来,衬得尹穆清容颜清丽绝美,沉静安详,眉宇之间精致秀丽,几乎和穆挽清如出一辙。

君凤宜靠在一边,看着女儿绝美的面容,他便觉得无比自豪。

君凤宜正看的出神,突然,一暗标从窗户外疾驰飞来,噌的一声,刺破了窗帘。君凤宜眸光一沉,玉手骤然一抬,便将那暗标夹在中食二指之间。

上面,有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尹穆清没有睡,听到那声音便睁开了眼睛。

君凤宜将纸条取下,打开瞄了一眼,蹙了蹙眉头,便递了过去:“宵小之辈,阿清不必在意!”

尹穆清扫了一眼,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抬眸问道:“当初语嫣认定尹曦月才是墨翎的公主,你怎么不信?”

君凤宜沉了沉脸,然后唇边又荡出一抹笑意,拿了桌案上一颗荔枝,剥了起来:“谁是朕的女儿,朕如何不知道?阿清就这么不信任父皇吗?”

说完,将剥好的荔枝递了过去,睁着一双星星眼,带着无比期望的神态,继续道:“阿清的这双眼,像极了你母亲。”

尹穆清垂眸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晶莹剔透的荔枝肉,荔枝的沁香充斥在鼻息,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塞进嘴巴,咬了一口。

香甜的味道瞬间溢满口腔。

君凤宜见尹穆清鼓着腮帮子,吃相有几分可爱,他心都软了不少。

“我没有见过母亲。”活了两世,她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母爱是什么,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君凤宜听此,瞬间便心疼了,伸手摸了摸尹穆清的头,好像是安抚他养的灵狐,只听他哄道:“好孩子,是父皇不好,让你受苦了。”

尹穆清啪的一声拍开君凤宜的手,白了一眼君凤宜,带着几分鄙视。

能不动手动脚么?

她又不是小动物。

君凤宜有些尴尬的缩了手,然后岔开话题,道:“阿清,这事你不用管,交给萧璟斓便好了。”

“不过是小事,贺家在暨墨是数一数二的富商,与陌上香坊势如水火,这么多年都没有动他,留着,总有用处!”尹穆清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这样有权有势的大家族,就像一颗摇钱树一般,干嘛不留着?

“陌上香坊?”君凤宜有些诧异,但是没有多想,只以为尹穆清也和其她小女儿一般,爱慕清音公子,只听他道:“陌上香坊的清音公子算得上少年才俊,小小年纪,便有此等作为,实属难得。只可惜,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琢磨女儿家的胭脂水粉,朱钗裙褥,实在是玩物丧志!”

尹穆清:“……”

“男人该心怀大志,顶天立地。不是父皇轻视经商之人,可是这好好的男子,沾染一身铜臭胭脂味,不是白白的浪费大好男儿么?”

尹穆清:“……”

“阿清,这样的男子,根本配不上你。其实话又说回来,萧璟斓那臭小子虽然混账了点,但是不得不说,他有点能力,也有些手段,只要他一心一意对你,嫁给他,不失是一个好的归宿!比起那什么清音公子强上不知多少倍!”

尹穆清:“……”真是难得,还会说阿斓的好话了。

翻了一个白眼,出声道:“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儿?倾恒昨天惦记城南李记的烧鸡,也不知是不是小家伙想吃……”

“困了就歇会儿,马上就到了,父皇这就去给两个孙儿买!”说道两个孙儿,君凤宜眸子都亮了几分,看起来有几分像大小孩,九月那双亮晶晶黝黑闪亮的琉璃大眼,似乎真的是遗传君凤宜的,爷孙两个,很像。

看着君凤宜屁颠屁颠的离开,尹穆清唇角勾了勾。

其实,有一个知道心疼她关心她的爹爹,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

尹穆清这次进宫,提前给九月和倾恒打了招呼,是以,几个孩子都知道她离开是因为宫中有事。

可是,九月是不喜欢皇宫的,特别是在上次在宫中受伤后,对皇宫更有一种恐惧心理,害怕娘亲也被人欺负。

而且,自从听了燕飞的话后,他对尹穆清的依赖更强了,但是,依赖,却不敢像以前那般缠着娘亲,如今,他不愿意娘亲去皇宫,却不敢说,他害怕娘亲说他不懂事,不喜欢他,从而不要他,毕竟,娘亲说有要事要办。

自从尹穆清离开,小家伙便心神不定,一听到有人的脚步,便觉得是娘亲回来了,只不过,某个小娃娃看见不是娘亲,那亮晶晶的眸子便又黯淡了下去,一个人坐在圆凳上,小脑袋枕着自己的小胳膊,一副恹恹的模样,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兽,别提多可怜了。

鸢歌看了心疼的不行,劝了些许不见小家伙高兴,也就随他去了,自己去厨房做几样九月喜欢吃的糕点,打算哄哄小家伙。

燕飞昨个被尹穆清训诫了一顿,整个人都有些情绪低落,总觉得尹穆清不理解她。她这会儿看见九月一个人无趣,也心疼的不行。

瞧瞧,九爷以前可是小姐捧在手心的人儿,半刻钟都舍不得离开,现在好了,都舍得将九爷一个人留府中了,九爷的地位明明就有大不如以前,鸢歌姐姐还半点都不觉得。

九爷这可怜。

想到这里,燕飞扬着笑脸,对九月道:“九爷,听说风公子在教君家小太子武功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九月动了睫毛,看了一眼燕飞,似乎不感兴趣的样子。

燕飞见此,急的不行,坐在九月对面的凳子上,苦口婆心道:“九爷,你得去呀,好歹也能偷师学艺不是?”

九月堵了嘟嘴,恹恹道:“爷为什么要偷师学艺呀?爷在这里等娘亲回来。”

燕飞恨铁不成钢的道:“我的好九爷,您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瞧瞧人家长孙殿下,每天的功课排的满满的,读书写字,武功骑射,哪一天有落下过?也不怪小姐喜欢长孙殿下,小小年纪,便文武双全,搁我,我也喜欢。当然,不是燕飞说爷的不好,像你这样呀,迟早有一天,会被长孙殿下甩的远远儿的,这璟王府,哪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呀?”

九月一听,顿时如遭雷劈,坐直了身子,僵硬在那里,一双琉璃般晶莹透彻的大眼睛染上了一片雾气。

小家伙动了动唇,万般委屈道:“可是……可是……”

可是,娘亲根本不让他出去,昨天他也想练字来着,结果娘亲就让鸢歌姐姐将他寝殿中的笔墨纸砚都收走了。

武功骑射……

他现在恐怕连剑都拿不动,怎么练剑呀?

小家伙想哭,他不想娘亲不喜欢他……

“可是什么?小姐话虽然是那么说,九爷现在病还没好,得好好养着。可是,九爷若真的信了小姐的话,就什么都不做,整天在屋里待着,等你病好,也不知是猴年马月,到那个时候,小姐恐怕也不会稀罕……”

燕飞突然看到九月眸光募的红了,她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扇了自己一个耳巴子,改口道:“九爷您别急,燕飞不是说你病好不了,不是,我是说可能等你的病好了会很久……也不是,燕飞的意思是说,九爷您这身子骨一直都这样,可能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燕飞姐姐!”九月突然抱住了燕飞的胳膊,哀求道:“九爷也去找风叔叔学功夫吧!”

九月摇着燕飞的胳膊,哀求道:“九爷也去学武功骑射,这样,是不是娘亲就不会不要九爷了?燕飞姐姐带九爷去,好不好?”

因为着急,小娃娃苍白的脸微微泛红,眸中沾染一片雾气,泪光点点的模样,可怜兮兮的模样格外招人疼。

燕飞就奇怪了,九爷就算身子不好,那也是个招人疼的孩子,怎么小姐就不上心了呢?

明明深海龙鱼脊都给她了,也不给九爷治病,也不知她怎么想的!

“好好好,等小姐回来,看见九爷如此用功,一定会很欣慰,很开心的!”九爷终于开窍了,燕飞只觉得不容易呀。

说着,去屋里找了一套利索的短打给九月换上,然后罩了披风在外面:“外面天气热,九爷不用穿那么多,中暑了就不好了。”

“哥哥每天都会做很多功课吗?”九月任由燕飞给他换衣服,一边扬着笑脸问道:“做很多功课,娘亲就会喜欢吗?”

“可不是?说起来,倾恒公子也真是,九爷和他好歹也是一母同胞,都不见他帮衬提点一下,自己一个人用功,就希望九爷每天瞎玩,不就是害怕九爷您抢他风头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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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多管闲事的风夜雪?

燕飞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九月越听越心寒,当他听到燕飞说哥哥不帮他,想要抢他风头的时候,小家伙小拳头骤然一握,带着几分震怒之意:“哥哥不会的!燕飞姐姐,哥哥不会的。”

于九月来说,倾恒不仅是他的同胞手足,是他的哥哥,更多的,是他的小伙伴,唯一一个朋友,所以不管如何,他不允许别人说倾恒的不是。

尤其,这个人,还是他从小到大,都视为亲人的人。

所以,九月听燕飞这么说,内心是非常痛苦和绝望的。

燕飞和鸢歌一直照顾着他,从他会记事开始,燕飞和鸢歌二人便陪在他身边,她们二人在九月心中,不是奴婢,而是家人一般,所以,燕飞的话,九月信,也不得不信。

可是,信燕飞的同时,他却忍受不了燕飞编排他的哥哥!

小家伙因为愤怒,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眸中闪动着泪光,明明该是一个小可怜,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不可抗拒之意,燕飞一惊,立马禁了声,又是道歉又是哄:“好好好,哥哥不会,是燕飞说错话了,九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九月抿着唇看了一眼燕飞,小手握了握,带着几分警告之意,开口道:“不许说哥哥的坏话,九爷相信哥哥,哥哥才不会那样做呢!”终究是没有在说什么,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哥哥才不会那样呢!”

燕飞连忙跟上去,伸手去牵九月的手,九月却有些不悦的抽开:“爷自己走。”

他现在正生气呢,不想理会燕飞姐姐。

燕飞见九月生她气,那还得了?顿时着急了,开始引诱哄骗:“爷,是燕飞说错了,您骂燕飞姐姐吧,打也行,别不理姐姐呀?姐姐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九月轻哼一声,虽然还是不理,但是眸色还是有所松动。

……

风雅居,风夜雪吊儿郎当的躺在凉亭中的软榻之上,一边的矮几上面全是瓜果皮屑,还有两个身材婀娜的美人跪在地上给他扇着风,他偶尔伸手捻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好不自在。

只不过,他自在了,有人不自在。

此刻君天睿正战战兢兢的站在凉亭外,荷花池之中,高高低低的木桩之上,那木桩还在不断往下陷,君天睿吓的脸色浮白。

今天君天睿穿着一身白色劲装,额上勒这一条黑色镶金扶额,衬得少年容颜如玉。少年身型修长瘦弱,脱下碍事的广袖长袍,显得阳光俊朗,更加的吸引眼球。

如今那紧蹙的眉头,受惊的模样,无比的招人疼。

“师傅,阿睿不敢……”

这个荷花池下面都是淤泥,根本就栽不稳桩,还不说上面站了个人。

学功夫,君天睿还挺开心,可是,为什么师傅提醒都不提醒一下,就将他扔在了这连两只脚都容不下的桩子上,而且,一接触这桩子,脚下一轻,那桩子瞬间陷下去大半截,并且东摇西晃,连带着他身子也摇摇欲坠,他好不容易掌握好平衡,那桩子却继续下陷,眼见就要陷下去,君天睿吓的脸色煞白:“师傅……”

君天睿身子好一点后,就被萧璟斓扔给了风夜雪,教不出一个像样的太子,风夜雪吃不了兜着走。

风夜雪想想都觉得萧璟斓分明就是强人所难,这么半大一个少年,早就过了学武功的年纪,身子骨早就定了型,若是真的想要有什么成就,最好的办法,就是重塑经脉。

只可惜,这么娇滴滴的小少年,又岂会受得了那个苦楚?

所以,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风夜雪掀开眼皮瞥了一眼君天睿,瘪了瘪嘴,开口道:“哎哎哎,那荷花池下面可是百年陈泥,恶臭熏天,摔进去,就算洗下一层皮,那味道也能熏死个人,阿睿可要小心点,可别摔进去了!”

君天睿是有些轻微的洁癖的,听到风夜雪这么说,顿时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

这会儿,又听风夜雪道:“这修习轻功,就得将自己当个瞎子,不能相信眼睛看到的,你越看,会越觉得眼前的处境可怕,或万丈深渊,或海藻泥潭,一看到有任何危险,就会因为恐惧踟蹰不前。所以呢,得用耳朵去听,用心去看,心无杂念,御风而行,明白么?”

说罢,风夜雪又捻了一粒花生米扔进自己的嘴里,嚼的津津有味。

君天睿也没有心情再去思考风夜雪说的话,眼睛那桩子就要陷入泥潭,他看了一眼四周桩子的布置,记下那高高低低的桩子的位置,随即闭上眼睛,心一横跳了出去,当真像风夜雪说的那般,心无杂念,御风而行。

桩子一踩,便往下陷,好像踏在没有支点的云层之上,软绵绵的,像君凤宜这般还不知道运气之人,根本是寸步难行。

不过踩了三两个桩子,便一头栽了下去,眼见就要落入荷花池,说时迟那时快,对面噌的一声飞过一支箭,带着几分凌厉之气,看似势不可挡,但是主人明显是掌握了运箭的力气,那支箭正好射穿了四个个桩子,将几个桩子串成一串形成简易木筏,正好倒在君天睿的脚下,君天睿准确无误的落在那木筏之上。

“哎呦……”君天睿哀嚎一声,睁开眼睛一看,便见自己倒在桩子上,对面不远就是河岸,吓的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用力跳了过去。

落地,君天睿只觉得大地是如此的可爱,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

“好箭法!”风夜雪见此,拍手叫好,刚想起来救人的身子又重新倒了下去。

凉亭四周的侍卫看见倾恒露的那一手,都不由的惊叹,不愧是王爷的血脉,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超的箭法,实属难得。

倾恒去练了骑射回来,手里的箭正好方便他救君天睿免于淤泥潭。

不是他多管闲事,实在是,如今用膳都一起,君天睿栽进去,受苦的是大家。

看见风夜雪这么教君天睿,倾恒只觉得有些不解,君天睿无半点内力,如何就开始学习轻功了?

像他,就是先学会吐纳运气,有一定的内力基础,才开始学习的轻功和招式,这样会事半功倍。

君天睿抬头一看,却见是倾恒救了自己,一颗心落地,便是有几分委屈,可怜巴巴的便凑了上来:“阿恒……”

那模样,似乎是要求安慰。

倾恒见君天睿狼狈的样子,身型一闪,便躲了开。

笑话,虽然他出手,君天睿没有全部落下去,可是裤脚衣袖之处还是沾染了不少淤泥,倾恒自然嫌弃,忙道:“站住!”

君天睿顿时不动了,可是还有凑上来的趋势。

倾恒小眉头锁的更厉害了,毫不留情的开口:“离本殿三尺远!”

君天睿被嫌弃,却还是乖巧的后退了两步,站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倾恒松了一口气,见凉亭里面的风夜雪鼓掌叫好,正打算去询问一二,便听到身后传来九月欣喜的声音:“哥哥好棒!”

九月看了一眼君天睿,觉得他好可怜,娘亲以前教他习武的时候,最多的就是让他站桩,扎马步!

娘亲说,不管做什么,下盘都要稳,要扎实,所以,腿上的功夫很重要。

可惜,站桩什么的真是太烦了,九月根本受不了,站一两个时辰,就开始喊哭含泪。

如今他看见君天睿同样免不了这样的厄运,而且还是站活桩,更难!

他同情的同时,又觉得幸灾乐祸。

如今,看到倾恒露了这么一手,九月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羡慕。

哥哥真是太厉害了。

想到这里,九月蹬着一双小短腿便从走廊处跑了下来。噔噔噔的跑到倾恒面前,扬着一张小脸赞道:“哥哥,这箭射的好,比九爷还射的好!”

骑射,九月也是接触过,但是不精罢了。

倾恒看见九月就这么跑了出来,眉头皱了皱,问道:“怎么不在屋里好好养病?”

正是午时,太阳毒的很,中暑了可怎么好?

倾恒刚从璟王府的马场过来,因为热的原因,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黑色丝织锦衣,但是因为身份的原意,明明很热,身上的衣服还是穿的一丝不苟,一头乌黑的墨发被一根玉簪挽起,其余的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小小年纪,已经有着绝色之姿,也不知长大后该如何的风华绝代。

倾恒想伸手摸摸九月的脑袋,可是他刚骑了马,还不曾洗漱,弟弟披着一件红色的小披风,精致的像个小姑娘,自然是不忍心弄脏了弟弟的头发,只听倾恒道:“走吧,哥哥送你回去。”九月哪肯?伸手去拿倾恒手里的弓:“爷也要学习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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