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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女眷,总有不方便得时候。
暗卫闪身离开,尹穆清进入寝殿,屋里还亮着灯,夜明珠得亮光柔和明亮,她一眼便看见在被子里面拱一拱得小身子。
鸢歌正在整理榻上得各种玩具。
九连环,魔方,孔明锁……
因为身子的原因,小九月不能受累,武艺文采上面没有什么作为,可是他自小聪慧,好玩,却不如普通孩童一般,喜欢玩什么玩偶之类不需动脑的玩具,他从小喜欢动脑,小小年纪,魔方,九连环什么的,自己琢磨着就能解开,这般聪慧,让尹穆清暗暗吃惊。
“小姐?”鸢歌见尹穆清回来,唤了一声,眸光落在尹穆清的脸上,大吃一惊:“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可是病了?”
说着,鸢歌便要伸手去摸摸,探探是不是真的发了热。
听此,刚刚的那羞人的一幕席上脑海,尹穆清的脸色更红了,还满是尴尬,避开鸢哥的手:“没事,可能刚沐浴的原因吧!”
眸光落在桌案上的油纸包,尹穆清挑眉道:“这是?”
“这是墨翎陛下给九爷和倾恒小公子买的李氏烤鸡,因为太晚了,又凉了,便没有让九爷用。”
李氏烧鸡?他还真的去买了?
“他人呢?”尹穆清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似乎有急事,急急的走了。”鸢歌答道,犹豫了片刻,鸢歌继续道:“小姐,奴婢觉得,墨翎陛下挺在意您这个女儿的,小姐何不坦然接受?奴婢想夫人心里也不愿意小姐对墨翎陛下心怀怨念,父女相识不相认。”
尹穆清挑眉:“在意么?”
“小姐身在局中,恐怕感觉不到,但是奴婢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墨翎陛下身为真龙之尊,在小姐面前却无半点帝王的威严,时时看小姐的脸色行事,奴婢觉得,他能放下帝王之姿,便是最难得的。”
尹穆清听此,不以为意,轻笑了一声:“也许,是吧!”
君凤宜那个人无疑是自负的,他傲娇了一辈子,却也孤寡了半生,恐怕早已经被磨平了性子。
如今若是还像以往那般我行我素,这天下唯他是尊,恐怕,就算是帝王,真正拥有的会更少吧。
他拥有帝王之位,坐拥天下,可是却形单影只,失去所爱。
唯一一个儿子,也被他亲手毁了,推至天边。
养女君语嫣,或者,君语嫣对君凤宜有感恩之心,可是,那也仅仅是感恩而已,因为阿睿的事情,她心里惧他,怨他,多年的养育之恩,父女之情,恐怕只剩下尊敬和服从了。
他不觉得自己可悲么?
或许,他对她是不同的,可是,尹穆清如何不知道,君凤宜对她的在乎,仅仅是因为她娘亲穆挽清。
这样的怜惜,她并不稀罕。
君凤宜,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当一个好父亲。
等他真正的意识到,该如何当一个父亲的时候再说吧。
一个父亲,对待自己的儿女,应该无半分偏颇。
她不想看见他对阿睿冷眼相看,却以一种炙热的眸光看她。
这让尹穆清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觉得是因为她和母亲,阿睿才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尹穆清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伸手摸了摸小九月的脸,叹息道:“这孩子大了,心里的想法便也多,小孩子都喜欢热闹,拘着他也不是个事,明日,让他跟着倾恒学习吧,你仔细照顾着些就好。”
鸢歌点了点头,继续道:“九月是不小了,小姐到时可以给王爷说说,找几个适龄的孩子,陪九爷玩儿,九爷身份贵重,该有几个伴读的。”
尹穆清一听,眼前一亮:“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不过,这事不急,璟王的小公子找伴读不是小事,唯恐一些趋炎附势居心叵测的小人钻空子,该好好把关才是。”
“小姐想的周到,九爷心思单纯,是该防着有些小人。”
忙了一日,尹穆清搂着自家宝贝儿子,才算安心。
尹穆清睡的踏实,萧璟斓却极为的憋屈。
还有这女人不敢做的事情么?差点废了他的命/根子。
这种痛,不是男人能忍受的,即便是萧璟斓,也是半天都没有缓过来,痛的脸色煞白。
等他缓过那阵痛,才起身,悲催的穿了衣服,只觉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其实,外面的侍卫早已经听到里面的动静,都有些面红耳赤。
但是,王妃一脸怒意的从里面出来,怎么回事?王爷……
没过多久,王爷便白着一张脸出来了,似乎……走路脚步都有些蹒跚……
慕恩吓了一跳,惊道:“王爷,您没事吧?可是蛊毒发作了?”
这也不是月初呀?
萧璟斓看了一眼慕恩,动了动嘴皮,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如此,慕恩更担心了:“王,需不需用属下去请子苏公子?”
“你敢!”几乎是磨牙!这种事情,是能被外人知道么?他的颜面何存?
“属下知罪!”
撑着门,萧璟斓问道:“可有消息?”
慕恩立即正色:“如王所料。”
萧璟斓抿着唇,脸色逐渐转阴。
……
水月楼在暨墨根基,是以,容珽如今住在凤凰酒楼。
天字号雅间,容珽盘膝坐于床上,静默打坐,气行周身,五官封闭,几个时辰之后,他才舒缓一口气,苍白的脸色有了几分血色。
这会儿,姜弩正好回来,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主上!”
容珽闭眸不睁,淡然开口:“说!”
那个丫头现在恐怕已经知道吧?面对一个面容尽毁的尹二公子,不说会不会喜欢,恐怕,看一眼,都会做恶梦吧!
容珽想到这里,是自鸣得意的。
他不仅全身而退,还断了她对尹凌翊的念想,实乃一石二鸟之计。
然,姜弩汇报的却和他计划的完全不同。
“主上,语嫣公主留在尹府,说,要亲自照顾尹二公子。”
容珽骤然睁眼,带着几分探寻的意味,极为不悦的看向姜弩:“胡扯!”
照顾一个废物?
那个人也不过是他寻了许久的一个死囚犯,身形和他差不多,为了瞒过萧家,他自然做足了准备,那个人也是提前找人易容过,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可是,一个臭男人,如何有资格让语嫣照顾?还不说那丫头受了不轻的内伤,虽然用了他的护心丹,却也不能仍由她胡闹,不知道好好休息。
姜弩躬身道:“主上,属下岂敢乱言?语嫣公主赶到天牢的时候,听说尹二公子受了伤,被挪到了尹府,她又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尹府,途中还坠马两次,赶到尹府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看到尹二公子的样子后,她什么都没有说,一直守在尹二公子的床前,谁劝也不离开。”
容珽脸黑了黑,胸腔之中憋了一把火,扯了扯唇角,也不知道是不是讽刺君语嫣蠢笨,他咬牙道:“墨翎陛下呢?”
“墨翎陛下赶过去了,想强行带走公主,可是,公主和墨翎陛下发生了争执,墨翎陛下盛怒之下,扬言若是公主守着尹二公子,便不再认她这个女儿。”
容珽一愣,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疼惜,还有浓浓的惭愧,他小心翼翼的抬眸,问道:“她怎么说?应该回去了吧?你讲这伤药带给她,她……”
“公主没有妥协,说……”
容珽的心又提了起来,问道:“她说什么?”
“公主说,她已经是尹二公子的人,一辈子都是,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儿,他还是他,是她认定的人,是……”
轰隆一声,容珽拍碎了手边的桌子,一张俊美的容颜难得带上几分戾气,起身在屋中走了一个来回。
对姜弩道:“那丫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谁是他的男人都分不清?刚刚在本楼面前的时候,怎么没有见给本楼一个好眼神?不是说是本楼的人么?不是说本楼是她认定的人么?这便是她所为的认定?”容珽大怒。
“额……主上息怒,属下想,公主要不了多久,变会知道那人不是尹二公子了!”
眸中的怒意淡下,挑眉:“哦?”
“璟王殿下请了子苏公子过来诊脉。”
容珽:“……”
听了这话,可还能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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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朕真的错了吗?(肥更)
尹府,君语嫣面容呆滞的看着床上的男人,男人的脸被绷带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只留下一双紧闭的眼睛。
看不见男人唇角的那抹笑意,也看不见男人眸中促狭的狡黠,君语嫣神智呆然,根本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就在不久前,他还好端端的在那里,言辞刻薄的拒绝她,如今却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
心口仿若被一把刀生生的剜出了一个血洞,寒风呼呼往里面灌,全身的肌肤都在一寸一寸的变寒。
心中一遍一遍的叫着男人的名字,又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为什么会这样!
君语嫣静默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线颤抖,小心翼翼的出声:“尹凌翊……”
不见男人有任何反应,君语嫣情绪终究崩溃,握着男人的手,痛哭出声:“你这算什么?你回答我,你这算什么?”
就算不愿意娶她,也不至于让自己变成这样,他不是刑部尚书,尹家二公子吗?他不是才华横溢无所不能吗?何以被人累及,伤成这个样子?
君语嫣泣不成声,纤细的身子趴在床沿上,轻轻颤抖。
屋中,尹承衍和尹凌灏都在,看到君语嫣这个样子,都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只是一个无辜女子,无端受连累,蒙在鼓里,实在可怜。
尹承衍上前,沉声道:“公主,事已至此,你何必伤怀?阿翊命中注定受此劫难,也只怪这孩子命苦。”
朝一边的丫鬟使了一个颜色,尹承衍吩咐道:“扶公主起来,阿灏,你派人送公主回驿馆。”
“是!”丫鬟躬身称是,尹凌灏也点了点头。
丫鬟去扶君语嫣,却见君语嫣猛地拍开丫鬟的手,凄然出声:“走开!”
“公主?”丫鬟吓了一跳,脸色一片苍白,下意识的看向尹承衍,求助。这会儿,只听君语嫣开口道:“本公主不走!”
尹承衍皱眉,再次出声:“公主,你这又是何苦?虽然本将是阿翊的父亲,却也知道,阿翊这个样子,以后会是什么样儿,谁都说不清楚,实在不该拖累公主?你也应该避嫌才是。”
尹承衍很少有这么苦口婆心的时候,虽然对君凤宜的儿女没有多大的感情,可是语嫣公主确实是一个好姑娘,便也见不得小姑娘受委屈。
尹凌翊变成这个样子,她合该早点离去,免得拖累终身。
“尹将军是什么意思?拖累?”君语嫣凄然出声:“我已经成这样,还谈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要说,就算拖累,也是我拖累他,若不是我糊涂,他又怎么会沾了我的身,锒铛入狱?追根究底,他成为现在这样,还是因为我,如此,尹将军还要让我避嫌么?罪魁祸首,如何避嫌?”
尹承衍听此,便蹙起了眉头,这会儿,却见君语嫣跪地,哭道:“尹将军,二公子被语嫣害成这个样子,着实无颜要求你们原谅,只求尹将军给语嫣一个机会,给语嫣一个弥补的机会。不要赶语嫣离开,求您……”
尹承衍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尹凌灏却知道,二弟入狱,如同君语嫣所说,确实是她的原因。
或者,她这么做,不是因为心仪阿翊,想要逼他娶她,真的是要捉弄陷害他。
可是,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情,阿翊入狱。
所以,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君语嫣心有愧疚并不奇怪。
然,若只是因为愧疚,她想要弥补,有千百种方式。
送些药品,请一些名医,甚至,送几个细心踏实的女子过来照顾都不乏是一种好的方法。
如今,她却要留在这里,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不顾及自己尊贵的身份,她……这哪里只是因为愧疚。
分明,是放不下!
意识到这一点,尹凌灏倒是勾了勾唇角,阿翊欠下的,总该要还才是。
尹承衍见君语嫣如此,心中有所为难,他劝道:“阿翊身受重伤,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你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我留在这里照顾他!”君语嫣打断尹承衍的话,红着一双眸子,无比认真,无比从容的开口:“语嫣知道他恨我,不想见我,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会更加恨我。可是语嫣却不能视而不见,等他醒了,他要打要骂,语嫣都受着,语嫣……”
“你疯了?”突然,门口传来一声低沉满含怒意的声音,君语嫣转身一看,却见君凤宜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这会儿更是大步而来,走到她的身边,径直将她的身子从地上拽了起来,斥责道:“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尹凌翊是你什么人?何须要你来照顾?他凭什么?”
君凤宜一出现,君语嫣的脸色顷刻间变得煞白。
她是墨翎的公主不假,可是更多的,她也不过是一个女子。
多年的教育告诉她,身为墨翎的公主,该有普通女子难有的豁达和胸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该从容不迫,有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之势。
所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努力告诉自己,那不算什么,不必在意。
可是,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耻辱和委屈?
失去女子最为宝贵的东西,她也曾绝望。
可是,终究是她的错不是吗?又怪得了谁?犯了错,就该担起来。
她可以若无其事得去找尹凌翊,也可镇定自若的来尹府。
然,面对君凤宜,她慌了。
他养她不易,如今,却给他丢脸了。
若是以往,面对君凤宜的斥责,君语嫣定会认罪,然而,如今,她却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听到君凤宜这么说,她满心都是愤怒。
“凭什么?父皇不知道吗?凭儿臣已经是他的人,这个解释,父皇满意了么?”君语嫣毫不示弱的看着君凤宜的眼睛。
君凤宜大怒:“你可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你知不知道尹凌翊并无娶你之心?你这般不顾及自己的名声,纠缠于他,让天下之人如何看你?这天下难道只有他尹凌翊一个男人不成?女儿家的矜持不要了,墨翎公主的尊严不要了?”
君凤宜怒极,语嫣何时这般死心眼过?尹凌翊宁愿死都不肯娶她,如今,她却还倒贴上去,毫无矜持,毫无尊严,真是要气死他!
君语嫣听此,无比讽刺道:“父皇说那么多,也只是因为儿臣给您丢脸罢了!您关心的,也不过是您的颜面,墨翎的国威罢了。您从来不会真正关心儿臣,也不会真心关心阿睿。若是关心,就会知道,儿臣心中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若是关心,您也不会到了现在,给阿睿的,也只是一个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生活!您在乎的,只有您自己……”
啪……
君凤宜没有忍住,挥手便扇了过去。
君语嫣的身子豁然被打倒在地,本就内伤严重,如今这一到,肺腑一阵翻涌,一口鲜血便呕了出来。
“噗……”
鲜红的血液在黑色地板之上绽开一朵妖艳的莲,君语嫣匍匐在地上,耳中嗡鸣,半刻都没有适应这股晕眩和疼痛。
在场的人都惊了,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几乎没有人会料到,君凤宜会出手打人。
可是,终究是因为那是他们君家的家事,他们外人也无法插手。
所以,尹承衍父子二人都默默的没有作声,甚至,尹承衍抬了抬手,挥退了房中伺候的下人。
君凤宜因为君语嫣的话气的全身颤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格外的难看。
然,也不过是一瞬间,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也被自己的行为惊了一下,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做那样的事情,他怎么会对语嫣动手?
然手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他,刚刚,他确实打了从小被他捧在手心的女儿。
看见君语嫣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虚弱无力的样子,君凤宜便是慌了神,连忙去扶君语嫣:“阿嫣,阿嫣你怎么样?你没事吧?父皇……父皇不是有意的……”
君凤宜也是因为气急攻心,失望透顶罢了。
君语嫣,是他的宝贝公主,是墨翎尊贵的语嫣公主,这么多年,他对她的期望有多高,只有他自己知道。
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自然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嫁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如此。
纠缠于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就罢了,为了那么一个男人,连她的尊严不要,向来乖巧的语嫣竟然顶嘴。
她怎么会这么说?
不关心她?不知道她想要的?
养她这么多年,得来的,便是这样的回报么?
阿睿的事情,岂是她能插手的?
他的决定,岂是她能质疑的?
可是,不管怎么生气,他怎么能动手打人?还是一个小姑娘?
君语嫣咳嗽了几声,一把推开君凤宜,苍白一张脸,艰难道:“父皇说的没错,儿臣是没有女儿家的矜持,没有尊严,但是,儿臣还是喜欢尹二公子,儿臣爱他,儿臣今生非他不嫁,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儿,他都是他,是儿臣认定的那个人。”
“你……”君凤宜的手被推开,听到君语嫣这么说,被噎住,一口血气憋在喉间,上下不得,异常难受,握拳,君凤宜磨牙道:“你真是不可理喻,你要气死父皇是不是?”
“咳咳……求父皇成全!”君语嫣俯身,看着君凤宜那双白色云锦靴,双眸一片干涩。
上天既然这般捉弄于她,她认了。
不管如何,他还活着,不是吗?
君凤宜看着君语嫣的头顶,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语嫣,你可知,墨翎不可能接受一个身有残疾容颜具毁的驸马,你若是当真决定跟着他,会失去一切,受尽委屈,你也不在乎么?”
君语嫣听此,赫然抬头,眸中全是坚定,俯身磕头:“语嫣多谢父皇的养育教导之恩,语嫣无以报答,以后,语嫣不能尽孝父皇膝下,还请父皇原谅儿臣的不孝!”
“好……好……好……”君凤宜听此,连说了好几个好,仿若失望至极一般,站起身子:“你若执意如此,父父皇还能说什么呢?这是你选择的路,将来后悔,休怪父皇没有为你做主。”
说罢,君凤宜看了一眼一旁的尹承衍,拂袖离开。
尹承衍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请了府医为君语嫣诊脉,吩咐丫鬟给君语嫣收拾了一间客房,才和尹凌灏离开。
情字一字,埋葬了多少痴男怨女?
尹承衍和尹凌灏并肩走于鹅卵石铺就的地上,漠然开口:“这段时间,让沈柠多多费心,照顾一下这边。”
尹凌灏面上没有什么情绪,父子两个的模样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的冷峻俊朗。
“阿柠有了身孕,受不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