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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渊一听,眉毛一挑,果真是来找事的。
可是,君凤宜这么说,萧璟渊可不会让他得逞,亦是带着几分怒意的出声:“墨翎陛下何出此言?两个孩子的婚约是贵国公主亲自解除的,若说毁约,也是你墨翎不守承诺在先。刺杀更是无稽之谈,我暨墨与墨翎向来友好,如何会派人刺杀?想来陛下是有什么误会,或者,中了奸人的道吧?”
君凤宜冷哼了一声,然后轻蔑道:“墨翎不守承诺在先?呵,笑话!也不知,十几年前,是谁主动提出两国联姻之策?如今,却不顾我墨翎颜面,一群大老爷们欺负朕的公主?萧璟斓与墨翎公主有婚约在身,却不声不响的便另娶他人,将朕的公主置于何地?将我墨翎颜面置于何地?公主年幼不懂事,朕可不是好欺负的。如今,想将一切责任推至墨翎,萧璟渊,你想的美!”
萧璟渊听眼前的男人这么说,自然是皱紧了眉头,这个男人,似乎一直都不曾变过。
二十年前,便是眼前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一切,杀到暨墨,只是,不仅没有将所爱带回,还让自己失去了一切。
这般真性情又果敢之人,萧璟渊是钦佩的,因为,他们很像,因为爱,便会不顾一切,将心爱之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
他是帝王,他便是天,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江山都是他的,难道,一个女人,还要不起么?
只是,君凤宜没有他幸运而已。
而且,挽清公主,也不是他的玉檀,玉檀是个胆小之人,连一只蚂蚁都不忍伤害,又怎么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这会儿,只听君凤宜继续道:“至于刺杀一事,不是你做的,也是你暨墨之过,朕的太子在你的地盘上被人重伤,如今生死未卜,难道还有假?你若是不给朕一个满意的交代。萧璟渊,朕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即便是倾举国之兵,踏破暨墨疆土,朕,也会为太子讨回一个公道。”
萧璟渊是了解君凤宜的性子的,他并不怕墨翎,却不会因小失大,拿暨墨的百姓开玩笑。
是以,萧璟渊自然是怒的,当即一拍桌案,便带着几分戾气,命人全城戒严,命人捉拿凶手,并且下令将其碎尸万段,为墨翎太子报仇,并且派了御医,送了各种进补的药材给小太子补身子。
可是,君凤宜还是不满意的:“不管如今受伤的是谁,凶手都必须捉拿归案,再贵的药材,也挽救不了太子所受的伤痛,暨墨陛下觉得,您这个交代,朕会满意?”
“那……墨翎陛下想要如何?”萧璟渊握了握拳,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有几分不讲道理的,如今穿成这个样子便大大咧咧的来见他,让那么多人都看着,君凤宜不就是想要告诉别人,暨墨治安有问题,他墨翎皇刚到,便差点被人削了脑袋么?这么大的事情,以君凤宜的性子,不讹他点东西过去,这男人也就不叫君凤宜了。
这会儿,只见君凤宜拿出了一本精致的烫金色密文,交给了萧璟渊:“签了这个,暨墨的诚意,朕自然分明。”
萧璟渊皱紧了眉头,有些犹豫,难道,这里面是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带着几分疑惑,萧璟渊打开了册子,却见上面写的是一保证书。
内容竟然仅仅是先帝之子与墨翎公主永不联姻的保证。
后果是,一旦联姻,暨墨将以半壁江山为聘。
半壁江山为聘礼,他君凤宜也敢开口?
只不过,这个前提条件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他签了又如何?
反正先帝之子,明面上,也就只有他与阿斓二人,可惜,阿斓又不是。而且,就算阿斓是先帝之子,以阿斓的性子,也不可能再娶语嫣公主。
所以,先帝之子不可能再于墨翎公主联姻,既然如此,这个保证便是没有任何意义。
萧璟斓果断的答应,大笔一挥,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慎重的盖上了玉玺。
萧璟渊哪里知道?尹家三小姐便是唯一一个有君家血脉的墨翎公主?
不久的将来,看着萧璟斓以江山为聘,迎娶墨翎嫡出公主之时,他恨不得杀了君凤宜,这哪里是娶媳妇?这是他萧家搭上了一切,还把儿子送给了墨翎了?
君凤宜沾沾自喜的拿回金册,看了一眼,带着几分得意之色。
萧璟渊,你现在便得意吧,有你哭的时候!
萧璟斓不娶语嫣,可是跳着脚的要去他的阿清,阿清才是墨翎的嫡出的公主,有本事,萧璟斓不娶?
到时候,不得坑的你国库空虚,他便不姓君。
好一个萧璟斓,竟然敢算计他,在他女儿面前使用苦肉计,让阿清误会他,简直岂有此理!
弹了一下上面尚未干涸的墨迹,君凤宜乐滋滋的转身离去。
只是,君凤宜哪里知道,在萧璟斓心中,半壁江山算什么?阿清只要愿意,让萧家的江山改姓君,那也是小事!
前提是,他的阿清愿意姓君!
出了宫门,君凤宜立马蹙起了眉头,抬袖,问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面色一沉,心里隐隐作呕,接着,步伐,更快了。
……
使馆,墨臻正盘膝坐在榻上疗伤,因为不妨,倾恒的被素娄短剑所伤,伤口从左肩蔓延到右边肋骨之下,伤口极深,非常严重。
偏偏的,他本来因走火入魔经脉逆流,导致脑中经脉堵塞,从而失去记忆。本就刚恢复不久,身体还没适应,是以,几乎是伤上加伤。
墨郡瑶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有让君天睿对她动情,她自然有些挫败,如今,便是恼羞成怒的来了使馆。
她见自家皇兄盘膝在床上运功,双唇白的吓人。
四年都没有见到皇兄,她心中既挂念,又怨恨。
墨郡瑶被墨臻寵的无法无天,根本不是一个会体贴人的主,她从来都是自己不爽了,定会加倍让别人不爽。
如今看见墨臻在这里疗伤,她也无半分顾及,便走了进去。
“皇兄?”
墨郡瑶的喊声一出,便见墨臻眉头微拧。
在运功之时,最忌讳的,便是中途打扰,若是运功被打断,轻者走火入魔,重者真气逆流,经脉具断,不死也残。
暗处护法的墨绝见是墨郡瑶,立即闪身而出,拦在墨郡瑶的前面,蹙眉道:“公主留步,陛下如今正在运功疗伤,惊扰不得。”
墨郡瑶眉目一瞪,便是一掌朝墨绝袭了过去:“什么狗东西,本公主也敢拦着?皇兄都让本公主三分,你不过是皇兄身边的一条狗,凭有什么资格在本公主面前放肆?”
墨郡瑶武功高强,掌力非同小可,可是,墨绝还是生生的受下这一掌,他明知道墨臻宠爱这个妹妹,可是却不能不将陛下的安危放在首要,任凭宁定公主胡来。
单膝跪下,根本不理会唇边蜿蜒而下的血迹,墨绝不放行:“公主殿下知道陛下宠爱于您,那您也应该关心陛下,陛下身受重伤,如今正运功疗伤,公主殿下不相助便罢,怎可惊扰陛下!”
墨郡瑶可不会听劝,带着几分愤怒,一脚踹了过去:“不知死活的臭男人,你如何知道本公主不是要去助皇兄一臂之力?耽误皇兄的病情,你担待的起么?”
说罢,便一掌拍开墨绝,抬步进去,见墨臻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一副隐忍痛苦的模样,墨郡瑶惊了一下,自然是要帮助自家皇兄的。
于是,手腕翻飞,真气萦绕于素手之间,随即一鼓作气,从墨臻后背注入进去。
墨绝见此,大惊失色:“公主住手!”
只是,为时已晚,因为外界的力量介入,墨臻直接脸色大变,一口鲜血便呕了出来。
“噗……”
“皇兄?”墨郡瑶大惊失色,连忙去搀扶身子摇摇欲坠的墨臻。
“陛下!”墨绝也惊了,从地上爬起来便走到墨臻身边,查探伤势。
墨臻肺腑翻涌,胸口刺痛难忍,筋脉四处真气乱窜,胸前的伤口更是裂开,血流如注。
素娄被列位古武神器之一,不仅是因为它的锋利和神秘,更是因为经它所伤,伤口愈合会异常缓慢,是以,大多人都欲将其据为己有。
墨臻双眸紧闭,压制了好一会儿,才压制下肺腑的翻涌。
抬了抬眸子,见两个人围在自己身边,泛着紫色幽光的眸子仿若萦绕着一股勾魂摄魄的魔吸,杀意凛然:“滚出去!”
墨郡瑶见墨臻醒了,还让她滚出去,她自然是蹙起了眉头,扶着墨臻的手立即松开,便讥诮道:“皇兄好大的脾气,四年未见,便连亲身妹妹都容不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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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被人辱了(二更)
墨臻抬了抬眸,见是墨郡瑶,面色没有任何缓和,却也没有再坚持让墨郡瑶出去,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刀削般的眉峰微微蹙起,额上尽是汗水,嗤道:“怎么?又是哪个男人惹你不顺心了?几年不见,你的本事竟是一点都不长么?”
墨臻一向纵容墨郡瑶,从来不干涉她的生活,从小到大,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替墨郡瑶出气,替她撑腰,护着她,给她想要的一切。
或许,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养妹妹,以为,给她想要的一切,顺着她的心意,便是最大的宠爱。
特别是在她十岁不到的时候,经历了那件事情,他差点失去她后,他对墨郡瑶的纵容更加无限度。
她恨,他便杀了她所恨之人,为她出气。
她恨天下所有的男人,以至于变的极端偏执,他也还是娇惯着她。
因为,她是他的妹妹,是在这天下,唯一一个和他血脉相亲的亲人。
而且,她恨,也是因为那些人该恨!
墨郡瑶知道兄长是在讽刺她,她看着墨绝手忙脚乱的给墨臻上药,包扎伤口,自己则有些烦恼的坐在一边的榻上,然后愤愤道:“确实有一个男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少年……”
说到这里,墨郡瑶蹙了眉,沉默了许久,才纠正自己的错误:“可能,是一个孩子吧!”
听到墨郡瑶这么说,墨臻便是嗤笑了一声:“呵,阿瑶口味是越来越重了么?现在饥不择食到一个男孩子都下得了手?”
“皇兄你知道什么?”墨郡瑶瞪了一眼墨臻,想到那个干净的不可思议的少年,她便又烦躁,又觉得恼愤。
她又期待绯色能将他调教的好,可是一想到绯色的手段,也不知道那个孩子会不会受不住,会不会恨她!
“一个男人而已,又有什么值得你气恼的?”墨臻有些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墨绝已经换好了胸口的绷带,伤口疼的钻心,他倒是不怎么在意。见妹妹很少会为了一个男人而焦虑,便嗤道:“以阿瑶的手段,还怕那男人不从么?再者,实在不行,便将他的那些亲戚好友,随便哪一个抓起来,看他还敢不敢招惹阿瑶心烦。”
墨郡瑶现在的性子,大多是墨臻教出来的,她哪里还会有什么良知或者善意?
听兄长这么说,她自然是有些不悦,轻蔑道:“本公主偏不,他不对本公主动情,本公主偏要让他主动,本公主要让他求着本公主给他宠爱。”
墨郡瑶无疑是张扬自负的,以前,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想要一个男人对她正眼相待。
一想到那个干净的少年,她心中就发痒,想要征服,想要与他一度沉沦。
只不过,她正想着,突然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还没到她面前,便是一头栽了下去。
“公主……”那人已然口吐鲜血。
墨绝一惊,下意识的扒刀护在墨臻的身前。
四周,黑影攒动,便也是形成阵法,将墨臻护在中间。
墨郡瑶认出来这是绯色身边的暗卫,便立马皱紧了眉头,起身问道:“怎么回事?绯色呢?”
那黑衣人先张口呕出了几口鲜血,然后才撑着身子禀报:“公主,不好了,绯色公子被抓走了,别院的暗卫全部落网,尽数被人挑去手脚筋,扔进了乱葬岗!属下也是拼了命,才侥幸逃脱的!”
墨郡瑶听此,大怒:“来的是什么人?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那个小公子呢?”
“就是那小公子的人做的,那小公子也被人带走了!”
墨郡瑶更是怒不可遏,在殿中烦躁的徘徊了两下,才转身一掌拍向那个黑衣人,怒道:“别人都死了,你还活着做什么?”
“啊!”那黑衣人惨叫一声,只见脑浆四溢,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这样的场景,血腥暴力,正常人恐怕早就恶心想吐了,但是,墨臻看在眼里,便会一点都不觉得过分,只是蹙眉道:“你打死他做什么?不留活口,如何知道是谁做的?”
“本公主知道!”墨郡瑶想起那次在街上,不就是尹家三小姐出手破坏她的好事么?才让那小公子给逃了,这一次,恐怕又是她多管闲事罢!
“知道?”墨臻问道:“那你可知,你招惹了什么人?”阿瑶恐怕是刚从别院一出来,便来使馆了,前后左不过一两个时辰,那么,这么快,别院的人便被处理的干净,那小公子背后的人,恐怕身份不低。
“怎么?怕了?”墨郡瑶扫了一眼墨臻,开口道:“本公子看上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尹穆清那个女人不识好歹,她敢抢本公主看上的男人,本公主也要让她尝尝,被夺所好的滋味!”
墨臻听到尹穆清三个字,瞬间眯了眯眼睛,然后,带着几分警示的意味,开口:“她,你不许动!”
若是阿清,那么,阿瑶招惹的人,恐怕是璟王了。
小公子?难道说萧存?
她身边,年纪小一点的男人,且能入的了阿瑶的眼的,恐怕只有萧存一个!
若是阿瑶真的看上萧存,他去萧璟渊那里去要个姻缘,两国联姻,也并无不可。
“凭什么?”墨郡瑶看过去,带着几分不悦,打量了一下自家的兄长,将他并非像开玩笑的意思,突然带着几分审视和玩味之意,然后带着几分兴致坐到墨臻的身边,勾唇道:“难道,皇兄看上那个女人了?”
墨臻没反驳,只道了一声:“她,会是朕的皇后!”
“似乎,她有儿子了!”墨郡瑶开始有些不满,但是想了想,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有孩子不是事,杀了便是。皇兄若是娶了她,那么,她也不敢再与本公主作对了!”
“朕再说一次,她,还有她的孩子,你不许动!”在尹穆清身边待了四年,墨臻如何不知道尹穆清的性子?他宁愿将那两个孩子养在身边,从而绑住她,他也不愿意杀了那两个孩子,让她有恨他的理由。毕竟,封离这两个字,她没有理由恨!
“哼!”墨郡瑶轻哼了一声,随即起身,拂了拂袖子,便朝墨臻道:“本公主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她不招惹本公主,本公主自然没有那份心去招惹她!”
说罢,墨郡瑶带着几分不耐烦的道:“皇兄你就好好养伤吧,本公主的事情,你无须操心。”
墨郡瑶离开,墨臻才咳嗽了一声,然后扫向墨绝:“派人保护公主!”
墨绝很讨厌墨郡瑶,但是墨臻在乎,他也没办法,领命道:“是!”
“去璟王府打探一下,可有什么动静!”
“是!”
……
璟王府,将近花了四五个时辰,宴子苏才将君天睿的伤口处理好。
外伤不过是清洗包扎,可是胸腔之中,那两根断裂,且穿破了肺叶的肋骨最是凶险。
在古代,自然没有手术可言,却有在这里的办法。
尹穆清不知道宴子苏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可是,寝殿之中,一盆一盆血水端出,看着着实太令人心惊胆寒。
而,在第二天黎明时候,宴子苏终于从寝殿之中走了出来。
宴子苏全身都透着几分疲惫,额上全是汗珠,就连脚步也有些虚浮。
他一出来,等在外面的人便围了上去。
“子苏公子,阿睿怎么样?他没事了吧?”君语嫣颤抖着声音,迫不及待的问道:“子苏公子,阿睿没事的吧?”
尹穆清也红着眼眶,眸光紧紧的盯着宴子苏。
宴子苏揉了揉眉心,对自己什么都没有要求,便毫无条件的救人的行为便是很不满,带着几分疲惫的声音,开口道:“我不知,救他做什么!”
那个孩子可是和他有本分的关系?竟然用了他的复生蛊,千金难求,天下都找不出几只,竟然就用在了那个孩子的身上。
复生蛊可以将坏掉的骨骼腐蚀,然后在最快的促进骨骼心生。所以,君天睿胸腔之中断裂的肋骨,便是以这种方法治愈的。
宴子苏是非常珍惜药材还有药蛊,甚至一切与药有关的东西。
所以,宴子苏对君天睿说有几分怨恨的,在他心中,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君天睿,是不值得和他手中的药相提并论的。
宴子苏离开之前,突然皱了皱眉,随即转身对众人道:“这个小太子身上除了鞭伤,还有些……恐怕,被人辱了!”
这话一出,众人一愣,君语嫣和尹穆清更如当头一棒,击的大脑一片空白!
被人辱了?
这对一个孩子心性的君天睿来说,凶手无疑是丧心病狂。
尹穆清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想到了那个在街上试图骗走阿睿的女子,尹穆清气极,胸腔几乎是有一把火在烧,拳头,紧紧的握住。
萧璟斓自然也是一愣,这无疑是有些意外的。
哪个人对一个半大的孩子下的去手?更甚的是,恐怕,君天睿什么是男女之事,都不知道,这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见尹穆清突然僵硬的身子,萧璟斓有些责备的扫了一眼宴子苏,对于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必要说出来,让人担心。
但是宴子苏似乎没有看到他一般,转身离开了。
而君语嫣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便是瞳孔一缩,连忙推开众人,疾步进屋。
见君天睿头上包着绷带,双眸紧闭,脸色苍白的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样子,看的君语嫣心中揪痛。
“阿睿,对不起,皇姐对不起你。皇姐在这里,别怕,皇姐一直在这里陪着你,是皇姐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楚,只要你好好的醒过来,皇姐便再也不吼你,也不打你,你想要什么,皇姐都给你,好不好?”君语嫣一想到在这之前,她不仅没有照顾好他,还出手打他,君语嫣便内疚的不行。
一想到他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便被人侮辱,更甚的是,若是再晚一点,她差点失去他,她更是恐慌,惭愧的无地自容。
一想到自己,也被尹凌翊那臭男人毁去清白,她便有种同病相怜,我们姐弟两怎么这么可怜的错觉!
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君天睿如今虽然昏睡着,可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