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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味记-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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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还没生气呢,你倒是生上气了。林小竹也不问话了,负气地转过头去,看着那随着骡车的启动不断晃动的车帘。

“你就坐这样的车去南海国?”袁天野开口了。声音低沉,动听的磁音环绕在车厢里,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我喜欢。”林小竹道。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歹主仆一场,袁天野也没欠她什么。虽说占了她一点便宜,但她觉得,如果耿耿于怀,倒显得她有多在意似的。照她的想法,见到袁天野,她的态度应该是不动声色、风轻云淡、若无其事的。可这会儿,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出口就是一股火药味。

袁天野漆黑如深潭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林小竹,似乎在揣摩她的心意。半晌方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放心,我不是死缠赖打的人。你没看到,我把未婚妻都带来了吗?”他自嘲地笑了笑,又道,“你跟我们一起走吧,这样安全一点。否则,我们都不放心你。好歹相识一场,我们不能看到你当作没看见。”

林小竹抬起头来,笑了一下:“如果不放心我的安全,那就把袁五娘留下吧。至于一起走,就免了。”

这疏离的态度让袁天野的心里窜上一股火来,他一把抓住林小竹的胳膊,用力地晃了两晃,咬着牙道:“林小竹,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怕你不安全,我派了袁五娘跟着你;怕她们护你不周全,我们出城拼命地赶路;为了让你安心,我都把那讨厌的女人当成未婚妻了。你到底还要怎样?你这臭丫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这几句话,一下撞在了林小竹的心坎上,让她觉得心潮翻涌,无端地烦乱起来。负气的、让人伤心的话正要脱口而出,感觉不合适又及时地咽了下去;想要顺着他的话回应几句,感觉也不合适。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外面响起了沈子翼的声音:“林小竹,长路漫漫,不如我们来下几盘棋吧?”

这句话,如一股清泉,一下使得林小竹的心清凉起来。她叹了一口气,看着兀自生气的袁天野,忽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是不是我不跟你们一起走,你们就要这样一直骚扰我?”

“那是。”袁天野点点头。

林小竹抚额:“那我就坐我的马车,暂时跟你们在一起走吧。不过说好了,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离开车队,一个人走。”

本来是好心,担心她的安全,现在反倒像是求她恩惠似的。袁天野瞪着眼睛,看着林小竹,恼得半天不作声。

“瞪什么瞪,显得你眼睛大呀”林小竹没好气道。

“嗖”地一声,袁天野不见了踪影。

气走了?气走了好林小竹的心情无端的又好了起来,对外面道:“翼公子,等我把我的马车找到了,就去跟你下棋。”

“真的?太好了。”沈子翼的头伸在车窗外,满脸的惊喜。

林小竹挑了一下眉。似乎,这样一起旅行,感觉也不是太坏。

既然决定一起走,林小竹便不好耽误大家的时间。毕竟离下一个小镇,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如果再耽搁,到时怕是要赶夜路了。她叫来袁十,把老孙头和马车的模样告诉了他,让他们这几个骑马的人注意一下。袁十干脆给大家分了工,让大家分头去找。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把老孙头和马车找来了。

“阿竹,可担心死老汉了。你要再不来,我就想去县衙击鼓去了。”老孙头一见林小竹,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呵,不会有事的。叫你先走,我就一定能赶上来。”林小竹笑道,一面付了骡车的钱。

“阿竹,您这是……”老孙头压低了声音,指着三辆豪华大车问。

“哦,这是我以前做事的主人家的车。正好遇上他们,便让我们一起走。”林小竹解释道。

“这样就对了嘛。否则,你一个女孩子,长得又这么漂亮,再这么走下去,非出事不可。”老孙头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看来,跟着自己上路,让老人家也感觉有压力了。林小竹叹了一口气,道:“你走吧,我上那辆马车去。你赶着车跟在这车队的后面。”

“是,姑娘。”老孙头看了看那三辆车,对林小竹不由得恭敬起来。

林小竹背着自己的包袱,上了第一辆车,掀开车帘时一看,挑了一下眉:“王爷,您怎么也在这里?”

袁天野脸色臭臭地看了她一眼:“我不能来吗?”

“翼公子说能,那就能。”林小竹笑眯眯地道。既然要一起去南海国,那就和平相处吧。

沈子翼的车厢,丝毫不比袁天野的差。宽敞舒适,里面似乎还熏了点香,若有若无的,闻上去让人感觉很是清爽。

沈子翼给林小竹倒了一杯茶,迫不及待地把棋盘摆出来:“来,下棋。”

而后面的那辆车旁,骑着马一直注意着林小竹动静的婢女跃上了车,对余玉禀报道:“姑娘,林小竹上了翼公子的车。王爷从那骡车上下来之后,也直接上了翼公子的车。现在他们在下棋。”

坐在余玉身边的婢女偷偷看了主子一眼,问:“谁在下棋?”

“是林小竹跟翼公子下棋,王爷在观战。”

“嗯,知道了,下去吧。”余玉道。见那婢女下了车,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姑娘,不过是一个下人,长得又没姑娘好看……”她身边的婢女润儿劝道。

余玉一甩手帕,气道:“你知道什么?当初王爷就为了这个下人,砸了何文清大人的铺子。而且她不过是一下人,一个贱奴,不知怎么的,竟然哄得王爷把一个侧妃名额给了她。”

“那又如何?姑娘是正妃,她在姑娘面前,不过是个妾。就算王爷喜欢她,那又如何?她既然是下人出身,自然没有靠山。又不是宅子里长大的,论手段,论心机,恐怕连我们这些婢女都不如。到时候做几件事,让王爷知道她上不得台面,自然就不喜欢她了。到时要打要杀,还不由得姑娘?”润儿道。

余玉流着泪道:“可王爷他……你看看他是什么样的态度?我跟他说话,避如蛇蝎。板着脸,正眼都不瞧一下,甚至视于无物。可你刚才也看到了,人家林小竹理都不理他,他反倒主动跑到人家车里去,说了半天的话。这会儿翼公子邀请林小竹下棋,他又跑到那里去了。照我说,我也是堂堂安远候嫡长女,何必自甘下溅,要这样腆着脸去看他的脸色?反正这婚事是太后下旨。只要在京城里哄好了太后,还怕他敢抗懿旨不成?”

“可夫人说了,那晚相看,王爷他……咳……”润儿看一说到这个话题,余玉就哭得更厉害,只得转换话题道,“如果姑娘您不跟着跑这一趟,王爷或许就要改变主意了。姑娘,这北燕国,除了太后和皇后,还有哪个位置能比得上逸王妃更尊贵呢?为了以后的尊荣,现在受些委曲怕什么?”

“可有林小竹在旁边,王爷哪里还看得见我?”余玉道。

这说来说去,又把问题绕回来了。润儿叹了一声气,劝道:“好了,不哭了。一会儿眼睛哭肿了,让王爷看到,就不好了。”

余玉只得慢慢地收了眼泪,没精打采地看着车外。

“其实,有些事,不用等到住到一个宅子了才做的。现在一起上路,机会有的是。咱们给林小竹下两个套,自然就能让王爷看清楚她的真实面目了。”润儿道。

第二百二十七章送你回京城

而车厢里,林小竹跟沈子翼正聚精会神地下棋,袁天野开始还端着杯茶,漫不经心地看着,可只一会儿,他的表情就凝重起来,显然也看进棋局里去了。

袁天野从小也是经名师指点,又极聪明,十岁之后做的事,也属于行兵布阵之列。所以他的棋艺也是十分高超的,鲜逢对手。他知道林小竹在山庄时并未学过棋,在沈园住那几天,或许跟沈子翼学过几手,但想来并不十分高明,便觉得沈子翼要跟她对弈,也不过是图个开心而已。

可没想到,林小竹几步开局,便是出手不凡,几颗零星的棋子布在棋盘上,乍一看不觉得如何,但细想去,却发现这些棋子有如北斗七星,虽然各居一隅,却相互关联,隐隐形成攻守之形。果然,再接着下了十几手,沈子翼便发现自己步履艰难。欲要攻这边,那边便失守;欲要守这边,那边就被吃。

不过是三十来手棋,竟然已成败局。

“林小竹,你是吃了什么药,或是拜了什么师父?怎么几天不见,水平竟然涨成这样?”沈子翼看着林小竹,满眼惊异。

“梦里拜了个神仙,每天晚上指点我。”林小竹呵呵地笑了起来。

“真的?”沈子翼瞪着清澈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林小竹。

“当然是假的。”林小竹笑着直摇头。这孩子,还能再纯真一点么?她不过是这两日坐在车里无聊,便把前世所学的棋谱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今天她所用的,就是后世一个很有名的棋局。用积累了几千年的成名棋谱,来跟沈子翼对弈,那自然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我跟你下一棋。”袁天野道。

“好。”林小竹点点头。袁天野,一直在压在她头上的一座大山。如果能用现代棋局,把这座山踩在脚下,也是一件极爽的事情。

沈子翼倒也没什么脾气,听得林小竹答应下来,便跟袁天野换了一个位置,让他坐到了林小竹的对面。三人飞快地把棋收拾好,林小竹和袁天野便开始走棋。

袁天野的水平还真比沈子翼高出了许多,林小竹用的仍然是刚才的那个棋局,走了十几手之后,却有了一种凝滞的感觉,处处受到袁天野的掣肘。她皱着眉头,在脑子里把她近期和前世所学都调动起来,左支右绌,好不容易支撑了半个时辰,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唉,输了。”她把棋一扔,直起身来,嘟着嘴扫了两人一眼。

对上的却是两双亮晶晶的、满是赏识的眼睛。

“怎么了?”她莫名地看着两人,眨了眨眼。

“行棋稳重,不急不躁;攻中带守,守中有攻;出其不意,看似天马行空却又有依理而行。林小竹,我只把你培养成一个厨子,是屈才了。”袁天野道,看向林小竹的目光,竟然是从未有过的郑重。

“哈,说得跟真的似的。不过是一盘棋,哪有那么多说道。”林小竹被他们看得不好意思,“再说,学厨,是我喜欢的。如果你让我去学如何行兵打仗,或是整日去算计别人,我才不干呢,累得慌。我这人吧,既懒又馋,最适合做的,便是厨子了。没钱呢,就去给人做菜,吃不到嘴里,看看闻闻也是好的;有钱了,就让别人给我做吃的,尝尝美食,睡睡懒觉,这日子,就是给个神仙都不换哦。”

“又胡说。”袁天野被她说得笑了起来,伸出手宠溺地想去揉揉她的头,伸到半路感觉不合适,又讪讪地收了回来。

“这可不是胡说。”沈子翼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笑道,“我就是像你说的那样的人。林小竹,咱们是同一类人。”说完,向林小竹眨了一下眼睛,又转向袁天野,“倒是袁兄,跟咱们完全不一样啊。”

这话说得,对林小竹充满了暧昧,对袁天野,则充满了挑衅。林小竹笑笑没有作声,有些担心地转过头去,看了袁天野一眼,却正正地对上了袁天野的目光。

“你也是……这么认为?”袁天野看着她,无比认真的问。

他问得认真,林小竹也想认真地回答他。想了一想,道:“跟翼公子相识的日子比较短,我不是很了解。但王爷您,自然跟我不是同一类人。我就是一目光短浅的小女子,只想要平稳而安逸的生活,平平淡淡的过日子;而王爷,是一飞冲天的鸿鹄,有大志,做大龘事,注定喜欢那种在大风大浪里搏击的生活。”

袁天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我要是喜欢那样的生活,那何不自己做皇帝?”说完,他自嘲地笑了一笑,站起身来,在飞速向前的马车上跃了下去,三步两步便回了到他自己的车上。那飞跃中的高大的背影,竟然显出一种萧索寂寥来。

沈子翼见林小竹怔怔地看着袁天野的背影,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忽然问:“你喜欢他?”

“啊?什么?”林小竹一怔,转而回过神来,嗔怪地看了沈子翼一眼:“胡说。”

“他让你心动了,却又觉得他不适合你,所以你就拒绝了,独自一个人跑出来,想要寻找适合自己的姻缘。我说的对吧?”沈子翼看着林小竹。

“翼公子,您再胡说,我就下车去了。”林小竹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沈子翼在心里叹息一声,认真地抬起头来,“小竹,嫁给我吧。”

“什、什么?”林小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错,我是在向你求亲。实际上,我在那天逸王府宴会上,已经当着太上皇、皇上和众宾客的面,向你求过亲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沈子翼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用不着现在就给我答案。我只是把我的想法告诉你,让你知道你其实是可以考虑考虑我的。”

林小竹抬眼看他:“对不起,其实我……”

“说了不用现在就回答我。”沈子翼打断她的话,转头朝着前面,“你要下车是吧?我叫他们停下来。”冲着外面叫道,“老义,停一下车。”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颇有些不自在的林小竹没等马车停稳,就下了车,朝自己那辆车走去。

沈子翼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我干嘛现在说啊?要是她再也不肯像刚才那样跟我下棋,那怎办是好?”

林小竹回到自己的车上,摸摸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本姑娘有那么优秀么?还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然后耸耸肩,摇了摇头,思绪转移到了刚才的棋局之上。

对于爱情,对于婚姻,她不愿意去想太多。有些事情,不是思考就能得到答案的。不是有句话吗?“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命运的轨迹,不是精心谋划了,就会照着人的意志去发展的。缘份这种东西,还得看天意。

车队又行进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一个小镇上。这里虽说是小镇,却也不过两条街,几个铺子,唯一的一个客找,也不过是几个通铺,两个单间。如果林小竹跟老孙头单独前来,自然就住到了那个小客栈里。但袁天野和沈子翼身份不同,车队在小镇上并没有停留,直接往前行了一里路,到了一个驿站。

“王爷。”车一停稳,就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林小竹拉开车窗,发现站在驿站门口迎接他们的竟然是袁成。

“你来了?”袁天野看了看跟在袁成后面行礼的袁五、袁六,点了点头:“一路辛苦了。”

这袁天野用不着这么娇气吧?还要派人到驿站来打前站?莫不是为了他那未婚妻?林小竹撇了撇嘴,跳下了马车。

袁成站起身来,看见林小竹,笑着嚷道:“小竹姑娘,数日不见,可好?好歹咱们共事过一回,你怎么不声不响地走了?害得老王还叨唠了你好几次。”

林小竹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时有事,走得急。”想起袁天野那一吻,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都正撞上他望过来火热的目光。显然,袁天野也想起那一幕了。她不由得红了脸,将头转了个方向,却对上了不远处的余玉有些怨恨的目光。

这目光如一瓢冷水一下浇到了她的心上。林小竹的脸一下沉了下来,跟袁成打了声招呼,“袁成大叔,那你忙,我过去看看。”转身朝老孙头那边走去。

袁天野看着林小竹走远,转过头来,看了余玉一眼,沉声叫了一句:“余姑娘,你过来一下。”

跟来这么久,这还是袁天野第一次跟余玉说话。纵使他脸色阴沉,目光不悦,也不由得让她激动万分。她用那极悦耳的声音惊喜地唤了一声:“王爷。”抬起头先向袁天野嫣然一笑,这才袅袅亭亭地向这边走来。

“这是我的大管事,他明天会送你回京城去!”袁天野冷冰冰地说了一声,便转身进了驿站。

“王爷~”余玉委屈地叫了一声,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眼眶里滴了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看上去十分的惹人怜爱。

可惜袁天野早已转身,只几步便消失在驿站门口,根本没看到她这凄婉动人的一幕。

第二百二十八章衣服

袁成暗叹一声,劝道:“余姑娘,回去吧。你可能不知,王爷离京前,曾跟太后说了,不用再帮他张罗亲事。他的亲事,他自己作主。昨日王爷没让你回去,只是因为我们没到,不放心你一个人回京。”

余玉听得这话,瞪大了眼睛,看着袁成,忘了哭泣。

那天晚宴,她的父亲在一旁听到袁天野跟太上皇说要离开京龘城去南海国,回到家后便劝她,让她跟了来,说否则这门亲事不保。本来这种事,哪里是一个名门淑女做的事?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但她们侯府看着是勋贵人家,却因人口众多,又不善经营,不过是外面光鲜,内里早已连一般人家都不如了,这门亲事,至关重要。在父亲母亲的劝说下,她才乘了家中最好的马车,带了丫头和家中唯一的两个家丁,跑到城门口堵截袁天野。却不想守城的兵卒说王爷天未亮就出了城。她只得命人驾起车直追。直到了天黑,才在一个镇上的客找里找到了袁天野。

当时袁天野虽说冷着脸连瞧都没瞧她一眼,但好歹没赶她回去。当时她还暗喜,以为他其实是面冷心热,还是喜欢她的。却不想却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等逸王府的大管事带了侍卫来,才送她回府。

想到这里,她又急又羞,满心的委曲与屈辱化作了眼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

见自家小*姐又哭上了,润儿在身后急得直跺脚。这个时候,应该跑进去,拉住王爷的手,苦苦哀求,或者正义辞严地驳斥他才对。在这里哭有什么用啊?

“里面应该分好了房间了,外面风大,余姑娘还是赶紧进屋吧。”袁成看余玉这样子,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略略劝慰了一句,便转身进了驿站。

“王爷。”他找到了正坐在厅里喝茶的袁天野,“您看,是不是派袁五娘和袁六娘去守着余姑娘?我看她那样子,真怕她想不开寻了短见。反正小竹姑娘跟大家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嗯,也好。”袁天野点点头。

正说着话,听了润儿主意的余玉红着眼睛走了进来,一改刚才哭哭啼啼的样子,略带着些绝强道:“王爷,玉儿那日便说了,玉儿这次出来,是要到云城去看姑母,并不是来纠缠王爷的。既然王爷看着玉儿碍眼,玉儿自己去就是了。不劳贵王爷的大管事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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