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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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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慎言!”

“中宫贤德,天下皆知,何来易主之说?三哥,妄言了……”花子轶此话一出,花解语自然变了脸色,常言隔墙有耳,虽说早与皇后已是不死不休之局,只是如此口实自然不可落下。此时,花解语面无表情,对花子轶此番作为猜了又猜。却始终不得其心。须臾之后,到是一旁静坐地花子轶再次淡笑道:“七妹不必在猜测我心。我之诚意十足,为显我之诚意,我可告之七妹,我有林皇贵妃身死之证。如是我交予七妹与五弟,想来若是查实。现今,正是用军之时,以林将军一家之势,要废除中宫也不在话下。如此我之诚意可算是十足?”

第228章 商议

“三哥意思,林皇贵妃是被中宫谋害?如真如此,三哥当年年幼,又是如何保下此等证物?”

“不过为母则强,为保我一生平安,拼死保下之证罢了……”花子轶轻叹,:“清明即临,我总该为故人做些事才好,以祭母魂……”

花解语默然,半晌道:“三哥可否将证物提前有交出?……”

“可以,”花子轶点头,递来一张纸条:“证物在此处,让木嬷嬷去吧,毕竟她是老人了,来龙去脉自然比别人清楚……”

“好,”花解语起身整了整裙上褶皱道:“如真如此,自然如三哥所愿。”

说毕福了福,即准备离去。只走了二三步,似又有想到何事,有些好奇回首。看着依旧一派闲适花子轶,花解语欲言又止了几番,终是轻叹一声,缓缓离去……

若说今日之前,花解语绝未曾想到花子轶会如此在投诚。花解语回宫后,思虑极久,终将手上字条并三皇子花子轶之言将交由木嬷嬷转予五皇子花子轩。而后,日子则在等待之中缓缓而过。不过,好在宋裴传话进来,与他之新友玄衣女郎见面一事已安排妥当,花解语出宫提前递信,即可相见。

花解语原本就有些在意这名玄衣女郎,见宋裴信自是一刻都等不得,只没想正欲安排前往之际,却突然接到秦帝的暗诏。

秦帝宣诏之时,是傍晚时分。

花解语用过晚膳正欲在宫中小园之处散步消食,却突见宫九前来,宣召花解语前往御花园与秦帝一叙。花解语接诏微怔,按秦帝日常习惯,此时应在政和殿批阅奏折才是。如是公务不忙,也该是前往后宫与妃嫔赏花弄月才对,现下突然传召她,这让花解语很是不解。

花解语虽是不解秦帝之意,却见宫九今日所着之衣,就不似往日一般,着装质朴,花色也有些素淡。花解语暗暗思量,请宫九稍等片刻,而后忙唤了木嬷嬷莺儿侍候自己,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将头上珠花摘去不少,只插了一玉簮以及素色绢花,就带了莺儿一人,随了宫九而去。

宫九将花解语引至御花园一处三岔路处,就见秦帝着一身玄色银线所钩的常服,正立于在一片花海之处。秦帝腰微微有些,似在赏花一般,只是目光却看似远方,未将目光投向繁锦的花海之中。

花解语见此自然几步上前,半福一礼,轻语道:“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福金安。”

秦帝被花解语在请安之声拉回现实之中,转头看看一身素色的花解语,面露满意之色,轻轻点点头,示意花解语起身后,就提步转身往一处岔道而去。花解语本是奉诏而来,见秦帝走,自然尾随秦帝而行。只没想,这一路之上,秦帝虽是面色如常,却是一言不发,让跟随之人有些心惶惶之。

花解语见气氛如此,自然也没未敢顶风而上,只默默随秦帝而行。秦帝带着花解语四人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几乎穿了半个皇宫,眼见花解语有些体力不支时,秦帝却在一处宫殿前停了下来,立于宫殿之前依旧不语,只默默看着此座宫殿。

花解语早已体力不支,见秦帝停下,自是心中暗喜,微喘着连忙顺气,待喘过气后,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竟随秦帝来了林皇贵妃的晨曦宫。

花解语心中微惊,她自是知晓晨曦宫于秦帝之意义,可此次秦帝带着她绕了大半个皇宫,来到晨曦宫之前,又是何意?今日秦帝之行,实在古怪。花解语暗暗思量,也摸不透秦帝所想。

“宫九、莺儿,你二人就留于宫门。”

“是。”

花解语正理着混乱的思绪,这厢秦帝已作安排,而后唤了花解语推门入宫。花解语虽猜不准秦帝所思所想,但也不敢违了秦帝之命。于是,自是收拾起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连忙随秦帝入了晨曦宫。

晨曦宫中如往日一般,安静、整洁,想来打扫宫人也知秦帝对此处的重视,未曾偷懒耍滑。花解语跟着秦帝身后,随着秦帝一步步向晨曦宫深处而行,只是越往里,花解语就越是心惊。、

这是通往藏灵位暗格之路!

难道秦帝是想带她前去?

此时,花解语已被如此大胆的猜测震惊的无以复加。晨曦宫暗格应是秦帝的帝王之秘,甚至可以称为弱点,按理自是不能同人分享。可是,现下秦帝举动却揭秘之嫌,此番举动到底是福是祸?花解语也不可知……

花解语随着秦帝来到那处藏了暗格偏殿之前,随着秦帝入内。待进入殿中,才发现殿中竟已有二堆备好的黄纸,还有民间祭祀亲人所用五色瓜果置于一上书案之上,二根白烛分别置于书案左右两侧,香炉置于正中。桌案旁侧还放了一堆青香。

花解语见如此布置,自是猜到应是前来祭祀那灵位之上二人。只是,于秦帝而言,她自是不应知晓二人存在。于是,看着眼前一切,自是面露惊惶不安神色。

秦帝今日似情绪有些低落,一直默默无语,现下入了此殿之中,也只是面上感怀之色更甚。他抬头似欲起动暗格机关,只是按下之前,回首颇有深意的看了看花解语。而后就启动暗格机关,咔一声后,暗格开启,曾经所见灵位再现于世。

“父皇,这是?”花解语声音有些微颤,似有些恐惧,完美的演饰了一个不知情人的状态。

秦帝未答,只是将摸出火折子点燃书案之上白烛,而后又拾起桌案之上的青香,对着那两面灵位,燃香三拜后,这才回首又点一柱青香,交予花解语手中。花解语虽不知秦帝之意,但见他递香,自然是接过此香,学了秦帝样子也虔诚三拜后,这才又不解看向秦帝。

今夜秦帝似格外不同,见花解语不解眼神,也不急着解答,只是端出暗格之中所放灵位,用衣袖轻拭着并不存在的灰尘。良久,才淡淡道:“小七,你可知为何爹爹如此唤你?”

张口就是无关紧要话题,今晚的秦帝似乎格外奇怪。不过,花解语自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能否获得秦帝最终信任,成败在此一举。于是,花解语正准备有些天真的回话,有却没想又听秦帝轻言道:“民间很多父母,未曾识字,也不懂诗书经籍,自取出什么喻意深刻的名姓。为了区分,自是用出生排行替代……”

“父皇……”

花解语话未出,又被秦帝之言所截。此时,秦帝早已放好手中灵位,认真看向花解语道:“小七,你我身之天家,虽享尽世间繁华富贵,只是到底少了几分人伦亲情……”

“不过,好在你我二人有机会品尝几分民间真情。到底还是不枉此生……”说着秦帝指向那两面灵位,语带悲怆喃喃道:“爹、娘,您二位不常说想见孙女吗?现今孩儿终可完成您们二老之愿!”

“爹爹……”

花解语大惊,不知应该如何应付此时秦帝。不过,秦帝到底也未让她犹豫很久,只是让她跪于地,如民间拜祭一般,灵位之上二人作揖全子孙之礼。而后,又随秦帝一起,像民间普通家人清明祭祀一般,烧了一堆黄纸。待这一切礼成,秦帝这才又带了花解语离开此殿。

又是一路默默无言,花解语又随秦帝回到了见面之时三岔路口。眼见就在分别,眼见就要分别。花解语想了想,终是鼓起勇气,扯住秦帝衣袖,轻轻道:“爹爹放心,今日后花解语每年清明,都会前去祭祀祖父、祖母……”

秦帝未语,只是眼中明显露出欣慰之色,半晌道:“小七,你要记住,若有一天朕不在了,你一定要替朕祭祀二老。”

说完,摸摸花解语头顶,满眼皆孺慕之情,而后才转身离去……

花解语见秦帝远去,自是也欲回到明光宫中。只是,在回宫途中,竟有一种背后一直被人注目之感,待回首,却空空一片。花解语只觉是自己多心,加之今日秦帝之行,让她极为震惊,因而自是更暇过于关注其他。所以,自是忽略那莫名的注目之感,遂带了莺儿回到宫。

花解语回宫,待一切洗漱完毕,细细思及秦帝此番没头没脑举动后,心中却大喜过望。花解语自是清楚晨曦宫暗格之中,灵位之上二人对秦帝重要。如今,秦帝竟愿与她分享,并当二人之灵位称其为孙女。如此自是将她当作真正血亲与之对待。由此,花解语深信,现下她已经获得了秦帝在认可,得到了秦帝的完全信任,这样局势自是让花解语心喜不已。

秦帝携花解语拜祭之日,乃清明前一日。第二日即是清明节,秦国皇族会例行兴办清明祭祖大典。清明祭祖乃是秦国习俗,当然皇家祭祖自是比一般人家更为隆重正式,除了祭祖大典外,皇家还多祭祀英灵一项,意喻不忘为秦国开疆辟土,保卫家国的英魂。

不过,虽有两项祭祀环节,其流程比之其他国之大典,到底还算简单,且每年祭祀流程大多相同,故而无人过于将此典放与心中。花解语身为公主,自然需参与其中。只是清明祭祖向来固化无趣,且必须穿着的祭祀礼服,更是厚重无比,如此自是让花解语提不起半分兴致,心中只念着随着大流过完流程,就待回宫换下厚重的冠服。

只是多事之秋之年,怎可让人安稳度日。于是,今年清明正是秦帝举杯敬祖之时,当场却收到八傅加急快报,瞬间让秦帝黑了脸,也让有本来平淡制式的清明祭祖,添上了几分别样色彩。

之后,秦帝虽是依旧在按礼制完成了相关流程,但其黑沉的脸色,却再未放晴。虽然,秦帝未明言快报内容,只是向来精于揣摩帝心的王公大臣,还是自秦帝暗沉的面色中,暗自猜度一二。于是,秦国朝堂内一段时间内,众朝臣都十分友好,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争吵怒骂到是少了不少,朝堂之上除了帝王黑沉的脸色,其他一切都是无比和谐。

第229章 后宫

花解语对于那份快报的内容自是有些在意,只是现下却无法探听消息,加之也与众官员心思相似。是以,也不肯在此关键时刻顶风而上,作了秦帝泄了怒气出气筒。所以,清明祭祀后,自是乖乖待在宫中,不愿外出多逛,只每日听听木嬷嬷等人讲讲后宫之中最新八卦,以打发时间。

只是有时人不出门,事也会自找门路。这一日,花解语正在自家宫中继续闭关锁门躲事,却突然传珍嫔、宸嫔于殿外求见之声。此时,花解语正吃着桃,听莺儿讲水贵妃与皇后又在如何斗法之事,心下正对秦宫之中,这团乱麻的情形开心不已之时。突听传报,还怔愣半刻,竟是念不起二人是谁?待忆起二人之后,心中思绪自是有些复杂。

宸珍二嫔正是现诸国传闻的夜州二美,以秦国大统诸国的祥瑞之证进宫,甫进宫就被秦帝赐封正三品嫔位,且还有“宸”“珍”为号,一时风头无人可争锋。众妃嫔也将其二人列为劲敌。只没想,当日秦帝欢喜将二人收入后宫,而后竟似忘了一般,除收入后宫之夜,竟是再未踏入二人宫中,还未受宠,已是失宠。大约,百里离也未想到,二人竟如此不堪重用。既无用棋子,自是得不到人关注。是以,花解语回宫后,也未特意联系二人。加之,二人明面听命于百里离,花解语自是不予过多参与二人之事。只是,现下二人突然寻来,到是让花解语不解二人所思了。

应了二人入殿,待见到二人时,花解语还是有些惊讶。此时,宸珍二嫔看起来,面色苍白,眉间郁郁之色,衣衫着装质朴简陋,甚至不如她的身侧二品宫女。花解语无意与她们过多周旋,因而见礼后,就直接发问:“二位娘娘寻本宫何事?”

见花解语发问,宸嫔自是要答话,却没想被一旁珍嫔拉住。二人坐于下首,小心拉扯动作自是落入花解语眼中。珍嫔满面的欲言又止之色,状似为难的看了看花解语满殿的宫侍,一副欲秘谈的装腔作势模样,到是尽数被花解语看入眼中。想来进宫近半年,所受遭遇到底让二位倾国美女有变了很多,后宫招式也学了不少。

花解语近日心情还算是好,虽有些惦记林皇贵妃身死等事。可是,因秦帝意外的亲近与信任,自是让她心绪好上几分。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皇宫中,还有什么比深受帝宠,更好的保命方式了。因此,花解语自是有些心喜,总觉前段功夫与布局到底没作白功。加之,花拢蕊与百里离幽会竟是更频繁,因此竟让花解语也觉得日子分外顺心顺意。故而,见二人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到也未生气。只是和言悦色的询问起来,并解释道:“二位娘娘有话可直说,本宫明光宫中之人,都不是长舌之人。”

花解语只是难得好心,却未想竟助长二人之势。宸珍嫔见花解语如此好言好语,如此好说话,竟挺了挺胸膛,一副翻身作主的样子,道:“既如此,婢妾直说了!”

说话的是宸嫔,宸嫔素来个性直爽,加之近段宫中生活着实不如已意,与当初设想反差极大。因而,自是有些沉不住了,加之见花解语笑意晏晏,似乎极为可亲,因而原本还不敢出口的言语,终是不管不顾的冲出了口:“七公主金枝玉叶之躯,自不同我等小民出生,更不知弱柳扶风一类青楼妓馆……”

宸嫔说到弱柳扶风四字,故意加重了音,且还得意的向花解语望了一眼,而珍嫔则有些颤抖在看向花解语。眼见,花解语并未发怒,还是微笑可人的模样。宸嫔胆气更足了,言语间到是多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实话告知公主,我二人已知易公子即是公主,哼……如若……”

“如若什么……?”被威胁了,花解语有些失笑。于是挑挑眉,淡笑询问道。

“如若七公主不肯帮婢妾一忙,我二人嘴可不能保证严实!”宸嫔斩钉截铁放下威胁,眼中竟是得色的望向花解语,到有些稳操胜券的模样。

宸妃话音刚落,花解语就大笑出声。笑得宸珍嫔心中有些发毛。而花解语竟也未想到,宸珍二嫔竟是前来威胁于她,且手段还如此拙劣。花解语怜悯打量二人,看来近半年宫中生活,并未将二人打磨完成,现下也只学了几分皮毛,竟就敢来此班门弄斧。花解语也不心急,存了几分逗弄心思,于是淡淡道:“噢,何事?”

“……获圣宠。”

“是你二人之意,还是百里离心思?嗯?”嗯字尾音飘高,花解语的表情已是嫌恶。

“我……我们……”

“说!”伴随一声茶杯破裂之声,花解语轻喝到。

扑通,宸珍二嫔吓得当即跪下地,开始如抖糠般颤抖起来。二人在宫中生活,因无宠自是被欺负的无处容身。因而,那日发现在花解语即是易染之时,自然想铤而走险拼个富贵荣华的未来。如此才有了今日之事。二人原以为,花解语不过一小小公主,自然容易威胁。只是,今日见到花解语威势,心中不由后悔不已。当下,只想逃离,于是一股脑自是将有事儿,全部都推给了百里离身上,连忙道:“是百里大人,是百里大人,让我,噢,不,让婢妾二人威胁公主……”

“百里离?……”花解语眉间微蹙,挥挥手让木嬷嬷送走二人。

花解语自不会光听信宸珍嫔一面之词,当然也不怕二人乱嚼舌根,她相信以木嬷嬷之能,自是可以将宸珍嫔二人之嘴封堵。所以,自是不用担心,而且她手中还握有宸珍嫔二人家人,怎会拒二颗棋子。只是,二人之话到让花解语思及百里离的反常。

上次她中药之事后,花解语本就觉得百里离有异。按常理道,百里离与耶律若音两人合作欲毁她清白,此事乃各取所需,到是实属正常。可是,选择百里离来进行毁她清白之人选,却是让花解语百思不得其解。

现今,百里离正与花拢蕊打得火热,花拢蕊向来为占有欲极强之人,怎肯让百里离碰触其他女人。而且,若是真让二人得逞,事后她虽被毁清白,却有极大几率将她赐婚于百里离。如此,百里离又如何与花拢蕊交待?是以,此间之事着实让花解语觉得古怪至极,很是思量不少时间。

不过,花解语现下到是练就了好心胸,总觉人生在世,还是应活得恣意一些,因而很多人、事、物想不通,她也不再硬钻牛角,太过于执着。只是,宸珍二嫔到来,还是让花解语心觉,应选适合时机将弱柳扶风之事与秦帝坦白才是,毕竟秦帝已将最大之秘告知她,她也该投桃报李才对。

花解语现下总觉自身心境比之前平和不少,而清明祭祀已完毕,忆起宋裴所递之信,于是自然跃跃欲试,欲出宫一会神秘的玄衣女郎。花解语兴致一起,自是赶忙派人敲定约会地点与时间,而后自是向秦帝奏报出宫之事。

只是,世事无常,计划永远赶上变化。这一日,花解语正是所定见面时间,花解语自是乘了马车出宫,欲往见面地点前去。花解语此番出行低调,到是未用鸾驾皇家仪仗,只是带莺儿以及秦帝所派几个侍卫,就此简装出宫了

谁知,刚出宫门,行至皇道拐角,竟见五皇子花子轩正牵马等于此。见花解语前来,自是拦了她的马车,眼见花子轶面色,花解语自是知晓应是重要之事,而后花解语自然只能随了花子轶而去。

五皇子花子轩自上次接了花解语传信之后,自是愤恨不已。花子轶幼年失母,原本对其母与以其母族的感情就很是深厚。原以为,母妃命短福薄,心中虽是遗憾,却有无任何恨意。只是,现下竟知母妃竟是被人害死,心中失母,幼年孤苦的恨意,自是喷薄而发。得了证据后,自是马不停蹄的开始查证。待核实无误之时,花子轶以及林家立时,恨不能将皇后及其后族拔皮抽筋,挫骨扬灰才好。只是,花子轶这些年到底也是经不少事,故而心中虽是恨意森然,也知后党势大。之此,也未鲁莽行事。只是得了消息,便一刻也多等不得,自是请了几个智囊兼花解语自来商讨。

花子轶心急,加之此日正是秦朝休沐之日。于是,干脆将此次聚会定于自家于一处别业之中。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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