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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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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为国尽心尽力,我心佩服。反正我闲人一个,宋老现今也无案牍之事再扰,自然凑了一起,研究几套棋局,也是好的。”

“三哥素来风雅,七妹佩服。”

慕子轶如此说道,花解语到也不好再追问慕子轶所来究竟为何。不过,到底宋裴知她心事,见她如此,自然笑着解释道:“多谢公主挂怀家父之事,只……此次家父之事,也算安排得宜……想来,如此我宋族可有百年安宁……”

“这竟是你族安排?”

宋裴痛快点头,宋尚神色黯然,到是低头轻叹。显然,宋裴今日到不想再瞒着花解语。于是,自然一五一十将此间之事道出:“陛下对地宋族之心担扰已久,是以宋某为保宋族一脉,才会出下策,此事还望公主海函。”

“公主应知晓,我宋族现已百年之盛。盛极必衰乃万物之循环。所以,为保宋族根本。家父自然不能再为朝为官。只是,退朝时机等极为重要。因而,家父选了此时,既有为国效一番效力,又能全身而退,也算我宋族之幸。”宋裴难得感叹,到是让花解语有些难过。刚想安慰,却不想宋裴又道:“公主一定心中多有疑惑,为何家父会突然支持后党一派吧?”

宋裴突然提出此语,让花解语微愣片刻,随后到是点点头。对于,宋尚突然支持后党一派,一直是花解语心中未解之谜。宋尚是儒家大学,一向以捍卫正统为己任。之前,太子未废,也未过分失德之举。宋尚却突然支持三皇子登位,其决心让满朝文武都有些惊讶。花解语也曾想过此事,只是到底想了多时也不得其精髓,而且诸事纷多,加之对宋裴的信任,自然将此事暂时放任不提。现下,宋裴主动提及,花解语自然有些好奇。于是,她看向宋裴,满面的求知欲,让宋裴不仅有些发笑。

宋裴将花解语引至茶几一旁坐下,递了一杯茶水于她后,还未得及开口,到是一旁捏着棋子慕子轶开了口:“是我求宋老的……”

“三哥,你……”花解语很惊讶,她绝对想不到,慕子轶竟是求了宋尚自毁前程。

见花解语惊讶,慕子轶轻笑道:“七妹不必如此,我早言过,我一生胸无大志。只是,平生为人儿女总是应尽此许孝道。七妹,我不想那至尊之位,可是身处漩涡之中,树欲静而风不止。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只是,宋老一世清名,到是受我拖累。”

“能为国效力,宋尚此生无憾,何谈拖累……”宋尚轻叹。

花解语听了此言到是有些沉默,未曾想宋尚支持慕子轶登临东宫之位,竟是这般原由。难怪,宋尚突然发难,在朝堂之上不管不顾一心非要支持慕子轶登位的模样。此举明着在于支持三皇子以及后党一族,实际十分惹眼于秦帝。能招揽于一向中立正统的宰辅宋尚为其效力?秦帝不但不会谨封慕子轶,反而会更加忌惮后党一族。只是,可惜了宋尚临了尽毁了半世清名……

花解语看着宋尚,眼神只带有些许敬佩与遗憾,到是宋尚难得爽朗大笑道:“公主不必为宋某可惜,能为国尽一份心力,宋某余愿足矣……只是,国之大恶未除,宋尚就算即刻身死,也未能瞑目。宋某,此生才薄,只能求公主以国为重啊……”说完,宋尚竟突然跪于花解语身前。

第236章 打草惊蛇

花解语自是被宋尚之举弄得惊讶有余,怔愣片刻,自然上前想要扶起宋尚。未想,宋尚竟是三拜于她。而后,道:“公主,求公主以国为重,救秦国之难。”

“宋老,你先起身再说。”宋尚之举,让花解语有些尴尬,并着实体验了一把秦帝在朝堂之上,被众臣逼迫的感觉。心中虽是感动,但也有些不快。终是三朝元老,花解语也不能过于拿大,只是边扶边道:“为国尽忠,本是我身为秦民之本分,宋老有事吩咐便是,何苦行此大礼。如此,到是折煞花解语了。”

宋尚叹气,终是被花解语与宋裴连手扶起,而后宋裴竟是看了花解语良久之后,才轻声道:“上次我与你递信之中,便言秦国祥瑞谣言已被有心之人传遍诸国。早在一月之前,我便查探清楚,谣言传递与撒播虽诸国之人皆有。可是,撒播之行却是有组织成行的者,多为楚国之人……”

“楚国?……”花解语听到此名,心中一颤。

“是。”宋裴看了花解语一眼,似下定决心般,难得收起不羁的模样,认真道:“当时,我传了诸国流言四起之信于你。你回信道顺藤摸瓜,到是让我觉得此行甚有可为、可行。所以,我是自让诸人顺藤摸瓜下去,当时就砍杀不少别国细作。只是,未曾想最后,还顺藤摸到一条大鱼,那些所杀细作之中,多数体形,均与上次陛下遇刺所杀刺客相同。其中关节,与上次带公主所认大致相同。于此,宋某也不再多言了。且……”

宋裴顿了顿后道:“顺藤摸瓜之中,此番种种疑点,宋某自然派人前往楚国查证。却未想,在楚国皇宫大内,却偷听到一则惊天密闻……”宋裴看着花解语道:“想来近数十年,诸国以为楚**力孱弱,未将其列入眼中,纷纷思量如何分食这块沃土。那晓得,楚国却早有准备,想来不待众国分食其土,诸国反而会沦为楚国之地了……”宋裴感叹后,又道:“诸国国君大概都未料到,早在数年以前,楚国已是派出一批细作前往诸国。现下,经年已过,这批细作之中能人之士众多,想来位列诸国朝堂高官实权之列者,也不在少数了……”

“所以,宋老不惜自身一世清名,也要钓出秦国朝堂之隐藏之人?”花解语问向宋尚。

“是,细作之人终为消耗秦国国力而存。无论何种计划都是为此而行。因而,只要反对越多,相信隐藏细作所漏马脚自然越多……”宋尚对着花解语又是起身一揖后,道:“老夫听我儿谈过,公主也常言一静不如一动。只有让敌人动作越多,才有可能出错……公主之智,乃秦国之福。也让老夫佩服啊……”

宋尚之礼,花解语自不能受。只好慌乱侧身,只是心中却对这些惊天密闻震惊不已。且,更有些心颤,甚至不想再听下去了。花解语总觉若是再听下去,心中珍之重之的所在,必会消失不见。可是,此乃秦国生死之机所在,她又怎可真正做到置之不理。于是,一颗心被高高挂起,不上不下,摸不着又无法落地,空落落地被挂于空中。花解语很不想问下去,可是世事不由人。半晌,花解语终才攒足力气,于是冷冷问道:“可有楚国细作详尽名册?”

一室寂静,也不知为何,宋裴并未立即回答花解语之问,反而紧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长长叹道:“唉……宋某无能,暂时无有详尽名册……”

“是吗?……”

花解语几乎呢喃般问出,慕子轶与宋尚二人皆是满面的可惜之色。只有,花解语手心全是汗渍,已被浸湿。后来,宋尚见此又慷慨激昂的讲了不少为国请命等话语,总之话里话外希望花解语可以多多劝诫秦帝,毕竟当下花解语为秦帝最为宠爱女儿。

花解语也随意一一应到,最后看天色不早,终是告别了宋尚二人,由宋裴送出……

花解语思绪早在宋裴说起未有详尽名册之时,飞到天外。待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己与宋裴又走到了出府的路上。到了府门,花解语原不想宋裴多再送,但赖不过宋裴担心等等。于是,只得让宋裴也上了马车。

马车向前缓缓行驶,花解语满身都是汗渍,让她觉得极不舒服。莺儿本与花解语同来,也不知宋裴有何事要言,竟将有莺儿打发到马车外座之上。花解语因宋府一行,得了太多惊天秘密,心绪自是激动不已。只是,到底一惊一乍之中,还是废了不少精神,于是一上车到时闭目养神起来。

宋裴也未理她,打发莺儿出去后。只是,静静地花解语睡颜,眼眸之中全是温柔缱绻之色。认真的侧脸难得未露出不羁的神色,:“花解语……”

宋裴启唇,轻轻唤她了。声音很轻、很轻,怕惊到了她一般,又似不愿唤醒她一般。只是,到底马车之上,花解语本就未醒,因而声虽小,到底还是有所听闻。因此,自然睁眼看向宋裴。

“唉……”宋裴见直直向他看来视线,突然又开始笑得玩世不茶恭,感叹道:“我原就不想唤醒你,声音如此之小,你又何必要醒……世间最难即是难得糊涂啊……”

说完,竟是啪一声,摇开一把纸扇又摸出了宋公子风流倜傥的一贯模样。花解语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升了起来。良久,她又终是问道:“已有证据,证明是他对吗?”

宋裴未答,只是从马车一角出拿出二个画筒,看了不看花解语,自顾自拆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吗?

花解语看着宋裴慢慢的拆开画筒,取出那两幅画作,再慢慢展开。一切都如平日一般。可是,只是当画作展开,那画作内容却如一把匕首一般,瞬时锋利刺入花解语心底。

再也无法抵赖了……

再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与她寝殿壁上所挂之画一模一样的两幅画,现在正在宋裴所手。那画作之中内容,正是她****研究,快成为其心魔一般的图案。现下,正在宋裴手中。花解语定了定神,道:“哪里寻到的?书房?”

“嗯,书房暗格之中。”

“竟没惊动他府中之人?”花解语突然有些恼火,有些讥讽道:“宋公子到是好武艺……”顿了顿,半晌轻声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

花解语话未说完,就被宋裴伸来之手打断了。他抬起花解语的脸,此时花解语早已泪流满面的模样落入了宋裴的眼中,满面的泪水让他心痛不已。宋裴自然知晓,此事的确认对于花解语而言言味着什么?所以,他所派之人,从傅颜府邸之上偷到二幅画作之时,让宋裴心中既是开心又是难过。

开心是因为有此画为证,花解语不得不信傅颜身份有疑之事。可是,宋裴知晓此事一掀,花解语定会难过。这个女子坚韧、冷漠却有世间最真的心,原本她应该得到世间同等真心的对待。可是,却被傅颜以己私而破坏。

宋裴很生气。可是,为国为己他都不能瞒着花解语。何况,这本就是花解语请他帮助调查之事?他相信他心悦的女子,自然可以如寒冬红梅一般,即使雪雨风霜也不能掩起光华。一般的苦难,都是为了她再次绽放。而且,她还有他……

从此,他会守护在她身边,没有欺骗,没有隐瞒……

这一场无声的哭泣其实未费时太久,只是大约花解语今日受惊过多,哭到半途竟已睡去……于是,宋裴只好小心圈着她,将她放在马车卧榻上,耐心等她醒来……

花解语睡了很久,久到太阳已是西落,一片官道之上,只剩下他们这辆马车,在夕阳余晖之中独停之时,花解语似乎才清醒的迹象。坐于车外的莺儿早已有些不耐烦,特别又知花解语已睡,而只有宋裴在内,更是心急如焚,就怕花解语被宋裴占了便宜。

只是,宋裴将她赶出车内,花解语又未发话,因而莺儿只好在宋裴不经意间,不时悄悄地掀掀帘子,看看二人情况。眼见,花解语有醒来迹象,莺儿当下也顾不得宋裴,连忙窜了进来,扯起花解语手臂摇了摇,道:“公主,公主,你醒了……”

“唔……”花解语似醒非醒,被在莺儿一摇,又听她呼声。还以为在明光宫中。于是,懒懒地想要翻个身。却没想,刚一动就被一旁宋裴一把捞入怀中。难得看到花解语迷糊的样子,宋裴到是玩心大起。将纸扇合上,随意插在身后。也不管莺儿眼中飞刀,恶趣味地捏住了花解语的鼻子,直到看她手舞足蹈,真的呼吸不畅,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看着花解语红红的鼻头,宋裴好心情道:“清醒没?”

“你!……”

此时,花解语自是清醒了。被人捏了半天鼻子,呼吸都不顺畅了,哪能不醒。只是,摸摸红红的鼻头,到底让她有些委屈。狠狠瞪了一旁罪魁祸首一眼,对于宋大公子满足的笑得眉眼飞扬的模样,狠狠在心中唾弃了一番。而后,才打量了四周一圈。瞬时,花解语回归真实,想起了睡前发生之事,明眸之中闪过一道失落。

马车角落里,那两幅散开的画作,还静静地躺在那里。花解语看了许久,而后淡淡的道:“放回去吧,免得打草惊蛇……”

“他……”

宋裴还想要说些什么,还未出口已被花解语之言,再次打断:“还有,那个童谣,她应与刺伤我之案有关,她……与傅颜应也有关系……你顺便查一查吧……”想了想,又苦笑道“……若是……算了……你可以从会仙居愿桃处查起,连她都觉我眼瞎,我总觉她应是知晓何事……还有五哥处?……”

第237章 抉择

花解语想了想又自言自语道:“五哥处想来可以放心,他本为分散秦国国力而来,为五哥夺嫡,也可以增加秦国国力的内耗。而且,让五哥上位,对他而言又有从龙之功,这对他日后,于秦国朝堂之上把持朝政更有助力。所以,他应会尽心才是……那就如此吧……”

“好。”

宋裴轻声应到,虽有些心痛。但,一颗高高挂起的心。这一刻,终是落地了。他知晓,花解语终是作出了选择……

那日之后,花解语被宋裴送回傅府邸之前。而后,又照常被傅颜送回宫中。似乎一切如常,花解语看来也未有任何不适之举。马车之上,傅颜以为一切都会往常一般,将花解语送至宫门,看着她的背影慢慢远去……不见……,而后他再离去回府。

事实也如他所想,一切如常。除去马车之上,花解语的几度欲言又止外,今日与往常真的没有任何变化。傅颜将花解语送回宫中,而后回到府中。此时,向来感觉敏锐的他,自然知晓花解语,几度欲言又止下的变化。看似如常的背后却是暗流汹涌,而他现下竟不知此流从何而起,又要流往何处?

这是傅颜自出生以来,从来有过的处境。他向来好谋算,凡事皆是在谋定而后动。几乎百谋百胜,无一败绩。自从,花解语突然提出解除婚约之后,傅颜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象之中,那样了解这个未婚妻。

傅颜回府无事,照例回到书房之中。已近酉时,但已初夏,天色自是未曾全黑。想不通马车之上花解语欲言又止,傅颜突然无心一堆公务。看着书房之中,那排临墙的书柜。突然,他似想起什么一般,走至书架处,轻轻打开暗格。

刚想抬手,却惊讶看到空无一物暗格。傅颜想起花解语马车之上欲言又止的神色,只觉一股凉气在背后渗出。当下,他也顾不得其他,对空轻喝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画呢?”

“属下不知,请公子责罚。”一道黑影突然落在书房之内,跪于傅颜身前。

“你从未离开书房?”

那黑影顿了顿,似想到什么,回道:“属下该死,那日童谣姑娘前来,传主子话,说是主子唤属下急事,让她先行代守书房。属下只得离开了片刻……”

“该死!”

傅颜大怒,一掌拍到了黑影之身,黑影一口鲜血吐出,却不敢动之分毫。看着空一无物暗格。良久,傅颜终是叹道:“擅自离职守,下去领罚吧。”

“是。”黑影一闪,书房再次恢复寂静。傅颜静静地坐于圈椅之上,良久,才温润笑道:“原来如此啊……不过,我不会放手……”

声音温柔而悠长,还含有淡淡的不甘与苦涩,以及势在必得的决心……

而此时,正处秦宫之中的花解语。其实,也在思索着她与傅颜之间未来。花解语在马车之上,几度欲言又止中,自然是想要再度提出解除婚约之事。只是,想到那日明光宫中傅颜的种种行迹,终是没有开口。

既是已经真相大白,婚约定是要解除的。只是,傅颜当日的决绝之态,让花解语到底有些吃惊。她有些不明白,自己虽是受宠。按理,与傅颜的谋划应不会太多助益。何况,现今他在朝堂之权,不下于她之圣宠,他又何苦执着二人婚约之事。

傅颜觉得越发不懂花解语,花解语同样也有此感。所以,花解语在马车之上,终是未再谈起二人解除婚约之事。当下决定,找个机会直接寻了秦帝解决此事。只是,原本在花解语看来极其容易之事,在未来竟受到从未有过之阻力。

花解语现下不知未来之事,心底有了盘算,自觉心下之石已是落地。虽然,心中还是沉沉闷闷的。但,到底觉得有了决断,因而也不再觉得彷徨无依。洗漱完毕,躺在床榻之上,许是白日之中过度消耗心神,花解语很快就沉沉入睡,进入梦乡……

花解语又做梦了,梦里她似一缕游魂一般,正在一处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地方四处游荡。花解语漫无目的走着,四周没有任何光亮,只是一片漆黑。可是,她竟然没有丝毫恐怖与担忧,似乎一切就是应该如此。

花解语走啊、走啊,突然耳旁又传来一阵熟悉的佛音。对这支总是出现在她梦中的佛音,花解语早已熟悉无比。此时,听到突然从远处传来,自然如其他梦境之中一般,毫不犹豫跟从了那阵佛音而行。

跟着那阵佛音,花解语也不知走了多长的路,直到她都觉有些体力不去后,才发现佛音传出的声源处,竟有一丝亮光出现。现下,花解语虽是已经熟悉了黑暗。可是,人性对于光明的渴求,是不会因为一直身处黑暗而泯灭。反而,人会因为在黑暗等待的时间越长,而对光明的渴求越深。所以,走过了漫长黑暗道路的花解语,对于那道突然出现亮光也是格外渴求。当如此光亮出现在她眼前,她终是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你去死吧!”

花解语从未想过扑上之后,竟会如此情景。此时,花解语正颤抖而绝望地看着眼前的玄衣女郎,她手持宝剑,剑指花解语。明妍的容颜,娇颜的红唇明明美地动人心魄。可是,却让花解语感觉分外的狰狞与恐怖。后方一步之遥处,即是悬崖。山风吹过,时不时还可听到崖壁之上,岩石掉落的声响。

难道这就是所谓梦境吗?

明明扑向的光明,却在到达光明的瞬间,发现原来自己竟是身处悬崖之边,身前唯一道路又被这名看似貌美却充满敌意的玄衣女郎堵住。瞬间,花解语觉得自己完,已无生路可寻。

前有追兵,后有悬崖。此时,花解语心中满是绝望,她在心中不停告知自己这是梦!

这是梦……

仿佛如此就能说服自己不再害怕。可是,那道充满悲悯的佛音却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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