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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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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蹙眉,有些不能理解傅颜的话,但想要细细追问,后者却始终都是浅笑模样,不肯深说。

她知道他有自己的计划,甚至今天过来提点,也未必的信得过自己,而是在他的计划中,有自己出现的必要。

花解语一直担心这样的事情出现,不知不觉被他引到局中难以脱身,到现在战战兢兢的或者,再回首时发现一切为时已晚。

在自己请他几次三番帮忙的时候,或许已经注定了结果。

但好在自己还能选择,不必一直委屈活在皇后的威压下。

傅颜只是简单提醒花解语两句,后来不论她如何套话,他都不肯轻易松口。

不知不觉,竟然过了子时。

御花园渐渐安静下去,一旦过了守岁,所有人便开始准备回宫。

花解语凝望月下白衣人影,神色有些微妙。

她没有想到,今年陪自己守岁的人会是他。

“太傅没有家人吗?”

一时好奇,花解语忍不住相问,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唐突。

好在傅颜没有怪罪的意思,侧脸看向花解语,神色淡然无波:“洁身一人。”

“不知太傅当初是如何与太子相遇?听闻您还救过太子一命。”

“山中。”

回答简练,便显然是不愿意深说了。

“今日长公主起舞,你为她奏琴,明明有机会压住她的风头,到后来却为何一直附和着她了?”

“我母妃身子不好,长公主的性格,并不会顾忌什么日子时节的,万一她闹到朝霞宫来,旁的时候我到不怕,只是今日……说起来,我还要谢过太傅当时出现,帮我解围。”

“不过碰巧罢了。”

他既然如此说,花解语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花解语识趣,朝傅颜俯身行礼:“时候不早,今日解语也谢过太傅作陪了。”

“这里距离公主寝殿还有些距离,不如我送你回去。”

“不必,莺儿就在不远处候着。”

“你身边只有一个称心的丫鬟,使唤起来不觉得有些分身乏术吗?”

花解语愣了愣,旋即浅笑:“多谢太傅指点。”

傅颜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起身离开。

一袭白衣摇曳远去,似乎要消失在月下天地间。

那一刻花解语忽觉他看似悠闲的步伐,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追不上。

回到寝殿之后,花解语左思右想傅颜的话,连夜叫宫女煮了水饺给琴操送去,莺儿好奇追问花解语这个琴操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花解语笑而不答。

东西她是派人送过去了,至于心意琴操领不领,还要看她自己。

花解语也没指望一顿饭能收买人心,只不过昨夜和傅颜谈话之后,她倒觉得这个琴操是个可用之人。

过了子夜花解语才折腾回到寝殿,躺在榻上感觉休息不过片刻,天便蒙蒙亮了起来。

大年初一,花解语带着小点心各宫参拜,为了不落人口舌,连皇后都没落下。

皇后自然不会给花解语什么好脸色,两人明枪暗箭说了几句话,花解语便施施然告辞。

皇后气的将糕点直接摔到地上,使得周围宫人轰动跪倒一大片。

“贱人!嫁了两次都没有嫁出去,难不成要老死在宫里,碍眼一辈子!”

对于皇后的恶语相向,花解语并没有听到,也没有什么猜想的意思。

她今日来这,不过是证明给太后和后宫的人看,自己的确有和长公主求和的意思,至于对方接不接受,完全是对方气节问题。

因为年关,宫里一直都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平日里连一些下等宫人的笑容,都比寻常多了不少,但最近花解语给琴操送去东西渐多,对方身影却很难看到。

甚至几次,莺儿亲眼看到琴操将食盒扔出窗外,险些砸到过路丫鬟的脑袋。

莺儿为此也向花解语抱怨过,这朝霞宫不是来一位受伤的奴婢,完全就是一骄纵的嫔妃。

对此花解语也不过抿唇一笑:“她曾经的确是嫔妃,不过没来得及侍寝便被贬为宫女而已。”

顿了顿,又顺便安慰莺儿两声:“现在看来,她比你们更可怜,曾经站到高处,现在连容貌都毁了,你也该体谅才是。”

“公主,就您心善,这要是放在长公主那,恐怕早就把她而死了。”

花解语闻言,笑而不应。

她不是心善,她也不过是另有图谋罢了,想要活在这深宫里,谁能说谁是没有私心的?

“罢了,你快去吧。”

有些事不必和莺儿细致解释,莺儿也是个没心眼的,花解语宽慰夸奖两声,便转身欢喜去了。

正月里每日过的日子都差不多,直到初十,依照秦国先皇留下的惯例,皇亲皆要上山到庙里祈福。

入祠堂祈福,关乎皇族子嗣们的福佑,故而皇帝亲自开口,选在了宫外远近闻名的中山寺。

等皇亲再浩浩荡荡动身的时候,已经是大约半月以后了。

几乎与元宵节撞上。

此时已经是开春,一路上皆是郁郁葱葱的模样,花解语一扫往日的郁郁,因为自己轿子给在后面,左右无人看见,干脆把手放在了轿帘的外面。

偶尔手掌心能碰到一弯新绿,令她不自觉翘起唇角。

此次来山中的寺庙祈福,由位份高低而定,最上还是由皇后娘娘带领。

太后则因最近身子不适,受不得歩辇轿子颠簸,而留在了宫中。

连续两日行路,寺庙影影绰绰出现在众人眼前,隐在山中翠绿之后。

为了表示信仰至诚,祈福真挚,皇上自万步开外下了歩辇,带着众人改为步行。

庙中的主持和主事的全部都等在外面,花解语等一行人跟着皇后的脚步进去,入眼先是一道一张高门。

据说这门的位置,还是当时先祖皇帝亲选的位置。

门开,众人缓步而出,里面抬眼便是大罗金殿了。

中山寺虽说是寺院,但因为常年有皇亲往来,装修华丽不说堪比宫殿,却足底抵得上朝中大臣府邸。

佛身金漆,高高在上,尽显庄严威仪。

花解语调在队尾的位置,等前面皇后等人先参拜,最后才轮到自己。

进入大殿时,花解语悄然打量四周,心中感叹不知从何时起,秦国不兴武而崇尚信仰。

大量金钱都用来修剪庙堂,却很少顾及民间灾荒疾苦。

心中闪过一丝微妙,花解语侧脸看了看梁柱边的主持,发现后者正在垂头念经,似然身披袈裟却并不显眼。

倒是旁边站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和尚,眼角下一颗泪痣,宛若惊鸿。

这么标志的人,却隐居在深山中,也不知尘缘断干净没有。

如今因为皇亲盲目崇尚佛学,以为时尚,已经将寺院变得不伦不类。

花解语虽然觉得异样,但毕竟现在自己也是自身难保,难以理会国家大事太多,参拜之后起身离开,正想要逛一逛后山院子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脚步声。

回头望去,正是刚刚自己注意到的少年。

体态纤纤,骨像完美分明,尤其眼角下一颗泪痣。

花解语见周围无人,有意逗逗他,先行开口:“听说有泪痣的人命都不好。”

“小僧逐云,刚刚见施主参拜之心不诚,特来相问。”

“你来教训我?”

“不敢。”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或许曾经我会相信苍天神明眷顾命苦的人,但后来经历种种,我渐渐明白,只有手心里抓住的,才是自己拥有的。”

“施主与常人不同?”

“如何不同?”

“累世承载了太多。”

花解语一惊,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竟然会有如此高深修为。

担心说多错多,干脆举步便走。

令她意外的是,逐云竟也没有拦她。

皇族年初在寺庙祈福已是惯例,是以在这寺中会有常年的备着厢房。

下午,花解语在自己院落小歇片刻,原想出门走走,谁料拐弯的时候没有注意,结果一下子就撞到了一个不明物体。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清瘦的人影已经在收拾掉落在地上的佛书。

等对方抬起头来,花解语顿时一愣:“又是你?”

上午在相遇对对方说教后,花解语便已经向莺儿大概打听了关于逐云的事。

逐云在京城是颇有威望的,满月时便生活在寺院中,从小受佛教熏染,自身自带一股子祥和之气。

从小经历传奇,加之悟道天赋,年少成名的逐云很快成为京都焦点,甚至连皇帝都亲自接见过。

在那之后,他开始帮皇家译制藩国的佛教经文,长居中山寺中。

在莺儿那一番盘问,如今对于逐云,花解语了解还是有的。

第68章 青山逐云

不过从莺儿那里听说,到底人云亦云,莺儿也仅仅是限于画像,限于诗词,或者是同龄姐妹的口中传送而已。

因为有了之前的打探,花解语再见这少年时,神色不免恭谨了两分。

将手里捡起的经文还给逐云后,花解语俯身先招呼一声“大师”。

逐云神色依旧毫无波澜:“愧不敢当。”

那一瞬间,他逐云低头的时候,花解语好像看到了傅颜的影子。

两人同样都是泰山崩于面而不乱的性格,但逐云更倾向于天际浮云随和,而傅颜则是深潭万丈内敛。

一个通透,一个沉暗。

花解语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将毫无想干的两人做比较,心中笑一声中毒太深,面上却一片恭谨。

“之前解语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师莫怪。”

“施主客气,逐云之前问施主话,也不过是见施主眉宇见似有愁色,想乘悟道之际,帮您开解度化。”

“我可没有出家的意思。”

“施主虽然现在不信佛,但您与佛有缘。”

“怎么可能?”

逐云浅笑,却不答话。

面对这样的高僧,即便是年少,花解语觉得自己也得端着配合,因此她虽心里不快,面上还是态度恭谨,不敢开半分的玩笑。

奈何对方最后一句佛缘,令花解语甚是心慌。

思忖半晌,到底前倾了身子:“大师莫非有慧眼?能看穿未来?我该不会是出家的命吧……”

很多知己都是从巧遇开始。

花解语此刻露出真性情,倒是令逐云唇角含笑。

不过笑意温和,区别于常人,带着慈悲的味道。

花解语一瞬间觉得惊艳,这逐云不笑时五官放在一起至多算是清秀,如今只剩微微勾唇的动作,偏生生出一股子参破红尘,超然世外的绝尘感。

一时间,竟令人不敢亵渎。

花解语立即正了神色,朝逐云微微俯身:“还望大师不吝赐教。”

花解语有意向逐云套话,而逐云又想普度花解语,两人届时有些一拍即合的味道,干脆矮身坐到属下石椅上。

花解语爱读书,杂而乱,而逐云因为经常接触各类施主,对外面世界虽未见过,却是了如指掌模样。

片刻攀谈,便已相互找到话题,从佛教经典到文人诗词,从寺庙布局说到园林建筑。

两个人坐在石椅上一路地聊下去,不知不觉,花解语发现天色已晚。

期间侍女过来催过一次,可是逐云一直都是少女心中的传说,何况是今天的谈话更显得他谈吐不俗,莺儿来催促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加之花解语本不愿意就此回房,于是轻松将莺儿打发了回去。

等她自己意识到天色已晚时,已经日薄西山。

竟连晚膳都忘记用。

“大师谈吐非凡,解语实在是佩服,等回了宫里把最近新写的词拿过来,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屈尊帮我指点一二。”

绝大部分人对文人存着极高的敬佩,花解语自然也是不能出了此列。

若是旁人家的公子,见花解语这貌美之人开口,多半是推脱几句便要答应了。

但逐云之所以是逐云,能年纪轻轻便得皇上亲自接见,已见他与常人不同。

“在下虽然也在闲余时间读几本诗词,不过还是涉猎极少的,断不敢说指点二字。”

拒绝的话,也在预料之中,不过下一刻,在花解语没有来得及感叹失望时,逐云又道:

“施主若是真有求学的念头,不如试着找一个人……他是令在下最佩服的一个人了。”

逐云已经属于得道高僧的范畴,为与人沟通,佛语中夹着俗语,俗语中夹着佛语,花解语听着本来就觉着畅快,如今又听他提起钦佩之人,顿时吊起了她的胃口。

“何人?”

“我曾有幸和那个人对弈,虽然能够见面也是巧遇,但是能和他有所往来,可谓今生之幸。”

谈到敬佩的人,少年的声音里面明显是恭谨多余其他,花解语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追问。

“您说的那个人是谁?”

在这个时候,花解语已经顾不得礼节的问题,直到话音已经落了地,才险险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此人姓氏为傅,名颜,字西凉。”

花解语:“……”

逐云并未注意到花解语的神色,只自顾自道:“我虽然曾在香客们的口中,听到过他的名字,但毕竟百闻不如一见,直到那一次对弈,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花解语神色有些微妙:“那,那天是什么样子?”

“傅施主白衣墨发,甚至有些寡言,在那个时候我尚年幼,竟有一种感觉,他一个俗世中的人,居然要比我这个出家人的性子要硬冷。”

傅颜这个人吗?

刚开始接触的确是一副不染尘埃的感觉。

时间久了,却渐渐转变为高深莫测,心机深沉。

他不是不在红尘之中,而是站的太高,隐藏太好。

“山中雨夜一场对弈,我以一子侥幸胜出,后来仔细回想,却是他让我成分居多。”

说这些话的时候,逐云好像是陷在久远的回忆里面,花解语静静地听着,心中情绪复杂异常。

出了宫中,依然要不开他的影子。

这时候花解语忽然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是不是傅颜一招手,便能轻易统一了江山天下。

“时候不早……”

逐云抬头望望天色,夕阳已经没入地平线,天际一片昏黑。

“小僧先告辞了。”

“逐云大师……”

花解语叫住对方,张了张口,最后却只莞尔一笑:“谢谢你今天和我说的一切。”

逐云没有过多言语,抱着经书举步离开。

夜色渐深,月亮已经偏西。

主子终于回了房间,跟着侍候的几个侍女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连忙把铜盆和热毛巾给端了上来。

洗漱很快,况且此时已经夜深,明日还有早课,花解语自知不能拖延。

心中有了权衡,虽然此刻她对傅颜无比好奇,但却没有多余旁的心思,几乎是一盏茶的时间,便已经利索站到了床边的位置。

“公主,奴婢帮你熄掉烛火吧。”

“其他的都灭了,留桌子上一盏灯……”

花解语还没有来得及吩咐完,便听见了外面忽起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特别不合时宜,况且又是夜半,花解语只觉得身上的寒毛竖起来。

她刚侧卧都床上,还没有用被子遮住自己,正愣怔时,外面又传来一声的尖叫。

刺耳,分明。

和上次不同,此次的声音好像已经到了窗外。

莫不是有人遇见了仇家的追杀,所以才躲进这家寺庙的吗?

皇家的侍卫都是干什么的,竟把这种危险人放了进来。

“公主您千万别出去,奴婢去看看怎么回事。”

莺儿连忙折身出门,空荡荡的房间内,顿时只剩下花解语一人。

半晌后,莺儿始终没有送回来消息。

花解语察觉事情不对,赤足来到地上,悄然将门开启一道缝隙。

外面月色苍白清冷,并没有任何人影,身子连望来的奴婢都没有。

心头一冷,连忙转身关上了房门,不料门缝闭合瞬间,一把匕首便已经横在了她的胸前。

因为临近十五的缘故,此时的月光皎洁,花解语借着月光,清楚看到了自己胸前明晃晃的冷器。

悔不当初。

所以说……她是因为好奇心,所以才羊入虎口。

简直是活该的典范。

此时若是呼救,肯定是要落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下场,何况即便是求救,那些人也未必会过来救她。

思量一瞬,花解语很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你最好的把呼吸也放轻,否则我也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花解语看着一身黑衣的刺客嘴巴一张一合,只能根据她的身形初步判断她是一个女的……

为了表示诚意,花解语赶紧点了点头,下巴尖磕在匕首柄上的滋味,她此生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花解语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已经被带进了厢房。

室内烛火通亮,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毕竟看见了刺客的正脸,她肯定是再无活命机会。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顾虑有点多,刺客根本就没有摘下面巾,也不惧这满室的烛光。

室外时不时传来搜寻的脚步声,女子匕首就抵在花解语的脖颈上,再深一点便可见血。

花解语尽量配合对方,一步步朝室内退走,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自己与这人哪里见过。

尤其一双眼睛,清透非常,在刚刚相遇一瞬间,她似乎有些诧异的神色。

花解语犹自思量时,女子已经明里暗里试探了花解语两次。

她似乎的确不记得自己了。

即便自己此刻距离她不过一臂距离,即便两人的目光已经有过交流,即便她说话的声音依旧。

花解语虽然诧异,但并没有丝毫认出来的意思。

女子心思百转,虽然也好奇花解语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即便是诧异,只是眼下保命才是要紧。

眼前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逃出去。否则以后的一切谜团,想要揭开便都是妄想了。

“七公主,你休息了吗?需不需要奴婢帮忙。”

莺儿离去多时没有回来,倒是外面有守门的侍女赶了过来。

侍女的声音隔着墙壁透过来有些模糊,花解语还没有来得及张嘴,便感觉到匕首又往上移了一分。

“按我说的做,否则你今夜一定会命丧于此,明白吗?”

女子的声音几乎是压着耳边传过来的,花解语被脖子便的热气吓得一哆嗦。

“我没事,你们先休息吧。”

给外面的人报了平安,花解语试图记一些歹徒的特征,无奈挣扎只是徒劳。因为眼下敌我的力量,实在是悬殊得厉害。

“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能保证你是安全的。”

第69章 智斗刺客

女子声音压的极低,只有花解语一人能听到,后者回头见自己距离桌子不远,想要伸手去摸桌上灯烛。

不料这细微的动作,很快被女子发现。

“你想给人通风报信?”

花解语一愕,没有想到对方观察入微,连这么小的动作都尽收眼底。

“灯烛虽然能将我们的身影投射到纸窗上,但是公主,你要考虑的是,你走到桌边的时候是不是还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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