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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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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一直在愁身边没有什么稳妥的人办事,莺儿虽然灵巧,但毕竟性子急躁,如若这琴操日后可用,正好可以和莺儿互补。

花解语心中有了思量,见莺儿脸色不好,便轻声劝慰几句,三人一起离开宫中,花解语为了步徒增伤感,没有再与母妃见面,直接出了皇城。

宫里内花解语准备的马车极致简单,出了京都城门时,花解语忍不住撩开车帘向后看了看。

灰色城墙屹立身后,威严亘古,不会因为任何人到来或离开有丝毫更改。

花解语叹息一声,无奈放下车帘,垂眸。

琴操因为身子一直没有恢复好,花解语特意准许她和自己一起乘车。

此刻琴操见花解语若有惆怅之色,不禁开口。

“公主舍不得。”

并非疑惑而是肯定。

花解语抬眼看向琴操,声音了无波澜:“那你呢?”

“我在宫里没有仪仗怕是很难生活下去了,或许到面外会自在些。”

“你恨容妃吗?”

“那你恨皇后吗?”

花解语缄默对视琴操,只觉那双漆黑的眸子宛若深渊万丈,半晌后,最终点了点头:“这是宫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吧。”

琴操笑而不语,干脆闭目养神。

马车一路吱呀,穿过两座小镇,连续行路三日,方才隐隐约约看尽清心山。

山上都是青石阶铺成,马车再难行路,花解语只得带着莺儿和琴操下车。

皇后这次叫她清修指明了地点是清心庵,据说百年前曾有一位坐化金身的女师傅,故而灵气充沛。

清心庵位置落座于秦国北边清心山顶,距离皇宫并不算远,之前香火倒也鼎盛过,后来名气渐渐没落,加之位置太高,一般并没有什么人迹。

皇后将清尘扔到此处,多半有任起自生自灭的意思。

天气已经入春,树枝抽出嫩芽随风摆动,山中空气清新无比,刚开始莺儿跟着花解语上山时,还能勉强为周围景致分心赶路。

第77章 登山清修

但后来千百阶石阶好似没有尽头,莺儿渐渐体力不支,再看花解语,一介公主沦落至此,顿时觉得委屈。

“公主,您这又是何苦?当初您要是找贵妃娘娘帮您说说话,现在夜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花解语闻言回首,站在比莺儿高两阶的台阶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莺儿一愣:“公主,奴婢不识字,您与奴婢说这些,奴婢不懂。”

“无妨。”花解语一笑:“该懂时你自然懂。”说着,花解语也不再多言,不紧不慢继续向上走。

莺儿从小跟着花解语,倒也吃过不少苦,见花解语不再做声,自己身为奴婢不好插话,便不再做声。

而身后的琴操,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一双眉眼淡然,有时候甚至能让人忽略掉她脸上的伤疤。

莺儿留意到后面的琴操,加快了速度来到花解语身边与她说话。

“这琴操倒是能吃苦的样子呢。”

花解语勾唇:“所以以后看人,需要用心看。”言罢转身,体态轻盈而去。

丝毫没留意到,因她一笑而呆的莺儿。

公主的笑起来好美。

莺儿忍不住叹息,只可惜公主不常笑,每一次都清清冷冷的不答眼底,好像永远有心事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公主……”

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莺儿回神,这才匆匆忙忙追上去。

爬了半日,花解语带着莺儿两人终于来到了清心庵门前。

此时,庵前很安静偶尔能听到空中飞鸟振翅的声音。

花解语抬眼看去,庵前只立了一个小尼,正呆呆的站在那,见了花解语毫无反应。

花解语漠然的看着眼前一切,倒是莺儿气的脸红。

按礼制,花解语虽然被贬清水庵清修,但是花解语贵为当朝公主,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

此时,清水庵虽不至于铺下十里红毯、焚香接驾,起码也应该由主持亲自前来迎接,以视对皇室的礼遇。

可现在清水庵只派一名稚童小尼站在此处,迎公主驾,又不说话,这分明就是刁难。

“你们放……”莺儿刚要喝到,却被花解语出言打断。

“我是花解语,小师傅劳烦带路吧。”没有报天玑公主的封号,而是自己本身的姓名。

“公主……”

莺儿还想说起什么,却被花解语回眸一看,最终撇撇嘴,跟在花解语身后向庵内走去。

庵内正殿处,此时正是佛香环绕,一堆佛尼正跪在殿内讼经念佛。

小尼带领花解语来到正殿前,却并不前行,只是在站在此处,也不通报。

莺儿早已走累,跟着进来,只想早日见了主持安排事宜,服侍公主休憩一番。

谁料却眼见到了此处,呆呆的小尼却再次立住,不言不语,就准备站至天荒地老的架势。

莺儿本就性子急,加之爬山乏累,顿时来了火气,声音拔高起来:“为什么不请主持了空师太。”

“阿弥陀佛,施主,请勿打扰本庵早课。”小尼行礼合什。

“佛家早课,应在寅时开始,卯时结束。难道贵庵为向佛主尽心,现下尽改了礼佛祖制不成?”莺儿冷笑,花解语看着莺儿模样,觉得十分无奈,这丫头到底在宫里长大,还是学了些狐假虎威的架势,到编排起人数典忘祖来。

“阿弥陀佛,施主所言极是,只是日前庵内刚刚整顿一些俗务,故改去不少的条例规程。还望施主见谅。”

“大师们理佛,小女子自然不敢打扰。可是,也应先安排公主殿下前去休憩才是。”

之前一直安安静静的琴操此刻上前,双手合十一礼,语气不卑不亢,倒是一双眼睛沉寂的令人感到有些威严。

琴操之前毕竟是险些成为皇妃的人,气质摆在那里,此刻她又故意压低了声音,倒有两分架势。

那小尼一时间摸不透琴操底细,不敢贸然搭话,但看样子,似乎又不想轻易放过花解语。

思量片刻,干脆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小尼做不了主。请施主在此稍等。”

莺儿怒瞪小尼,花解语看着快正午的太阳,不发一言。

至此一等,花解语竟在殿门前站了两个时辰,然后里面的早课才将将结束。

这时里面所谓做早课的师太放下起身,却没有人上前与花解语说话。

小尼带着花解语两人进了正殿,来到殿后偏厅。

花解语跟着小尼站定,抬眼不动声色打量,才发现这偏厅简单非常,只有一桌一椅,甚至连基本的摆设都没有。

那小尼合什施礼,向花解语做了请的手势,后者顺着方向朝内阁望去,这才发现里面上座所坐之人,不是清心庵主持了空师太,竟是在宫中偶见的了因师太。

见那了因眉宇之间有两分凶气,再回忆起之前来到庵里的种种待遇,花解语心下这才明白,原来是皇后在这里安排了人。

“见过了因监事。”小尼见礼后退到一旁,神色比对花解语时明显恭谨两分。

“了因师太。”花解语颔首以示尊重。

“公主,虽然你贵为当朝公主,但此次祈福清修,却并不是游玩赏乐……所谓国有国法,庵有庵规,公主可明白?”了因拉长尾音,看着花解语自以为笑得慈爱。

“自然。我前来清修,自然以佛家之礼。”

“如此甚好,我清水庵小尼清修,都是从挑水、扫地开始……这些虽然都说粗活,但却极其陶冶人心,公主该明白我的苦心,明日起,请公主就从此开始吧。”

“我们公主岂能做那些……”

“莺儿!”

花解语清冷的面上不露丝毫情绪,只是拉住莺儿:“好。”

可能,连了因都没有想到花解语会答应的如此爽快,所以在花解语应下时,分明愣怔一下。不过很快回神,招呼刚才小尼,带花解语前去住宿之地。

大概有了之前的待遇给花解语心中做了预警,在见到只差漏雨的大殿时,花解语并不觉得意外。

莺儿站在门口,神色嫌弃左右打量,倒是琴操不言不语先进屋,放下包袱,转身出去打水。

花解语看她动作流畅的模样,便知道她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莺儿忍不住撇嘴,想要抱怨,偏偏花解语没有做声。

屋子里积了一层灰,人走进去有些呛人,莺儿眼角有泪水打转,在搬开一张椅子险些摔倒后,顿时再忍不住。

“公主,您为什么就这么命苦!以前在宫里虽然累些,但起码不会遭人嫌弃无视到这种地步,您看现在,这都是什么地方,怕是那些小尼都嫌弃不住的。”

院子里没有什么外人,花解语也知道莺儿委屈,没有再训斥她,只是转身,开始亲自着手收拾屋子。

莺儿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即上前拦着:“公主,您是千金之躯!哪能做这些。”

“在这里哪还有什么公主,今天我们一起做能快些,晚上早点休息,明日指不定有什么事情折腾呢。”

莺儿还想再坚持,但最后到底被花解语呵斥了下去。

当晚,太阳落山时,三人草草收拾完屋子,前去吃了些斋饭。

斋饭不出意外清汤寡水,莺儿想要努力为花解语捞一些油水,奈何一无所获。

花解语见莺儿委屈抿唇的动作,无奈而心疼,她这个做主子的没本事,连累下人都跟着吃苦永无天日。

因为心事重重,花解语当晚只喝了一碗薄粥。

山中生活不知岁月,花解语早已意识到皇后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天黑便叫莺儿和琴操早早歇下。

第二日寅时刚到,果然应了花解语的猜测,房间外就传来振耳欲聋的敲门声。

莺儿连忙起床开门,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就闯进两个虎背熊腰的佛尼,一个一手拖着大扫把,一个一手提着两个桶,见着莺儿开门,就毫不犹豫往屋内闯。

此时花解语早已清醒,只是冷眼看着,想到之前的了因,到也想要看看这些佛尼心底所藏那点心思。

“放肆!”莺儿拦不住人,急得直追:“这里是公主的寝殿,你们怎么能乱闯!”

“呵呵,既然人已经在庵里,那便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那佛尼打量眼周围,冷笑:“再者说,这哪里是公主的寝殿,这里所有一切都是我们庵里的!”

“你……”莺儿气的嘴角哆嗦,那两人也不理,径直来到花解语面前。

“公主,快起床,挑水、扫地,做早课。”

两个大力佛尼根本不把莺儿放在眼中,只一心在房间里四周转悠与喊叫。

“公主,您能在宫里能偷懒,在庵内却不能如此……”大力佛尼继续叫喊到,:“皇后娘娘令您在此思过,你怎么能日上三杆依旧不起……”

花解语心中冷笑,面上依旧一片平静,不显分毫。

竟是来坏她的名声,想坐实她在宫中好逸务劳,懒惰非常的名声。

想来,一个懒公主是没有任何威信,任何说服力的。

皇后此番为了对付自己,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素手轻翻,将素帐掀开,露出一张清秀含笑小脸:“师太,请将工具放下,解语会按约定行事。”

“那不行!咱们俩奉命与你一起。”佛尼叫嚷着:“公主不好叫我们不好做吧?”

“如此,那稍等片刻,等解语收拾完毕。”

花解语声音落下,那厮便真站在门口等着,寸步不离,花解语让莺儿为自己更衣,仅用一盏茶时候收拾衣裙,在那佛尼注视下,竟然真拿起桶出了门。

佛尼面面相觑,在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惊讶,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第78章 百般刁难

山中明明就有井水,但两人为了为难花解语,硬是叫她从后山往回打水。

莺儿不忍看着花解语受累,一直想要帮忙,结果却被两人易历练不能代替为由,给训斥了回来。

花解语也是坚韧的性子,知道这里面有人从中作梗,一直咬牙硬撑,叫琴操和莺儿得不插手。

谁料花解语越是硬气,两人便越是变着花样的为难她。

从那日起,花解语与莺儿琴操就开始在清心庵的清修生活,变成了人间炼狱。

早晨天没亮就要起来苦修,花解语贵为公主,可是****与小尼一起提水、扫地,整理经书,稍有懈怠,便会受到加倍的惩罚。

莺儿也曾说丧气话,纵然不做这些又能如何,她们又不能打人。

花解语听这幼稚言语只是笑笑,未曾做声。

她们不会打人,免得落人口舌,但事情传到宫里,怕是比打人还要严重,到那个时候,怕是真的没有宁日了。

花解语身为公主,佛尼到底不敢动手如何,但莺儿和琴操却是下人,每次只要花解语动作有着丝毫懈怠,两人就会受到佛尼的辱骂。

莺儿苦劝花解语,让她不必如此忍气吐声,背地里为花解语哭了好几回。可是花解语依旧一脸清冷,仿佛一切都不在意。

至多莺儿哭的累了,她会劝她两句,今日苦难,最终会成就她站在人生之巅。

半月时间在披星戴月的劳作中转眼过去,花解语曾经纤细的手指已经磨出了薄茧,这半月时间里,山上春树已经开花,漫山遍野的清新,总算是为花解语洗去一些疲倦。

这日清晨,阳光正好,清心庵佛尼们早起后,就在佛内开始焚香,一些进行有条不紊,气氛有些庄严异常。

小尼将一条长长的红地毯从正殿门口一直铺成到了山下,花解语出去打水时,看她们如此作派,随意一打听,便知她那位好姐姐应该要来了。

花解语叫来莺儿,嘱咐她待会无论发生何事,都不得出头后,才领着莺儿继续洒水扫地。

至于琴操,她倒是不用丝毫操心,这几日莺儿因为呈口舌之快眉梢被人骂,但琴操虽然不言不语,却活的逍遥自在。

花拢蕊来时,凤车鸾驾一样的都少。从山下一直抬到清心庵门前。

花拢蕊刚到庵前,不见已久的主持了空师太就领着众佛尼,一起行礼高呼千岁,被万众瞩目注视的人,一身华服慵懒倚在鸾轿之上,抬了抬手,身边太监小李子就扯着尖细的嗓子叫到:“免”

“谢公主殿下千岁。”

花拢蕊雍容华贵的从鸾轿上下来,走向了空师太:“本公主此次前来,特意送来一些善款,还有探望一下我那在这祈福的妹妹,还请师太莫怪本公主扰了佛门清静。”

“不敢。”了空侧身低头,跟在公主身后:“公主为国祈福,择了本庵为祈愿之地,是本庵之幸,您来探望,何来打扰之说。”

“喔?”花拢蕊挑眉看向了空师太,细细打量良久,突的一声笑道:“也是,本公主驾临哪里,自是哪里之幸,皆因本公主可是当朝嫡长公主。“

花拢蕊对“嫡长”二字咬得极重,说完就盯着了空,也不错眼:“师太可明白?“

“自然,满秦皆知,贫尼又如何不知。”了空低头恭身答到,话虽如此说,神色倒也平静并无波澜。

“如此最好。”

花拢蕊一向不喜了空,但也无法。

了空师太素为太后娘娘看重,之前还往宫里走动过,名声威望甚至高,她动她不得。

打量一眼一身素衣的了空师太,花拢蕊这才又复了笑容,带着一队宫女侍从,妖妖娆娆的向正殿行去,行止半途,似又才将刚刚想起一般:“七妹在此清修,想来清苦,身为皇姐,我想先去看望。”

说着,也不等身后人回答,随便问了一小尼,竟转身带着一众宫人向花解语洒扫之处而去。

花解语带着琴操每日洒扫之所,为清心庵东院。

东院名曰金刚院。这里供奉着十八罗汉与弥勒佛主,正殿内那尊笑眯眯的弥勒佛与十八尊怒目圆睁金刚罗汉,两两相对竟形成鲜明的对比,叫人不由叹息,此处应是应了那句佛家俗语:“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院内几棵百年银杏大树,虽是早春季节,却皆因山中气温比之山下更低,于此银杏叶竟未发新芽。

地上堆积的,都是陈年银杏叶,不知多久没人清理。

花解语带着莺儿洒扫不停,正抬眼间,就看见一道杏黄身影,带着乌压压的一众宫人走来。

花解语默然,停了洒扫,将手中扫把等工具交予莺儿,微微整整了衣裙,就站在那里静待花拢蕊走近。

花解语细细打量花拢蕊,今天花拢蕊身着杏黄色的五凤朝阳裙,头戴五尾凤冠,这是嫡长公主官服。看来,花拢蕊此次应是找了为国祈愿的之类借口出行。

这架势,这行头,想来这好姐姐是等不及来找她的晦气。

花解语等到花拢蕊到了身前,半蹲一福:“皇妹见过皇姐。”说完,也不等花拢蕊对福还礼,就径自起身,招来莺儿拿过扫把就又开始了洒扫落叶。

花拢蕊的脸色有一刻难看,但见花解语还要清扫院子,笑容又重新绽放。

“皇妹,清修几日,到是越发懂礼。”花拢蕊声音娇娇弱弱的响起,也不等花解语答话,花拢蕊身旁的奴才倒是接过话头:“佛寺素能修身养性,想来七公主殿下生性即为与佛有缘之人。”

此话看似简单,却说地歹毒。

堂堂皇家公主与佛有缘,那起不是应就长居佛寺,又或者干脆落发为尼。花解语心中明白,面上却越发不喜不悲,让人看不出表情来。

那奴才话毕,花拢蕊配合摆出一副恍然之色:“噢,如此本公主倒是可以成全妹妹一番向佛之心。”

“这事便不劳姐姐费心了。”

“说起来这事也奇了,自从你入住山上以来,江南的干旱忽然结束,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雨,花解语,你说这不是你克的还能是什么?”

“还能是歹毒的人心。”花解语停下手中清扫动作,回眸凝视一眼花解语:“否则你以为,我若真有那煞气能力,你还会安然站在这吗?长姐?”

花拢蕊脸上神色一僵:“花解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咒我吗!”

“我并没有那么说,长姐洪福齐天,定然要长命百岁的。”

“你!”

花拢蕊又撇了清洁一眼,愠怒时似乎想到什么,突然一笑,既而大笑,最后就笑得花枝乱颤,停不下来,指着花解语道:“当日父皇夸赞妹妹聪慧,本公主还不信。现下,本公主竟觉着妹妹洒扫之事,做得竟比御花园那些奴才还好。”

“……”

“我看妹妹也别在佛寺清修,不如回宫教教看御花园内的奴才如何洒扫,也算为国效力。”花拢蕊说完,又是大笑起来,就连身旁一众宫人也面露笑意。

拿她比奴才,花解语手中扫把越握越紧,心中怒意翻滚,前世之仇未报,今世又添新恨。

只可惜如今自己势单力薄,母妃还在宫中,只得忍耐。

花解语暗自咬牙,面上毫无表情。

“怎么,本公主训斥你还不服?”

“岂敢?”

“那你还摆出这不屑的模样!看来你在山中几日是野惯了,也没有皇家的礼仪,我要代替父皇母后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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