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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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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看就要到一处房舍之前,花解语心里就有些慌乱起来。

愿桃在桃花宴上说的露骨,如若她真起了如此心思,花解语身份肯定会拆穿。故此,花解语觉得自己去也不是,不去亦不是。不去她又没办法搞清楚莺儿下落,去又有什么身份被暴露。一时间,花解语走路两条腿竟然觉得有千斤重般。

花解语正觉得进退两难,于是着故意将步子迈小、想以此拖拖时间,再另行想办法。谁知,那愿桃力气却是其大无比,似乎看出花解语故意拖延,竟就这样扯着花解语往向走。

明明只是个弱女子,力气大的让花解语根本无法反抗。眼看着再过一廊,就要到达前面一处房舍,花解语正在心急。突然,从前面廊下闯出两人,其中一人见她就哭喊着,扶着另一个跑了过来:“公子!”

那衣服、那身形,竟又是莺儿!

而旁边那人看衣衫颜色,竟是宋裴。莺儿扶着宋裴飞快向她们跑来,大约真的很急,莺儿带着宋裴一下子就跑了花解语面前。哭着拉住花解语的衣衫想要开口。

没想她一直被搀扶,不醒人世的宋裴此刻却突然动了。他似乎醉得很厉害,站也站不稳,听到莺儿说话竟是一把推开了莺儿,向着花解语扑来,嘴里还嚷嚷着:“易兄,易兄,**一刻值千金。小弟,我也得来沾沾喜气啊……”

宋裴把着花解语的肩膀,摇摇晃晃的说到,一看就是醉的不轻。

花解语一见宋裴如此作派,再加莺儿已经出现,自然不肯再跟愿桃前去。她一见宋裴凑了上来,连忙此前扶住宋裴,对着愿桃道:“姑娘美意,在下心意。只是,宋公子现在醉酒,在下也不便多留,还请姑娘原谅。”

花解语客气有礼地告了罪,也不等愿桃答应。就给莺儿递了眼色,两人一起转身扶着宋裴离去。愿桃自是不肯,飞身上前就欲拦住花解语去处。只没想到,愿桃刚转到花解语等人面前,伸手就要抓花解语之时,就听“呕”一声——

一股酸腐之气就弥漫开来,愿桃瞪到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胸口处的污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无知无觉,吐完了又趴回花解语身侧。花解语忍笑看向愿桃,:“愿桃姑娘,宋兄非有意为之,你看这?”

花解语话还未完,就见愿桃一闪而过,迅速消失在她面前。

此时此景,想是也顾不上她。

花解语看着一下子似乎空旷很多的长廊,似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到底还是怕愿桃不甘心追来,花解语终是扶着宋裴离开了此处……

其实花解语对于近来发现之事,都有一种荒唐感。

想她从祺莲峰下山后,似乎一切事情都朝着不可预测的轨迹展开。现下,在想想今日发现之事,竟让花解语心生一股无力之感。此时,花解语看着马车里,嚷着一定要登高谈心的宋裴正头疼不已。

花解语欲将宋裴快速送回家中,只是一上马车,宋裴就清醒过来,不停吵嚷着赏月。

花解语扭他不过,只得低声诱哄于他。花解语对于宋裴喝的如此之醉,觉得很头疼,桃花宴发现之事更是早已经超出她接受范围。明明她离去之前,宋裴与十七王爷也只是微醺而已。

她走之后,不过短短一刻钟时间,宋裴为何又会喝得如此之醉?这一切都无法理清之事,让花解语心生疑窦,却也找不到人来解答。看着又唱又跳地宋裴,花解语只得答应其要求。谁知,刚刚应下宋裴,就被他突然抓住,飞身而起……

花解语还来不及害怕,宋裴已经带她从马车飞出,点足而跃。

自至见了青瓦整齐,阡陌纵横的街道,花解语这才知道宋裴竟将她带上了一处屋顶。

花解语站在屋顶,往下看去,一眼望去正是京都繁华之景象。侧脸看看身边人,也不知道宋裴是何意。

“你今天这是干什么?”

他也不答,一个转身,不知从那里又摸出一壶酒,仰躺下来,酒嘴对口竟如此又喝了起来。

第87章 月下长谈

花解语有些无奈,甚至有些头疼了。她原本想早点将宋裴送回宋府,却没想到宋裴醉酒之后,却是如斯情景。

宋裴到是惬意,他带花解语飞身来到此处后,竟就真是对酒赏月,一副喝酒上瘾的情景。宋裴似不知道一旁花解语的纠结一般,拿酒不停的往口倒去,待手中之酒似喝完之际,却突然将酒壶往下一扔,枕头看天问道:“易兄,觉得此处如何?”

神色清明,倒不像是烂醉之人,可若说没醉,又从未见他这般模样。

花解语正在想着如何劝宋裴一劝,就听宋裴问话,于是有了一瞬间失神:“这里……自是很好。”

“本公子找的地方自然好。”宋裴到也不客气:“易兄,你看,从此处看去,可见一览整个京都之貌,如何?”

说完竟站了起来,豪气干云的指着身下之景,叹道:“看,这整片都是京都最为繁华之地。”

花解语顺着宋裴所指看去,虽是已近宵禁时间,可下方一片正是灯光辉煌、绰绰缈缈间,让人感到一副繁华景象。

“只是,登高才可望远。易兄,你可喜眼前之景?”

“自然。”花解语有些惊讶,宋裴此话有些试探意味,不过花解语却不想隐瞒。

“高处虽是可览美景,可是高处不胜寒,如此易兄还喜欢吗?”

“世间之事,自是有舍有得。既是想要高处之景,又何惧高处之寒。”

“也是,”宋裴笑道:“好男儿自然应是站在高处,俯看天下美景。”

“宋兄不愿?”

“我自是不愿的……”

自是不愿,却终是站在高处。不管是因何原因,宋裴都注定是俯身看景之人,只是今日他所做之事,却让让人无法意断,他究竟为何?

“今日你出现,是为了帮我?”

“傅兄称你可能不喜欢那姑娘,担心你糟蹋了人家,你知我一向是怜惜美人……”

“此事他是如何得知?”

“说来话长……不过今日之事,你可会怪我?”

怪?怎会怪?

今日要是没有傅颜及时提点,自己身份恐怕都要暴露了。

花解语思绪自纷纷绕绕的,完全没有注意一旁宋裴大抒感慨后,竟又躺了下来。等花解语想想回头,才发现宋裴竟然已经睡了过去。

于是,花解语就在那个可以俯瞰整个京都繁华的屋顶,等了一整夜……

第二日,花解语满面倦容的回了傅颜府邸。

让花解语在屋顶吹一夜冷风,一路上送她回来的宋裴到底不好意思。向花解语直言,他一醉酒就喜往高处爬,故而希望花解语原谅。

花解语无言,昨晚他究竟喝醉与否她都没有摸透,此刻只好有些敷衍地应着宋裴。

一夜未眠让花解语思绪有些恍惚,只是此次桃花宴发生事情之多,又让她心被纠起,提地更高。

想想昨夜之事,花解语发现傅颜竟是随她离去之后,竟再未回席。又想桃花宴间,傅颜跟至她的身后所作所为,就让花解语觉得心惊不已。

此前,花解语一直都知傅颜身份不同,可是现今之事,却让花解语对傅颜身份猜测更为心惊。

“宋公子可知,傅公子昨夜为何不见踪影?”

“他的身份是东宫太傅,你可知?”

花解语摆出一副诧异模样:“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宋裴到也未觉得有异,只告诉花解语昨夜太子急召傅颜,因故傅颜才先离了席。

花解语听到此处觉得诧异,总觉太子处应是出了大事,否则怎会急召傅颜。须知,桃花宴次日,即是傅颜东宫出阁讲学之日,太子又有何事竟一晚都不愿再等?

花解语心中有惑,却也未再多问宋裴。只因她知现下再问,估计宋裴对其中原由也未必知晓。抑或者,知道了也不说。

马车走得很快,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终是走到了傅颜府邸,门口两只石狮,威风凛凛。

花解语谢过宋裴后,进了府邸。

花解语回来的时辰,约在辰时左右。平时,傅颜不是在书房阅经,就是还在上朝未归。今日,本又是傅颜东宫讲学之日。因此花解语从未想过此时会在府邸之中见到傅颜。更未想过,太子居然也在此处。

花解语见到傅颜与太子之时,他两人坐于一处花架之下,那处花架地点正是花解语回院之路必经之地,花解语见此只得上前问礼。

自然她假装成现在的身份,是不能知太子的,因而也只向傅颜这个主人打了招呼。

傅颜似乎也没准备让太子身份曝光于此,自是向她介绍此乃朋友故交。

花解语见此顺势装傻充愣,随意见一礼,就想离去。却没想,一旁太子却是积极。嘴里称道她之盛名,久闻京都,神交已久,如她所愿自是可以归于他之麾下。

太子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花解语看了暗笑不已,太子到是辜负傅颜为他谋划打算。

身为一名储君,自是应摆出礼贤下士姿势,只是这姿势却不能摆与她,而该受益属下转告,自己置身事外。

这其中原因,还是因为那父皇向来性子多疑,太子身为国之储君,只要表现中庸则好,礼贤下士太过,让还在皇位之上的秦帝应是如何自处?想来太子现下依然未能明白储君之道。

花解语自知自己现在不能涉朝太深一步登天,因而也就未回太子之话。

反正傅颜也未正式介绍,她现在不知太子身份,他无怪罪的理由。

一旁太子还在喋喋不休的游说花解语,花解语的目光却是在花架处打量起来,现下花架处的四周石凳、石桌之上,还留有烹茶用具,玩应精致,处处可见主人用心。

此刻一只杯子里还有热气袅袅,想来在花解语走进之时,他二人正在烹茶。

之前听说傅颜茶技了得,不过此番她似来晚了,不然也能讨得一杯傅颜所烹之茶,心下想着未免面上就显出遗憾之色。

傅颜在一旁却将花解语之色竟收眼底,一时只见她看看茶具又巴巴看向自己,不难猜出其的心思。

心中顿觉好笑,这花解语倒是有几分茶痴本色。

看到花解语看向那茶具神色,越来越深,一时恐她陷入太深,随即轻咳一声将花解语思绪拉了回来。

花解语回神之际,正听太子在问是否知道开春干旱之事,是否有什么应对之法云云。

开春干旱?花解语心神一凝,顿时警惕。

联想起之前种种,想来太子昨夜急召傅颜应是为了此事。

农为立国之本,现下开春正是春耕季节,没想此时却突遇大旱,此时如若谁能解决大旱之事,想来不但可获秦帝之欢心,又可得亿万民心。

如此好事,太子自是不想错过。

之前干旱一事已被傅颜巧妙利用,绊倒了一个三皇子,现在太子还想抓着这油水不放。

只是此刻听太子滔滔不绝,未免让花解语想起她前世之事。太子虽有治世之心,可叹没有治国之才。

花解语始终神色淡淡,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许是太子求贤若渴,此次竟做足了一番之礼贤下士之名。太子虽未自报家门,只是眼见所做之承诺,也足已让人猜测他的身份。

但花解语当真无意与他有着过多纠葛,一是宫中她已与贵妃交好;二是看太子今日之表现真非贤主。不过,现下看着太子举动,花解语到底有些不明白,以傅颜如此多智之人,如何会将太子教成此种模样。

看着太子会如此迫不及待招揽于她,傅颜还在他的身旁却不加以阻止。太子不曾细想,她身在傅颜府邸,此时如若有心,她自会傅颜所用,又那须太子一再结交呢?

如若傅颜心胸不够宽大,太子此举,也许还会寒了傅颜之心。

太子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一些称赞花解语之话。不过,花解语却并未再注意,而是将心思又飘到了远处。

从刚才太子提到开春干旱之时,花解语心中已成计划。而据她前世记忆,解决此次干旱之事者,却非傅颜。因而此事她要占得先机好好筹谋,也许她下山之愿也能让她一得所偿。

花解语想着就有些按捺不住,但却不得不再听太子讲一堆宏图大志,太子说话本身爱拉京腔长音,加之她又是一夜未眠,此时想多自是有些困顿。

半柱香时间后,太子大概觉得口干,伸手去端茶水时,花解语乘机起身,向傅颜和太子两人告了一罪,转身步伐虚浮向后院。

看见远去的身影,傅颜心中有些好笑,他装模作样不介绍太子身份,她还真不把太子当太子。

看她一副大摇大摆着急补眠的样子,让人看了都觉可乐。不过,也能不怪她,太子一番陈词烂调,却让他听了也觉困乏。

太子看着花解语远去之影,也不太在意。也许是傅颜教的好,也许是天性如此,太子本性里还真有几分纯良之色。只是,这样的性情,如若不生于帝王之家,自然是好。可是,现今他周遭群狼环伺,太子如此终究走不长远……

花解语回到小院之中,唤了莺儿赶紧打水为她梳洗一番。

见莺儿一身翠色衣裳,忽然想起之前被愿桃要挟一事:“莺儿,你之前去台上那边做什么?”

莺儿也是一脸迷茫委屈:“当时也不知怎地,迷迷糊糊跟人就走了,后来再清醒时,是宋公子主动来找我。”

“那时他便大醉了?”

“我见他依着一棵桃树休息,正想问你的消息,他说带我去找,结果谁成想会是那幅模样。”

第88章 可用之才

花解语叹息,傅颜这人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自己也查不出什么,只好叫莺儿下去,给房中燃起了安神香。

青铜香炉镂空香烟袅袅,很快散开向房间各处。

花解语和衣倒在榻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醒来再做筹谋。

奈何心中有事牵挂,此刻空闲下来一幕幕又窜过眼前。

她此次下山,原是为她未来寻一方庇护与依靠,只是时间匆匆眨眼过,眼看百花大会都要谢幕,她所求之事就无半点进展,一时间也让她有些愁眉未展。

现今太子到是提醒了她,既是朝中旧臣不可取,京中旧势不可碰。那为何不能由自己扶植一方权势新贵,想来也没有比这个更为妥帖的办法。

而且,当下春旱就有一机会。在花解语前世记忆之中,此次春旱不是多智的傅颜解决,也不是朝中那群贪腐龌龊的大臣们。而是一名叫唤越恒之的平民。

此人虽然是平民,却精通灌溉水利之法,因而他所献之法自是解了秦国之难。要治旱灾无非三法:赈灾、祈雨、水利灌溉。然而,这三法之中,只有水利灌溉才是真正解决旱灾的唯一正途,利国百年之大事。

此种技法人才自是能得秦帝赞赏,何况还是平民出生,身后未有世家旧族身影,如此孤臣、纯臣自然让秦帝圣宠不已。

现下,只要她筹谋得当,一方新贵崛起不过朝夕之势。所以,她只需在新贵崛起之前与之交好,相信一切自然可以手到擒来。

花解语打定主意,方才上床休息。毕竟之前被宋裴凉在屋顶之上,吹了一夜风。现在回想起来,花解语虽心中也着实觉得有些冤枉,只是想到宋裴所说之语,此时想来到是几分真心。

只是,她又怎会不知高处不胜寒呢?她与宋裴一样,皆是不愿,却又终是所需。不过都是身不由已罢了……

想通一切,花解语这此才略感轻松。毕竟下山已久,昨夜桃花宴之事,更是让她有些心惊。

也许是安神香燃起时间已长,此刻起了作用,也是她真的困倦。侧卧到床上片刻,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就连一梦都没有。

花解语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醒来后自是神清气爽,大概觉得有了希望及目标,花解语身心也觉得愉悦很多。

坐在床上愣神片刻,眺望窗外婉转莺啼,才意识到不知不觉已经春末,眼见就要立夏。

她已经下山有了近一月,山上那边不知情况如何,不过琴操并没有给自己任何不利消息,猜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时辰已是快要日影西斜,窗外柳枝随风摇曳,被镀上了一层柔柔的金色。

花解语出神片刻,开始一心琢磨关于越恒之的事。

之前越恒被十七王爷发现,惊艳他的才华,将其收归了麾下,一直养了多年。

越恒之身份乃平民,空有本事才华,身后没有什么势力人脉,而且从未展露任何拳脚,即便被十七王爷引荐给秦帝,却无人相信他所说之言。

久而久之,连十七王爷都忘了这个人存在,只是留养偏院府中,不再过问。

不过越恒之也算是心狠之辈,为见秦帝,不惜以自己为饵,硬是惊了十七王爷马车,差点丢掉小命,十七王爷见他心智不凡,这才重新注意起来,随着时日渐长,越恒之才如愿以偿。

当时惊马车一事,还被当地民间流传佳话,但花解语见微知著,也知越恒之也是一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

花解语正思量着去哪里找这越恒之,就见莺儿捧了晚膳正向她走来。

闻着饭菜香气,才是花解语才觉得有一些饿。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这时花解语才想起,她一回来就着急睡觉,竟是什么都没用就睡了去。

花解语移步桌前,拿起筷子就开动,到底一天未进食,还是让花解语觉得有些饿。不过,自小礼仪摆在那里,花解语进食虽快,但进食动作却是优雅无比。

一旁莺儿看她吃饭的神色,怕她呛着,连忙递了茶水与她。花解语刚好用完饭,接着茶水一饮,见里面有一嫩叶上浮下沉,脑中蓦然灵光一闪。

也许那个地方可以找到越恒之。

“莺儿,今日还多亏了你。”

莺儿微微愣松,还以为花解语是说饭菜的事:“公主……不,公子喜欢这小菜,便叫厨房长做便是。”

花解语莞尔一笑,也不解释。

饮下杯中温茶后便有些坐不住,她连忙起身来到书案之前,拿出空白拜贴,取笔急书后交予莺儿,交待明早快快请人给宋裴送去。

花解语给宋裴送拜贴的消息,自是瞒不过傅颜。不过,花解语也未想瞒他,住在傅颜府邸之中,花解语不觉得她能有任何事可以瞒过他。

略微思春,花解语干脆让莺儿找了傅颜府上管家,请他们把拜贴尽快递到宋家。

管家拿到拜贴自是应好,只是背后也须向傅颜报备一番,傅颜只是打开拜贴看了看,除外吩咐管家照做之外,就是吩咐下属继续跟着花解语,其他到也未多说什么。

花解语约宋裴所去之地,是京都一座茶馆。

说起这茶馆其实也是在大大的有名,此座茶馆名扬京都到也不是因为茶好,而是这地方是京都贵族名士聚集之地,但凡进门非富即贵,久而久之京都谣称其“千金茶”。

这千金茶落坐在临安街上,店前人流如梭,然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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