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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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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颜看着花解语眼馋之极,却并不上去,并眼中还露出些许戒备,一时竟觉得心中有些闷。

不过他也并未太过在意。毕竟这些天他自觉已理清心中所想,如此更不会再让情绪左右自己。

傅颜告诉自己,眼前这位公主只是太过特殊,她有他所未知之密,而且可以为他所用。所以,他自是应该对她好上一些。想到此,傅颜就笑得更加温润如玉,替她斟了一杯茶后,将点心碟子往清寺身前推了一推,笑道:“这是五皇子托我给你带来的,应是你母妃挂念你了。”

“是……五皇兄?”

花解语一下子就有些激动,如若是五皇兄,那应是母妃挂念她了才是。

毕竟五皇兄自是应下照顾母妃之责,想来也跟母妃通过气。花解语一想到此,就觉得有些急不可耐,急急伸手就拿起那碟点心,抱在怀中,拾起一块一咬。

一股芸豆与桂花混合香气在口中散开,这是出自母妃之手,花解语突然就眼珠有些酸涩,眼泪就这样触不及防落了下来。

“唉……”

一声清叹响起,一方雪白的丝帕出现在花解语面前。

花解语正沉醉于自间思绪之中,突见一方雪白丝帕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慌忙间自是想也不想就此接住,然后往面上一抹。

这一抹让花解语回过神,心中闪着不可思议,看着这方属于傅颜的丝帕,想起现在还在她处的另一方丝帕。“腾”的一下,花解语只觉脸突然发热发烫起来。

丝帕自古皆有喻相思之意,而她居然没脑似的接了一次又一次,花解语想到此,就恨不能现下就将马车辟个洞口,让她钻了进去才好。

如此这般,一时之间到让花解语忘了思念母妃的感伤,只是满面通红,紧捏那方丝帕,连点心都忘了再吃。

傅颜一直在细细打量着花解语,见花解语突然满面通红,手中紧捏着那方丝帕,傻傻发愣连点心也不吃,就知这小妮大约又是想歪了。想到此,傅颜不知怎地突然心情就有些愉悦,他伸手在花解语面前晃晃,温声道:“你还好吧?”

“嗯?好好……好,我自是很好。”

清法被傅颜晃醒,有些手忙脚乱,却偏偏装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似怕傅颜不信般,还认真加了一句:“我真的很好。”

“嗯,我自是信你。”傅颜也级认真的回了花解语一句。而后嘴角就有些忍俊不禁勾了起来,嘴角越勾越大,似想要大笑一般。

此时花解语欲盖弥彰的模样,在傅颜眼中自觉甚是可爱之极。遂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指了指花解语怀中点心:“介意我尝一点吗?”

花解语看着捧在怀中的点心,突然就觉额角流汗。她忙将点心放在小几之上,推向傅颜,一叠声道:“随便吃。”

一说完,花解语就低了头。

此时满面通红,面上温度只升不减。

花解语只觉现下好丢人,如若可行她毕会马上找一处无人之地,大哭一场才好。想想刚则,她居然一直抱着那盘点心,一副想要吃独食的模样。这种丢脸的行径,已经严重违背了花解语两世以来所学之礼仪。

第108章 意外之喜

花解语自觉没法面对将将所行之事,更无法面对傅颜。于是不着痕迹般将身背过去,望向车窗之外,似在看景一般,并心中暗下决心,誓绝不回头再看傅颜一眼。

傅颜将花解语小动作看在眼中,一时不觉莞尔,不过也未戳穿,只是心情甚好的拾起一块糕点,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一块点心很快吃完,傅颜拍拍手上糕屑,看着花解语满身别扭的模样,不由心中失笑。思量半晌收起予以她相谈之言,纵容地让她别扭地看向窗外,自己则捧书浅读起来。

花解语一直观着窗外之景,发现马车似一直在京都街井中走着。马车行车之速一直不快不慢,东绕西转大约半个时辰左右,马车终是缓缓停了下来。

傅颜放下手中书卷,亲自打了帘,示意花解语随他下车。花解语脸上热度减下不少,虽是还觉有些尴尬,可到底还是起身随着傅颜下了车。

落地后,花解语这才发现此时他们身在京都一处很是繁荣之地。现下已是戌时,离宵禁之时不过一个时辰。可这里却是商客云集,热闹非凡。

傅颜领着花解语缓步行在这片街区之中。不时有些新奇的民间手艺让花解语失了神,傅颜伴着花解语走了一会,就道:“此街如何?”

“啊?”

傅颜此话问没头没脑,花解语也自是不知他话中所意。傅颜悠悠叹了一口气,又道:“你不是欲开酒楼吗?此街之地如何?”

“自是很好!”

花解语兴奋地回到,甚至都忘了傅颜是如何得知此事。

花解语自决定开酒楼之日起,就完全处于一种孤军奋战之态。宋裴那厮虽是每日陪着她四处寻店,却从不提任何意见。租金高低不问,地段好坏不管……一副爷信任你,大爷只负责付银子的模样,常常让花解语觉得哭笑不已。

如今傅颜居然主动给她提供开店地址,是以此时傅颜在花解语心中形象瞬时高大不少,自是遗忘了傅颜为何会知此事……

“此街生意都以酒楼、茶间为主,想来开在此处,也可借势于其他酒楼。”花解语兴奋的盘算,想了想,又苦脸叹道:“只是……也不知此处是否还有空店才是。”

傅颜眼瞧着花解语变幻多彩的脸色,也不答话,只是领着花解语来到一处街中无人经营之铺面前,此时四处灯光通明,此处到是显出几分萧瑟。傅颜停下这栋阁楼之下,回身问道:“如何?”

“啊?”

花解语一时未反应过来,待明白过来,有些兴奋:“你是说用此处开酒楼吗?”

“嗯。”

“自是好。”花解语愉悦地围着那阁楼四处转了转,找了这些天,这是花解语自认最适合开家酒楼的店铺,不过想到还未见到此楼主人,花解语兴致又减了几分:“也不知此楼主人是否愿意出租?”

“愿意。”

“啊?”花解语望着傅颜。

“我说他愿意。”傅颜肯定重复到。

“你为何知道,你又不是那……你……”花解语还未说完,就指着傅颜,结结巴巴道:“你不会就是这家店铺之主吧?”

“……”

傅颜浅笑,却不答话。

花解语不知当日夜晚是如何回府的,她只知她似在傅颜的诱哄之下签下什么契约。等花解语回过神来,回到所居小院中一看,这才发现她居然应了傅颜要求,加入此次开酒楼的计划之中。

花解语本就想背着傅颜自创一番产业,现下如此自是悔恨不已。只是见到契约之上,自己签下易染之名,心中窃喜之余。于是,当了十六载大秦朝公主典范的花解语,毕生第一次想要反悔耍赖了。

但显然花解语反悔耍赖段数绝对不及某人,故有幸见识了一回傅颜奸佞的终极尺度。

花解语自觉已找到契约破绽,自是要求傅颜解约。

她很是理直气壮的找上了傅颜,指着契约签字处向他提出,契约作废的意见。只是显然花解语还是太过天真,傅颜多智近妖之人,怎会犯如此明显错误。

果然,在花解语义正严辞的说完后,傅颜很是体贴地替花解语斟了一杯茶。而后向花解语展示一番他手中存档契约,花解语喝着茶不经意一瞄。

“咳咳……咳。”竟被茶水呛住了。

花解语现下都不敢相信,当时她是正常状态做下的此事。她想她当时一定有突发疯疾一类,才会做出签上真名,并盖上皇族公主宝鉴的举动。

否则她怎会将自己的公主宝鉴盖在那份契约之上呢?更可恨的是,花解语被茶水呛着起不了身,傅颜还体贴地替她顺了顺气。而后在花解语一番杀气十足的目光之中,依旧笑得温润如玉,有条不紊地收起了那份契约,并微笑告诉她,如若她不执行此契约,他只好将此上呈秦帝请他主持公道了云云。

不管花解语再是如何不情愿,傅颜依旧入股到了酒楼之中。据契约规定,傅颜提供店铺、宋裴提供所需银两,而易染也就是花解语负责经营。等盈利之后,他们三人均分利润。

一时之间,本是积极无比的花解语,现下很想撂开此事,只是想着傅颜手中所份契约,花解语也不得不打起精神。

索性现下还有宋裴每日陪着四处奔波,而傅颜到也未拿手中契约真正要胁过她。于是,花解语只好自我安慰,现下只是忍辱负重,而且还有银两分,也算是苦中作乐。

日子在花解语苦闷而忙碌的状态中渐渐划过,就在花解语酒楼做好一切筹备,正要开业之际。秦国朝堂却再次爆出大事。

原来,上次海州贪腐案由五皇子上奏有新线索之后,疑心甚重的秦帝自是再令五皇子花宴继续调查。

此前,开春大旱虽是闹得满朝风雨,但终究还是得了个不算结果的结果。而且现在两个水利专家之法都已奏效,早已解了秦国春耕旱灾之困,于是有了精神,滕出双手的秦帝自然要整顿一下自家钱袋。

之后,秦帝阅了在五皇子上呈奏章,知是海州贪腐之案有了新线索之后,秦帝就下旨暗卫与五皇子一起彻察,只没想到这一查,还真查出皇后一族与海州贪腐案有关的确切证据。

证据找到自是呈报秦帝,秦帝看后当即大怒。

于是眼见估计会解禁的皇后,现下不仅解不禁,估计连后位都难以保住。一时之间,后党人人自危,秦朝后宫更似暴风雨前宁静。甚至还有人在猜秦帝到底何时会下废后诏书……

花解语是从傅颜处听说此事的。

那日傅颜闲下饮茶把此事当成闲聊之语说与花解语听,却眼见多日颓废的花解语,却突然沉默起来。

听说此事之时,花解语到是一反之前每日沮丧之态,只是沉默泠淡的注视着杯中之茶。良久,一口饮尽杯之茶后,才冷淡开口:“她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傅颜当时只是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看着很久未显出此态的花解语,心中似有所悟。

果然,在花解语所言此语五日后,就在秦帝正在思量如何处置皇后之时,却突然传来皇后吞毒畏罪自杀之事。

说来也巧,秦帝那日正苦思不得如何处置皇后之时,就突然想起此日乃是皇后与他相识之日,一时突发感慨的秦帝自是想去看看,这个陪了二十几年的发妻。

秦帝觉得自己去,也许就能想出最好处置之法,一路行来,却发现昔日金碧辉煌的皇后宫殿,现下也是萧条不已。

秦帝走进殿中,宫女侍从们想来因皇后势微早已跑光,秦帝心中微凉,也不叫人通报,就走进皇后寝殿之中,却见已经躺于床上七窍出血的皇后。

书案之上,还留有一封认罪书。

秦帝自是大惊大怒,唤来太医院,一番折腾之后,总算将皇后从鬼门关后拉了过来,不过对外却称皇后生命不保,只在朝夕。而后秦帝拿着皇后认罪之书后,态度却变得微妙起来。

本来,海州贪腐之案早已盖棺定论,就等秦帝量刑下旨则毕。可是,自从皇后畏罪自杀之后,一直想要量刑定论的秦帝却突然消极怠工,朝臣纷纷猜测秦帝应是对皇后余情未了,眼见皇后快要身死,不忍此时下旨严处……

只花解语听傅颜聊起此事之时,面上更是冷淡了几分,而后含着冷笑道:“好一出苦情计,如此看来,她是要出来了,”

傅颜依旧不置可否,只是看着花解语眼中兴味更浓了几分。

终于,在皇后畏罪中毒第十一天后,一直以为人证、物证居在,早已铁论盖棺的海州贪腐之案又掀新波澜。

原来那日皇后留书自杀后,秦帝下了密旨再审。

此次审案之人完全与之前审案之人无关。于是,在这样的重新审理中,一名海州贪腐的重要人证居然突然反供,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严刑逼哄,被审案之人胁迫抓了家人,这才攀咬无辜的皇后的。

现下,那胁迫之人眼见皇后已畏罪自杀就要身死,以为他已无用,就丧心病狂的将他手中家人屠尽,最后还带了他小儿之首置于证物之盒中,嚣张拿与他观。

如此之后,这个证人才知自己家人已经遇害,现下为了给家人报仇,自是不能再攀咬皇后,是要说出真相……秦帝知后又是一场大怒,随让那证人说出胁迫他人之名,那证人却摇头道,他不知那人之姓名。

一切传话始末都是经由狱中差人们传递得知,而且那人每次传话,都换不同差人,甚至传过话后连那传话差人也再见不到了。心机之深,让人法指。

秦帝听了那证人所说之话后,到是沉默了。一反常态只是让暗卫去此证人仇家名单,在那证人反供后第五天,也就是皇后畏罪自杀第十六天后,秦帝在早朝之上,命大太监当朝宣读证人口供之后,当朝大怒下旨,称此次审讯之官全为玩忽职守,以致让国母受此污辱,直接审查官员全部革职查办。协理官员全部官降三级,留职查察,以观后效。

第109章 开设酒楼

等此旨下完,秦帝才似想起五皇子一样,秦帝看着五皇子的眼神有些微冷,良久才冷冷开口道:“五皇子年龄尚小,还需再多多研读学业才好。如此就在家中为皇后抄抄孝经,不必再上朝领差了。”

说完拂袖而去,回宫之后,自然颁下圣旨力证皇后清白,六宫管辖之权自是再次回到皇后手中。一时之间,不过短短数十日,皇后再次稳坐中宫,圣宠更盛从前……

皇后重归中宫时,而此时花解语洒楼快要开业前一日。

花解语知道消息之时,正在洒楼之中与宋裴一起查看酒楼中所存之酒,花解语虽对酒没什兴趣,可自小皇宫美味佳肴眷,她虽身份地位,但见识不少。

只是花解语喝不了烈酒,酒楼开门迎业自是要准备不少酒性烈味,花解语毫不犹豫就抓了宋裴前来品酒定价。

宋裴现下本来就每日都与花解语在一起厮混,除了不管花解语经营之外,宋裴也算是哈事都做了。一听花解语想让他品酒,直道此乃美差,是以两人干脆让新请大厨炒几个拿手之菜,让掌柜将每种酒都抱出一小坛,一时间两人就酒楼雅房之中自斟起来。

当然,主要是花解语斟,宋裴饮。

因开设是酒楼,自是各种酒类都有一些,花解语见宋裴一人饮得有趣,也拿起几种女子常饮果酒,自斟自饮起来。花解语一喝酒,就会上脸。此时喝了三四种果酒,虽是每种皆是小小一杯,却皆经不住混喝。

何况,花解语本身酒量就浅,三杯果酒下肚,白玉般无暇的皮肤上就染上淡淡红晕,一种只属女儿的娇媚之气质散发开来。

一时之间,花解语还不自觉,自斟自饮直道甚是快活。

此时花解语的种种娇态,自是一点不差的落入宋裴之眼,一时之间那种毫无根据的熟悉感又在宋裴心中泛起。宋裴看花解语此时娇态可掬,甚是可爱的样子,正想出言打趣她似女人一般,谁知话到嘴边宋裴却生一种大胆的假设。

如果,易染是名女子,那她身上所设之事不就都可以解释通透呢?

宋裴这一时的大胆假设,先把自己震没了魂。宋裴看向花解语,脑中被震得无法反应,还不待他在再细想,只听一声门响,一身白衣的傅颜推门而入。

傅颜见两人自斟自饮甚是快活之景,一时笑道:“你二人到是风雅,酒楼还未开业,你二人到是先将楼中佳酿品了个遍。”

说完似不经意间,竟在宋裴与花解语之间落了坐。

宋裴只见傅颜也随意在花解语手处拿了翻起一个酒杯,也拿一壶自斟自饮起来。宋裴一向也有几分江湖之人的豪气,见傅颜如此,也放下心中所念,又是一番自斟自饮。

其后三人自是各自为阵,又时不时的打趣对方几句,一时三个喝酒磨牙到也快活。宋裴所喝之酒自是最烈,且他一向酒量也不算太好,喝得正是醉眼迷蒙之际,正觉人有三急,欲立起身,却让宋裴发现,本是对桌而坐的花解语,不知何时从他处却再也无法寇见全貌,竟被傅颜挡了一个彻底。

如此一瞧,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猜想又涌了上来,宋裴眼眯了眯,又一派醉眼迷蒙的大叫要解决三急,就离席出门而去。

宋裴离去,傅颜清叹着从花解语手中拿过杯子,一向温润笑意中竟带了几分无奈:“明知自己不善饮酒,此种场合岂能多饮。”

“你来是告知我,她出来了吧。”花解语思绪朦胧,倒是笑得一派无所谓之态。

“你五哥情况不好,被勒令在家研习学业。”

“只是研习学业,看来我这多疑的父亲也不是不疑她吗?”

傅颜看向花解语,似在等她下文一般。可花解语却似真醉一般,将酒壶高高举起,那酒水从酒壶细嘴中如细流般直冲而下,在空中形成小小弧度,空空地白瓷酒杯眨眼间,既酒满欲溢,花解语也不管那酒杯之酒是否溢出,一把举起酒杯,就倒入口中,就似此那夜饮茶一般,矜持的动作中去透些许豪情。

不知为何,傅颜突然心生不好之感,果然,“咚”一声响后,刚丢掉手中之杯的花解语下一秒就倒桌不醒……

傅颜心下叹息,面上带着些许认命,他将花解语抱起,一时让他心尖微动的温玉软香之感,又盈满他的心间手上。

抱着花解语,傅颜向外行去,一开屋门,却见宋裴正歪歪倒倒的扶在门边,笑得依旧一派桃眼闪烁。

“易兄醉了,我先送他回去。”傅颜笑着颔首示意,看着有些站不太稳的宋裴又道:“需通知府上否?”

“不必!”

宋裴大手一挥,就脚跟撵脚跟的向屋内走去。

傅颜见此心下微叹,抱着花解语就离去。

离开酒楼之时,到底不放心显然醉酒的宋裴,只吩咐掌柜随时注意此间情况,如若有事就立即报向宋府即可。

随后,这才带了花解语离开酒楼,回到府邸。

傅颜心中到底忧心已醉花解语,因而离去之时,自是步履匆匆。是以自然未见到一派醉酒之态的宋裴,眼下那片清明之色。

直至三日后,傅颜突接清心庵祺莲峰山上之报,说是山上突然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花和尚,以天为盖地为床,竟在这祺莲峰住了下来。傅颜微一思索,就温润笑道:“到底让他起疑了。”随后,也不着恼,只是吩咐照常态即可,不可多余动作以免打草惊蛇。

花解语的酒楼,名曰“清心园”。清心园装潢到不似寻常酒楼模样,酒楼门前贴了一副对联。对联上书:一杯清茶洗尘心,下书:二两黄酒渡烦忧。咋看之下,竟不似酒楼,仿似那家大贤之士隐居之所。

清心园开业当日,虽对外无人知这酒楼是宋宰辅公子,与太傅凑分子的营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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