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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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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此时面无表情,心中却羞赧不已,因而也不敢抬头。

傅颜轻轻叹道:“我一定按时用药。”

花解语依旧面无表情,很想冷冷的、理直气壮的回向傅颜,此事与她无关,请他自便即可。却终究不知为何,竟没有办法言语,最后只是低头一声叹息。

“你就当我没来过。”

“呵……”

一时月夜寂静,本是冷清、淡漠的二人,却因突至关怀而变得有些迷茫。

花解语在监督完傅颜用药后,才被傅颜送了小院之中,两人再次一路无言,却感觉异常和谐。花解语回院后,这一夜竟睡得分外的好。

花解也知道傅颜是个多病的身子,但她猜想自己看着其将要喝完,应该没有大碍。

但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傅颜这一场风寒竟让他缠绵病榻半月之久。

那夜,在送完花解语回院后,也不知怎的,傅颜的风寒之症竟是突然严重。回房后就开始卧床不起,花解语当夜睡得极沉,加之傅颜特意叮嘱,花解语知道后,竟然已经到了宋裴欲上门探病之时。

花解语得知此事自是心惊,心惊到甚至顾不上宋裴,就匆匆赶回了府中。

等花解语再次见到傅颜时,他正在床上熟睡,不过却是眉目轻皱,想来刚刚花解语不顾门外侍从阻止,硬要闯进而引起的喧哗之声吵到了他。

花解语好不容易从侍从阻拦中,闯进了傅颜的卧房。匆匆进来了一看,却见傅颜似乎又更为憔悴,比之从前又消瘦不少。

花解语看着卧于床榻上的傅颜,似有一种感觉,他会随时不见一般。这一刻,花解语没法哄骗自己,对傅颜她是依赖。想来,连花解语自己未知,不知在何时,她对傅颜的早已超越友朋、知己,这样的感情界线。花解语想,或者她是心悦于他的……

“好端端的人,说病就病了,你也是个没劲的。”

花解语伸手在傅颜面前晃了晃,见他当真熟睡没有反应,又忍不住一声叹息。

“必然又为太子操劳,没有照顾身子。”忖了村,又有些不忿道:“不过你也是活该,日后荣宠无限,眼下也的确该牺牲点什么……但这样拼命,会不会太过了?”

花解语自言自语片刻,低头看着更为清俊的脸庞,手伸了伸,想向傅颜的脸庞抚去,却发现傅颜紧闭的双眼处,浓密的睫毛似微微动了动,吓得花解语连忙缩回了手。

“醒了?”

床榻上人却再没有半分反应。

恰好门外传来管家与宋裴之声,花解语连忙调整了神色,举步向外离去。途中,正遇宋裴时,花解语将头低下,随意敷衍了宋裴两句,原打算匆匆离去,谁料宋裴扇子一横,直接拦住了花解语去路。

“你也来看傅兄?”

“自然。”

老管家在一边含笑:“这几日易公子对我家少爷很是上心呢。”

宋裴翘了翘眉梢,忽而凑近花解语:“那是不是我病了?你也会如此上心?”

花解语一把将宋飞推开:“等你重病卧榻时,我再告诉你答案。”

宋裴连忙呸呸两声,以合拢的折扇拍了拍自己胸膛:“小爷我永远不会卧榻,你死了这条心吧。”

花解语忍俊不禁,称自己的确有事要先走一步,好说歹说,这才避开宋裴一劫。

而管家刚见花解语自屋内而出,自是以为傅颜醒着。于是,就领了宋裴进屋。宋裴进去,看着似乎还在睡着的傅颜,眼神突然暗了暗。

“那家伙和这睡着的家伙,傻傻坐着?”

管家不好答话,宋裴眼底却是若有所思。

太傅府这边,花解语正在为傅颜担忧神伤,而宫内的花拢蕊也在烦心不已。

自皇后从新掌权之后,花拢蕊因此前行事与此后所为,自是惹了秦帝不满。加之五皇子花宴,不知为何竟在几天前,也被秦帝重新注重起来。不但恩赦重新出入朝堂,更是比之从前圣宠更盛。

如此花拢蕊自是着恼,可却也没无法,她甚至听得传言,说是秦帝近来常提起清修中的花解语,众人皆传花解语想是离回宫不远了。

花拢蕊得此传言,自是无法忍受。于是,照例打骂一番宫人侍从后,就深觉自己再不可如此下去,必要想个法子,重获秦帝圣心为好。

可现下,皇后处让花拢蕊修身养性,不宜过于张扬。因而,自是不会帮衬花拢蕊。于是,花拢蕊思来想去之间,竟想到久未有信的百里离。

花拢蕊近来久不与百里离联系,一时想到百里离之前对于自己的百般赞赏,又想百里离眼中赤祼祼的爱慕。花拢蕊一时就觉得找到一个可与之相商之人。

大约憋闷太久,花拢蕊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就干脆写了一封手书,暗中着手送与百里离。

百里离近来过得算是平静,每日办差、理事,正努力向顶头上司展示自己之才。听到皇后重新崛起,他自是高兴不已。作为一个后党中人,对于皇后能够复起,百里离更是自觉选对了路,如此就觉自己远大前程想来也不远已。

所以接到花拢蕊之信时,心下自是更为得意。百里离现今与后党之间的联系,全凭与花拢蕊之间的那丝暧昧。所以,对于花拢蕊,百里离自是看重。于是,接了信后,百里离寻了一无人之地,就匆匆读了起来。

只是读完信后,花拢蕊所愿却让百里离觉得有些棘手。

毕竟秦帝素来疑心之重,想要重获圣心,最佳之法无疑是皇后所言的以静制动,待流言淡下之后,再行谋事。

可现下明显花拢蕊心急如焚,一听花解语欲回宫之言,那还顾得了许多。因而自是不肯再等。而且,难得花拢蕊正经与他相商一事,若是他不拿几分本事来,想来这位嚣张跋扈的嫡长公主,日后眼里也再没他百里离此人。

百里离思索之此,想了想就有了主意。其实,百里离一直都想要拥有一番自身的势力。此时,无疑是个机会,如若利用得利。日后他百里离必不会再受人控制。

第114章 扶柳之姿

思及此,百里离毫不犹豫提笔回了信,又暗中交予花拢蕊。

两日后花拢蕊接到百里离回信,连忙展开一看。结果一看之后,花拢蕊更是大怒。

她没想到,自己想重获圣宠,百里离不但未帮她想出任何可行之策,反而想往宫中送一女人。只是当花拢蕊冷静下来,思索百里离信中之言,却觉并非毫无道理。

百里离信中与花拢蕊分析当前宫内情势,点明皇后虽稳坐中宫,却早已老迈不得秦帝之幸。如此,才有了水贵妃的嚣张。

现下想要从根本上扭转此时困境,只有新人入,替了旧人之宠,如此才方为上策。而新人乃己方之人,花拢蕊之困自会迎刃而解。

百里离在此信中将当下情势分析的丝丝入扣,条理分明。此时,花拢蕊虽是气愤,却不得不承认当下情景的确如百里离所言。于是,拿不定主意的花拢蕊,自是找到了皇后。花拢蕊忐忑的将百里离信中之言,说与皇后听之。怕被连累的花拢蕊,甚至没去冒领此功,就将百里离给卖个干净。

花拢蕊原想会迎来皇后的迎头疼骂,谁知皇后听后,却沉默无语。待思之良久后,竟颔首同意。

之后花拢蕊传言百里离,百里离自此开始了宫外选美之事。

花解语之那日后,心下有些怕见傅颜,又十分担忧傅颜之疾。于是每日寻了傅颜吃药之时,前去看往。

只是每每见了傅颜,看着他似越来越清俊一般,花解语都有些不自在,每次傅颜喝完汤药,花解语就会连忙找了借口匆匆离去。一时看得傅颜都有一些摸不着头脑,只觉花解语似每日专程前来监督他饮药一般。只是,心下对于此推论却是有些不信。不过,一时之间傅颜又找不到其他原由,只能随花解语自去。

索性,傅颜之疾虽突然反覆,来势凶猛,但好在痊愈也算快。半月之后,一直卧床养病的傅颜终是可以起身了。

花解语听到大夫之言,心下当时长舒一口气,看着已然康健的傅颜,心下既是欢喜,却始终有此近君情怯之感。

“我病重这几日,也幸好有你在身边照料。”

花解语放下手中汤匙,不置可否一笑:“权当是偿还你的恩情,毕竟你也帮了我不少。”

“只是偿还恩情?”

花解语瞄了傅颜一样,起身:“我看你是身子大好了,我以后也不必****往你这里跑。”

傅颜人精一般,见花解语如此,自然晓得她是在说气话,顿时忍俊不禁。

“我听管家说,你有两次还亲自为我熬药,真是……”

“那是熬药的丫鬟有事,我恰好路过帮忙而已。”花解语欲盖弥彰,掉头看向窗外。

“哦?那你为何会恰好路过厨房?”

“拿东西吃不可以吗?”

平日花解语也是沉稳看似温软的,今日见傅颜大好,似来了脾气。

傅颜心下疑惑,几番言语试探,才知她是在气自己忽然病倒,心下情绪顿时微妙。

而花解语见到完全康复的傅颜后,三两句言语不和,干脆转身离开。

背影看上去气势汹汹,但内心却是庆幸落了地。

花解语自是不知傅颜心中所思。对于花解语而言,现下最为要紧之事,是为扶柳的首演。

本来当日宴请十七王爷之后,花解语本想趁热打铁,迅速将扶柳推于京都之中,以便可以借势早日扬名。只是,傅颜之疾到底打乱的花解语此次经营的步伐,让花解语将推出扶柳之事,到底拖了一些时日。

现下傅颜既已痊愈,花解语自是一心扑于此事之上。加之花解语心中情愫,为躲傅颜自是又开始早出晚归,终日不见人影之势。

扶柳之名,早在十七王爷大奖赞赏之际,已通过十七王爷之口传于京都。因而,虽未正式登台,其名声却早已传扬开来。加之后来花解语为傅颜之事忙碌之时,怕扶柳之名就此沉寂。于是,又让宋裴约了十七王爷数次,自是扶柳又登了几次台,获了十七王爷更多赞誉。

因而当下扶柳早已花名在外,被一群烟花之地的常客世家公子们翘首以盼,甚至心急之人已是私下估了扶柳之价,誓要夺了扶柳首夜。

当然一切只是博个噱头,花解语私下已经商议好,若扶柳不愿,自己将会直接告知,恩客只需听曲喝酒,扶柳并不卖身。

不料花解语将自己意思转达后,扶柳却似变戏法似得,从袖中掏出一只玉瓶。

“公子瞧瞧,这是什么?”

扶柳声音生来便带着三分娇媚柔软,听得身为女子的花解语都心神一荡,跟着低头看去,玉瓶也不见什么奇怪。

“怎么?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扶柳羞赧一笑:“这是我自药贩子手中得的,里面是迷药,只要涂抹到指尖唇上,到时客人过来亲热,我只要略是小计,便可将对方迷晕,自己却全身而退。”

花解语一时好奇,伸过手去:“当真如此神奇,我试试看……”

“哎?”

扶柳连忙将手拿开:“这个不能乱试,药性很烈,一般都是给五大三粗男人用的分量,你……”

说着上下打量花解语一眼:“你还是算了吧。”

花解语低头看看自己纤弱的身子,只得无奈耸肩:“那也好,只要你确定这东西有用,能帮到你就可以。”

“嗯,扶柳最近也让公子费心了。”

“哪里话。”

有了商议对策,花解语一切照常对外宣传,一切下了狠功夫,故而此次准备扶柳首秀,自是不怕无人捧场。

花解语将清心园正式更名为弱柳扶风,取扶柳之名为店名,更是暗喻怜惜,弱柳借风,青云直上之意。

除扶柳之外,花解语也找过园子里姑娘谈话,并未强制弱柳扶风之中,每一个姑娘都需如妓馆妓子一般卖身接客。

说来,花解语到底对经营纯粹妓馆还有些抵触,终是将弱柳扶风改为歌舞坊似营生,卖笑卖唱。

自此,花解语终是定下日子广发花贴,加之有宋裴的帮衬,宣传效果极快。

扶柳首秀选在晚上,花解语特意安排了八角琉璃灯摆在舞台之下,扶柳上台之时,面纱遮脸,大厅里灯火俱熄,只剩下舞台下点点微光,将扶柳衬得宛若仙子。

该说扶柳就是吃这口饭的人,什么样的角色都手到擒来,之前在花解语面前,一直都是娇弱模样,而今为了今天舞台,特意换上白衣长裙,倒退去了一身胭脂气息,显得格外空灵出尘。

花解语一身锦绣长袍站在角落位置,扶柳眼波流转,纵然脸上遮着面纱,但却会眉目传情一般,底下男子见状,皆是倒吸冷气。

花解语自知自己身份难以抛头露面,加之之前答应了五皇子,绝不给皇族丢脸,故而自己一直是幕后老板,台上她特意花重金雇佣了一位老鸨,做姑娘们的妈妈,照料她们起居。

花解语原是不懂这些的,都是宋裴笑嘻嘻谈天,让花解语意识到自己还缺什么,一步步走到今日。

灯光下,花瓣泼洒,老鸨一身花哨站在台上,抖着都怕舌灿生花,尽是称赞扶柳芸芸。

花解语含笑打量周围,正听老鸨称扶柳要献舞时,肩膀蓦然被人拍了一下。

悠悠琴声如流水响起,花解语就在这空灵琴音中,蓦然回首,见傅颜正一身白衣站在自己身后。

眉目清远,仿佛自天边而来,即便身处红尘胭脂之中,依然不沾俗气。

花解语扬了扬眉梢:“怎么有时间过来?”

“来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我带了两个家丁,需要的话就让他们来帮忙。”

花解语一开始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与傅颜闲闲聊了两句。

片刻后,扶柳身影渐与乐声融为一体,牵动人心,整个大厅除却喝彩便都是掏腰包,估算银钱的声音。

“自古食色性也。”

傅颜侧脸看看花解语,柔和的烛光打在她脸上,更让其清俊的眉眼变得别有韵味,那是一种女子难见的英气,自信令人移不开眼睛。

察觉傅颜在瞧自己,花解语下意识摸了摸脸蛋:“怎么了?”

“无事。”

一曲毕,台上扶柳不动声色瞧花解语这边一眼,弯腰退下。

“真美。”

花解由衷感叹,傅颜顺便一问:“听说你是在长街上将她捡回来的?”

“嗯。”

“为何会看中这姑娘?”

傅颜声音低沉,带着无害柔和,花解语未曾设防,加之她聚精会神正在看台上,下意识应了一声:“她可是未来花魁啊,我这次提前抢了,算是赚到了。”

这话说的不免有些奇怪,扶柳是未来花魁的事,花解语又是如何得知。

傅颜沉吟的时候,台下富家公子已经开始纷纷竞价。

一番热闹飙价之后,扶柳最终被一名叫张程的男子所得,足足千金,黄金。

此价位一出,台下鸦雀无声。

花解语给老鸨使个眼色,叫她带着张程去缴纳银钱,老鸨会意招了招手,谁料这片刻时候,花解语身边忽然有人奋起,抡起凳子就砸。

“小爷我今天特意来看扶柳!谁都不许跟我抢!”

台上老鸨对这场面似乎早有预料,面不改色:“扶柳姑娘价高者得。”

“呵,今天要是扶柳不跟我走,我就砸了你这破院子!”

说着就挥手,想让身边的仆人上前抢人。

花解语蹙眉,侧脸看向傅颜:“你可真的神了,赶紧的,你的家丁呢!”

傅颜不紧不慢:“就在外面候着。”

声音刚落下,便见已一队训练有素的仆人冲进来,将男子二话不说押走。

大概是因为这变故转折太快,一边想要跟着一起起哄的人,纷纷愣怔。

台上老鸨也反应过来,整了脸色:“各位公子大爷都是贵客,但我们弱柳扶风,也不是谁都能撒野的是不是?毕竟这是帝都,天子脚下呢。”

老鸨此言一出,明事理的人也都明白这弱柳扶风是有靠山,顿时敛了周身脾气,改为假装喝酒谈笑。

“杀一儆百。”

花解语有些钦佩看向傅颜:“还是你想的长远。”

后者温润一笑,仿佛事不关己。

第115章 名满京都

而扶柳自是首秀成名,从此更是挤身京都花魁之列,名满京都。更有甚者,将她与会仙居愿桃,并称为花魁双姝。

一时之间,花解语终是心想事成,日进斗金起来,如此花解语自然也将购居之事提上日程。

花解语为了扶柳园的事忙的马不停蹄,另一边,浩大而利民的水利灌溉工程终是完工,而工程实际所出效果更是让秦帝大喜过望,想着秦国此后再也无灌溉之难,秦帝自是愉悦不已。

秦帝自觉此次自己做了些功绩,心里很是得意。于是,搬下圣旨欲祭天地,拜列祖列宗,希与祖宗同享此等不世之功。

最终,在钦天监夜观天象后定下祭祀之日。于是月初,秦帝自是带着众臣浩浩荡荡地向祭台所在之地出发。

秦国祭台建于京都周边一处山灵水秀之地,此地据说为秦国龙气与国运所在之地,因而才将祭台建于那处。

祭台所在之地,如若快马加鞭,从京都前往自是一日即可行到。

只是此次秦帝为祭祀而来,自是带了全副御驾仪仗,外加众多朝臣随行。于是,一日之行自是变成了三日。

花解语听说此事之后,嘴角有些讥诮的笑声,心中对秦帝心急表功的举动颇有些不以为然。

秦帝原计划三日行程,只是到底未用三日,就回了秦宫。行程突然缩短,到不是秦帝突然带着众臣策马狂奔起来,而是秦帝此行遇到了刺杀。

消息被皇家死守严密,但还是被花解语听到了风声。

据说当时刺客人数众多,且高手如云,当时秦帝极其危险,更是差点命殒当地……

关于此场刺杀之事的传言很多,一时更是流言纷纷,真假难辩。同去官员更是讳莫如深,一副有口难言之态。

不过在众多传言中,傅颜以身挡刀救驾,现生命垂危之事,却是刺杀传言中唯一的真实所在。

花解语知晓百凉里救驾受伤的消息时,正忙着四处选居、看房,而弱若扶风中日常经营之事已上轨道,花解语自是交予之前培养的一个管事进行处理,闲下之后,自是又开始与宋裴四处闲逛看居。

这日,花解语才与宋裴分别,回了府邸之中。一进府邸就发现府中不同以往的情绪所在。

花解语自是心生疑窦,正欲拉个侍仆问上一问,就见宫中几个相熟的太医正从快速走来。花解语当下也顾不得询问,连忙寻了一个隐蔽之所躲藏起来。待太医走后,为防节外生枝,也息了好奇之心,赶紧回了自居的小院之中。

才回小院,就见莺儿之态与平日有些不同,似很焦急正来回踱步。

见此花解语当下就生不好之感。果然,莺儿见她回来,连见礼都顾不上,就着急拉她。

“公子,太傅为救秦帝,现正性命垂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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