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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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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云只称花解语公子,却未讲出花解语名姓。花解语见如此,就知此地龙蛇混杂,逐去不欲让人知了她身份,不论身份真假。花解语心中一热,遂道:“自是来寻你。”

逐云见此,知今日想来无法做了下去。于是,笑对那监工道:“黎管事,我今日有事,现下想请假,这……”

“无碍,无碍,”那名黎管事,想来是被花解语震住,于是连忙摆手。

逐云见此自是道了谢,连忙招呼了花解语上了马车离去……

此时,花解语正坐于傅颜府邸的花厅之中,心中有些闷闷地喝着茶。逐云小和尚已去沐浴更衣了。到不是花解语不想找其他地点与逐云畅谈一番,只是逐云小和尚满身是汗,浑身泥灰的样子,别说花解语看不了,就连逐云离了那地,大约也有些嫌弃自身之态,遂让花解语直接转回了傅颜府邸。

第123章 别样出尘

花解语难得有些气闷于逐云小和尚,只觉他很有些自甘堕落,无事却混于那龙蛇混杂之地。让己身一身淡漠,似仙似佛之气完全消磨怠尽。难道佛家历练,就非得去挑粪、洒扫、混于市井吗?花解语有些不明白了,正想着只见逐云已经洗漱完毕。终于,那个清冷如月、似仙如佛般的逐云又回来了。

逐云见花解语面无表情地坐于花厅之中,合什施礼道:“阿弥陀佛,公主寻我,吩咐管家叫人唤我便是,何必亲来。”

“如今让公主受惊,到是小僧不是……”逐云向清法见了礼,就坐于花解语旁侧,脸有些不认同。

花解语本欲对逐云此间之事,有些不赞同,见逐云如是说道,自是毫不客气道:“逐云大师也知不妥?”

逐云叹气:“小僧自幼长于国寺,只知研读经书,蒙师父亲授。自是不知人间疾苦。如今下山历练。小僧此番已立誓必尝人生八苦,想来才能得悟正果。”

花解语有些着急,似想劝于逐云。却未想被逐云又截了话:“公主此番前来寻小僧,是想问那日国寺之事?”

“嗯。正是。”一听逐云提起,花解语忙点了点头。

逐云垂眸轻叹,似苦笑道:“此间之事,小僧也知之不详。不过,师祖之事,还望公主暂时替我寺保密。阿弥陀佛,小僧妄言了……”

花解语觉逐云心情似有些低落,可又不知为何。于是,应道:“大师不叮嘱,花解语也知晓其中厉害,自是应当周全。”

“阿弥陀佛,逐云代国寺上下谢公主周全之恩。”逐云合什施了大礼。

花解语连忙扶了逐云,心中只觉此间之事越来越玄,如是连逐云都不知晓,想来这世上还有谁能通晓其中关节呢?

花解语觉此桩桩件件,堆积于此,似毫无任何关联,一团乱麻。可,花解语却总觉,有一股力量正牵引着自己去寻找那个答案……

逐云即已道不知,花解语自是信他。于是,干脆放开了心中那所思所想,又与逐云谈禅论佛起来。两人后来到是聊得兴起,竟生生聊了整个下午。花解语又在傅颜府邸蹭了两顿饭,这才心满意足与逐云告辞回了府。只是,逐云小和尚在与花解语告辞之际,却叮嘱花解语多多参详师祖所送之画,想来是有深意。

于是,花解语带着满脑的疑问回了府。到花解语离去之时,傅颜还未回府。不过管家看天色又晚,见花解语所带随侍不多,又派了几名家中府卫送花解语回府。花解语本想拒绝,只是想了想,大约是傅颜吩咐的。于是,自遂了管家安排……

花解语回了自己府上,天色自然很晚了。不过,到底心中记起逐云之言,觉自己所想不差,老和尚所送之画应藏有她劫数之解。于是,又去了书房,将那幅画作又拿了出来,铺在书案上,又是细细看了一回。只是,花解语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心中不由失望。

眼见莺儿前来送宵夜等吃食,花解语见书房有些空白内壁之上,干脆吩咐莺儿着人挂于书房之内。莺儿连忙应到,随手拿起那画,也瞟了几眼,就轻笑道:“好传神之作,奴婢似能听见,那小女孩踢毽所唱童谣了。”

花解语无奈莺儿稚子心性,轻点了点莺儿额头,笑了……

夜里,花解语早睡下。一道黑影闪入书房之中,将拿墙上之画,取了下来,小心卷好放入画桶之中,就飞身离去。

傅颜回府之时,已是戌时末刻,管家自是将花解语所来之事报于他知。傅颜点头表示自己已知,就去了起居室中。管家自是吩咐侍从,将傅颜一应之物送去书房之中,又人将准备的宵夜茶水也一应送了进去,然后才去忙其他府中杂事。

这是也是傅颜习惯,每日回府必先回了起居室中换下朝服,然后才去书房之同处理各式事务。

今日,傅颜刚刚坐于书房内,就看书案之上,已有放着一幅画轴。傅颜挑挑眉,将那画展开一看,随口问道:“就是此画?”

“是,逐云小师傅今日特意叮嘱公主,多多参详。”阴暗处一道恭敬之音传来。

傅颜细细地打量了画作,画作本身平淡无奇,一幅乡村童趣图而已。一看,就像禅定大道之人,心怀大爱之人所作。寥寥数笔,即生动传神,将平凡之景硬是画得温馨满纸。若终日满眼权势、痴恋之人,怎会有如此闲暇目光,观察这平凡一景。

傅颜细细端详了半晌,终是未有发现。遂似想到什么,拿笔快带临摹了画作,傅颜拿起临摹之作看了看了,满意将其晒于一旁。遂又问道:“送画之人是何人?”

“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一声轻轻跪地之声响声。

“竟能让你跟丢?”傅颜眼神玩味。

“属下无能,那日跟公主与逐云小师傅来到一处梅林,眼见他们入了梅林,属下随后跟入,他们就不见了身影。”

“梅林?”傅颜思索着,突然一笑,“这秦国国寺,原是这般有趣。”

傅颜拿起一旁的临摹之作,看了看,觉得墨迹似干透,遂将此作递于那黑衣之人,道:“把这画带回去,挂于原处,莫要让她所察。”

“是,”黑衣人起身接了此画,起欲离去,似想起什么,又道:“公子,扶柳让我报与公子,百里离已接走所要之人。公主将二人卖身契一并给了百里离。”

“这是公主吩咐的?”

“是,”傅颜盯着手中之画,淡笑道:“让扶柳听公主所言行事即可。不过,让扶柳小心打听,这二人家人下落之处。”

傅颜眼中笑意增大,手中抚了抚那印记:“想来,应是公主心慈安置下来。”

“是。属下领命。”黑衣之人领命,飞身而出。

秦帝近来很郁闷,即位二十多年,无论想做何事都有一个酸腐儒在身边不断唠叨。每每于此,让秦帝狠不能宰了了事。而且,近来这个酸腐之人宋尚还有愈演愈烈之势,让秦帝更是无法平心静气。

秦帝所制宰辅一职已有二十余年,心中早不耐烦。不但要分掉皇权,还要管这管那,秦帝心中自是不满已久。

可秦帝却不能随意裁撤宰辅一职。

宰辅一职,乃是秦国开国之初,秦太祖所设。其用意,原为分理皇帝政事,监督帝行、帝务等。

秦太祖当初设立此职,本是欲以人为镜,明得失之意。乃是怕后世秦帝高高在上,失了忠言逆耳之音。这才设立了宰辅之职,并给予了莫大的权利。

现下宰辅经数朝,因有秦太祖礼贤先例,是以后世继位者虽不满宰辅之权,但也无法裁撤此职,再加上当朝的宰辅大多还算有分寸,掌握皇帝底线,从而越过此线。因而,之前宰辅与前任秦帝之间关系,到底也无多少剑拔怒张之势。

只是此任宰辅宋尚一向有些迂腐,不懂变通,现下秦帝已是恨透了宰辅宋尚的宁顽不灵,恨不得诛于朝堂之上。

但祖上规矩到底如此,恨极了的秦帝就心生一法。既不杀,那就换一个心仪之人于其位之上……

最近太子在朝中呼声甚高,秦帝知道,太子背后一直有傅颜在扶持,最近朝上见傅颜所作所为,秦帝心中越加满意。

其实秦帝看上傅颜原因很简单,傅颜是一个孤臣外加纯臣的最佳人选。

傅颜之所以能为秦国太子太傅,是因为傅颜师从秦国大儒言礼老先生。言礼乃秦国儒学之首,其学术、论著不但在秦国人人称道,就是在五国之中,其实学术、论著也是广为流传。称其为当代儒学第一家,也不为过。

而秦国为太子择太傅、少傅、少师三师,与别国不同。秦国祖例,为太子、皇子则其师,当从民间学术大家中所择,太傅、少傅、少师,应专注于太子、皇子学业,即不应择朝中之臣为师。

秦国此行之法,原是防了太子与在任皇帝之间争权可能,又防朝中之官居心不良,是以选择三师之职,都会在民间大儒之中进行选择。

而傅颜能够雀屏中选,正是因为他乃言礼弟子,其学术论著在朝野也颇具盛名。如此,傅颜是以白身入了秦国朝堂。而且,家世更是无力,只是普通的书香世家,家中历代无人于朝中。如此背景自是符和了秦帝心中孤臣。加之,傅颜以身挡刀救了秦帝,秦帝更是相信其乃纯臣。

所以,之后秦帝百般试探,而傅颜就如花解语所言,只默默做事,即未携救驾之功持宠而娇,也未如官场老油子般偷奸耍滑。如此表现,当然让秦帝很是满意。于是,秦帝就有抬傅颜取代宋尚之心。

秦帝心思众臣不知。可傅颜却是知晓,而且宋裴也是知晓……

宋裴现下忙得焦头烂额,宋尚此番朝堂之表现,让宋尚已立于危墙之下,而犹不自知。

宋裴四处灭火,只是灭火之速再快,也不及宋尚点火之速。

宋裴自是为此事找了宋尚苦心劝了好几回,只是此次宋尚似倔强如牛,不但不听宋裴之劝,反有变本加厉之势。宋裴自是明白宋尚之心,为国一生,此时竟被秦帝一再打脸,想来此次秦帝是踏了宋尚底线,真真让宋尚恼怒不已。

只是他是君,宋尚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宋尚先天身份就已输秦帝。又如何谈其赢面?

现下宋尚只觉自己是小打小闹,秦帝看在他辅国数十载份上,不会加以罪责。只是,宋尚高估了秦帝底线。所以,自是未看清秦帝已起取而代之之心。宋裴自然心急。于是,更是加大了,对秦帝遇刺一案的调查。宋裴心中有种感觉,只要找到遇刺之案真相,宋尚就有回转之力。

第124章 各有千秋

是夜,宋府中几声鸟叫声响声,本是闭目而眠的宋裴,突然睁开了双眼,迅速套了外套,后跃上了府上屋顶。

屋顶之上,一个手持宝剑的黑衣侠士正立于此,见宋裴出现,随突然腾空而起,向后跃起,飞离宋府之顶。宋裴见此自是展于轻功,追了过去……

花解语那日之后,又在家好好看了几日那幅画。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发现。参不透,无论如何花解语也参不透画中深意。于是,只能无事闲下之时,就看看摸摸,看能否有所发现。

这日,花解语自觉已是消极怠工好几日。于是决定去弱柳扶风看看。谁知刚想到门口,就见大门处竟是围了一堆人群,一个人声于是从内传出:“怎么?弱柳扶风能抢我会仙居生意,现下却不敢应战?”

这个女声娇俏有力,似有点熟。花解语当下也无法多想,只忙让随从拨了人群,向屋内行去。花解语刚刚走进,弱柳扶风舞台之上,正立于了一个桔色裙衫的女子,那女子身形娇俏,满身的刁蛮之色,却硬是让人生不出厌恶。此时,弱柳扶风的管事正对她好言相劝。

花解语刚在外已从此女话所知,大致晓得应是会仙居前来找茬。

见此连忙又急行几步,等走近一看。不由深吸一气,没想到居然是会仙居花魁——愿桃。

虽有心理准备,只是到底花解语还有深吸了几口气。花解语原先想法,自是想法利用此事压会仙居一头最好。只是,没想到此来之人,竟是花魁愿桃。如此,扶柳胜算自是低了几层。是以,花解语现下自是不想扶柳与愿桃之争。

只是此时围观之人众多,到底不可示弱于人。所以,花解语虽有不战之意,还是端了几分气势前往。管事一见花解语前来,心下大舒一口气,连忙向那愿桃报了花解语身份。

愿桃听管事之言,自是转头打量起花解语来,一看就似惊喜大叫道:“公子,愿桃寻你好久了……”

那脸上的惊喜之色,似真的与花解语分别数载,寻觅多年,几不可见的知己一般。花解语见此心下一惊,就想起上次桃花宴之事。果然,不待花解语多想,愿桃已是扑将过来,一把抱住花解语:“公子好狠地心肠,那日奴家将桃枝折于公子,说好一度**,公子却不辞而别……”

愿桃拿了丝帕,低泣起来:“真不知,奴家哪里让公子生厌?竟要如此待奴家?”

一时之间,愿桃迅速从刁蛮小辣椒充为带露小白花,惹怜之姿,让外面围观群众,更是打趣起哄。花解语心惊,突然就觉桃花宴之事,似要上演。心中一惊,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就想先将躲了回去。

只是,那愿桃似知花解语想法一般,抱住花解语之手越来越紧。而且,还不顾周边之人,道:“桃花宴上你我无缘**一度,自此奴家相思入骨,现下又见公子,此为良辰美景,不如奴家与公子,就地成好事才好。”

说完竟拖了花解语往楼上而去。花解语自是挣扎,管事见此忙招了店中护卫前来。没想到,愿桃看似娇弱,却带花解语东躲西藏的躲过馆中护卫,竟上了弱柳扶风二楼之上。

花解语自是拼命抵抗,只是愿桃力气之大,让花解语无法想象。弱柳扶风自是一些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因而,见花解语如此,还当花解语羞涩。于是,纷纷起哄打趣,让花解语赶紧去一夜新郎。花解语眼见躲于不过,双手抓于二楼楼梯栏杆处,死活不放手。而愿桃突然对花解语诡异一笑,一道银光闪过,花解语突感双手一疼,就松了紧抓那护栏之手。

愿桃自是趁机,搂了花解语又欲向前。只听一道温润轻笑声:“会仙居愿桃姑娘,依旧性情似火……”

愿桃一听回头,就见傅颜温润笑着,缓步向她们走来。花解语此时见到傅颜,恨不能上去三跪九叩一番。忙用力甩开愿桃搂抱她之手,就向傅颜处急行。

说也奇怪,愿桃之手刚似铁爪一般,抓在花解语臂上,如何都挣脱不了。现下,花解语只是随意一甩,竟是甩了开来。可花解语现下也顾不得多想,只想远离这个让她心生恐惧的女子。

傅颜见花解语急行向下,知是惊到了她。行至他处,忙拉花解语之手。

愿桃此时不闹也不吵了,只是支肘于二楼木栏之上,撑着头看向她行来傅颜与花解语。突然,愿桃又是妩媚一笑:“竟是傅公子,奴家眼拙了。”

傅颜拉了花解语立于愿桃对面,笑道:“不敢,能被愿桃姑娘唤出傅之名,傅荣幸之至。”

“噢?”愿桃那双桃花大眼滴溜溜一转,突然倾身,也不顾一旁花解语,就勾了傅颜的脖颈,笑道:“那傅公子可愿与奴家共度一夜**?”

愿桃此话一出,花解语就有些紧张的看向傅颜。眼见,傅颜依旧温润一笑:“能得愿桃之约,傅岂敢不从。”

说完,就放了花解语之手,竟是拉了愿桃,说是要回会仙居。

花解语心中突然暴躁不已,各种滋味瞬间都向花解语涌来,花解语只觉心中气闷难受,看着傅颜带着愿桃越走越远,久久还回不神来。管事见愿桃一走,自是招呼弱柳扶风客人,继续寻欢作乐。

一时歌舞乐声正起,花解语只觉眼睛酸酸。于是,就失魂落魄的离了弱柳扶风,回了府邸……

这一整日,花解语都失魂落魄,神魂俱不在身一般。就像当日得知傅颜被刺垂危的那些日子一般。花解语这般模样,就连莺儿都看得无奈摇头。

花解语一般在府,自会按时用膳。宫中之人都遵行养生之法,因而虽在宫外,花解语午膳必在午时之前用罢,而晚膳必在申时用罢。

花解语习惯,莺儿自是知晓。眼见到了晚膳时辰,自是传了膳食,摆好后扶了花解语前来用膳。

花解语心神恍恍惚惚,被扶到桌前,也不知拾箸,竟对着整桌膳食发起呆来。

莺儿心下一急,正欲上前相劝,就见一白色身影晃过。花解语面前就多了一双竹筷,上面正夹着花解语最爱的清荷糯米。

突然,离近的阵阵菜香,让花解语一下子就回了神。看到眼前的食物,花解语自是看向对面举箸之人。这一眼,就将花解语恍惚的心神拉了回来。

“你?”言语诧异,失态显而易见。

傅颜轻叹,连忙放了竹筷,往花解语处来。

莺儿见此忙退出偏厅,傅颜走近花解语,见花解语不言不语,似不想理他之状。傅颜寻了一处离花解语最近之座坐下。然后,这才拉过花解语之手,也似无奈一般:“我什么都未做。”

花解语听此言,自是看向傅颜。此时,傅颜才看清,花解语眼中复杂委屈。也不如为何,傅颜只觉得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依旧无法受他控制。

傅颜自是如以往一般,没有丝毫犹豫,只是将那情绪狠狠压下心底。遂抬头,却见花解语含泪双眸,似泣似诉。

花解语双眸太过清澈,竟让傅颜生出无法面对之感。

傅颜别开了眼,只对着窗外之景,摆出温润如玉之姿。

傅颜一向长袖善舞,此时很想说些什么,却发现竟是无话可说。原是早已备下的,那些胸有成竹、毫无纰漏说词,他竟一句都未出口。

最终,傅颜到底只剩轻叹……

花解语原是恍恍惚惚,直至傅颜那句“我什么都未做”后,这才觉得三魂七魄回了体。

只是想到傅颜之言,心中又是羞涩。

花解语自觉她心悦傅颜,心下却未敢思及傅颜,是否也心悦于她?现下傅颜此语,只让花解语觉是彼此心意相通。

见傅颜突然望窗不语,花解语只当与傅颜心照不宣,想来他也觉是此时心意即通,无须言语也可……

二人各怀心思,一边不想说,一边不欲说。于是,就在这种有些诡异而和谐的气氛下用了膳。

晚膳后,傅颜心情早已平复,此行傅颜原是想从花解语处,套出那画中之谜,只刚刚心下颇乱,一时竟忘了此番来意。现下,傅颜心绪早在用膳之时,恢复平静。自然是做计划之事。于是,傅颜到是笑道:“上次来的匆匆,你迁新宅已久,也未到好好参观新宅,不知今日可有这个荣幸,参观一下公主宅邸。”

“自然。”花解语一笑,就应了下来。

花解语到是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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