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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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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花解语一笑,就应了下来。

花解语到是尽责,陪着傅颜将现有易宅逛了一遍。随后领着傅颜来到书房之中。本来花解语欲摆茶于花园小亭。只是傅颜笑邀花解语对弈。天色已晚,二人自是回了书房。

花解语带着傅颜进了书房之中,忙吩咐一旁莺儿,将茶水点心等一并送来书房处,待交待完后,这才回首。见傅颜正细观着老和尚所送之画,花解语到也不在意。随笑道:“此画如何?”

“是哪位大家所作?”傅颜细细打量:“笔力苍劲,笔法流畅,构图虽是简单,却用数笔即勾勒起乡间童趣,如若可能,我到是想会上一会。”

“哈哈,不过一个禅师游戏之作罢了。”花解语难得笑得开怀:“居然能得傅太傅赞美,想来这位禅师若知,应将太傅引为知己。”

傅颜面露奇异之色:“是禅师?国寺的吗?”

“自然不是,”花解语笑得坦然:“一介挂名国寺游方和尚罢了。”

“原来如此,”傅颜似有些失望:“原本还想见见这位禅师,请教一下画艺……”

“唉,傅某无福了……”

花解语未再搭傅颜之语。此时,花解语未告知傅颜实话,不过因是应下逐云小和尚,需替国寺周全。因而,自是不能告知傅颜,遂说了谎。

花解语现下到没有防了傅颜之心,只是到底事关国寺,即而更为慎重。只是心中到底觉是有些对不住傅颜,于是对奕傅颜之时,输得一塌糊涂、惨目忍睹。

是夜,眼见已近戌时,傅颜终是起身告辞。花解语起身相送。

“夜寒,止步。”

话虽不多,但已见关怀。

第125章 干脆由他

花解语抿唇颔首:“嗯。”

花解语是将傅颜送至府门之外,见马车离去,才回了府中。才府中刚行至花园处,就听一道戏谑之语传来:“我本为以为,易兄与在才相同,皆是一人,正遇赶来相伴,谁知易兄到是有人陪了……”

花解语听此言,也不慌。往那花园处的墙上一看,果然,宋裴正摇着扇坐于花园墙上。此时,宋裴屈腿半坐于墙上,一腿半屈,一腿挂于墙外。

“半夜翻墙,偷香窃玉之事,宋兄到是十分熟悉”花解语笑道。

宋裴一听此言,桃花眼瞬间闪闪发光,紧紧盯着花解语。待花解语回神过来,这才觉得脸红。花解语一时有些不好意思,遂转了话题:“你怎会现在来我府邸?”

宋裴被花解语一问,“啪”摇扇一笑:“带你看好玩的。”说着,竟又抱起花解语,就飞身出府了。

花解语半途想要挣扎,但一想自己现在男儿身,矫情反而引起疑惑,干脆由他。

这一次宋裴到也没有抱着花解语屋顶之上,四处乱跳。只是翻出墙外后,竟停了一辆马车。拉着花解语上了马车,遂让马夫驱车快行。

花解语坐稳,才打量起宋裴来。几日不见,宋裴虽是更有些清瘦,可是却面露喜色,似轻松无比。花解语看着宋裴此副模样,思索了一番:“宋兄面露喜意,在下猜测,难道追查刺杀一案已有新线索不成?”

宋裴一听,笑得更加灿烂,“啪”打开折扇摇了摇,面上还稍许露出几丝得意之色:“易兄稍等即知。”

花解语听他一言,心下就已明白。

想来此次宋裴似真的发现了线索。若真如此,花解语自是为宋裴开心。宋尚近日之事,花解语早有耳闻,是以见宋裴奔波之此,花解语大约也能猜出所为何事。秦帝此番心思,花解语自是看得清楚,且花解语相信宋尚现下处景,绝对不止她一人看透。

起码宋裴知,傅颜想来也是知晓的……可宋尚却似不知一般。

花解语有时不由叹气,那宋尚好歹也是立于朝中二十余载的当朝宰辅,也不知为何,此番却如此短视,踏了秦帝底线也不自知。

花解语一路无话,随着宋裴来到一个府邸后墙处,那处府邸似有其他地方不同,四周幽静,似有阴风阵阵,突然,一阵冷风袭来,花解语吓着正欲大叫,却发现不知何时,她面前就立了一位黑衣侠士。

花解语一惊,正欲叫宋裴,却见宋裴正在一旁看着她,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宋裴此番模样,花解语哪里还会不明白,跟着装做有些佯怒的模样,不再理睬宋裴。宋裴见此,连忙凑了过来,又是一阵打趣,将花解语哄笑后,就指着那处府邸道:“易兄可知,此处为何地?”

花解语摇头,此地阴风阵阵,所处地段也有一些偏僻。是以,花解语自是不知。

宋裴见此,笑道:“此乃刑部存尸之所。”

“存尸?”花解语有些吃惊,她没到宋裴竟是带她来此地:“那些刺客的尸首在此处?”

“正是。”宋裴眼中透着赞赏:“怕吗?”

花解语挑了挑眉,淡然道:“我即敬鬼神,鬼神即当护我,有何可怕?”

“哈哈,如此甚好。”宋裴大笑,也不管周边是否有人。然后,说完竟抱了花解语飞身跃入那宅邸墙内,黑衣侠士轻轻跃起,尾随其后。

刑部存尸之所,名曰“尸狱”,如名所示“罪犯尸体所住牢狱”。尸狱在刑部衙署左侧,离刑部衙署约有三百米左右。

平日里,如若刑部在审犯人,发生意外,在审期间死亡了,就送到尸狱中来。也有在外带回罪犯尸体等,也放置尸狱之中,待仵作前来验尸。总之,尸狱就是收存罪犯之尸的地方。

宋裴抱着花解语,几跳之间就已经来了尸狱中间,尸狱建立本是为存放尸体,因而看守之人并不多。是以宋裴带着花解语出入此地,如入无人之境般。待几息之后,宋裴抱着花解语从高处旋身而下,立于一间室内。

那室内蜡火暗淡,窗栏处不时有冷风吹过,让本就暗淡的烛火更是岌岌可危。花解语见眼前四处高台之上,躺了四具尸体,皆用白布有盖上。被冷风一吹,时不时吹起盖尸白布的边角,一时也有一些渗人,让花解语也不由往宋裴怀中靠了靠。

宋裴心下一软,就轻轻环了她,向那尾随他们而至的黑衣侠士点了点头。那侠士就向前,将四具尸体的白布全部掀开,四具血肉有些模糊的尸体,就这样的暴露在了花解语面前。宋裴环紧了花解语说道:“这是凌南剑罗治,罗兄最为精通追踪、验尸之术。”

花解语颌首,双手一揖:“久仰大名。”

那罗治见也点了点,双手拿剑一揖,以示回应,然后对着宋裴与花解语道:“两位先看此处尸体此处,”罗治指着尸体的腿部。花解语顺着罗治所指看去,抬进尸狱的尸体,都会除尽衣物,以方便仵作尸检。是以现下尸体并未着片缕,花解语陡然所见,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宋裴似有察觉一般,以为她似怕了,将她环得更紧。

花解语一时也不好告知宋裴她尴尬所在,只好随了宋裴。不想让自己想多,花解语遂将自己目光集中在罗治所指之处。

只是,花解语仔细端详良久,也未看出任何端倪来。然后,花解语回首望向宋裴,以眼示意,似在问他似有答案一般。宋裴见花解语如此,一下子就觉得越上云端,然后自是向罗治再点了点头。

罗治得了宋裴示意,又说到:“此布局之人已是设想及为精妙,此局几乎无任何瑕疵。只是,到底少算了一样……”

“是何?”花解语好奇问道。

“地域。”宋裴接到,见花解语似有不解,于是解释道:“人常说五谷养百种人。不同国家,习俗不同,地形不同。自然,世代居住,常年以往下来,不同国家之人身形也有所差别。”

花解语脑中灵光一闪,看着罗治指到腿处,道:“如此说来,破绽就在刺客腿部?”

“没错,”宋裴点头。

罗治指那腿部言道:“燕国国土多丘陵、山脉,其民众自是常年爬山之人,因而腿部肌肉应是简练有力。可,二位请看四人腿部肌肉,虽似看似有力,却是常年练武所至。”

“一般来说,练武虽会生出肌肉,但是练武所至肌肉,会随身体脉络而行,因而虽是有肌肉,却是均匀、线条匀称。可是,常用跋山所用练的肌肉,却决不是会是线条匀称的。所以,我可以断定,这四个刺客绝不是燕国之人。”罗治斩钉截铁下了结论。

花解语听完这才明白,原来这唯一的破绽就在此事。听到此,花解语到是很为宋裴高兴,想来如此宋尚在朝之位,也会因此而稳固。只是不是燕国,那会是哪个国家呢?

花解语向来对这些风土人情,不是很了解。于是,她眼带疑问看向宋裴。宋裴笑笑道:“楚国。”

“楚国?”花解语有些惊讶。

“嗯。”宋裴点头:“楚国地处平原,肥田沃野,民众比之其他四国更为富庶,这四具尸体皆肤白,而且腿部肌肉线条优美均匀,想来是应是楚国无疑。”

花解语想了想,到是笑了:“到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遂看向宋裴,却突然又被宋裴抱起,腾空而起。转眼之间,宋裴几息之间,又带了花解语回了马车之上。待花解语坐稳,就见宋裴脸色很似严肃地看向她。花解语见此,轻叹道:“我知你所想。只是就算如此,也只能说明此案为楚国所为。如何能扯到傅兄哪里去?”

“如何?”宋裴笑得有些冷:“就凭他是此事最大受益者,还需有其他证据吗?”

感到马车又开始缓缓行驶,花解语看向宋裴,无奈道:“过于牵强了。”

宋裴直直盯着花解语:“是宋某牵强,还是易兄在强词夺理?……”

宋裴此话很犀利,让花解语一时无言以对。良久,两人都未再言语,只听到马车赶路的声音,宋裴见花解语如此,突然轻叹:“可惜宋某无能,验不了傅颜之伤,否则自有铁证。”

随后,又是有些不忍道:“傅颜身份过于复杂,公……易兄,还是远离此人为好。”

宋裴之言,花解语并未答话。于是,二人又陷入沉默之中,待马车行至花解语府邸,花解语向宋裴拱了拱手告别就欲下车之时,却突被宋裴握住一手。花解语不解,看向宋裴。此时,宋裴眼光很是复杂,似想说些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未说……

终是放开,遂送花解语回了府。

花解语与宋裴此举,自是很快传入傅颜处。傅颜得知后,想了良久,温润笑道:“到是我小瞧了他。”

随即吩咐到:“不出三日后,宋裴必来寻我,皆时千万别怠慢了贵客。”

“公子,冬季天干,火起尸狱……”

“如此,就正中他瓮中捉鳖之计。”傅颜一派悠闲,毫不在意。

花解语被宋裴送回府邸后,已近天明之色。花解语自然知道宋裴为何将她带去尸狱。宋裴自是不想花解语再自欺欺人。所以,明知冒险,却依然将她带往尸狱,将第一手证据给予她看。这时,花解语突发奇想到,许这才是她未将国寺之事,告知傅颜的真正原由所在吧。

此事之后,花解语心绪烦乱不堪,既想相信傅颜,如她所言,自是无辜。可是,宋裴有理有据的证据,又如悬头之剑般,时刻提醒着她。

花解语矛盾不已,甚至有一刻想直接问了傅颜,却又怕知真相。

日子就在花解语矛盾、纠结中缓缓而过。在这些时日里,花解语不肯再理会世事,尤其不想听闻此事之音,因此自是不肯特意打听此事结果。

第126章 相携而来

自此事过后半月。花解语正在府中发呆,就听侍从来报,傅颜与宋裴相携而来。

花解语有些吃惊,虽是不曾刻意打听。只是,花解语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消息。宋尚危局自然已解,但傅颜也未失宠。对于这期间曲折,花解语突似看不懂一般。

大约连老天都无法,看花解语再如此龟缩下去,这才让傅颜与宋裴同时出现了。清法虽不关此次朝局,心中却似有所感。她总感到此次两人连袂前来,应是达成某种协议。

只是眼见侍从通传两人过府,花解语也无法再回避下去。自然起身迎了出去。

花解语还未到府中正厅之中,听得宋裴正笑潇洒、畅快,语中似在调侃。而傅颜依旧一派温润。花解语缓步至厅前一看,就觉似回到了从前,花解语刚到京都之时。那是虽是怀疑,但终究好奇更多。此时,花解语看到此景,虽不觉违和,但到底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宋裴眼尖,一转头就见立于厅外,多日不见的花解语:“易兄,几日不见,似不认识在下与傅兄呢?”

花解语抿唇一笑:“如若不认得,你俩怎能坐在此地?”

“啊?”宋裴到没想到,一向淡然,每每将他调侃视为无物的花解语会还嘴,一时到让他词穷。

花解语到未理他,只是恢复一贯清冷之色,行至傅颜处时,微微往他处,似看了一眼,随坐于主位之上。

花解语总觉,傅颜与宋裴连袂而来,似有目的,可又不知二人到底想何为。为此,花解语只好先镇定下来,免得自乱阵脚。

傅颜见此,总觉此时花解语之身,似有在防备于他,或者于他们。这种感觉让他并不喜欢。只是想到此前与宋裴所议。到底还是起身,向花解语见礼,唤到:“公主千岁。”

而一旁的宋裴却见怪不怪的跟着傅颜一起向花解语见礼。

傅颜唤出公主之名时,花解语有些泛懵。

她不懂傅颜为何突然要拆穿她的身份,这让花解语陡然生出一股冷意。她戒备地看向他们二人,傅颜苦笑:“公主莫怪,只因此事紧急,所以傅就擅作主张了。”

花解语不答,只是防备看向二人,甚至未叫二人免礼。见二人跪于下方,花解语端坐于上。此时,花解语少了几分易染时的随意,自是端了皇家公主之势。良久,花解语才看向跪于下方二人,轻声道:“免。”

“何事竟能让傅太傅失约?”花解语冷冷道。

二人起身,皆未坐回厅中座椅之上。现下有了君臣、主仆之分,自是不得花解语赐坐,二人自不能自行寻坐。

“不敢,公主此言,臣惶恐。”傅颜自谦到:“公主,忘了再过一月应是圣上万寿节……”

“噢?与本宫身份何干?”

“万寿节自有他国使臣来贺。而现下,圣上成年子女已丰,和亲之事想来会被朝中之人再提……”

“朝中有人再提以我和亲?”花解语一听此言,就如五雷轰顶。一时生气连端架子,也顾不上了,着急问到。

“是有大臣上书和亲。”傅颜垂眸答道。

一听此言,花解语就似被抽尽所有气力般,一下子瘫坐于座椅之上。

花解语突然想起老和尚预言,心下只觉应是劫数到了。一时回不过神来。后来,傅颜与宋裴二人如何表了忠心,发誓绝不会让花解语和亲等云云,也未能花解语让回转心神。

花解语恍恍惚惚地端茶送客,就又回了书房。对着那画作一阵猛看,而后甚至有用刀划开,用水泡泡、用火烧烧的冲动。恨不能一下子就找出破解之法。

而傅颜与宋裴二人离府后,宋裴却突然向傅颜一揖,笑称多谢,而后即分手离去。而傅颜依旧如故,只看着宋裴远离背影,眼中冷色纵横。

是夜,刑部尸狱突发大火,一时之间,方圆三里被这一场大火烧得一干二净。所幸尸狱附近向来无人居住,因而造成人员伤亡到底不大。只是烧死二、三守尸狱卒而已。

如此小事,刑部只是汇成简报向秦帝例行上报了一次。而秦帝也没太在意,命刑部拔出一点抚恤金即可。是以一场大火,没人关心这场大火之后,是否还有其他。

花解语知晓刑部尸狱着火一事之时,她正在家中参详老和尚之作。那日后,花解语又家盘恒数日,整日抱了老和尚画作不放,只求能寻一个破解之法。重生之后,花解语于姻缘之事,似有些恐惧。尤其是和亲。

所以一听和亲之事,就甚觉已天塌。

待听闻尸狱着火,倒是让花解语一愣,只是现下她已自顾不暇,又哪能分出心思再管别人,听过之后就被她抛于脑后。

花解语在家数日,自是未想出破解之法,未参透画中之谜。至此花解语心中格外沮丧,只得对着窗外桂树发呆。

现下,已近秋末,桂树自是不再开花,花解语望着枝头,叹息也难怪母妃未再送月芸糕前来。

月芸糕乃桂花、芸豆为主料所制,因是母妃独家秘方,因而嵌入母妃姓氏,而且也含月桂之义。花解语心中难过,是以格外想念母亲,突然想到此,却是灵光一闪。母妃即能递出月芸糕,如若真有需和亲之事,母妃身在宫中,怎会不想法传于她知?

难道?

花解语眼色凛了凛,让莺儿备了马车,就毫不犹豫地往五皇子府上行去……

花解语来到五皇子府邸之时,没想到正遇五皇子回府,身旁跟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银面玉服的冷俊小将军。五皇子见花解语来此,忙携了花解语与那小将军一起入了府邸。

三人来到书房之中,五皇子这才笑道:“皇妹怎会来此?”

五皇子似心情不错,也未避讳那冷俊小将,想来是极信任之人。那冷俊的小将,见五皇子如此发问,眼中精光一闪,随忙见礼到:“公主千岁。”

见那小将行礼,五皇子才恍然道:“此乃林栋,三军中领右将军之职。林公爵嫡次子。”

花解语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只想抓着五皇子问清和亲事由,因而随意免了礼。直直问道:“五哥,你可知朝中有议和亲之事否?”

五皇子看出花解语急色,看花解语发问,随想了想道:“自是有的。”

“和亲之人是谁?”花解语一听,着急问道。

五皇子听此,这才大致明了,花解语所急何为,随安慰似笑道:“皇妹放心,我知皇妹之意,早将关于皇妹和亲奏本压了下来。”

花解语听五皇子此言,才觉多日掉于半空之心,回落在地。此时花解语心上一松,自是有力思考,遂道谢:“多谢五哥。五哥可知何人何时上奏此本?”

“皇妹无须挂心此事。”五皇子见花解语如此叹道,而后又狠狠地道:“每年万寿节,那帮酸老夫子就打起咱们这些皇子皇女的主意,狠不能将咱们这些人上称称斤估价。”

花解语听五皇子之言,似每年例行,心中当下有数。如此就放松起来,只是到底有些疑问,不过只得回府再想。现下毕竟在五皇子府邸。

五皇子见花解语似放松,又道:“皇妹,万寿节即到,你有何打算?想来父皇必招你回宫,若父皇不提,想来贵妃那处应是会提。”

“皇兄以为如何?”花解语不答反问。

五皇子试探道:“上次皇妹相助之情,皇兄还未谢过,只是大恩不言谢,而且……”

“五哥自知普通俗物,自不入皇妹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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