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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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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想到此,到底有些心烦。

好在花解语也不是爱钻死角之人,只安慰自己,许是警示之事未到,自是无法发现其中玄机。待自我安慰成功后,花解语这才收拾心情,提了宫灯转身,欲去他处走走。

却没想一回身,却撞入一人怀中。

本就微弱的蜡火因此一撞,也熄灭了。

只瞬间,花解语就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怀抱有些熟悉,可是花解语却很心慌。

也不知为何,花解语直觉告知她,快离此人远些,再远此。突然,前世面临死亡前,那种无能为力之感,一下子又涌入花解语心中。

花解语慌乱地离开那人怀抱,几乎是手脚并用,有些毫无章法。好不容易站好,待眼睛也终是适应了眼前黑暗,才发现眼前之人,竟是百里离。

“臣参见公主,公主万安。”

百里离见花解语站好,自是请安见礼。

“起吧。”花解语见他之后,虽是惊讶。只是,到底有了撑控之感,因而刚刚生起的恐惧、心慌自是消失怠尽。

不过花解语向来不喜百里离,自是不愿与他多待。于是又道:“百里大人,公务繁忙,本宫不打搅大人了。”

说完,就欲转身走人,却谁想百里离一席话,到是让她顿住了脚步。

“公主,离日前去弱柳扶风,有幸得见京都诗魁易染——易公子,易公子风姿绰约,着实让奕仰慕不已。”

花解语看向百里离,此时他笑地如沐春风,极其可亲,不过就让花解语只觉恶心。

花解语看向他,淡淡开口:“你威胁我?”

百里离摇头,很快上前,不知为何就欲伸手去拉花解语之臂。百里离此番是用了一点武功,花解语虽是能知晓他之意图,到底只是一弱女子,自是无法避开。

眼见百里离就要得逞,花解语正在气恼之际,就突觉两人之间一道劲风闪过,花解语就被轻轻一扯。接着一道冰泉般的声音响起。

“臣林栋参见公主,公主万安。”

林栋此时虽是跪在行礼,却身躯挺直,很是不屈的模样。花解语轻舒一口气,抬了抬手:“林将军,不必多礼。”

林栋起身,眼神颇冷射向百里离。百里离却似无事之人一般,微笑立于原地。半晌,林栋收回视线,双手一揖:“公主,宫九公公正四处寻你,微臣送公主过去,可好?”

“也好。”

花解语不想再给百里离任何机会,自是随着林栋离了此地。

两人相伴的身影愈行愈远,在寂静的宫道之上,极其温柔。百里离只是微笑看着,依旧笑得如沐春风,低垂双臂却是掌心紧握。

花解语折腾了一晚上,加之遇到百里离,回到明光宫中,只觉有些心累。

正欲洗漱休息,却见木嬷嬷突然来报,说是明光宫中一个二等宫女,名唤瑶蝶,突发恶疾,浑身长满红斑。

花解语对这个瑶蝶也有些印象,虽是二等宫女,这个小姑娘到嘴甜天真。是以,花解语到是也知道此女。

眼见木嬷嬷一本正经来报。花解语到是轻叹,这小宫女发病之机,实在让人为难。

若是平日,只要请了医女前来医治就好了,可是现下正当年节之前,一个宫婢突发恶疾,如此晦气之事,被宫中总管知晓,自是被出明光宫中,这小宫女也算没了活路。

眼见木嬷嬷神色有些着急,花解语自然也知木嬷嬷所急何事。花解语思量半晌,到是详细了询问了那宫女病情,只吩咐木嬷嬷先将那宫女进行隔离,然后让木嬷嬷将花拢蕊最近之行仔细报一遍,而后又吩咐木嬷嬷传话出去,去寻这小宫女家人,若是实在不行就将她送回家中,也好过被总管随意丢在某处,自生自灭的好。

等吩咐完毕后,这才挥退了木嬷嬷,洗漱休息。

次日,眼见还有一日就要过年,花解语也没再四处闲逛。起床了后,用了早膳就去看了看那突发恶疾小宫女。小宫女状况似非常不好,满身红斑,似还在发烧,全身上下一股子药味,让花解语看了,都不由皱起眉头。

一旁木嬷嬷与万安都陪侍在侧,见花解语如此,就想先请了她出门,免得冲撞于她。

没想到,那女子烧得糊涂,突然一翻身,露出一截胳膊,雪白胳膊之上,一片红印中夹着青紫。花解语见此,到是笑得有些愉悦,尔后,又领了二人回了殿中。

此时,花解语卧于殿中软榻之上,有些昏昏欲睡。

半晌看向万安与木嬷嬷道:“嬷嬷,新年到了,想来我这姐姐有些心愿未了,总该让她心想事成的。”顿了顿,花解语又举手帕,覆于面上:“皇后娘娘生为六宫之主,身子又不太好,姐姐大了,就让她别太操心了。”

“奴婢省得。”木嬷嬷领命退下。

花解语见此正欲睡去,却见万安突然下跪,呈了一信。

花解语心中一动,知晓应是宋裴送入宫中。心中微喜,连忙接过来,拆开一阅。

信纸之上,依旧是特有的宋裴插科打诨之言,不过花解语到不觉讨厌,甚至还有一些怀念。

信的开端宋裴依旧先是述了大篇的相思之意,然后又告诉她弱柳扶风又进了不少倾国倾城的美女,让他有点乐不思蜀,不过必会为她守身如玉。最后才用一小段告知她,现下万寿节那日夜州二美的奇闻,已是诸国皆知,传言甚嚣。

并且,宋裴在信中依旧暗指应是傅颜派人所为。花解语看到此,眉头微蹩,只觉头疼不已。

自那次行刺之事而后,凡秦国有异动,宋裴必会扯上傅颜。

花解语有时实在不知应该才好,只觉宋裴实在有些无理取闹。刺杀之事,可说傅颜获利最大,自是有相当嫌疑。

可是,此番夜州二美奇闻流传,花解语着实看不出傅颜有何利可图。此番流言,流传越广,而获利越大的,只能是非秦国之人。难道傅颜还是他国之人?

花解语被宋裴之信气得不行,心绪就有些乱七八糟。

只是傅颜非秦国之人的荒唐念头一起,花解语就突然觉得无比慌乱。

这种看似有些荒唐,甚至有些荒诞的念头,让花解语突然觉得很是心慌,甚至比那日被百里离抱在怀中,更让她觉得慌张。

花解语努力压下这个荒唐的念头,思索一番后,终觉流言猛于虎,虽然觉得宋裴有些无理取闹,到底还是理了理头绪,提笔给宋裴写了回信,并着万安赶快递了出去,免得误了国事。

花解语写完此信,只觉自己已是尽到身为秦国之人的责任,心中顿时爱国情怀猛增,自觉又做一件利国利民之事,而后被宋裴无理取闹后的心情也着实好了不少。

当下对自己身为秦国之人,为秦国尽责效忠之事,很是感动。甚至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也伟岸不少。

第139章 各怀心思

因此,心下对自己现下所为之事,自是满意非常。只是,花解语不知此信威力非常,出宫之后,不但让她尽到生为秦国之人之责,还让她之亲事迅速提前被议。

后来,花解语被各方堵截议亲之时,心中顿时悔不当初,恨得牙痒不已。

眼看,离大年三十只有一日可用,五皇子只觉忙得脚不沾地,恨不能伸出三头六臂,来料理各项事务。

五皇子只觉自己很忙,因而理所当然的认为大家都应很忙。

所以当管家传来一声声通报之声,然后看到了正坐于书房里饮茶的傅颜、林栋、宋裴三人之后,心中就有些发慌,只觉应是出了大事。

否则眼看就要到年三十,这三人不去准备年货,怎会在他处饮茶,难不成觉得他府邸之茶特别好喝?

虽然,五皇子此时很忙,可是为了登上九五至尊之位,万事都可让道。所以,五皇子毫不犹豫了放下手中之事,来到了书房陪着三人饮茶,欲商紧急大事。

然五皇子来后,却了发现书房气氛有些怪异。

三人完全没有出大事的紧张感。只你一言我一语的随意打着太极,无聊地聊着朝中大臣的八卦,就连冷面惜言的林栋,都冷着一张酷脸,正在讲述某大臣的第八房小妾,跟人私奔之事。这是什么情况?

五皇子受到惊吓了,只觉此事应是非常严重,已是严重到三人不知如何开口的地步。

一时之间,各种各样的死法飘过了五皇子面前。五皇子向来不是一个怕死之辈,心下只为自己叹息壮志未酬,就要以身殉志。正在感叹之间,管家又传来宫中木嬷嬷之信。

五皇子垂头丧气的拿了消息,正欲打开来看,却突然发现书房似寂静无声,五皇子抬头一看,就见三道炯炯有神的视线射向他手中之信。

今日五皇子被惊吓的次数有点多,一时有点反应不过,看三人如此,于是摇了摇手中之纸,讪笑道:“七妹,传信来了。”

还是三道炯炯目光,五皇子默默摸摸鼻头,道:“让我寻一宫女家人。”说完,递出手书,三人依次看之后,惬意聊天的面色,终是严肃起来。

五皇子此时心中激荡,以为终是可谈紧急大事。却听林栋冷声道:“百里离拿弱柳扶风威胁她。”

威胁谁?

五皇子一时有些转不弯,刚想发问,却见三人眼中都闪过杀机。不过,很快傅颜温润笑道:“一家之言,不足为惧。”

“正是如此。”宋裴笑得桃眼闪烁,一脸喜色道:“在下早过弱冠之年,年后父亲欲为宋某,上书求娶公主,希望到时各位多多为宋某美言几句。”

“当然,五公主与宋兄年纪相当,想来日后定能琴瑟和鸣。”傅颜依旧一派温润,面上都虔诚的祝福。

“百里大人,所言甚是。”林栋冷声附和。

“你们?”五皇子觉得似抓住了重点,有点突开心窍之感。于是,问道:“在说七妹吗?”

三人不可思议的看向五皇子,那眼中全是对五皇子智慧的深深嫌弃与无奈。

现在宫中除了他深得七妹信任之外,整个秦国皇族之中,还找不到与七妹关系更近之人。再加之,他还算是个受宠的皇子,若想七妹议亲之事提上案头,只要他以关心妹妹之言,向父皇与太后吹吹风,自然可以办成。

想到此,五皇子就自觉自己重要非常。于是,他向对面三位,很得意地笑道:“可是,现下七妹还不想议亲啊。”

“所以,需要你。”三人又是目光炯炯看向他。

而后,他也不知,为何七妹议亲的快慢就与自己夺嫡之事有了关联,为何七妹议亲之事必须快速呈上皇上案头……总之,而后他就多了一项必作之任务——推动七妹议亲之事。

待他头昏脑胀的答应后,在他书房饮了一下午茶水,聊了半天八卦的三个男人,就这样毫不犹豫的走了。

五皇子看着三人远去的背景,想着一堆还在待处理中的公务,突然觉得这个冬天好冷。

大年三十晚,花解语为了应景,特意着一手大红宫装,交领与袖口处镶了一圈白狐毛,将花解语精致而清冷的小脸,称出几分娇俏的味道,迤逦的裙尾随着花解语的步伐画出优美的弧线。

这一夜从酉时开始,秦宫之中诸人就随秦帝一起到家秦殿守年岁,饮宴途中,每过一个时辰,秦帝会提笔写福字,而后赐给劳苦功高的朝中大臣,以示皇恩浩荡。最后,待亥时末刻,秦帝就会领着诸人,登上宫中内观景台上,看新年烟火。

“嘭——”

烟花在夜空之中绽放,五颜六色的烟花,渲染了整个夜空,又是一年来到。此时,花解语立于秦帝身侧,如稚童一般,快乐与秦帝开享,看烟花的心得,两人之间其乐融融的气氛,让宫中诸人羡慕不已,花拢蕊眼中却淬了毒,似想到某事般,唇角居然挂了诡异的笑容。

而此时,傅颜却坐于书房之中,虽是大年三十,依旧手持书卷,淡淡地翻阅书卷,似窗外的热闹非凡,与他隔绝一般。

一道黑影闪过:“公子,我们被杀一批钉子。”

“放在何处的?”傅颜淡然问道。

“各国都有。”

傅颜放下书卷,微微思索,又问道:“被杀的钉子,最后执行的哪个任务?”

“散播秦国万寿节奇闻。”

“顺藤摸瓜吗?”傅颜淡笑道:“可知刺杀之人?”

“没有固定人选。”

“原来是他。”傅颜笑得愉悦,随即下令:“终止秦国万寿节奇闻的散播,现下声势已够。”

“是。”黑影闪出。

傅颜推开木窗,此时正放着新年烟火,他看向东方。那里是秦宫观景台之位,想来此刻她应是在观景台看着同片烟火。

傅颜静静地看向满天烟火,只觉现下满天星光般灿烂的烟花,竟似她的明眸一般,将墨黑的夜空印得格外璀璨。

大年三十一过,就正式进入正月初一,这是新年第一天。

皇宫之中规矩繁多,正月初一,众皇子、皇女以及众皇族,必须随秦帝开了宗庙拜祖。

正月初二,则宫中妃嫔、皇子皇女则必须前往太后宫中,以大礼拜太后,承欢膝下。

正月初三,太后、皇后,则必须接受命妇朝拜贺春,而已是成年皇女,都必须出席此宴。如此一来,其实秦国皇族年节之下,倒真比平日里还要繁忙。而花解语早已及笄,自然也需出席以上宫宴。

这一日,正月初三。正是太后、皇后接受朝廷命妇朝拜之日,花解语自是早早装扮完毕,欲往凤鸾宫。

花解语扶着莺儿之手,刚欲上鸾轿,就见一个宫女冲了过来。笑得讨喜,似撒娇一般道:“公主,瑶蝶已病愈,见天待在明光宫中,都闷坏了。好公主,你也带上瑶蝶,好不?”

木嬷嬷见她如此,刚想喝斥,却被花解语拦下。花解语难得笑的妖娆:“你真想去?”

“是,是,奴婢就想去见个世面。”瑶蝶似孩子般回道。

“那就一起去吧。”花解语懒懒挥手,带了瑶蝶就往凤鸾宫中而去。

来到凤鸾宫之时,好多官家命妇已经到达。眼见花解语前来。自是纷纷围了上去。

此时宫内宫外,谁人不知七公主花解语乃是秦帝的心肝宝贝,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公主,最妙地就是现下还未赐婚。

众人皆知,本朝驸马,无太多限制,即使尚了公主依旧可以在朝为官。所以若是尚的公主受宠,那驸马自是前程远大。

有如此好处。是以现下家有儿子,并且年纪相当的官家命妇,自是卯足劲想在花解语面前为儿子争个先机。

没有儿子可以匹配的官家,虽是心下遗憾,但是能够结交受宠的公主,总是百利之事。于是,花解语一出现,就被一堆官家命妇围住夸了个遍。

花解语对此到是无感,只是让其他皇女们到是羡慕不已。花解语勉强走出一堆围着的命妇之中,走进殿中,向太后、皇后行礼问安后,就又被太后一把抓到了凤座之旁,陪着太后与众命妇谈笑。

一时殿中气氛很是和睦、融洽,花解语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坐于太后之旁。看向一旁端庄贤惠的皇后,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哎呀”,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声,在殿中响声。

太后眉头微皱,一旁嬷嬷见此,连忙喝声斥道:“大胆,凤驾之前,何人喧哗?!”

听此,众人自向声源处看去。就见两名撞到一起宫女,正手忙脚乱的将被她们连累的官家命妇扶了起来。太后见此紧皱眉头,刚要说话,就听官家命妇抓住一宫女之手大叫:“哎呀,你的手怎么呢?这是何人所为啊?”

那被抓正是瑶蝶,此时被官家命妇一问,似很害怕一般,眼角余光瞟上正坐于太后之旁的花解语。看了一眼,似又被吓到一般,收回视线,就要放下袖子。

却不想被那官家命妇大力拖向殿中。一下跪下,向太后道:“臣妇请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为这可怜的宫女作主啊,您们两位瞧瞧之手,多恨的心才能下得这手啊,臣妇也是有女儿之人,看着这丫头,就想起臣妇的小女儿,若是也这样被人遭蹋,心中就难受的紧。”

官妇声泪俱下,众人不由看向那露出在胳膊,被掐的一片青紫,竟没一块好皮肤,不由都吸了一口冷气。太后此时面色泛冷,淡淡开口:“这是何人宫中女婢?”

花解语听此正问,抚了裙上皱折,正欲答。就听花拢蕊道:“我先前见过此宫女,她是七妹宫中的女婢。”

众人视线转向花解语,花解语到是不慌不忙,行到殿中,微微福了福,道:“正是如此。”

第140章 突来诬陷

花解语话音刚落,花拢蕊就大喝道:“七妹,你好狠心,竟打这宫女打成这样。”

看花拢蕊如此迫不及待,花解语浅笑问道:“皇姐,如何知晓是解语所为?”

“她是你宫之人。”花拢蕊喝道。

“噢,是我宫之人,就是我所为吗?”

花解语看着花拢蕊,笑得灿烂:“如若依皇姐,如此推理,以前皇姐宫中在宫婢身上带伤,也是皇姐所为了。”

“你!”花拢蕊被气得无言以对。

此时殿中一场寂静,官家命妇们都闭气不言,紧紧地盯着殿中局势。

她们自不会认为真是花解语下手打的。

这些官家命妇都是后院私宅中的宅斗高手,如此拙劣的手段布局,在她们眼中若称阴谋,简直是污辱阴谋一词。

只是现下虽是七公主受宠,花拢蕊毕竟为嫡长公主,又是皇后所出。最为重要的是,现在皇后娘娘正端坐于凤座之上。

在这殿中,没有官家命妇敢在此时多言半句。

至于其他宫中诸人,则是看戏居多。只有水贵妃似是想言,又碍于太后在此。太后为殿中至尊,此时她不发话,水贵妃自是不敢多言了。

“太后明鉴,花解语不会做出此事。”月妃出列,跪于殿中。可惜没人听她之言。而且,花拢蕊只想赶紧将她定罪,于是又道:

“七妹,你到是狡言善辨,那好,我让你心服口服,现场就审宫婢。”说着,花拢蕊得意地看向花解语,而后向瑶蝶轻语道:“你别怕,你告诉我,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瑶蝶又似害怕般,看向花解语一眼,然后咬着嘴唇摇了摇头。花拢蕊见此,越发温柔的循循善诱道:“你别怕,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在,没人敢威胁你。”

那瑶蝶似想了很久,终是忍不住一般,哭着朝花解语拜了三拜,而后哭道:“公主,对不住了,瑶蝶实在受不住了。您饶了瑶蝶吧。”

瑶蝶此话一出,殿中各种视线投入花解语。花拢蕊更是得意,大喝道:“七妹,如何,你还有何话可说?”

“你说是我打的你?”花解语不理花拢蕊,只是浅笑看向瑶蝶:“那你……”

“花解语,你想威胁她!”

花解语刚想说话,就被花拢蕊打断。不过,花解语到是不急,只是向太后、皇后又福了福,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这宫女诬陷于我,难道我还能不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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