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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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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只是一个婢女而已,谁知道花拢蕊竟然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

“她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逼急了,仗着身份什么都做的出来,她现在是没事了,但你的伤却在额头……”

“谢谢五哥的记挂,好在有徐太医的照料,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倒是长姐那里,当真是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动静。”

花解语抿了一口茶,做了一个掩风的动作,端庄静雅不失。

“近日我被母妃看得死,几乎是不能出房门了。”

“听说她回去之后就被皇后娘娘训斥,具体的责罚我这边的人也听不清楚。只是说她受了父皇和母后两个人的责罚之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先是写了诗句送到父皇那里表明心意,没有得到父皇的回应之后便绝食。”

花解语翘了翘眉梢:“绝食?”

“是的,我刚从她宫门那里路过的时候,听到了庭院内一片责打下人的声音。看来长公主这次,实在是气得紧了。”

所幸现在就他们盟友之间,五皇子说话也算是洒脱。

长公主从小就被所有人捧在手掌心里面,便难以承受这样的委屈。到了没有办法的境地,居然也能想出这样的昏招来。

“父皇一向厌恶如此做派。”

花解语悠悠一叹:“可是五哥,长姐她与我们最大的不同,便是她是长公主,父皇厌恶,也是分人的。”

花解语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进行了长达片刻的对视,似乎彼此听到了对方的叹气声。

花拢蕊她在秦帝的心里面,从来都是不同的。

秦帝有这么些儿女,还是难以忘记自己初为人父时的喜悦。

花解语与五皇子攀谈,也算是应了秦帝的心思。

御书房内,本来急笔如飞的皇帝手腕抖了抖,紧接着,便有大片的墨在宣纸上晕开。

“听说长公主现在闭口不食,已经长达十二个时辰了?”

“回陛下的话,长公主她那里,情况确实是如此。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

立在身侧的总管当然知道皇帝的心思,在这个时候,他也应该扇着点儿火才是,毕竟长公主的身份,不是谁都能撼动的。

“之前温着的养身粥还在吗?端着陪朕去一趟拢蕊那里吧。”

到底还是不忍心了。

秦帝眼下着实是有些想要嘲笑自己的心思,这种感觉,等到他到了花拢蕊的面前才愈发地强烈。

大概真的是十二个时辰水米未进的缘故,长女的面容有些镐枯,这样外形上的明显差异,让秦帝的心里默默地捏了一把汗。

正是因为对这个孩子寄予了莫大的期望,所以才怒其小手段欺骗其父。

秦帝到来后,几乎是有半盏茶的时间,花拢蕊才给了一个最为明显的反应,泪水在眼中打转。

此时的殿内,所有的下人都被遣散了出去,除了父女二人,除了热气腾腾的一碗粥与几道小菜,殿内便没有其他什么可以注意的了。

“孩儿见过父皇,给父皇请……”

花拢蕊本来已经行了一半的礼节,可是下一刻秦帝直直地走了过来,她头晕目眩,下意识地就抱住了对方的腰身,方才免于摔倒。

秦帝见状,不禁又是一阵心疼。

花解语胜在聪慧玲珑,而花拢蕊胜在柔弱易得人心。

花拢蕊察觉到秦帝叹息,心中不免一阵得意,面上却是一派凄苦模样。

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花拢蕊敛下眸子,声音哽咽。

秦帝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微微弓了腰身,终于还是忍不住拍了拍女儿的背部。

“起来吃点东西吧,伤了胃不容易养回来。”

煽情很快就过去,秦帝也重新回到了父皇而不是父亲的身份,但是不知怎么的,他还是亲自执起了汤匙。

勺子里面是新鲜的粳米,个别处有些微小的气泡,这样的一口粥送到了嘴边,花拢蕊没有接过,而是垂眸。

“儿臣有错,怎能让父亲如此照料。”

“日后听话便好,你毕竟是长公主,身份不同,怎么能随意使小性子。”

“父皇教训的是。”

“用膳吧。”

秦帝又劝说两句,花拢蕊这才露出笑容,在秦帝注视下,用了小半碗粥。

“朕还有些折子没看,今天就不陪着你了。”

“是。”

“好好休息。”秦帝看了看剩下的小菜,无奈一声叹息,摆架离去。

在秦帝走了的半盏茶时间之内,花拢蕊自己捧起了碗,很快,一碗粥便见底了。

做戏,也只是给秦帝看,她怎么可能真的苦了自己。

像撞柱子伤害己身的事,也只有花解语这个傻子能做的出来。

得了秦帝关怀,花拢蕊便重新得意起来,秦帝虽然不允她出去,但是外面的人还是进的来。

这些人是颇有眼力劲儿的,毕竟他们也实在知道长公主这个称号的不同。

于是,斗酒赋诗、击鼓传花甚至是做一些女眷们喜欢的投掷游戏,花拢蕊在被禁足期间,可谓逍遥自在。

这些个言语,自然也能传到月妃和花解语的耳朵里。

这样的日子,大抵过了将近大半月有余。

只要秦帝认为花拢蕊是无罪的,那么她便是无罪的,此时若是做一个顺水的人情,也能让自己在皇帝的眼里好些。

花解语就是笃定了这样的主意,才敢领着侍从进了御书房的偏殿。

行过礼节之后,花解语把随身携带的盒子打开,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对面那个人眼中的诧异之色。

这种诧异来源于御书房偏殿的傅颜与花拢蕊。

不过很快地,几人的表情都恢复了正常的样,毕竟按花解语的身份,她不可能与当朝太傅有什么关系,而花拢蕊能出来,也是意料之中。

秦帝坐在中间的位置,花拢蕊坐在了他的左下手位置,紧接着的便是花解语自己的位置,而在过道的另一端,则是傅颜的,正好设在了花解语位置的正对面。

秦帝似乎在问什么话,花解语进来时,还能听见一阵欢笑声,而她的到来,似乎打断了什么。

好在花解语现在的地位今非昔比,秦帝见她过来,也没有多问什么,直接挥手词作。

此时四个人的目光齐齐地投向了盒子。

花解语笑的怡然大方。

“前段时间我额头受伤,是长姐送过去了伤药。而且用过之后完全是没有疤痕的,长姐尽心了,我正想着来看完父皇之后,便去瞧长姐。”

花拢蕊见花解语出了一招软棋,表面附和:“妹妹用的惯就好。长姐自身行动不便,但还是遣着掌宫侍女来看过几次。”

“呵。”花解语意味不明一笑,旋即挥手,令身侧的琴操上前:“这东西原本是想给长姐送去的,但既然长姐在这里,那就直接送与你吧。”

花解语声音落下,身后琴操垂头上前。

琴操本是秦帝身边没有宠幸的婢女,得罪了皇后等人才被贬谪,如今成为花解语的近身丫鬟。

花解语今天特意带琴操过来,就是想看看秦帝的意思,琴操虽然面容已毁,但琴声歌喉依然,如果秦帝能估计旧面,或许……

然而花解语一袭猜想全部落空,琴操低头上前时,正经过秦帝面前,后者完全没有认出她,********都在花解语带来的食盒上。

花解语见状,递给琴操一记眼色,后者心中明了,无声站在一边。

“之前是妹妹莽撞了,妹妹宫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这步摇是碧玉坊新出的款式,承蒙父皇赏赐,若是姐姐喜欢,便送与姐姐吧。”

素白的手指揭开了盒子,躺在里面的是一支金镶玉步摇,里面缀着的流苏实在是精致大方。

“妹妹实在是细心。其实算算日子,此时姐姐还没有过了禁足的时间,今日的情况不过是父皇法外开恩罢了。”

“若父皇不开恩,我都要亲自过去瞧瞧呢,姐姐国色天香,父皇怎么忍心禁着姐姐。”

花拢蕊毕竟是一国长公主,照眼前的情况看来,将来她必是他国皇后,而皇后,自然不能受任何委屈。

之前秦帝将其禁足,也算是给足了花解语面子,花解语自然不会在深求。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搭着话,花解语顺势把步摇挂在了花拢蕊的发髻上,她们的姐妹之情,几乎是要和这金步摇一般闪闪发亮。

秦帝在一边自然乐得见此其乐融融,抚掌而笑时讲与傅颜说:“朕记得幼时,她们姐妹俩经常在一起待着,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连天快黑了都没有察觉。”

花解语抿唇不语,似是含笑,心中却别是一番滋味。

年幼的事,谁又说得清。

大殿一时沉寂,众人纷纷含笑不知如何应答,唯有碎玉一声接话。

“公主姐妹情深,是皇上之福,是后宫之福。”

傅颜平时不语,但一开口必然换的龙颜大悦。

“太傅说的是,说的是。”

秦帝当然知道事到如今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来挽回,只不过眼下的祥和气氛,对于他这个做父亲的来说实在是想要去尽力维护。

“以前可以做到的,我和长姐现在也可以做到。”

花解语忍住心底的不快去拉对方的手,花拢蕊自然也给了反应。

第143章 气氛微妙

两人彼此私下较劲,面上却是一片祥和。

这样的情景,对于坐在他们三人之外的傅颜,简直是一种莫大的尴尬,也难得他能笑的一脸自然。

他作为太子太傅本来和这御书房毫无关系,只不过今日正好有事来报,居然就碰到了花拢蕊,紧接着又是这样……

实在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花解语那样清冷的性子,傅颜又何尝不知。

她在素日里连琐碎的招呼都会觉得烦闷,又何况此时是面对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和自己争锋相对的长姐。

可是花解语居然还能好好地拉着她的手,轻言细语地说上几句温柔的话来,在这个时候,傅颜得不得佩服起这些小女子的虚与委蛇来,连他自己还算是做不到如此。

花解语还是有着自己的骄傲,但这骄傲也分时段。

这也是傅颜最初注意到花解语的原因,她能分析出利弊,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即便这决定非她所喜。

眼下的情景有些微妙,即便是秦帝素日里有意地避开这个话题,他心里也知道这两个女儿杠起来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面子上的事,自己身为君王自然要做足。

“看到你们姐妹之间的关系依然这么要好,朕就放心了。真记得半月以后是皇叔家小郡主的生辰,到时候你们家姐妹一起去。”

许是感受到了傅颜的尴尬,秦帝掩饰性地翻了翻手中的书卷,眼睛紧紧地放到了两个女儿牵着的手上。

“七妹如此宽宏大量,这便更显得是姐姐的不是了,本宫这个做姐姐的,倒是让寻常人家的女孩子也要笑话了去了。”

花解语的手握上来,花拢蕊几乎是本能地抗拒,在这个时候她尽量地忽视了两手间的粘稠之感,转过身子把自己头上的绢花给摘了下来。

“这个头饰是新做的,七妹若是不嫌弃就收下,权当是姐姐的赔罪之礼。”

花解语一抬头,她这个好长姐的簪花光正好照进了她的眼底,花解语不由地怔住了,换来的是秦帝难得的轻笑。

她赠与花拢蕊一直步摇,对方便还给自己一只簪花,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能轻易动手?

怎么,自己如何对她。她就要如何报复自己吗?

花解语抿了抿唇:“那妹妹便在和谢谢长姐了。”

“哪里话,父皇也希望我们亲爱些,日后妹妹有时间,可要来姐姐宫里玩。”顿了顿,又别有心机补充一句:“就像儿时那般。”

“只要不叨扰姐姐就好。”

两人绵里藏针往来几句,花拢蕊至此算是彻底解禁。

秦帝象征性地训诫,这件事情便权当过去了。

一行人出了大殿,花拢蕊瞥了花解语一眼,不好发作,直接拂袖离去。

剩下花解语在殿前站了片刻,举步。

“你若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尽管可以说出来,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我会不遗余力地帮你。”

傅颜尾随佳人出来,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花解语主动去握敌人的手的那一瞬间,他自己率先感受到了的是心疼。

即便这种情愫,来的很快,也来的很奇怪。

此时正好是离御花园不远处的一个长廊,朱红色的柱子和周围的花草掩映实在是一幅难得的美景,何况是远处宫女经过,环佩叮当穿过花丛,奈何花解语无心欣赏。

花解语今日本来是示好的出于诚意连下人都没有带出来一个,此时这长廊近处连一个过路的宫人都没有,而傅颜就站在身后,加之刚刚一席话,花解语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微微的发热,当真是一种奇怪极了的感觉。

“解语自幼便在这宫里长大,时间久了,便没有什么烦闷也没有什么委屈,倒是刚才,太傅想必很是尴尬,是解语的过错。”

即便现如今傅颜已经升了官职,但依然在带着太子,花解语已经称呼习惯,一时难以改口,傅颜也不大介意。

花解语声音一落,便知道自己说了官衔,但傅颜却是一副霁月清风毫不在意的模样。

花解语慢慢地转身,随机是一个朋友间很常见的礼节,在她的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刚才在御书房的柔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澈的坚定。

傅颜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这双眸子给迷住,尤其是那透亮睿智的光芒。

这样的女子,倘若不是这般身份,不是这相遇的时间,或许他会真心待她,有朝一日成为真正的朋友。

只可惜……

傅颜心中一叹,面上却不动声色。

“公主也不必多想,当初如何现在便如何,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个太子太傅,说起来能够帮的忙也不会很多,但是只要公主有需要,只要在下能做到,公主大可以找我。”

“我麻烦您的地方还少么。”

“越多越好。”

傅颜一语双关,奈何花解语并不晓得傅颜话后的意思。

微微欠身缓解了尴尬,傅颜变戏法一般地摸出了一个瓷瓶。

那瓷瓶一片温润的绿色,想来也不可能是凡品。

“公主额头上的伤势虽然好了许多,但是为了以后还是仔细些吧,这个药是在下的一个朋友配的,对疤痕之类的很有效果。用药期间记得饮食清淡就行,其他的没有特殊的要求,公主可记住了?”

今天的傅颜依旧是一件全身素白的简易装扮,但是一改往日事事噤声的习惯,花解语赶紧上前去接,意外地看见了对方眼睛里的露出调皮的意味来。

再定睛一看,没有了……

花解语觉得,刚才一定是她自己看花了眼睛。

傅颜这样的人,素日里只要多几个表情别人就会觉得稀奇,至于其他的事情,几乎是不敢想象的。

“谢太傅记挂,解语改日一定去府上拜谒。”

谋划受伤的事情到了现在已经落下了帷幕,花解语的心里有一种难得的安心生出来,可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和傅颜寒暄的这一刻,有一双眼睛,把所有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花解语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路朝着月妃的寝殿奔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临近。

长公主解禁的消息很快便在宫里传开了。

有人说,是皇后不忍长女受罚,在秦帝面前特意放下了身段才得来的结果。

有人说,是贵妃一派的人为了巴结长公主,所以才在侍寝的时候在陛下就寝的时候吹了枕边风。

也有一种说法是,秦帝毕竟心疼这个长女,给了足够的教训之后,便觉得已经够了。

总之是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因为在这宫里面,缺的从来都不是流言。

“公主,明明是您去求得情长公主才能被放出来,现在明明离解除禁足的日子还远着呢。可是今天早上去给太后娘娘请安的时候,那些个其他的公主个个都对您冷嘲热讽的,更可气的是,连长公主她作为直接受益的那个人,居然连一句的公正话都没有。”

最近母妃对自己的管教有些过于严厉了些,花解语自己知道绝大部分的原因,因此在这个时候选择了乖巧。

她本来正缝制送给母妃的香囊,哪知旁边的宫人一直处于叽叽喳喳的状态。

“陛下亲自下的解禁的口谕,那么长姐她那里就不会继续被关着。至于到底为什么,全由别人议论好了,难不成我还要到太后那里去腆着脸邀功请赏吗?”

“可是,奴婢觉得公主实在是受了委屈。”

被这么一训斥,那小丫头立马就红了眼眶,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

她这样的举动,只能是愈发激起了花解语胸腔中的愤懑。

“宫里的任何一项决定,有哪次不是我们照着执行就好,随意地议论,你有几个脑袋。”

“静儿,你取个乖巧的名字,怎么会爱嚼舌根子?”

“公主,奴婢只是,只是心疼你。”

花解语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我本来觉得你们聪明伶俐,现在一看全是一副心直口快地样子,若是再有下次的话,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花解语面上无波,声音却从来没有这样冷硬。

秦国的宫人,处罚权在本宫主位的手里,除了严重的刑事案件,基本不需要交由其他部门报备。

静儿现在只有一想到其他宫里的好姐妹被打的开花的臀部,险些吓得跌倒在地。

“妄自议论是什么责罚你清楚吧,说来听听。”

花解语似乎没打算草草处理此事,她拿出了对付敌人的认真,转过自己的身子把眼睛对准了站在对面瑟瑟发抖的下人。

“妄自议论事情的,轻则杖责二十,重者乱棍打出,调往暴室。”

女孩子们脸上的愤愤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惶恐。

“你省的,自己去领罚吧。”

静儿一愣:“公主?”

“你是什么身份,伺候哪家主子,自己应该清楚,我今日留你一命,已经算我积了阴德。”

静儿脸上煞白,还想求情,奈何对面花解有轻声一叹,已经闭上了眼睛。

宫里的嬷嬷都是经过训练的,也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庭院里哭闹求饶的声音便此起彼伏,连带和静儿一起想要攀高枝的宫女一起,无一例外。

花解语扒了窗框向外看了一眼,几乎每个人的身后都积了大片的淤血,而立在身后的厚重的竹板,一直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花解语也仅仅是扫了一眼,便索性关上了窗户。

在这个时候,她表现得狠一点,不管对谁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花解语宫里自然是漫天的凄然,几乎是同样的气氛,也弥漫在长公主花拢蕊的宫里。

“花解语她以聊嚼舌头为由责罚宫里的下人,也算是比较稀奇的事情了。可是她这样不是明摆着与我和母后挑衅么?”

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盏,花拢蕊的脸上浮过了一丝的讪笑。

“就凭她!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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