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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浪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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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一族却给吓坏了,激流带令她们出海十分危险,但同时也保护着她们不受外界侵扰,这关键时刻竟然先逃了不成?

黑旗军大喜过望,士气大振,这正是天助我也,天意昭然,都盼着鲛人国不要投降,狠狠来一场大战,一雪前耻。

日渐午时,大军开拔,军歌嘹亮,“大旗飘舞随风扬,一往无前勇破浪,威临四海敌寇退,八方来朝我最强……”

四艘蟠蒙巨舰并列而行,排浪破风,四十艘护卫舰四下分散,隐成阵型,黑森森的炮管直指鲛人国。

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突然响起,如凤鸣九天,徘徊冲霄,苍穹受其所感,于九霄之上投下一道巨大的七彩光柱,光柱直落女王殿,一个女婴飘飞而起,盘膝坐在女王殿殿顶虚空中,却双手合十,宝相庄严,小嘴微微开合,低声喃语。

鲛人国全体国民都惊叹着看着这一幕,满目虔诚,一股不知名的感动忽然荡漾心田,由近而远,人们情不自禁慢慢跪倒,脑中忽然多了一些什么,嘴巴便张了开来,跟着喃喃念叨。

七彩光柱忽然放大,从女王殿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扩张开来,最终光华一闪,消失无踪。接着天空忽然布满乌云,厚重的乌云遮天蔽日,隐隐电流穿梭其中,沉闷雷鸣产生磅礴的压力沉沉铺在头顶,令人心悸难安,呼吸困难。

“咵啦”一声巨响,一道粗大的紫色闪电撕裂天空,这像是一个信号,接着无数闪电游走天地,闷雷滚滚,风起云涌,眨眼间暴雨倾盆,平静的海面陡然变得狂躁起来。

阴沉的天空,浓厚的乌云,翻滚的黑浪,海天似乎要融为一体,将两者之间的一切全部湮没,大浪滔天,一波一波涌来,眨眼间大棠帝国三只护卫舰被卷到五六丈高的浪头上,摔将下来,船覆人亡。

黑旗军将士骇然失色,征战四海,从未见过如此狂暴的风浪。五六丈高的大浪一波一波涌向鲛人国,水位迅速拔高,近海处片刻间就给淹没。

大风龙卷,裹挟着暴雨,带动海面洋流,数十道水龙卷冲天而起,所过之处船毁屋损。翻腾的巨浪,肆虐的狂风,狂躁的暴雨,浪头从五六丈再涨到七八丈,好像四海之内所有的大浪同一时刻都涌到了这片海域。

一艘蟠蒙巨舰调转不及,被八丈多高的大浪冲到侧弦,磅礴无边的水墙轰然砸落,桅杆折断,船楼冲毁,整艘巨舰险些给打翻,船上的人痛呼惨叫,给摔得头破血流,不及进舱的人十有八九被甩出船外。

不知过了多久,大海逐渐收住了它的脾气,乌云散去,天地一清,天边挂着一勾弯月,蓝湛湛的天空与大海都平静无比,好像之前狂乱的风暴只是假象。

大棠将士从船舱出来,心悸难平,这片大海竟可以这样平静吗?无数船只变成碎木漂浮在海面上,还有一具具士兵的尸体,再好的水性也无法在那样猛烈翻滚的大浪中坚持片刻。

而鲛人国已消失不见,大海之中没有参照物,谁也不知道水位涨了多少,但一眼望去尽是汪洋,鲛人国无疑已沉入海底。

烈日炎炎,一艘小船上坐着三个无精打采的男人,两个光头,一个黑发披肩,正是溪云、清流与何冲锐。

何冲锐抱怨道:“漂了三天了,别说大陆,连个小岛都没看到。”

清流不耐烦地扫他一眼,“废什么话,不想坐船你下去。”

何冲锐讪讪赔笑,“我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咕咕一声,肚子叫起来。他今天已被清流骂了好几次,但宁愿被骂也要说,这些家伙都是一天可以不发一言的变态,他却憋得难受。

其实清流也希望何冲锐多说几句,好多骂他几句,憋了三天,他也有点受不了。

“哗啦”一声,水波滚滚,一个人头忽然冒出水面,接着“啪”一声,一支混白长矛丢到船上来,上面插着三只宽宽扁扁的大鱼。

067 灵器引冥思

“又是这种鱼。”何冲锐哀叹一声。

“不吃你别吃。”这话与清流说的话无比相像,海中那人竟是龙将军。

“哗啦”一响,水花四溅,龙将军跳出水面,跃到船上,脖子以下裹着细密的七彩鱼鳞,下身竟是浑圆修长的鱼尾,七彩鱼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浮凸有致的身形令何冲锐连忙转开目光,他已接受教训,多看一眼就要挨打。

“小和尚,你吃这个。”龙将军身形一晃,鱼尾变双足,鱼鳞成内甲,再穿上一件白布麻衣,递给溪云三只一尺长的雪白小鱼,已去头去尾去内脏。

这种小鱼没有鱼鳞,滋味十分鲜美,溪云点头谢过,用龙将军教的方法一片一片切下来,送入口中。

《无欲无想法》崩溃后,清流发觉溪云完全变成普通人了,鱼肉也可以吃,还是生吃,这东西以前让他闻一下,估计会吐出来。

清流咽咽口水,“龙将军,这种鱼不能多抓几只吗?”

龙将军冷冷地说:“女王没说要照顾你。”

清流怒道:“怎么说杀那个金甲将军我也有份啊。”

龙将军不理他。

溪云将剩下的两只小鱼扔给清流和何冲锐,见龙将军瞪起眼睛,忙道:“我够了。”低头把玩挂在胸口的一颗指头大小的七彩珍珠,神色间有些失落。

龙将军便坐下来,什么也不说了。

那日大浪淹没鲛人国,鲛人族诅咒解除,恢复原始形貌。小公主与小和尚只拥抱了片刻,将伴生宝珠交给小和尚,便带领族民涌入升龙潭,顺着一条洋流回归大海。

溪云想起小家伙抱着自己脖子在自己脸上轻轻的一亲便笑,那湿濡的感觉是那么甜蜜,可离别也令人难受,小家伙掉下一滴泪,海浪便涨高一层,他的心也酸酸涩涩,充满失落和空虚。

想着想着溪云又是一叹,这几****常常难以自持,唉声叹气。

清流都听烦了,脑筋一转,计上心头,“嗯哼,师兄,你还记得凌飞烟吗?”

“啊?”溪云愣了一下,“嗯,记得的。”

清流问:“你现在的功夫比凌飞烟怎么样?”

溪云想了想,摇头道:“打不过,有‘明心法’的话或许可以试一下,可是……”

“咱们答应她要帮忙除魔卫道的,没有实力肯定帮不上忙啊,你不是说‘封魔杖法’不够高明嘛,那你花点心思琢磨琢磨你的紫竹咯,我这几日研究七星笛就有不少收获。”清流忙截住他,以免他担忧起《无欲无想法》,唉声叹气的次数反而更多。

何冲锐暗惊于心,“凌飞烟”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小和尚如今已是超一流高手竟然敌不过,到底是什么人?

溪云沉吟半晌,点点头,捧着紫竹盘膝坐好,闭目沉思起来。

清流终于松口气,还好这家伙一根筋,给他找点事做就好了。关于七星笛和紫竹,清流和溪云是听祭司说明才了然,两人之所以那么高跌下升龙潭而没有像何冲锐那样摔成残废,其实是因为这两件灵器自动护主。

这两件东西长期受念力加持,与普通的笛子、竹子已大不一样,可谓通灵之物,七星笛就像龙将军的龙牙矛,都是历经数代强大武者的加持,其中念力磅礴无比。紫竹上的念力相比而言就微弱许多,但紫竹本身质地非同一般,反而比七星笛、龙牙矛更为通达灵动。

清流听从祭司指点,用自己的心神去感应七星笛,尝试与其交流,果然颇有成效。

七星笛有九孔,其中七个音孔可发出高低不同的声音,而音孔旁边的细小孔洞又另有妙用,他当前实力同时精确控制三个音孔已力有不逮,而他之前却常用七个音孔同时发声去扰敌,其实这样一来,因为控制不当,音声互相干扰,反而效果更差。

通过几日研究思索,清流隐隐把握到上一代七星笛主人留下的精神印记,令他对七星笛的用法多了许多体悟,如今功力尽复,实力更胜从前。

溪云一冥想就彻底投入,外界的一切随即消失,黑漆漆的虚空中只有自己和五尺紫竹。紫竹完全属于他,没有前辈留下的精神印记可以借鉴,但仔细一探究,他可以借鉴的东西还是非常丰富。

从小练习的“封魔杖法”,旗山剑派的剑法精髓,青云剑诀的变化无端,铁拳会拳法的刚勇猛烈,凌飞烟的剑意为先,还有最近一战,疆场的无情与疯狂,这些东西通过“明心法”都深深印刻在他的心神里,但从来只是随机应变地取用,从未系统整理思索过,他与紫竹一起经历了这一切,完全以此结合紫竹和自己的特点,创造出真正适合自己的武功。

日落月升,月落星沉,转眼间一天就过去了,而溪云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稳稳盘坐船中,任小船摇荡游弋,他好像化作小船的一部分,随之晃荡,而无丝毫不稳。

始作俑者的清流暗暗担心起来,这家伙未免太大胆,随处都能(都敢)进入如此彻底的修炼状态,人家为了这种状态总要寻个幽僻地方“闭关”,你这是“开关”啊!万一受外物影响可能走火入魔啊!他现在只能严厉地禁止何冲锐说话发声,又悄悄祈求老天赏脸,不要打雷下雨什么的。

这漫天星斗灿烂生辉,大海宁静,水光莹莹,清风吹拂,柔和爽畅。溪云缓缓睁开眼睛,眼眸亮如星光,如有劲芒射出,过了半晌才恢复如常,心境平和下来,不再郁结于《无欲无想法》的崩溃,也将对小公主的思念和喜爱当做人之常情,去除戒心与怯意,心神晋入另一种有别于无欲无想的通达透彻。

龙将军鱼尾轻轻一荡,滑水无声,“饿了吗?”

溪云微一点头,“我冥想了多久?”以前在山中经常一坐就是一天,他倒非常习惯自己的这种状态。这一次他感觉应该过去了很久,本来只是摸索紫竹,慢慢变成思索下山以来的所有境遇,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人世间种种情感他已体会深刻。

“三天。”龙将军送了五只雪白小鱼到溪云手中,她以前从未想过除了女王外,自己还会这样去照顾一个人。当全族要回归大海时,她想到了蛟将军,心中一阵刺痛,竟然犹豫起来。祭司说:“你跟着小和尚去,等你想回来时再回来。”女王宽容地笑,“帮我照顾他。”

龙将军无声无息地沉入水中,相比陆上,她更喜欢水,畅快地游,有时她会一直往前游,游很远,远到看不见小船,远到像在大海中央,周围只有茫茫海水,水蓝如镜;有时她会一直往下游,游到海底最深处,让无边无际的深沉的孤寂的黑暗将自己完全湮没。

溪云仰面躺倒,看着满天星光,心思活跃起来,思索自己,思索人,思索冤枉和不公,思索命运,思索责任,思索世界,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宁淡笑容,不是无欲无想的无为宁淡,而是有欲有想的有为宁淡。

“有船来了。”龙将军破水而出,咸涩的海水溅得清流、何冲锐满身满脸。

此时天边才露出一点鱼肚白,太阳尚未升起,清理和何冲锐都迷迷糊糊地打个机灵,想发火又不敢发火,吃人家嘴软,他们可不想自己下海捉鱼。

清流忽然反应过来,眼睛一圆,“有船?”

龙将军已穿上劲装武服,看起来英气蓬勃,十分俊逸酷朗,指着西南方道:“往那个方向划。”

清流和何冲锐精神大震,干劲十足地划起来。

清流忽然又一愣,“你醒了啊!”这才发现溪云虽然还盘膝坐着,却已睁着眼睛。心里暗想:“这家伙上次消失一个多时辰就和女王整出一个孩子,还晋级超一流高手境界,这次修炼了三天,会不会要上天?”

溪云微一点头,站起来,脚下忽然发劲,小船速度陡增,破水而去,吓得清流和何冲锐都收住了浆。

龙将军也微微一愕,暗道:“好强的内息。”

清流仔细打量溪云,没看出来什么变化,反而觉得他更普通了。

溪云道:“划呀,我一个人会累。”他也不知道为何,《无欲无想法》崩溃后内息反而更加强劲起来,充满爆发力。

何冲锐暗咽口水,不愧是超一流高手,内息竟能这样用。

小舟飞驰,一浆便到三四丈之外,没多久他们便看到一艘十余丈长的大船,连忙高呼大叫,“诶~救命啊~”

大船上的人给吓一跳,这小船来得好快,这喊话的人声音也够大。

这是缪氏商号的货船,管事缪德刚已过耳顺之年,白发苍苍,精神却不错,十分客气地安排四人到餐厅用早点,鞠躬告辞而去。

缪德刚心里直嘀咕,他虽深谙世事,但这四人还是让他惊奇,似乎以两个和尚为首,大的和尚却叫小的作“师兄”。一个女子作男装打扮,英气勃勃,俊逸脱俗,却冷若寒霜。还有一个男子,看身形孔武有力,脸色却苍白,脚下也虚浮。

若不是见他们没拿兵器,缪德刚可不敢轻易让他们上船,这船上物资价值十万两,对如今家道中落的缪氏来说太重要了。

068 愤怒与好奇

缪德刚却全然想错了,龙牙矛浑然一体,线条优美,纹路玄奥,虽然像艺术多过兵器,却矛尖锋锐,削金断铁。七星笛自然是可以吹奏的,但在清流手中,吹出来的音都是给死人听的。紫竹具有拄杖的功能,自下山以来,还真是走到哪杀到哪。这三件都是神兵级别的灵器,可惜缪德刚不识。至于何冲锐,他的剑不知给哪个鲛人士兵拿去杀敌了,怀里倒藏着一支。

餐厅里清流和何冲锐都是狼咽虎吞,菜粥、馒头、花生米,也吃得十分满足。六天啊,天天吃生鱼,要命。

溪云目光一转,鼻子嗅了嗅,朝厨房隔间喊道:“请问有酒吗?”

餐厅里四五桌人都是一静,有人大笑起来:“和尚也喝酒?哈哈哈,和尚,我这还有大肉包呢,你吃不吃?”

缪德刚见他们是和尚,便叫伙夫给安排素食,伙夫听他要酒,愣然不知如何反应。

溪云皱眉考虑了一下,道:“可以试试。”

众人见他这个神态,都哈哈大笑起来。

何冲锐也笑,笑得大喜过望,被清流逼着吃素,现在老大的老大说吃肉,那还不赶紧,屁颠屁颠跑到厨房窗口,喊道:“麻烦来几个肉包,还有酒。”

伙夫是个年轻小伙,却犹豫了。这船上杂役也好,护卫也好,伙食都是定额配置的,若有人想吃好的,大鱼大肉,好酒好菜,那也行,可是得另外付钱。管事只吩咐给他们素菜,没说其他呀,而且也听说了,这四人是落难的,看身上衣衫简朴,怕也没银子,若是给了酒菜,到时把账算自己头上,那可太划不来了。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之人将一盘肉包和一壶酒放到了溪云面前,“小和尚,肉包美酒来了……”

溪云起身,道:“多谢……”忽然脖子被绳子一勒,胸前七彩宝珠就被劈手夺走。

身材高大之人哈哈大笑,“就拿你这颗珠子换。”

溪云一个愣神,“不换,还来。”

这人皮肤黝黑,显然常年受日晒风吹,深褐色无袖短褂缚在腰间,两条胳膊粗壮无比,肌肉虬结,大声道:“不换也得换。”

溪云道:“这颗珠子是……”

那人却不管,转身就走。

龙将军立即站起,厉喝一声,“站住!”小公主的伴生宝珠岂能随便让他人拿走。

那人回过身来,嘿嘿笑道:“小娘子有事?还是你要跟我走?吃香的喝辣的。”

龙将军眼中寒光一闪。

清流一惊,怕闹大,忙站起,示意龙将军稍安勿躁,转身对那人道:“兄台,请把珠子还来,这包子酒水你拿回去,我们不吃。”他虽剃了头,还愿意吃素,但说话还是江湖味,不懂称呼“施主”,而叫“兄台”。

“我就要珠子!”那高大之人胸膛一挺,双眼圆溜溜瞪起来,虎视眈眈盯着清流。

旁边众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少人呜呜怪叫着鼓劲。

这壮汉叫谢力,是缪氏商会为了这次航运特意雇的护卫,这会儿餐厅中十余人多是这些临时请来的护卫。

清流眉头一皱,“你这是自讨苦吃。”

溪云环目一扫,脸色冷下来,忽然道:“我自己来。”

清流闻言一怔,十分讶异。

溪云冷声道:“我数三声,你不还,我就自己夺回来。”

“哈哈哈~”谢立将珠子在溪云面前一晃,握入拳中,“有本事你尽管夺回去!小东西。”

旁边人听到后三字都哈哈大笑,这小和尚胳膊还没谢立半个大,口气倒不小。

“一、二……”溪云低沉报数。

清流不由皱眉,师兄似乎有些不一样,记得那时在穆兰镇,他被陈家少爷欺负可一点没生气,后来之所以出手却还是陈家少爷打翻了米饭,摔倒了红袖。但这会儿,他显然是生气了。

溪云的确生气了,这股气令他感觉身体灼热,想要爆发。这人为何要强夺他人之物?旁边那些人为何叫嚣?

“哼。三!”

“三又如何!”谢立双目一瞪,握拳捏紧珠子,忽见小和尚伸手抓来,立即就要缩手,却已然不及,拳头一紧,给牢牢抓住。

溪云道:“拿来。”

谢立虽然惊异小和尚速度这样快,却冷哼一声,拳头一甩,想以大力挣脱,岂料拳头突然一痛,被紧紧扣扼,剧痛入骨,忍不住“啊!”一声叫,“放手!”神色瞬间狰狞,左拳猛冲,砸向溪云面门,劲风嚯嚯。

溪云眼中寒光闪闪,右手劲力一凝,猛然往下一拗。

“啊~”谢立发出一声更为凄厉的痛叫,左拳力道尽失,左膝跪倒。

“还不放手!”

“去死!”谢立竟十分悍勇,右拳半点不松,突然一头撞向溪云小腹。

“不知悔改!”溪云怒哼一声,身形陡然往后一飘,右手依然紧抓着谢立的拳头,一把向上提,再猛然往下压,将他一撞之力尽数卸去,接着反手一拧,就听谢立惨叫出声,拳头松开,七彩宝珠飞起。

谢立“彭”一声摔在地上,右臂肘部探出一截白森森的骨头,指掌的骨头几近碎裂,痛得满头冷汗,面色发白。

溪云右掌一吸,宝珠飞入手中,冷冷瞥着谢立,“你以为自己强壮就可以欺负人吗?”

谢立卷缩在地,痛得倒抽凉气,说不出话来。

溪云目光环扫,“你们又高兴什么?”原本还在叫唤的人都闭上了嘴,不敢直视他寒气逼人的双眼,又惊又惧。

何冲锐也偏开目光,却是想起了山谷中的暴雨之夜,那个时候的小和尚才真叫人恐惧。

缪德刚安排了一番,这会儿回到餐厅,就见谢立窝地上哇哇痛叫,脸色一变,“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清流完全没想到溪云出手竟然这么狠,大异以往,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

谢立忍痛大叫:“缪管事,这和尚喝酒吃肉还带个女人在身边,他们不是好东西,把他们赶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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