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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浪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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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云这时忽然道:“那位白兄,这一战我能替他吗?”却是看出那白影儿厉害,花笛内伤痊愈尚可一战,此时功力恢复不到六成,万万不敌。

“不行。”

同样两个字,却是花笛和白影儿同时出声。

群雄大奇,白影儿是冤有头债有主,自然不许他人替代,这花蛇又是为何?

花笛压低声音道:“小和尚,你不用多管了,我若死在他手上,你立即逃走,剩下九场决斗我下一世再打。那姓周的对你不怀好意,你日后再碰到他要小心。”

群雄离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见花蛇果然拦住了那和尚,自己走向竹篱,轻轻一纵,跃回那张桌子旁。

花笛扫视群雄一眼,道:“我知道各位都是英雄好汉,但你们站得太近我很怕,还请退后五丈。”

郭达将铁棍往地上一搥,入土三寸,瞪起铜铃大眼道:“退那么远做什么?还怕我们以多欺少么?”

“那还用说。”花笛心里这里想,却抱拳道:“这位大哥一看就知道光明磊落,武功高强的好汉,自是不会以多欺少。但既然是公平决斗,各位站得近,我心里紧张,对我岂非不公平?”

郭达咧嘴呵呵笑,“那倒也是,那倒也是。大家退后退后,让他们公平决斗。”把铁棍拔出来,转身往后赶人。

不少人纷纷表示不服。

白影儿回头冷冷一眼扫去,众人心底生寒,乖乖退后。

白影儿回头过来,紧盯着花笛的双眼,道:“你有信心胜我?”

花笛摇头道:“一点没有。”

白影儿拿出一支白玉长笛,又道:“我会杀了你。”

花笛神色一正,“请吧。”手中不知不觉间多了一截绿竹。

“你的武器不是一支象牙白笛吗?”

花笛微叹一声,“我埋了它陪我妻子去了。”

白影儿点头道:“好,接招吧。”

花笛不知好从何来,绿竹一横,严阵以待。对手不凡,他哪里敢大意。

白影儿身形陡然一闪,两人之间两丈的距离眨眼变零,“呲呲呲~”白笛刺破长空,啸声尖细密集,数十道白笛虚影遍布花笛身前。

旁人都吓一跳,没想到两人说打就打,动作如此之快。

生死危急时刻,花笛全神贯注,绿竹挑、点、隔、磕,身形左扭右拧,忽而矮身,忽而拔高,在间不容发之际,将无数白影破去,最后一刺,绿光直奔白影儿胸口,却是以攻代守的妙招。

“好!”白影一闪,白影儿倏忽后退两丈,回到原来的位置。

花笛一愣,他怎么退那么远?

白影儿道:“你的伤要多久能好?”

“两天。”

“好!”白影儿道:“我等你两天,以你伤重之身还能有这份表现,的确有冒充我的资格,两天后公平一战,是生是死,就看你的命了!”

花笛还未回过神来,白影儿已转身而去,便走边道:“那个人是我的,我要他在两天之后恢复全部功力与我一战,谁敢害我打得不尽兴,我就亲自找他再打一场!

群雄愕然,继而愤慨不已,激动的人忍不住说:“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等等。

这的确也太霸道了,自己不打,还不许别人打,还给时间让花蛇恢复!花笛简直想对他的背影大叫:“好人呐,一路平安。”不管白影儿真实想法是什么,他这样做已经从实际上帮到了花笛。

白影儿道:“想成名的去找那和尚,那和尚打败了不杀剑。”说完这话,他的身影迅速消失。

群雄一阵哗然,小和尚打败了不杀剑?那打败小和尚岂不是等于打败了不杀剑,这小和尚年纪轻轻,能有多难对付!

也有人想到另一层,这花蛇现在与白影儿交手那是必死无疑,等他恢复之后那却不一定,若到时两败俱伤,那岂不是有现成便宜可捡,甚妙,甚秒。

花笛和溪云对视一眼,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不过溪云却点点头,表示无妨。

群雄议论纷纷,均想:“求名而已,没必要得罪了白影儿,这不是还有一个和尚可以玩嘛。”

童千斤高声道:“喂,小和尚,你真的打败了不杀剑?”

花笛恨透了周义信,便道:“那还有假!两人交手,小和尚毫发无伤,汗也没出一滴,周义信肩头衣衫却被他刺破,你说呢?这事黑虎可以作证,那两位青云剑派女侠也可以作证。”

张芬桦皱眉瞪花笛一眼,不予回应,朱丽珍和黑虎等点头表示肯定。

童千斤大是兴奋,他正是求名而来,所以在客栈中见郭达那么嚣张就想与他一战,借以扬名立万,此际再不犹豫,马上大步上前,“来,小和尚,我童爷与你一战!”

郭达喊道:“我先来!”

却是一下上来了十多人,吓得花笛一跃,立即退出竹篱外,也不许溪云过去。

花笛道:“诸位,说好十场的,人多了,我们立刻放舟走人。”见群雄停下脚步,他继续道:“今日天色已晚,各位不妨先回去商量商量,决定好上场的代表,明天再来。”

群雄面面相觑,一下都有些没主意。

黑虎道:“对啊,这样乱糟糟的没法打,大家英雄好汉回去商量一下,免得日后被人说我们以数百之众欺负两人,我黑虎丢不起这个人,各位也丢不起这个人。”

肥虎等纷纷附和,转身便走。

张芬桦道:“小师妹,我们也回去。”心里想的却是周义信今日为何言行如此奇怪,而且现在他败给小和尚的事被广为传播,也要叫他知道。

常书心中暗叹花蛇厉害,转身也去了。

童千斤道:“喂,你们不会趁机逃了吧?”

花笛哈哈一笑,“我们要逃早就可以逃,何必与各位相约?”

群雄这才放心,正好肚子也饿了,便三五成群,纷纷回镇,只留下二十余人。

张芬桦急着回客栈,偏偏在一处街角被拦住了,却是一个黑衫人,脸上裹着一张黑布。

张芬桦忙将竹朱丽珍护在身后,双眉皱起,愠道:“鬼鬼祟祟想做什么?”

那人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道:“在下也是学剑之人,心慕贵派青云剑诀,想请教几招。”

朱丽珍探头道:“请教就请教吧,蒙着脸没脸见人么?”

018 神剑引觊觎

“在下怕丢人,所以蒙着脸。”蒙面人语气谦恭,倒是十分通达坦然。

朱丽珍道:“好笑,既然怕丢人又干嘛出来献丑?”

张芬桦一惊,师妹这么说可要得罪人了。

蒙面人却没有生气,缓缓拔剑出来,道:“的确是献丑,请女侠手下留情如何。”

朱丽珍道:“师姐,我来。”

张芬桦点点头,让开一步,嘱咐道:“小心点。”这人看不透,让师妹出手试探一下也好,听语气应该不会下重手。

朱丽珍低哼道:“来,我叫你见识见识青云剑诀!”

蒙面人道:“好。”话音未落,眼前突然闪现一片寒光,不由大惊失色,急忙后退。

“嗤”,还是来不及了,蒙面人左手一片黑袖飞起。

蒙面人低头看看袖口,道:“果然是好剑法。”

朱丽珍带着傲气微微冷笑,这是青云剑诀云涌三十六式的起手式,速度极快,瞬间连绵刺出一十八剑,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溪云也曾在这一招下丢了半截衣袖。

朱丽珍剑锋一转,斜指于地,英气勃勃地说:“还来吗?”

“咻~咻”街角忽然有人吹口哨,一道黑影在路口一闪,迅速消失。

那蒙面人回头看了一眼,当即长剑归鞘,抱拳道:“女侠厉害,在下佩服,他日有暇,再请指教。”对张芬桦也点一下头,反身迅速离去。

朱丽珍“哼”一声,收剑入鞘,说:“真差劲。”

张芬桦却道:“不要大意,这人身法这么快,武功不弱。”

“还不是一剑就吓跑了。”朱丽珍昂头前行,心中实则是失望透顶。

从前朱文与她讲述江湖经历,都是十分风光厉害,所以下山前充满期待,以为会遇到许多大英雄大豪杰,岂料看到那么多所谓英雄好汉都是自封的,嘴脸一个比一个丑陋,只知道捡便宜,以多欺少。

反倒是被人不齿的花笛不错,武功厉害就不说了,一笛子把她长剑磕落,还敢作敢当,值得林清姐姐爱他一场,可惜林清姐姐命不好。

另外溪云小和尚也不错,虽然有时候傻头傻脑,但有时候又十分威风,可惜是个和尚。不过没一个及得上哥哥,真差劲。

朱丽珍实则是自己想差了,她哥哥朱文那是俊秀榜排名第八的高手,身份、地位、武功、人品,自是不凡,能与他相交相抗的自然也不凡。而此时聚齐此地的江湖人多数却是二三流角色——为一个淫贼东奔西走的,哪能有多高明?

像周义信这般的,若非另有因由,也懒得理会这事;像白影儿这般的,若非六年寻仇无门,也不会长途跋涉跑来这里。

张芬桦只能对小师妹的背影摇摇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只是说了她也不会听。

俩师姐妹前脚刚踏入客栈,只听楼上“嘭”一响,抬头看去,却是一人从周义信房中出来,狠狠地摔了一下门,满脸气怒之色。

“咚咚咚”那人从楼梯下来,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轩昂青年,一身黑袍,腰悬长剑,眼神锐利,加一个大鹰钩鼻,气势颇为不凡。

张芬桦和朱丽珍让到一旁,那人目不斜视,径自离去。

张芬桦道:“师妹,现在这地方龙蛇混杂,你不要乱跑,我去看一下周师兄。”心想这人可能就是周义信言行失常的因由所在。

朱丽珍道:“知道啦知道啦,我回房。”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张芬桦敲了敲周义信的门,“呼”一声风响,门一下给拉开,“你还想怎样?”周义信瞪着眼睛,脸涨得通红。

张芬桦一吓,从未见过周义信如此气愤的样子。

周义信一怔,牵强笑一下,“抱歉,我以为是我那个师弟又回来了。”

张芬桦奇道:“那个鹰钩鼻是你师弟?那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啊,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他摔门。”

周义信让张芬桦进屋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摇摇头,叹息一声。

张芬桦问起缘由。

周义信苦笑连连,“告诉你也无妨。那是我二师弟何冲锐,他说我败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和尚,没及格继承掌门之位。”

“啊。”张芬桦一惊,这事涉及旗山剑派内部之事,理应不能告知外人,周义信却说给她听,那自然是不拿她当外人的意思,不由有些欢喜,一时却说不出话来,隔了一会儿才道:“你们掌门不是正值壮年吗,怎么这就要推选继承人了?”

周义信无奈道:“我师父他老人家有暗伤在身,需要长时间闭关恢复,所以……”

“哦。”张芬桦点点头,大概猜到情况了,问:“那你那个师弟?”

周义信又是摇头,“我师父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我,但二师弟却一直不服,而且他武功也十分厉害。”

“他武功能比你高?”

周义信道:“论本门内功和剑法,我都比他略强,只是他交游广阔,结识了许多其他门派的朋友,学到了不少厉害绝招,每次派中较技,他突使别派绝招总能令我手忙脚乱,十次里他还是能胜我四次。”

张芬桦道:“但你是大弟子,又能胜他六次,该你当掌门呀。”

周义信叹息一声,“哎,二师弟在江湖上交游广阔,在派中人缘也比我好,我以前一心修炼剑法,对诸位师弟师妹缺乏关心,他们都更喜欢二师弟些,要不是我名列俊秀榜,多少有些声望,他们早就明言选二师弟了。”

张芬桦秀眉微皱,“那你师父的意思是……?”

“师父是偏向于我的,毕竟我们剑派还是以武力为尊。可是二师弟人缘好却也是事实,师父既不想委屈了我,又不想因我成了掌门而导致门派分裂。哎,师父的暗伤不时复发,又不能安心放手,我,我现在又给他抓住口实——溪云小和尚,我必须胜他才行!”

“所以你今天才激他出场?”张芬桦这才有些明白过来。

周义信点点头。

张芬桦叹道:“其实你与小和尚只是过过招,说不上输给他,可是这事却给花蛇传扬开了才惹得这么麻烦。”

周义信摇头道:“其实与花蛇无关,我那师弟昨天就到了,他已经暗中到处传扬此事,目的就是打击我的声望,所以我自己说出来倒好些。”

张芬桦点点头。

周义信看着她的神色,心中暗道:“她应该是信了。”

张芬桦微微低头,皱眉沉吟,想着怎么帮心上人,没发现周义信正观察她。

周义信长叹一声,说:“其实要是以前,我受点委屈也没关系,可是现在我却一定要当上掌门……”

张芬桦一楞,不明白。

周义信深情地看着张芬桦,道:“我总要与你共结连理,旗山剑派虽小,但也是一派之力,我要是以掌门的身份成为青云剑派的外卿,那你我的地位自然就高了。你明明是朱师妹的大师姐,我却看你反而对她处处妥协,我……”

张芬桦被说中心事,真是百感交集,动情地说:“周师兄,你……你对我真好。”

周义信搂住张芬桦,“这是应该的吖,你不是也对我很好吗。”

张芬桦俯在周义信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温暖,心中却有几分愧疚,周师兄处处为我着想,我却哪里对他好了。

周义信轻轻道:“那溪云小和尚是有几分厉害,我那二师弟也不好对付,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叫你失望。胜了溪云,慑服二师弟,我要以旗山剑派掌门的身份娶你。”

张芬桦被周义信一句句话勾起情绪,心想如果自己成了旗山剑派的掌门夫人,那肯定比朱师妹,甚至朱文师兄都更威风尊贵。

但溪云小和尚的确厉害,那日周师兄虽说只输了半招,但山谷中小和尚还是展现出了非凡的实力,真正较量起来只怕胜算也不太高。还有他那个何冲锐师弟,十次能胜四次,可见武功之强,除非周师兄短时间内突飞猛进,否则如何胜得了溪云,又如何能慑服旗山剑派全派?

张芬桦忽然从周义信怀中起来,果决地说:“周师兄,我现在就教你青云剑诀吧。”

周义信惊道:“啊。这样会不会坏了青云剑派的规矩?”

张芬桦道:“只要你是真心待我,早传你晚传你都是一样。”

“我当然是真心待你。”周义信表现得即激动又纠结,忽然神色一坚,“我,我一定要夺下掌门之位,然后风风光光娶你!”

“嗯。”张芬桦也激动不已。

时间不等人,张芬桦当即就将青云剑诀一招一式及运劲口诀传给周义信。这套剑法繁复玄奥,变化万端,每一招之中又有诸多变化,随便一剑使出都能幻化出七八道剑影,威力十分强大。

直到晚饭时分,张芬桦才传了八招,与朱丽珍一起用过饭菜后,张芬桦与周义信抓紧时间,回房继续传教。经过之前的一番谈话,两人相处更显亲密,饭桌上丝毫不避讳朱丽珍。

一个教一个学,都是热情高昂,对未来充满畅想,直到明月高悬,两人才相视而笑停下来。

019 人心本难测

休息了一会儿,周义信心想趁热打铁,擦擦汗,站起来道:“桦妹,辛苦您一下,咱们把最后三十六式也学了,我好尽快融会贯通,然后才能一鸣惊人。”

张芬桦也教得辛苦,喘息了几口气,道:“没了。青云剑诀一百零八式,分云涌三十六式、翻云三十六式、青云直上三十六式,一层比一层艰深,一层比一层玄奥,最后的青云直上三十六式只有掌门候选弟子才能学,我是不会的。”

周义信一愣,“还有这事?”

“是啊。不过你不用担心,青云剑诀每一层三十六式都可独立成剑法,你学会了云涌、翻云,绝对可以赢小和尚和你那师弟了。”

周义信忍不住露出失落之色,“原来如此,青云直上三十六式还要更厉害,可惜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张芬桦道:“信哥,我,我该回房休息了。”

周义信见她累了半夜,面色潮红,香汗淋漓,眉目含春,不由心里一动,捧住她的脸庞,一吻印了下去,口舌缠绵,娇吟轻喘,靡靡绮丽。

忽然周义信回过神来,忙放开张芬桦,一脸愧色,“桦妹,我,我孟浪了,你,你快回房吧。”

张芬桦已是意乱情迷,轻声道:“信哥,没……关系,我愿意。”

周义信却退后一步,扭头不看她,“桦妹,你快回去吧,我,我要连夜修炼剑法,一定要打败溪云,打败师弟,不负你的期望,当上了掌门,然后再风光娶你。”

张芬桦见他神色凛然克制,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又觉得男人正该当如此,便点点头,“嗯,信哥,那你也别太着急,先从云涌三十六式开始,学成后再学翻云三十六式。不要太累,以小师妹的功力使云涌三十六式也能削去小和尚的袖子,你来使的话一定能赢的。”

周义信感动道:“嗯,你去吧,我们明天见。”

张芬桦一走,周义信神色立即一变,换上黑衣,揭窗而出,直往镇外奔去。他刚到镇口牌坊处,有人道:“大师兄,这里。”

两个人从右边黑暗中走出来,牵着三匹马。一个人道:“大师兄,得手了吗?”

如果张芬桦在此的话,就会发现此人话音清和,与她们傍晚遇到的挑战者极像,身材也十分接近。

周义信点点头,两人大喜,另外一人道:“大师兄,走吧。”

三人上马疾驰,很快就到那开满紫云英的山谷,何冲锐等候多时,看到周义信,忙抱拳施礼,“大师兄。”神态十分恭谨,与摔门而去时判若两人。

周义信点点头,命另外两名师弟守住谷口,自己带着何冲锐进谷。

山谷中一如溪云等人离开时的样子,周义信抬头看看天色,拔出剑来,“何师弟,时间无多,来吧。”

何冲锐点点头,也拔剑出来。

两人不是要决斗,而是都面朝谷口,何冲锐站在周义信右后方约一丈的位置。

周义信道:“看清楚了,这是青云剑诀,云涌三十六式。”长剑一抖,月光下剑影连绵,如银龙乱舞,剑光反射月光,更是炫目璀璨,看得何冲锐目瞪口呆

周义信收势而立,道:“何师弟,今晚时间有限,我先教你十式,明晚我们亥时聚合,我再将剩余的二十六式教你。

“好!”何冲锐兴奋不已,这青云剑诀果然却比旗山剑派剑法高明许多,继而他反应过来,奇道:“三十六式?青云剑诀不是有一百零八式吗?”

周义信道:“张芬桦功力不足,还不能学翻云三十六式,而最后的青云直上三十六式说是只有掌门候选人才能学,我们是没机会了。”

何冲锐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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