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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尼轻呼一声,“阿刀……”
横刀浑身一颤,这是从前她对他最亲热的称呼,但这时听在耳中,却令他生出凄惶之感,好像诀别在即,不由虎目一酸,热泪盈眶,“碧莲……”
溪云露出一丝舒心笑容,道:“人活着才有悔改的机会。鲍囿,剑可以给你,你放开她。”
“啊!”横刀、女尼都是一愣,没想到小和尚说“您说得有理”原来是这句。
鲍囿也是微张嘴巴,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但过程却有些出乎他意料。
溪云从背上解下剑来。
女尼忙道:“小师傅,呃……”却是鲍囿立即捏住她喉咙,不许她再多嘴。
横刀惊怒交加,“放开她!”仿若感同身受,只觉得喉咙一紧,难受无比,十分紧张。
鲍囿道:“青云剑到手自然会放。”转而对溪云道:“解开!”却是谨慎无匹,怕溪云以假货唬弄。
溪云道:“你轻点。”依言解开黑布,露出青光湛湛的青云剑。
鲍囿顿时大喜过望,十几年了,朝思暮想,不由双目瞪大,呼吸都急促起来。突然发觉溪云走了过来,惊道:“站住!”一下又扼紧女尼的脖子,连匕首都差点割破她的皮肤。
溪云急忙止步。
横刀更是紧张得忘了呼吸。
鲍囿看了看窗户,道:“你们退后,把剑放窗户,站到墙角去,墙角!两个都过去。”
溪云、横刀对视一眼,都十分配合,横刀低声道:“我会把剑追回来还你。”
溪云一愣,上次黑风寨救他,这家伙几乎是恩将仇报,这次……,随口答道:“不用,反正你也可以夺去。”
横刀听到“夺”字,微微一窒,老脸竟然一红。
溪云其实并无嘲讽之意,只是照实说出而已,况且如果青云剑真如鲍囿说得那样神异,或许不日间他就能晋入宗匠境界,想把剑夺回来谈何容易。当然,再不容易,他也不会放弃,受人之命,自该忠人所托。
鲍囿推着女尼往窗户走,目光热切,但未放松警惕,见两人交头接耳,立即喝道:“你们说什么?”
横刀闷哼一声,道:“我们说天下武林得知你拿了青云剑会如何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鲍囿冷笑一声,“有青云剑为媒,不出数月我便可晋升宗匠强者,找我麻烦?哈哈哈,四大宗师不理俗事,还有谁敢找我麻烦!”
横刀眉头立即耸起一个***此人如此有恃无恐,恐怕确实有这个本事,不由看向溪云,心想:这家伙进步飞快,打一架便强一分,上次打得郝通海也受伤不轻,不知有没有能力……转而又觉得自己想太多,这和尚最多二十余岁,难不成还能一下成为宗匠高手不成?千百年来恐怕还没有这么年轻的宗匠。这时他又想起那日与自己浴血决战,不退一步的任乾雄,忽然有种迟暮之感,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横刀脑中一下想了许多,最后对上女尼恳切的目光,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退隐江湖也好,只要她愿意回到自己身边,一切都好,不由露出欣然笑容。
鲍囿终于走到窗边,左手横匕卡在女尼咽喉前,右手伸向青云剑,竟是紧张无比,颤抖不已。
梦寐以求的宝剑终于入手,鲍囿恍若服食仙丹妙药一般,精神大震,容光焕发,忍不住哈哈大笑。
横刀喝道:“放人!”
鲍囿双目一寒,冷冽道:“好!”左手一收,将女尼推了出去,同时双脚一垫,身形闪出窗户。
“啊~”女尼低呼一声,扑入横刀怀中。
横刀脸色刷一下变得雪白,抱着女尼的手环到后背,一股暖流浸透五指,将他也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
“碧,碧莲……”横刀低喃一声,满脸悲色,失魂落魄地看着女尼苍白的面庞。
溪云扑到窗边,只见黑影一闪,鲍囿已跃墙而去,以他此时功力,哪能追击,回头一看,便见女尼后心插着一把匕首,竟齐柄没入,顿时心中腾起一团火焰,只觉得全身灼热如火,几欲爆炸。
横刀却是浑身冰凉,微微颤抖,喃喃叫着,“碧莲~”
女尼好像回不神来,听到横刀的轻唤,目光才慢慢聚焦在他脸上,继而流露出海一般的深情,伸手够向他粗糙的脸庞,“阿刀,阿刀……”
横刀精神一振,急忙抓住她的手,将它摁在自己脸上,纤长苍白的小手此际软若无骨,寒如冬霜。
“这是报应,你不要悲伤……”
“不!不!”横刀不甘地咆哮起来,“我该杀了他,我刚才就该杀了他!”
女尼努力摇摇头,动作轻缓无力,“我年轻时和你一起做了许多错事……”
“不,你没有,是我,是我做的错事,都是我……”
女尼勉强笑了一下,转而看向溪云,见他满面怒容,目光中便露出哀怜之色,“小师傅,对不起,害你丢了剑。”
溪云浑身一颤,“我,我……”心头满是茫然。
女尼道:“那人……,你们把剑追回来,还是,还是别杀他吧,好吗?”
溪云与她四目相交,竟发现她全无恨意,只觉得一股清流从眼神中传来,浑身怒火一触即灭,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师太,您……”见她期望地看着自己,心中悲切中竟生出三分暖意,冷静下来,勉强笑一下,道:“好,不杀他。”却想起鲍囿拿到青云剑时容光焕发的样子,心中一叹,只怕反而要被他杀。
横刀大怒,右手横推出去,溪云仰面摔倒,见横刀满脸泪水,他竟笑了一下,原来这样一个凶如虎豹的人也会如此恸哭,活着才会悔改的机会,说得不错,若非笑笑阻止,自己前些日子就将他杀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09 默契攻防战
女尼柔声道:“刀,阿刀,我担心你,我还是担心你……”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双目似乎就欲闭上,但一股强烈的愿力令她一口气不断,“刀,不要沉溺于仇恨,不值得,你不要摇头,好好听我说……”
溪云收住悲切之心,默默起身离开佛堂,女尼生命即将终了,但她记挂不是她自己,却是杀她的鲍囿、丢剑的我、爱她的横刀。
溪云心中生出许多感触,仰头看向天空那轮明月,师父与师兄的音容笑貌浮现在高高的地方,目光柔和,笑容亲切,一如既往,从无怨恨。
不知过了多久,溪云听到旁边有人轻轻一叹,却是金闪闪。
“你在想念谁?”金闪闪柔声问。
溪云摇了摇头。
“哦。”金闪闪恬淡地说:“我想念弟弟的时候也会看月亮,心里想,他现在也一定跟我一样,在看着同一轮月亮,也许我们的目光会在那里交汇,看到彼此,互道平安。”金闪闪目光闪闪,嘴角展开一丝柔软的笑容,好像目光已经和金鸣展相遇。
金鸣展此时境况却不太好,连续数日的抵抗,他身上多了七八道伤口,一件衣衫几乎成了布条。也许是绝境所迫,他忽然多了许多感慨,这件衣衫是姐姐亲手缝的,以往也是姐姐一次次为自己洗的,他忽然很想回去,回到姐姐身边,跟姐姐说声“谢谢”,带姐姐回到在许多人眼中高高在上,其实就是一座小山的剑神山上。
“姐,你等我回来。”金鸣展心里默念一句,盘膝坐在草地上,抬头看看天空那轮月亮,深吸一口气,宁定心神,晋入万剑归一的境界,全力恢复精气神。连日大战自然疲惫,但无疑对他剑术修行也大有增益。
在他身边,唐天等人也默默坐着,一个个都显得十分劳累,而精神却一点不敢放松,抓紧每一刻恢复功力。
铁拳会的突然叛变叫青云剑派吃了大亏,在旗山脚下僵持数日,青云剑派年轻一辈小子们呱噪起来,裴珏也终于决定不再忍,悍然发动全面进攻。
初时一切顺利,旗山剑派几乎毫无抵抗之力,两百剑手主攻,都是一流高手,攻击凶猛无比,一下率队冲击到半山腰。
眼见年轻一辈少年们跃跃欲试,木森建议让他们历练一番,少年们一个个两眼发光,兴奋不已。裴珏同意了。这个决定几乎挽救了少年军团一半以上小伙子们的性命。
在半山腰僵持没多久,后方铁拳会两百余人突然爆发强攻,一下破开拔刀相助而来,乱七八糟的一百多人组成的散兵集团。
正好青云剑派主力剑手撤下来,发现不对,立即反击,不然大批少年难逃一死。混乱一下蔓延整座大山,旗山剑派开始反击,一**高手竟然也使青云剑诀,一路冲杀而下,反击力凶猛无比
两面作战,又给卡在山腰,杜可风第一时间发觉事不可为,立即带众人找到裴珏,提议——逃。
裴珏又惊又怒,义愤填膺,眼见伤亡迅速扩大,急得双目充血,但给卡在半山腰,进不得,退不下,无计可施,唯有听从。
幸好杜可风胸有丘壑,对这一带山山水水竟知道得颇为详细,带领众人迂回环绕,转战十余里,终于避入一个山谷,稳下阵型。
这个山谷口小腹深,入口处十余丈长的通道最宽处不到三丈,最窄处只有一丈,正好在通道中间部分,青云剑派扼住这易守难攻的要地,总算不至于全军覆没。当然,他们要想出去却也不易。
连日激斗,青云剑派损伤过半,加上各地来援的江湖好手,如今合起来也不过剩下三百余人,几乎人人带伤,境况可谓险恶。
铁拳会与旗山剑盟两股力量合流,还有近百名红字刺客,抢攻通道造成大量伤亡,周义信从手下口中得知这个山谷没有其他出路,便说服铁翼野暂时退兵,只是依然把守着通道。
谷内不少人建议趁机杀出去突围,杜可风断然喝阻,有唐天、金鸣展等人支持他,苦集寺阿歪、阿哦更是唯他马首是瞻,又是他带领大队逃到此处,所以他登高一呼,很有影响力。
杜可风的策略是固守待援,以如今士气低落的伤疲之兵想要突围谈何容易?就算突围出去,却被衔尾追击,又有多少人能活下来?他带众人退到这个山谷打的就是固守的主意。
周义信的策略是围而不攻,诱敌出击,他相信对方根本没多少口粮,不出一两日,对方只有束手就擒。当然,骚扰性攻击是必须进行的。
双方倒很有默契。
经过两次骚扰,杜可风明白过来,果断命人分批休息。
周义信当然想尽快灭了谷内残兵,所以第三日天色微明就派人强攻,结果出乎他意料,敌方反应极快,而且丝毫不见力弱之态,攻了半日,僵持不下。
这下他不免着急起来,幸好铁拳会传来好消息,青云山已经攻陷,陆翔战死。周义信灵机一动,命人到谷口大声吆喝,将消息传入谷内,结果引来连声喝骂,但骂着骂着,没多久就隐隐有哭声传出。
清晨,溪云与金闪闪,还有老尼姑一起来到佛堂,横刀依然坐在地上,紧紧抱着身躯已经冰冷僵硬的女尼,温柔地注视着她恬静苍白的面容。
溪云喟然道:“横刀,她已经去了,让她入土为安吧。”
横刀置若罔闻,一动不动。
老尼手足无措,想不到这个清净之所还是发生了这等惨事。
溪云又道:“横刀,节哀顺变,她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横刀,死者已矣,你这是为难自己,也是为难她。”
“横刀……”
横刀突然抬头。
溪云见他有了反应,不由一喜,却听横刀炸喝一声,“滚!”
溪云一吓,见他又低下头去,只能无奈地看向金闪闪。
金闪闪睁着清亮的大眼睛,有些无辜地说:“你絮絮叨叨的样子的确讨厌哦。”
“……”溪云长叹一声,“我要走了,你是否跟我一起走?”溪云也不知自己为何有此一问,可昨夜并肩抗敌,又听女尼临终一席话,他现在也有些担心横刀。
横刀又不理他了。
两匹矮脚马上路没多久,忽然听后方蹄声如雷,至少五六匹马急速赶来,驾喝声紧紧相连,显得十分着急。
溪云心中一突,立即想起昨天出城时遇到的那几人,赶忙压低斗笠,带着金闪闪的坐骑靠到路旁慢慢走。
210 你说我不信
五匹骏马在山道上发力转弯,狂风般急掠,马蹄声轰隆如雷,溅起无数泥石,马腿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猛烈颤动,大地似乎也因它们的火热激情而微抖。
金闪闪心惊胆颤地回头看去,溪云也有些紧张,直觉告诉他,这些人是冲他来的,但他没有回头,只是避在道旁。
五匹马眨眼便赶上两人,“吁~”马上骑士十分不凡,猛然勒马,拖得骏马前腿立起,昂头长嘶,人却稳坐如山,迅速拨转马头,将溪云与金闪闪包围起来
金闪闪吓得脸色发白,昨天遇上石家三人,打得好不惊险,夜里留宿泉净庵,又是乒乒乓乓,还死了人,今天这一大早又遇上麻烦。天呐,江湖也未免太险恶了,难怪石家三兄弟觉得两百两不够。
溪云心中微叹,该来的避不开。
马上五人四男一女,当先一人年龄最大,约四十来岁,面容古拙,双目炯然,另四人则是青年男女,男的英伟,女的靓丽,只是一个个都皱着眉头,神色严肃。
中年男子看着溪云两人,客气却不容置疑地说:“劳烦两位取下斗笠!”
溪云微吸一口气,依言摘下斗笠,却阻住了金闪闪的动作。
“果然是你!”
“血和尚!”
三名青年都叫了起来,那中年人与女子则闷哼一声,昨天竟看走眼了。
中年人道:“这位又是何人?”看向金闪闪。
溪云道:“你们即然是来找我的,无须管她。”
一名青年冷哼道:“莫非是你相好的!”
金闪闪顿时“呀!”地一声,又气又恼,这时已明白这些人是来溪云招惹来的,一下解下斗笠,气哼哼地说:“谁是他相,相好的了。”一张俏脸却红了起来。
五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好一个秀丽曼妙的女子,明眸皓齿,宜喜宜嗔,美艳不可方物,连那女子也忍不住多看金闪闪两眼。
中年男子“嗯哼”一声,斥道:“仲佑!”
三名青年立即回过神来,刚才说话那青年忙道:“抱,抱歉,是我胡说。”心中却不免想:这魔体血和尚在城中逛妓院是确切无疑,这姑娘竟与他为伍,真是可……可惜。
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词语好像是“可耻”,但不知为何,真正在脑中“说”了这话时,却变成了“可惜”。
中年男子严肃道:“溪云和尚,你即然知道我们是为你而来,也该知道我们是为何而来了!”
溪云估计他们是为了青云剑,“我不认识你们。”
“哼!谁要跟你认识!交出青云剑!”那女子喝了一声。
另一个男子叫道:“不要想抵赖,昨天我看到你背上背着的!”
溪云看他一眼,果然是昨天入城时回头那人,皱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金闪闪讶异地看溪云一眼,这家伙似乎变得好说话了,对方马也高大,气也凌人,他似乎没怎么生气。哦,是怕是他们人多,昨天三个人就差点给……
看起来老成一些的男青年皱了皱眉,请示地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然后道:“这位是我师父,点苍剑派掌门姓李,尊字奇,在下点苍剑派大弟子霍重,这是我二师弟姜元益,他是三师弟仲佑,这位是我师父的女儿,李芷芯师妹。”
溪云又问:“你们怎么知道青云剑在我手上?”
李芷芯已十分不耐烦,怒道:“**和尚,问东问西!废话少说,快把剑交出来!”
溪云一窒,脸上有些发烧,知道前夜的事只怕已被人所知。
金闪闪听得一愣,骇异地看着溪云,“淫,*******溪云无法否则,却也无法解释。
仲佑见状,面露喜色,“姑娘原来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你快退开。”
溪云眉头一皱,听这话可知他有动手打算。
李奇目光敏锐,见两人身上、马上都不见长剑,知道不能着急,沉声道:“我们点苍剑派与青云剑派世代友好,这次接到应修师兄传书,特来寻你追回青云剑,我们不知道为何青云剑会落到你手上,但却是必须追回的。”
溪云定定神,道:“你们只是要青云剑?”心中暗奇,难道关于自己“杀”陆翔的谣言已经不攻自破了?
李奇微微一讶,这和尚为何纠缠不清?青云剑到底是如何落到他手上的,应修前辈也没交代,追回追回,到底动口就成,还是该动武,动武又动到什么程度,往死里打还是打个半死不活,也没说。
仲佑闷哼道:“我们不止要讨回青云剑,还要拿你去见应修前辈!”怒容勃发,一张方脸显得正义凛然。
溪云低声道:“原来如此。”
李奇眉头微微一皱,仲佑这孩子心无城府,性格耿直,什么话都说,却不知这到底是不是应修的意思。盛名之下无虚士,魔体血和尚如今名声鹊起,位列龙凤榜,被定为准宗匠级高手,一身武功绝不可小觑,若这话得罪了他可是徒增风波。
他倒不是怕事,他自身就是超一流高手,沉浸剑道数十年,修为高深,况且他还看出溪云身上有伤,只是点苍剑派的生存之道一向是多交朋友少结怨。若非昨天当面错过,又在城中听说小和尚的淫行,他们也不会如此愤慨。
经历昨夜泉净庵之事,溪云此际心境倒是平和,与金闪闪所想之“怕了”却是不一样,金闪闪哪知,人数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这五人,每一个都有独立击倒昨天那三人的实力。
溪云道:“你们来晚了,剑昨晚被鲍囿抢走了。”
李芷芯冷声道:“狡猾和尚,诸多说辞!”
溪云转头看她一眼,只见她俏脸如霜,眼神中满是怒意,似乎就欲拔剑出手。从**和尚到狡猾和尚,溪云倒宁愿是后者。
“鲍囿?”李奇却是愕然,“你说青云剑派鲍囿师兄?”
溪云看一眼他的脸色,恍然道:“原来你们不知道。”
“什么?”李奇讶然。
溪云有些明白,想必这是门中丑事,兼且又是自己一面之词,所以青云剑派之人还不尽信。即然那个应修不说,他也不好说出来,便道:“总之剑现在在鲍囿手中,你们抓了他去见那个应修再好不过。”
“胡说八道!”姜元益一个字也懒得信,“师父,此人行为不端,狡猾如狐,先行拿下再说!”
溪云脸色顿时一沉。
211 拦路劫人
仲佑对金闪闪叫道:“姑娘,你快过来。”
金闪闪有些愣神。
溪云想了想,道:“这姑娘要去旗山镇,你们愿意送她去正好。我去找鲍囿拿回青云剑。”
他说的虽然句句属实,但李奇等人却一头雾水,更一句话不能相信。
霍重目光一闪,道:“你此行是护送这位姑娘到旗山镇不成?”
“不错。”
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