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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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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希正站着不动,景横波看看衣裳,看看他,笑道:“你要看你未婚妻以外的人换衣裳?”

雍希正这才偏过脸去,却又道:“莫耍花样,我耐心说不好便不好。”

景横波气喘吁吁地道:“你小心着,说不定我马上就给你一着乾坤八卦掌。”

雍希正不过笑笑,眼前女子眉宇乌青,脸色苍白,一看就是剧毒正在发作,抬起手指都困难,偏偏还嘴硬。

单就这份从容,就知道不是简单人物。

他因此更加不肯离开,只微微偏头,眼角余光扫着全殿内外。

因为景横波盘坐着,那青年太监便在景横波面前跪坐下来。

月光下他脸容平常,垂着眼睛,似乎不敢看景横波。

“我没力气。”景横波笑道,“你帮我披上吧。”

太监顿了顿,轻轻拿起外裳给她披上。

他动作轻巧,似乎分外珍重,指间弥散开一股温暖香气,景横波垂着眼,看见他雪白的手指在自己颈侧慢慢垂下,细致地整理着领口,心中忽然泛起一股淡淡的惆怅。

这般姿态,叫温柔。

想起来又觉得可笑,自己活了二十年,遇见过各种情绪,热情如火或者寒冷如冰,但这般被温柔对待,似乎还是第一次。

这一霎风过生涟漪的柔和姿态,反而把她心中最后一丝疑问都打消。

她所知道的那个人,山巅之雪天上月,不将辉光照人间。

而且这人指甲微红,不是他。

她叹口气,觉得自己病很重了,看什么都疑心来疑心去,怎么会这么没出息?

她吸一口气,专心看太监动作,他正拿起腰带。

解药就在腰带中。

景横波笑吟吟看着他,双手搁在腰部,似在等待他帮忙。

她手指上,猫眼石古铜戒指光芒流转。

太监拿着腰带靠近她,似乎看见了她的戒指,微微一顿。

景横波心中一跳——这家伙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过一顿之后,那太监动作就恢复了正常,双手拿着腰带凑过来。

系腰带是个亲密动作,他身子前倾,双手兜向她背后,一股淡而温暖的香气袭来,她很难想象一个太监身上也有这么高雅动人的香气。

他的长发垂落在她肩上,发丝软缎般光滑。

景横波鼻尖被他的发撩得发痒,却不敢打喷嚏,手中戒指一转,一枚暗刺凸出。

这个戒指有三种机关,这是其中之一,暗刺含有让人僵麻的药物。

雍希正不肯靠近景横波,景横波只好对这太监下手,弄僵了他,夺了解药,顺便还可以捏碎腰带里伊柒给她防身的药丸。药丸捏碎后会有毒雾散发,可以挡住雍希正一刻,这一霎之内,她可以吃药缓解,瞬移伤人。

两人此刻靠得极近,太监的背还帮她挡住了雍希正的视线,正是下手良机。

暗刺翻转,将出!

雍希正忽然道:“你戏演完没?”

景横波一怔,手上却没停,她直觉这话不是对她说的!

与此同时,那太监忽然腰一侧,正巧躲过了她的暗刺,随即他按着她的肩向后一个翻倒!

“啪。”一声巨响,雍希正一掌正击在景横波刚才坐的方位,留下一个深深掌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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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压我来我压你

那太监动作极快,抱着景横波接连几个翻滚,就要落下露台。

景横波给滚得天旋地转,哪里来得及再害人,慌急之下赶紧将暗刺收起,以免翻滚中误伤自己。

将要滚出露台那一刻,她一抬眼,正看见雍希正身形飞起,探手抓向太监后背。

景横波大叫:“和婉!你未婚夫要杀我!”

雍希正在半空冷冷一笑,“别玩花样……”

他忽然顿住,一扭身落地,回头望去。

不知何时和婉已经站在殿口,清醒着,脸色发白地看着他,她身边一左一右两个蒙面人。

景横波认出两个人是耶律祁和天弃,心中一松,这两个家伙还是猜到她的下落,赶来了。

刚想叫唤,身子忽然向后一倒,被人拽着砰一下掉入花丛。

她暗叫糟糕,那傻兮兮的太监还在试图救她!

到底是打算救她还是害她?没看见她的援手已经来了吗?

她想大叫,想挣扎,可毒伤发作根本没力气,装了药的腰带还在对方手中。昏头昏脑跌下去,还好太监在她身下,露台也不高,倒是一点没跌伤,就是啃进去不少泥。

那太监一落地就慌忙爬起,一把扛起她就走,景横波大急。呸呸呸地吐泥巴想要说话,可等她把泥巴吐干净,那特别能跑的太监已经把她扛出了和婉的寝宫,景横波眼看和婉寝宫里灯火渐次燃起,雍希正的怒喝回荡在宫内,整个王宫的守卫都被惊动,火把灯光人声汇聚而来,顿时知道最坑爹的事发生了,这时候再喊已经不明智,只好闭嘴。

那太监似乎也慌了,跌跌撞撞中一阵乱跑,往人少黑暗中而去,最后撞入了一间黑沉沉的院子。

一进去就满鼻霉味,冲得景横波打个喷嚏,看样子要么是长久不用的弃殿,要么就是什么冷宫。那太监背着她直奔正殿而去,门板撞开时落了景横波一头灰。

外头人声喧嚣,但都离这边很远,火把隐隐的光亮映射在窗纸上,只隐约能看见那太监普通的侧面轮廓。

他将景横波放在床上,动作却不似先前温柔,景横波后背撞在光秃秃的床板上,砰地一声。

她满腔懊恼,来了火气,怒声道:“你谁?”

太监不答。靠近窗子听动静。

“谢谢你救了我。”景横波忍住怒气,道,“不过我朋友来救我了,你把我腰带还给我,赶紧回去吧。刚才雍希正应该没看清你,回头我和和婉说说,她会保住你。”

太监从窗边回过身,看着她,黑暗中目光闪烁。

陈旧晦暗的宫殿里,对着陌生人这样的目光,景横波心底忽然有些发毛。

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她脑海。

这太监……不会是想图谋不轨吧?

无亲无故,忽然救她,明知她援兵到了也不理,自顾自把人掳到偏远废殿,这节奏,怎么这么像狗血小说情节以及社会新闻黑标题呢?

“大学生被老光棍诱拐,沦为性奴八十天”

“变态老男人,假做施恩囚禁少女”

“我在地窖生不如死的一百二十一天。”

……

景横波越想越紧张,平时这种货色,她分分钟就解决了,神出鬼没砸一砸,砸不过还可以闪,但此刻毒发无力,耶律祁他们一定已经被雍希正绊住,黑夜里在这陌生宫廷里想要找到她也需要时间,等他们找到,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你……”她努力令自己声音平静,“解药给我,送我出去,我回头一定重重谢你。”盯着那家伙神情,她加了一句,“金银、房产……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要多少有多少!”

她不敢提女人两字,怕刺激对方,但加重了暗示。

太监还是一言不发,黑暗里眼神特别亮,她被刺得有点心慌。

“不相信我开的价码?”她笑道,“我未婚夫就在附近,就是刚才挟持和婉来救我的其中一个,他出身大族,在襄国也颇有势力,总之你相信我,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这是拿虚无缥缈的“未婚夫”来警告对方,自己马上有人接应,自己的人有财有势,要对方掂量些。

现代那世年轻女性单身行走各种遭殃,网上“女孩如何保护自己”之类的帖子到处是,自认为美貌绝伦必定会惹人觊觎的景横波自然看过。

太监不仅不心动,甚至听见未婚夫三个字之后,还向前走了两步。

他微微俯身,眼底的光似可将这灰暗的旧殿照亮。

景横波似乎感觉到他微热的呼吸,将要拂到自己半敞的衣襟上。

她勉强向后退了退,就这么个动作,额头便沁出汗来,她心中暗叫糟糕,今晚毒伤发作,似乎尤其猛烈。

她忽然眼睛一亮,风中有人在大叫大嚷,声音远远传来,似乎是伊柒的声音!

这家伙也出来找她了。

景横波听着声音就在不远,咬咬牙正想大叫。赌伊柒能够更快地找到她!

那太监忽然抬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景横波想挣扎,那人手却极其有力,另一只手抄起她的腰,带着她又奔出殿去。

月光照亮殿中天井,景横波隐隐觉得这殿的规制似乎和平常殿宇不同,但此时心中紧张,也没顾得上打量。

天井空空,中间有一口井,井沿生了斑驳的青苔,月色下透着股阴凉的气息。

伊柒的声音就在不远处,顶多隔一个宫室,正在鬼哭狼嚎地大叫:“*!*!你在哪里!晕了喊我一声!”

后头一堆乱七八糟的喝叫声。

“站住!站住!”

“停下!你再乱闯王妃寝殿就射杀你!”

“哎呀呀他又去王后寝殿了……”

怒喝声中还响着伊柒的怪叫声:“你们襄国妃子脸太丑!身材太差!看了让人作呕!和*比差远了!*!*!晕了出来吱一声!”

一只夜鸟被他的怪叫惊起,扑着翅膀从四角的天空飞过。

景横波霍然抬头,积蓄半天的力气一霎用尽。

那夜鸟“嘎”地一声怪叫,翅膀如被人斜斜一扯,落向一边的殿顶,不过那鸟随即便挣脱,扑扇着翅膀再次飞起。

景横波无声吁一口气——她此刻状态太差,已经尽力,下面就看伊柒有没有这悟性了。

不过她似乎运气不错,伊柒的声音忽然一停,随即人声脚步杂沓,往这殿奔来!

“*,你是不是在这里?”伊柒的大叫十分清晰,景横波狂喜!

这殿中没什么藏人的地方,这太监看起来也没武功,伊柒只要来了,无论如何也可以先救走她。

但她的喜悦,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浇灭。

因为那太监也并没有慌乱,他背着她,在空荡荡的天井里一蹿两步,猛地跳入了井中!

几乎同时,大门砰一响,伊柒踹门而入,屁股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追兵。

他狂奔而入,在不大的殿内飞快地蹿了个来回,愕然大叫:“*!你藏哪里了?快出来!”

“何方刺客,如此胆大妄为,来人,合围!”

……

景横波在井底听见了伊柒的声音,但却无法回答,那太监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还好这太监并不像传说中的阉人一样,满身满手尿骚味,他气息干净温暖,掌心微热,景横波心里总算好接受点。

井不大,一跃就到底,底下根本没水,也没有水存在过的痕迹,地面上都是一层赤红色细沙一样的东西,有微微的苦涩气味。

太监似乎路很熟,带着她毫不犹豫直往里面走,没两步就是一座门,景横波认出上面的图案是日月星辰和八卦图。

她很希望门上掉出什么机关,砸死这个居心叵测的太监。可惜的是,太监随手就推开了门,什么事都没发生。

门在身后合上,几乎立刻伊柒很有穿透力的嗓子就听不见了,同理,她现在就是扯破嗓子,伊柒也听不见。

景横波吸一口气,努力地积蓄精力,一边着重打量四面的情况。

眼前似乎是一个石室,没有窗户,悬着一枚明珠,珠光淡淡,将室内隐约照亮。室内陈设却很简单,一榻,一几,一丹炉。尤以正中丹炉巨大,几乎占了石室一半位置,看样子似乎是一个隐秘的炼丹的地方。

景横波觉得四面墙壁有点怪异,仔细一看才发现墙壁上似乎有一层红色的物质,不像血,倒像什么药物,散发一种奇怪的气味。

墙壁上挂着拂尘道袍,还有琴剑等标准配备。这里似乎是个道士的炼丹休息之所。景横波这才想起上头的宫殿制式也和后宫不同,更像道观格局,这里难道是道士住过的地方?炼丹为什么要在地下?练的丹比较隐秘诡异?

但不管怎样,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诡异的是这个太监。

掳她到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想干嘛?

这个念头刚闪过,下一瞬那太监手一甩,将她甩在那张榻上。

“嘎吱。”一声,景横波身子压得软榻一矮。她抬起头,瞪大眼睛看见那太监,慢慢地逼了过来。

那造型动作……她脑中轰然一声,不知道是诧异还是失望——绕这么大圈子,费这么大周折,这太监还是为了美色?

问题是她现在不是原来的脸啊,化过妆的脸也就是个中等美女,这个太监至于冒这么大险这么急色?还是他干这样的事儿已经很多了?仗着发现的这地方隐秘?

一想到身下这张床上可能发生过奸淫掳掠的事,她浑身汗毛都竖起。赶紧挣扎爬起,踉跄着向外扑出。

脚刚沾地便觉得脚下一滑,地面上似乎很多细沙一样的东西,身后那太监发出一声阴冷的笑声,笑得她毛骨悚然,她还没来得及滑出去,那人抬手将她一推。

啪一声她撞在墙壁上,脸贴着墙壁,双手很自然地抓了上去,只感觉墙上什么东西簌簌而下,鼻子里下意识也吸了几口。

吸进鼻里的气味有药味,她大惊,生怕是什么不好的东西,赶紧抬起脸,身后风声呼呼,那太监已经扑了来。

景横波身子一翻,贴着墙让开三尺,那太监却似很笨拙,砰一下撞在她身边墙上,顿时蓬一下又腾起一片红雾,景横波侧脸要避,太监脸还没抬起来,就伸手来抓她,景横波抬脚就踢,太监一闪让开。

景横波脚尖一踢,又觉得不对劲,脚下有东西,带起一片白雾,和墙上被撞出的红雾交汇融合,雾气的颜色越发诡异。

她心中不安,想要屏住呼吸,那太监又向她当胸扑到,她只得向后急退,砰一下又撞到另一面墙上,剧烈运动之下气息急促,猛喘几口,一大片雾气无可避免地吸入鼻中。

她顿觉鼻中发痒,接着咽喉口一热,有苦涩腥臭气味,再接着腹中也一热,热中似乎还有微痛,说不清这感受是好是坏,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雾气粉尘,绝对不是墙灰。

现在如果这东西是毒,她就死定了。

景横波心中大怒,只觉得如果自己死在这里,才真叫冤枉,但无论如何事情已经这样了,最起码也要拖这个老色狼垫背先!

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什么原因,体内毒伤的痛似乎被压抑了不少,她身体里有了一点力气,瞬移和控物伤人还不够,但揍人也许还是能的。

身后风声响起,那锲而不舍的太监又扑了过来,这回动作比先前敏捷,一手搭住了她肩头。

景横波身子向前一缩,一蹲身已经摸出藏在小腿上的匕首,头也不回反身捅出。

太监在她背上一翻,让过匕首。景横波竟然顺势也一翻,翻过他的背,又是反手一刀插他后心。

太监再翻,人还没站定,她又已经翻了过来,动作轻巧敏捷,两人在不大的室内空间凭靠对方背连翻三次,迷蒙的粉尘雾气里看上去姿态如蝴蝶翩飞,很是好看。

但此时谁也没心思欣赏,三翻之下,景横波额上见汗。

她这身法是和七杀中轻功最好的司思学的,司思擅长近身小巧功夫,腰力极好,能在人背上翻出几百个来回,她此刻体力却不足以支撑。能这样连翻三次,已经是超常发挥。

最后一翻将要落地时,她忽然一顿,手中戒指暗刺已经翻出,握掌成拳,重重对他尾椎骨刺下!

此时他和她背对,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只要划破他一丝油皮,他这辈子就废了!

身下的人却忽然不见了!

下一瞬她的手已经被抓住!

再下一瞬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从她眼皮上拂过,指尖掠过眼皮瞬间让她激灵灵打了个抖,心中一片绝望,等待着下一瞬失眼溅血的结局。

一霎而过,指尖从她眼皮上滑过,落在了她太阳穴附近,她又在等太阳穴被戳两个洞的结局,然而那指尖只是轻轻在她太阳穴一侧一个位置一按。

这一按,她只觉脑中剧痛,思维一片混乱,眼前金星炸开,几乎无法思考,但这感觉只是一霎,随即他的手指,再次从那个要命的地方滑开,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还没从刚才一刻崩溃般的感受中恢复过来,甚至连被抓住都没察觉,身后的人抓住了她的手,她手腕酸麻,匕首飞出,撞击在丹炉上,叮一声响。

那人举起她一抡,又将她抡到榻上。

软榻又是“嘎吱”一声,晃一晃。

整个室内,都似晃了一晃。

她也晃了一晃脑袋,刚才的混沌迷糊此刻才散去,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就刚才那时候,如果有人问她什么或者要她做什么,她一定无法思考,毫不犹豫地执行。

这念头一闪而过。她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不明白刚才三次机会,那家伙为什么就放过了她,或者这人自己也是巧合摸中了某些窍门?

头顶有风声,她头一抬,哭笑不得地发现那家伙又扑了过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角度,她总觉得他扑过来欲待强奸的姿态,特别僵硬。

她还发觉自己好像越打越有劲了……

身下软榻又被撞得矮了矮,以至于她的双腿都长长地挂在榻下,她双手一撑,干脆在那家伙扑过来之前,滑了出去。

两人面对面擦身而过,电光石火刹那,她伸手,拳头上暗刺再亮!

他一手拍在她身侧地面,将身子翻开,速度也极快。

景横波几乎要怒骂——每次躲她杀手,他就牛逼灵活了!

地下都是那种滑滑的细沙,一哧就哧出好远,前方就是那个丹炉的三条腿,她灵机一动,估算了一下炉下空间,觉得就躲到那丹炉之下好了,她缩在丹炉中心,那家伙怎么都抓不着,要想抓就得自己爬进来,到时候姿态受困,她就可以宰他了。

这么一想,她便舒展身体,调整角度,一路对着丹炉滑过去。

哧哧连响,地面上的细沙类物体在这样剧烈的摩擦中不断挥发升腾,整间丹房雾气升腾,景横波不得不吸入很多。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这许多,反正这玩意儿一时吸不死人,总比失贞要好。

嗤一声她滑入丹炉下,丹炉一震,当地一声轻响,她只觉得身下似有微微凹陷,正好将她兜住,没有再继续往前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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