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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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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以紫微上人的恶质,也许未必会眼看他们死在这里,但是让他们冻掉点零件什么的,这老不死一定不会在意的。

三人衣衫单薄,首要便是保暖,寻找个可以避风的落脚处。

她将雪地上的耶律祁抱起,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了,重伤失血后被扔来这里,几乎是找死。

耶律询如叹口气,神情有点后悔,默默开始脱自己的褂子,景横波拦住,背过身,脱下了自己的第二层深衣,裹在耶律祁身上。

耶律询如神情似乎很满意,景横波忍不住刺她一句:“非要把你弟弟衣裳扒光,现在后悔了吧?”

“本来想让你看看小祁漂亮的身体,谁想得到这些事。”耶律询如毫无愧色地道,“不过我想他自己也是乐意的。”

景横波懒得和她辩论,耶律询如说大气也大气,说狡猾也狡猾。完全就是个自如切换的多重人格。

景横波背着耶律祁,牵着耶律询如,在雪地里艰难跋涉。她想瞬移,却发现雪地之上瞬移很费力气,也没有平地来得远,她还得保存力气,保护这两人熬过一个月,不敢随便耗费自己的能力。

看来,紫微上人把她扔来这里,还想锻炼一下她在不同介质上的瞬移能力?这里有雪,有冰,有沼泽,如果能在这些地方也瞬移自如,此后天下什么地方她都可去得。

雪地行走,尤其还背着一个人,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每一步雪都深深漫到膝盖,拔出时脚底似有吸力,用尽力气,景横波有些恍惚,想起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背过一个人,还困在一个网中,但那路走得没有这次艰难,背上的人冷冷淡淡,和他胸膛接触的肌肤却似有暖流……

她震了震,苦笑了笑,笑自己何时何地,都要冒出些不合时宜的回忆。

背上耶律祁特别冷的胸膛,也提醒了她,软弱和回忆,对现在的处境,没有丝毫帮助。

当初山林求生,她身边一直有一个强大的人在;此刻雪地生存,她却要完全靠自己甚至承担了他人的生死。

她加快了脚步,额头有汗慢慢渗出,询如就像能看见一般,掏出手帕给她擦汗,道:“流了汗再吹风,会得伤寒。”

“会一直很暖和的。”景横波一抬头,“就在这里吧。”

这个位置面对密林,比较高,背靠崖壁,可以将整个山谷的地势都收于眼下,头顶的峭壁近乎九十度,滑溜溜的都是冰雪,没有人能攀援而下,可以说相当安全且背风。

景横波搓着耶律祁的手,他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透明,气息微弱,寒冷恶劣的环境会加重他的伤势,他必须要马上御寒。

是先做雪屋子还是先打猎弄来兽皮给他裹上?

景横波没有多想,掏出匕首,找到雪堆,切出约一米长,半米宽,二十厘米厚的大雪砖,嚓嚓声音不绝,很快她就切出二十多块相同的大雪砖,再用匕首砍下一片结实的树木板,将雪砖拍实,再清出一块直径约三四米的空地,先将雪砖竖起打好地基,再一层层将雪砖垒起,每一层都比前一层要稍稍往里倾斜,到顶上时便成了半圆形的雪屋,再用雪将每层的雪砖的缝隙都抹上,历时半个时辰,雪屋已经盖好。

景横波没有挖门,只在地上挖了一个通道可以进入,这样室内会更暖和。

这雪屋的基本做法,是她从当初那个生活窍门百科书上看过,因为简单便记住了,没想到现在能派上用场。

这个过程中,耶律询如一直在给耶律祁搓身体,保持他的温度。景横波搞好雪屋,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急忙将两人推进去,耶律询如一进去就感叹:“好暖和,想不到你这个养尊处优的女王陛下,竟然会做这个。”

“我会做的多呢,这年头女王不好做,杀人放火打怪除妖雪地生存样样得全能。”景横波正想着这雪屋里不知道能不能生火,不能生火耶律祁要怎么驱寒,就见耶律询如拿着一块圆石,取了耶律祁的剑,慢慢地凿,一边凿一边挥手赶她:“去打猎吧,记得尽量选择危险性不大,但体型庞大油多皮毛丰厚的。”

景横波一笑出门,觉得有耶律询如在,哪怕她什么都不做,自己心都定了许多。

她走出两步,又站住,道:“询如你在耶律家族那么久,有没有拿到过天香紫?要是有天香紫就好了,耶律祁就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她总觉得,耶律家三公子对询如,似乎有种特别的感情在,有没有可能给询如一颗?

“拿到过一颗最高等级的,给了小祁。”耶律询如抚摸耶律祁脸庞的手指轻柔,“也不知道小祁用了没有。”

景横波霍然回首,“只一颗?”

“当然。”耶律询如笑道,“你以为天香紫是满大街卖的蚕豆吗?就算是最低等级天香紫,以我和小祁在耶律家族的地位,也不容易拿到。那唯一一颗最高等级,我让他留着保命的。也许他带在身上,等会儿如果他真的熬不住,就让他拿出来吃了。”

景横波张张嘴,想说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她似乎再也不敢看耶律姐弟,一低头,快步出去了。

她步子太快,近乎踉跄,风雪扑面而来,她抬起头,似乎没感觉到那彻骨的寒。

当初那一颗最高等级的天香紫,他送出来时如此漫不经心,她也就漫不经心地以为,那玩意他随手就用,抛出来如抛一颗蚕豆。

是她笨。这么久她也该了解他,天大的事情,到他那里,也不过一笑随意,不愿给他人增加太多心理负担。对于他,给或者得,都心地自在。

她紧紧衣襟,奔密林而去,她要去猎一只最大的雪兽。

她走后不久,雪屋里,耶律祁缓缓睁开眼睛。

仿若心灵感应般,耶律询如立即凑了过来,对着他的眼睛,展开自己从容的笑脸。

耶律祁眼神微微疲惫,轻喟一声:“何必和她故意这么说?你明明猜到天香紫给她了。”

“就知道你在偷听。”耶律询如拍拍他的手,“做好事不说出来,好比锦衣夜行嘛。”

耶律祁轻咳,“你这是在加重她的负担,她承受的已经够多。”

“我不这么认为。”耶律询如不以为然,“你的心意,为什么不能让她看见?爱就坦荡地爱,恨就明白地恨。我不强求她做我弟媳妇,但我也不赞同你不敢争取。”

“不敢争取么……”耶律祁微微摇头,笑了笑,“不,我也不这么认为。”

“你到底怎么受伤的?景横波这种人怎么可能自杀?”

耶律祁眼神微微一暗,按住了胸口,这一刀很深,很危险,可以想象,当时景横波用了多大力气。

寻常人自刺难免手软,她为何如此决绝?是心中充满太多破釜沉舟的决心,还是那一刻她依旧伤心欲绝?

随即他轻轻一笑,“这就是我要你,不必费太多心思的原因。”

“嗯?”

“她在幻境中,因为我的参与而改变了心情,但她心中依旧有疑虑有不安,她那一刀自刺,是试探。”

“试探?”

“她重新选择,没有再对宫胤刺出那一刀,却选择了在宫胤面前自刺。她是想看看,宫胤会不会救她,宫胤是否坚定地爱她。宫胤到底有多在乎她。”

“景横波不像这么脆弱的人,她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去求别人证明对她的感情。”

“她不需要别人这么做,却需要宫胤。”耶律祁轻轻一笑,笑容里终于露出一丝难掩的寂寥和疲倦,“如果她清醒着,她确实不会这么做。但幻境里展露的,是人内心深处最深的脆弱和祈求,这正说明了,她对宫胤的在乎,和不一样的感情。”

……

密林里,景横波找到了一棵百年老树,果然在那老树的洞里,发现了一只冬眠的雪熊。

她弯身就去拖雪熊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的屁股。没能拖出来,却拔下了那巨大的熊屁股上一大把毛。

熊的吼声惊天动地,整个山谷都似在颤抖,无数雪块簌簌坠落,哗啦啦打在雪屋上。

“你看,她还是很在乎你的。”耶律询如快活地道,“一开始就挑上了雪熊,啧啧,能让冬天最懒的雪熊这么快惊醒,她激怒雪熊的手段一定很缺德。”

耶律祁似在微笑,眼神却闪烁着担心,忽然道:“挖个门洞……姐。”

“为什么。”

“对着树林的门洞……”

耶律询如叹口气,“你又不能去帮忙,这么远,看得到吗?”

可弟弟固执的神情,让她无法拒绝,她只得按照耶律祁指点的方位,在雪屋对着树林的方向,挖了个门洞,让耶律祁半躺着,可以勉强看清对面树林的动静。

门洞一开,就有风直对着耶律祁吹来,耶律询如又叹气,悻悻地爬到雪屋外,愤愤不平地对天大叫:“老天!耶律姐弟都是情种,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得偿所愿!”

她的喊声震得上头雪崖簌簌响动,啪一下一大蓬雪落在她脑袋上。

耶律询如拍掉头顶的雪,愤怒地指着老天,“这辈子老娘不能了,下辈子我一定捅破你!”

……

密林里被激怒的巨熊,站起来足有一人半高,景横波仰头望去如见小山,只隐约看得见那兽咧出的发黄的獠牙。

巨大的阴影覆盖在头顶,似乎抢占了头顶的空气,她觉得呼吸有点困难,然而她却丝毫没有停留,身影一闪,撞向巨熊,怀中薄刀唰地一亮,在雪地上依旧可以看得见那极光般的一闪。

她的速度可谓天下第一,熊果然没能躲开,刀却也没能插入熊的肚腹——刀在那雪白的毛上,直接滑了过去。

她心中一沉——这七峰山雪谷的熊,果然与别的地方不同!

……

耶律祁一直没肯闭目休息,虽然他知道此刻休息才是最好的养伤方式。

雪林里的阵阵咆哮声,激荡得头顶雪花一直在簌簌地落,雪珠子噼里啪啦打在屋顶,平日里听着想必很有韵致,此刻听着却令人心里发燥。

雪屋里耶律祁盯着密林方向,天色渐渐暗了,隐约只能看见腾起的雪雾。

向来从容不在乎的耶律询如,也微微露出点不安之色,却没有说话。

已经快半个时辰,不说和这猛兽搏斗的危险性,单只在这样的天气,进行这么长时间的剧烈运动,本身就是非常危险的事。

又是一声咆哮,惊天动地,屋子都颤了颤,两人屏住气息,等待下一刻的轰然坠落声响,却依旧没有等到,片刻之后又是咆哮不绝。

耶律祁忽然坐起,按住胸口,向外就走。

他明明没发出一丝声音,耶律询如却立即扑过来,拦住了门口,“你不能出去,这种天气你流血过多,已经很危险,回去!”

耶律祁一言不发拨开她。

耶律询如没有再阻拦,转身就走。

耶律祁猛地抓住她衣襟。

耶律询如转身,两人在雪屋门口对望,各不相让。

密林里,忽然又炸出一声暴吼。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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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心意

雪林中的雪熊已经只剩下了一只眼珠,却因为受伤越发凶暴,在两人搏斗的那一片区域,地上尺许的积雪都被刨起,染满斑斑鲜血和污浊泥泞,附近的树木大多折断,愤怒的雪熊蒲扇般的巴掌,断树如折草,满地的断木让巨熊行走更加不方便,它在原地兜着圈子,拨开血迹模糊的眼前长毛,寻找着那个找死的神出鬼没的小东西。

景横波在雪雾濛濛中飞闪,身形如翩飞的蝶,她发现了,这兽再狂怒,都很好地护住了腋下一块三角区域。

景横波在喘气,臂上血迹斑斑,这是她先前试图和熊近身搏斗时,被这大家伙一爪子抓的,这兽比寻常黑熊难搞得多,甚至很灵活,她的体力已经耗尽,必须速战速决。

她忽然身形一闪,跳上了雪熊的脑袋。

这一着非常危险,此时熊正举着双臂,稍稍一抓就可以将她抓住。

那熊果然咆哮着将双臂抬高,恶狠狠抓向她。

景横波的身子忽然从熊头上倒挂下去。

她双脚攀住熊头,身子猛地一挂,正落在熊的腋下附近,正看见熊腋下一片灰色的柔软的毛。

这一刻她感觉到了脚底剧痛,熊爪已经刺破了她的靴子。

她毫不犹豫将匕首狠狠刺向那片灰色柔软,猛地向上一挑。

熊腋下那股可怕的气味冲鼻而来,她险些呕吐,下一刻一股鲜血喷了她一身。

即将抓断她双腿的熊掌落了下去,熊的惨嘶似乎能将这灰沉沉的天炸裂。

巨熊一阵疯狂地打砸,景横波从熊头上滑下来,熊毛无比光滑润泽,哧溜一下就到底,那一刻她想,这下三个人都不至于冻死了。

她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

身后喷出一股腥臭的气息,她精疲力尽地回头,就看见巨大的黑影,巍巍如山般撞下来。

……

那一声惨嘶在山谷上空回荡了很久,耶律姐弟都听见了。那声音太过可怕,两人都知道这是猛兽濒死的惨呼,但这并不代表景横波一定成功,猛兽临死前的反扑,甚至能超过健康时的爆发力。

僵窒般的沉默后,耶律祁再次拨开姐姐,踉跄扑出。

……

景横波趴在地上,急促喘息,身下雪地血迹斑斑。

她身侧,一只比人还高的雪熊,如小山一般伏倒。

刚才那一霎她勉力一挣,用最后一点力气向前扑出三尺,果然下一瞬,熊身重重砸落在她脚后,离她靴子只有一指距离,慢上一步她就会被砸死。

她此时方喘出了一口气。

花费了大半个时辰,耗尽了所有精力,付出了上臂一条深可见骨伤痕和脚底刺伤的代价,她终于将这头雪地山林猛兽搞定。

她支撑住雪地的手臂簌簌发抖,根本无法支住身体,她现在只想趴倒在雪地里,狠狠地躺下去。

但她知道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躺下去,等到的就是死亡。

何况山林中咆哮动静已歇,接下来耶律姐弟就会等她归来,她迟迟不归,万一询如出来找,她一个盲女,跌落了深谷就完了。

她只得撑着不断发抖的臂,一寸一寸爬起来,挣扎着撕下衣角,将手臂上伤口捆紧。

搏斗时不觉得疼痛,此刻静下来,她疼得眼前金星直冒。穿越至今吃过不少苦,但*受的伤并不多,她终究一直都被很好呵护,如今才在这雪谷,一人承担重任,尝到了人生里独力支撑大局的艰难。

所有人,都在用不同方式告诉她,路很难。

她爬起身,看着雪熊尸体,现在绝对没有力气将这东西拖回去,也没有力气剥皮割肉,她只能先回去报个平安。

她深呼吸几口,又擦擦身上的雪,想用最好的姿态爬上坡,出现在那对姐弟面前。

她的手忽然顿住。

一抬头,前面一个小坡顶,站着耶律祁。

他脸色白得可怕,寒风中摇摇晃晃,盯着她的眼神却灼热如天火。

景横波心一跳,刚想叫他赶紧回去,下一瞬他竟顺着脚下小坡,滑了下来。

滑的姿势不太好看,近乎于半栽,她急忙上前扶住。

他却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景横波身子一僵。

他抱得如此用力,竟然不像一个重伤之人,似乎想用尽身体里的力气,将她紧紧地揉在怀里,好确定这一刻,怀中心爱女子的存在。

她感觉到这个怀抱的不同,想挣脱,却又怕挣裂了他的伤口,只轻轻叹口气,拍拍他肩背,道:“我没事……”

他却忽然侧过脸,试图用唇堵住她的唇,她一惊侧头,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顿了顿,感觉到了她脸颊的柔软和冷,冷玉一般的质感和光辉。

她的香气到了此刻依旧在,被风雪凝化成冷香,丝丝透骨;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在他的怀中柔软如鸽,她乌亮的发散开,缎子一般拂在他胸前,在发与发之间,肌肤与肌肤之间不过一层单薄的阻隔,能感觉到躯体的热和滑,血液流水一般在血管中汩汩歌唱。

他闭上眼,幻想纷至沓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便死在这一刻也无妨。

她又是微微一让,他却不肯放,似乎也在轻轻叹息,移开了自己的唇,却将自己的脸颊,凑在了她的唇上。

她又让,唇和他脸上肌肤擦过,感觉到不正常的热度,她一惊,他却在此刻放手,软软滑了下去。

景横波怔怔看着雪地里躺倒的耶律祁,苍白的脸上泛上不正常的酡红,平素的风流雅艳更多几分诱惑,而肌肤光润如雪,这一刻天光下微微虚弱的他,才让人发觉其实他还很年轻,很年轻。

景横波却无心欣赏,心中焦灼,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耶律祁发高烧了。

她只得挣扎起身,此时没有力气送他回雪屋,就把他挪到熊尸后,小山般的熊尸正好挡住了风,她开始就地剥熊皮。

快速剥皮时她心弦微微颤抖,想着那个人当初有没有想到,他教她的这一门技能,在日后竟无数次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不,他想得到,他教给她的所有东西,后来都证明是有用的。

这不是巧合。

他如此的目光深远,高瞻远瞩,所做的每件事,都是棋盘上应落的子。

她垂下了眼睫,忽觉心中某处,也开始微微疼痛。

专心剥皮。

匕首出入如飞,她先截下了看上去最毛皮丰厚的背上熊皮,也顾不上处理了,用雪擦擦,就给耶律祁紧紧裹上。

身后有人忽然道:“死动物的油脂最能防止冻伤,给他擦上吧。”

景横波惊喜地发现询如也来了,真不知道她怎么能摸过来的,这女子有种野兽般的能力。

有了询如帮忙,景横波利用那些断木,两人一个推一个拉,将耶律祁拉回了雪屋。

景横波又跑了两趟,割下熊皮和熊肉,按照耶律询如吩咐取了熊的脂肪背回来。

耶律询如先在外面点火,将熊的一部分脂肪熬油,景横波截取树干剥下树皮,就是现成的罐子,将脂肪倒入树罐子中慢慢熬,熬出油来,那边耶律询如已经用剑凿出了一个小石炉子,倒入熬出的油,将兽毛搓成灯芯点燃,顿时又亮堂又暖和。

两人合作得很顺利,景横波经常错觉询如不是个瞎子,她动作流利而富有生活经验。由来艰苦的环境,果然最能出人才。

耶律祁的状况却似乎不大好,忽热忽冷,热起来如炭,冷下去似冰,耶律询如让景横波准备些熊脂肪,涂在耶律祁身上,这是防止冻伤的一个好办法。

“我看不见啊,”询如轻轻松松地道,“你帮个忙?”

景横波很无奈,这女人明明能干得要死,这时候却装笨。

不过询如的脸色也不好,她毕竟是时日无多的人。景横波听紫微上人露出点口风,意思是她很难痊愈,不过是活的日子长短罢了。

询如自己应该也很清楚,所以她的追逐也好,在意也好,都带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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