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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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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就是她出来的山缝,河水滔滔从山口流出,空空荡荡无人。

“中邪了吧?”她莫名其妙耸耸肩,推开挡路的瘦子,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招呼身后那一大串,“走咯!”

翠姐立即跟了上来,拥雪看看护卫没有阻拦的意思,也跟了上去,静筠怔怔站在原地,对山口望望,又对护卫们望望。

“静筠,怎么不走?”景横波回头招呼她,拼命对她挤眉弄眼——再不走这些护卫回味过来就走不掉啦!

静筠还是怔怔的样子,景横波以为她脑子慢,干脆上前一把拽住她就走。

静筠似乎挣扎了一下,景横波愕然看她,静筠又回头看了看,想了想,忽然抿了抿嘴,不再挣扎了。

景横波也没注意她的表情,拖着几人一阵快走,眼看护卫真的没追,才欢呼一声:“哟呵,自由咯!咱们下面去哪里?附近有市镇吗?去找个夜店玩玩好不好?”

……

远处景横波的欢呼声,隐隐约约传到这边护卫耳朵里,他们的神色都很有些古怪。

人人都看着山缝,再看看景横波消失的方向。

山缝里风慢慢吹着,藤蔓悠悠地晃着,河水静静地流着,泛着雪白的浪花。

一抹依旧雪白的衣角,静静流过浪花的上方,那人的步子也如高山厚土沉稳巍然,从山中行出,如仙人履及世间。

护卫们都跪下去。

“主上!”

宫胤从藤萝之后缓缓走出,绿色的藤叶背后的脸雪白如大理石雕。

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随意地伸手,接过瘦子护卫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立即扔了。

一出大山,他的尊贵矜严气场顿时又无声无息笼罩了四周。

“主上,我们为什么不……”瘦子转头看看景横波的方向,不明白主子刚才为什么明明在,却不拆穿那女子的满嘴谎言,还放她离开。

宫胤在护卫铺好的地毡上坐下来,就着溪水慢慢洗手。

“总得给她机会逛逛夜店。”

语气似乎漫不经心,表情也很平常,看不出任何怒气,但护卫们忽然觉得有点阴森森的,忍不住打个寒噤。

“那样她会玩得更开心。”

护卫们觉得四周更冷了……有杀气。

“我作为一个对不起她报应到头没脸报仇死的活该的死人……”宫胤慢吞吞地道。

护卫们抱紧双臂……救命啊。

“应该履行作为幽魂的职责。”宫胤道,“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再出现。对吧?”

护卫们抖了抖……玩大了。

宫胤拿起一根树枝,随意地玩水,他目光很专注,很有力度,护卫们觉得树枝很可怜。

“想象力真好,”宫胤似乎在自言自语,“以身相护?死于豹口?被豹子一口咬断了腰?能想出这么死得活色生香的一幕,她心里一定希望很久了,一定推演了很多遍了吧?”

护卫们不敢接口,慢慢后退……小命要紧。

“怎么咬的?这样?”宫胤把树枝弯了弯。

护卫们觉得腰好痛。

“这样?”反过来再掰了掰,像掰景横波柔软的腰肢。

护卫们已经退出三丈远……

“或者,这样?”宫胤手指用力一折,树枝断裂。

像豹子一口咬断腰肢一样清脆响亮。

咔嚓!

------题外话------

差点忘记说了,这两天会加V,具体时间待定。稍后我会给出加V公告,和大家说说今年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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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惩罚?

“什么声音?”已经跑出好远的景横波,隐约感觉好像冥冥中听见“咔嚓”一声,下意识地浑身一颤,忍不住回头瞧瞧。

后方空荡荡的哪有人。

她摸摸身上起来的鸡皮疙瘩,眉开眼笑地道:“前边好像有个镇子,咱们去那里雇辆车,再回内地好不好?”

自然没有人有异议,好在路确实不远,众人到了近前才发现,那里是一个军镇,迎面的石牌坊上写着“西康”二字。

西康是军城,进城没那么容易,好在这一行都是女子,景横波谎称路上遭劫进城投亲,还把穿了草鞋的脚丫子抬起来给人家看,雪白柔腻的脚上有眼屎般大的擦痕,配上她娇嗲语气勾魂眼风,两三句就让守门士兵晕陶陶地放了行。

城中倒还热闹,一半西康军一半老百姓,据说这是为大燕镇守西北边境的老将钟元易的驻地,军城内外士兵二十万,百姓十万,是大燕出关前最后一个繁华的人类聚居地,多年和边境通商,繁衍人口,因此显得人烟繁华,并不比内陆差多少。

景横波在大山里走了很久,此刻看见人浑身细胞都想跳舞,分外兴奋地拉着所有人去吃小摊,西康城有整条街的夜市,卖些腊羊肉羊蹄兔头粉皮子炒果子面条饺子之类的杂食。景横波在街上走了两个来回,虽然饥肠辘辘,渴望人间烟火,但又觉得这些摊子十分污脏,犹豫着不肯进。

她在现代时相当有洁癖,不过那洁癖很多时候是被那几个无良舍友逼出来的,景横波这个人其实适应力很强,原则性很低,在必要的时候她完全可以放弃不必要的坚持,所以到了异世之后,当环境不允许她洁癖,当身边有人比她更洁癖,她也就不那么洁癖了。现在脱离宫胤身边,顿觉放纵自由,同时心里似乎又有些空空的,旧毛病自然而然冒出头来,又开始觉得这里脏那里脏,哪里都看不顺眼。

在短短小街走了第三个来回之后,众人都觉得累了饿了,霏霏已经拖着她的裙摆,对着前方一家卖肉包子指着不肯动腿,二次元大圆美瞳眨啊眨拼命放电,等着景横波良心发现。

翠姐忽然道:“前方那家,看起来似乎干净。”

景横波这才看见,街角有一家白布搭的棚子,地方不大,但白布雪白,布下的桌椅板凳也挺新,不似别家粘着厚厚的油泥。几个男女在里头忙碌,也有客人在,个个显得整洁干净,在这烟气蒸腾人声喧闹充满烟火气的杂乱小街上,如一道独特清爽的风景。

“咦,刚才走了两遍,怎么没看见?”景横波一边疑惑,一边自然而然走了进去。

她一进来,里面的客人正好吃完走了出去,留下的位置刚好够坐。景横波撇头看看走掉的客人背影,恍惚里觉得有什么不同,却又想不起来。

一个妇人迎了上来,笑容和善,面容慈蔼,笑问:“客人吃什么?小店有本地名产凉拌漏鱼儿,有酸辣红薯粉,有粉皮青瓜,手拉面条,羊肉烩粉,加上辣子调上醋,夏日里吃最是爽口开胃……”

“人家都是专卖一两样,你这里倒齐全。”景横波随口笑答,没注意妇人忽然一僵的神情,左顾右盼看看菜色,道,“喂,这家看起来小,花样倒多,你们自己选,我请客!”

众人都点了自己爱吃的,景横波给霏霏都点了一份酸辣红薯粉,有心想瞧瞧伪萝莉小怪兽能不能吃辣,顺便给它买了两个雪白的葱肉包子。

一直蔫头耷脑不吭声的二狗子,垫脚偷偷绕过桌子,跳上盆架,绕到霏霏的包子上方,转身,屁股一撅……

“啪。”霏霏蓬松的大白尾巴一甩,狠狠抽在二狗子屁股上,二狗子大字型倒地,趴在地上悲呼:“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小贼专偷袭,生儿没菊花!”

除了静筠同情地看了它一眼,把它拎起来搁一边盆架上,所有人包括景横波在内都呼哧呼哧吃饭懒得理它。

自作孽,不可活。

那妇人看了看霏霏一眼,目中闪过一丝异色,笑道:“这只猫倒甚可爱。”

景横波也不澄清,一路过来,所有人都把霏霏当成猫,连翠姐她们也因此没有多问,景横波也不特意解释,倒不是想防着谁,只是觉得解释起来麻烦而已。

棚子后起着炉灶,妇人将众人点的吃食报了过去,一个肩上搭着雪白布巾的老头慢声应了,佝偻着腰进去做菜,景横波原本没在意这人,看他年纪不小,怕他有什么咳喘之类的病症,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过去,倒没看出老头什么不对,却发现在老头身边,那妇人显得分外挺拔笔直,缓缓走路时裙摆不扬,点尘不惊,分外的娉婷优雅。

景横波只觉得美,她对于美的事物都有兴趣,忍不住盯着妇人背影,忽然发现静筠也在看妇人背影,不禁一笑,道:“这老板娘步态真好看,一点也不像这街上的婆娘们,是吧?”

静筠似乎怔了怔,才“啊”地一声道:“啊?是吧?嗯,是的。”

景横波听出她心不在焉,正失笑想问一句,妇人已经将各人饭食按序送上来。静筠低眼看了看自己的碗,忽然道:“二狗身上脏了,我去和老板要些水给它洗洗。”

“吃完再去啊……”景横波挥舞着筷子挽留,静筠已经抓起二狗子到了棚子后,棚子后烧饭的热气遮没了她的身影,景横波觉得好像听见她短促地“啊!”了一声,然而她探头过去,什么动静都没有。相隔的白布映出两个身影,是她和那老头,有水流声响起,大概对方正在帮她冲鸟。

众人都开始吃起来,景横波的羊肉粉却还没好,四面香气氤氲,人人埋头苦吃,于她便如一场熬煎,她坐立不安,又不好意思总盯着别人的碗,就东看西看,忽然看见前方第三个摊子上坐了一个青衣人,远远看去姿态特别直,眼光一凝,惊呼道:“擦,那边坐的是谁?那么笔直的,僵尸一样!”

青衣人的背影似乎更僵了……

景横波永远骚动不安的目光早已转了过去,随即又被下一个目标吸引,指着街上一个走过的戴大斗笠的家伙道:“靠,那家伙走路好贱好讨厌!你们看你们看,他看上去像在人群中走,但周围没人能靠近他,这是不是武侠小说常说的沾衣十八跌?擦,太装B了!以为自己是宫胤那个高富帅啊!祝你丫的走路踩到屎喝汤噎石子嘎嘎嘎……”

远远走过的斗笠男子,步子似乎微微不稳……

景横波忽然又指着极远处一个背影道:“快看,又有人戴斗笠,这地方戴斗笠的人真多,他们不知道这造型很弱智吗哈哈哈……”

不远处阴暗角落里的斗笠男子,雪白的手指搁在斗笠边,微微一抖,又一抖……

景大美人还要指点江山评点天下贱人,终于她的酸辣粉上来了,等了半天,被香气勾引得早已口水直流的景横波,觉得自己可以吃下三大碗。赶紧把鼻尖凑到酸辣羊肉粉上,陶醉地深吸一口气,“哇,好香……”

“啪。”

一点灰色的东西落入汤碗,滚烫的汤溅到景横波鼻尖上。

“上头谁乱扔石子?谁!”景横波一眼看清落下来的是颗脏兮兮的石子,怒不可遏地跳起来,抬头向上看。

一看之下,不禁一怔。

上头没有楼,这是路边摊,上头就是平整干净的白布一张,连灰都没有。

白布上怎么会掉下石子?

“老板娘怎么回事?”景横波捂着烫红的鼻子问匆匆赶来的妇人。

妇人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从容,微笑着端起碗,道:“此地风大,许是风吹来的石子,既如此,我给姑娘换一碗。”

这妇人虽然容貌平常,年纪也不小,但语声清和,态度雍容,气质极为端庄,听她这么和声软语说话,景横波也不好意思为难人家,点了点头,看她将碗端进去,不多时又端了一碗出来。

“给姑娘加料重新熬制的。”她款款微笑。

景横波谢了,再次端起碗。

“啪!”

横刺里忽然一物飞来,竟然绕过景横波的腰,啪地击上了景横波的碗。

这东西比先头石子还有杀伤力,碗咔嚓一声裂了一半,红油汤洒在景横波裙子上。

白毛一扬,霏霏蹿出去了,及时躲过油汤侵袭,嘴里还叼着个肉包子。

景横波跳起来,拼命抖裙子上的油,手抖心颤地发现,这次砸到碗的尼玛是坨狗屎。

风能把狗屎正好吹到碗上吗?

景横波冲出棚子,转目四顾,街上人来人往,人人看着可疑,人人毫无嫌疑。

白光一闪,霏霏嗖地窜回来,嘴里肉包子已经没了,幽紫的大美瞳转得更慢了,像在二次元。

景横波问它:“发现可疑目标没?”

霏霏缓慢地对她眨了眨圆眼睛,景横波目瞪口呆地看见它从尾巴里掏出一只肉包子叼着,又对包子铺指了指。

景横波只好再挤到包子铺门口买个包子,贿赂那个贪心狡诈双面小怪兽,包子到了小怪兽爪子里就不见了,不用猜景横波也知道藏尾巴里去了,神奇的是从外头居然看不出来,包子居然也不掉。

景横波恶狠狠地在心中诅咒热包子烫烂菊花,笑眯眯地问霏霏:“有啥发现啊亲?”

捧着包子啃的霏霏,打了个小小的嗝,拍拍肚子,再迎着景横波期待的目光,蠢萌蠢萌地对她摇头,嘴巴斜斜地咧上去,看上去竟然笑靥如花。

“SHIT!”景横波一甩手回了棚子,其他人早已吃完,都看着她这个倒霉蛋,景横波搔搔头发,忧愁地道:“看样子这家和我气场不合,我换家吃好了,老板娘,结账。”

“承惠六十个钱。”妇人微笑。

景横波伸手去摸钱袋,她们出门的时候宫胤允许去收拾细软,翠姐帮景横波也收拾了钱袋,钱袋一直在翠姐身上,刚才还给了景横波。

手伸进去,像陷进了泥淖,拔不出来了。

景横波脸上的神色很精彩。

“我勒个去……”她低声道,“酱紫叫祸不单行么么么么?”

“怎么了?”翠姐瞧着不对,问她。

“钱袋丢了。”景横波目光发直气若游丝。

刚才买包子还在,也许就是挤入买包子人群的时候被小偷顺手牵羊了。

“我这里有。”翠姐去翻自己钱袋,静筠也掏钱,但两人随即都停了手,面面相觑。

“这个……”景横波看她们的表情,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小声道,“你们的钱不会也丢了吧?”

两人呆呆地点头。

景横波懊恼地一拍脑袋。尼玛这事儿!

自己曾经出过棚子,钱丢了也罢了,翠姐静筠几乎没动过,钱什么时候丢的?进城的时候?还是更早?

不管怎样,没有钱寸步难行,先想办法解决当下要紧。拥雪身上是没钱的,景横波皮箱里虽然有好东西,却不能随便拿出来变卖,再说她也舍不得,这可是她混世界的真正金手指,怎么能随便在这边陲小城卖了?有没人识货都是问题。

景横波看一眼老板娘,她正背对这边忙碌,似乎没注意几人的异常。

“我去想办法弄点钱。”她悄声对静筠道,招呼了霏霏,一扭身出了棚子。

还好,老板娘和老板都没看见。

景横波吁一口气,站在大街上思考怎么搞钱,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一处屋舍,外观平平无奇,却用一面血红旗帜挑出个斗大的“赌”字,不由眼前一亮。

赌博来钱最快啦!麻将、牌九、掷色子,划拳,姐统统擅长地干活!

搓麻高手笑眯眯想。

不过这城中赌场似乎特别高调,一般赌场少有光明正大挑出牌子来的。

景横波迈步向赌场去,却在门口就远远地被拦住。本地规矩,女人和小孩不许进入赌场,尤其女人。

据说这里的风俗,和女人对赌会坏一辈子手气。

景横波被拦了回来,却不肯泄气,在赌场附近小巷子转悠。

远远地看见有个少年从赌场中歪歪扭扭出来,走进了这条小巷子,她赶紧迎上去,挡在人家面前。

那少年路被堵住,不耐烦地抬头正要喝骂,看见眼前赫然是个娇媚美人,不由眼前一亮。

“这位大哥,和你商量件事儿……”景横波笑吟吟将手臂撑在那少年肩膀上,吐气如兰地对着他脖子吹气,“我想借你的……”

霏霏从另一边悄悄闪出来,准备施展一二。

少年的魂已经快飞了,满眼都是景横波的桃花眼艳红唇,反手一把搂向景横波的腰,涎着脸笑道:“哪来的风骚小娘子,是来陪哥哥的吗?平常哥哥可不喜欢这样,不过你嘛……嗯,多少钱一晚?”

“啪。”

景横波今天第三次听见这声音了。

以至于她条件反射向后便退,堪堪躲过了一道莫名其妙的怪风。

然后她就看见那怪风撞上少年,啪一下将他撞倒,再卷着那少年一路滚开,路上砰砰乓乓撞到了许多墙角啊石头啊牛屎堆啊烂泥坑啊什么的。

“我勒个去,这是咋了。”景横波含着手指,和忽然缩起尾巴的霏霏讲,“今天出门看过黄书没?撞鬼了吗?”

霏霏摇了摇尾巴,掏出半个包子来吃。

景横波忽然又看见巷子里多了个目标物。

一个高个子黑皮肤青年,半垂了头,似乎喝醉了酒,摇摇晃晃进来。

景横波锲而不舍地迎上去。

她不想打劫,也不想出卖色相,她真的只是想和人家借一身男装而已。

“这位大哥……”她笑吟吟迎上去,还没来得及开口,那青年晃了两晃,身子向下一倾。

“砰。”

尘土弥漫,弥漫的尘土里被压在下面的景横波哭了。

“呜呜呜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呀……”

身上的人酒气不浓,却很重,好死不死地压着她,一双长臂肘尖抵着她咽喉,稍一用力景横波就可以香消玉殒了。

“喂!喂喂!起来!快起来!”景横波想拍这个家伙的脸,却够不着,只得拍他的背,谁知道她手一动,那醉汉垂在一侧的左手忽然向前抡出一个圆,巧巧拍在她脸上,胳膊上沾满的灰顿时落了她满脸。

“呸呸呸。”景横波吐掉满嘴的灰,隐约觉得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偏头想了想想不出来,又去推那家伙,谁知道那家伙忽然在她身上翻了个身,手肘在她腰间重重一抵,她被顶得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把满嘴吐出的灰又吸了回去。

景横波还没来得及大叫,那家伙摇摇晃晃似乎要站起来了,景横波心花怒放正要爬起,砰一下那家伙又倒下了,背压在她胸上,后脑勺正撞在她鼻子上,景横波只觉得眼前“哗”一下,烟花灿烂地爆了。

好多星星飞啊飞,漫天漫天小星星……

当她再次满身灰土地被压在地上时,她真的想哭了。

今儿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她有一瞬间怀疑宫胤作祟,可是这家伙要擒她何必玩什么花样,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她狐疑地眯起眼,上下打量这青年,但她的角度看不见对方的脸,她目光落在对方满身的灰尘上,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

大神山巅花高岭雪,干净尊贵得恨不得在云端打滚,怎么可能愿意在尘埃中翻腾。

好在这醉汉接二连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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