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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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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胤只好拂开她的手,自己去解衣服,想着现世报来得快,扒人者人恒扒之。

没什么好说的,先哄着离开就行。

脱下外袍,换上耶律询如给的衣服,“未婚妻”殷殷嘱咐:“这是我一针一线亲手做的,你可别换了。”

宫胤一边想有空立即换一边点头。

耶律询如呵呵一笑,“你发誓不换。”

“我发誓。”他十分合作。

耶律询如却不上当——什么内容都不说,发啥的誓?

这么奸的人,*就不该跟他!

“你发誓,”她慢条斯理地道,“如果你在三天之内,换下这件衣服。或者用别的衣物掩盖住这件衣服。你要做的事情不能成功,你要挽回的所有不能挽回,你一生的愿望就此付之东流,天上地下,再寻不回任何希望。”

宫胤眼眸一厉。

他已经做好发那种死全家下地狱之类的誓言,没想到这女子开口的誓言,比他想得更要紧更恶毒。

他怎么能令事态不能挽回,横波丧身此役?

这女子是谁?

步步紧逼,刀刀要害。

此刻耽误不得,他只得顺着发了誓,将衣服穿好。

纵知必有陷阱猫腻,也只得向前继续。

看他动作很快却又僵硬地穿好衣服,耶律询如想某人已经到临界点,再玩下去就适得其反了,见好就收,见好就收呵呵。

“那好。你出去吧。”她踮起脚,拍拍宫胤的脸颊,感叹地道,“皮肤真好,真光滑,真美,如果不是不大方便……我真想现在和你提前把事儿办了……”

宫胤浑身一颤,本来还有把锦囊抢回来的心思,顿时断绝,转身就走。

此时阵法正停,耶律询如时机把握得很好,一线清光,在前方幽幽地亮,在宫胤看来,那就是景横波生的希望,为了追逐这道光,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他推开耶律询如,身子一闪,出阵。

连谢都没说。

没法谢,这就是个趁火打劫的。

暗处,耶律祁看着宫胤飞身而去的背影,目光复杂。

“啪”地一响,一个锦囊从阵中飞出,落入他掌心。

“姐你怎么不出来?”耶律祁喊。

“哎呀我被困住了。”某人躺在地上,拂开那些白蒲,一点也不紧张地喊,“紫微那老不死好像快回来了吧?你走你的,派一个人往七峰山方向走,叫他来救我!就说我被开天辟地举世无双斗转星移移山搬海绝世大阵给困住了,他不来救我就死啦,我死没关系,这万一一尸两命……”

耶律祁险些从马上栽下来,“姐姐你怀孕了?!”

耶律询如摸摸肚子,撇撇嘴,心想真有就好了,一边曼声道:“这可说不准,也许呢?有些事很神奇的是不是?反正你就这么说。”

耶律祁在冬夜里抹一把额头的汗——能不这么善于利用时机么?能不这么吓人么?

彪悍姐姐赖在阵里不出来,他也便算了,反正能害她的人估计还没生出来。

他回头看看沉铁的方向,捏紧了手中锦囊。

宫胤唯一贴身珍藏的锦囊,里面,会是什么呢?

……

风声烈烈,骏马疾驰如光如电,他俯低身形,长发被风扯直在背上。

横波,你怎样了?

……

“报!亢龙和沉铁已经逼近宫城!沉铁军扼守住各要道,亢龙军开始攻打宫门!”

“传令下去,一旦亢龙军势大,不必在宫门抵抗,以内宫靖元殿前宫墙为护墙,所有武器集中在那里!”

“不!陛下!我们不能步步退缩,迟早会被敌人压缩在内宫死角,等到退无可退,就是死期!”

“陛下!我们的探子侦查出后宫有地道,我们可以在前宫拼死抵抗,您和精锐们从地道出去,出沉铁后召唤裴帅,从后头给沉铁和亢龙一击,这是唯一解救大家的办法了。”

“那会死很多人,我不要!”

“现在死守,一个都出不去,最后会死所有人!”

“我不会让你们死。我带你们出来,就一定会让你们完整地回去!传我命令,不必拼死抵抗,以免过多杀伤,咱们会有转机。如果老天害我,真到了最后时刻,你们全部投降,一个都不许反抗!成孤漠野心勃勃,这一手之后他没有退路,必定造反,他最需要兵力,绝对不会杀了你们,只会将你们收编,所有人都可以活着!”

“陛下,那您自己怎么办?”

“凉拌!”

“陛下,此事不可儿戏!先别说儿郎们愿不愿意投降,就算我们弃械,您呢?您一定活不了!成孤漠绝不会放过您!”

“能决定我生死的,不是成孤漠!”

“陛下,明明还有生机,为何您一意孤行,要自蹈死路!”

“因为我信,我不会输!”

……

她在宫中最高处,遥望街道如血脉,而黑色的亢龙军便是毒血,正源源逼向这沉铁的心脏,很快就会浸入瓣膜,然后心室心房……

而她,在心脏的正中。

如所有人所说,万一那毒血入心,便纵她另有准备,便纵其余人不会有生死之险,她却绝无生路。

天日高高,烽火高高,风云高高,她站立的角度,高高。

在我成为所有人靶子之前,我要你先将我看见。

你会不会视而不见?

王城的大门已经打开,宫城的警钟已经敲响,城下无数人忙忙碌碌搬运,我嗅见火器和铁器交织的气味,燥热又森凉。

宫胤。

你在哪里?

……

他在马上。

烈马狂驰,甚至来不及带着受伤的手下,在沉铁边境,最后一刻,和两支骑兵会合。

一路上注意到,并没有骑兵开拔的信号,他心中不由一喜,随即听见风中隐隐飘来的兵器交击之声。

他身影如流星泻过天际,在半空之上,便看见自己的骑兵正和一支军队厮杀在一起。

看那军士衣裳建制,竟然是属于上元的军队,所幸虽然精锐,但是人数不多,毕竟要想绕过裴枢的军阵,穿过大半别人的地域,在这玳瑁和沉铁相连边境设伏,不可能劳师动众。

他一到,军队便有了主心骨,很快将上元军杀退。上元军并没有恋战,因为他们从前几天接了明晏安命令,日夜赶路前来设伏拦截,之后就没有再接到大王的任何命令,也不敢擅自行动。

明晏安已经给锦衣人毒得小中风,暂时无法有任何后续指令。

宫胤也不恋战,带着骑兵抽身便走。他还是令原本的骑兵队长带兵,自己隐身于士兵之中,一路疾行。

沉铁境已经陷入了混乱,接连几拨军队的叩关,导致边境数城至今没有恢复正常秩序,宫胤的骑兵从小路行进,一日夜便到了沉铁腹地。

向山是沉铁的内地边境分隔之山,是去王城的必经之地,山势不险,却山分两半,夹窄道其间。

骑兵队首尾相接,先派斥侯探地,人马未出,却有人衣甲破烂,踉跄自山道冲出,一边冲一边大叫:“前方有险,速速改道!”

骑兵们警惕勒马,那人直冲到近前,一身衣甲十分熟悉,龙骑骑兵有人骇然道:“莫不是亢龙军?亢龙军的兄弟,怎么会在这里?”

那亢龙军小头目也骇然抬头,道:“莫不是玉照龙骑的兄弟?龙骑怎么会在这里?莫非和我们一样,是接到了国师的密令,前来沉铁驰援的?”

龙骑骑兵立即接道:“正是。原来亢龙军也接到了密令,那么请问兄弟,前方何故?”

那亢龙军小头目道:“前方有人埋伏,我等已经吃了亏,特来报信。”

这边一问一答,人群里,宫胤慢慢抬起头。

目光一闪。

果然。

他抬头看看天色,亢龙设在这里的伏兵不会很多,但要解决还是需要时间。

时间,时间。

又阻一步。

天边层云飞动,沉沉地压一片暗影。

横波,你怎样了?

……

“报!亢龙军已经攻破宫门!”

“退到内宫!”

“陛下!”

“退!给我先守住内殿宫门!木头不够砍大殿,砖头不够拆墙,燃料不够下帐幔,先守死靖元殿宫墙!”

她站在高高殿顶,脚下是那一堆衣物,她还在等,等着一个答案。

她知道将领的眼神已经不对劲,知道士兵的眼中充满迷茫,知道关心她的人们各种讨论要打昏发昏的女王送走她,知道底下所有人都在仰望着她,猜测着她,包括后来得她士兵解救出来的铁星泽,都在担忧地注视着她。

在她没得到一个解释之前,她不想解释。

这个答案关系她之前所有迷茫和之后行走的方向,她不愿再在黑暗中摸索,对每个影子怀疑自己早已发疯。

如果这就是疯。

如果你想我疯。

那就让你好好瞧瞧,到底什么是真正的疯狂。

宫胤。

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在哪里?

……

他在向山。

手中冰雪锁链,唰一下从地上一具尸首的胸膛抽出。带出一抹血红的光影。

鲜血飞溅,染满身。

不记得污脏,也不记得亢龙军还算是同袍。

当他拿下那批伏击的人的首领,出示身份,却并没有获得这些人的忠诚之后,他毫不犹豫下令,杀。

阻我救她者,死。

为了节省时间,他亲自上阵,沉铁的枯草和他的袍角,在硝烟中飞扬。

从尸首堆中走过,这些原本都是他的属下,他的军队。

到死,也许有些人都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死在异国,死在同袍手中。

上位者有无可奈何的悲哀,小人物有不能自主的悲哀。

士兵捧上衣裳,要帮他换了染血的衣袍,虽然黑衣看不出鲜血,但那气味污脏,不是他能受得了的。

他摆手拒绝,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黑色,宽袍大袖,领口敞开得很低,腰却束得紧,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倒很像另一个人的穿衣风格。

想到另一个人,就看见了那个人。头顶一道黑影掠过,带着自己的属下,在他这边忙着从战场上抽身的时刻,越过他远远去了。

宫胤看着耶律祁背影,他也不轮椅了,也不一袭青衣穆先生了,如果远远单看一个影子,他觉得说不定现在自己看起来和耶律祁很像。

这叫什么?报复?

越过耶律祁肩头,他看见远方彤云一层层涌动,天快黑了。

横波,你怎样了?

……

死守已经进入了第三天。

从王城城门到宫门广场,从宫门广场到宫门,从前殿宫门到内宫宫门,他人一步步紧逼,而她一改一开始狂霸之风,一步步退让,直到在靖元殿前宫墙停住,陷入胶着。

宫中砖瓦木料火油和食物都丰富,能够支撑短时间的使用,但毕竟有上万人,到第三天上午,大家就几乎没什么粮食了。

景横波这三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也没合眼,一直在殿顶,累极了就坐在那些衣物上,遥望远方,甚至不看眼皮底下那一步步逼近。

高处的风,能将一切异样气味带入鼻端。

她嗅见了大批量火油和火石的气味。

而脚下群殿,大多木石结构。

天色幽冥,压下危城。

宫胤,你还不来!

……

天色幽冥,他在狂奔。

只差百里路程,便到王城。

斥候打探的消息却让他心凉。王城城门紧闭,铁甲森严。沉铁并没有因为全力在城内逼迫景横波,就放弃了对城门的把守。

相反,他现在面对的城门,比当初景横波还难开。因为这回还多了一部分,对龙骑十分了解的亢龙军。

骑兵野战是好手,攻城战却因为轻骑突进,无法携带重型武器,本身就不大有利。如果敌人闭城不出,拖延时间,短时间谁也没办法。

他最怕的就是时间。

风卷旗帜猎猎,他在旗下仰望城头,铁甲和守城士兵眼眸同光寒。

无法将骑兵全部带入城了。

他能做的,就是将骑兵留在城门前,全力牵制住城门军队,令城内沉铁和亢龙联合军队,不得不放弃对景横波的压迫,回头救城门。

黄昏的时候,来不及休整,他已经指挥军队,对城头展开了第一轮的进攻。

没有重型武器,玉照龙骑却有世上最为有力急速的随身劲弩,身上轻甲,以雪铁制成,可谓世上最轻最韧,一点也不妨碍爬城。

王城前有宽三丈的护城河,内有毒水和利刃,飞鸟难渡。仅凭这一点便阻碍了多少来敌。

之前英白景横波,并没有渡过护城河,一个箭射酒壶醉满城,一个鬼魅瞬移控主将。而此刻,吸取之前教训,所有人连鼻子都捂住了,而天下也没有第二个,可以一步十丈,瞬移得毫无痕迹的景横波。

宫胤在护城河前驻马。

不过淡淡一眼。

随即他下马,踏上护城河。

城上城下还没来得及惊呼,就看见他脚下泛着泡沫的黑水,忽然凝固,化为黑冰,无声无息向前蔓延。

他在护城河上行走,步伐无声,脚下却有嚓嚓声响不断,那些翻涌的水随着他的步伐,寸寸凝结,在黑色的冰面下,能看见冻住的利刃惨青的光。而面前,一条嶙峋的冰路,在不断向前,向前。

且跨沟壑三千尺,凝冰大道城关前。

------题外话------

……

啊,月票,你在哪里?

啊,月票,你还不来!

第九十四章 相见(第二卷完)

且跨沟壑三千尺,凝冰大道城关前。

城上士兵连射箭都忘记。

数日之内,他们接二连三地被震慑。自黑水女王瞬闪惊城头后,他们再次看见有人,一步冻长河。

玉照龙骑用最崇敬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的主上,他们知道,继女王之后,他们也将以最快速度,夺下城头。成就龙骑战争史上,名垂青史一战。

宫胤一个来回,护城河冻出一条冰道。

再一个来回,冰道更加坚实。

第三个来回,冰道成了一道黑色的桥,四面黑色河水簇浪起伏,那些河底利刃,成了冰桥之骨。

第二个来回的时候,城上人醒悟过来,纷纷射箭,宫胤周身罡气激发,箭在半空都被冻断,坠落时凝结冰雪,叮当有声。

从城上看,黑色冰桥在下,中间从容走着大袖飘飘的男子,其上罡气如星团,浮沉闪耀,无数箭矢如雨下,遇上星团镀一身银白闪亮,如断翅的蝶纷落天际。

这一幕如诗如画。如神祗展示风华。

从未见战场凶杀如画。

目眩神迷之间,冰桥已成。

宫胤停下,微微垂眼,无人发现他脸色微微苍白。

便纵般若雪独步天下,但将这三丈护城河化一道冰桥,所耗费的真力,也难以估算。

他已经不剩多少真力。再不进城,就没了机会。

接下来的战役,还需要人指挥。

分身乏术,而天色已黑。

身后龙骑,踏着冰桥越过护城河,开始上城。

冬夜寒气彻骨,身后将领要为他披上大氅,他想起自己发过的誓,一摆手拒绝。

对横波但有一丝危险,哪怕是个虚无的誓言,他也不敢尝试。

他仰望高高城头,似乎嗅见从城内传来的硝烟和烈火气息。

横波,你怎样了?

……

“陛下!亢龙军似乎要点火!”

“我知道。”

“陛下……”

“你们,投降吧。”

“陛下!”

她摆摆手,疲倦地吐出一口长气。看向已经全黑的天色。

今夜无月无星,天黑得没有任何色彩。

是为了令等会的火光,闪耀得更加鲜明吗?

可是再闪耀的色彩,再鲜明的标杆,如果有人执意不要看见,都没有用。

三日三夜等待,心由灼热翻涌至平静至此刻凉如冰。

至绝望。

算算时间,轻骑快进,早该到了。

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期待。

是她想多了,那些伪装,那些相伴,那些护持,或许只是假象,或者只是他另外的计谋安排,和爱情无关,和心意无关,和她无关。

虽然她不信,不愿信,但三日空等告诉她,似乎就是这样。

没有关系。她要的只是一个答案。这也是答案。

有了这个答案,她便可以将过往斩绝。

如果说之前她还雄心万丈,想要称王称帝,打回帝歌。可当她确认她一直在宫胤掌握中,一直被他监视戏耍着时,她所有的信念,便已崩塌。

何必呢,做个小丑,在别人安排的局中生活,为自己的每一分成就欢呼时,也许掌控一切的人,正在一边冷冷嘲笑。

在别人安排下走出的路,最后会抵达什么方向?反正肯定不是她想要的。

她宁可放弃一切,也不要莫名其妙为人摆布。

得到这个答案,她便可以让所有人解散,士兵归于成孤漠,算是对间接害死他儿子的补偿,而基业、宏图、女王、帝业……统统都见鬼去吧。

她等到最后一刻,等到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亡,然后,永远地离开这里。

很想念三个死党呢……

头顶的天如此沉重,她觉得疲倦。

抬起眼眸,前方城门隐隐星火。

宫胤。

你竟不来!

……

城门前,第一轮攻击被打退,正在进行第二轮。

火光里宫胤脸色如雪,在阵前一步不退。恍惚里还是当年玉照宫,曾也有一场战役,他也曾重伤在城头一步不退。

那时候他是为自己的权位挣扎,此刻他在为她的生命坚持。

横波,你怎样了?

……

“嗤。”一道火红痕迹掠过天空,将黑色天幕刺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

火箭落在倾塌半边的大殿上,顿时点燃了那些木制的结构。

随即,更多的火箭如流星越天,扑向大殿,火势由小到大,渐渐蔓延过那些断壁残垣。

火光映亮士兵们茫然又惊惶的脸。

外头有人在喊话,让士兵投降,弃械不杀。虽然已经得了女王命令,士兵们还是犹豫不决,至于其余将领,都在大殿之下,一个都没走。

七杀难得的很安静,坐在地上猜着拳,似乎根本不担心战役胜负,他们猜拳的内容好像是景横波到底会在上面坐多久,以及等会到底谁最先抢她下来,输的人三天拉屎不许擦屁股。

英白除了一箭惊艳醉城头,其余时候都不像个主帅,似乎根本没对指挥这支军队有什么兴趣,他只支着腿,喝着酒,和景横波一样看着远方。

他心中也盘桓着同样一句话。

你怎么还不来?

……

第二轮攻城。

不断有士兵增派上城,宫胤几乎可以确定,内城的兵力,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被引到了城门前。

但他不能确定对景横波的压迫,是否已经完全消失。

正要下令再进一轮,忽然感觉到天光一亮。他抬头,就看见远处天际,火光映红半天。

最后一丝血色从他颊上褪去,他身子一晃。身边将领急忙扶住。

他只紧紧盯着那方向,连唇色都已经发白。

火攻!

那位置不用猜,一定是沉铁王宫!

最怕的事情发生了,他们果然用火逼她!

她的瞬移,原可以不怕任何攻击,但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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