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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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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

“真美。”景横波忍不住慨叹。

那边有人听见,立即笑呵呵接口,“姑娘外地人吧,第一次见琉璃沼泽?提醒一句,美则美矣,可不要轻易接近。”

“怎么,这沼泽有毒?”景横波记得自己没听说过琉璃沼泽对人体有害,有害哪还能练成这样的隐形术?

“不是毒,是沉重。”接话的老者道,“琉璃沼泽比寻常沼泽重十倍,偶尔接触没关系,如果掉下去……”

他笑了笑,没说话,景横波想想掉入那巨大沉重沼泽的后果,浑身便一麻。

那还能留下尸骨吗?

“以往倒从没人掉进去过,毕竟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今晚……”又有人接话,“可难说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先头说话老者慨叹,忽然眉头一扬,“快走,要迟到了。”

景横波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那两人已经匆匆向前,她只得也跟着进山,好在这山不高,也不算险峻,上山就一条路,也不怕走错路。

在上山之前,景横波看看四周地势,看看山下那条蜿蜒的重力沼泽,对天弃道:“这边都是琉璃族人,和咱们区别太明显,你还是不要上山的好,就留在山下,听我信号,随时接应。”

天弃应了,指了指那条银光闪闪的沼泽,笑道:“如果有人搞鬼,肯定目标在这座沼泽,我就在这里守着,你掉下来也不怕。”

“点赞。”景横波笑一声,看天弃隐身入黑暗之中,便跟随人群独自上山。

一直走到半山一座平台前,老远听见人声鼎沸,再一看一片星光闪烁,大片透明的半透明的人们聚集在此,四面都没有点灯,以便辨认人的存在,山影幢幢,松涛飞影,其间一大片闪闪烁烁的人群——完全的鬼片大片场景。

景横波这样的一点也不隐形的人,在人群中就成了异类,她走过去的时候,大多人侧目而视,自觉避开她,大有和她在一起很丢人的模样,以至于她轻轻松松,便走到了人群最前面,面对的,就是所谓的大比之台。

到此时,她才明白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什么意思,那大比之台,竟然悬空建在两山之间,只以四条铁索相连,铺就薄薄三丈方圆木板,而台下,就是银光闪烁的琉璃沼泽。

所有人献艺斗技都在台上,一旦输了掉落,就是死。

想来这次竞技赏格丰厚,值得所有人拿命去拼。

台上已经有人在相斗,但景横波无心观赏,在走过那一截路之前,她已经注意到,龙家那群也不会隐身的人,竟然又不见了。

她眼看着这群人上山,上山下山就一条路,他们能去哪里?

还有,龙家人既然到了这里,那么宫胤也在这里,他现在又在何方?

景横波心中焦灼,左顾右盼,根本没去注意对面那个平台,大比已经开始,她耳听得呼声山响,群情激动,但却连观摩的兴致都没有。

隐约有人掉落了,引起一阵惊呼。她没理会。

隐约有人出现在他们当中,引起众人赞叹,她也没理会。

山风鼓荡,将那空中斗台吹得摇摇摆摆,各种人影更加流光闪动,难以辨识,看得人眼晕。

忽然有人上台,似乎说了些什么,四面静寂下来,景横波目光还在四处寻找,忽觉所有人都目光诡异地盯着自己,不禁讶然。

然后她才听见悬空平台那边有人重复,“我们需要一个不会隐形的外乡人!”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扎在她身上,这里没有闪烁的就她一个。其余琉璃族的老百姓,哪怕就是不练专门功法,靠近琉璃沼泽久了,夜色中皮肤也会微微闪光。

景横波愕然看看四周,指了指自己鼻子,“我?”

众人齐齐点头,“你。”

景横波往台上一看,呵,赫然是刚才在街边看见的卖艺组,那两个诡异的戴面具女子和那几个神情麻木的男人。

两女三男,一共五个人。

此时那残废女子,正向她缓慢招手,僵硬檀木面具下,是线条优美,鲜红如血的唇。她空空的袖管垂下来,景横波却想到先前她装上去的白骨小手。

她身后,那袖管裤管长长的黑袍女子,将裤管袖管都搭在台上的锁链扶手上,整个人轻飘飘随着悬空台摇晃,黑色的裤管袖管便飘在空中,招魂幡似的。

那种恶心不洁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她立即摇头,笑道:“我不会杂耍。”

“不需要你会,只是去帮个忙。”立即有人热心地推她,“你是不是看着那地方悬空害怕?没关系会有绳子给你系在腰上。”

“不行我害怕。”景横波拂开推搡她的手,开玩笑,朕为什么要上台表演供你取乐?

琉璃族的人却不愿意放弃这个看好戏的机会,纷纷道:“这是最后一家献艺的,据说很有些本事,你只要上去站一下,站一下配合一下就好。”说着人群纷纷涌过来,似是怕她逃跑一般,堵住了她的去路。

“不行不行,我恐高。”景横波要走,身后的人又层层叠叠涌过来堵住了她,有性子急的已经骂了起来,“喂,你这女人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不就是上去配合一下,耽误爷们看好戏,回头把你扔下去!”

景横波竖起眉毛,对人群看去——特么的这种事还有逼的,还讲不讲理了?

然而眼前一片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谁是谁,她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心想宫胤既然到现在都不出现,自己还是先离开这里,堵在山口等待便是。

正要从人群中瞬移,无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越过眼前人群,看向了空中平台,平台上几个人似乎无所谓她过不过来,僵硬着面具似笑非笑。然而在他们身后,另一座山边,原本是评委看台的地方,在那群由官府和地方豪强组成的仲裁团背后,她忽然看清楚了一道人影。

黑色斗篷。

那人不知道是刚刚出现的,还是一直在那里,只是被山石阴影挡住,她到此刻方才发现,他静静立在黑暗中,仿佛下一瞬也会溶入黑暗。

她眼眸忽然又一眯。

在斗篷人上方的山崖上,隐约似乎有条白影,一闪而过。

宫胤?

她立刻停住了即将离开的脚步。

片刻思索后,她笑道:“好。”

急于看好戏的百姓们顿时乐呵呵地让开了道路,很多人害怕她反悔,拥着她一直到了崖边,有人将一根很粗的绳索系在她腰上,另一端在崖边大石下压好,无数百姓无比热情地道:“姑娘放心,绳子我们瞧着呢,一定不会断,包你安全。”

景横波咧咧嘴,实在不知道该骂这些人无聊呢,还是该谢他们无聊。

她顺着锁链走向平台,对面五人静静站着,目光集聚在她身上。

景横波有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在走向一个黑暗的洞口,那洞里,遍地白骨间,满是野兽和敌人,那些贪婪的兽,默默抬起头等待她走近,绿色的眸光里,是深深的仇恨。

是了,仇恨。

明明那五道目光平静近乎麻木,可她依旧感觉到空气沉重携着铁锈血腥一般的气息,感觉到那气息里努力隐藏却无法尽掩的杀机,感觉到比血还浓比山还重的仇恨,沉沉向这平台压下,向这沼泽压下,向她压下。

她没有停步。

宫胤在这里。

不管怎样的局,总要有个了结。

她同样厌烦了被不断暗算的日子。

她走上了平台,对面是那五个人,当中的袖管飘荡的黑衣女子,咧嘴一笑,声音沙哑地道:“咱们有个新玩意,需要姑娘配合一下,多谢姑娘帮忙。”

“如何配合?”

“姑娘你只需要帮我们拿着这面旗帜就行。记住拿旗帜挡住脸。”一个矮壮的男子走过来,掏出一面方形的红色旗帜,旗帜上没有任何花纹字样,布料也很普通。

这人说话声音也粗嘎嘶哑,走路略有些瘸。

“我们五人,会对着这面旗帜,各自展示自己的能力。”那黑袍女子道,“我呢,将站在一丈远处,隔着旗帜,给这位姑娘画眉。”

对面山崖看台上嗡地一声,看起来大家很有兴趣,有人笑道:“画眉该是翩翩佳公子与这位姑娘的闺房之乐,你来画是怎么回事?”

众人哄笑,那五人并不理会,那个残废女子挥舞着小手道:“我会请这位姑娘绷直旗帜,我会在旗帜上,跳出大王击阵乐。”

众人讶然,在旗帜上悬空跳舞不算什么,对方残废能跳勉强算有本事,但大王击阵乐不同,这是琉璃族的著名乐曲,要求舞者有雄浑的内力,脚踩巨鼓作舞,每一踏足落步,都必须谱雄壮之音,稍微轻点的鼓都达不到这效果,更不要说这轻飘飘的旗帜,更不要说这女子一手一脚残废,装上的假手脚如玩具,别的不说,鼓点的轻重就绝不会平衡。

众人的质疑声很是响亮,那几人还是微微的,诡异地笑着,那矮壮男子简单地道:“我会让她手中旗帜消失。”

另一个高高瘦瘦,气质微冷的男子,声音嘶嘶地道:“要么我让她也消失?”

众人都笑,觉得这是句玩笑。

最后一个一直没说话,山一般壮实的男子,沉声道:“我只负责演完收账。”

众人哄笑,觉得这话很幽默。

景横波也扯了扯嘴角,这话确实很妙。

矮壮男子阴测测地笑,“展开旗帜,挡住脸,不然我怕你会吓坏。”

景横波慢吞吞展开旗帜,红色的旗帜很厚重,但还是能看见对面的人影。

黑袍女子慢吞吞游过来,袖管裤管拖着,似条黑蛇。

她面对着景横波,袖管一阵抖动,仿佛那袖子里,有什么东西,转眼便要扑出。

面具里透出的眸子似乎在笑,那笑意却比这夜这月这闪着银光的沼泽还令人发凉。

两边的人们都有些紧张,这姿态,这眼神,实在缺乏月下美人画眉的意境。

人们也想不出,隔这么远,还有厚布挡着,那手如何能伸到旗帜背后,给这姑娘画眉?

黑袍微微抖动,慢慢扬起。

此刻山间唯有松涛可闻。

景横波忽然将旗帜一收。

众人一怔。

抖动的黑袍袖子抖动更剧。

“明城。”景横波掂了掂旗子,看向对面,她的声音无比清晰,传入对面五人耳中,“你现在靠机关控制的手,真的能画好一双眉毛?我很怕被你画丑。”

黑袍的抖动蓦然一停,女子的狐狸面具猛然扬起,目光惨绿怨毒!

景横波已经转向另一个残废女子。

“绯罗。”她毫无表情地道,“假手假脚跳的舞,算舞吗?”

她随手将旗帜一撕,一扔,红色旗帜里蓬开一股淡淡烟尘,瞬间被风卷去。

众人发出惊呼,有人还在懵懂,有人隐约已经明白。

这旗帜夹层有毒粉,一旦这残废女子在旗帜上跳需要以内力激发的击阵乐,藏在其中的毒粉就会进入持旗者的呼吸。

景横波理也没理白骨小手乱抖的绯罗,转向那个矮壮男子,眯眼看了他半晌,才喟叹道:“池明,你被改装成什么样了?好好一帮帮主不做来做鬼,玳瑁江湖留不住,琉璃江湖就很好混吗?”

池明怨毒地盯着她,声音沙哑地道:“你还有脸提?都是拜你所赐!”

景横波摇摇头,又看向那面无表情的高瘦男子,这人身子骨看起来很软,靠在锁链边像是要被风吹挂下去一样。

景横波想了想道:“你是那位当初曾带领弟子追杀过我和他的天门弟子吧?不知道许平然看见你这模样,会不会气死。”

“她不会看见的。”高瘦男子淡淡道,“或者她有兴趣看见你的尸体?记住,我叫纳木尔。”

“不如叫烂木耳。”景横波呵呵一笑,目光最后投向那山一般雄壮的中年男子,有点困惑地道,“实在不大想得起来你是谁。”

“坏事做多了,自然不能都记得害过哪些人。”中年男子脱掉上衣,露出上半身,但让人震撼的是,他的左半边肩膀连着手臂,都是铁黑色的,仔细看竟然是真的铁,和那右半边完好的肌*肤连接在一起,同样的诡异而令人震撼。

他漠然道,“不过,我记得你就行。女王陛下,今天也该把我父子的帐,一起结了。”

“成孤漠!你竟然没死!”景横波恍然道,“今儿居然都聚齐了!”

“我说过,我是负责结账的。”成孤漠漠然答。

话音方落,“嚓。”一声,景横波腰上的绳索断了。

身后有轰然吵杂拥挤之声,景横波不用回头也知道,百姓正在被驱赶着下山。

“嚓嚓”几声连响,也不知道成孤漠怎么出手的,眨眼四条锁链断了三条,而景横波已经闪向对面山崖。

“别走!”明城的声音尖锐凄厉,袖子一弹,一道绿光如长蛇,直击景横波后心。

绯罗在断了的锁链上灵活地翻滚,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崖边,白骨拳一击,啪一声一道绿色火花,火光蓬一下在崖边滚滚燃烧起来,转眼便将不宽的看台都笼罩,那些仲裁们无声无息软倒在地下。

纳木尔瘦长的身子还在拉长,长如一条巨蟒,搭在山崖的一边,一卷,一弹,当头就向景横波罩下。

池明则缩成了一团球,柔软的、毫无骨骼的球,在半空中一弹,便弹到了景横波头顶高处,双手一张,无数黑刺从嘴里呼啸而出。

成孤漠似一条巨大的守宫,悄无声息地钉在黑色的山崖上,一双手钢筋铁骨,如同插豆腐一般插入坚硬的崖层,轻轻巧巧将岩石接缝处剖开,上头整座用来做看台的平台,顿时摇摇欲坠。他手掌平平伸入石缝中,“嘿!”一声,竟将整座石台抬起!

这五人身体体能,都已不似常人,五人合作,将景横波上下左右的逃生之路,瞬间全部封死。

景横波一霎入绝地!

景横波也没有试图从绝地从挣扎,她只是仰起头,看着上方。

上方,白影一闪,宫胤出现。

景横波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果然在这里!

宫胤一闪便到了最上面的池明头顶,池明如一只滴溜溜的球在空中乱滚,不断发散着黑色的尖刺,远远看去如一只发癫的刺猬,很难想象一个人怎么能把自己的身体卷成那样,他全身的骨头哪里去了?

不仅是他,其余几人也都已经非人,成非人之型,必经非人之痛苦,他们经历了多少,便要恨始作俑者多少。

所以池明在空中尖啸浮沉,肉球般不断在崖面上弹跳,每次弹跳都会射出黑光如雨,宫胤落足在哪片崖壁上,他便用身体恶狠狠地撞过去。

有一次宫胤的手已经抓到了他的背脊,然而“哧啦”一声响后,宫胤的手生生在他背上滑了过去,池明背上只现出淡淡几道血痕,随即连血痕都没了。

“啪。”一下,纳木尔长得怪异的身子,狠狠抽向宫胤,宫胤闪身而过,纳木尔撞在崖壁上,坚硬的崖壁哗啦啦下了一阵碎石雨,长长沟痕宛如鞭痕,而纳木尔浑若无事,身子在空中极其灵活地一转,转眼又转到了宫胤的身后。

此时绯罗燃烧着火焰,明城弹动着衣袖,都向宫胤袭来,宫胤却没有理会,在纳木尔转身的时候也忽然转身,一反手就抓住了纳木尔,看起来像是纳木尔自动把自己送到他手上一样。

光焰一闪,黑影如蛇,绯罗的黄红色火焰,和明城滚滚弹动飞射而出的衣袖,以及成孤漠掷出的巨石,已经到了他的后心。

人影一闪,景横波出现,正站在刚才被纳木尔抽打出的崖壁缝隙里,一挥手,巨石转向,砸向明城和绯罗,那两人忙不迭躲避,一溜火焰倒射向明城,而黑色的滚滚蠕动的袖管,则卷向绯罗。

那两人尖声大叫,半空中相撞,再各自散开。

这一番变化宫胤根本没有理会,后背交给了景横波,就无需再担心。他抓住纳木尔,如抡巨鞭,转身对底下一抽。

这一抽正抽在冲上来的如肉球一般的池明身上,池明和纳木尔都是一声惨嚎,两个经过改造的身体碰撞在一起,池明那连宫胤都不能抓裂的肌肤,生生被纳木尔抽得浑身裂出无数道血口,突突冒血,纳木尔那滑溜溜长蛇一样弹性的肌肤,被池明四周那黑刺戳了满身,看上去简直像一只巨大海参。

两人惨叫着往下坠落,明城掠过来,黑色长袖簌簌弹动,唰地弹出一截长着绿毛样的玩意儿,抄住了纳木尔和池明,然而池明身上太滑溜,而纳木尔满身尖刺,明城手一抖没能兜住池明,又被纳木尔刺得一声尖叫,袖子一松,那两个翻翻滚滚落下。

一块大石横掷过来,成孤漠蛮力惊人,抛出巨石,再次截住两人,纳木尔身躯瘦长,很容易挂了上去,球一般骨碌碌滚着的池明,却又从巨石上滑下来,往下落去。

这回再无人能救他,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直入崖底,没入那一片银光闪闪的沼泽。

所有人屏住呼吸,盯住那沼泽,池明一进入,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挣扎着要上岸,然而那些流动的美丽的银河,忽然流速加快,大片大片的银泥流淌而来,一层层压在池明身上,他挣扎出一寸,立即被压下两寸,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下沉,隐约啪啪啪一阵微响,他露出沼泽的手臂猛地爆开,从指尖至肘,肌肤寸裂,露出和常人不同的紫黑色血管,随即血管也爆开,迸溅出青紫色血液,只剩下森森白骨,再然后白骨也爆开,粉色骨髓四溅,落入银光闪闪的沼泽,沼泽依旧银光闪闪……

而他的脸上的惨相,那被挤突的五官,其恐怖之处,更加言语难以形容,景横波只看了一眼,就险些吐出来,只得转过脸去,庆幸天弃留在下面,自己和宫胤不必担心退路。

这惨状也惊住了其余四人,纳木尔趴在巨石上喘息,眼底闪过一丝怯懦,挣扎着拖着满身刺的身体,往山崖上爬,看样子已经打算逃走。

景横波并没有阻拦,斗篷人还在,她更需要提防的是这个人。这些畸形的人,她在易国的山腹里曾经见过类似的,大概就是斗篷人的实验品,有的成功了,有的失败了,眼前这几个她的死敌,就是成功品当中最强大的,能做出这种恶心东西的人,怎么能让他还活在世上?

明城几人看着,眼神闪烁,她们原本信心满满,然而此刻对上景横波和宫胤联手,却发觉似乎还是不可抗拒,眼看纳木尔爬了上去,也颇有些蠢蠢欲动。

景横波紧盯着纳木尔爬上去的地方,斗篷人是不是在那里?

忽然一声惨嚎,正是纳木尔的声音,随即头顶黑影一闪,风声一响,纳木尔已经从崖上坠落下来。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众人都怔了怔,一低头看见纳木尔直坠而下,半空中脸色惨然,而身体扭曲姿态诡异,似乎就在这片刻之间,已经断成了几节。

“啪。”一声轻响,他也坠入了琉璃沼泽,那美丽而可怕的沼泽泥立即涌了过来,所有人都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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