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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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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等她安排下人把宫里的赏赐收进屋,太后娘娘身边的女官就把她叫进屋子里。

“宣太后懿旨!谭氏忝为平国公夫人,却未能恪守母责,教导女儿,着革去品级及一应俸禄待遇,从即日起,闭门思过。”

什么?谭夫人听得旨意,犹如五雷轰顶,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她是国公夫人,便按例享受平国公一样的品级。当然这品级有实有虚,有些人只发一身朝服和朝廷敕封的宝册,但太后娘娘是真疼弟弟,捎带着也给了谭夫人一份相应的待遇。不仅有钱有田地,还有朝廷定期发放的补助以及仆役。

可眼下全收回了,那也就意味着,谭夫人除了一个平国公夫人的虚名,将不再保有御赐的任何私产。而她的娘家原本只是小户人家,靠她那点微薄的嫁妆怎能支撑起原有的繁华?

卢妈妈也快要晕过去了,她的儿子就是替谭夫人管着御赐的田庄。眼下全都收回了,她儿子还有什么事做?没有事做,又哪有那样快活的日子可过?

皇命如山。

几乎是顷刻之间,平国公府上下便换了片天。

除了原先指定那些服侍平国公的人手不变,谭夫人苦心经营的铁桶江山瞬间打破。连那个不可一世的管家也不例外。谁叫他也是宫中御赐的下人呢?

侥幸留下的下人们这才胆战心惊的想起。不管国公爷是不是疯子,这个国公府从来都是姓沐,不是姓谭。

如果说太后娘娘确实是动了怒。可从她如此顾惜亲弟就可以看出,国公爷在她面前说话还是有份量的。如果没有国公爷的首肯,太后何至于做得如此绝情?

可当谭夫人哭着跪求到沐劭勤跟前时,他只淡淡说,“我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可府上刚闯了这么大的祸,难道不应该趁机消减人手,清静度日?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

谭夫人给噎得无言,扯出儿子作借口,“就算妾身受些委屈没什么,可成冠还小,他要怎么受得住?”

沐劭勤有些不耐烦了,“真要受不住。就让他往来处去吧,我必不拦着。”

谭夫人蓦地心惊,再也不敢多说一字了。

沐成冠虽有个沐姓,却从来没有入过沐家族谱,也没有经过正名。她怎么能指望沐劭勤对这样一个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外路来的孩子心生怜惜?亏她从前还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国公府,等到真正大事临头,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依附大树的菟丝花,沐劭勤才是这个家的根基。

她黯然告退了,瑞安让人抬着她,也来沐劭勤面前吵闹了。

“爹!爹你怎么能让女儿到宝光寺去带发修行?我不去那种地方,那种地方关的都是些后宫有罪的嫔妃,就算我有错,爹你不是都替我挨过打了吗?为什么还要我去?爹,你去求求皇上啊,求求太后娘娘,他们要是不答应,你就跪在地上不起来,他们肯定会不忍心,收回成命的!”

沐劭勤一直看着她,目光清冷如寒夜月光,直到瑞安自己承受不住,才问,“爹,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就见病榻上的男人一声长叹,“此刻,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瑞安一惊,“爹……爹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沐劭勤有点寒心,“你犯了那么大的错,不思如何悔改,从头到尾却只想着要如何逃避责罚。眼下我代你受了这样重的鞭笞,你自来了没有半分安慰自责,反而还要让我去替你求情?”

略顿了顿,压下心头的火,他淡淡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爹,就好好回去养伤,等到伤好之后到宝光寺去清清静静的反省反省,好好收收你那暴戾的性子!等你改好了,我自会接你出来,再给你寻个好人家嫁了。可你要是不知悔改,可别怪爹对你无情!”

“爹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

“你又想说你娘了吗?”总是清华淡雅的男人头一次发了这么大的火,“我是亏欠了你娘,也曾经亏欠过你。可你若真是我的女儿,我更有责任管教你!你若是不服,日后等下到阴曹地府,咱们一起找你娘评评理。若是我错,我来生做牛做马的还你!够了吗?”

(谢谢大家的安慰和鼓励,其实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必理会,可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还是很难受。象38那天,一来就看见有人丢把刀,扔一个字,杀!大过节的,这让人怎么想?不过我会努力调整心态,好好码字。再次谢谢大家,今天会有三更的!)

第209章托女儿的福【粉红340+】

瑞安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啰嗦。等到下人把她抬下去,沐劭勤才对旁边的御医说,“让二位看笑话了。”

御医忙道,“国公府不必如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县主只是年纪小,磨砺磨砺也就好了,您别往心里去。”

沐劭勤笑得有几分苦,但真的往心里去了吗?

好象有,又好象没有。

他觉得自己应该很难过的,可事实上,他只是失望的情绪更多一点。因为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念福,那个总能牵引他心扉,带给他阳光和明媚的女孩。有她为自己哭过,有她为自己难过,有她那样的心疼自己,好象其他人的种种全都可以无视了。

谭夫人的事,太后没提,确实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他一直记着仇呢,是她要抓念福报官的。从前,他不跟她争,是因为他觉得没什么好争的。可眼下不一样,那个姓祝的小姑娘象是有一种神奇的魔法,能把他全身的斗志都激发出来。

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对她好,对她更好。

可是,有谭夫人当着这个家,总是碍手碍脚的不能随心所欲。他可是堂堂的国公爷,需要去与一帮子下人去勾心斗角,想干点什么还要看别人的眼色吗?

那未免也显得自己太无能了。

所以等到这个机会,他毫不犹豫的把整个家宅清洗一遍。至于剩下的人,他还用担心他们分不清主次,认不清家主吗?

瞧,宫里的赏赐这不就都捧进了自己院里,问他要如何处置了?

“东西收好,府上一切事情照旧,好生约束着下人,不要乱了方寸。”

是。下人恭顺的应着,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沐劭勤躺在床上。开始想着,要弄些什么东西给那个小狐狸呢?

冬天到了,真想把这只小狐狸毛茸茸的包起来,一定很有趣吧?

念福不知道,她曾经恶趣味的惦记过她娘的事情。现在也有人惦记上她了。

离着平坦宽敞的官道不远处。沿着山势是弯弯曲曲的陡峭的民用山道。触手可及的距离,却生生把人隔成两重天。

前些天刚下了雪,路上都结了冰。极是难走,也根本没什么人经过。一只小松鼠大摇大摆的从树上跳了下来,在还没有人迹的雪上欢快的跳来跳去,寻找着掉落的果实。

忽地,有吱吱呀呀的木轮转动声传来。小松鼠吓得三下两下又爬回了树上,扒在树干上看着过来的行人。

那是一家三口,衣衫简朴,多有补丁,每个人的头脸都包着厚厚的大头巾。抵御着寒冷的天气。两位老人家坐在独轮车上,一个生着一双漂亮丹凤眼的年轻妇人推着车,吃力的往山上爬。

忽地,她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旁边倒去。

“小心!”车上老爹大急,顿时从车上跳下。可一个不稳,扑通摔了个屁墩。

“爹!”那妇人倒是倔强,宁肯单膝摔下跪着,但仍是在狭窄的山道上把车稳住了。然后赶紧扶起那老伯,“你怎样了?”

施老爹摔得半天爬不起来。蕙娘也不敢硬搀,只能让他先坐那儿缓缓。施大娘急得也赶紧从车上蹭下来,“老头子,你没事吗?蕙娘啊,你摔得怎样了?”

活动一下疼得钻心的膝盖,蕙娘还要强自欢笑,“我没事,也不是很疼。爹,你说你好好坐着不行么?这样突然蹦下来,有个好歹怎办?”

“你爹不也是心急嘛,怕车太重了伤到你。”施大娘又着急又心烦的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白雪皑皑的青山,“哎哟,这个破路真是不让人活了!连出钱也没车夫肯走,这得走到哪一天啊!”

施老爹此时疼得缓过劲来,搭着女儿的手,慢慢爬了起来,“别想了,这山路不能走了。再走下去,万一失脚滚下去,那可怎么办?”

施大娘嗔他一眼,“那不走还能回去啊?”

施老爹往底下一指,“咱上官道走去!你们看,咱们走了这么些时也没什么人,索性就过去走得了。到时遇到人就避一避,万一给抓到就说是上京寻官宦人家亲戚的,人家看咱们这么老头老太太,也未必真好意思赶咱们走。”

说得是!蕙娘也觉这山道走得太恼火了,有地方雇车还好些,可这雇不到车,万一赶不到村镇,难道一家子还半夜呆在山上等老虎?

“走,下去!”

一家子调转目标,偷偷摸摸上了官道。

且喜一路平安,这日走到天黑,寻着个小小市镇,倒也有间客栈。不过客栈已经住满,伙计说实在想住就只有柴房。

那也没关系,反正还省钱。去要了个火盆,把屋子生得暖和了,蕙娘去烧了一大锅米饭,就着些老咸菜一家人就这么用起了晚饭。

有个客人家的使女到后院来洗小孩尿片,听他们说话,多嘴问了一句,“你们是哪里人?”

“怀安。”

“哦,那倒算是半个乡亲了。”这使女笑道,“我家老爷曾在你们那边当过官儿的,你们若不嫌弃,我家倒有些剩菜,你们要吗?”

好啊!穷人没什么好讲究的,蕙娘也不嫌弃,当即跟去端了剩菜来。没想到这家人条件不错,剩的一些菜还挺好的,有鱼有肉,捧回来热热,把好的都往爹娘碗里挑,“你们吃。”

“你一路最辛苦,才要多吃点。哟,这还有块鸡脖子呢,给你!”

一家人推让着吃了晚饭,蕙娘又去打水给二老泡脚。

天寒地冻,在外头折腾了这些天,全家手脚都生出了冻疮,泡一泡虽会痒得钻心,可比不泡痛得钻心要强。

抹了点冻疮膏,让二老先歇下,蕙娘正要收拾了去睡,忽地听见客栈那头传来小孩的啼哭声。

这是怎么了?她才要去瞧瞧,忽地就见那个刚刚给了她剩菜的使女急急跑到后院厨房来打热水。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我家小主子忽地就闹起来了,白天也闹过两回,吓得我们不敢走,好不容易才哄好的,眼下怎么又闹起来了?偏这鬼地方,就一个大夫,听说是去喝喜酒了,得要两三天才回来呢,你说急人不急人!”

蕙娘是个热心肠,顿时放下东西擦了手道,“那我跟你去看看。”

那使女也是病急乱投医,当下就把她带过来了。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夫人抱着啼哭不止的孩子正在落泪,见有人进来,一个大娘忙问,“这位娘子可懂医术?”

蕙娘摇了摇头,那大娘眉头一皱,嗔怪的看了那丫头一眼。

蕙娘却道,“我虽不懂医术,却也养过孩儿,略知道一些小孩儿的病症,要是夫人不嫌弃,就让我帮你瞧瞧吧。反正你现在也寻不着大夫,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年轻夫人觉得那死马二字大为刺心,可这话粗理不粗,反正现在也没好法子,只得请她上前,“那就请大嫂帮着瞧瞧吧。”

蕙娘抱起孩子瞧了瞧,又用额头抵着他的小额头试了试温度,然后从衣襟上取下一枚缝衣针在火上烤了烤,也不问人,就径直用两拇指在小孩眉心由内向外按捋了几次,再揪起小孩眉心,拿着小针快速的挑破小孩娇嫩的皮肤,放出几滴黑血来。

年轻夫人吓一跳,“你干什么?”

倒是那位大娘年岁大些,较懂得这些事,“夫人莫怕,她这是在用乡下的土法子治病呢。”

果然就见那黑血放出来之后,原本哭闹不休的孩子渐渐安静下来了,蕙娘抱着又拍哄一时,孩子就乖乖的在她怀里睡着了。

“放心,没事了。你这孩子应是路上受了风,有些头疼畏寒,我给他挑了血,今晚是不怕了。你要不放心,回头等大夫回来,好生看看再上路吧。”

年轻夫人安下心来,忙忙道谢。

可蕙娘却摇了摇头,“别客气,也算是半个老乡,相互关照是应该的,你家这丫头方才还给了我们不少剩菜呢。不过说真的,你们带这么小的孩子上路,可真是太遭罪了。”

听使女说蕙娘是怀安人,年轻夫人也觉亲近几分,只是人家救了自己孩子,却只给些剩菜,实在太不好意思了,一面打发人去取财帛,一面道,“我家老爷上京考核去了,我一个妇人只好带着孩子回娘家。不知恩人尊姓大名,日后也好相报。”

蕙娘爽朗笑道,“真别客气,我姓施,夫家姓沐。咱们相逢就是有缘,别提什么报不报答的。”

年轻夫人听得诧异,“你家莫不是有个女儿叫做念福?”

蕙娘也吃惊了,“夫人还认得我女儿?”

那使女惊喜上前道,“当然认得!”

这位年轻夫人就是唐县丞的夫人黄氏,她自念福开导心结后,平安产下一子。这孩子说来也怪,长得并不太象唐县丞,眉清目秀的小模样还当真有几分象黄氏的表哥。黄氏更加笃信念福之言,一门心思扑在孩子上,眼下又得蕙娘相助,黄氏真是感激不尽。

“我也无以为报,不如就给你们个路引吧。这上头有我家老爷的官印,你们回头再走官道,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到了驿站,人家也会照应一二的。”

这回真是托女儿的福了!蕙娘大喜,连黄氏要送她的盘缠都推掉了,只把这份官引贴身收好,再接下来的路,她更不怕了。

第210章我也要来收拾你

京城。

当又一场雪降下的时候,念福的山洞蘑菇长出来了。

看着那一丛丛打着伞的小宝贝们热热闹闹的挤满了整个马槽,不止是一帮孩子们,连钟山的下巴也快掉下来了。

这……这居然真的给她捣鼓成了?这不是闹着玩的?这怎么就能真的长出来了?

哈!哈!哈!

身后又响起那标志性的独特笑声,不作他想,全家会这么笑的,除了那个始作俑者,没有第二人。

要是平时,钟山一定会暗自摇头,觉得太过不雅,可是现在,他只想跟她一起,这样放声大笑!

要知道眼下可是大冬天啊!放眼整个京城,就是皇上家现在能未必能吃得上一口新鲜蘑菇。可他们家有,这是什么?这说明他们家要发大财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熊孩子带的头,突然就那么放声欢呼起来,然后一传二,二传三,一帮子大人小孩就肆无忌惮的在山洞里纵情欢呼。

“哦!哦!我们家长蘑菇啦!我们家长蘑菇啦!”

那样喜悦的声音,连关在楼上养伤的欧阳康也听见了,放下手中的书卷,“那边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罗武是个尽职的好护工,念福没发话,一直和连成在楼上寸步不离的守着欧阳康,所以错过了这场见证奇迹的时刻。把窗户推开一小半,探头往那儿看了看,“好象是山洞那边传来的。大少爷你别过来,小心吹了风。”

“我都没事了。走。咱们下去看看吧。”

“不行!”罗武当即关了窗,把他拦住了,“祝姐姐说了,你的伤养好之前,坚决不许出门。要是放了你出门,我就得挨罚,大少爷。你行行好,就别为难我了。”

欧阳大少现在觉得,他家念福有时也挺烦人的。一是吃的管得太严,二是人身自由限制得也太死了。

他的伤口已经结痂,也能下床活动了。只是怕留了疤,所以御医嘱咐要格外注意。可就是留点疤又怎样?男人嘛,只要把脸护好了,适当留几个疤不还显得更有男人味?

可他家念福不依,还敢威胁他说什么要是留了疤就不要他了!真是岂有此理。

可不管欧阳大少怎么满心腹诽,总之这个楼他是没下去。

不过很快。他家念福就抱着一捧东西,身后追着一串孩子,飞也似的向小楼跑来。“欧阳康,欧阳康!你看哪,我们家长蘑菇了!我今天给你做小鸡炖蘑菇!”

欧阳大少一下子又觉得无比满足,那满肚子怨气也不知消散到哪一国去了。再也不顾罗武的警告,推开他走到窗前,“好啊!你慢着些,当心地下……”

最后一个滑字还没出口,那个兴奋过头的丫头就不知踩到什么,在楼下雪地上摔了狗啃屎。

哦,真丢脸!欧阳大少捂脸。随即又睁开急问,“你怎样了?”

“没事没事。”念福自己从雪地上爬起,拍了拍雪,宝贝般的把她的蘑菇捡起,还嘿嘿直乐,“幸好雪厚,穿得又多,没摔坏蘑菇就好。”

这个财迷!欧阳康恨得牙痒痒,不过一点子东西,她至于么?

后头阿蚕追上来拍手直笑,“羞羞,羞羞!这么大人还摔跤,羞羞脸。”

“你敢笑我?”念福怒了,把她的宝贝蘑菇交到赶上来的章大嫂手上,转身把小胖妞一推。

咕咚!包得象个球样的小胖妞应声而倒,坐在了雪地上,呆了半天还没回过神来。长这么大,没人这么对过她啊,可怜的孩子连被欺负了都不知道。

“小样儿,起来报仇啊!”那个欺负人的家伙还变本加厉的捏了个雪团砸小胖妞身上。

啊啊,她欺负人!终于回过味来的阿蚕怒了,嘿唷嘿唷的想爬起来,可惜穿得太厚,有点吃力啊。

“阿蚕,看我给你报仇!”

“小心!”

欧阳大少的提醒还没落地,一个雪团就从后面飞过来,直直砸中念福的后脑勺,打得她一脖子的雪。

背后偷袭,不是好人!欧阳康当即从窗台上捏了团雪,给他家念福报仇,只可惜他准头不够,砸中了旁边的钟山。

“大少爷在上面偷袭!大家小心哪!”罗长唯恐别人不知道的大声嚷嚷着,迅速激起了孩子的斗志。

“看我的!”

一时间雪团往楼上狂飞,打得欧阳大少只好当了回缩头乌龟,关窗高挂免战牌。

孩子们在楼底下哈哈大笑,那样愉悦的气氛把大人们也给感染了。

“好啊,你们这坏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哼哼,念福可不是好欺负的,抖落脖子里的雪,立即揉两个大雪团,还以颜色。

“我也要来收拾你!”终于被罗小言拖起来的小胖妞举着大雪团也杀进了战局。

很快,念福跟一帮子小孩子们欢快的“打”成了一片,有些大人看着也坐不住了,同样捏着雪团加入混战。

玩闹本就是所有人的天性,这下子连尽忠职守的罗武也呆不住了,眼神不住的楼上楼下来回的瞟,欧阳康笑着看他们一眼,“都去玩吧。”

连成还有点不好意思,可罗武忽地不知何时也捏了个雪团在手里,往他脖子里塞了就跑,这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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