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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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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福心中暗暗纳罕,大房明显跟三房不对付,她还能左右逢源,这是个人才啊!

此时,被念叨的“人才”忽地很想打喷嚏,赶紧拿手绢捏住鼻腔死死忍住,就听对面的表哥说,“既然上饭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祖母和表妹慢用。”

表小姐正在紧要关头,开不得口,就听老太太轻飘飘一个好字,顿时人就起身走了。

表小姐心中郁闷之极,那位表哥倒是松了口气。只是在出门时,他不小心瞟见下人手上托着的两只橙了。黄澄澄的搁在雪白的小盅里,分外好看。这橙子显然不是生的,还冒着热气,一阵阵的橘香飘过来,令人食指大动。

那是什么?表哥故作淡定的走开,可心里却象有只小猫在挠似的。余大娘断想不出这样灵巧的心思,又是那个沐姐儿做的吧,可她到底究竟做的是什么呢?甜的还是咸的?好吃么?

君子不能馋嘴,可君子很好奇啊。

屋里的表妹不知道表哥心里的纠结,也没注意到那只橙,却是在忍住喷嚏后暗暗揪紧了手帕,埋怨老天不开眼,生生的让她又错过和表哥共进午餐的机会。

倒是老太太对那只橙来了兴趣,“嗬,这是个什么新鲜玩意儿?拿来我瞧瞧。”

丫鬟牡丹忙将橙子捧上,小心的揭开上面的小盖,顿时露出一朵用鲜红的枸杞拼成的小花,搁在黄澄澄的鸡蛋上,分外好看。

老太太看着就有了食欲,拿舀了一勺尝尝,只觉甜香嫩滑,还带着天然橙香,不觉赞道,“好巧的心思,琦姐儿,你也尝尝。”

欧阳大少的表妹,崔琦小姐这才注意到那只橙,拿起来一试,也觉好吃,“还是老太太会调理人,瞧这橙子都做得比别家精致。”

老太太笑道,“就你这丫头嘴甜!”

可夸完之后,她也不多说,就开始用饭了。大户人家讲究个食不言饭不语,吃甜点时偶尔开心一下可以,认真吃起饭来再说话就要给人笑话了,表妹也只好跟着暂时关闭了语音功能,不过表哥家的菜真好吃。崔表妹很给力的展开光盘行动,吃得干干净净。

一时饭毕,老太太便露出倦色,不太想说话了。崔琦也另有心事,起身告辞。

老太太笑道,“我老了,精神也不济,你去三太太那儿说说话再走。茶花,送表小姐过去。”

茶花端庄稳重的站了出来,带着崔琦走了。贺嬷嬷扶着老太太回房休息,让牡丹拿了美人捶给老太太捶腿,自去指挥小丫头给老太太铺床燃香了。

牡丹见四下正好无人,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抿嘴悄悄笑道,“方才大少爷在门口很是看了那橙子两眼呢,要不要叫厨房也蒸一个送去?”

老太太没抬眼,闭眼安神道,“饭都送上了,还折腾那些个做什么?”

牡丹才觉讨个没趣,却听老太太又道,“难为你竟服侍得这样仔细,就让厨房晚上送一个过去吧,二少爷那里也送一个。”

牡丹重又欢喜起来,敲打得也格外卖力。

一时贺嬷嬷过来请老太太进去安睡,低低道,“这牡丹,年纪也大了。”

老太太淡然道,“女大不中留,都一样。”

贺嬷嬷一听心里就有了底,“老太太既这么说,显是有主意了,是老奴多嘴。”

老太太抬眼一笑,“你这嘴多得才讨人喜欢呐。”

贺嬷嬷也笑,“只要老太太不嫌弃,我就在您跟前多嘴一辈子。”

老太太眼中多了几分温情,“那倒是我的福气了。行了,你也去歇歇吧。”

贺嬷嬷放下帐子,自也去午睡了。

崔琦随茶花到三太太这儿,她倒还没有午睡,正歪在榻上算计后日元宵节的各样事物。

崔琦便笑,“可是我来得不巧了,打扰太太办正经事了。”

“什么正经事?全是些鸡毛蒜皮,你们且退下,快请表小姐坐下,上茶。”珍珠忙忙招呼着,又让人把自己的份例饭菜取来,请茶花先用。

茶花在外头一副凛然不为所动的样子,可进了屋,四下没了人,便跟珍珠亲近起来,“我还是回去吃吧,省得招眼,你这儿先给我几口垫垫肚子就行。”

珍珠忙端了热热的鸡汤来给她淘了半碗米饭,茶花三两口吃了,嘴一抹又出去当差了。

屋里头,三太太因那鲜橙蒸蛋正跟崔琦说起念福。听着她的来历,崔琦当然要吹捧三太太几句善心什么的,可三太太看看她,忽地想起一个主意来。

眼波流转间,便半真半假的道,“说来这丫头还真投大少爷的缘,竟不声不响的就把她往县尊府上举荐,没想到咱们府上已经先跟人说好了,真真有趣得很。”

崔琦顿时心中一动,她这表哥从来于女色上就谨慎得很,怎么会一个丫头特别留心?

三太太觑着她的神色,“要不要把人唤来,给你瞧瞧?”

“好啊。”崔琦笑得一脸娇憨,于是乎,不幸躺枪的念福被抓来了。

第23章男女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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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福对崔琦姑娘只是一知半解,但三太太却是知根知底。

这位崔大姑娘今年已经十六了,正在说亲的时候。她爹崔大舅原是前朝官员,也曾镇守一方。因为在改朝换代中坚持气节,痛骂逆贼,直接被喀嚓掉了。崔琦她娘怕受辱,跳井了。临死前把小崔琦托给心腹家人,送回老家,交到了崔二舅,就是眼下崔家唯一硕果仅存的崔舅舅的手上。

要说崔舅舅对这个侄女可是真好,全家人穷得都要当裤子了,还坚持给她最好的装备。但是没有里子,又能撑起多好的面子?

于是崔琦姑娘头上也戴着金钗,里面却是银的。手上的镯子猛一瞧水头不错,可若是把上面的包银的花儿去掉。咳咳,那就不能看了。

而崔琦姑娘此人……还是用旁人的一句话来注解吧。

“表面上看着象个大家闺秀,其实比市井的小丫头还会算计。看样子,是随她娘了。”这是三太太背后说过的原话,难得的传到老太太耳朵里时没有半点反驳。

补充一点,崔琦姑娘不是崔大舅原配所出,乃是通房丫头所生。崔夫人跳井的时候,怕没人监管,那丫头会玷辱崔大舅的名声,先把她给推下去了。

不过崔琦姑娘怎么着也是崔大舅留下的唯一骨血,所以在家里还是很得宠的,基本上没人会认真管她,从小也跟着崔舅舅学了些琴棋书画,知道怎么附庸风雅。只可惜除了偶尔到表哥家来秀一秀,崔琦姑娘的这份风雅基本上没什么地方用得着。

不过女人一次投胎没投好没关系,还有嫁人这第二次机会。

崔琦姑娘知道,以自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条件,很难找到一个既有才又有财的男人来娶,那么就近选择,欧阳表哥无疑就是最好的出路。

人长得帅就不用说了,主要是家里硬件过得去。虽然要受叔婶的气,但崔琦姑娘很自信,觉得以她的能力,就算嫁进来头三年需要做小伏低,但凭她的才智,会很快pk掉三太太,独掌大权,到时就能出人头地,当家作主。

所以,她一直很努力的跟府上两位女主人都搞好关系,为自己的婚事做好铺垫。目前,在她看来,一切进展良好,就等着最后捅破那层窗户纸。

可要是念福知道,一定会吐她一脸口水!

两个明显不对付的领导,你永远只能投靠其中之一。想脚踏两只船,请问你会一字马么?还是说你是开着金手指的志玲姐姐,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

可眼下,念福不知,自己正被三太太树立为崔琦姑娘的假想敌,要进行磨砺了。

“哟,这丫头生得真俊,我一看就喜欢上了呢!”

看着眼前这个生得虽有几分姿色,却明显带着世俗气息的表小姐,念福心内默默吐槽,姐,这台词out了,明显一听就是妒忌了。

三太太笑道,“只可惜这丫头不是我们家的,否则你喜欢,纵送给你又何妨?”

便送了,崔琦也养不起,不过暂借几天还是可以的。她心中暗暗拿定主意,道,“既然她做得一手好菜,可否请回我们家去准备元宵节宴?客人们来了,也好添添光彩?”

你家还有客人?三太太肚内讥讽,面上却笑,“那有什么问题?沐姐儿,那你就跟去几天吧。”

你都答应了还问我个毛啊,暗自奉送两个小白眼,念福答应退下,暗自琢磨三太太究竟是何用意。可领导的心思有时还真难猜,念福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不想了。反正又不少她一天工钱,哪儿干活不一样呢?

这边崔琦又谢过三太太,起身回府了,一路上净在琢磨着要怎么给予念福各种敲打。在她看来,一切漂亮丫头都是想爬她表哥床的。必须掐死,狠狠掐死!

不得不说,崔琦姑娘脑补得太多,也兴奋过头了。

转过头来,珍珠却不太理解三太太干嘛要把念福送到崔家去,“太太不还想着要收伏她么?怎么反让她跟崔家亲近去了?”

“亲近?”三太太噗哧一笑,也不点破,“你就等着瞧好吧。”

经她挑拨,崔琦肯定是要为难念福的。等着她在崔家各种备受摧残,一定会对大房深恶痛绝,到时只要自己施予一点点的关怀,她一定会死心踏地投向自己的怀抱。

毕竟,念福可是订了亲的人了,只要她脑子没抽,就绝不会做出有碍名声之事。可问题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没有告诉崔琦啊!

呵呵呵呵,三太太越想越得意,随手就把一颗椒盐小核桃当成果脯扔进嘴里,嘎崩一咬!

珍珠还来不及提醒,杯具已经发生了。三太太捂着腮帮子吐出一口血沫,疼得掉出眼泪。

珍珠忙上前来看,冷不丁三太太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黑心烂肠的死蹄子,这是想看着我出事怎么着?”

珍珠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哭着跪下,“才要提醒的,已经晚了。”

可此时再说什么三太太根本听不进去,到底是拿着她撒气,狠捶了一顿才命人去请大夫,给自己看牙压惊了。而被打得浑身青紫的珍珠只能忍气吞声,回到房中默默流泪,连午饭也没吃。

但这些事念福却是不知道的,她按老太太的吩咐,给两位少爷上了鲜橙蒸蛋,又按余大娘的吩咐,给三老爷三太太也各准备了一份,便按点下班了。

只是下班的时候,给珍珠的小丫头蔓儿叫住,赔笑着道,“好姐儿,我出不去,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家姑娘买一瓶跌打酒回来?我这儿有钱。”

念福一愣,随即压低了声音,“珍珠姑娘伤着了?怎不找药房的吴大娘拿?”

珍珠这人还不错,上回提醒过她,所以念福才多问一句。

蔓儿见要求人,只得附在她的耳边悄悄把原委说了,念福点头接了钱,“那行,你且去转一会儿,我这就去买了送来。”

蔓儿感激笑道,“多谢姐儿体贴。”

念福出了门,左右张望两下,就见蕙娘在路口冲她招手了。因有过胡员外之事,蕙娘每日必要亲来接送,才肯安心。咳咳,念福每每颇觉有点象小学生放学,不过心里还是很暖和的。

先跟蕙娘把事一说,蕙娘比她对城中更熟,很快带她去把跌打酒买了。念福看钱还有多的,便让大夫开几颗疏肝理气的丸药,一起送了回去。

蔓儿哪敢走得太远?一直就在附近转悠,念福进去她就瞧见了。忙忙上前拿药道谢,念福又告诉她,“虽说汤药比丸药好,但怕你们煎着不便,便多拿了这个给她吃的。回去也劝劝你们姑娘,别太怄气。晚上厨房有莲藕排骨汤,你给她盛一碗,那也是健脾顺气的。”

蔓儿感激不尽,要拿钱谢她,念福却不肯要,“你们姑娘也是个苦人儿,攒点钱不容易,快走吧。”

蔓儿这才再三谢过走了,转头念福和母亲回家,蕙娘倒挺赞成她这举动,“人家有难处时帮一把,总能结点善缘。”

念福却不尽赞成,“那也得分人,这世上多得是恩将仇报的。”

“就你这丫头心眼多!”二人说笑着,自家去了。

次日念福还是先去欧阳家报到,然后再去的崔家。不是她勤快,而是她不认识路。虽然见过崔舅舅一次,那也是在慌乱之中,还只知道个大概方向,眼下一个人怎么走?

三太太刻意要挑起矛盾,特意让人去请大少爷,说是他舅舅家请的人,也得劳烦他去带路。

欧阳康乍一听说此事,便觉不妥。就舅舅家那样穷法,别人不清楚,他还不了解?就请个御厨也做不出花儿来!可三太太已经答应,若自己再拦着,未免有些令舅舅家太没有面子了。

于是欧阳大少决定亲自走这一趟,不是为了提点念福在那边好生伺候。而是想暗地里给她塞几个钱,帮衬一把。

念福还不知这位爷的盘算,倒是知道了有谁要对她不利。因为昨儿帮了珍珠一把,珍珠一早又命蔓儿来悄悄寻她,只告诉她一句话,“小心崔家大姑娘。”

好吧,念福会小心。可自己一个帮工的,碍着崔大姑娘什么事了?念福摸摸自己的脸,难道长是美也是一种错?可她脸都皴了,也没那么招人好不好?

不过她这小动作落在某些有心人眼里,却领会出别样的用意。

“这里,且等一下。”欧阳大少忽地在一家店铺前勒马停下,把缰绳扔给书僮白宣,自己进去了。

待念福瞧清是间脂粉铺子,暗自腹诽,已经长得这么妖孽了,还要打扮?让不让女人活了?要是拿去勾搭小姑娘,就更不应该了!

不一会,欧阳大少冷着脸出来。继续上马,念福继续在底下跟着。

万恶的旧社会,没吃脑残片,就不要想神马人权和绅士了。

忽听白宣问,“少爷刚刚进去买什么了?”

欧阳大少一本正经的答,“没什么,不过给舅母她们买点小物件。”

等到了崔家门口,趁白宣牵马到后院,左右无人的工夫,欧阳大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掏出东西,扔给念福,“拿着!这里的事,你多照应。”

念福还来不及细看,已经有人已经迎了出来。这男女授受的,落谁眼里都毁名声,所以念福想都不想,就配合极好的把东西藏兜里了。

第24章情敌

崔舅舅家的人口很简单,除去一位崔老姨娘,就是崔舅舅崔舅妈和他们的三个儿女,十四岁的崔珩,六岁的崔琳和两岁半的崔琰,外加一位崔琦姑娘,并两个老仆,统共九口人,加一个外雇帮工的大丫头,就住在离宋大娘酒楼不远的一所小宅子里。

这宅子并非欧阳家的,更不是崔家产业,崔家祖宅早毁在战火中了,没毁的也凋零得差不多了。要说起这宅子,还真得感谢过世的崔氏。这是她从前拿自己的嫁妆,在怀安镇投资的一处小小房产,原本是看中临街的位置,想做个小小铺面,谁成想生yi没做成,竟成了庇护自己娘家的居所。也正因如此,崔舅舅才肯住进来。否则,他宁肯从欧阳家借钱租房也是不会住这儿的。

念福来了没半日,在稍稍了解到这家的情况之后,深觉无语。

你说人都穷成这样了,完全靠亲戚接济度日,不想法子挣钱,还讲那些破规矩做什么?

你说自家是书香门第,不愿意做生yi,那你可以把临街的铺面租出去啊。人家不!直接改成两扇宽敞的大门。

这改就改了吧,可里面本就不大的一个院子,为什么又硬是要在当中竖一堵墙?

美其名曰内外有别,实际上就是把十四岁的崔珩隔在外头。

可事实上,这家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你在这头打个喷嚏,全家都听得见。再说上个茅房吃个饭什么的,nǎ里能不照面?

就因为那堵墙,还生生把屋子里的光线弄得黑黢黢的,念福大白天的进了厨房,都简直是两眼一抹黑,连油盐酱醋在哪儿都找不着了。点灯费蜡的不说,关键是憋屈啊!在前世住够了鸽子笼,念福看着这样乌漆麻黑的房子就头疼。偏偏崔琦姑娘还要生事,就更加令人头疼了。

唔……要说欧阳康也挺讨厌舅舅家这些死抱着不放的臭规矩,但对于男女大防这一条还是愿意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因为房子小,也因为规矩所限,崔琦表妹每回想找他单独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旁边总有一双以上眼睛盯着。

好比今日,他送了几盒抹脸的面脂来,虽不是什么贵重物件,可崔琦很高兴,觉得这就是送给自己的。于是崔琦含羞带娇的说,“谢谢表哥有心了,只是我每常听说那铺子里有上好的玫瑰花脂,只可惜要一两银子一盒呢,也没使过,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好。”

欧阳康听得眼角直抽抽,头一个念头不是意识到表妹在向他暗示什么,而是在想,真黑!他一月的月钱也才可怜巴巴的二两银子,就这还得管他自己的笔墨纸砚以及日常零花。光那一盒脂粉就要一两银子?抢钱呐!

眼看欧阳康半晌不接这话茬,崔琦又怕他误会自己了,赶紧端出贤良淑德的范儿,“其实,我也觉得那东西太贵,也未必就那么好,其实这茉莉花脂就很好使了。”

欧阳康也这么觉得,五盒一共才一钱五分银子,这价格才亲民。

“你们女孩子就爱说这些脂啊粉啊的,我们也不懂。表哥,你跟我来,看看我最近的画,可有长进?”崔琦还想说些什么,可崔珩却把表哥拖着走了。

等进了他的房间,崔珩立即闩了门,然后神神秘秘的取出一个画轴,笑得跟朵花似的,“嘿嘿,表哥,这回又要麻烦你了。”

欧阳康没好气的瞪表弟一眼,却是接过了画轴,“总这样装神弄鬼的,小心舅舅哪天发现打断你的腿!”

崔珩不满嘟囔,“穷得连饭都没得吃了,还端着那臭架子干嘛?表哥你就不该总接济我家,省得爹和姐姐还总以为咱们是什么大户人家!”

欧阳康就手拿画轴敲了他脑袋一记,“背后说人长短,可不是君子所为。尤其一个还是你长辈呢!”

崔珩心疼那画,不顾反驳,只道,“你小心着些,还指着它卖钱呢。”

欧阳康展开一看,却见画上又是一个工笔美人,轻衫薄袖,身姿曼妙,尤其那**,似嗔似笑的风情,更是撩人之至。任谁也想不出,竟是出自一个十四岁少年之手。

不觉叹了口气,“你把心思全用在这上头,将来可怎么办?”

崔珩却道,“将来?将来就是我们一天天大了,姐姐的嫁妆不用说,纵是要卖我为奴,爹也会让她风光出嫁的。可琳儿将来要怎么嫁人,我和琰儿将来又要如何娶妻?难不成一辈子靠你接济?表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眼下我能有这点小手艺,能赚一点是一点,横竖又不偷又不抢,我自个儿心里也踏实。”

“少胡诌!你是长子,如何会卖你?只是……”

想想舅舅那个脾气,欧阳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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