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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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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皇宫征召来的,所以宫里还安排有马车送他回去。

等到苏澄回家的时候,就见一个高大男人正顶风冒雪的在破园门口闹事。

“丫头,姓沐的丫头你快点出来!别再这样矫情了啊,闹长了可就没意思了。”

这谁呀。胆子也忒肥了点吧?居然敢来他家门口闹事?就在苏大先生撸胳膊挽袖子打算上前去讨伐一番时,却见门里冲出一人,比他还气愤。

在他身后那明晃晃的灯笼映衬下,苏澄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他那个漂亮徒弟吗?

就见欧阳康黑着一张脸。亲自提了桶水出来,对着那人当头泼去。看那水白汽腾腾的,显然还是热的。

“你干什么?干什么!”那人抱头挡着,明显脚步有些踉跄,似是喝醉了的模样。

“帮将军醒醒酒!”随着欧阳康一声令下,下人们从前仆后继的从四面八方站出来,或桶或盆,全是拿热气腾腾的热水,很快把那人浇了个透湿。

干得好!苏澄心中暗暗鼓掌,不愧是他的徒弟,知道干了坏事还不能授人把柄。大冬天的泼冷水太缺德了,泼热水是多么的仁慈?至于这热水会不会很快变冷,再凝结成冰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不过听徒弟喊一声将军,苏澄却要细瞧一番。要是不好惹的货色就交他来打发吧。离着还有几步,就闻见那人满身的酒气了,再仔细一瞧,咦?这不是公孙弘么?

呃……苏澄的目光顿时变得同情起来,可怜的孩子,大冬天遭这份罪,也真挺不容易的。

不过皇命在身,他们身为臣子的,吃点亏也只好认了。

所以苏澄雄纠纠气昂昂的上前,当头痛骂,“公孙弘,你深更半夜的跑我们家来干什么?难道不知道马上就要宵禁了吗?你身为羽林军,可知道违反宵禁的处罚是什么?”

公孙弘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不知道他也算是同伙,戏演得很逼真,“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再怎样也用不着你一个国子监的夫子来管我吧?算了,我今天也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沐姐儿呢,快让她出来见我!”

“公孙弘,你眼下不过区区一个七品官,竟敢以下犯上,这样侮辱朝廷命官,你还有没有把圣上放在眼里?”

只见苏澄怒发冲冠,欧阳康还有些吓着了,忙上前守着,万一动起手来好拉架。他从前不知道,还以为他家先生最厉害的就是一条毒舌,可是近日开始跟他学剑了,才知道苏澄也是个武林高手啊。还是从小练的童子功,功底深厚。就算公孙弘有万般不是,可要是失手把人打伤总是不好的吧?

可苏澄不动武,只指着送他回来的小太监道,“你们看看,这大胆狂徒在我面前都敢如此放肆,想他背地里是如何的不守法纪?我也不想多说了,你们直接把他带到圣上面前去吧!”

小太监哪里敢管这种闲事?苦着脸道,“想来公孙将军只是喝多了,所以有些酒后失德,还请苏大人网开一面吧。”

“那你们就把他扔回定国公府去,要是明天定国公那老头子不来赔礼道歉,我就去圣上面前参他一本!”

行吧。小太监心想总比把人带回去给皇上添堵强。于是迅速把公孙弘扯上马车,调转车头,就往定国公府而去。

公孙弘还在叫嚷,“我没醉,我才没喝多!”只是那话音里已经打着颤了。

这是多冷的天啊!滚水提出来没柱香的工夫都能结层冰,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衣服开始冻硬了。可还要咬牙吼几嗓子,“等明日,看本将军带上兵马把你这破园夷为平地,到时你那死丫头还不是任我处置?”

够了!大爷,别嚷了。行么?小太监头痛无比的吩咐车夫赶紧走人。苏大先生是好惹的么?万一又闹将起来怎么办?

好了。赶走了公孙弘,苏澄也要赶紧进屋去暖和暖和了。天太冷了,站在外头演这么久的戏,也就是公孙弘那个傻缺才想得出来这种笨招。

可是欧阳康忽地凑上前来。阴森森的低声问,“先生,你们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表面上看,是苏澄把人赶跑了,可实质上,让浑身透湿的那个家伙上马车回家,这是睚眦必报的苏澄会干出来的事吗?要是欧阳康还看不出这点猫腻来,那真是白在他门下学这么久了。

这徒弟还真是越来越难打发了!可苏澄眼珠子一瞪,端出师长威风。“不该你问的就别问!有这工夫,回房看书去。”

欧阳康暗自撇嘴,却是不走,只问,“那先生吃过没?”

当然没有。他这一提苏澄才觉出饿来。“还不赶紧摆饭?”

可欧阳康却很是关切的道,“皇上这么着急把您请去,也不管个饭?”

这是在笑话他混得比较惨,还是在报复自己不肯告诉他实情?无论那一样,都是反了天了!必须掐!

苏大先生笑得更加温暖,“既然徒弟你这么心疼为师,要不你下回见着皇上替为师说说?”

好吧,师徒过招,徒弟完败。

欧阳康灰溜溜的去给先生拿吃的了,回头去找念福诉委屈,念福却半点也不同情他,还给他一个嘲讽的小白眼,“该!人家修炼多少年了,你才几年?跟他斗,是嫌活得太舒坦么?”

欧阳康更委屈了。

可念福却不再安慰他,只是奇怪,“那个公孙弘是不是脑子抽了?干嘛跑这儿来闹?难道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她是谁?你在说什么?”

念福不肯跟他细讲,只把人往外推,“明天还要开市,没工夫跟你闲扯。快走快走,我要睡觉!”

欧阳康诧异道,“明天还要开市?”

念福无奈摊手,“我也想休,可北市已经没几家开市的铺子了,我们要是再不开,许多人真是没饭吃了。今天不少人都打了招呼,这样大冷的天,真要不管,实在于心不忍。”

那好吧,欧阳康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今天雪下得这么大,国子监已经提前放假了。

念福一笑,“好啊,欢迎来打工,我也付你工钱哈。”

嘁!欧阳康甩她一记小白眼,走出门,却是在想,他不收工钱,能折算成别的啥啥吗?

剩下念福自己,开始欢快的脑补公孙弘和“她”之间相爱相杀的虐心戏码。

别问那个“她”是谁,女人的直觉是很可怕的,他和常国公主之间要是没一腿,念福就能把姓倒过来写!

第271章初恋

次日,京城上下都传开了,定国公府那个刚刚洗心革面的不肖子公孙弘又惹事了。

大雪夜里不好好在家呆着,他跑到苏澄徒弟家里去闹事,害得一把年纪的定国公还要一大清早的跑到苏澄跟前去赔礼道歉,这才让那张毒舌消停。

可苏澄不追究,却并不代表别人不追究。

御史是干嘛的?要是连这样的事情都不管不问,那他们拿着俸禄是当摆设么?马上就参到皇上跟前去了。

身为公职人员,还是羽林军里的将领,最应该遵纪守法的人居然干出此等事来,这也太不象话了!

没得说,皇上顿时把他停职反省了。本来还要军法处置打一顿的,结果听说他受了很严重的风寒,根本爬不起来。

定国公都没脸给孙子求情了,还是常国公主站出来说话,“虽是罪无可恕,但法理不外乎人情。公孙弘本是一员骁将,要是这样打坏了,倒是朝廷的损失,不如先把他的过失记下,容他日后戴罪立功吧。”

言之有理。皇上顺坡下驴,表示把这笔账记下了。

等下了朝,常国公主立即就找到定国公,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好端端的跑苏澄家闹的什么事?

定国公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实在没脸说这样的事,“总之是那混球不争气,老夫家门不幸,实在羞于启齿,公主还是问别人吧。”

等常国公主回了宫,奉召又来献菜的陆滢笑笑告诉她,“要说公孙将军也挺冤枉的,也不知他跟那祝家姐儿闹些什么,居然就给捅出来了。其实这种事,又有什么好追究的?”

高绣茹心中咯噔一沉,回头又召来人细问,都说是公孙弘喝多了,大晚上的跑去纠缠人家小姑娘,才被泼了水赶出来的。幸亏苏澄还算厚道。还给他送回府去,否则那样的冷天,岂不冻掉半条命?

高绣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脑子里不住转着四个字——打情骂俏。只不过不巧被苏澄撞上了,才闹成这样。

可是,小弘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就算他们有缘无份,可作为普通朋友,知道他生病了,去探视一番总该行吧?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的高绣茹亲自到了定国公府,打算问个究竟。可公孙弘根本不肯见她。只推说头疼要睡觉。竟是连院门也没让她跨进半步。

说不清心里那样酸楚失落的心情是什么。离开定国公府的高绣茹甚至都忘了自己曾约了驸马,要陪他去小杜酒坊买些好酒的。

听下人回禀了公主的行踪,卫宜年黯然垂了垂眼,然后独自去了小杜酒坊。上回在这里订的一千斤酒。兄弟们都说好,他还想多买些,留着过年家里请客。

因雪天路滑,马车走得很慢,快到小杜酒坊时,忽地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身影,快速的掠过。

这是什么东西?

卫宜年的马车虽然外表低调,但里面用料却是一等一的讲究,那窗纱是用特殊技法织成。从外面看里面是什么也看不见,可从里面看外面却是清晰无比。

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坐在一只扒犁上,指挥着一只毛发雪白的大狗拉着她在雪地上飞奔。

卫宜年不觉来了兴趣,多看了两眼,就见那姑娘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一双乌黑灵动的大眼睛,一面拉着缰绳,一面给那只大狗鼓劲,“旺财,加油啊,马上就快到了,到了给你好吃的!”

那只大狗显然平时没干过这样的体力活,已经累得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气,可在主人的激励下,还是呜呜低吼着奋力的冲向终点。

女孩很快就跟卫宜年错身而过了,只留下一串如银铃般的笑声,听得人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

白雪飘飘,思绪止不住的就回到了许多年前,初初见到高绣茹的时候。

那时的她也是这般年纪,或许比那姑娘还要小些,骑着高头大马,兴高采烈的从山坡上跑下来。

那时,卫宜年的父亲还在,笑眯眯的指给儿子看,“看,那就是东边宁云寨寨主的千金,你将来的老婆。等到日后成了亲,你可要好好对她,那高寨主可是爹的拜把兄弟,也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要是你对她不好,惹恼了你老丈人,人家打上门来,可别怪爹不帮你哦。”

当时的卫宜年涨红了脸,吃吃艾艾的应着,然后偷瞧一眼那个鲜妍明媚的女孩,心里满是欢喜。

只可惜,乱世的战火很快就烧到他们这些占山为王的草寇身上。眼看着一个一个山寨被不同的军队吞没,消灭,兼并,到底应该何去何从,谁也不知道。

然后,又是一场混战中,宁云寨无意中帮了高显的队伍,高绣茹还救了高显一命。可她的父亲,却不幸战死了。

当时谁也不知道这人会是日后的真命天子,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亲切和好感,高绣茹决定带领宁云寨加入他的队伍。

可卫家堡的人不同意,那时候,卫老堡主已死,年轻的卫宜年根本没办法镇得住那些倚老卖老的叔伯们。他只好带着自己的人马出来,改名换姓投入到高绣茹的麾下。

这样的乱世,想活下去都不容易,还成的什么亲?卫宜年只想默默守护着那个女孩,对天上的老爹和岳父有个交待。

虽然小时候见过一面,但高绣茹显然没有认出他来,于是两人慢慢的就成了上下级,又成了无话不淡的好兄弟。

高绣茹有领军治军的才能,杀伐决断极有魄力,但有时难免胆子太大,过于冒险往往就意味着给自己带来危险。卫宜年生性沉稳,思维缜密,恰好可以补足她这一点,于是军中常有人戏言,他俩是天生一对。

可卫宜年听着却每每黯然心痛,因为那个时候,公孙弘出现了。

虽然这个少年足足小了绣茹五六岁,但卫宜年还是看出高绣茹看着他时,那样异于常人的情愫。

或许他们才是天生一对吧,卫宜年把自己的心事深藏。默默的守望着自己的未婚妻。他那时已经决定,等到他们成亲的那一日,就是自己离开的那一日。

可是,世事难料,谁也没想到,在那一场原本应该很轻松的战役里,却冒出了一个箭无虚发的神箭手,差一点就让高绣茹送了命。

卫宜年扑上去替她挡了那一箭,他以为自己就快死了,毕竟连最信任的军医都望着他流下泪水。

他觉得一个死人应该可以说真话了。所以抓着高绣茹的手。取出一直随身携带的信物。那是一只小孩子带的银脚铃。高绣茹满月时卫家送的贺礼,也是他们订下娃娃亲的信物。

“我……叫卫宜年。这个……还给你。以后,要好好的……”

几乎是费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卫宜年就晕厥了过去。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却在半个月后又醒了过来。

高绣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很厉害的大夫来,把他救活了。

然后她告诉他,“我会嫁你。”

不是“要”,而是“会”。

听出那声音里含着的一丝悲壮,卫宜年不忍也无法要这样的婚姻,可他的反对却没有效力,因为做事果决的高绣茹已经请求高显给他们做主完婚了。

而公孙弘,却被借故调去了另一场前线。

然后。他们就天各一方。

但卫宜年深知,妻子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人。

他能理解,真的,初恋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特别珍贵而难忘的。就象他。始终忘不了第一次见到绣茹时,听到她那样美好的笑声。

“驸马,到了。”下人轻轻的提醒,打断了卫宜年的思绪。

一下子回过神来,卫宜年下了车。

小杜酒坊在条深深的巷子里,简朴而古旧的小小门脸,甚至因年代久远显得有几分破败,实在看不出内里乾坤,可当那沁人心脾的酒香随着风雪幽幽传来,却是顿时让人食指大动,忍不住就要抬脚往里走了。

一个小伙计出来招呼,“客官是要打酒么?要几斤?”

卫宜年一笑,“我还要一千斤。”

小伙计吓一跳,上下打量他一眼,“您是上回叫那军爷来订酒的客官?”

卫宜年忙道,“莫怕莫怕,我这回也是带了银票来的,这年下我知道你们忙,加上几成也使得。”

小伙计摇头,“那我可作不得主,您请等等,我叫个管事的过来。”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女孩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是哪位客人要酒?”

瞧着她身边跟着的大白狗,还有那双墨黑漂亮的丹凤眼,卫宜年又惊又喜,原来竟是她?

“没想到又遇上了,咱们还真是很有缘哪。不听说你是开饭铺的么?怎么又开起了酒坊?”

念福也认出他来了,皱着小鼻子笑得俏皮,“我可不是这儿老板,算是半个学徒吧。不过驸马爷,你要一千斤可实在是太多了。不过要是你能给我买上这些酒来,我倒是可以只收个手工费,就给你勾兑一番。虽然比不上我们酒坊原酿的,但也很可以入口了。”

看她一双大眼珠光华灼灼的闪啊闪,卫宜年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不过他却不愿戳破这小小伎俩。想想自己要得这么多,一般的酒坊确实做不出来,如果她有办法,那又为什么不给她占这个小小便宜?

况且这个姐儿并不贪心,整个算下来,卫宜年其实也多花不了许多银子,所以他很爽快的答应了,“好。只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第272章博同情

破园。

晚上家里来了个新客人,就是卫宜年。他在带给杜家酒坊大笔订单的同时,也要求来这里小聚,尝尝传说中祝姐儿的手艺。

念福很大方,当即应允了。欧阳康也不小气,拿出好酒好菜热情招呼。

只是卫宜年还有一点小小的遗憾,“怎么苏先生竟是不在?”那位传说中的毒舌先生他很想见识一下啊。

欧阳康一本正经,“先生到晋王府上做客去了。”

是啊,念福转身偷笑,带着那六名士图上的五个糟老头,去给晋王演绎真人版了。

哦,那卫宜年也不多问,只是吃着念福烧的菜,赞不绝口,“虽是家常小菜,却是用了心的,果真不错。”

念福笑得眉眼弯弯,她也觉得自己进步很大哦。

这边一家子吃得欢声笑语,而在晋王府里,高长孝却是吃得一肚子气。

看看眼下,这些都是什么人哪!他要的是美人带着名士图来,软语温存,良宵共度,谁要苏澄带着一帮糟老头子来他家胡吃海喝了?

偏偏手底下的谋士一个二个拉着他,“王爷,可不能动气!这些都是当代名士,平常请都请不到的,宁可忍下,也绝不能怠慢呀。若是回头能留下墨宝,不也证明王爷胸襟广阔,礼贤下士?”

好吧,晋王只当是日行一善,尊老敬贤了。

可这帮子名士有点自觉好不好?在他府上胡吃海喝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攀折他好不容易收罗来的珍稀花木。甚至调戏他府上的歌舞宠姬?

要是女的也就算了,可那个断袖为何偏偏要把他身边的男宠也叫去,又毫不在意的掐下一朵名贵兰花,戴在那男宠的头上命他跳舞。只要花一掉下,就罚他喝一杯,几番下来,那男宠已经半醉在他的怀里,任他轻薄了。

忍不了,忍不了了!

晋王是喜新厌旧,负心薄幸。可在他的面前公然玩弄他还没有完全抛弃的人。那岂不是当面给他带绿帽子么?他好歹也是堂堂的王爷,皇上亲子吧?哪能就这么叫人给羞辱了?

眯眼露出一道凶光,晋王虽然很想亲自上前去把那个姓苏的断袖掐死,但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而是转身让人悄悄取出一副碗碟。

那是一套孔雀蓝的圈足划花荷叶碗碟。非常精美。是高显开国后官窑好不容易才烧造出来的新品种,每个皇子也不过只分了两套而已。晋王自己都舍不得用,平时收着当摆设的。可眼下为了出气,他倒是舍得拿出来了。

命下人悄悄上前,给苏澄换上新的碗碟,想趁他不备打破再栽赃给他,没想到苏澄这老小子贼精,一见颜色有异,顿时就道,“这样的御用瓷器怎么能给我用?王爷太客气了!”

晋王心里窝火,脸上还得赔笑道,“先生难得来府上一趟,就是拿些好东西招呼也是应该的。”

可苏澄却硬要还给他,“那怎么能行,万一失手打碎了……”

他话音未落,只听清脆的啪地一声,那只精美绝伦的小瓷碗已经跌到了地上,摔成三瓣。

这……这算不算天助我也?晋王脸皮子抽搐几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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