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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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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沐劭勤笑掐了女儿小脸一把,他家闺女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呢?

念福这里忙得热火朝天,那边欧阳康也没闲着。

画图,交际,准备考试,生活不要太充实哦!

相比起其他老师如临大敌的盯着几百号弟子,苏澄倒是悠哉得很。也不追着逼着欧阳康要学些什么,除非徒弟来请教功课,否则他每日只跟欧阳康天南海北的胡扯一通。至于要干什么,全由他自己支配。

关大少十分羡慕,可欧阳康却顶着两个黑眼圈,翻了个大大白眼,哥们儿的苦处你哪里晓得?

别人好歹也有几十个弟子分担压力,可他就光棍一个,要是考不出来,不用人说,他自己就得去自挂东南枝了。

看孙子学得辛苦,老太太想让他放松放松,正好想起一事,“慕兰说,今天要回门。她在京城也呆不了几日,你带梅儿去接接,再带她们姐俩在外头逛逛再回。”

好吧,欧阳康领命,带着小妹出门了。

第399章三人行

欧阳慕梅平素跟祖母作伴,老人家虽然疼孙女,却毕竟老迈,不好过于活泼,难得有机会跟大哥哥出来玩,小姑娘十分欢喜,小小软软的手一直牵着哥哥的手,总也舍不得放开,跟放过笼的小鸟似的。

欧阳康心中怜爱,自家老爹可不是个会心疼儿女的人,小妹的心里应该很想有个接近父亲角色的男性,偶尔也陪陪她吧?

于是也不让她坐车,出门便把她抱上紫霄同骑。兴奋得小妹一张小脸跟红苹果似的,小嘴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欧阳康耐心听着那些幼稚无聊的话,还不时拿手帕抹去小妹粉嫩额上的细密汗珠,呵护备至的样子,让旁人直以为是父女。

一时到了卫府,欧阳慕兰没想到兄长亲自来接,很是欢喜,忙忙的把他们迎进来,和卫宜年见礼。

自把欧阳慕兰接进门之后,高绣茹借口要准备返程的各项事宜,只在他们那个小家呆了三天,就搬去军营去了。是以欧阳康上门的时候,见不到当家主母,倒也少了几分尴尬。

本来卫宜年说要陪欧阳慕兰一起回破园去给老太太请安,可欧阳慕兰却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你去军营看看吧。那是正事,我不过回去转转,不用你陪。对了,正好今天厨房买到了好新鲜的香椿。我让厨房学着上回在平王府吃过的样子,也做了些豆腐卷,你给郡主也带去尝尝。让她有空也回来喝点汤,别把自己累着了。”

卫宜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愫。轻轻点了点头。

两天没去,他也是挂念着高绣茹的。当得知妻子不爱惜身子,把孩子弄掉的时候,卫宜年是愤怒的,伤心的,他那时真的以为他的心已经彻底死了,所以娶了欧阳慕兰。

可真等到欧阳慕兰进了家门,他才赫然发现,感情的事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尤其他和高绣茹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有些情。不思量。自难忘。

幸好欧阳慕兰懂事。三天两头就寻了借口让他去看高绣茹。卫宜年心中感激,却也知道,这样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辜负?

可如今三个人都没了退路。只能把那些难以名状的苦涩藏在心里,努力好好过日子。

“那我走了。”

欧阳慕兰点了点头,在他走了两步后,忽地又把他叫住,匆匆回房给他拿了件薄斗篷,“春天气候多变,你把这个带上,万一变天省得着凉。”

卫宜年笑着说好,可目光中却带着几分怜惜与歉意。等他转过身后。欧阳慕兰脸上的笑容同样收起,不自觉就带了几分黯然神伤。

欧阳康心中微叹,才要劝解,欧阳慕兰却是重又收拾心情,扬起了笑脸。“大哥你略坐一会儿,我进去收拾一下,马上就能出门。”

欧阳康微有几分诧异,一语双关的问,“这么快就能好?”

欧阳慕兰笑着冲他挤了挤眼,“可是嫂子教我的,凡事看开点,没什么过不去的。对了,你也尝尝我做的香椿豆腐卷,可不许嫌弃,回头给祖母也带些去。”

欧阳康听得放了心,只慕梅眨巴着大眼睛,无邪的问,“嫂子?是大嫂子还是二嫂子?”

欧阳慕兰促狭的捏捏小妹鼻子,“管她哪个嫂子,总之你记得要听话就对了,省得日后不给你嫁妆。”

顽皮!欧阳康嗔了大妹妹一眼,心里却美滋滋的。他家念福,果然是好样的。

尤其吃着厨房新鲜端出来的香椿豆腐卷儿,心情就更愉悦了。

不过那天没去成,到底还是错过很多美食啊!

念福也不知道自己准备的烧烤居然会那么受欢迎,原想给欧阳康送去的一点都没留下,以至于欧阳大少怨念了很久。

不过那天,念福倒是见过欧阳家的二嫂了,就是当初那位鸿胪寺丞夫人娘家的侄女傅小姐,闺名叫做傅如意。

谭氏过年时跟傅如意见过一面,印象不错。后来老太太做寿,也请这姑娘过来走动了一回。老太太仔细相看过后,也比较满意。

傅如意不甚精明,人很单纯,性子活泼开朗,跟文静内向的欧阳庄很能互补,相信将来婆媳妯娌之间相处也比较容易。

于是叫来欧阳庄,彼此都看得顺眼,这门亲事就算正式定下来了。只那时欧阳康的婚事未定,也不好过明路。

只是傅家却不想,后头欧阳康居然一跃龙门,给招为了郡马。顿觉这门亲事高攀了,惴惴不安的生怕欧阳家反悔。

要说欧阳锦还真动了这个心思,不过被老太太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快马斩乱麻的让谭氏去换了生辰八字,送了文定之礼,再想反悔也就不可能了。

上回念福摆酒,也特意给傅家下了张帖子,邀请了他们家的公子小姐过来玩。

经过那样一次盛会,傅如意对这位未来的大堂嫂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在欧阳慕兰面前很是说过不少大嫂的好话。

只是那日高绣茹却没有去,她总觉得这种玩闹的活动不适合她。她是军人,又在之前筹粮一事中遇挫,自觉没有脸面去游戏玩乐,而是日夜加紧操练军队,以图雪耻。

或许高绣茹冲动莽撞了些,但军事嗅觉还是极其灵敏的,边关的局势不稳,她也看出一定会有场恶仗了。只是几回主动向皇上请缨,却都被高显压了下来,只让她回去,镇守好自己的那一方。

卫宜年带着香椿豆腐卷来看她的时候,高绣茹正打算第四次上书请战。不是她不知道镇守后方的重要性,只是眼下西南那边的局势已基本平定,有卫宜年在就足够了。倒是北面的草原更加需要人手。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却是高绣茹不愿意去深思的。

卫宜年一来,守门的小兵识趣的没通报。是以他走到跟前,才被高绣茹发觉。

“你这一天又没喝水吧?看看嘴唇,都起皮了。”略带些嗔意,卫宜年将她杯中冷茶泼掉,重新续上热水,又将吃食取出,摆到了妻子面前。

高绣茹略有些讪讪的看他一眼,把笔搁下,略一迟疑,仍旧把案上文书递上去。“我想请战。可父皇老是不允。你说,是不是我写得不好?”

卫宜年接过文书快速浏览一遍,淡淡笑了,“写得不错。文章和字都有进步。不过,这个无用功,你不用再做了。”

高绣茹诧异的看着他,卫宜年也不多说,只伸手在墙上军事地图的划了一道,说了两个字,“粮草。”

高绣茹再看一时,忽地顿悟,“我明白了。”

大粱朝刚刚受灾。京中的粮食光养活百姓都不容易,哪有多余可以拨到前线去的?如果要调粮,最快的路就得从他们的封地走,高显让高绣茹回去镇守好自己的那一方领土,是有道理的。

不过高绣茹再仔细的想了想。却又觉得应该不尽如此,“如果只要人稳固后方,派你回去就行了,前方正是用人之际,为何父皇不让我去呢?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用意?”

在卫宜年面前,她也没什么好防备的,喃喃说着,眉头不觉紧锁。卫宜年也不打扰,由着她自己深思。

说实话,高显的想法他也猜不透。但高绣茹虽然有些粗心,但军事天赋却比他强上许多,时常有些出人意料的点子,能跟高显不谋而合。

良久,高绣茹想到某个可能,不过她还不太能肯定。但如果真有那个可能,那她请战真就没什么意义了。

看她眼神,卫宜年就知道她已经做了决定,才问,“看你最近累得很,不如今天一起回去吧。让慕兰炖点汤,给你滋补滋补。”

高绣茹听到前半句时还没怎样,等听到后半句时脸色一僵,顿了顿才眼神闪烁的道,“不必了,我这还有好多事呢。你替我谢谢她。”

卫宜年半晌没说话,高绣茹支支吾吾的扯由头,“是真的有事,那个……”

“绣茹,”卫宜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一定要这样吗?从此以后就避开我,一个人在外面过?”

“我没有啊!这不是忙吗?你别多心。”高绣茹徒劳的解释着,可话语空洞,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卫宜年沉默了一阵,低低道,“娶慕兰这事,是我错了。”

高绣茹心头一顿,忽然之间,那股又酸又涩又苦又咸的感觉汹涌上来,差点生生逼出她的泪来。

卫宜年慢慢的站起身来,“绣茹,卫府也是你的家。别把自己当外人,等你忙完了,记得回来。”

看着卫宜年诚挚的目光,高绣茹差点就答应下来。

可说不出来奇怪自尊却阻止了她,那个好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任由卫宜年眼睁睁的走掉。

烦乱的将请战书揉成一团,高绣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明明不是不喜欢卫宜年的吗?为什么在给他娶回另一个女人之后,她的心里会那么不舒服?

就象是眼睛里揉进一粒砂,偏偏吹不走拍不掉,不管白天黑夜,睁眼闭眼,那粒砂都在无声的提醒着她,她的丈夫,不再只属于她了。

明明是她自己祈盼的结果,可她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半点没有想象中如释重负,反而心头沉甸甸的,象是背上了一个看不见的枷。

看着杯中温热下来的茶和一旁的豆腐卷,竟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也咽不进。

第400章立功

“将军!”

忽地,小兵的禀报象是一剂清风,打断了高绣茹的思绪,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收起那些理不清的思绪,她收敛面容,俨然又是领军之将,“何事?”

意外的瞧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是公孙弘来了。

取出一份卷起来的明黄短笺,沉声道,“皇上有令,命公主护送摩诃公主诺仁娜回国,这是皇上给将军的手谕。”

高绣茹拿了看过,再想想自己之前的猜想,重新写了份奏折封好,交还给公孙弘,“拿去回复皇上,就说臣已做好准备,随时等着皇上下旨。”

公孙弘眸光微顿,却已看不见高绣茹眼底的半分波动。

他转身就走,留下的高绣茹也有几分诧异。

为什么,她现在再见到公孙弘竟然没有了半分感觉?

倒是目光再一次落在那杯茶上,继续纠结,她到底要不要回去?

热闹的街市里,欧阳康正耐烦的陪着两个妹妹逛街,东挑西拣。

唔……这个唇脂看起来似乎不错,方才听那伙计说是什么西域来的秘香所做,能滋润口唇防干裂,春天风大正合用。

闻闻味道挺香,颜色也好看。就是价钱太贵了点,足足要三两银子才那么一小盒。方才几个妇人看过,都没舍得买,不过欧阳康在袖中掐指算了算,一口气就拿了不同颜色的六盒。

自家两个妹妹,一位老太太,念福那边老中青三代,只要是女人,无论什么年纪都应该用好东西。

反正他现在光靠装裱也能挣不少银子,为什么不对自家亲人好一些?不过突然想起从前在乡下,一盒面脂三十文钱都要咬咬牙才能买下的日子。真是恍如隔世。

看他出手阔绰,一下子买了快二十两银子的东西,伙计自然喜笑颜开。又把他拉到暗处,悄悄取出一包东西介绍。

“公子。这东西您要不要也带几件?旁人也就算了,我给您打个八折!”

欧阳康起初看到花花绿绿的一团,还有些不明所以,待提到手上细看出了是些什么东西,象是被咬到一般,把东西一扔,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些东西哪是正经人家用的?”

伙计急忙赔罪,“公子您误会了,小的没旁的意思,其实这些东西就是正经人家用的。许多成了亲的夫人还专程过来买呢。您要不喜欢,小的这就收起来,您可千万别生气!”

欧阳康心头一动,是正经人家用的?成了亲就能用?

眼光不觉又瞟过去,那伙计乖觉。忙又拿了出来,压低了声音道,“真不骗您,这也是闺房之乐嘛。”

欧阳康才想再看两眼,忽地慕梅在背后笑道。“大哥哥,你在干嘛?”

欧阳康一惊,三魂七魄都差点给小妹吓得飞出去,再也不好意思看那些闺房之乐,转身正色道,“没什么,刚给你们买了几盒唇脂,你去瞧瞧,要是不喜欢,就换个颜色。”

“我也有啊?”无论多大年纪,是女子就没有不爱漂亮的。欧阳慕梅很是兴奋,欢欢喜喜看过那六盒,忽地问,“哪个是给大嫂子的?”

欧阳康笑着拿起一盒樱红色的,“这个,好看吗?”

“好看!”小慕梅果断把自己手中那盒桃红色的拿出来,“我也要换这个。”

这是干嘛?欧阳康一怔,欧阳慕兰在店里买好了一些女子之物也出来了,瞧了笑道,“我也要换跟嫂子一样的。刚刚我跟慕梅还一人买了一对头花,跟上回嫂子戴过的差不多,到时我们再做一套一样的衣裳,那多有趣?”

欧阳康无奈摇头,“你们也是的,好好的学她做什么?弄得大家都一样,有意思么?”

“可如今京城正流行啊。”欧阳慕兰俏皮笑道,“除非,哥哥你带我们再去次王府,跟嫂子学些新花样。”

我自己都去不了,还带你们?欧阳康失笑,随两个妹妹换了口脂,带她们离开了。

不过奇怪的是,欧阳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暗处似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他习武的时间不长,水平也不太高,但因为最近习练暗器的缘故,倒是渐渐耳聪目明,比旁人警觉许多。

想了一想,趁两个妹妹进绸缎庄挑选衣料的工夫,他把随行家丁都留下保护她们,独自去了前面不远的一家酱菜店,随意要了几只肘子打包,一面暗暗观瞧。

果然,那人是冲着他来了,他走到哪儿,那道目光就跟到哪儿。

可那是谁呢?

欧阳康知道,自己那功夫还不足以抓人现形,但是能确认这件事,却可以让他去做些防范之事了。

若无其事付了钱,提着肘子才离开那店没两步,猛地身后被撞了一下,那人似是身量不高,还带着股熟悉中药味儿。

欧阳康抓紧机会,没看这个撞他的人,却是往那道目光那里快速扫去。眼角瞥见一抹褐色布袍,又迅速藏到了墙后。

是个练家子!瞧那腿脚,功夫还很不弱。

而此时,身后有人开骂。

“小兔崽子,别在这里乱攀咬人,大爷根本不认识你,少来这里诬赖人!”

“癞皮陈,你敢对天发誓,没偷我们的东西?要是偷了,就让你肠穿肚肚,不得好死。生了儿子没**,生个闺女做娼户!”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欧阳康站定转头,竟是诧异的发现,跟人吵架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的罗武,旁边还跟着罗明罗长,正围着一个黄脸的中年男子气愤之极。

那黄脸汉子被罗武骂得恼羞成怒,撸起袖子就想打人了,“你个小王八蛋还来劲了是不是?再乱说我揍你!”

“这是干什么?一个大人欺负几个孩子,算什么本事?”欧阳康脸一沉,上前出声了。自家孩子自家打,旁人却是绝对不行的。

乍然被他撞见。罗武几个都瑟缩了一下,本能的有些畏惧。

欧阳康狠狠的瞟他们一眼,“说!怎么回事?”

罗武罗明两个大的低了头。皆不敢出声。

倒是素来嘴快的罗长迅速招了供,“这人叫癞皮陈。原也是做乞丐的。他偷了我们的东西,也不肯还回来。”

“你胡说!”黄脸汉子急道,“我姓周,才不姓陈,我根本不认得你们。”

“我说癞皮陈,你就别装蒜了。”忽地,一个老汉从人群中挤出来。瞟了欧阳康一眼,正义凛然的道,“难道你连我老钱都忘了吗?当年,你偷这帮孩子东西的时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你那时还说没找着什么值钱的东西,让我替你保密,怎么背过身却发了财?如今混得这么人模人样,就翻脸不认人,那要不要我跟大伙儿说说你从前的事?”

欧阳康觉得有些眼熟。罗长道,“这就是上回给您作证的钱老汉啊,就是他先发现这癞皮陈的踪迹,告诉我们的。”

啊,欧阳康想起来了。

上回他被念福舅妈高氏诬陷。当时这个捡破烂的钱老汉也来作过证的。后来他还想进破园谋个差使,只是看他有些心术不正,他和念福没答应。只送了一份不薄的厚礼,算是酬谢。

原先还听闻这钱老汉不时来破园走动,后来破园出了事,他也就不来了。只没想到这会子,倒是又冒出来了。瞧这意思,是想立功吧?

钱老汉真是悔死了!

谁知道沐姐儿这么大本事,最后能当上郡主呢?要是早知道,他一定死活巴上破园,怎么也不会见风使舵的离开。

好在老天有眼,又给了他第二次机会,让他遇到这个癞皮陈,这个立功的机会可一定要把握住。

一面缠着那个癞皮陈,一面就跟欧阳康把事情说了。

罗武这帮孩子是乞丐,可也不是天生的乞丐,都是战乱中与家人走散的孩子。

别看罗武性子暴烈,也有他粗中带细的一面。总想着万一将来有家里人来寻他们,只要留着小时候的那些东西,说不定就有相认的机会。

可乞丐圈里不好混,大乞丐总是欺负小乞丐,罗武他们年纪小,护不住东西,就想了个跟蕙娘一样的笨办法。寻了口破坛子,把几人的随身衣物和小物件收了起来,找了个隐秘的小山洞,埋了起来。

这法子倒是稳妥,一直没被人发现,也就渐渐养成了习惯。每当收进一个新孤儿,都会把他的东西加进去。

只没想到,当年在收罗小言的时候,却被这个癞皮陈发现了孩子们的小秘密。一日趁他们不在,竟是把那关系他们所有人身世的坛子盗了去。等孩子们发现,已是欲哭无泪。

这些年,他们甚至连是谁偷的都不知道。要不是钱老汉前些天偶然在京城又碰到这个癞皮陈,此事连他都快忘了。

看这癞皮陈当日偷了东西就消失无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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