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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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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守靖是个厚道人,难得说一回人的坏话,脸一直红到耳根。

康二婶那位侄女是他打小就认识的,尖酸刻薄,好吃懒做。那么大个姑娘了,什么家务都不会,吵架撒泼倒是一把好手。真要娶个这样的女孩进门,康守翊这辈子就算毁了。

念福挑了挑眉,已经猜着康二婶的那点小心思了。

康守靖将来是要留给她们做牛做马的,邵家小姐有钱却没势,有爹娘却没兄弟。一旦爹娘老去,搞定她这么个光杆媳妇不是难事,她的万贯家财迟早会落入自家口袋。

至于她那侄女,连康守靖这样的老实人都如此嫌弃,肯定品质不高,乏人问津。而康守翊眼下颇有些田产,又都打理得不错。沐劭勤早放过话,那是给他的私产,旁人动不得。若把自家侄女嫁来,这些又能落进自家口袋。

她还真是算无遗策。

念福才想夸她几句,忽地有下人来报,“贺夫人遣婆子来请安了。”

康守靖忙起身回避,念福吩咐待客。此时恰好蕙娘也午睡起来,那婆子送上贺家农庄土产,奉承起二位。虽明知是有心示好,可这婆子实在口齿伶俐,逗得蕙娘很是开怀,说定后日贺夫人过来做客。

听说康守靖也来了,蕙娘忙让人把他带来的香瓜,并自家种的一些瓜果给贺夫人送去,先当个回礼。

回头又要留康守靖多住两日,“贺家也带了哥儿来的,你表舅舅太老,阿贵又太小,也没个象样的人招呼,不如你就留下帮个忙吧。”

康守靖本就有求于人,自然应承。只怕家里太快给弟弟订下亲事,给念福颇使了两个眼色。

念福笑着去找爹娘一说,蕙娘顿时撇嘴,“这合着把人全当傻子呢,天底下的好事,哪能都给她占全了?直接去跟人说,他们哥俩的婚事我做主了,少打这些歪主意。”

老妈威武啊!都会以势压人了。听女儿那阳奉阴违的小坏样儿,沐劭勤忍俊不禁。可他生性谨慎,办事也沉稳得多,“守靖的婚事若是已经订下了,再反悔似乎不大好。这样吧,让个管事去邵家打听打听,先看看那姑娘的品性再说。至于守翊,就依你娘那么说。”

念福笑着出去告诉康守靖一声,他自然是十分感激。

说真的,那位邵家小姐是圆是扁他都不知,只是为着孝道,不好反驳。如今表舅舅肯出手管这桩事,他心里也能多少有点指望了。

他在这边安心做客,那边德清也知道他的底细了。

听说还是曾经来报名求娶过公主的人选,倒是有些异样。只是想想人家眼下是要说亲,她却已经做了寡?妇,直让人又生出一场伤感来。

不过眼泪流得太多,如今想流也流不出来了。

奶娘看她怏怏不乐,劝道,“公主别灰心,没事多学学郡主。郡马那头也不出事了么?她不一样好吃好喝,开开心心的?那天我去给你端吃的,还听她在厨房里跟丫头们说,这过日子就象是蒸包子,你不剥开皮,吃到嘴里,永远也不知道是个味儿。听着虽是个玩笑话,可细细想来却又有些道理。反正你还年轻,日子还长着呢,何不打起精神来好好过?”

德清听着有理,重新振作起来,“那我回头也跟小姑姑学几样厨艺。”

奶娘才要再鼓励鼓励她,忽地韩家有人来报,说是韩老夫人病了,叫她回去。

德清刚提起的劲头顿时泄了,还是奶娘细心,把来人叫到一旁,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来人这才悄悄告诉她,韩老夫人精神恍惚间,听见女儿家的外孙子嚷热,竟把两三岁的小孩子抱起扔进水缸,幸好当时旁边有丫头看见,赶紧把孩子捞了出来,可这也把全家人吓得够呛。

尤其姑爷,独此一子,怎么也不肯再带着孩子住下去了,闹着要走,大姑奶奶没法子,只好请公主回去。

奶娘听得就是一头的包,可又不得不告诉德清。

婆婆的精神出了问题,是德清早知道的事,太医当时都含蓄的说了,韩老夫人得找个僻静院子“静养”。可韩偲才过世多久?要是当媳妇的真把婆婆搁哪儿“静养”了,外人得怎么说?

原指望大姐一家来了,有亲生女儿的陪伴和关爱,能让婆婆清醒清醒,可如今看来,却是指望不上了。

这种事念福一家帮不了,只能借口天色已晚,留德清再住一晚,给她装了好些吃的喝的,等天明送她离去。

走前德清红着眼睛拉着念福到一旁悄悄道,“小姑姑好歹多记得我些,有空给我写个信,哪怕捎几句话,省得我一人在家闷得慌。”

念福懂她的意思,忍着心酸让人把她在这里喂的几只小兔小鸭送来,“你把这个带回去,多少也给你解解闷。”

可德清看着那几只毛茸茸的小可爱却是摇了摇头,“就让它们呆在这里吧,何苦跟着我去那笼子里受罪?”

念福听不下去了。德清竭力忍着眼泪,松了她的手,转身上车走了,看得人唏嘘良久。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便是公主之尊,又哪能事事如意?

回头蕙娘想想,倒是让人又收拾了些新鲜瓜果,给西山的太后送去。

念福觉得没必要,“姑母能看上这个?”人家档次比较高,就算是纯金的,恐怕也收买不了她的心吧?

可蕙娘跟女儿道,“虽说你那老姑母也不待见咱们,好歹也没让咱们受过这份罪的不是?要跟德清那婆婆一比,她还算是好的了。”

念福本来满怀愁绪,给老妈这话说得简直哭笑不得。

沐劭勤闻听此言,还夸奖了妻子一句,“能知足常乐,就是福份。”

看老妈被夸得喜滋滋的样子,念福能说,她对老爹的下限又有了新的认知吗?

第452章搬石头砸自己脚

不管念福一家是怎样的热闹,有一个人总是融不进去的。

阮菡雁熬了几夜的工夫,好容易做得了男女两双软底便鞋,想着这样拿去送给蕙娘和沐劭勤总不会出错,未料还没出门就给收走了。

“这样毒的日头,姨娘就不必出去辛苦了,奴婢给您送去就得了。”

阮菡雁怒了,“我就是姨娘,也比你个丫头尊贵,你这处处拦着,到底是什么意思?”

丫头行礼,“奴婢不敢,这不是怕您劳累么?再说,前面还有客……”

“滚开!”

就是有客才好!阮菡雁憋了多少天火一旦发作起来,哪还有往日的温柔小意?

她今天倒是要去问问施蕙娘,凭什么不让她伺候沐劭勤?就算是妾室,也有跟老爷*房的权利吧?就当着客人的面闹开,看她要给自己怎样交待。反正她都落得这样下场了,还要脸面做什么?

今日贺夫人带着儿子女儿来做客,见过面后,康守靖带着那几位少爷出去逛了,念福陪着贺奉娘又去下厨了。贺夫人和蕙娘正独自说些妇人间的体已,才想把话题引到康洁蓉身上,忽地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这是怎么了?”蕙娘沉了脸。

丫鬟怯怯上前来报,“阮姨娘闹得厉害,非要见您不可……”

“让她进来!”蕙娘发了话,才对贺夫人道,“让夫人见笑了。您要是不嫌弃,就略坐坐,省得那丫头回头还说我欺负她。”

贺夫人不懂蕙娘唱的是哪出,不过她却见机得很快,“王妃说的哪里话,象咱们这样的人家,既允了那妾室进门,怎么可能还要难为她?”

说着话的工夫,急促的脚步已经逼近屋子了,贺夫人越发拔高了嗓门,“要有什么不痛快,多半也是那妾室不知好歹。不过呢,咱们也别见气,妾室嘛,不过是个玩意儿,再怎么闹腾,只当是给养的猫儿狗儿发癫也就是了,只要不犯疯病,还是可以留得的。”

阮菡雁还没进门,就劈头盖脸先挨了通教训了。听那声音耳熟,再一看是贺夫人,她心中的十分怒气先自灭了三分。

贺宪是官员中最厉害的,他家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就算不仗着贺宪的权势,在京城也没几个人敢欺负。

阮菡雁在闺中之时多有听说贺夫人的威名,对这位夫人,一向敬畏有加。没想到今日竟是她来,站在门口,只觉自己似有些失策。顿了顿,才挑帘上前给二人施礼。

贺夫人只嗯了一声,并不多话,蕙娘问道,“丫头说你非要见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阮菡雁悄悄再看贺夫人,咬牙跪下了,“妾身并非不懂事,只是进门已久,却尚未侍奉王爷,不知可是哪儿做错了,还请夫人明示。”

哈!贺夫人差点给逗笑了,可又怕蕙娘尴尬,拿了帕子低头遮掩。

心说这丫头真是蠢到了家,难道她以为当着自己或是别家夫人的面说了,就能逼着蕙娘就范?太天真了!

且不说会不会有那愚蠢的主母会上当,只平王府的情况谁不晓得?在平王妃的有意宣扬下,全京城都知道平王是不乐意纳这个妾,却被太后硬塞来的。

你就是要做狐媚子,也得到男人跟前去做,跑主母面前来闹,这岂不是找死?

出乎贺夫人的意料,蕙娘没有用寻常的官话套话来堵阮菡雁,而是直截了当丢给她一句,“那你去找王爷啊!”

阮菡雁当即傻了。

她居然让她去找沐劭勤?她不拦着?

贺夫人也怔住了,不过回过味来,她却是更加想笑了。笑阮菡雁的无知浅薄,更笑她根本不懂男人的心。

就跟女人不喜欢勉强一样,男人其实也不喜欢勉强。男追女,就算隔层山,男人也爬得津津有味。可若是倒过来,女追男,就算只隔层薄薄的窗户纱,男人也懒得去捅。

哪怕阮菡雁再年轻漂亮,可一旦被冠上一个用强的标签,只会让男人觉得屈辱,哪里还会对她有兴趣?

不过蕙娘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贺夫人还是很羡慕的。这得夫妻感情多好,才有这样的自信?

所以,她决定做个好的见证人,问几句话了。

“恕我多嘴,冒昧问阮姨娘几句。你在平王府过得可好?一日三餐可有好吃好喝,有没有人打你骂你,逼你立规矩?”

这……阮菡雁不敢答。

她在府上的吃穿住用,无一不符合王府贵妾的标准,除了行动没那么自由,简直过得比在家时还快活。

“你去吧。”贺夫人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只望着蕙娘赞道,“你对这些婢妾,可真是宽容。”

蕙娘脑子里灵光一闪,忽地极其巧妙的接了一句,“太后赏的人么,总得要好生待着的。否则,岂不是对太后娘娘不敬?”

高!

贺夫人刮目相看了,心说别看人家乡下来的,还真有两把刷子。于是等阮菡雁这小插曲告一段落,她也可以好好说上正题了。

“近日,府上的康乡君时常到我家走动。我瞧着她那模样性情很是喜欢,想说来做媳妇,只不知府上愿不愿意。”

那丫头居然这样好命,能摊上这样好事?蕙娘不大乐意。

可要是直接拒绝似乎不大合乎礼仪,努力想了半天李尚宫从前的教导,蕙娘决定诚实的告诉人家,“其实我对那丫头也不太了解,你也知道的,我上京城时日不长,她在我家时候也不多,倒是跟太后娘娘走得比较近。”

贺夫人心里有了一半的底,又问,“既是太后喜欢,那有没有帮她挑了人家?”

蕙娘顿时摇头,“这个倒真没听说。”她也试探的问了句,“虽说她封了乡君,可宫中似乎也没什么赏赐,府上这样的高门大户,只怕是咱们高攀了呢。”

贺夫人会意的一笑,“什么高攀呀?我家老爷有好些个兄弟家的侄儿等婚配呢,只盼你们不嫌弃才好。”

哈!蕙娘不厚道的放心了。

这些大户人家的弯弯道道她也能摸到个边了,别看是堂兄弟,换个爹就能差上十万八千里!

虽不知贺夫人为何要把康洁蓉收回去,可蕙娘决定还是负责任的告诉人家一声,“那丫头虽是聪明伶俐,可也有些养娇了。往后要是过了府,可得多担待些。”

“无妨无妨。”贺夫人亲热的拍着她的手,“小媳妇,不都是这么慢慢教过来的?”

等到念福教贺奉娘做出一碟漂亮的粘米糕,捧着来娘亲面前献宝时,就见贺夫人与蕙娘已象多年好友般在那儿谈笑风生,简直就差拜把子。

念福嗅出一抹狼狈为奸的味道,可蕙娘却坏心眼的吊起她的胃口,神神秘秘的说,“过些天你就知道了。”

老爹在堂,自然无法对老妈展开诱哄逼供,念福只得悬着颗心,悻悻而退。

没两日,倒是康守靖那边有消息传来了。

据说那位邵家确实家资不俗,可那位小姐的脾气,咳咳,也十分不俗。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好端端一个白富美,打小订的目标就是娶个男媳妇进门来受气,干嘛还要往温良恭俭让发展?

沐劭勤让康守靖自己拿主意,可念福却跳着脚要投赞成票。

“表哥你想,要是你真找个性子温顺的回去,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只要这位邵小姐肯真心对你好,就是性子泼辣些才不容易被人拿捏。”

康守靖还有些犹豫,念福一句关键话,让他下了决心,“她是大嫂,日后总能张罗小叔子的婚事。你不好跟叔婶翻脸,有些话让她去说不就得了?”

行,就为了弟弟,康守靖同意这门婚事了。

至于康守翊,有蕙娘的以势压人,康二婶的侄女只得出局。

只是后来蕙娘问起女儿,“你这样撺掇着你表哥的婚事,就不怕那邵家小姐品性不好,是个搅家精?”

嘁!这回念福终于有机会冲老妈翻个白眼了,“就表哥那长相那人品,除非是个瞎子,否则不可能没姑娘不喜欢的。等她喜欢上了表哥,再不好的品性也会对着外人,不会对着他的。”

想想就连薛蟠那样的货色,最初夏金桂不也曾喜欢来着?只是后来给男人的劣根性弄得太绝望,才会变成泼妇。

若说一个好男人的后面,都会有个默默付出的女人。那么一个坏女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伤她心的渣男人。

可反观康表哥,一没有爹娘,木有婆媳矛盾。二没有姐妹,木有姑嫂矛盾。唯独一个亲弟弟,已经有了安身立命的产业,根本不需要贴补。个人私生活又极其检点,木有花花草草会惹人心烦。

长得又是一表人材,文的武的都来得。想跟他谈诗词歌赋,ok。想跟他出去骑马踏青,只有让人羡慕的份儿。那媳妇为什么不跟他好好过?

念福道,“别看咱们查这位邵小姐查得热闹,还不定人家早把康表哥查了多少回呢。要不是真的看上他了,如何舍得独生爱女嫁来?”

沐劭勤半天没表态,这回倒是深有感触的点了个头,“要招赘的肯把女儿嫁出来,真是很有诚意了。这回康家也算是歪打正着,做了件好事。”

“老爹你不用替他们洗白了,直接说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多好。”

这丫头!一屋子人都被逗笑了。

可那样开心的笑声不属于阮菡雁,她到底没敢去找沐劭勤,怕破灭自己最后的幻想。

只能站着那儿,远远听着这家人的笑声,满心凄楚。直到有凉风吹过,才发觉已是满脸泪水。

第453章心思

昌乐来了,又走了。

来的时候脸色尚算丰腴,走的时候,脸色却不大好,但也不至于太难看。

可阮菡雁已经看出,这其中必有古怪了。

昌乐一共来了十五天,除了头两日出来走动了一回,从第三天开始闭门不出,说是着了凉,然后也不见请大夫,就这么熬了三天,她才出来匆匆露了一面。

那时的她,脸色苍白,脸色虚浮,活跟见了鬼似的。而后几天,她每天也就早晚出来散个步,露一面,气色虽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可实在不象是着凉,倒象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而她这样病着,平王一家一次也没有过去探望,甚至连最基本的敷衍也没有,连一日三餐都是昌乐自带的宫婢料理。可就是这样,昌乐走的时候,身边的管事嬷嬷还千恩万谢。

而接下来,更不对劲的事出现了。

送走了昌乐,沐劭勤直接下令把那所宅子给拆了,所有的砖石全部丢弃,里面的桌椅被褥全部付之一炬。

阮菡雁不太敢去想,却又不得不想,昌乐莫非是在这里堕胎了?

如果是的话,那个男的是谁?

当然,她与其关心那个,不如想想,要怎么利用这件事,重新得回阮家的助力。否则,她在平王府的日子可怎么过?

阮菡雁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要是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答应沐劭勤,走另外的一条路。或许不能嫁得那么好,但沐劭勤说过,一定会是个才貌匹配的正经人家。但是如今。她哪有后悔药吃?只能尽力去改变自己的处境了。

宫中。

昌乐才回来,就是一肚子怨气,“母妃,你都不知道,平王一家好过分,连饭也不给我做,亏咱们还送那么重的礼……”

啪!

一只茶盏重重的砸在昌乐腿上。幸好是喝过一半的并不烫,可这也把昌乐打得痛哼一声,并吓坏了。

贤妃气得脑子一阵阵抽疼,“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做出这样的丑事,用得着我拿那些好东西替你收拾烂摊子么?你还真当自己是上门作客的呀,你这是去求人好吧?人家肯容你住下就不错了,你还怪上人家了,那是不是要敲锣打鼓的宣扬得满天下都知道?”

昌乐又羞又气,反正肚子里的孽种已经打掉。她也多了几分底气,哭道,“那门亲事说到底也不是我乐意的!母妃你好歹也是我亲娘吧,哪有当娘的不向着自己女儿,反而向着旁人的?就算是我做错了,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怎样?”

“你!”贤妃没想到她居然还敢顶嘴,气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宫婢忙将她扶住。劝道,“公主,你就少说一句吧,娘娘就是再打你骂你,可有扔下你不管?”

可昌乐却嘟囔着道,“说什么管我的事,还不是拿着我自己的东西做人情?哼!”

她一甩袖子,竟是走了。把贤妃留在这里,只觉心中冰凉。养这么个女儿,是来讨债的么?那她将来的事。她还真不想管了!

昌乐离了贤妃这里,在园中走了一时,闷气消散。打算去给父皇请个安了。

她脑子还没完全坏掉,知道这个宫里说话真正算数的是谁。将来她要再嫁,也得这个人点头才行。

才走到御书房的外头,就见一个年轻男子也往这边走来,虽是长相俊秀,不过眉目之间却带着份凛冽,给他那张原本有些圆的娃娃脸添了几分别样的阴冷。似乎有些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看他要截自己的道,昌乐不悦的问,“那人是谁?”

旁边小太监忙悄悄道,“这位徐子骞徐公子原是晋王身边的人,不过这回就是他告密,才把晋王给抓回来的。”

昌乐顿时露出几分鄙夷,一个男宠,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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