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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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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旁边递个眼神。手下迅速翻开船上一块舱板,拉起绳索,提出一张小脸。

青白瘦弱,正是失踪多时的罗小言。

小孩子明明看到念福了,却假装没看到的偏过头去。半声不吭。

这样的懂事看得念福心尖一疼,她知道,这孩子是怕连累了自己,所以假装不认识。

柴荣笑得有些冷,“好一番深情厚意,既如此,我就成全了你。”

他眉尖轻挑,那手下立即放手,只听噗地一声重物落水的声响,想也知道,是把罗小言投进了湖中。

念福装不下去了,霍地从船舱中冲出,“柴荣,你还是个人吗?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你就不怕举头三尺有神明?”

柴荣状甚无辜的两手一摊,“这怎么能怪我?明明我是想给个机会让你救他的,只可惜你不愿意,神明要怪,只怕也要怪你狠心呢。”

不过说话间,那手下到底把罗小言提了起来。只是仍半隐在船舱底下,只能看到孩子因憋气呛水而大声咳嗽的狼狈小脸。

念福怒极,这样的草菅人命,还颠倒黑白,老天怎么不收了这个王八蛋?

“说吧,你要我干什么?”

见她话语松动,柴荣得意一笑,“郡主还是请上来说话吧,离得太远,嗓子太费劲。”

念福却冷哼一声,“柴荣,收起你那套虚伪的把戏吧。我就这个话了,你要是想谈就谈,不谈拉倒。罗小言要是死了,我固然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可真要遭报应,只怕你还在我前头,你都不怕,我怕个什么?”

她忽地提高嗓门,“罗小言,你听好了,我没法子救你。但你真要被这人害死了,我必为你报仇,让他生不如死!”

船舱底下,传来奇怪的犹如受伤小兽啊呜声,似是在应和念福的话。

这还是她头一回听到罗小言发出声音,念福眼中瞬间涌上泪水,“行,我知道你听见了,我说到做到!”

柴荣没想到念福居然来这么一手,那就再也没有伪装的必要了。

他象是给扒开人皮的狼,眼底凶残尽现,没有了半句废话,“让你爹收回他的话,你们一家滚回京城去,我就把罗小言还你。”

“不可能!”念福断然回绝,“你把罗小言给我,我就给仙源山的茶叶留一线生机。”

柴荣目光阴狠,“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虽然我一向怜香惜玉,可今日却是你自找的!”

他话音刚落,忽地就有几个潜伏在水中的黑衣死士蓦地爆跃而起,玉葱玉椒只来得及冲到念福身边,就被人手执利刃,团团围住。

为首一人更是手执一枚霹雳子,只要落下,只怕念福这一船的人都要丧命。

念福没想到柴荣真敢对自己下手,不禁色变,“柴荣。你疯了不成?你知道动我是什么下场么?”

柴荣嗤笑,“一个罗小言不足以威胁你,可一个你不知道足不足以威胁到平王和郡马?”

念福恨得咬牙切齿,这人实在太卑鄙!

他定是早就想好要绑架自己了。所谓谈判,不过是场作戏。

饶自己千算万算,还是忘了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整个灵州官员都被他拖下水了。

看这月牙湖广阔湖面,除了他们两条船,竟是没有其他船只靠近。自己原以为在光天化日之下,柴荣必不敢动手用强,如今看来,却是她失策了。

念福脑中急转,想着脱身之策时。湖面上忽地传来异动。

在离他们不远,渔民安放在那里,用以堆积水草的木筏忽地裂开,如小山高的水草后面,驶出二十多艘轻快小艇。艇上站满了手执弓弩的士兵,迅速把柴荣团团围住。

直到最后的一艘小艇驶出,看那船头立着的一位俊美公子,念福忽觉眼窝微热,心瞬间就安定下来。

欧阳康却半眼也不看她,只面沉似水的望着柴荣,道出二字。“不能。”

这句话,显然是回答柴荣之前那句。

柴荣瞳仁一缩,不知为何,首先注意到的,却是欧阳康身上那件和念福显然出自同一匹料子的秋香色长衫,还有石绿色的裤子。仔细看。二人衣裳上的纹饰都是相互呼应。

心中忽地涌起一股说不清的羡慕和妒忌,他定了定神,忽地笑了,“真想不到,郡主你千挑万选的夫婿竟是这样薄情。此时,你可曾后悔?”

念福没有说话,只听欧阳康淡淡道,“你方才说,他要杀了罗小言,你会为罗小言报仇。若今日你命丧于此,我会让他替你偿命,然后,下去陪你。”

柴荣笑不出来了。

这两口子是疯子还是傻子?怎么一个比一个绝情,一个比一个狠心?

“欧阳康,你真的敢杀我么?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欧阳康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我只知道,你要动我媳妇一根头发,我就要你偿命。你有多厉害,你们柴家有多么了不得,下去跟阎王老子说。你如果想拿我媳妇威胁我放手灵州茶税一事,还不如想想要怎么填起这个空档。或许我还能在回京之后,在皇上面前替灵州官员美言几句。”

柴荣从来不知道,原来欧阳康还有这样的好口才。他要存心气起人来,真是能把人气得吐血!

不过,他确实捏住了柴荣的七寸。

再怎样的英雄豪杰,无一例外的,怕死。要是连命都没了,柴家那些宏图伟业,谁去完成?

看欧阳康一脸的决绝,柴荣毫不怀疑,他要真敢对念福怎样,这小白脸真能跟他玩命!他有再多的武林高手又怎样?只要有一枝箭射准了,自己的命就交待在这儿了。

忍了几忍,柴荣劝自己咽下这口气,“既然驸马有这番美意,怎不早说?害得咱们在这儿大动干戈的,也不怕吓着郡主。”

他重笑得云淡风清,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他一个眼色,那些拿刀抵着念福的黑衣死士们便同时收了刀,转身跃回他的船上,只是依然摆出防守之姿。

念福松了口气,玉葱玉椒上前扶她,念福摇头示意不用,望柴荣道,“你走可以,把罗小言还来!”

第507章恶人

柴荣看看岿然不动,明显是支持妻子的欧阳康,唇边忽勾起抹浅笑,“二位不会以为我来赴约,就这么点小手段吧?”

他忽地抬手一扬,手下便射出一枚冲天炮,未过片刻,就见仙源镇中,沐家所居的客栈方向也有一枚冲天炮飞向半空炸响。

这不可能是巧合。

柴荣难得坦诚了一回,“真要鱼死网破,大家都落不着好,还是就这样吧,告辞。”

念福再看欧阳康一眼,没了法子。

只是在柴荣快到岸时,手下忽地发现一事,“糟了,那孩子呢?”

早关起的舱板下,哪里还有罗小言的踪影?只有一截被刀子割断的绳索,提醒是有人蓄意营救。

柴荣今日连番受挫,恨恨的一脚就踹在那手下腿上,“这点小事也办不好,留你何用?”

手下不敢反抗,柴荣等泄了火,又开始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看欧阳康这个架式,怕是茶税一事不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那么他也必须想个妥善之策才行。

对了,银子!欧阳康不说要他想法填起茶税亏空么?那他给他银子就是!

柴荣也不知想到什么,竟是越想越得意,脸上又露出那抹招牌笑意。

客栈。

回来已经有些时候了,可欧阳康半字都没有跟念福说过。

他生气了。

念福知道,今天的事,欧阳康确实有生气的理由。

那时候,要不是他的及时出现,只怕自己已经给柴荣绑走了。可是,他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自己吧?

就是杀人犯还允许喊个冤呢,他这样不理不睬的打冷战,算什么意思?

蕙娘看出女儿女婿闹别扭了。“这是怎么了?”

沐劭勤把她拦下了,“小两口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你把我的行李打点好了么?”

蕙娘瞬间被他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依依不舍的道。“真要我们先走啊?”

沐劭勤温和笑了笑,跟哄女儿似的口气,“乖,听话,我们要做正经事呢。带着你们倒没什么,可带着这些丫鬟婆子怎么能行?”

这话避重就轻,很得蕙娘的心。

不是她拖累了相公,而是那些丫鬟婆子。身为主母,带她们离开也是自己的责任,所以蕙娘虽然不舍。但也给沐劭勤说服,同意和女儿先走了。

“你的行李我都打点好了,这边是衣裳,那边是药材,你到时记得让女婿给你弄。”蕙娘说着。忽又发起愁来,“你说那孩子晚上睡觉不老实,可要不是他在跟前服侍,旁人我哪里放心?”

咳咳,欧阳康可不知道,当初为了把蕙娘哄回来,老丈人可是在丈母娘面前。捏造了他的一点小谣言。

沐劭勤一脸自如的道,“你要不放心,我让他在门外侍候就是,近前再加个小厮也就是了。”

蕙娘听得点头,“要不,跟女婿说。让墨云过来服侍吧。那孩子最实诚了,又忠厚老实,从前服侍祝师父,他也是极称赞的。”

沐劭勤一笑,“你安排就是。”

不过既说起要走。蕙娘未免又叹了口气,抱怨起女儿女婿来,“这都要走了,还跟个孩子似的闹脾气,真是没长大!”

沐劭勤暗自摇头,却顺着她的话道,“那你就去劝劝女儿吧。”

“好咧。”蕙娘眼睛一亮,顿时扔下相公走了。

沐劭勤心中微有醋意,女生外向,向的可不仅仅是相公。

儿女才是眼前的冤,前世的债,一点不好就心心念念着,这当娘的,可比当人媳妇的要尽心多了。

只是蕙娘满心牵挂的跑去,却给念福又赶了回来。

“我们没事,娘你就别瞎操心了。”

蕙娘急道,“什么没事?两人都不说话了,明显不对劲,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虽是一片好意,可念福本就心情不好,听得越加心烦,“娘,我都这么大了,这些事您让我自己来处理行不行?又不是小孩儿打架,要人来评个是非黑白,你能不能也给我点自由?”

蕙娘气结,“合着我这还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行行行,我给你那啥油?管你是啥,你自己去过吧,过不来,也别找我哭!”

她气呼呼的走了,剩下念福心情更糟。

本来没什么事的,怎么如今弄得反倒真象有事了?

她的心里也未免怨上欧阳康了,要是他肯好好听自己解释,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于是,等到欧阳康不知忙啥忙回来了,想找媳妇认真谈谈今日之事,却吃了个闭门羹。

“明儿就要走了,我想早点休息。”

欧阳康心里顿时也怄上气了。

不谈就不谈,谁稀罕!赌气连床也不回,竟是在外间就歇下了。你不是要好好歇着么?让你一人睡大床!

其实欧阳康不是不明白念福独自去见柴荣的用心,可当他看到柴荣拿刀架在念福脖子上的时候,那一刻的担心与焦急,谁能明白?

退一步来说,他若疏忽了这条消息,没亲自带着那么些人提前跑去埋伏,如果念福出了事,便是不死,给柴荣绑架了,那现在的情况谁敢想象?

所以欧阳康生气了,他也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生气。

他生气不是要对念福发脾气,他是要通过此事让念福深刻反省。

以后超出你能力范围内的事别干,过分阴险狡诈的人别去招惹。就是你不惹人家,人家惹上你了,赶紧回来跟你男人说,别自己一个人傻乎乎的跑去,弄出事来可没有后悔药吃的。

可眼下看看,自家媳妇拒不认错不说,还对他发起了脾气,实在是岂有此理!

欧阳康睡前还决定这次无论如何绝不会轻易原谅念福,可等他一觉起来,瞧着媳妇不施粉黛,明显没睡好。无精打采的小可怜样儿时,顿时心口一闷,昨天那火气已经下去一大半了。

想想要不还是原谅她算了,自己可是男人。又是君子,应该胸襟广阔一点,别那么小鸡肚肠的斤斤计较。所以他清了清嗓子,打算先开个口,把话说开算了。

未料此时童朝仪忽地匆匆来报,“郡马,您快出来一下。”

欧阳康顿时脸色变了,童朝仪是十几岁就跟着高显出来打江山的老人了,现如今已三十多岁,可办事更加老练周全。否则高显也不会把舅舅一家交给他护卫。

若不是十万火急,童朝仪怎么也不会一大早的闯到他们房间来,这必定是出了大事。

欧阳康跟他出来,“到底怎么了?”

童朝仪附耳上前说了几句,欧阳康眸光一沉。愣了足有五六秒的时间才咬牙道,“好一招以毒攻毒!”

可话一出口,他便觉得不妥。可童朝仪却觉得这四个字形容得太贴切了,当然欧阳康的毒是好毒,那伙人出的是坏毒。

再转头看念福一眼,欧阳康知道没时间去谈心了,只能交待一声。“童大人,麻烦你护送王妃和郡主一程,我先去料理此事。”

童朝仪点头,忙让人跟了他出去,自护卫着念福母女离开。

这又是怎么了?

念福心里象按着个闷葫芦,想问又不好问。心里未免也有些后悔。

欧阳康再怎么跟她发脾气,也是关心她才会如此。说来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昨天真就危险了。好容易平安度过一劫了,两人不说拍手相庆,起码也别闹别扭啊。这不是叫亲者痛仇者快么?

那个柴荣,他还抓了罗小言呢,二人不商议着怎么办正事,反倒为了那点子小别扭闹不痛快,有意义么?

念福其实早想好了,只要欧阳康过来跟她打声招呼,她就跟人认错和解。可眼下却是来不及了,车已备好,要送她们母女上路了。

想了想,念福把首饰盒里一只镂空核桃玉吊坠的耳环拿了出来,让人交给欧阳康。这才依依不舍的跟老爹告别,带着丫鬟婆子走了。

等妻女离开,沐劭勤脸色一正,问童朝仪,“到底怎么了?”

童朝仪不敢隐瞒,“是仙源县的知县,一早使人来说,这些年的茶税有亏空,他不敢擅专,让郡马爷去对账。”

沐劭勤神色一紧,“莫非他有银子补足这亏空?”否则哪个官员敢说这个话?

童朝仪道,“正是如此,是以郡马才立即赶去了。王爷,您说万一他们真的把亏空补足,咱们怎么办?”

之前虽是要查他们的亏空,可这样痛快的给银子,确实也让人不安。

不往复杂里说,光是给来这些银子,要怎么拖回京城去?就靠自己手下那几百个侍卫,这千里迢迢的,童朝仪可不敢打这个包票。

沐劭勤端坐在那儿,思忖一时,叹道,“只怕这仙源县才只是开个头,用不了多久,其他的茶乡都要闻风而动了。”

会吗?童朝仪瞪大眼睛,“那能换银票的吗?”

沐劭勤循声睨他一眼,“若他们全倾注了官锭送来,如何送去换银票?况且这灵州地界,有哪家钱庄会接这样的生意?”

不幸被沐劭勤言中了。

当天下午,就有周边县市来报,愿意补足历年积欠的税银。

他们的理由也很充分,因为前朝历来如此,所以就算新朝始立,大家怕让茶农们感到不安,只好因循守旧,想廉正也廉正不起来。不过大家都还是很清廉的,对皇上也很忠心,这些税银并没有私吞,全拿去造福本地百姓了。

眼下大家愿意把亏空的税银补上,还请平王翁婿你们高抬贵手,不要毁了仙源山茶叶的名声,也放过千千万万的灵州茶农吧。

见过会倒打一耙的,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平王翁婿瞬间,成恶人了。

第508章这帮子混球

灵州刺史府衙。

一匹快马奔至角门处,还不及停稳,来人就甩镫跳下,满头大汗的往里冲。角门的衙役刚想大骂,可一看他亮出的腰牌,立即点头哈腰赔上笑脸。

那人气都没喘匀,也不说话,只往前一指,便有人会意的把他往书房带去。

到了门前,才回禀一句,“人来了。”

里面立即就道,“快传!”

那人进去,捧出一封信,师爷手疾眼快的接过,往灵州刺史张苍面前一递,等他看完,终于长长舒了口气,神色也缓和了下来。

师爷见状把来人打发下去歇息,笑着恭维,“大人这回可放心了?卑职早就说过,大人吉人天相,命带富贵,区区小事,不足为惧。”

张苍笑着把信递给他,“这回真亏得柴荣,居然想出这样的计策。眼下十七个茶乡,二十万两白银都送到仙源乡去了。本官倒要看看,平王和他的好女婿到底要怎么收下这份大礼。”

师爷看了信后,也自笑道,“他们也是小心,还全铸成了五十两一锭的官银。就靠他们剩下那一百多号人,就算再加上马,一个人光是扛,就得扛上千两的银子。从那里到京城,千里迢迢,别说遇着点意外,就是让他们顺顺当当的走,也不怕把腰闪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苍眼露得意,面上却重又端起为官者的老成持重,“倒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京城可一直没有消息,说皇上允了平王和欧阳康来查茶税一事。眼下之事,不过是平王偶然动了兴致,和乡人斗了一回茶,他人金贵,看不起乡下东西,说几句难听话也是有的。而各乡的百姓不愿毁了灵州茶叶的名声,主动补齐了茶税。求平王高抬贵手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师爷会意的接过话道,“到时说清楚了,不过是误会一场,也就相安无事了。只是往后皇上再想派谁出来。还请多斟酌斟酌。大人,那要不要卑职先草拟一封奏折,到时让贺相往上递一递?”

张苍跟笑眯了眼的老狐狸似的,“措词小心些,别伤了皇上颜面,点到为止。”

师爷知是允了,忙去耍笔杆子,而张苍也起身往内宅而去。

担惊受怕了好些天,今儿终于能放心去听听小曲了。

阿鹂唱得虽好,毕竟来了好几年。失了新意,倒是柴荣新送来的那对孩子,可人得很,亟需调教,得好生调教。

至于仙源县的烂摊子。就等着平王翁婿去头疼吧。

近日,仙源县多了一道奇景。

扒上县衙不高的墙头,就能看到院子里堆得整整齐齐,摞得方方正正的一院子银子。

五十两一锭,横成排,竖成列,极是好数。稍懂些算术的人都算出来了,大概有二十余万两。如果准确一点来说,是二十四万三千八百五十两,一共有四千八百七十七块。

童朝仪要疯了。

才看到围墙边又冒出一个人头,顿时厉声道,“下去!”

原本后面还有一句更威风的。敢觊觎官银者格杀勿论!可这些天话说多了,嗓子早就哑了,既吼不出气势,百姓也不怕,只能省了。直接拿明晃晃的刀指过去。

其实那百姓也就看一眼稀奇而已,吐吐舌头,下去了。

童朝仪铁青着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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