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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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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典型的打完棒子再给一个甜枣。

不过童朝仪心里也明白,此时大家的精神最容易松懈。也是最容易被人有机可趁的时候,欧阳康便是不说,他也要说些类似的话鼓舞士气。但明显的,由郡马来发话,对手下们的激励度会更高。

道谢应下,把童朝仪打发走了。欧阳康也不用伪装的趴下了。

太累了!

这些天劳神斗心,他付出的体力不比守银子的侍卫少。不行,他要睡觉。哪怕是大白天,他也要睡觉!

再检查一遍那些装保书的箱子锁得很严实,钥匙也在自己手上。欧阳康让人打来热水,洗漱后泡了个脚,倒在老丈人外间的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通好睡,就从大白天一直睡到了掌灯时分,仍是觉得不够,可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住,这才勉强醒来。

沐劭勤正跟小邹大夫在那里轻轻闲话,听他醒了,道,“肚子饿了吧?桌上有给你留的饭菜,让墨云给你热热,吃了再睡。”

欧阳康有些不好意思,吃了睡,睡了吃,这不成猪一样了么?

因大事已然解决,心情轻松,他也开起玩笑来,“爹要这么惯着我,可得把我惯得跟媳妇一样了。”

想起女儿走前又懒又馋的模样,沐劭勤也笑了,却又本能的维护起来,“女孩儿么,总是要娇养些的,她虽懒了些,可做些菜还是很勤快的。”

欧阳康忍不住打趣,“是呀,做的很多,可惜没咱俩吃的。口味都那么奇怪,要回去还这样,我可真受不了。说句玩笑,爹您别见怪啊,我先去吃饭了。”

他说笑着就想走,可小邹大夫的面色却变得有些古怪,“郡马请留步。容我多问两句。郡主是什么时候变得口味奇怪的?”

欧阳康一愣,“怎么了?就是跟你分开之后啊。”

呀!沐劭勤忽地会过意来,又惊又喜的望着小邹大夫,“你是说,念福她可能……有身孕了?”

啊?欧阳康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怪叫道,“不可能吧,娘不也那样吃吗?”

这回轮到沐劭勤脸色大变了,紧闭着嘴巴竟是不敢发一言。

突然记起,从前蕙娘怀孕之初,也跟现在一样,又懒又馋。不过那时候穷,也没什么条件给她吃好的,蕙娘也懂事的总说自己不饿,可一到饭点,闻见别人家的菜香,她就总是咽口水。

那时沐劭勤没经验,还总是开玩笑的说她,是不是隔灶的饭就特别香?直到施大娘看出形迹来,去找大夫把了脉,才知道是有了身孕。

此刻,就听女婿跟他从前似的,在那儿傻呆呆的问,“可她也不吐啊,也没说想吃酸的呀?唔……就是那天早上煮了个面条酸得很,然后,还特别爱啃糖醋排骨,顿顿离不得肉。”

随着他的话,沐劭勤的心一点一点往不知名的地方沉去。

惊喜不受控制的在心头蔓延,可又实在不敢置信,沐劭勤嘴唇越发抿得跟贝壳似得死紧,半个音都发不出来了。

又听小邹大夫道,“这孕相本就是随着各人体质不同,而有所不同的。有些人吐得早,有些人吐得晚,有些人到生都不吐,可有些人却要吐到生的。用这个来判断,实在不准。我且问你,她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呃……欧阳康瞪大眼睛,最近因媳妇懒了。那啥啥事比较少,所以也实在没留意。

小邹大夫又问,“那她近来除了胃口大变,还有什么反应?嗜睡?”

对!简直是成天睡不醒。翁婿俩有志同心的想着。

“脾气有没有变得古怪?”

有!容易发脾气,情绪也不太稳定。象刚认识龙山那几天,蕙娘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那会不会做事没有从前伶俐,感觉变笨了。”

简直是太笨了!一想起念福走前去赴柴荣的约,欧阳康至今还会心惊肉跳。不,现在是更加心惊肉跳了。

不用他们二人答话,光是瞧这神色,小邹大夫就有了五六分的把握,“可能真是有身孕了,不过具体如何。还得把了脉才知道。”

这就是大夫,说的话永远是万金油,挑不出半分错来。

欧阳康望向老丈人,心中是说不出来的又慌又急,“爹。这……这可怎么办?”

我还想知道怎么办呢?沐劭勤紧紧攥着拳,半晌才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话来,“应该,也不一定吧……蕙娘,她跟念福的样子差不多啊?这,这……”

这有可能吗?

如果就女儿这个症状,他百分百敢肯定这是有了。可是妻子……他们都多大年纪了!

可这。这也实在不能说就没有这个可能呀?唔,这两年在邹元亮的调理下,他的身子可好多了。

可是,但是……

沐劭勤无比想要得到那个肯定的答案,却又无比害怕梦的破灭。所以他只能跟女婿一样,眼巴巴的瞅着那个能够给他答案的人。

小邹大夫倒是淡定得很。依旧还是那句万金油的话,“一切都得等到见了人才知道。”

那还等什么?

沐劭勤肃容吩咐女婿,“赶紧去通知童大人,明日一早,即刻上路!”

是!欧阳康撒丫子就往外跑。还吃什么饭哪?他哪有心情吃饭?赶紧打点行李,追媳妇要紧!

那个傻乎乎的媳妇也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她要是万一在路上折腾出点事可怎么办?

当然,有同样想法,甚至比他更加担忧的人是沐劭勤。

女儿还年轻,有了孩子也是正常的。可蕙娘都多大年纪了?她这个年纪要是有了孩子,又不知道保养可怎么得了?孕妇的头三个月可最是要紧!

眼下,这对翁婿简直是恨不得肋生双翼,追上自家媳妇。

可他们在仙源镇前前后后差不多耽搁了一个月,时已入冬,好些地方都陆续开始下了雪,如今再要去追,谈何容易?

可不容易又怎样?别说下雪了,就是下刀子,他们也浑然无惧!

若是知道自家二位爷的想法,柳儿会哭的。

就算是主子糊涂,可她们做下人的,是这么不堪用的吗?

念福从来对自己的小日子不大上心,可自从翠蓉来了,却专门弄了本小册子,详细记录念福的身体情况。

包括每一次生病,吃了什么药,药方如何,药效怎样,都无比详尽的记录了下来。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她每一次月事,是哪天来的,哪天完的,隔了多少天才来下一次,甚至量多量少,都有明确的记录。

走前,这本小册子就交到了柳儿的手上,让她盯着点。

念福第一个月的月事未来,还可以说是旅途劳顿,偶有失调。可第二月还不来,柳儿就觉得不对劲了。就算是在旅途之中,她还是坚决的要求在某段路途停下,去请了个大夫。

第511章皇后娘娘显灵了

寒风萧萧,天阴沉沉的,眼看又要下雪了,可官道上的一行车队却依旧走得不慌不忙,象是浑然不知这风云变幻一般。

可当第一朵细细的雪花终于落下,骑马走在队首的一位年轻公子终于忍不住了,打马奔向队伍正中,一处大车旁,“嫂子,又下雪了,只怕得加快行程了。”

厚重的车帘从里头拉开,却仍有一层薄纱隔着外面寒凉的空气。

念福道,“我们可以的,你不用这么小心,让车夫加快些吧。二弟你也赶紧回车上去,小心着了凉。”

欧阳庄点了点头,吩咐队伍加快速度了。

那日他在办完鲍义庆之事后,欧阳康本要他接了方宁海先走。没想到他寻着人后,那方宁海倒是硬气得很,说自己守孝还没完,不能离了他爹的坟头。

再说他要是走了,灵州官员肯定知道是他告的密,那他剩下的族人可怎么办?所以他是坚决不走的,反劝欧阳庄快点离开。

欧阳庄无法,本想去找大哥会合,不管有什么事兄弟俩也好一起承担,没想到回去的途中遇到念福了。

念福知道欧阳康让人离开,肯定有他的用意,是以坚决的把他和崔珩都带走了。

崔珩自回山头修炼画技,这边欧阳庄就承担起念福母女一路的打点之职。

也亏得有他,等那日念福在柳儿的坚持下去看了一回大夫,查出有身孕之后,可把欧阳庄吓坏了。

这是大哥的嫡长子啊,万一在路上有个什么,他得怎么交待?

也许是上天觉得他被吓得还不够,紧接着又来一个更大的惊吓。

平王妃也查出有身孕了!这下可把念福也吓坏了。

蕙娘本是陪女儿去看大夫的,压根儿没把自己往那个地方想。还是人家大夫瞧着她面色有异,主动提出要给她也把个脉,这才查出此事。

这样一来。欧阳庄就算是想偷偷溜回去给大哥助拳也不行了。

两个孕妇的重任全压在他一人身上,他敢掉以轻心吗?

是以这一路走得小心又小心,平稳又平稳,生怕出一丁点岔子。

也幸亏念福母女身子争气。竟是没有什么严重的妊娠反应,无非是挑嘴又嗜睡些,只早晚会干呕一阵,其余时候都和常人无异,这才能让欧阳庄放心的带她们上路。

可今日既然路上又下了雪,欧阳庄不敢走了。

赶在雪下大前,寻着一个小山镇,便歇息下来,打算等雪停了再上路。

小镇条件简陋,就是最好的客栈也就那样了。

用过午饭。又睡了个午觉,看那雪依旧没有停的意思,念福百无聊赖的趴窗子跟前,看雪花。

柳儿几次三番想把那窗子关上,劝她进来。到底忍住了。

她是知道念福性子的,这样把她关在屋子里已经很遭罪了,要是连趴窗看雪花都不让她干,那实在是太苦闷了。

正想提议要不要一起打叶子牌消磨时光,忽地发现玉葱又不见了,才自蹙眉要问问她的去向,蕙娘来了。

“还以为你这儿能有什么乐子呢。原来更没趣。”

念福轻嗤了一声,懒洋洋的招呼老妈坐下,“您要寻乐子,要不要找几个人陪你下去打雪仗,堆雪人啊?想必老爹知道,一定会很赞同吧?”

蕙娘不轻不重的拧了女儿一把。同样懒洋洋的在她身边坐下,摆出跟她一样双手托腮,看雪发呆的造型,“你说,你爹跟你女婿这会子在哪儿呢?”

“我哪儿知道啊?不是打怪。就是被怪打吧?”

“什么怪不怪的?你这孩子说话越发听不懂了。往后等你那娃儿生下来,可别跟你似的没个正形。”

念福认真点了点头,“我也希望不要象我,象他爹就好了。”她喜孜孜的显摆,“不管男女,象他爹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蕙娘有点不高兴了,“你是说我和你爹都生得不如人家?”

念福红果果的看老妈一眼,“你俩都生得好,是我不会投胎,我辜负了你俩的美貌,我生得丑,行了吧?”

她还是孕妇呢,为啥还要来哄孕妇?

可那个孕妇明显不领情,轻哼了一声,“吃里爬外的东西,真没良心!”

念福又嗤了一声,忍不住孕妇情绪也开始发作了,“你有良心,你愿意生个长得象你,不象爹的?”

蕙娘气得不轻,又想伸手来拧她,可发现距离稍稍有些远,便懒得伸手了,只道,“我生了个你,象我就够了,再生一个当然要象你爹。到时我和你爹就疼他,不疼你这没良心的坏丫头了。”

估计是肚子里有货,如今念福越发胆儿大,才不受威胁,“不疼就不疼,横竖我现在也有人疼。不过将来可得把你们家宝贝蛋儿看好啊,要不让我这个大姐逮着机会揍他两下,你们可别心疼。或许,都不用我亲自出马,派他外甥来,就能揍得他满地找牙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坏呢?你弟弟还没生呢,你就净想着欺负他。”

“谁让你们不疼我了?我心里阴暗,就要报复怎么样?啧啧,这还没生呢,就满口儿子儿子了。我从前说要个弟弟,有人还装不好意思。哼哼!”

“你这丫头太坏了!晚上吃饭我再不让着你了。你敢欺负你弟弟,我就去欺负你们家孩子!”

“一把年纪的老外婆,欺负小外孙,你也好意思!”

蕙娘大怒,谁说我一把年纪了?正要振奋精神,武力,忽地闻到一阵浓郁的食物香气。

母女二人瞬间停战,同时扭头看向门口。

玉葱带着一身的凉气就想进来,被柳儿拦住了,“快到火边烤烤,你这又是上哪儿野去了?”

“我才不是去野呢。”玉葱把怀里还冒着热气的小包袱拿出来,表功的道,“我方才去找好吃的了,原来就在这客栈不远处,有个小庙,庙里煮得好斋菜。别的不好拿,我便买了几个素包子回来,给王妃和郡主尝尝。”

念福和蕙娘同时眼睛亮了,“快拿过来!”

她们如今一样的爱吃肉,但对素食也不那么挑剔,只要好吃,是荦素不忌。刚才闻到那香味,念福就觉得错不了,等捧到嘴边一咬,更是香气满溢。

看她们母女喜欢,玉葱把身上烘热了,过来显摆道,“这包子据说是用十八种馅料调和而成的,所以还有个浑名叫十八香。郡主你觉得怎样?”

好!念福伸出大拇指,急急忙忙把最后一个包子抢到手里,忙得都没空说话了。这素包子确实做得地道,非常好吃。只可惜,个子太小,玉葱买得也太少了。

蕙娘意犹未尽的盯着念福手中的半个包子道,“赶紧再差人过去,多买上几笼回来。”

玉葱却道,“光包子吃多了也不好,那里的斋菜更好吃呢,只可惜不外卖。要是……”

她话音未落,念福就吞下最后一口包子,站起身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备轿,我们过去吃。”

好!蕙娘积极响应,“给我把斗篷拿来,念福你也多穿点,把你小叔子也叫上。”

那是必须的。柳儿还来不及阻拦,这母女二人已经整装待发了。

玉葱站一旁轻笑,眼神中有小小得意。

玉椒不动声色的扫她一眼,忽地出声道,“便是要去,也得先打发人过去查看一番,饭点也还有一会儿,郡主急什么?”

玉葱脸色微变,念福听得这么一说,头脑暂时打败了肠胃,重拉着蕙娘又坐下来了,“让人去看仔细些,这大雪天,要是没什么香客,索性包了场子清了庙吧。”

眼下她不是一个人,凡事要多为肚里的宝贝想一想。尤其老妈肚子里,还极有可能装着全家人盼望已久的小弟弟,她宁肯做事招摇些,也断不敢马虎。这样的教训已经领受够了,她可不要再冒险了。

听说此事,欧阳庄亲自去那个小庙查看了一番。庙是不远,包子也很有名,只是庙里做素斋的师傅却是前些天刚来的。

说是路过此地,那庙里的主持开导了他一个大大的心结,所以特意留下,做几天的素斋,以作报答。

姚诗意跟来细细检查了菜式,确实没有问题。又问了师父的拿手菜,点了一桌,然后留下盯着人家做菜了。

欧阳庄里外查看了一番,见除了些僧人,似乎并无异状,这才放心回去接人了。

等到念福母女过来时,斋有已经准备得七七八八了,等她们在小庙里略逛一圈,饭菜便已齐备,端上桌来,吃得母女二人喜笑颜开。

虽全是素菜,但那厨子实在好手艺,竟是比寻常肉食更有滋味。等到把桌上菜都横扫一空,端上最后一道甜点时,念福有些诧异了。

这道点心呈莲花状,不过婴儿巴掌大小,但做得层次分明,甚至还有小小莲蓬缀其中,连莲子都栩栩如生。虽是面粉和素菜做的一道点心,可这手法却是极高妙的。

据念福所知,这道点心叫步步生莲,原是宫廷名点。可惜早已失传,怎么这小山镇竟有人会?她动了好奇之心,自然就想请人相见。

可等那厨子进来,抬眼一见蕙娘,竟是顿时就跪下了,“皇后娘娘,是您显灵了么!”

第512章太康公主

什么皇后娘娘?

那老厨子一张嘴,蕙娘浑身寒毛冷不丁全竖了起来,望向自己身后,“有鬼?”

念福忙把惊得差点跳起来的老妈扶住,厉声瞪向那个厨子,“休得胡言乱语!皇后娘娘好端端的在宫中,你胡说什么?”

那老厨子怔了怔,忽地拍地大嚎起来,“是小的糊涂,只瞧着公主的形容与皇后娘娘一模一样,是以一下子认错了。”

念福心里有些隐隐不安,似是掉进某张看不见的网里,“更胡说了!这里没有皇后,更加没有什么公主,来人呀,把他赶出去!”

玉椒动手就想撵人,玉葱却把她一拦,急道,“郡主,要不听他说说吧?”

趁着这空档,那厨子已经冲着蕙娘嚷嚷起来,“我没有胡说,您就是大周文德皇后亲生的女儿太康公主!您的右边眉尖里,从胎里就带着一枚黑痣,可是也不是?”

蕙娘闻言大为震惊,不自觉的伸手抚向右边眉尖,那里确实藏着一粒不太明显的小黑痣,不是自家亲近之人,外人很难知道。

可念福的脑子却嗡地一声炸了起来,如果娘是前朝公主,那意味着什么?这个厨子突然冒出来,又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稳了稳心神,她在蕙娘犹豫动摇之际,果断的道,“痣长在人脸上,被看到也不稀奇。难道旁人能因为你脸上有个疤,就说你是他家儿子?这种鬼话,少来骗人!”

那厨子急道,“这是真的!不信郡主回去问施大娘,她——”

念福越发起疑,“把我们家的事打听得这样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厨子咬牙,砰砰磕了两个响头,“小人曾是前朝宫中的厨子。有幸见过文德皇后几次,小的贱名不足挂齿,但小的今日所说全部都是真的。当年文德皇后生下太康公主才至满月,便出宫修行了。临行前。皇后怕公主无人照料,是以伪造公主暴毙,托了沐妃将她偷偷送出宫去。原是想将公主送回孟氏老家,托族人照看。却不想那个奶娘半路遇到兵乱,受了重伤,死在了云岭。她死前把公主托给当地一位刚刚死了女儿的施氏妇人抚养,直到如今!”

这一番话说下来,蕙娘的脸白了。

“你胡说!我明明是我娘亲生,名儿还是我爹走前取的,怎么就成别人家的孩子了?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想挑拔我和王爷的关系,故意编了这谎话来哄我,对不对?”

一把年纪的老厨子急得哭了,“公主,小人骗你这个做什么?您不信的话。可以去宫中问问当年的旧人,您长得是不是跟当年的孟皇后一模一样?还有当年,当年那奶娘曾经给过一块长生锁给你娘的,那个就能证明你的身份。如果小的猜得不错,那锁片上应该有您的小字,叫做阿若。”

蕙娘瘫坐在那里,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空。连一根小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阿若,阿若……

在遥远而模糊的童年记忆里,似乎有人曾那么温柔的喊过她。只是后来渐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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