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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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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那厨子,大步走了。

玉葱再次转头看向念福,讨好的道,“郡主……”

念福淡淡道,“二弟,也拿一锭金子给她。”

“郡主!”玉葱的脸白了,“我都已经……”

念福看也不看她一眼,低头捋顺自己的衣袖,“我记得,当初买的是个叫喜儿的丫头,并不是什么萍儿,后来这丫头在我回京途中做错了事,给我打发走了,就这么简单。”

“郡主,您就不能原谅我么?我往后再不会有事瞒你了!”玉葱声嘶力竭的说着,这回的眼泪掉得无比真心。

她的年岁已长,方才拼死一搏,就是想赌一个念福的回心转意。然后谋一门还算富贵体面的亲事,下半辈子也算是终身有托。

可念福若是拒绝了她,她刚刚又自绝于舅舅,那将来可得怎么办?

念福起身,却没有回头,“你们来的第一天我就说过,只要你们待我忠心,哪怕是笨些蠢些,闯了祸做错了事,我都不会计较。我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不忠。”

念福走了,欧阳庄把那锭金子放在玉葱面前,带着人走了。

今天能跟出来的,都是他挑选过,绝对靠得住的。

大嫂既然能够那样信他,他也绝不会让自己带出来的人辜负了她。

风已住,雪已停,回客栈略收拾一下,欧阳庄带着队伍再度启程了。

只有玉葱,死死攥着那一小锭金子,带着未干的泪痕,直挺挺的跪在路边,跪在雪地里,跪在队伍的必经之路旁。

可直到队伍走过山坳,看不到一个人影,也没有人回头,没有人出声喊她一声。

客栈掌柜指指点点,在里头教训起小伙计,“看到没有?这就是心气太高,不知足的下场。这种事我可见过不止一回了,不用问都能猜出个大概。这些大户人家的丫鬟啊,主子对她好,就以为自己是副小姐了,非等到犯了错才知道悔改。可那时又有什么用?所以呀,你们可都要引以为戒,老实做人,踏实做事,别总想些不着边的好事。要连个伙计的事也干不好,还能干得好什么?”

膝盖处积雪的寒意渐渐透进身体,冻得浑身冰凉。泪眼朦胧中,玉葱想,她若早些听到这番话该有多好?

……

姬龙峰站在远处的山坡上,目送走了念福一行,又看着跪在那里的玉葱。

旁边手下不忍,“将军,要不要去把萍姑娘……”

话音未落,半晌不动的玉葱缓缓动了,极为艰难的站了起来,慢慢挪动着步子,走向一家小客栈。

只要她还有银子,总是能活下去的。尤其是个年纪很轻,长相也不太差的女孩子,活下去的门路就更多了。

姬龙峰淡淡道,“由她去吧。回去之后,只说她留恋京城富贵,在那边嫁了人就好。”

手下心中叹息,他们将军也是好人,却也一样铁血无情。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世上又有几人,会对离弃自己的人仁慈呢?

“将军,那我们现在是要回去吗?”

“不!”姬龙峰眸光微冷,“去请柴荣来见我。并跟他说,我有一份大礼相赠。”

愈到年关,风雪愈大,行路也愈加艰难了些。

纵是有官道,可雪下之后,依旧满是泥泞。欧阳庄带着两个孕妇,每天都得派人先去探路,再算着能走多少里,又要到哪里才合适安歇,实在是劳心费神,辛苦无比。

这一日,车至泽州渡口,念福南下之时,便是在此处与贺奉娘分的手。可如今的河面已然结冰,想要安稳坐船,却是不能够了。

因此处南来北往官员甚多,驿站的条件倒是不错,想着回京之路还得有番辛苦,念福便想在此歇息两日再往前行。

她其实还好,主要是老妈最近的情况可不太妙。

全怪那个姬龙峰,自上回见了一面之后,蕙娘心心念念的都是快快回京,找施大娘问个清楚。

是以整日茶不思饭不想,连跟女儿斗嘴皮子都没了心思,虽有念福日日在旁边劝慰,可蕙娘的心怎么宽得下来?只是仍记得为母的职责,拼命往嘴里填塞食物而已。至于什么滋味,那是一概不知。

她的肚子是一天天大起来了,可人却明显消瘦下去。以至于念福看得胆战心惊,也不知是娘的肚子太大,还是人瘦得太厉害,总之是各种心急。

这个时候,她也越发思念起老爹和欧阳康,要是有他们在身边,她们也不至于没个主心骨。

说来她们已经走得够慢的,要是老爹和欧阳康办完了事,怎么还不追来?难道是后头的事情办得不利索,缠着他们还走不开?

念福抚着自己也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里一阵担忧,一阵烦闷。

忽地眼角余光一闪,瞧见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拎着个小孩子,骂骂咧咧的从她的窗前经过。

罗小言?

念福猛地睁大了眼睛,再回头看,那人已经拖着孩子走远了。

她忙把玉椒叫来,“快到后头看看,是不是罗小言。”

玉椒点头,端一盘糕点作样子,这就往后院而去。

不多时,她过来回禀,“确实是罗小言,好象落在一户姓江的商人手里。那姓江的也不是官员,不过有个当官的亲戚,就借了他的名头也住进驿站,好象明天就要走了。再接下来,和我们可不是同一路了。”

念福猜不出柴荣会把罗小言弄去哪里,更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给自己瞧见。

他是不是弄了个陷阱想要坑害自己?可既然遇到,总不能就这么白白放过吧?

那要怎么办?

第515章留不住

正苦恼间,欧阳庄忽地笑容满面的过来,“嫂子你看,这是谁来了?”

念福心中一喜,难道是欧阳康到了?

可等欧阳庄让开,让她瞧见身后那两人时,念福的惊喜并不比见到欧阳康少多少,“你们怎么来了?”

这二人正是欧阳康身边的侍卫,他们都到了,欧阳康还远吗?

“回郡主娘娘,王爷和郡马已经马不停蹄跟在后面了。特命我二人先来报个信,若是遇到你们,让你们找地方歇下,等上几日,别再走了。”

欧阳庄隐晦的笑道,“王爷和兄长,似是猜出王妃和嫂子的好消息了。”

念福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甜蜜,随即才发现还当着外人的面,未免又有几分羞赧。不过她素来爽朗,很快便道,“二位兄弟赶路辛苦,快下去休息吧。二弟看是安排谁再去跟你哥说一声,就说我们便在此等候了。”

欧阳庄也是这个意思,带人离开。

这边玉椒才问,“那罗小言的事,要怎么办?”

念福想想,就一个字,“拖!”

念福并不知道罗小言已经不在柴荣手上,但她知道,如果为了救罗小言,而将有身孕的自己陷入险境的话,估计欧阳康来了,真要跟她发飙的。

念福自己也不敢冒这个险,尤其,她身边还有蕙娘,更加大意不得。所以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拖上几日,拖到欧阳康他们来到,再看要怎么解决。

玉椒道,“何必这么麻烦?我带几个人,想办法把罗小言偷回来。”

念福摇了摇头,她虽猜不透柴荣的用意,却本能的觉得此法不妥。要是随随便便就让她偷到,那跟把人白送给她有什么区别?

这其中一定有诈。只是她一时还想不明白。

可那要怎么拖呢?

念福轻笑,随手就从首饰盒里拿起一枝五凤朝阳的金钗戴上,“既然要在这里住上几日,不如认识一下左右邻居。去这镇上寻个上好酒楼。订几桌席面回来,就说我要请这里的女眷闲话解闷。”

嘉善郡主来到泽州,还要请客,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驿站,甚至传到登州本地官员的耳朵里。

等到她傍晚开起筵席时,不止是驿站,连城中的官宦人家,甚至有脸面的大户人家都削尖脑袋求一个提携,前来赴宴。

一时间,驿站门前衣鬓影香。车如流水,竟是比过年还要热闹。等着一场盛宴下来,各人眼中看到的郡主自有不同。

但她通身富贵之极的装扮,尤其头上那枝明晃晃,金灿灿的五凤朝阳钗却无一例外让人又羡又赞。

那钗可不是凡品。原是皇后娘娘的爱物,只因旧年除夕,念福进宫朝贺,偶和皇上玩笑打赌,皇上忘了带彩头,皇后娘娘便拿下头钗替皇上下注,结果输给了郡主。

便是有些僭越。皇上也笑着把这只金钗赏给了念福。

啧啧,这样的东西,这辈子能有机会亲眼看上一回,这回的宴会也不算白来了。尤其嘉善郡主还大方的把钗拔下,让侍女送到各位夫人小姐面前,让她们有机会亲手把玩传看。那份印象,就更加深刻了。

酒筵散后,各家夫人小姐皆感慨着离去。可谁料第二天一早,却听说驿站出事了。

郡主的那枝五凤朝阳钗,不见了!

这下可把全城都轰动了。那些赴宴的人家忙忙站出来澄清自己,并异口同声的声讨那个贼人胆大包天。

登州知县更是吓得一脑门冷汗,迅速带着大小官员前去勘查审案。

等到午时,一个好消息传来。

经确认,那钗是在宴会散后,打扫收拾时不见的。也就是说,城中的这些官宦体面人家全部可以洗脱罪名,大家都是清白的。

那贼,应该是在驿站里的。

这样一来,不用念福发话,整个驿站就被严加看管了起来,许进不许出,一户户的进行盘查。

可盘查的结果,却是谁家也没有。

那怎么办?

继续盘查!这钗又没有自己长脚,肯定还藏在驿站之中。

不过郡主虽丢了钗,却不愿这么扰民,很是宽厚的跟泽州县令说,估计那贼也是一时糊涂,才起了歹意。这驿站之中不是官员就是官员亲眷,若是明刀执仗的查出来,实在不太好看。不如只将驿站围困,再给那贼人五天时间,让他想清楚,只要把钗交出来,随意扔在哪儿,她就不再计较此事。

如此作为,自然得到城中体面人家的交口称赞。却也越发好奇,那贼究竟是谁?

在离邻着泽州的高桥县,一家客栈里。

刚刚收到消息的柴荣望着火炉那边的男人轻笑,“看吧,我就说没有这么容易的。等再上几日,欧阳康他们赶到,更不知要怎样倒打一耙。”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其实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就算姬龙峰使人把罗小言劫去又怎样?同样是一枚无用的弃子。还想拿这个当大礼来讹他,这回可轮到他来看笑话了。

姬龙峰却不急不徐的端起杯温酒饮下,“如此,不正好就把这份大礼送出去了?”

柴荣微怔,有些不明白,“姬将军,你原不是说,借着罗小言,诱嘉善郡主来救,等她救了人,再参她一个窝藏前朝皇子的罪名。可如今她不来救,那要怎样跟她扯上干系?”

姬龙峰眯眼笑了笑,“她虽不救人,可弄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想把人弄到手?”

“可方式不一样,结果就大不相同了呀。”

“管它什么方式,最后把罗小言送回她的手里,不就完了?古往今来,被莫须有的罪名坑杀的人还少了么?”

姬龙峰笑得很自信,可柴荣却不太赞成,“到底沐家是皇上的亲信,没那么容易离间他们。”

“是啊,是不容易离间,但却不是不能离间。”姬龙峰望柴荣一笑。“这天寒地冻,柴公子走到哪里都是高被暖裘,只可怜我那上万将士,却是苦寒交迫。”

这老狐狸!柴荣心中暗骂。面上却也叹气,“要是往日,我便是资助将军些过冬棉衣也不是难事,可你也知道,小弟刚刚在灵州折了个大跟头,那二十余万两还要我去填那个坑呢。”

姬龙峰笑了,“这个坑谁要去填,那就是个傻子了。可柴老弟你是吗?等灵州茶税一案回禀至京城,天下会有怎样的震动你又不是看不明白。何不与我联手,先把这池水搅浑。让皇上无暇顾及,咱们才好继续摸鱼?”

他顿了顿,淡笑起来,“十万两,买这样一个机会。实在不贵的。老弟元宵灯节上便一掷万金,为何此时便缩手缩脚了?难道是看愚兄生得不如人家小姑娘漂亮,就起了嫌弃之心?”

柴荣给他戳到痛处,忍不住眼皮子抽搐,心都在滴血。

可姬龙峰的条件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他咬了咬牙,道。“我可以先给你五万两,但你得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余下的我再来付。”

成交。姬龙峰冲他勾勾手指头,“附耳过来。”

……

京城,皇宫。

皇后寝宫中。一片令人窒息的凝重肃穆。

王皇后跪在床前,低着头,只默默流泪,却半字不说。

高显脸色铁青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在那张精美秀丽的婴儿床上。华贵的襁褓中,小小的婴孩已经永远的停止了呼吸。

原本粉嘟嘟的双颊早失了那份可爱的嫣红,青白消瘦。

高显缓缓俯身,伸手将那孩子抱在怀里,大脸贴着那张再也不会回应他的冰凉小脸,心中悲怆一片。

留不住,到底还是留不住么?

难得有一个跟她生在同月同日的女儿,他不过是想好好疼爱她一番,弥补一下多年的遗憾。可为什么,老天爷连这样一个机会也不给他?

他是皇上,他是九五之尊啊!

他有全天下人人羡慕的权势地位,可为什么,他连自己的女儿也救不了?

太医院里的,全是一群饭桶!

感受到他身上突然散发出来寒气,王皇后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想劝的话也咽回去了。皇上显然已经动了真怒,这样的气头上,她可不认为自己有本事劝得住他。

“来人呀!把太医——”

在高显红着眼圈,目露狠厉之色,要发落时,忽地有太监急急来报,“回禀皇上,灵州传来急报!”

高显眼神一凛,犹豫了几下,到底是把长乐公主放下,先出去处理大事了。

跪在一旁的王皇后,还有太医院一干太医,皆是长出了一口气。

有这样一打岔,就算皇上回头还是要发火,说不定就会小多了。只希望去灵州的平王翁婿能给皇上带回好消息,他们就更有希望被从轻发落了。

天从人愿。

灵州传回的当然是好消息。二十万两白银,对于国库来说,确实是笔不小的收入。尤其让高显舒心的是,欧阳康果然不负众望,成功替他打破了灵州茶税的利益链。

要知道如今放血的可是中低级的官员及茶商们,回头这银子要不回来了,他们能不对那些心生怨恨?

脑子一旦放到政事上,痛失爱女的悲痛似乎也被冲淡了几分。

高显正想着要立即召人进宫,安置后续之事,忽地听闻徐子骞来了。

他虽品级不高,但因入了刑部,又有意做个孤臣,是以皇上也格外看重,给了他一定的汇报权。

可这还是他第一次动用这权力进宫,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第516章单生双生

把灵州一事暂且按下,高显吩咐,“传。”

很快,徐子骞被带了进来,从怀中呈出一物,“皇上请看。”

当那东西送到高显面前时,他的脑子嗡地一下就炸开了!

胸中的火气如熊熊烈火,陡然升起,连每一根头发丝似乎都要倒竖起来!

“这是谁干的?”

这是一只用截下树枝做的小木人,上面系着块小布条,用炭笔写着长乐公主和高显的生辰八字,然后扎着一根绣花针。

看那布头和木人上遍布的针眼,可想而知,那人心中有多么的仇恨。

巫蛊之术!

高显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遭遇了这样恶毒的巫蛊之术!

看那布条,分明是先写上自己的八字,然后才是长乐的。那人定是知道了自己疼爱这个小女儿,才这般恶毒的诅咒他痛失所爱。

他是皇上,他是真命天子,他福大命大,所以逃过一劫。

可他的长乐,他心爱的小女儿,那么小的孩子,哪里经得住这些鬼祟伎俩?那么,是长乐给自己挡了灾吗?

只要一想起女儿生病时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再想一想他方才触摸到的冰凉尸身,高显就要暴怒了!不管是谁,他一定要把那人碎尸万断!

“到底是谁干的?”

“是晋王。”徐子骞低低吐出的三个字,将高显的愤怒推向了极点。

原来是他?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么?

晋王叛上作乱,自己还是网开一面,放了他一条生路。可他居然如此的不思悔改,还日日诅咒亲生父亲和无辜幼妹,这样的人,留之何用?

不论是身为一个皇上,还是一个父亲,高显彻底的被激怒了!

京城大变,由此拉开帷幕。

此时。远在泽州的驿站里,念福终于等到了老爹和欧阳康。

很不幸,欧阳康虽然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媳妇,却没有办法跟她更近一步。

“你别过来。快回屋里去,把帘子放下来!”欧阳康拿斗篷严严裹着自己,一面伸手制止着媳妇,一面哑着嗓子吩咐。

“你这是怎么了?”念福无奈的站在原地,看着他颇有些哭笑不得。

欧阳康也很郁卒,因为大冷的天着急赶路,他的风寒一直不好,最终缠绵反覆,弄成咳喘之症了。也就是通俗常说的,支气管炎。

而且很不幸的。这病气到底是过给了老丈人。

所以沐劭勤如今也只能站在窗子外面,遥遥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干着急。

“咳咳,你出来干嘛?快回去!咳咳。”

蕙娘还没开口,眼泪就差点掉下来了,她有满肚子的话要跟沐劭勤说。岂会害怕一个小小的咳嗽?

可她往外迈一步,沐劭勤立即退两步,死活不让她靠近。这样相见而不得亲近,还不如不见。尤其是急性子的蕙娘,本还隐忍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下来了。

沐劭勤虽看不见,可听着哭声是揪心的难受。想上前安慰,偏偏不能。更加不敢上前。

不由得心头火起,把那个病怏怏的女婿骂了起来,“全是你小子惹的祸,还不快想想办法?”

办法,上!

欧阳康给媳妇递个眼神,自己先带着病气退出屋外。念福迅速去安抚老妈了。

其实让蕙娘哭一场也好,将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愁闷憋屈统统化作泪水,倾泻而下。等到蕙娘哭痛快了,反倒觉得神清气爽。振作起来。

不好意思的抹去脸上泪水,“是我失态了。你们大老远的赶上来,一定辛苦了,赶紧先去洗漱吧。”

她知道丈夫爱洁,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也不知多少天没好好收拾过了,看那疲惫又略显邋遢的形容,也不知他忍得有多辛苦。

不急不急。两个准爹都觉得眼下没什么比媳妇更重要,所以来不及休整,先把小邹大夫抓了来,当着他们的面,给母女二人重又把了个脉。

念福脉象很好,一切正常。

只是把到蕙娘时,小邹大夫轻轻咦了一声。

“怎么?可有什么不妥?”

沐劭勤一颗心顿时揪起来了,脑子里开始漫无边际的往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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