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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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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着急了,赶紧让人把苏澄请来。

苏澄定定的看了哭得委屈又可怜的胖白薯一会儿,知道原因了。

给小薯仔戴上毛茸茸的帽子,裹上毛茸茸的小围脖,再披上毛茸茸的小披风,他再披上自己的大斗篷,把二人罩住,这才让人把他们推到屋外的长廊上。

果然,一出门,小薯仔的哭声就小了许多。从他怀里伸出小手,指着还在下雪的老天爷。一脸悲愤的喔喔叫。

苏澄无奈的揉揉他的小脑袋,“傻小子,这天要下雪谁拦得住?你也看到了,外面都黑了。大家都回家休息了,要怎么出去玩?要不等到明天好不好,等到明天雪停了,师公给你堆雪人?”

那今晚怎么办?小薯仔泪眼汪汪的看着师公,瘪着小嘴的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了。

苏大先生没辙了。

冥思苦想了半天,倒让他想出个主意来。让人拿了个木桶,当中放一个粗粗的圆竹筒,然后把桶里装上雪,压结实,放到外面去冻。

幸好天冷。小半个时辰之后,桶里的雪就冻成大冰砣子了,再把竹筒抽出,木桶倒扣过来取出冰块,在冰里点上蜡烛。

哗!

小薯仔的眼睛倏地亮了。闪闪的放着光。

漆黑的夜里,看着这样一盏神奇而透明的冰灯,胖白薯满足了。

兴奋的让人抱上前,伸出软软嫩嫩的小手指头摸一下,再摸一下,终于咯咯咯咯的笑了。

老太太站在帘子底下看着直摇头,“这孩子。也就是他师公了,否则谁哄得了?”

这话说得太早了,苏澄也有哄不了的时候。

因为大雪断断续续,接连下了半个月,虽然没有酿成雪灾,可天寒地冻的。小薯仔是怎么也出不了门了。

破园里的下人们已经集思广义,做了无数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冰灯。甚至,远在小松山的念福还让人带话,把她的名贵首饰都拿了出来。把那些五颜六色的宝石嵌在冰里,做成花花绿绿的彩灯给小薯仔解闷。只求让这小子开心,不哭不闹。

可再好的看的东西天天看,总会看腻。

尤其对于小薯仔这么点大的孩子来说,更不懂得什么叫长情。他一门心思的想坐大马车,他要出去玩!

苏澄很头痛,“爷爷还没回来对不对,那要怎么出去玩?”

他没有接受爷爷这个称呼,却不介意念福把这称呼给了杜川。只是年底正是酒坊一年生意最好的时候,杜川成天忙得晕头转向,哪有时间回来带孩子?

小薯仔又要哭了,跟个扭股糖似的,在他怀里不住的扭动小屁股。他不想天天关在家里,他想出去。

苏澄无法,只得让白祥套了辆马车出来,带着胖白薯在破园逛了半日。

可马车只要一停,这小子就果断伸手,指着围墙外面。

最后,是白祥的儿子,白宣出了个主意,“要不,带小主子去平王府走走吧。那里的园子大,离得又近。”

苏澄想想,这倒是个主意。小孩子天天关在家里确实也挺可怜的,不如带过去逛逛。

知道可以出去玩,小薯仔又开心了。

很自觉的指着自己的小裘皮帽子,知道戴上它,就是要出门啦。

去平王府走一遭,小薯仔又老实了下来。

每天能出个门,看看外头不一样的风景,哪怕是同一个地方,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很好玩的。

阿顺一直把平王府打理得好好的,想请念福回来逛逛,没想到大主子没来,把小主子招来了。虽然有些意外,但他还是非常开心。

每天都卖力的给小薯仔准备些小玩意,还有祝四霖,更加精心的天天给小薯仔准备各种他这个年纪能吃的小点心,光磨牙饼干就有十几种不同造型和品味。

就连旺财都鬼精鬼精的跟在一旁,蹭了不少好吃好喝。

其实小孩子有时很烦,有时又是很容易满足的。有车坐了,有门子可出了,好哄的胖白薯重又恢复了乐呵呵的小模样。

他开心了,全家人就都开心了。

没几天,苏澄还发现一个意外的好处。

因为平王府这边住着许多侍卫,好多士兵不到破园当值时,会在这边进行各种训练。小薯仔很喜欢看他们操练,尤其是对打,更是看得目不转睛。

苏澄觉得,这对孩子是个很好的培养。

有时候,他也技痒,忍不住出言指点他们几招。还组合一些三五人的攻防演习,不仅让这些士兵受益匪浅,就连小薯仔也越看越着迷。每回嗷嗷叫着,恨不得自己也能上前去打几个回合。

年关渐近。高绣茹的捷报终于送回来了。

朝中还想攻击嘉善郡主一家的都哑然无声,而镇远侯府闻讯后,更是在府门口整整放了几十挂大红爆竹,把半条街都积上了厚厚一层纸灰。

憋了这么久的鸟气。今日终于一朝吐尽。

可惜好景不长,朝中只略停了一停,又有人开始指责欧阳康。

说他罔顿军纪,独断专行。没有及时救援高绣茹,造成大量伤亡。尤其郡马卫宜年之死和贼首姬龙峰的逃脱,他实在是难辞其咎。

而皇上之前对那些奏折不置一词,如今同样如此。

弄得如今的丞相贺宪每天上朝都提着颗心,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而远在小松山上的念福着实松了口气,只要能打赢,皇上不念功劳念苦劳。总不会太过责罚。

至于加官进爵,说真的,她家根本不需要。以她如今的地位之尊,还能怎么升?难道还要当公主女皇么?知足吧。能平平安安过日子,就不错了。

这天正在佛前诚心祝祷。忽地来了位故人。

侯方裕把一柄玉如意交给念福,为难的告诉她,“这是孙老爷子要交给你的。”

念福目光沉了沉,这柄玉如意,是她从前回乡时送给老爷子的,如今还来,是要跟她恩断义绝?还是。老爷子出事了吗?

闭了闭眼,她才哑着嗓子问,“孙爷爷他是不是……”

侯方裕叹了口气,低低道,“徐大人使人来说,说是接到灵州消息。找到了那伙土匪的老窝。可是没有发现瑞安,也没有发现兴哥儿。说只发现几具腐烂的孩子尸体……”

念福浑身一颤,手上的念珠差点扯断了。

不大的殿堂里,只听得见侯方裕低沉而伤感的声音,“老爷子一听。当时就不行了……眼下已经躺着不能动了……我本来,本来想替你们家说几句好话,可老爷子却把这个给我,让我还给你……”

念福难过的别过头去,手中拿着的那柄玉如意,似有千斤重。

难道,她这些天一直在这里诚心的祈祷,还是什么用都没有吗?瑞安还是不会来,孙老爷子注定要带着遗憾离世吗?

回过头,看着念福跪在佛前,不住颤动的双肩,侯方裕很心疼。他觉得这不该是她的错,可他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安慰她,所以只能默默的离开。

平王府。

刚刚观看了一场精彩对打的小薯仔很开心,然后看到祝四霖给他捧了一小碗煮得烂烂的鱼泥菜沫粥来,就更开心了。

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老师傅的手艺就是好,小薯仔一口气就吃了大半碗。因为太着急,吃得嘴角全是糊,跟只小花猫似的,看得苏澄忍俊不禁。

可是忽地,他发现小薯仔的眼神不太对劲了。

直直的望着一个地方,半天不动弹。

顺着他的目光一瞧,是府上的一个年轻仆妇,看样子是刚下了工,在旁边刚抱起自家的小孩逗弄。

为了逗小薯仔开心,阿顺特意跟府中下人说了,有小孩子的,只要没生病,都可以带过来玩,每天还能补助几文钱。

这倒是个美差,府中下人踊跃报名,让家中无事的老子娘抱着孩子来赚几个小零嘴钱有什么不好?还经常能蹭些好吃的。

再说了,先在小主子面前混个脸熟,日后说不定也能排队做上贴身丫鬟小厮什么的,那不就更好了?

看那年轻仆妇逗弄着才一岁多的小孩子,母子俩亲热的顶来顶去,苏澄知道,小薯仔眼馋了。

把小不点抱进自己怀里,亲亲他的额头,“小薯仔我们接着吃粥好不好?要不一会儿凉了。”

可听到一个凉字,被胖白薯遗忘多日的某人终于浮出了水面。

也不吃粥了,小手把嘴一抹,冲着苏澄嗷嗷直叫。

这下麻烦了。

苏澄开始头疼了,本来小薯仔喝完粥,再玩一会儿就该回家了,泡个澡睡一觉,就到天黑了。可他突然这时候想起娘来了,那可怎么办?而且看他这架式,似乎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果然。没多久,小薯仔见怎么嚷都没人带他去见娘,哭了。

小家伙委屈得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人的心都哭疼了。

祝四霖忍不住道,“实在不行,我带他去一趟山上吧。说来真是好久没去了,难怪孩子会想。”

苏澄何曾不知道这个道理?可他的腿不方便,祝四霖又好得到哪儿去?

没个放心的人带着,哪敢把小薯仔往外送?就算有也不行,天色太晚了。这都下午了,没多久天都要黑了,一来一去的,路上出点事怎么办?

正绞尽脑汁的哄着小薯仔。杜川来了。他才忙完酒坊的事,过来接小薯仔回家的。

可小薯仔看了他,更是拼命的往他怀里扑,闹着要出去。

问明白事由,杜川笑了。“要不我带他去吧,正好郊区有客人订了酒要送,我本来想偷个懒不去,这下子看来,还是同去算了。到时把他送上山,我去办事,晚上能赶回来尽量赶回来。赶不回来,明天早上再把他接下来就完了。”

苏澄看他疲惫的脸,本舍不得他太辛苦,可胖白薯似是听懂了他的话,哭得更加厉害。闹得苏澄也没了脾气,只好让杜川把他抱走了。

幸好身边东西准备得齐全。再加上出来的一帮人,也不必太担心。

只是苏澄忽地想起一事,“白宣要不就不去了,你儿子不是病了吗?你跟你爹都跟我回去吧。”

这段时间因小薯仔天天出门,跟他们父子打交道比较多。苏澄对他们家的事也比较了解了。

可白宣道,“让我爹回去就行,他年纪大了,腿脚没那么好。我年轻,没事的。再说小孩子生病,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他娘和他奶奶呢。”

苏澄于是也就罢了,这边杜川抱着重新洗了脸,抹了香香的小薯仔上车走了。旺财自然也蹿上去了,在家呆了这么些天,它也闷坏了。

见是出城,胖白薯老实了,乖乖的窝在杜川怀里,不哭也不闹了。任杜川又恨又爱的揉搓了一回,他也不吭声。

只是没想到,好些天没来,那小松山上因为近来大雪,好些地方结了冰,车子走了一半,那马儿就走得开始直打滑。

杜川一看这样不行,干脆下来步行。

把小薯仔包得严严实实的,一路送到了山顶去。

念福正自伤神,没想到杜川突然带着儿子来了。

有小薯仔在,总是让人心情好上许多,可想起孙老大夫家的兴哥儿,又未免让人难过。

杜川听说,也没好办法。因邹家也在郊外,他便说送了酒后,就去邹家看看孙老大夫,看还能为人家做些什么。

念福心里好过了一点,道谢把他送了出去,然后安排白宣一干人等住下,这边就抱着小薯仔,跪在了佛堂前。

胖白薯不知道娘为什么忧伤,不过他很懂事的陪着念福,听着娘为孙老大夫和兴哥儿祈福。乖乖的,不吵不闹。

天色渐暗,暮色中,风雪又起。

而此时,有一队人马,悄悄借着天色的掩护,来到了小松山下。

望着风雪中,小松山上若隐若现的药王庙,队伍中唯一的那个年轻女子眼睛一眯,流露出深深的怨毒与仇恨。

“现在就上去吗?看着也没什么人,收拾起来不会太费劲。”旁边,李青在问。

可冲虚摇了摇头,远远眺望了一下京城的方向,“这时候城门还没关,万一闹起事来,动静太大。你们先找个地方避避风雪,我上去探探虚实。如果没有意外,你们等到四更天再上来。”

李青知道,这个师叔是干惯独行大盗的。手段既多,又会骗人。让他上去做内应,反而安全,“可四更天,会不会太晚了?要不三更上来吧?”

冲虚一笑,“别说师叔不教你,人都说三更半夜好做贼,其实四更天反而更容易得手,学着点吧。”

他把厚重暖和的貂皮斗篷一脱,露出里面旧旧的棉布道袍。再故意把头发胡子弄乱,袖着两手,背着个旧包袱一路顶风冒雪,往山上而去,倒真似足了游方道人,丝毫不惹人疑心。

***

薯爹:你娘要刷怪,你跑来做什么?

白薯:我也来刷怪啊。

旺财:还有我!

薯爹:你们确信不是来被怪刷的?作者呢,把作者君叫出来,尼玛你是怎么想的?

作者:必须跟我无关,是你家包子和宠物自己要来的。

薯爹:那先说好,不许虐我家包子,还有宠物!

作者:这个不是要去跟反派交流吗?要不,你去施个美男计?

薯爹:……

第552章我想要你死

药王庙里来了个游方道人的事,很快念福就知道了。

要是普通人在这样的大雪天里在外游荡,一定会惹人疑心,可僧侣道人显然都是不走寻常路的高人,所以念福听了,也未必留心。

天已经黑了,小薯仔要睡觉了。

因为给他师公惯出来的毛病,这孩子睡着一定要人讲故事才行。还不能乱讲,他能从语气声调的变化里,听出你有没有在认真的讲,不合格要嗷呜打回去重来的。

念福肚子里没苏澄那么多黑水,所以她只能编了故事讲给他听。

“……小美人鱼这个时候才明白,不管王子爱不爱她,他要娶的始终都是公主,因为他们才是门当户对的一类人。而她,放弃了自己原本的公主身份,哪怕甘愿卑微到尘埃里,也是没有用的。”

念福点着儿子的小鼻子,严肃的告诉他,“所以,小薯仔你要记住,千万不可以和那个渣渣的王子一样哦。你要喜欢人家,就要跟人家在一起。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对人家好。因为给人希望,又让它破灭,这是很不好的事,会遭报应的。尤其女人,都是很小心眼的。”

胖白薯傻乎乎的听着她的情感早教,然后挥舞了一下手脚,咿咿呦呦叫了几声。

念福当儿子听懂了,深觉自己教导有方,伸手拍了拍他,“好啦好啦,故事讲完了,睡觉觉啦。”

胖白薯很乖的应声打了个大大哈欠,瘪了瘪小嘴,慢慢闭上了眼睛,睡觉了。

搞定了这小子,念福也可以休息了。

不过她没有睡,而是重新洗了个手,认认真真抄起了经书。

小丫头春苗道,“要不郡主歇一日吧?今天时候不早了。”

可念福头也不抬的道。“答应人的事情不能不做,答应菩萨的就更不行了。我说了每天要抄一篇的,就一定要抄到。”

来做法事,念福不是做样子。她是很认真的做。还给最讨厌写毛笔字的自己规定了任务,每天必须抄写经文。

眼下,兴哥儿的消息还没有确实,孙老大夫还在,她就不能放弃。

等她抄完经书,已经二更天了。被这个时代调整过来的生物钟,早困得睁不开眼睛,洗漱了歇下,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春苗轻手轻脚的收拾了屋子,把她用过的脏水倒出去泼掉。却意外的看见白宣没睡,穿着件蓑衣扛着厚厚的草垫子去马厩。

“你这是干什么?”

白宣道,“这山下比底下可冷多了,又下了雪,我给马儿也加些草垫。否则冻病了,明早下山就没法走了。”

春苗闻言,从屋里搜罗出一碟点心和几个大芋头,“主子在这里做法事,只有这些素东西,你拿着,忙完了烤烤再吃。省得半夜里肚子饿。”

白宣笑着道了谢,自去忙活,春苗收拾妥当,也自闩门歇下了。

而在前院,假扮游方道人的冲虚还在和庙里的小师父有一搭没一搭的拉话。

“这是哪个大户人家这么诚心,都快过年了还在这山中做法事。”

“可不是?想来菩萨有灵。必会保佑她心想事成。”小师父早收过封口令,并不接他的话。

冲虚袖里暗藏了一锭小元宝,想了半天怕打草惊蛇,到底也没拿出去,自也歇下。可心里却觉得这单生意似乎没那么好做。

虽然念福带的人不多,但都很守规矩,庙里打点得应该也很到位,没有人多说一字。这样的买卖要是他从前干独行大盗时,就会放弃了。

一个家,不管大小,要是有条有理,门户谨严,其实是不太好偷的。说白了,就是苍蝇不盯没缝的蛋。

可想想瑞安说过的一万两黄金,他又有些不甘心。富贵险中求,要不还是拼一把吧。

他闭上眼,阖目假寐,养精蓄锐。

夜,渐渐的深了。

小小的药王庙,灯火渐熄,静得只听得到呼呼的风声。

念福已经习惯了山上的天气,倒也不觉得什么,胖白薯更是个不挑床的,给他个地方就能呼呼大睡。

倒是白宣有些睡不安宁,因他爹白祥不在,他得负责照管马匹,虽然之前加了草毯,又给马喂了回草料,可他总怕马儿不适应,明天回程要闹毛病。

一时又想起自家生病的小子,心里也着实放不下。

说来也怪了,孩子原先不过是入冬时有些着凉咳嗽,吃了两副高老大夫开的药就好多了。可近来也不知怎地,老是懒懒的没精神。

白宣跟苏澄说起时好象挺爷们的,不用他操心。可自家的孩子,心里哪有不记挂的?

说来这孩子生下来,他就扔下跑了,也没带过他几天,可偏偏一上京,孩子就是跟他特别亲。

每天有好吃好喝的,都要留下来,奶声奶气的说要给爹爹。每天他一回家,孩子就会迎上来仰着小脸说,爹爹做事辛苦了,爹爹坐,爹爹喝茶,爹爹吃东西。

白宣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很温暖也很妥贴的。

自家的孩子都是宝。

看孩子这样老不好,白宣也想着,等明儿下山应该能歇半天,就带他去高老大夫那里再正经看下。

媳妇茶花已经跟他讲了好几次了,可他总觉得小孩子没什么大事拒绝了。何况他们去高老大夫那里看病拿药,最后付账的都是主子,跑太多了,未免让人讨嫌。但就快过年了,还是给孩子正经看下的好。

在这里辗转反侧的白宣,不知道在破园的家里,他的儿子已经发起了高热,小孩子说不清楚,只知道难受得哭。

茶花急得问婆婆,“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白祥媳妇也不知道,这大半夜的突然发起了病,可要怎么办?

白祥看孩子难受成这样,坐不住了,“不行,我去跟主子说一声。咱们带他去高老大夫那儿看看吧。”

因已过了二更,他们出门就算犯宵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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