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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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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福听得头疼,她倒不在乎还能学点什么,只是,祝四霖手抖得连菜刀都拿不稳,怎么跟人比?

还有那个石鹏,到底是无意中出现,还是有备而来?

但祝四霖态度异常坚决,已经回去积极备战了,“我知道你关心我,可这是你师父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就算是输,我也要做完我那道火树银花,弥补我毕生的遗憾。”

念福无法了。

问有什么能帮忙的,祝四霖呵呵笑,“你养好自己身子就行,到时再生一个大胖小子,教他做菜。”

念福有些不解,问了句,“那您也可以教薯仔呀?”

祝四霖笑着摇头,“那小子一看就是个会吃不会做的命,不指望他了。况且他跟着他师公,要学的东西已经够多的了,何必再来我这儿费工夫?等到你这老二生下来,倒是可以传承一下咱们的衣钵。”

念福顿了顿,“那要是生个闺女,就不教了?”

祝四霖哈哈笑了,“真要生个闺女,不知你们家得宠成什么样了,哪能象你似的好摔打?还是儿子好,等他学会做菜,将来娶媳妇,讨好老丈人不也容易些?”

念福无语的走开了。好吧,俩儿子都有人教了,她没用了。

可她却不知,在她转身离开之后,祝四霖眼中流露出的一抹黯然,还有决然。

本以为不去做饭就没了事,没想到卓日烈还是来了破园作客。

王粲一脸尴尬,这位爷只说要他带着到京城微服逛逛,可跑到这儿来了,难道能不带人进去?

欧阳康倒是十分体谅他的处境,大大方方把客人迎了进来。

卓日烈不仅参观了他们家的房子,还对苏澄表示了一番深深的仰慕之情,想见上一面。只苏澄却是不给半点面子。直接隔着窗户说他身有残疾,自惭形秽,不便见客。

反正他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更兼无官无职。不愿意见人谁也没办法。更何况,他屋里还有一只小薯仔在鬼哭狼嚎,作不得假。

卓日烈只得摸摸鼻子,讪讪的表示,“到底我等凡夫俗子,入不了先生法眼。”

欧阳康大度的替他解了个围,“这个点是我儿子要洗澡的时间,只有我家先生治得住他,实在来得不巧了。”

卓日烈心说你确定这不是在补刀?堂堂男子,为了带孩子。没空见他,这还不如自惭形秽。

不过卓日烈也不是泛泛之辈,就算是受到这样的冷遇,还能谈笑风生的跟欧阳康谈天说地,甚至欣赏了一回那副破园名士图。

只是最后。他才状似不经意的说起,“近来倒也怪了,有人说草原藏着什么宝藏,引来不少人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谣言。”

王粲听不大懂,可欧阳康却是瞬间明白了。

这是卓格贼心不死,还在挖宝?那用他媳妇的话来说。这智商可真有点让人捉急。

不过卓日烈又模棱两可的说了句,“或许这是真的,也未为可知。”

欧阳康心道,这又是啥意思?难道这谣言还有点影儿,或者是他故意煽的风点的火?

可卓日烈最后道,“不过我这人还是信奉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如今我们草原跟大梁交好,我也想让百姓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不再有杀戮征伐。”

这话倒有点意思了。

不过他跟自己说,是什么意思呢?象他一个没有实权的郡马,难道还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

而且。卓日烈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人吗?

等人走了,苏澄才道,“就是没有实权的人,才容易左右皇上的决定。此人鸿图大略,能屈能伸,他想的应该不是十年二十年的成就,而是名垂千古。”

念福觉得,“那这样也不错啊,不管为什么,只要他不想打仗,那老百姓就有安生日子过。”

苏澄甩个小白眼,“妇人之仁!那难道等他强大了,再来打我们?”

念福不能赞同,“人家为什么不能强大?就好比两家邻居,你家发达了,我家自然也会想着赚钱。只要我不去抢你家东西就够了,你不能因为我有一天可能会来抢你,就先出手打我,或者打断我的财路,让我一直穷下去,这不是强盗逻辑吗?”

难得一回的,苏澄被她说住了。半天只能道,“这些朝政大事,不一样的。”

念福耸肩,“这种时候,男人不是应该再说一句,你们女人不懂吗?”

苏澄微黑了脸,他这是被毒舌了?

念福倒似乎颇有谈兴,“先生是明白人,这朝政大事中有多少是为国为民,又有多少只是为了满足你们男人想要名垂千古,建功立业的虚荣心?”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想要功成名就,有什么不对?”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们所谓的功成名就,成就的永远是少数人,而为此牺牲的老百姓,有谁记得他们的名字?”

欧阳康瞧着不好,忙道,“先生,她怀着身孕呢,脑子不好使,出言无状,您不要见怪。”

一面又把使劲冲他翻白眼的媳妇拖走了,“你我不思进取就够了,别再想让别人跟我们一样。”

念福本想跟他争几句,想想忽又觉没意思。这世上永远都有平凡人,也有野心家,她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做好自己。

倒是随后苏澄想了很久,甚至有些隐忧。徒媳这胎,不会怀个隐士高人吧?最怕是什么高僧转世了,否则这样看破红尘可怎么办?

***

白薯:我要有弟弟了?还是个光头?那还有什么玩头?怎么揪他小辫子?

旺财:没辫子也就算了,他要是不吃肉不啃骨头,我们哪还有共同追求?

芋头:……

第563章我有一只小辫子

兴隆店。

一处不大不小的普通市镇,这日正值端午,许多人家都跑到邻县的河上去看一年一度的赛龙舟,只有出不得门的老弱妇孺才会留下。

一户在当地还不错的青砖院落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热情的问,“三嫂,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吗?咱们这乡下没什么热闹,这样难得的盛会,要错过了可得等一年呢。”

旁边一个妇人半讥半讽的道,“你三嫂可是在京城住惯的,哪里瞧得起咱们乡下这些不入流的玩意?”

那个被称作三嫂的妇人也不见气,只淡淡赔笑,“二嫂说笑了,我不去是因为相公昨儿说想知道蛋黄月饼是个什么味儿,我想做几个试试。若是得了,晚上也给大家尝尝。”

小姑娘半是羡慕半是赞叹的道,“三嫂你对三哥真好,他想吃什么弄什么,你总是帮他。”

“能不好么?”那二嫂还想说些什么,却给另一位厚道些的年长妇人打断了,“那就让三弟妹留下吧,小莹姐儿,牵着你姑姑。”

一个才三四岁的小女孩,上前牵着那小姑娘往外走了,二嫂撇着嘴,也跟在了后面。

三嫂望着大嫂感激的一笑,转身回房。手却不自觉的,悄悄搭上自己的小腹。

只是才进里屋,却给人一把捂住了嘴,她吓了一跳。

“别叫,是我。”男人放开了她,贺奉娘定睛一看,却是哥哥贺淳。

“哥,你怎么来了?”她压低了声音,赶紧关了门。

贺淳脸上颇多风霜之色,眼神也透着股狼狈,“爹爹出事后,让人给我递了消息,我就跑了。一路辗转。好不容易才到了你这儿。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家里出事,也连累了你吧?”

贺奉娘摇了摇头。“二嫂那人就这样,没什么的。这里毕竟离京城远,公公虽是爹的同窗,到底没什么功名,受的连累小。倒是家里情形究竟如何了?我也不敢十分打听,怎么好端端的,就抄了呢?”

贺淳有些欲言又止,忽地问道,“妹夫如今是在军中当差吧?手下能有多少人?”

贺奉娘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哥你可不要乱来啊?”

贺淳皱眉。眼神闪烁几下,才道,“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他的,只不过。想让他送我离开。”

“那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可你也知道,我如今没有路引,一路东躲的,实在不便。”

“那你为什么不去投案自首呢?皇上虽然抄了我们家,可并没有责怪爹呀,只是那几个乡下叔伯仗势欺人才惹的祸……”

“八娘!”贺淳颇有些不耐烦的把她打断,“你不会天真到这个地步吧?你也不想想。当年你吃的穿的用的戴的,靠爹的俸禄,怎么可能供得起?”

贺奉娘脸色一白,“那你是说,爹的那些罪名是真的?”

贺淳道,“爹做这些。也全是为了我们。”

静默一时,贺奉娘忽地把自己的箱子打开,挑出贵重首饰和银票来,打了一个包袱给他,“哥。这些全给你,你拿着走吧,逃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被人发现!”

贺淳把那些东西一把全摔在了地上,眼神忽地凌厉起来,“你是怕被牵连,对吗?真是枉费爹白疼了你那么多年!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我是要上京城,我要想法子去救爹娘,你帮不帮?”

贺奉娘沉默了半晌,蹲下身子,把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捡了起来,装进包袱里。

然后,看着贺淳,一字一句的问,“当年,是不是爹布下的圈套,让我把嘉善郡主引去看荷花的?”

贺淳一下子静了。

贺奉娘素着脸,乌黑的眸子一片沉静,“我是天真,可我不是傻子。有些事,当时不明白,过后不明白,过了这么些年,终归会想明白。爹是很疼我,可我身为一个女儿,也为他付出了最大的代价!”

她的语气又平静下来,可声音里却含着无法言说的伤,“哥你知道,一个名节对女人有多重要吗?因为当年的事,我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改嫁到这乡下来,日日忍受别人的嘲笑。你也许会说,爹已经把他能做的都做了,可是我呢,我在你们心里究竟算什么?一个高兴的时候可以宠上天,需要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拿去牺牲掉的棋子?”

看着贺淳的眼睛,贺奉娘告诉他,“你要去救爹娘,我管不了。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带着它远走高飞,给贺家留点香火。”

她重又把那个包袱递到了贺淳的面前。

贺淳眼神复杂的看了她半晌,“那我可不可以让你为贺家做最后一件事?”

“什么?”

“写一封信,给嘉善郡主的信。我知道你跟她有些交情,别再拒绝了。”一把匕首抵到了贺奉娘的颈上。贺淳不敢看她的眼睛,“写完这封信,我们就算两清。从此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你可以安安稳稳过你自己的小日子。”

默了默,贺奉娘说,“好。”

京城,破园。

天气渐热,虽然下了场雨,可很快又升起的太阳,依旧带来炎热。

欧阳康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盅温热的冰糖雪耳竹笙汤进屋,恭请榻上那位享用,“要不试试这个?”

念福满脸的烦燥,看都不看就把脸一扭,“不喝!”

欧阳康想想,先盛了一碗,去逗旁边扔玩具扔得很开心,而拣玩具也拣得很开心的儿子旺财二人组。

“薯仔替娘尝尝,这个很好喝的对不对?”

薯仔还没伸出小舌头,旺财先伸出大舌头凑过来。

都还没舔到,念福忽地皱眉,“他俩也该理发了吧?”

听到这话,旺财唰地一下弃甜汤而去,胖白薯爬不了那么快,被抓包了。

给他爹抱住,而他娘甚有兴趣的亲自拿起一把剪刀。伸出魔爪。

欧阳康在心里替儿子洒了两滴泪,狠下心肠做了帮凶。

咔嚓咔嚓几剪刀下去,小薯仔辛辛苦苦一个冬天养出来的头发,被某人拿去练手了。而且还被剪成四周短短。顶心长长的奇怪样式。

然后,怀揣欧阳康另一个孩儿那人,还恶趣味的给他这个儿子扎了根冲天辫,配上一朵粉红小珠花。

那么一根细瘦的小辫,顶在胖白薯胖嘟嘟的大圆脑袋上,令欧阳康有些不忍直视。

只能在等着媳妇被儿子那堪比狗啃,丑陋到家的古怪发式逗得凤颜大悦,喜笑颜开之后,才拍哄着还带着一身头发渣渣的可怜儿子,换个地方号啕大哭。

话说他娘怀的这胎是不是忒古怪了些?

不仅容易伤春悲秋。还很喜怒无常,唯有胃口一如既往的好,只是不大瞧不起欧阳康炖的汤粥。

当然,其他厨子做的她也瞧不起。虽然没怎么孕吐,却挑食挑得厉害。

一句话。难伺候。

多说一句,很难伺候。

欧阳康颇有些不安,这老二生下来,要是也这副德性,该怎么破?

感谢万能的师公,用一顶乌纱帽,终于哄好了小薯仔。

至于并不官迷的旺财。在最终仍是被强行揪去剃了毛之后,躲在床底下怎么也不肯出来了。

“欧阳康,过来。”折腾完了那两个,念福冲人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到梳妆台前坐下。

看媳妇手上的梳子,一桌子的珠花首饰。还有挂在旁边的女装,欧阳康颇为纠结。

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舍弃一切,哄好媳妇为上。

可这样的牺牲,会不会太高难度了?

幸好。有人来救他了。

丫头回禀,“郡主,祝师傅约了人对战,您要去看吗?”

go!

眼看媳妇扔下梳子,准备出门。欧阳康摸摸脑袋上的毛,对它们得以正常存在表示十二万分的感激,并希望媳妇最好能永远无视它们的存在。

迅速收拾打包,欧阳康跟了上去。

祝四霖要跟人对战,好似不太想让他们知道,老也不说是哪一天。但念福派下去的大小探子们还是精准定位了时间地点,带了郡主同去。

孕妇不应该出门?谁敢拦一拦试试?

总之欧阳康是不敢的,还得严肃细致的做好出行准备工作。

幸好比试的地点择在余三胜的家中,悄悄进去打个招呼,余大师傅很好心的择了个隐蔽处给小两口观战,还捧上一盘糕点给孕妇解闷。

奈何现在某孕妇挑剔得厉害,脑子里想吃的很多,可看到了就没胃口,只好便宜孕妇她男人了。

只可惜小薯仔不知道,要不他也能出来蹭点好吃的,安慰下受伤的小心灵。不过还算他爹有良心,记得给他偷偷打了包。

真没出息。念福鄙视了一眼某人的行径,问,“你说谁会赢?”

那还用问吗?“你师父。”

念福没肯定也没否定,又问,“你知道师父那个火树银花到底是个什么菜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欧阳康好心劝她,“不管输赢,能让老人家了一个心愿,总是好的。”

可念福没说话,她突然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安。

这种不安,在看到祝四霖出战的样子时,更加强烈了。

***

白薯: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旺财,走,咬那作者去!

芋头:么么,小辫子萌萌哒,我很喜欢。

白薯:你是要逼着我来咬你吗?你确定?

芋头:……

第564章最后一课

厨师较量,按规矩,除了参赛者,还可以邀请几个同行来做个见证。

祝四霖这边是余三胜和宋思源,还有他爹,念福一直久闻其名,却未曾见过的宋二平。也是祝四霖和余三胜的师兄。

而石鹏那边带的几个人中,念福意外的也看到一个久违的熟人,孙百希。柴荣那个如意居里的糕点师傅,还跟念福学过月饼,切磋过不少技术。

柴荣是走了,但如意居的生意仍在做。官府也没有查封,至于幕后老板有没有换人,念福没打听过。她只知道,舅舅施瑞一家是不在了,去了哪里也没人晓得。

念福有些疑心了,这石鹏只是跟孙百希有交情,还是跟柴荣有牵连?

可他不是给乞颜部族那个图瓦请去当厨子了吗?难道说,卓日烈他们,也跟柴荣有关系?

这些太复杂了,所以念福不去多想。可当她看到师父出战的样子时,没办法淡定了。

祝四霖今天穿了一身大红新装,打扮得跟个新郎官似的,喜气洋洋。

可念福知道,她们祝氏师门,以火为尊,以红衣为最高礼服。师父穿这样一身出来应战,怕是要拼尽全力,以雪前耻了。

但他到底要怎么做?

石鹏冷笑,“祝四霖,你二十年前好手好脚都比不过我,如今连把菜刀也拿不稳,还要怎么跟我比?”

祝四霖淡然道,“那你要输给我,是想一头撞死吗?”

你!石鹏气得脸色铁青,“好,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要怎么跟我比。开始吧!我还是做我当年那道葫芦鸡,你做什么?”

祝四霖道,“我也还做我当年那道火树银花。”

石鹏嗤之以鼻,“明明祖宗传下的西施舌。偏你们祝家全是怪胎,非要改个不伦不类的做法。当年你就做不出来,我不信你如今就能做得出来。”

余三胜听着吃了一惊,“老四。你如今怎么做得出西施舌?”

欧阳康不解,“是那道点心?你好象做过吧?”

念福摇了摇头,她做的西施舌,是一道江南点心,可他们说的西施舌是用新鲜的贝蛤,做的一道汤菜。

那道菜因为非常讲究技术和火候,基本没什么厨师会做。

念福听说过做法,可她从前用火用得最好的时候,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把每一块蛤肉都烧出滑嫩一致的口感,况且他们这地方又不靠海。没有新鲜的原材料,所以她也没有尝试过。

那祝四霖现在要怎么做?

石鹏洗了手,鄙夷的看了对手一眼,从身后鸡笼里提出只饲养一年的母鸡,宰杀去毛。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就连以最挑剔的眼光来看,都只觉得赏心悦目。

而那一头,祝四霖也开始行动了。

他取出一柄木锤,打开身后一只大大食盒,取出一钵普普通通的糯米饭,倒扣在一只石盆里。

念福愣了。连石鹏也愣了。

“祝四霖,你搞什么鬼?你不是要做西施舌吗?拿这个来干什么?你总不会告诉我,你要打糍粑吧?”

祝四霖严肃的看了他一眼,“我说过,我要做的是火树银花,不是西施舌。”

“那你之前不是用蛇羹的?怎么如今又变了?”

“跟你这样俗人说不明白。做菜存乎本心,何必拘泥形式?连我徒弟都知道,黑狗白狗,能看家的就是好狗,你也学着点吧。”

“好好好。我不管你。”石鹏继续处理自己的食材了,却多了几分漫不经心,“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还来跟你比试。你这疯子,要做什么歪门邪道,随你的便。”

祝四霖道,“我是不是疯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厨子在做菜时,难道不应该只想着怎么做好手里的菜吗?石鹏,打起精神来吧,别一会儿输了,让我瞧不起。”

石鹏气得面皮紫涨,可想想确实自己理亏。他再不多言,开始专心做菜。

而祝四霖也举起那只小木锤,开始打糍粑,

可念福却觉得,师父方才那番话,是对自己说的。那他是什么意思?

没两下,欧阳康就看着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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