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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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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说话不好使,但杜川说话很管用。他这一开口,苏澄那帮朋友都不闹腾了。

“小杜都发话了,那就依他的办。否则回头不卖酒我,可怎么办?”

第149章得罪厨子的下场【粉红20+】

王粲也确实厉害,根本不用细细看人,只是略一思忖,几笔勾描,一个人物就活灵活现的出现了在雪白宣纸上。

这是苏澄。端着酒杯,优雅从容。

有人摇头,“这无赖岂配这长相,啧啧,真是枉生了个好皮囊!”

虽是骂人话,却也承认画得着实很像了。

然后一个接一个,或站或坐,或倚或卧,苏澄带来的那桌七个人,连杜川一起,全部跃然纸上。形态生动,面目宛然。

关耀祖那帮子二世祖们看得连连赞叹,真不愧是几千人里考出来的状元郎,确实有几把刷子。

最后一个,画的却是欧阳康和念福,他在前头作揖施礼,念福在后面上菜,灵动活泼,带了几分年轻俏皮,给整张画增添了不少生活乐趣。

苏澄看得技痒,忍不住也提起只笔,在念福脚边补上一只小毛团,“这个小东西可不能忘了。”

看旺财仰脸作乞食状的憨态,大家全都忍俊不禁。

今日来此,除了这家主人,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只小毛团了。专门搁进它专用饭盆的东西不吃,却非要来这里蹭。好象生怕他们吃的比自己的好一样。那副馋样,实在搞笑。

欧阳康和念福同时捂脸,太丢人了!吃货家长伤不起啊。

不过苏澄这一动笔,倒是把大家的兴致都勾起来了,都不用叫,纷纷抓了笔上前。你在我的画像上题两句打油诗,我在你的画像上留几个墨迹。

苏澄见状,急了,“别抢别抢。小杜是我的,不许你们题!”

王粲的画作得很巧,每一张都有特意空下的留白,给他们发挥。等到七张画再次补足,谁都知道,这将是一副无价之宝。

而王粲会白画吗?当然不会。从今天开始,他的名字就将和这七位名士一起,成为江湖流传的新传奇。

最后还是苏澄出马,捉刀给这张行乐图写了个序,想想又跟徒弟商量。“你这园子没个名儿也不象样。不如我来起个名儿吧。唔——就叫破园。”

要不要这么形象的?念福很纠结。可人家名士自有名士的道理,“世间事,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名曰破园,一是取其形象,二也是取其破而后立之意。你看如何?”

欧阳康拼命点头,好名字啊!

这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激励?从一片废墟上建立新的美好家园,将来再让世人看着这个破园,又该是何等骄傲自豪?

于是,苏澄大笔一挥,破园二字落下,这个新家从此有名字了。只是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破园日后还会被赋予别的,更加奇妙的含义。

吃饱喝足,客人们都走了。来帮厨的人也走了,家里顿时清静下来。但还不能休息,善后工作很庞大,也很辛苦。

不过这些都不用欧阳康和念福操心,自有十项全能的管家钟山去操心,二人上楼,各自回房休息。

主人不好当,虽然有那么多的下人当帮手,但最操心的还是主人家。因为陪客,欧阳康还喝了不少酒,回房之后,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那个香,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起来自然腹中饥饿,于是下楼觅食。

在见到念福时,他很自然的打了个招呼,“早啊。”

女孩转头看了他一眼,先是很自然的一笑,可那笑容才展开又不知想到什么,忽地收了回去,反而拉长了脸冷哼一声,丢给他一个后脑勺。

这是怎么了?欧阳康给弄得莫名其妙。算了,肚子好饿,没力气思考,先来份早饭吧。

可小舞小柳两个小丫鬟你望我,我望你,犹犹豫豫的才把一份早餐端了出来。

欧阳大少一看就竖起了眉毛,“这是什么东西?”

一碗米粥,两个大馒头,外加咸菜一碟。跟平日的丰盛比起来,简朴得令人发指!

两个小丫头支支吾吾的开了口,“这就是早……早饭啊,章大娘做的。”

章大娘是跟她们一拨送来的厨娘,手艺不错,现在由她担当家里的二厨。可即使她的花样比不上念福,也不至于这样啊?

欧阳大少是吃惯小厨房的人,没这么容易就给打发了,顿时去找他的私厨,却见念福正在自己的小厨房里,独自享用一桌子精美早点。

小笼包、小煎饼、小春卷,都是欧阳康爱吃的,而她今天居然还做了豆腐花!

欧阳康不客气的走进来,“这些吃的怎么不端出去?”

念福睨他一眼,“端出去干嘛?天冷了,端出去都凉了。”

哦,欧阳大少想想也是,于是便自己坐了下来。

对面的人抗议了,“哎哎,谁让你坐的?这是我的早点,你去吃你自己的!”

啥?欧阳康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对面女孩的神色却半点不象开玩笑,“我说,这些吃的都是我的,你要想吃,请出去吃你自己的。”

啊?欧阳大少诧异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区别待遇了?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这位了?

在被轰出自家小厨房的欧阳康郁闷的看着他家沐姐儿一口一口,把桌上美味的早点吃光光,然后打个唿哨,叫来紫霄,扬长而去。

小厮阿去看他家大少爷一眼,迟疑片刻的还是快步跑着跟上去了。墨云带着来喜来乐两个丫头照常去出摊了,今天跟着念福往外跑的活是派给他的。

虽然得罪大少爷会没饭吃,可得罪厨子的下场更可怕。看得到吃不到,他才不要!

念福去哪儿欧阳康不知道,可他去哪儿还得跟家里留个话。

“我到苏先生家把画儿送去装裱,你盯着家里的事。呐个……算了,没事。”本来还想问下钟山,为什么念福突然发起脾气了,可欧阳康想想,到底没好意思问出口,卷着包袱夹着画儿,走了。

两匹马都被带出门了,他不走还能怎么办?

一路上欧阳大少都在纠结,他到底是哪儿得罪人了?没理由啊,他昨天一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就是想得罪人,也没这个工夫啊?

闷头想着心事,欧阳康也忘了看路,冷不防就撞上一人的轿子,顿时一把刀就架他脖子上了。

“什么人?”

被侍卫那样厉声质问着,欧阳康吓得一哆嗦,手中包袱差点掉到地上。

才出言告罪,就听那轿中有人轻咦一声,“欧阳公子?”

干净白皙的手撩开车帘,欧阳康看着轿中那人也愣了,徐子骞?

就近寻一个酒楼坐下,欧阳康再度打量眼前的青年。

徐子骞跟从前可大不一样了,锦衣华服,佩饰精美,整个人从头到脚就透着一个字,贵。而他的眼神也变得自信而锐利,那样一种飞上枝头的神采飞扬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当他看着衣着素净的欧阳康时,眼神里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同情和可怜,甚至还有几分隐隐的幸灾乐祸?

欧阳康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主动开了口,“徐公子,看你近来过得似乎不错?”

“还好。”徐子骞故作淡然的笑笑,可眼角眉梢却藏不住那得意洋洋。

欧阳康心中有些不屑,徐子骞的事他已经听说了,不是欧阳庄八卦,而是国子监本身就是个散播小道消息的强大是非场。

晋王高长孝,皇帝高显的二儿子,勇猛善战,立下不少功劳,却也以喜好男风著称。他手下有好几员长相不错的青年将领,传说都跟他有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他从前似乎还看上过少年时代的公孙弘,意图把他收编到自己的美少年战队中来。可公孙弘那个疯子岂是好惹的?直接大半夜的把他打成猪头踹出帐篷。当然,晋王也不是弱鸡,把公孙弘也伤得不轻,很是吃了回亏。

不过那回闹得有点大,惹得高显都发了大火。等高长孝伤稍好一点,他就直接把这个儿子踹到最危险的第一线去了。没想到高长孝硬是顶着枪林刀山,冲锋陷阵,把仗打赢了。自此之后,他再也不招惹洪峰,却也树立了他在军营中的地位。

可以说,在大皇子高长忠因病几乎无缘皇位的情形下,他这个皇次子是未来皇位最有力竞争者。徐子骞傍上他,确实是有几分值得骄傲的资本。

可欧阳康会羡慕吗?

嘁!

用关公子的话来说就是,“这样人,就跟女人差不多。爷要是跟他们比,那不就是跟女人比?”

这话虽俗,但欧阳大少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所以他眼下看徐子骞的眼光就象看一个女人一样宽容,说话也格外客气,“知道你过得好就行。今儿出门有事?”

“晋王说得了副好棋子,约我去下棋。”徐子骞炫耀说着,又问欧阳康,“你呢?还住在那里?”

“是啊。”欧阳康憨憨一笑,“先生给起了个名儿就叫破园,呵呵,倒也形象。”

他近来在同学们面前装惯了,这副老实样子果然也博得了徐子骞的好感,眉角又上扬三分,“苏先生也是大才,只可惜游戏人间了些。不过名士高人都这样,你也不必介怀。”

第150章酸涩

脑子一热,说出要替他引荐话,徐子骞看着欧阳康比自己俊美数倍长相,忽又有几分悔意。

这样人若是到了晋王跟前,哪里还有自己立足之地?

幸好欧阳康果断拒绝了,“徐公子太客气了,我从前一直乡下,也没读什么书,哪有什么本事敢到王爷面前卖弄?我家先生就常骂我笨,说人家就算没长一颗七窍玲珑心,起码也能通个三窍五窍,就我通了六窍。”

徐子骞一时没听懂,六比三大,也比五大。这难道不是好话?

瞧他这样,欧阳康知他不明,不由肚内暗笑,心道此人也有限得很。这笑话连关公子一听就明白,他怎么就不明白了?面上却是很老实解释,“七窍通了六窍,不就剩一窍不通了?”

噗!

徐子骞差点笑出声来,想想这是骂欧阳康话,要这么当面取笑实不厚道,于是又干咳着掩饰过去。心想这苏澄也太毒舌了,怪不得人人怕他,连晋王手下谋士几次三番游说他招徕此人,晋王始终不肯点头,想来也是怕了此人毒舌。

“那……苏先生还肯收你?”徐子骞这话问得相当有内涵,根本相当于问他有没有卖身求师。

欧阳康听懂了,心中隐有怒意。他跟苏澄相处日久,当然知道苏澄虽然号称断袖,又喜欢油嘴滑舌开玩笑,却是个难得肯专情断袖。这样忠贞别说是断袖之间,就是夫妻之间也很难做到。他自己被人误会不要紧,可谁要是这样说他老师,欧阳大少不干了。

不过他护短老毛病虽然依旧,但护短本事却见涨,面上依旧装傻,话却绵里藏针,“原本我家先生是不肯收我。他老人家看人,可不象某些人,只知道看皮相或是贪图人家权势。奈何我从前先生跟他颇有几分交情,先生又是个重情义人,虽见我资质愚钝,倒还是收了。”

听他话中提及皮相权势,徐子骞略有些赧颜,可偏偏欧阳康说得一脸老实,让他想挑刺都挑不出来。再看欧阳康对断袖之风确实没有半点遐思,他又有些隐隐窃喜。

即便欧阳康生得再俊美过人,却不懂利用,那也只是个不解风情木头美人,想来断然不会威胁到自己地位。

反正二人也不算太熟,说过几句就无话可说了,再坐下去也有些无聊。徐子骞正想着就此别过,没想到欧阳康却是比他先一步道,“要是徐公子没有旁事,那请容我先行告退,先生还等着我送画过去装裱呢。”

徐子骞应了一声,扫一眼他那用半旧青布卷起来画,也没甚么兴趣,只客套两句便各奔东西了。

只是路上想着身边侍卫全是晋王人,也不知他们见到欧阳康这等绝色会不会跟晋王打小报告,有些不放心故意寻了那领头问了一句,“你们瞧欧阳公子相貌可好?”

那领头之人极会来事,顿时就道,“小们是王爷派来伺候公子,公子好了,小们就好。其他人生得好不好都不关咱们事,只有伺候好了公子才是要紧。”

徐子骞听得这才安下心来。

那边欧阳康挟着画儿到了通济坊,苏澄才刚起床,他外是副高人模样,可家里却邋遢得很,不修边幅,衣歪鞋散,随意如寻常邻家大叔。

欧阳康见惯了,也不以为意,把昨日所作之画一一呈上,苏澄再看一遍,又笑一回。不过笑过之后,他却是把杜川那张画单独拣了起来,“这个我就不给你了,只把剩下裱起来,日后寻个好地方挂起来,于你也是个门脸。”

欧阳康顺便请求,“那我和沐姐儿画也不放上去了吧?不过请先生一起裱了,好让学生收着。”

苏澄笑骂,“你这兔崽子倒会顺杆爬,不过这个忙我可不能帮你。我一会儿做着,你自己跟着我学吧,总不能靠你家先生一辈子。”

杜川笑着打趣,“人家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总想着教会徒弟,好闲着师父。”又望着欧阳康笑道,“不过他这门装裱手艺倒是极好,常有人捧着重金上门来求,你好生学着,错不了。”

欧阳康道谢应下,挽起袖子就问,“那现干什么?”沐姐儿成天赚钱赚得热火朝天,他也想有一技之长。

这回苏澄倒是和杜川异口同声道,“下厨房!”

什么?欧阳康以为他听错了,装裱还关厨房什么事?难道是苏澄肚子饿了,要他去煮饭?可他要学一技之长里,绝不包含这个。他是君子,君子远疱厨!

杜川笑道,“放心,不让你煮饭,装裱要紧一样就是制糊。老书画虫蛀发霉,翘曲中空这些毛病,无不与糨糊有关。要学装裱,就得从熬糨糊开始,我说得对不对?”

苏澄闻之鼓掌,“甚善甚善,果然已得其中三味。不如你去教他煮糨糊吧,我去你酒坊看着。咱们也来比试比试,看是谁学得胜一筹。”

“你信得过我,我可信不过你。让你去酒坊,天知道要偷喝多少,掺多少水进去。”杜川笑嗔着,仍是把欧阳康交还给他师父,自去酒坊了。

看他二人相处自然安乐,欧阳康颇有几分羡慕。两个大男人都能过得这么和谐,他跟个丫头怎么还闹别扭?

“想什么呢?”杜川走了,苏澄不用顾忌形象了,伸出巴掌将呆徒弟一拍,“小杜再好,那也是我,跟你无关。”

欧阳康吃痛,揉着脑门敢怒不敢言。

苏澄嗤笑,“瞧你这呆样,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需不需要为师替你答疑解惑?”

拉倒吧。欧阳康可不想被这毒舌师父取笑死,想想有什么呀?回去问问沐姐儿到底有什么不高兴不就得了?何苦自寻烦恼?

想通此节欧阳康心情一松,跟苏澄去学装裱了。



念福出了门,按计划是应该直奔如意居。

她答应了孙百希,要再去教他做一回月饼,可不知怎地,就是没有做东西心情,于是路上拐了个弯,去看高老大夫了。

才到门口,就见一个十四五岁半大小子正挑着水桶出门打水,念福有些意外,这不是关耀祖送来小厮吗?他见他们用都是欧阳家下人,没有卖身契自己手上,想来不敢当作心腹,于是另送了两个小厮连威连成来,专供欧阳康使唤。

“连成,你怎么这儿?”

连成性子有些腼腆,话说得也慢,倒是跟着念福来阿去言语道,“这是大少爷吩咐,让钟管家给我们排了班,轮流来这里挑水劈柴,照顾高老大夫饮食起居,这些天正好就轮到他了。”

念福一怔,顿时明白欧阳康意思了。正因为连成连威年纪小,又算是他们自己人,所以欧阳康才把人派来照顾高老大夫,这其中未必没有留一个下来意思。只是不好明说,所以先和欧阳家小厮混着一起用了,等到习惯了,也彼此了解了,到时高爷爷也未必会拒绝。

明白过来之后,念福心里有点暖,却也有点不安。欧阳康实是个很细心很周到人,跟这样一起,总会觉得特别温暖。那么,陆滢会不会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对他青眼相待?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小心脚下门槛。”听着门口动静,高老大夫已经站屋前迎接了,老人家笑眯眯穿着一身旧棉衣,朴素安稳站那里,身上天长日久浸染药味里散发着岁月沧桑,看着就让人心思安定了下来。

念福心情莫名一松,步上前扶着他进屋,“爷爷,我又不是客人,您怎么还出来接我?”

高老大夫给她那声爷爷喊得极为受用,呵呵说笑,“我是老了,又不是就成纸糊了,总是闷屋子里,你当我是绣花大姑娘么?”

念福撒娇靠他肩头,大力汲取老人家身上温暖安定气息,“您成天给人看病,走街串卷,哪有闷屋子里?统共就这么两步路,您急个什么?眼下天冷了,万一吹了风可怎么办?”

“知道天冷了,怎么还穿得这样单薄?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净让人操心。”高老大夫慈爱摸摸她单薄衣袖,嗔了一句。

念福却给这份诚挚关心感动得鼻子都酸了,“我年轻,不怕冷,爷爷就别担心了。”

高老大夫却就势拿住了她脉,瞥她一眼,似笑非笑,“嗯,脉象虚浮,心绪烦燥,确实不冷,那是为了什么,弄这么大火气?”

念福一下给问中心事,脸上笑容有些撑不住,露出几分委屈。

高老大夫加亲切和蔼了些,“说吧,到底什么事?别让爷爷跟着操心。”

念福也不知从何说起,拉拉杂杂,便把陆滢如何冤枉她,来跟她比试,一直到昨天事情都含糊说了个大概。当然,自动省略了欧阳康那一节。

然后低着头闷闷嘟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一想着她那么好,自己那么差劲,心里就怪不舒服。其实我也不是要跟她较劲,毕竟她本事也是从小苦练来,哪象我这样半路出家?只是,只是……”

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这份复杂难言酸涩心情到底是为什么了。

第151章谁做的豆腐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高老大夫听得笑了,“老话说得好啊,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你这就是妒忌了。先别急着否认,爷爷先问你几句话。”

他忽地神色一正,“阿福,你是不是真心喜欢下厨?”

几乎是不加思索,念福就点了点头。

高老大夫又问,“那你这辈子究竟是想随随便便做个小厨子,还是想认真学好本事,做个大厨?”

念福微怔,不过旋即就明白了老人家意思。

如果自己只想做个小厨子,那当真没有必要跟陆滢一争长短,她做她高大上,自己走自己平实风就好了。这原本也是自己初衷,为什么会突然变了呢?

高老大夫微微一笑,“其实你会妒忌她,也是件好事。起码证明你还年轻,还有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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