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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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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妃平日里都是仰着脸鼻孔朝天的,最看不起他们这些郡王府里伺候的下人,好似她们都不配伺候她似的。

今日也叫她们看看她的热闹,有何不可?

马车里的宁春草有些急,见车夫推脱,心下也明白景珏的脾气。

车窗帘子一动,一只净白无暇的手,捏着一只碗口大小的黄铜铃铛递了出来。

“将这铃铛给郡王爷送去,说我在二门外等着他。请他来。”宁春草又说了一遍。

车夫狐疑看着那铃铛,一个铃铛,就能请得动郡王爷?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儿么?

但主子吩咐了,即便可笑,咱们也得跑腿儿不是?

车夫双手接过铃铛,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到二门处。

他是外院的车夫,不能进内院,便交由垂花门内的伺候的丫鬟,叫跑一趟腿儿。还连声催促道:“要快,郡王妃等着呢!”

那丫鬟估摸是急着看热闹,闻声笑嘻嘻的点头,“您放心,我腿脚好着呢!”

说完,果真抱着铃铛撒腿就跑,一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承安郡王手握铃铛,风一般出现在垂花门处的时候,惊呆了一众准备等着看热闹的家仆。

“周静姝!你把她怎么了?!”郡王爷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一声怒吼,吓得一干丫鬟仆妇顿时脸色煞白。

那车夫早就退得远远地,闻声,却也是忍不住抖了两抖。

这下,郡王妃没办法收场了吧?

郡王爷是请来了,可来跟来又大有不同。

丫鬟仆妇,包括那躲得远远的车夫,都竖着耳朵,细听着动静,并不敢直愣愣的看,听些热闹总也是可以的吧?

第248章 自食恶果

他们都等着看,马车里的郡王妃,作到现在,要如何收场?

“你上来,我告诉你。”马车里却传来不慌不忙的声音。

这是平日里那个郡王妃么?好像是吧?又有些不像?

丫鬟仆妇们没有分辨出声音来。

但景珏却立时就呆愣住了。

他也许记不清周静姝的声音,但这个声音,他绝不会认错!魂牵梦绕常在耳畔,他如何会忘呢?这是宁春草的声音啊!

宁春草怎么会在周静姝的马车里?

景珏皱眉,提步而上,马车一晃,他人已经进了车厢了。

诶?就这样?没有责骂,没有质问?没有打起来?

等着看热闹的丫鬟仆妇,不由有些失望。

“你们都退下!”马车里忽而传来郡王爷的声音,声音威严,不容置疑。

这是要清场了,这下,没有热闹可看了。

可今天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出乎意料了,莫非郡王爷又觉出郡王妃的好来了?这原本就是个热闹吧?

众人不敢逗留,垂头纷纷退去。

宁春草这才跟着景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周静姝身边那丫鬟,也被景珏提溜着,扔下了马车。

“将她带回去吧,周六小姐都做了什么事,想来她也是知道的。”宁春草看了眼景珏。“剩下的事情,就是你们之间的事了,告辞。”

景珏伸手拦住她,“你去哪儿?”

“回去啊。”宁春草狐疑看他,“郡王爷还有事?”

景珏垂眸,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有些冷。

“那天晚上的事……”

“你要道歉么?”宁春草忽而打断他。

景珏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道歉?向谁?姜伯毅么?他杀了我母亲,我向他道歉?宁春草,你这心,已经偏到胳肢窝了吧?!”

宁春草摇了摇头,“不是啊。难道你不该向睿王爷道歉么?你知道他有多惦念你的母亲,他受伤之时,一心求死,就是为了摆脱这世上的一切,好去和你母亲团聚。你知道,他同姜大哥共处一个屋檐下。还要相安无事,需要费多大的力气来克制?而他在这世间,唯一放不下,唯一疼爱的儿子,却不能理解他,还要那般言语伤害他……你不该向他道歉么?”

景珏闻言,眉头蹙紧,倏尔别过脸去,“我又没说错什么。”

“那你想看到什么?看到睿王爷和姜大哥打得你死我活?看到睿王爷亲手杀了姜大哥,让凌烟阁完全落入姜维的手中?让三皇子失去一个有用的助力,让燕王一党更容易得逞?”宁春草抬眼看着他,认真问道。

“他还没那么大用处。”景珏哼了一声。

宁春草摇了摇头,“这话,恐怕只有你一个人会这么说。”

景珏面上不悦。

宁春草却更接了一句,“且你说了,只怕自己也是不信的。”

“我……”

宁春草见他还要辩解,忽而仰脸冲他笑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生气,气不过睿王爷,气不过我,生气我们瞒着你,生气我们没有和你站在同一立场上。”

景珏看着她明媚的笑颜,看着她明眸之中,自己清晰的倒影。一瞬间,他竟觉得,自己胸中好像敞亮了不少,似乎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是她的笑容,照亮了他的心?还是她的话,说中了他的心声?

“并不是。我们都知道,十年前的事情给你带来的伤害。可毕竟十年已经过去了,姜大哥有他生存立世的原则。他因为自己误杀了王妃,内心也饱受谴责十年了。这十年,他也并不好过。且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摆在我们面前,让十年前的事情,再等上一等,迫在眉睫的问题先解决以后,再来清算旧账,可好?”宁春草缓缓说道。

她的声音,像是春风,柔柔的拂面而过,熨帖了人焦躁不耐的心。

景珏在她的视线中,微微垂头,看着青石路上爬上的点点青苔。

“嗯。”他几乎是微不可闻的从齐子里哼出一声来。

但就是这么轻轻的一哼,宁春草已经笑得很满意了。“我知道,你是最言而有信之人,你答应了,日后便是再见他,也不会冲动。等如今宫中的事情彻底了结,你还想杀他,我绝不拦着你。”

景珏抬眼,震惊看着宁春草,“我要杀他,你不拦我?”

宁春草点点头,“你要为你的母亲报仇,我为什么要拦着你?”

“你……”景珏定定看着她。你不是来劝我,放过姜伯毅的么?不是来劝我,放下杀母之仇的么?

宁春草却只是仰脸,看着他,真诚的浅笑。

他伸手,忽而一把将宁春草揽进怀中,抱得紧紧的,好似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从他眼前消失一般。

“谢谢你……”他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道。

谢谢你理解我,谢谢你和我站在一起,谢谢你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了你这些话,我如今。绝不会再向他动手。因为,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景珏抱着宁春草,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头顶,尽管心中有千言万语,他薄唇却是抿在一起的,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即便不宣之于口,她也都能明白。

“我得回去了,等着我的马车,接不到我,必然要慌。他们会以为我遇到了什么麻烦。”宁春草说道。

景珏又皱起眉头,面上浮上阴郁之色,“这还不算遇到麻烦么?她竟敢如此算计你!”

宁春草龇了龇她洁白整齐的小牙,嘻嘻一笑,“算计我,看看到头来,她算计的究竟是谁?”

见宁春草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大受影响。反倒十分轻松愉快的模样,景珏也不愿多谈及,当即亲自送了她出府,寻到先前约定好,转乘马车的地方。

幸而那车夫,乃是睿王爷安排妥帖之人。虽焦急不已,却仍旧等在原地。

宁春草告别景珏,转乘马车,辗转之后,回到睿王府。

只是周静姝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她昏昏沉沉,只觉身下一阵刺痛,有热乎乎的气息扑在脸上,有人似乎在啃咬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面颊。

可是好痛,好痛……她的身体好似被什么刺穿撕裂一般痛。

这是怎么了?她的眼皮为何如此沉重,竟不能睁开来?

“竟是处呢……”

她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惊叹。

什么意思?

那男人的动作似乎多了几分怜惜之意,手掌轻轻盖在她胸前,安抚她胸膛猛烈骤然的起起伏伏。

一股股暖流在身体里流淌涌动,周静姝只觉那痛感好似都被减缓了,竟有些舒服,和隐隐约约的期待……

“唔……”她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男人像是受到了齐舞,暴风雨骤然来临。

“啊啊啊——”一声尖叫,划破了二皇子府的上空。

床上正在挥汗如雨的二皇子随手抓了个玉枕朝门口砸过去。“滚——”

一声暴喝,将门口,带着人“贸然”闯入的二皇子妃,吓了一跳。

这原本都是计划好的事情,她算准时间,带着人。突然闯入二皇子的卧房,发现宁春草和二皇子热战正酣……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完美。

只剩下她“恰巧”撞破这一切了。

可这会儿,怎么事情好像全变了?床上那女子,真的是宁春草么?

周静姝被那凄厉的尖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来。

浑身的痛楚干渴,像是潮水一般,向她席卷过来。

男人吭哧吭哧的声音,就在耳畔,耳鬓厮磨的温度,几乎将她灼烫。

“啊啊啊——”又是一声嘹亮的尖叫。

不过这次,尖叫声是从周静姝口中发出的。

她的叫声比二皇子妃更为凄厉,更为刺耳。

她身上的二皇子几乎被这一声尖叫吓得当即就要就“缴械投降”。好在他毕竟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硬是撑住,直到百万雄兵,破门而出。

释放之后,二皇子趴在周静姝身上,轻叹一声,“爷不会亏待你的。”

周静姝却眼眸怔怔,半晌没能回过神来,她只觉深处一阵灼烫,那意味着什么?撕裂疼痛的感觉,渐渐回来,意味着什么?

她不想去想了,她甚至不想醒过来,还不如昏迷着,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周静姝喃喃自语,“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为什么?”

二皇子妃还站在门口,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玉枕落在她脚边,磕掉了一个角,孤零零的躺着。

“怎么还不滚?”二皇子瞪眼,向门口望去。

二皇子妃嘴唇动了动,“她是……”

“别说!”周静姝连忙摇头,目眦欲裂的吼道,“我是宁春草!我是宁春草!”

二皇子妃连连点头,白着一张脸,踉踉跄跄的被身边的丫鬟扶着,退出了屋子,“对对,你是宁春草……”

二皇子皱紧了眉头。眼中隐约闪过狐疑的神色。

“你……”

周静姝几乎是没过脑子,伸手啪的一声,一耳光扇在二皇子的脸上,“滚开!”

第249章 东窗事发

二皇子瞪眼看身下女子,他乃是皇后嫡出,从小到大,旁人敬他,畏他,阿谀奉承他……从没有人敢动手打过他!

这泼妇竟然!竟然敢打他?还是打脸?!

“我看你是活够了!”二皇子翻身跨坐在周静姝的身上,扬手啪啪几个耳光子狠狠甩下来。

男人的手劲儿可比女人大得多。

周静姝的一巴掌,不过是叫二皇子脸面之上微微有些红。

而二皇子几巴掌下来,周静姝的脸,却是已经高高的红肿起来。

二皇子突然收住手,错愕看着身下之人,“你……你怎么如此像景珏新娶的妃子?姓周那个?”

周静姝掩面嚎哭起来。

二皇子见状,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别哭了,告诉爷,你究竟是谁?你是宁春草么?不是传说景珏很喜欢宁家那小娘子么?你怎么会是处子?”

周静姝捂着脸。泣不成声。

二皇子骂骂咧咧的从床上翻身下来,烦躁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谁,是谁他娘的敢暗害爷?!”

周静姝只是一味的哭。

若是叫二皇子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所安排,不知道二皇子会如何待她。

可她安排的不是这样啊?都是宁春草!都怪宁春草那个小贱人!竟然……竟然反被她给害了!

“是宁春草……”周静姝呜咽说道。

二皇子冷冷看她一眼,“你快穿好衣服,滚!别叫人发现!”

吩咐完。他立时穿上衣服,亲自去处理二皇子妃适才所带之人,那些人都瞧见了屋里的情形,那便一个都不能留了!

全部。必须全部处理掉!

如今正在争夺皇位最是关键的时候,倘若传出他和自己堂弟,承安郡王的妃子苟且之事,虽然没有人能将他怎么样,但这污秽的名声一旦传扬,只怕没有大臣敢再支持他了!

二皇子正待封口,以除后患之时。

准备悄悄离开的周静姝却是“不巧”被人撞见了。

她面上红晕还未褪去,因为下体疼痛,走路的姿势甚至还有些别扭。

叫有经验的仆妇一看,就大约猜到她身上适才发生了什么事。

“郡王妃先前不是已经离开了么?怎么如今还在府上?”

“是啊,还是从二皇子卧房院中出来的?二皇子不是才回了府上么?”

“瞧这模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两三个“恰巧”撞见周静姝的仆妇立时议论起来。

于是,那边二皇子的封口还未料理妥当,这边就已经有丑闻不胫而走。

这些大户家里的仆妇丫鬟,关系都是盘根错节,世家王宫的丫鬟,莫看不起眼,但往上头扒拉,可能盘错都是亲戚。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是在如今。正是局势关键的时刻。

二皇子霸占了承安郡王妃这种惊掉人下巴的丑闻,立时就传入了京城重臣们的耳朵。

宁春草躲在睿王府中,甚至都听闻了。

晏侧妃在她身边,拍着胸口。长长松了一口气,颇有些心有余悸地看着她,“你还笑?你还笑得出来?我现在想来都后怕呢!”

宁春草浑不在意的摸了摸腰间的黄铜铃铛,“这叫自食恶果,恶人终有恶报。”

晏侧妃点了点头,目光也落在她腰间的铃铛上,“这也幸而是你……倘若是换做旁人……”

依旧忍不住的心有余悸呀。

“接下来呢?”宁春草问道,“消息已经被传扬出去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自然是好好利用这传言了。这个时候,便是一丁点而风吹草动,都可能影响了那一杆子的大臣。”晏侧妃缓缓说道,“你莫看他们乃是只动笔杆,不动刀枪的文臣,他们聚集在一起说话的时候,那便是高山也要为之颤上一颤。朝堂之上,更是他们说话最为振聋发聩的地方。”

晏侧妃说完。眯眼轻笑。

周静姝狼狈回到承安郡王府,结果,却连得郡王府的大门都没能进去。

景珏早已派人把守在郡王府个个门口,严加命令,不许周静姝踏入郡王府半步。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郡王妃,是圣上赐婚的郡王妃,他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周静姝虽义正言辞,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色厉内苒。

她是郡王妃不错。可适才,她在二皇子府发生了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想起来都觉心痛委屈,她乃是为景珏守着的呀。她会一直等他,等他愿意碰她……可不曾想……竟便宜了二皇子!更可耻的是,她竟在二皇子身子底下,尝到了欢愉的味道……

如今仍觉深处一阵阵的热流涌动,她的小腿肚子都在微微打颤。

心头本就懊丧气恼,这种感觉更叫她觉得羞耻。

“郡王爷,郡王妃回来了,被拦在了侧门。您看……”随从躬身禀报。

景珏轻哼一声,“如今没有郡王妃,告诉周家人,叫他们来将人接走!若是周家人不来接人。就直接拉了浸猪笼!”

他的语气算是平缓,并没有震怒的意思。

随从却听得有些心惊胆战,“郡,郡王爷……”

“就按爷说的办。”景珏淡漠说道,“谁敢放她进来,提头来见。”

“是!”随从应了一声,连忙退走。

听闻周静姝在郡王府侧门外叫骂,有冷笑浮上景珏的面孔。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都叫人觉得冷漠薄情,“她给爷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敢在爷的大门外叫骂?以为她姓周,就可以如此狂妄了?”

说完。他立时起身,抓起身边一柄长剑,便大步向外走去。

“郡王爷……郡王爷……不可不可,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是郡王妃有错在先,您也不能亲手杀她呀……这这这传出去太难听了……”郡王府的家仆纷纷上前劝阻。

景珏站定,用未出鞘的剑,将身边的人一把扫开,“谁说爷要去杀她了?杀她,爷还嫌脏了爷的手,脏了爷的剑!”

家仆们松了半口气。

不是杀郡王妃,那拿着剑,气势汹汹的,这是要去干嘛?

“爷现在就去杀了那奸夫!”景珏说完,提气而走。

家仆们没有松下来的剩下半口气,就这么噎在嗓子眼儿里,再也松不下来了!

郡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去杀谁?二皇子吗?

这事儿换做旁人身上,可能真就是和周静姝和离,或者逼着将她浸猪笼也就了了。

可放在景珏身上,他提剑冲到二皇子府外,在二皇子府邸大门口大声叫骂,扬声叫二皇子出来受死,京城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意外的。

反倒是觉得,他不这么做。才不是他的风格了。

当初的睿王世子,如今的承安郡王,不一直都是如此嚣张霸道的性格么?

如今二皇子将他刚娶进门的娇妻都给睡了,他还能忍?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京城里这个月好似特别的热闹。

事不关己的都在高高兴兴的看热闹。

事情相关的人,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二皇子一党,不曾想在这个时候,平日里好色的二皇子会如此不检点。睡了谁不行?偏偏要谁有夫之妇!有夫之妇也就罢了吧,还偏偏是那个混不吝的承安郡王的妇!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吾乃是被人陷害!有人暗算吾!”二皇子额头上的青筋直蹦。恼怒的冲他的谋臣们解释,“吾哪里知道她是谁?二皇子妃也是蠢,竟告诉吾,乃是宁家三小姐!混蛋!”

众人不知二皇子这是在骂谁,可能他现在逮着谁都想骂。

大家也都相信他所说,他乃是被人陷害。

可陷害又怎么样?如今这时候,皇位就那么一个,僧多粥少,都争着想要坐上皇位,人家不陷害你陷害谁?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检点,着了人家的道儿了!

谋臣们垂眸摇头,二皇子平日里狠厉好色,也不是没人知道。

这事儿一传出去,甚至景珏没有杀上门来的时候,大臣们,京城的百姓们,都已经相信了这话了。

如今景珏在大门外头叫骂的声音,似乎隔着层层院落,都传了进来。

院墙外头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多少只耳朵,都等着听热闹呢!

“快,快想办法!”二皇子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步子又急又快,直晃的谋臣们一阵阵的眼晕。

“回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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