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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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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人,竟然能改变天象,竟然能让晴空万里突然变成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那她当时有多大的能力呀?竟然能通天了!那才是皇后的真正人选吧?无论在何时,都能给自己最好最恰当的助力!

若能得她为后。日后还会怕有人反对自己,忤逆自己么?

这皇位,就当与她同坐。

那日在皇城脚下,匆匆一瞥,她一身隆重华服,那般美艳。纵然相隔甚远。纵然连她面容都没有瞧清,可她通身的气质,她通天的神奇,比之如今跪伏在地,只知哀求自己的这皇后,强了太多太多!

二皇子抬抬手,“行了,朕念你一时糊涂,起来吧。”

语气颇有几分敷衍之意。

皇后却有些欢喜,连忙站起,弹了弹裙摆,“谢圣上。”

“你帮不上忙。就不要添乱。母后年纪大了,这种事情,就少叫她操心吧!朕已经是圣上了,难道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么?岂不是叫母后不放心于朕?”二皇子看着自己的结发之妻,哼笑了一声,“还是你信不过朕?”

皇后连忙摇头。“臣妾不敢,是臣妾糊涂!”

二皇子满意点头,摆摆手,“你下去吧,不用再对母后提及,朕自会决断。”

皇后虽心中仍旧有忧虑,却也不敢忤逆与他,连忙蹲身行礼,退了出去。

二皇子与大臣博弈之中,因为睿王爷也觉凌迟太过残忍,燕王虽一再陷害他,甚至十年前买凶杀害了他爱妻之人,也正是燕王。但他连凶手姜伯毅都可以放过,更可况自己有血脉亲情的兄弟呢?

“若是他如何对我们,我们就如何报复他,那我们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这是睿王爷对二皇子说的话。

二皇子心中负气,却不愿在众臣面前表现的气量比睿王小。

只好笑着点头道:“是,睿王爷说的也有道理。虽然燕王大逆不道。害了父皇,害了三弟。但人死了,什么都没了,一切的过犯也都可以既往不咎了,罢了,凌迟不过是威慑。但想来朕登临皇城那一日。金龙显现的威慑也已经足够了!”

众臣想到那一日天降异象,心中仍有震撼挥之不去,当即纷纷跪地,叩拜呼万岁。

这种虔诚跪拜,山呼万岁的感觉非常好,叫坐在龙椅之上的二皇子瞬间心头都被荣耀和满足填满了。

“就鸠酒刺死吧。”他抬手道。

对燕王父子们的凌迟,终于在一场君臣间没有硝烟的博弈中,变成了鸠酒刺死。

虽都是死,可怎么死又大有不同。

圣上赐下鸠酒那一日,景珏亲自带着鸠酒,到了景瑢的牢门外。

景瑢听闻狱卒唤他的声音,抬起头来,瞧见景珏,呵呵的傻笑,“哥哥,哦不,承安郡王,您来了?”

景珏点点头,“我来送你最后一程。”

景瑢踉踉跄跄的起身,跌跌撞撞的向铁牢栏杆处走来,脸上带着苍白的笑容,这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最后一程?”

他看了看景珏身边宫人手中奉着的漆盘,以及漆盘上放着的酒壶酒杯,连连点头。

“倒酒。”景珏吩咐道。

“鸠酒,一杯毒酒穿肠过,从此阴阳两相隔。”景瑢点点头,“甚好,甚好。”

景珏点头,“来世。别再执迷不悟。”

景瑢闻言,越发笑起来,“执迷不悟?哥哥你告诉我,什么叫执迷不悟?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得不到,因为我是庶出,我是小儿子,就要仰望着哥哥们,若是不自己去争,自己去努力,就什么都轮不到我。爵位是哥哥的,家产是哥哥的。我也是王爷的儿子,可我什么都没有。我不过是争一争,这就叫执迷不悟?”

第279章 离别

景珏轻叹了一声,垂眸看着盘中鸠酒。

景瑢却临死不吐不快一般,道:“你生来就是睿王的嫡长子,你母亲是睿王最最心爱之人。且你身边没有兄弟相争,你想要什么都是垂手可得。你横走京中,甚至就连皇子们都忍让你几分。你怎么会明白我的需要,我的无奈?咱们不同……我和你在一起,却时时都要仰望你,嫉妒你……”

“我没有要你仰望我,我把你当做兄弟。”景珏忍不住说道。

景瑢却是连连摇头,“你把我当兄弟,乃是因为你习惯了俯视我,你习惯了俯视你身边的所有人,以为自己对人的施舍,就是自己的好,以此彰显自己的宽容大度,你喜欢又享受这种感觉!”

景珏眯眼摇了摇头,“原来我们之间的误会这么深。”

景瑢呵呵笑了起来,笑容回荡在天牢之中,颇有些苍凉之感。

“不是误会啊,只是站在高处的人,他看不到罢了。我们从来都不是平视的,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兄弟情义呢?”

景珏听闻此言,脸上不甚好看。他薄唇轻抿,似有些生气,又似失望,“不管你怎么说,怎么看,我自始至终都是将你当做兄弟朋友的。今日来送你最后一程。只盼你来世得到你想要的,不要看低了自己。”

景瑢看着他亲自递过来的鸠酒,又顺着他端着酒杯的手一直向上看去,看到了他的玉面,看到他的眼。

“就这样?”景瑢问道。

景珏回视他,“你想要怎样?”

“就只是一杯毒酒而已?”景瑢又问。

景珏笑了笑。“一杯不够,还有一壶,你放心喝。”

景瑢也咧了咧嘴,“哥哥真有心,还同我玩笑。我记得当初,哥哥不是说过。要我不得好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这一壶毒酒下去,我可就真的死了,不能被你痛苦折磨了呀?”

景珏垂了垂眼眸,扯了扯嘴角,不知为何,脸上的笑容一时间又苦又酸涩。

原本的好兄弟,原本形影不离,一起逛花楼,一起喝花酒,一起骑马,一起射猎的人……

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今日呢?

“景瑢,我不折磨你了,我放过了自己。”景珏语气很轻,但在这静谧凄冷的天牢之中,却叫人听得甚是清楚,甚至缭绕回荡在人的心头,挥之不去,“你也,放过自己吧。”

说完,他放下了酒杯,反而将一壶酒都递了进去。

景瑢怔了一怔,从他手中接过酒壶。

酒壶好冷,冷的让他的手都不由瑟缩了一下,可他却迫使自己握紧了那酒壶,没有退缩。

“哥哥……”他喃喃唤道,目光眷恋的落在景珏的身上,“我做了很多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背叛了你……不,从一开始接近你,也许我就是不怀好意的……可谁让你总是护在我前头,你总是替我出头……你太好骗了……”

景珏笑着点了点头,眼眶却有些酸有些热。

景瑢吸了吸鼻子,“哥哥。我走了……若真有来生,叫我做你弟弟吧……”

说完,他掀开酒壶盖,张开嘴,仰脸,将鸠酒灌入喉中。

景珏忽而有些不忍看,他转过身,背过脸去。

当年的好兄弟,他一直当做弟弟一般护着,笑着,闹着一起长大的人……

今日,一个牢中。一个牢外。

一个手捧鸠酒,再无明日。一个成为朝中新贵,蒸蒸日上。

景珏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只听背后传来酒壶落地碎裂之声。

这一声碎裂,好似心,旧情,回忆,都跟着碎裂了。

他想回头,却又克制这自己,没有回头。

自然会有同来的宫人去检查景瑢死了没有,他来,只是为了送他最后一程,只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他已经送了。见过了,也该离开了。

他大步离开牢狱,再无回头。

这是绝别,对过去,对曾经,是对景瑢,也是对过去的自己。

景珏沉着脸回到承安郡王府上的时候,宁春草正在跟巫女对面而坐。

两人不知在为何事争执,都有些面红耳赤。

见他回来,两人更是不约而同的住了口,都抬头瞪着他,不发一语。

“怎么又将她放出来了?”景珏指着巫女问道。

宁春草轻咳了一声。没有说话。

巫女冷笑道:“不将我放出来,就任由你欺负我们巫教圣女么?”

景珏闻言,不由蹙眉,“欺负?”

巫女挑了挑眉梢,“没错,叫我们巫教圣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住在你郡王府上。没有身份,没有名分,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景珏哼了一声,向宁春草看去。

宁春草脸上又红又尴尬,见他望来,连忙低头,不与他视线接触。

“你别看我家圣女,我家圣女心底善良,又钟情与你,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你不能凭着我家圣女的喜欢,就这般毫无原则的欺负她!以前圣女身单力薄,不是你的对手。由着你欺负也就罢了,如今有我们巫教为圣女鞍前马后,你再想这般欺负她,也得问过了我们同不同意!”巫女义正言辞,毫不示弱的看着景珏说道。

景珏被她几句话,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就连送别景瑢的沉重心情都好似被冲淡了不少,“我没有想要委屈她,更不敢欺负她!”

巫女闻言,十分满意的点头,“这么说来,你是要明媒正娶我家圣女了?”

怎么就成了她们家的了?

景珏皱了皱眉,却并未计较这称呼,认真应承道:“是,我自然是要明媒正娶她的!”

宁春草脸色更红,脸颊几乎要埋到胸前了。

原来被喜欢之人,心中在意之人,这般谈论,是如此让人忐忑又窃喜的事啊?心里犹如小鹿乱撞一般。

“那好,承安郡王都如此说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巫女起身,拱手说道,“还请圣女随小人离开郡王府吧!”

景珏和宁春草闻言皆是一愣。

宁春草连害羞都顾不上了,抬头看着巫女。说错了吧?都放心了还叫她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巫女见她诧异,也瞪大眼睛看着她,好似比她还惊讶,“难道圣女不打算从娘家出嫁?而是就在承安郡王府里出嫁?”

“呸!”宁春草啐她道,“说的什么话?”

从承安郡王府出嫁算怎么回事儿?她如今可连景珏的小妾都不是,哪有这般嫁人的?

“自然是要从娘家出嫁的。”巫女说道,“而如今巫教就是圣女的娘家!请圣女同小人一道回娘家吧!”

宁春草明白过来,侧脸看向景珏。

她眼神之中颇有些眷恋的意思。

他们相识这么久,也就只有当初尚在睿王府,她尚为他的小妾之时,两人才有朝夕相处过吧?不过那时候,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一心只想要逃离,想要弄明白前世宿命之事。

而他更不懂的爱人,不懂得关心人,只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欺负她,羞辱她。也算不得美好的相处。

两人都在磨练中,渐渐成长,渐渐看明白自己的心之后。却有越来越多的困难横在两人之间,让相知相守,变得越发困难。

如今好容易可以安心相处了,却又要分别么?

“就在郡王府住着吧,临出嫁,再……”

“那可不行。”景珏的话未说完,就被巫女打断,“说到哪儿也没有这样的道理,成婚前,有六礼要遵循,郡王爷若是不想敷衍,不想慢待我家圣女,就当遵循这六礼,一样不可荒废!”

巫女见景珏略略点头,宁春草眼中却有更多惋惜不舍之时,更开口下一剂重药。

“圣女,您如今身份尊贵。若是不尊着礼教,倒叫人看轻了去!”

宁春草脸上一红,再不开口。

巫女两面说话,只逼得景珏同意一切正式隆重而行,她方罢休。

“小人这就去为圣女收拾娘家,待一切安排妥当,小人再来接圣女及苏姨娘。”巫女行礼退下。

她倒是懂得一张一弛的道理,逼得两人答应之后,并没有立时就叫宁春草离开,反倒一改先前态度的,主动留出空间来给两人。

安静宽敞的厅堂,没了巫女的聒噪。一时静的叫人心头空空的。

景珏的视线落在宁春草身上,深情缱绻。

宁春草垂眸,却无法忽视他灼灼目光。

“我……”

“我……”

两人异口同声。

又不由都笑了笑。

“你先说。”景珏在宁春草身边席垫上跪坐下来,双手执起她柔软细嫩的手,握在掌心。

宁春草勾了勾嘴角,“我还没答应嫁你呢!”

“怎么没答应?巫女可是能够作证,适才你是不是说愿意?她说你钟情于我的时候,你可有否认?如今她走了,你倒翻脸赖账了?”景珏瞪眼满面委屈道。

第280章 不速之客

宁春草哼了一声,颇有些娇嗔的味道。

景珏闻声大笑,“原来你也会害羞?”

“好似我脸皮很厚似的?”宁春草白他一眼。

景珏连忙摇头,“不厚不厚,是我厚,我厚颜,我寡耻。”

宁春草被他逗笑,心头忽而就满当当的,尽都是喜悦了。两人从相识,到彼此误会,彼此试探折磨,再到并肩作战,到如今……这一路走的,可真是坎坷多磨。

从不敢奢望的如今,终于近在咫尺了。

“你真的要娶我,做你的妻?”宁春草轻缓叹道。

“这还有假?我早就说过,这里只容得下你了,你却总是不信。”景珏指着自己的心口。

宁春草垂眸,“不是不信,只是不敢信。”

曾经的他们中间隔着好多好多的人和事。像是隔着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如今连身份悬殊的鸿沟都似乎要被填平了,一切的阻拦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是不是就叫做修成正果?

有小厮在外头相请,说苏姨娘已经被巫女接走了,巫女在外头等着宁春草。

“真不舍得叫你走,为何一切都落定了。我们反倒要分离?”景珏紧紧攥住她的手。

“今日的分离,不是为了明日能够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么?”宁春草笑了笑,纵然心中似乎有更多的不舍和依恋,可已经做了决定的事情,她便会去执行。

从景珏手中。拽出自己的手来,“我等你来问名。”

景珏紧紧盯着她,连连点头,“好,等我!”

问名。六礼之一。

男婚女嫁之前,男方请媒人上门,问女方姓名出身,就是询问愿不愿结亲之意。

六礼走上流程,就表示他们离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就更近了一步了。

宁春草转身出门,两人分离,却觉得这真的是一次,分开却彼此离得更近的一次了。

她坐上巫女备好的马车,苏姨娘正在车上等着她。

巫教想来是很有些家底的,这马车比之王公贵族家中也不逊色,更多了些江湖教派别样的风格,红麝香珠挂在车顶四角,轻轻摇晃,甚是好看。

碧玉风铎随着马车的晃动,叮当作响。

苏姨娘握住宁春草的手,含笑不语。

“姨娘怎么这么看我?”宁春草在苏姨娘目光下,退去热度的脸,再次热辣起来。好似自己的小秘密小心思,已经人尽皆知一般。

“你当初被人一顶轿子抬走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不是你的结局,不是你的归宿。”苏姨娘缓缓说道,“如今终于可以亲自送你上轿,亲自送你嫁人,我这心才真正安了。”

宁春草低头笑了起来。

马车在一处门庭宽阔的宅院外头停下。

巫女笑着道:“圣女且看看。这门庭可有什么不满的,咱们叫人改?”

宁春草掀开车窗帘子看了一眼,点点头道:“甚好,不必改什么。”

门楣上挂着宁府二字,金色的小篆。映着阳光熠熠生辉。门口蹲着两尊威风凛凛的大狮子,一只按着绣球,一只护着幼狮,格外肃穆。

马车略停了一下,便入了侧门,直奔二门处。

宁春草扶着苏姨娘在垂花门下了马车。

巫女引着她们四下里参观,每到一处,就询问宁春草可有什么不喜欢的,需要改动地方。

能看出来,这里以前不是世家也是风雅的富户所住。

亭台楼阁。小桥水榭,无不精致透着韵味。

宁春草对各处都很满意,连连点头,没有任何意见。她心中念着,反正在这里也住不了多久,六礼走个过场,她也就嫁进郡王府了,日后还是要住在郡王府里的,这里才不过是一时过客般暂住。还改什么改呀?

巫女心思玲珑剔透,如何会看不出她的想法。可偏偏巫女就故作不知。仍旧处处都要问她的意见。

宅院颇大,伺候的人也有很多。

不像是一时备下的,到好似安排好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

“你倒是有心。”宁春草叹道。

巫女笑了笑,“凡事都要用心嘛,更何况是圣女您的事儿呢!小人没有敷衍的道理。”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宁春草看了她一眼。

“那圣女是说什么?”巫女故作不知。

“这是你为我备下的地方么?”宁春草挑了挑眉梢。

巫女讪讪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圣女,这地方,原先是小人为自己准备的。原以为能夺舍成功,小人便是如今的圣女了。自然要住在能配得上圣女这一身气度的地方。那时便叫人留意宅院,恰遇上了这合适的。便买了下来。如今看来倒是买对了!”

听闻夺舍,苏姨娘不明其意,但心中也觉是不好的词,略有些心惊,看向巫女的眼神都带着忐忑和防备。

巫女连忙摆手赔罪。“吓着苏姨娘了,那时候小人眼目昏聩,竟然不知圣女大能,妄想自己了不得。如今自然是不敢有这大逆不道想法的。”

宁春草四下看了,只是这院子大,她们并未处处都看过。

她年轻力壮,虽不觉累,苏姨娘却已经有些气喘连连了。

她伸手从怀中摸出巫女的那只铃铛,抬手抛给她。

巫女一惊,双手接住。惊讶看向宁春草,“圣女这是……”

“你的铃铛,我借用过了,如今还给你。今日就看到这儿吧,反正是要住上一段日子的。看的时候还很长。”宁春草轻笑说道。

巫女脸上却有些感动神色,“圣女能将这铃铛在此时还给小人,这便是信得过小人了!小人感激不尽,小人先前对圣女做过诸多不好的事,如今不过是尽一些自己的本分,就能得圣女宽恕原谅,小人这心里……这心里……”

“行了!”宁春草挥手打断她的话,“你不用感激了,也不怪你,立场不同,行为自然就不同。一切不过是利字驱使罢了。好累了,且休息吧。”

她主要是体恤苏姨娘累了。

巫女叫人送苏姨娘回房休息,她则同宁春草对坐烹茶,聊一聊巫咒的话题。

只是一壶茶还没有烧沸,却已经有人登门了。

也许宁春草的身份。和不凡的经历,注定了但凡她所在,就没有平静安宁。

“我不过刚搬过来,谁就寻来了?这消息够灵通的呀?”宁春草皱眉看向巫女。

巫女连忙举手指天发誓,“小人绝对没有故意泄露娘子行踪。但挡不住有心人时时窥探呀。”

“你且去看看是谁,若是无关之人,只管撵走。”宁春草拿着竹夹子,亲自煮茶。

巫女颔首退了下去。

但不多时,巫女就引着一人,来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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