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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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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烫呢!

宁念的眼眸闭的紧紧的,呼吸略有些急促,小脸儿也有些病态的涨红。

“宁怀呢?宁怀没事吧?”宁春草一面将宁念揽在自己怀中,一面抬头看向宁怀。

可别两个孩子都病了啊?

抱着宁怀的丫鬟连忙去摸他的温度,宁怀正睡着,被打扰,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并没有醒,在丫鬟怀中调整了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丫鬟摇了摇头。“大公子没事。”

宁春草松了口气。

小孩子生病,不比大人,哪里不舒服,他自己也说不出,且这逃走的路上。寻医问药都不方便。实在不该将两个孩子都带上路的。

离别的那一刻,她其实原本也有时间有机会将孩子送走的,同巫女说什么来不及,本就是借口。

想到自己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这已经相处出感情的两个孩子,她如何忍心割舍?

“来人,告诉巫祝大人,找个地方落脚,二公子病了。”宁春草授意丫鬟朝外吩咐道。

“来叫我抱着吧?”苏姨娘看宁春草一会儿一摸孩子的体温,有些焦急不安,便主动说。

宁春草却是摇了摇头,“姨娘歇会儿吧,我年轻,体力好,这一路上,有的罪受呢。”

苏姨娘看她一眼,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没再开口。

京城已经全城戒严了。

昨日还恢弘大气,家仆出门都是横着走的宁国丈府,今日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宁老爷和宁夫人前后跪在正厅里,前头坐着一脸沉郁的当今圣上。

“回禀圣上,臣真的不知道娘娘去了哪儿啊?娘娘临走,连个信儿都没送,原本约定好了今日。将两个孩子送回来,在宁家玩儿上两天的。可是……可是根本没有等到孩子啊……”宁老爷一遍一遍的解释,着急表清白,只差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圣上看了。

圣上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无动于衷的枯坐着,垂眸,视线不知落在了何处,似乎他只是看着阳光里舞动的尘埃,又似乎他什么都没看。只是独坐回忆。

宁老爷心中只盼着圣上能够赶紧回宫,不管是回忆也好,念着娘娘也好,只要高抬贵手放过宁家就好。

什么叫高处不胜寒?就是昨日还是荣宠加身,今日就摇摇欲坠大厦倾倒。

宁夫人只在心中感慨,得也春草,失也春草,得与失,只看春草的心思呀!

厅堂里除了宁老爷紧张的声音之外,就再无其他声响。

宁老爷翻来覆去,将这些话说了数遍。可圣上却未置一词,好似不过是听他絮叨来打发时间而已。

最后,宁老爷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只好闭了嘴,厅堂彻底安静下来。

景珏忽而起身,正欲向外行。

外头却有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传来。

宁老爷刚松下的半口气,不由又提了上来,竖着耳朵,听着这动静。

“启禀圣上,属下们盯紧了凌烟阁,凌烟阁阁主派出各路高手,四下寻人,范围已经从京城向南扩展了。”侍卫禀报说道。

第310章 能释怀么?

这么说来,姜伯毅真的不知道宁春草身在何处,那日他约他到城外相见,也并非是和春草串通好的?

“通缉令可曾下发张贴?”景珏垂眸冷声询问。

通缉令上宁春草的肖像乃是他亲手所画,他落笔之时,一笔一划似乎都带着浓浓的怒意和怨气。

但所画出的人,却柔和婉约,甚至嘴角微翘,每根线条都透露出,落笔之人对卷上之人的深切情谊。

这画卷交由画工们临摹之时,画工们还啧啧称奇,这画一眼便能看出里头含着的情谊,能叫帝王如此神情挂念,皇后娘娘怎就舍得走呢?

当然这种不该问的问题,他们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就罢了,断然不敢宣之于口。

宁春草信上说,她要去往南境,且宁府上的巫女连通整个巫教都不知去向,巫教的根基在巴蜀,往南寻。或许真的能追的上她?

景珏在宁国丈府上坐了越有大半个时辰,竟是未发一语,又背着手,缓缓离去。

宁家上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原以为因为宁春草不见了。圣上定要发落宁家,却等到如今,也为见有责罚降下。

只是派皇城兵马司将宁家给围了起来,也未说要限制宁家进出自由。

一开始宁家的家仆不敢出门,后来家中菜蔬实在短缺。需得到外头采买,家仆才硬着头皮出了门。

可谁知出门,那围着的兵丁根本不理会他们,门口进进出出他们都视若无睹。

宁家人这才敢出门了。

宁春草虽然看不到,但以她对景珏的了解。也多少能猜到京城现下是何情形。

女巫进了城,寻了一家客栈,便投宿下来。

宁念发了热,且热越发越厉害,一直高热不退。

宁春草叫巫女寻大夫来,巫女却摇头不肯,“若是寻了大夫,岂不就暴露了圣女的行踪了?”

“宁念高热不退,苏姨娘一直在给他擦身子,可小脸儿还是又红又烫,这么热下去,会把人烧坏的!”宁春草微微皱眉。

“圣女何须请大夫?让外人都退开,派人守在圣女房间外头,圣女岂不就能给二公子医治了?”巫女低声说道。

宁春草微微一愣。

宁念太小,她没想过用巫祝的力量为他治病。

可巫女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可行。这么小的孩子,叫他吃药倒是更困难,且见效也慢。自己虽不会诊脉,不会看病,却是现成的大夫。

“好,就这么办。”宁春草抬手拍了拍巫女的肩头,将守着门的事情都交给她办,她则抱了宁念到自己的房间。关了门,只留呼吸微微急促,小脸红热的宁念躺在床上。

她拿出自己的铃铛来。一面摇铃,一面轻声唱和。

并未起舞,只有铃声吟唱声萦绕在房间内。

好似整个燥热的房间,都不由的清凉舒爽下来。

床上躺着的小小人儿,呼吸由急促渐渐变得舒缓平稳。微微蹙起的小眉头也一点点舒展。

他身上的不适也许正随着铃铛声和吟唱声,渐渐消弭,脸上的涨红也一点点褪去。

宁春草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和。

渐渐听不见了。

她抬手摸了摸宁念的额头,温度已经正常了。

宁念这会儿也睡的安稳了。

却忽而有孩子的啼哭声,从外头传了进来,将正看着宁念的宁春草吓了一跳。

她侧耳一听,乃是宁怀的声音。

她连忙起身,膝盖却不小心撞在了床头四脚矮几上,疼的她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唯恐再将床上睡的安稳的宁念给惊醒了。

她咬着牙,忍着疼,一瘸一拐的出门了。

宁怀的哭叫声,却越发响亮了。

“圣女?”巫女竟亲自守在门口,瞧见她出来连忙招呼,“圣女的腿怎么了?”

宁春草摆摆手,“没事,你进去看着宁念,我去瞧瞧宁怀。”

巫女连忙点头进屋,宁春草则快步向隔壁房间走去。

宁怀正在丫鬟怀中踢打哭叫。闹人的样子活像个小恶魔一般。

“怎么回事?”宁春草沉声问道。

宁怀听到她的声音,这才睁开眼来,瞧见是她,连忙抹了抹眼泪,从丫鬟怀中跳了下来,快步向她跑来。

宁怀比宁念长得快,跑的也稳,如今已经能独自快跑,也不会摔倒。

他跑到宁春草身边,伸手抱住宁春草的腿。将自己脸上的?涕眼泪都蹭到宁春草的衣服上,抬着一双委屈的小脸儿,瘪瘪嘴道:“娘,娘娘……”

“大公子寻不到您,以为您也不要他了。怎么哄都哄不住。”丫鬟在一旁解释道。

宁春草行巫祝,给人医治的时候,不能被打扰。所以宁怀要寻她,自然寻不见。

看来李家倒台,杨氏女的离世,在这小小孩子的心中,还是留下了阴影。

他如今已经将宁春草当做自己的依赖依靠,才这一会儿功夫不见,就哭成这样。

宁春草蹲下身来,抬手摸了摸宁怀的头。“弟弟病了,我去给弟弟看病,并没有不要你,知道么?”

宁怀乖巧的点了点头,哪还有半点闹人的样子?

丫鬟在一旁赞叹道:“还是圣女有办法。”

正迈步进门的苏姨娘。闻言却是长叹了一声。

宁春草连忙回转过身来,“姨娘怎么不去歇会儿?可是吵着您了?”

苏姨娘摇了摇头,“本就睡不着。原想着劝你将两个孩子送回京城宁家去,宁夫人不是心狠之人,就算是看在宁念的份儿上,也不会苛待宁怀的,你大可放心。可如今看来,这两个孩子根本离不开你,你怕是也不放心将他们送回去吧?”

宁春草垂眸,没有说话。

“咱们如今没有安定下来,北上之路本就不好走,还要绕到凉州,宣化,在由西北南下,这一路。大人也就罢了,两个孩子毕竟这么小……”苏姨娘没说完,便看出宁春草抗拒的神态,她无奈停下了话音。

“圣女,您看这个!”却有黑衣人从苏姨娘背后躬身上前。双手奉上一个纸卷。

宁春草起身,将宁怀交到丫鬟手中,接过纸卷来打开。

这么一看,她便愕然一愣。

苏姨娘就近她,低头看去,“通缉令……”

三张纸卷,分别绘了春草,她,以及巫女的肖像。下书并没有提及她们的身份,只道是朝廷通缉要犯,开出的奖赏条件再诱人不过。

若是能活捉了她们上交朝廷,甚至能封侯拜相!这对一般人得有多大的吸引力?

“景珏疯了!”宁春草咬牙说道。

苏姨娘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

景珏做事,向来只随着自己的心意,她突然不告而别,依景珏的性子和对她的感情,更够善罢甘休才怪。

“春草,这次是你任性了。”苏姨娘示意巫教的人退下,拉着宁春草的手,往里间走去,边走边缓缓开口,“你和景珏已经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着来的?非要这般一走了之?是你不信任他,还是你在赌气?不能有孩子就不能有了,你该当面告诉他,问清楚他的态度。他若能接受,你们就如同现在一样相处不是正好?他若不能接受,就为他纳妃,叫他有子嗣传承。”

苏姨娘的话刚说完,宁春草就连连摇头,“不要。”

苏姨娘一噎,瞪眼看着她。

“我希望他能有自己的孩子,可我却不能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亲密。姨娘,我承认我自私,我只想独占景珏。不想同任何人分享他。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我不能接受。可我又不能为他诞下子嗣,有什么理由可以独霸着他呢?”宁春草无奈笑着摇头,“只能这样啊,我离开,眼不见为净,刚开始他自然会想念,我也会想念,日子久了,他也就忘了,我也能释怀了。”

苏姨娘略有不赞同的摇头,“能么?”

宁春草失神了片刻,又狠狠的点头,“一定能。”

“圣女,咱们走吧。”巫女在门外,低声禀道。

宁春草略微一愣,如今天色都已经黑了,他们好不容易包下了整个客栈,投宿下来。正是应该好好休息睡上一觉的时候,怎么就要走呢?

第311章 回京

巫女得了允许,这才迈步进屋,“禀告圣女知道,通缉令已经贴到各个城门口,并有衙役沿街巡查,咱们若是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了。这客栈里的掌柜伙计,我都叫人盯住了,可仿得了一时,防不了漫漫长夜呀。咱们还是尽快上路吧?”

宁春草看了看被她扔在一旁的通缉令,不由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起程!”

原本预想中,能够好好休息一下,好好睡上一觉的这个夜,又毁了。

他们一行人乔装一番,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赶在城门锁闭以前,匆匆出了城。

路上宁念饿醒了,哭闹不止,招得宁怀也跟着哭起来。幸而宁念的高烧已经退了,如今哭,只是肚子饿而已。

丫鬟抱着他,宁春草亲自给他喂了饭,这才哄住了他。

宁怀瞧见。也闹着要宁春草喂饭。不然就红着眼睛,委屈不已的看着宁春草,好似怪她偏爱弟弟不爱他。

宁春草顶着晕腾腾的脑袋,哄了这个,又去哄那个。

如今才知道。有孩子,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如今这两个孩子都已经一岁多了,尚且如此不好伺候,倘若是刚生下的小婴孩,得有多麻烦?

她垂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头又忍不住的泛酸,即便麻烦,也是令人向往的吧?

两个孩子吃饱了,又在马车上睡了过去。

丫鬟的怀中许是没有他们在宫中柔软的小床舒服,更是坐在这颠簸的马车上,两个孩子一直睡得不甚安稳。

宁春草自己也休息不好,且看到苏姨娘眼睑上尽是一片疲惫的灰青之色。

这般赶路,只怕熬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垮下了吧?

虽信上骗景珏说,她是要南下,而出了京城,她就直接北上。要由西北绕去南境。

可她忘了,如今景珏已经是一国之君,他一声令下,海捕令一张贴,她根本是无从遁形,逃无可逃啊?

宁春草气恼的跺了跺脚。

闭着眼眸的苏姨娘立时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

宁春草收敛神色,苏姨娘尚未抱怨呢,硬拉着苏姨娘上路的她有什么可抱怨的?

在通缉令各处张贴之下,宁春草一行一路更为艰难困苦。大的客栈不敢投宿,小的客栈又容不下他们这么多人。他们有时扮作商户,有时扮作镖局,有时扮作举家搬迁的外地人……但那通缉令上开出的条件实在太过诱人,人都如同疯了一般。眼睛瞪的铜铃大,只恨不得将人的脸都扳过来细看看,但凡同画像上的人稍有相似之处的都会被抓去衙门。

这般情况之下,倘若再招摇过市,被发现的几率太大。

宁春草一行只好躲躲闪闪。衣食住行都大为不便。大人忍了也就忍了,不过是辛苦些。他们还带着两个孩子,一路风餐露宿,吃不好睡不好的。

刚刚被养胖了些的宁念,眼看着又瘦了下来,圆润的下巴,如今都成了尖尖的。

连一向能吃能睡的宁怀,也憔悴了许多。

“这样下去,大人尚还好,孩子是受不住的。”苏姨娘拉住宁春草说道。

巫女私下里已经同苏姨娘说了好几次了。带着孩子,一路上叫孩子受苦不说,且还会拖慢他们的行程。理当叫孩子送回京城,送到宁家去。

他们已经离开京城这么远了,即便将人送回去,即便叫圣上知道他们不是南下,而是北上,想要追到他们也没有那么容易。

且如今有通缉令,圣上知不知道,区别也不大。他们一样的要东躲西藏。

苏姨娘犹豫良久。终于忍不住拉住宁春草,郑重其事的开口。

宁春草垂着眼眸,看着脚下苍青的草地,抬脚踢了一颗小石子。

石子飞了一段距离,又落入草丛中。

她一直紧抿着唇没有看苏姨娘,也没有开口。

“春草,你一向懂事又让人省心,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今咱们已经离开京城了,以往的对与错。咱们都不说了。将孩子送回去这种话,我也是最后一次同你提及。日后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说,如何决定都在乎你。不管你打算怎样,姨娘都听你的。”苏姨娘说完。拍了拍她的肩头,转身向马车走去。

马儿啃着路边的草,打着响?,喘息休息。

宁春草看了一眼苏姨娘的背影,忽觉肩上有些沉重。

是啊,如今这路,是自己带着众人走来的,如今这奔波劳碌东躲西藏,都是出于自己的选择。她同巫女一起离开京城,在离开之时。也相当于无形的将巫教的责任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不仅巫女,连巫教众人,如今都尊称自己为圣女。

她回头去看看站在车马旁边,休息打尖的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风餐露宿的疲态。

这都是自己造成的。自己的选择造就的。

她不可以因为自己的任性,自己的想法,就私自的叫这些人无端跟着自己受苦。

倘若不能顺利去往南境,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在等着他们。

如今,他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必须,尽快的摆脱现下的困窘。

“送他们回京。”宁春草缓缓说道。

巫女就在不远处等着,闻言,连忙上前几步,来到宁春草身边,“圣女有什么吩咐?”

“你挑几个信得过的好手,叫他们带着宁怀宁念回京,交给宁家收养。”宁春草满面寒色的说道。

原本想着自己收在身边,全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如今看来是不行了啊……

“圣女若是舍不得……”巫女看她脸上清寒的表情,不由开口劝道。

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宁春草打断:“我的话,不是命令么?难道我是在同你商量?”

巫女一愣,诧异的抬头看着宁春草,眼中有些惊喜,却又不敢相信的迟疑。“这,这是命令么?”

宁春草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以为呢?”

巫女立时喜上眉梢,连连点头,“是,是,小人这就去办!”

说完,她立时喜气洋洋的转身,奔向马车边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是命令!圣女如今向她下达命令了!这可太好了,这便是圣女真的看明白自己的身份了,真的开始正视自己的身份了!

以往虽然他们也称呼她为圣女,可她对巫教众人,却有种疏离和客气,好似她只是个外人,同巫教并没有什么关系。她要做什么,也带着商量请求的味道。

可如今,她说,这是命令!这便是将自己真正当做巫教的领军之人,全权做主之人了!

甚好,甚好!这一路便是吃了再多的苦,也都值了!

苏姨娘不甚明白,摆脱了两个孩子的拖累,怎么就让巫女这么高兴了?

巫女连精心挑选护送宁怀宁念回家的人选之时,脸上都是笑眯眯的。

听闻要离开宁春草。单独被送回京城,两个孩子哭得昏天黑地。

最后无奈,巫女摇铃吟唱,才将两个孩子哄睡了。并将这哄睡孩子的巫咒交给护送之人,这才放心叫他们上路。

没有孩子的拖累,宁春草一行,背离京城的速度就更快了些。

毕竟都是大人,苦一点累一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宁春草还自己琢磨了办法,不用摇铃。只在马车里轻轻吟唱,就能洗去苏姨娘身上的疲累。

连苏姨娘自己都惊奇,“怎么好似年轻了几岁?这般奔波,也不觉得的很累?”

宁春草只是呵呵的笑,并不多做解释。

护送宁怀宁念回京之人,行进速度也很快。

两个孩子睡着的时候,就被高大的男子护在怀中,打马狂奔。饿了,就停下来喂几口饭,喝些水,休息一时片刻,便重新上路。倒是比离开京城的时候更吃了许多苦。

不过幸而,几日之后,京城已经遥遥在望了。

远离京城的郡县,尚贴了许多的通缉令,京城的戒严程度更甚之。

完全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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