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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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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外头守着的差役不知怎的。看向景珏的目光都不由变了,有些人更甚至低下头来,恭敬的退了几步。

渐渐的。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都悄无声息的退开了。

就连义愤填膺的小丫鬟,都咬着下唇,退走了几步,小声唤宁春草道:“姑娘,您的饭要凉了。”

宁春草哦了一声。

景珏恰好抬头,向外看来。

宁春草来不及收回视线,两人目光相撞。

她一时不知该摆出个什么样的表情来,景珏却是十分自然且坦然的朝她扬了扬嘴角。

依旧是那么肆意飞扬,依旧是那般耀眼明亮。

小丫鬟怔怔的瞧着他的笑容,仿佛瞬间被他的笑晃花了眼睛。捂着心口,小脸儿瞬间就红了个透。

景瑢咬了咬牙。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碗,“你都吃了,我吃什么?”

说完,也不等景珏有反应,就拿着筷子,扒着碗里粗陋的饭食。

宁春草垂首,悄悄从门边退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小丫鬟跟着她进来,一脸羞怯的朝她打听景珏的事儿。

“那郎君贵姓啊?郎君今年多大年纪?郎君……”

宁春草低头扒着糙米,这饭真难吃。比宁家的饭还难吃,他究竟是怎么咽下去的?知州大人真的每天就吃这个?

她记得前世,消息传入京城,在妇人们之间被谈论起来的时候就说。那蝗灾被灭除的太晚了。当地许多人都背井离乡,有些眷恋故乡不愿走的,不是被咬死,就是死的莫名其妙。甚至还有子食父肉。父啖子血的恐怖传言。当地城中十室九空,真正成了鬼城。

今世让她来到了这里,遇见这了这事儿,提出解决办法更比前世早了一个多月,是不是情况就不会变得像前世那般糟了?

“姑娘,您听到我的话了么?”小丫鬟轻轻推了下她的肩膀。

宁春草恍惚回过神来,“嗯?”

小丫鬟嘻嘻一笑,脸上更是一红,“算了!”

见宁春草吃完,她收拾起碗筷,低着头,出了房门,临走,还朝景珏他们所住的隔壁眷恋望了一眼,这才小跑着离开。

宁春草一行被关在这厢房之中。

除了厢房的院子,哪里都不许他们去。

景瑢时常嘀咕程颐道:“程管事,凭你的本事,这些人岂能关得住你?闷都要闷死了,在京城也没被人这么拘着过呀!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被人关起来!这算得什么事儿?干脆,你打头阵,我断后,咱们跑出去得了?”

程颐从不理会他,只看看景珏在做什么,可像景瑢这般不耐烦,这般心浮气躁?看完也不多说话,低下头来,仿佛从来没听见过景瑢的挑唆。

“再这么关下去,我就要长毛了!咱们出京城不是出来玩儿的么?倒是出来给人当犯人看起来的?”景瑢抱怨道,“景珏,你的气性都哪儿去了?你的脾气呢?都让谁给磨没了啊?”

景珏却是仰头看着天空,半晌才缓缓开口道:“蝗虫飞过去几次了?”

“两次。”程颐再不装聋作哑,立时就回答道。

“几天没有再见过了?”景珏又问。

“四天。”程颐算了算。

景珏侧脸,向宁春草站着的门口看过来,“你说,是不是你的办法,在起作用了?”

宁春草眨了眨眼睛,“也许,没有这么快吧……”

她也不知道这办法要多久见效,更无法估量朝廷的办事效率速度。只盼着千万不要像前世传说中那般凄惨,她也算没有白来凤州城一趟了。

“我看是。”景珏冲她笑了笑。

他话音未落,院门口便有一行五六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祭祀那日,遇见红衣大巫之时,他们就见过这些黑衣人,这些黑衣人似乎是那红衣大巫的人。

黑衣人走进院子,看了一圈,直奔宁春草。

“大巫要见你。”

宁春草向后跳了一步,“见我做什么?她还怕我跑了不成?”

景珏蹙眉,见那黑衣人似乎想动手,他立时闪身挡在宁春草跟前,伸脚踢向那黑衣人。

他出腿迅速,那黑衣人反应倒也很快。立时便跃向一旁,躲开了他的攻击。

“大巫只是要见见你,问你几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你好好跟我们走一趟,也免得伤了和气。”黑衣人面无表情,木然说道。

景珏嗤笑一声,“和气?咱们同她有和气么?”

宁春草连忙摇头。

景瑢站在一旁搭话道:“哪有什么和气,第一次见面,就要抓了咱们祭天,还念什么咒,害的咱们差点从祭台上跳下去!别让她落我手里,落我手里,我直接把她从祭台上踹下去!和气?去他娘的和气!”

黑衣人脸上黑了黑。

景珏却是笑道,“说的不错,还不去回禀你们的大巫?”

黑衣人冲同伴们点了点头。

几人猛的摸向怀中,同时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黄铜铃铛,握在手中,叮叮当当的摇晃起来。

宁春草不觉得怎样。

却见院子里的几人面色痛苦,捂着耳朵,蜷缩起身体来。

景珏痛苦的弓着背,却仍然坚定的挡在她面前。

宁春草见他表情痛苦,连忙伸手,想要捂住他的耳朵。

可那些黑衣人竟一面摇晃铃铛,一面左右错落的跳动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

景珏捂着头,身上的痛苦让他支撑不住身体,单膝跪倒在地上。

宁春草却被一个黑衣人一跃而上,擒在手中。

程颐和景瑢却已经在铜铃铛古怪的响声中,倒在地上,面色发白,痛苦蜷缩。

“你们想做什么?”院子内外守着的差役发现情况不对,上前阻拦。木岛系血。

那五六个黑衣人立时变换了队形,摇着铃铛,念念不绝。

于是就连看守的差役们都不能幸免的被铃声所影响波及,面现痛苦神色,有的捂着头,有的干脆倒在地上打滚。

宁春草看着眼前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很小的时候,听人说巴蜀的巫师很厉害,会治病救人,也会害人。

后来长大,从未见过巴蜀的巫,更因一直生活在京城,见惯了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读书人,以为那都是说书人杜撰出来骗小孩儿的。

如今亲眼所见,才知传言甚至不及这巴蜀巫的万分之一。

他们哪里是会治病,会害人,他们甚至都能控制人呢!

被黑衣人的大手擒着,她连多余的反抗都没有,便跌跌撞撞的被带走。

出了关着他们的院子,黑衣人脚步变得更加快了。

遇见府衙里的差役,差役们瞧见这些黑衣人,连询问都不曾,便退到路边,让路让他们先行。

宁春草张口想求助,但想到院中景珏他们听到铜铃声的反应,索性闭紧了嘴,好似只有自己对他们的铃声毫无反应,救助旁人,不过是让更多的人无辜受累。

罢了,她就去见见那大巫,看看她要问什么也好!

第85章 八字

那红衣大巫竟然也住在衙门之中,不过兴许是知州大人不想叫他们遇见尴尬,将景珏宁春草等人的院子安排在府衙的西南角。

而大巫的院子则恰在东北角。

红衣大巫的院子比景珏的院子可是大了两倍有余。

院子外头站着十几个黑衣人。

擒着她的黑衣人来到上房门外,躬身道:“禀大巫。人带来了。”

上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宁春草抬头,没瞧见那大巫,却见大巫身边的少女跳出门来,上下打量她一眼,“铜铃咒对她没有作用?”

黑衣人看了宁春草一眼,点头道:“是,属下惭愧!”

少女摆了摆手。“不关你们的事。”

她上前一步,眯眼细看着宁春草。木岛系划。

宁春草也毫不示弱的回看着她,你打量我,我也打量你,咱们谁都不吃亏。

那少女嘻嘻一笑,“既然来了,就请吧。放开她。”

黑衣人松开了钳在她胳膊上的手。

宁春草赶紧抬手揉了揉,她真担心那人再不放手,她这条胳膊都要废了!

少女迈步进门,宁春草跟在她后头,顺便观察周遭情况。

外头一二十个黑衣人守着,看来,她想逃走,几乎是没可能了。

眼前一暗。

少女已经在她身后,将门关了起来。

有细细的呢喃声从眼前屏风后头传了出来。

屋子里的窗户都关着。还垂了帘子,虽是白日,却将屋子里遮挡的昏昏沉沉的。如同黄昏。

随着屏风后头的呢喃吟唱声想起,屏风后头也亮起了烛光。

烛光映着一个身影,投射在素白的屏风上。

那身影被摇曳的烛光拉的很长,纤细的胳膊,纤细的腰,长长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身后。

吟唱舞动,恍如催眠的曲子,让人身心都不由宁静下来。

宁春草觉得有些困,不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不经意侧脸一看,引她进来的那少女,不知何时,已经倚在门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宁春草抬手揉了揉眼睛,又向屏风望去。

可屏风后头的跳舞的人影却是不见了,只见那头发长至脚踝的大巫,身披大红的深衣,端着烛台,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

她抬眼瞧见宁春草还安安好好的在门前站着时,脸上一闪而过些错愕。

烛光都随着她的手微微一颤。

“你想问什么?”宁春草皱眉看着她。

大红的深衣下头,是她若隐若现的皮肉。

适才隔着屏风跳舞的时候,她的手臂腰肢,光影毕现,想来就是没穿衣服的。此时也只是披了件深衣在外头。

虽然都是女人,宁春草仍旧觉得十分别扭。

大巫将烛台在桌案上放下,斜斜坐在软榻上,深衣里头未着寸缕的胸脯。若隐若现。

“你能先把衣服穿好么?”宁春草别过视线,不想看她。

“这里没有旁人。”大巫的声音有些暗哑低沉,亦如第一次街头相遇之时。

“我不是旁人么?”宁春草拧着眉头。

大巫呵呵一笑,“只有你我二人,不必避讳什么。你果真对巫咒没有反应,我做巫女四十年,从来未见过对巫咒会没有反应的人,你是独一个。”

宁春草抿着唇,没说话。

“为什么?”大巫问道。

宁春草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什么巫咒,什么巫女,你叫我怎么回答?”

红衣大巫眯眼看着她,缓缓问道:“你的生辰八字?”

宁春草轻嗤一声,“为何要告诉你?”

红衣大巫猛的起身,身形快似一道红色的闪电,宁春草甚至没看清楚她是如何走来的,只听到她腰间铃铛一声脆响,便已经见她人停在自己面前,冰凉的手指紧紧扼在她咽喉之上。

“你有选择的余地么?要么死,要么说?”

宁春草喉咙被掐的生疼,忍不住想要咳嗽,可就连咳嗽都被扼住,咳也咳不出,脸上不多时就憋得通红。

“想清楚了么?”红衣大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两人此时距离很近,宁春草可以清楚的看到红衣大巫脸上细细的皱纹,这女巫看起来已经有四五十岁了,只是身形依旧保持的如少女一般好。

喉间一松,宁春草立时大咳起来,揉着自己的喉咙,表情十分痛苦,好似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

红衣大巫冷冷看她一眼,“莫要拖延时间,我下了多大的力道,我自己难道不清楚么?快说,我不是有耐心的人。”

宁春草皱着眉头,低声报上二姐姐的生辰八字。

她和二姐姐只差了不到一岁。

红衣大巫捻指算了算,冷笑一声,猛的伸手,又掐上她的脖子,“怎么,我看起来很好骗么?”

宁春草连忙摇头,“不敢,不敢骗你……”

“这不是你的生辰。”红衣大巫靠近她的耳边,语气森然冰冷。

宁春草连连点头,“许是我记错了,我再想想,再想想……”

“你只剩下一次机会,再敢糊弄我,我就掐断你的脖子。你若死了,对巫咒有没有反应自然也就不重要了。”红衣大巫冷笑说道。

宁春草连连点头,“是,是……”

她小心翼翼的报上自己的八字。

心下忐忑看着那红衣大巫。

大巫算过之后,放开扼住她咽喉的手,拽出腰间铃铛,轻晃着那碗口大的铜铃,口中喃喃着她的生辰八字在吟唱。

宁春草忽而觉得浑身一麻,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脚下一个踉跄,就向地上栽去。

那红衣大巫的吟唱声越发大了起来。

宁春草觉得脑袋像是被什么箍紧了,疼的要炸开。

正在这时,外头却传来景珏疾呼的声音,“春草——宁春草——”

宁春草趴伏在地上,挣扎的仰起脸,“在这儿——我在这儿——”

她声音嘶哑微弱,也不知景珏能不能听到。脑袋太疼了,她已顾不上许多。

似乎有脚步声临近房门之外。

那红衣大巫不得不停下原本的吟唱,转而摇着铃铛,唱起了旁的曲调。

她不再吟唱着宁春草的生辰八字,宁春草头上的箍痛之感立时消失不见。

砰的一声,身后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景珏几乎是跌进门来的。

他面色苍白,紧张的目光落在宁春草身上,“你没事吧?”

宁春草摇了摇头,他看起来却不像没事的样子。

那红衣大巫摇铃吟唱的声音,似乎让他非常痛苦,面上僵硬苍白,紧抿的薄唇毫无血色。

宁春草忽而扑上前去,一把拽住那红衣大巫的铃铛。

铃铛声停了下来,她口中的吟唱却没有停。

宁春草不管不顾,一只手死死的拽着铃铛,另一只手上前,想要堵住那大巫的口。

红衣大巫的吟唱被她打乱,曲不成曲,自然也就没有了巫咒的威力。

控制人的巫咒失去了力量,景珏的情况好了很多,他咬牙上前,欲擒住那红衣大巫。

倒在门边似乎睡着的少女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猝不及防的扑上前去,从背后紧紧抱住景珏,让他一时不能近前。

若是平日里的景珏,也许稍微用力,就能摆脱那少女。可此时的景珏却是有些力不从心,巫咒的威力似乎并未完全退去。

他和少女撕斗起来。

红衣大巫也并未摆脱宁春草的纠缠。

两人厮打中,红衣大巫尖长的指甲狠狠划伤了宁春草的手。

宁春草只觉手上猛地一疼,接着就是一热。她低头一看,半个手背都被涌出的血染红了。

这巫婆!下手也太狠了!

宁春草疼痛之中,更心生恼怒,嘶叫着也要抓伤那红衣大巫的脸。

可她的指甲不过刚刚触到那大巫的面颊,大巫就惨叫一声,“啊——”

声音嘶哑凄厉,像是鬼嚎一般。

宁春草啐道:“我还没下手呢,你叫什么叫——”

那大巫却表情痛苦,浑身战栗。

宁春草觉得那大巫手劲儿一松,她借机猛的一扯,两人一直争抢的碗口大的铜铃铛便到了她的手中。

她见红衣大巫盯着她的手,表情震惊痛惜甚至略带惊恐,总之,仓促之间,她的表情复杂极了。

宁春草也顺着她的视线向自己手上看去。

却见那铜铃铛上,不知何时滴上了自己的血。

红衣大巫抬脚踹向宁春草,宁春草抱着铜铃铛退后了一步,红衣大巫竟然没有再和她纠缠,反倒转身拽着那少女的肩膀,大步跃出门去。

第86章 夺铃

门外的黑衣人正和程颐景瑢缠斗。

那红衣大巫丢下一串吟唱,带着那少女脚步飞快的冲出院子。

待宁春草和景珏追出去的时候,她们已经不见了踪迹。

黑衣人也迅速退走。

程颐和景瑢的面色并不好,先前巫咒对他们的影响似乎还在。

景珏摆了摆手。叫他们不必追了。两人站在院中,攥着拳头,微微喘息。

“他们跑什么?”宁春草话音刚落,便听得一连串疾奔的脚步声,往他们所在的院子而来。

听这脚步声,来人似乎不少。

景珏立时脊背紧绷,程颐和景瑢也喘着气,打起精神来。不敢有丝毫懈怠。

宁春草心头紧张,抬眼向院门口看去,只见院门口涌入许多差役。

差役涌入院子,分列两边,后头知州大人,跟着迈步进来。

景瑢一见这阵势,立即张牙舞爪就要扑上去,“擒贼先擒王,待我拿下这知州!”

知州躬身行礼,闻言一愣,面现不解。

程颐反应快,一把抓住扑上前的景瑢,将他拽到一旁,“先听听知州大人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定然跟那大巫是一伙儿的!废话什么。先拿下他再说。”景瑢叫道。

知州面上满是疑惑,看了看几人身上狼狈,不解问道:“这是……”

“你装什么装!有本事。让那大巫别跑!堵住耳朵,不信她还能控制咱们!”景瑢脸红脖子粗的嚷嚷道。

“你闭嘴。”景珏开口,“知州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知州啊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拱手道:“乃是好事!有县来报,说朝廷征收的鸭子送来,蝗虫立时少了很多!鸭子吃蝗虫很是厉害!幼虫更是被园蛛,猫蛛大举消灭。蝗虫基本被控制住了!”

知州说完,满面感激的笑意,并躬身向景珏行了大礼。

景瑢张了张嘴,尴尬片刻,“既然如此。你还叫那女巫对付我们作甚?”

知州面上不解,“郎君何出此言?”

“容后再说,”景珏打断景瑢的话,“知州大人可知道那红衣大巫去了哪里?”

知州摇了摇头,“不知啊,他们原本住在这院中的。”

“他们适才离开,还望大人能派人追赶。”景珏说道。

知州连声应承,当即便转身命身边人去追寻。他转过身,瞧见景珏几人身上皆有些狼狈,低头道:“不若几位郎君先去洗漱一下,而后再一同听郡县的汇报?”

景珏看了宁春草一眼,点了点头。

宁春草手里捏着那大巫的铃铛,就连听闻知州大人所说,蝗虫被控制住的好消息之时,也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她手上的铜铃铛一直在发热。

铜质的铃铛,居然会自己发热。就算是被阳光照着,也不该有如此热度吧?竟比她手上的温度还要高?

且她发现,自己手背上滴落在铃铛上的血迹,居然,不见了!

她并没有擦拭铃铛,从那大巫手中将铃铛抢夺过来的时候,血还在上头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木岛池划。

她被人拽了一把,才从思量中回过神来,抬头瞧见景珏幽深的目光,“走吧。”

宁春草哦了一声,跟在他后头。

知州让人带路,这次却不是前往先前关着他们的院落了。

乃是去了正院厢房,知州府里的丫鬟们送上了崭新的衣裳,上头还熏了恬淡的香。

虽有些不合身,但起码干净整洁,也凑合能穿。

宁春草的衣物想来可能是知州大人家女儿的新衣,颜色鲜亮,带着少女的气息,她穿上略显的宽大些,不过束紧了腰带,也十分得宜。更显得她杨柳细腰,明媚照人。

她穿好衣服,目光又落在桌上放着那铜铃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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