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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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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瑢闻言一愣。“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咱们如果不从山上,躲着他们绕到青城山上去,就等着出了林子就被那大巫抓去吧!”宁春草在一旁补充道,“都是一路走来的人,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景瑢被嫌弃,顿时暴跳如雷,“我笨,你敢说我笨?也不看看我们如今的情形是被谁害的?我们怎么就落到这山林里?我们怎么就弄得这样狼狈?是谁害的?”

宁春草哼了一声,不欲理会他。

景珏面上也有些不耐。

景瑢却毫无收敛之意,跳脚骂道:“都是你这害人精,扫把星!若不是因为你,小爷们现在还在京城喝花酒呢!用得着跑到这深山老林里头,受这般罪?”

“说够了没有?”景珏打断他问道。

景瑢这才抬眼去看景珏的面色,这么一看。舌头恍如打了结一般,再也骂不出口了。

景珏面上,太过明显的不满像是铺了一层寒霜。他伸手揽住宁春草的肩头,又分明是维护的意味。

景瑢抿住嘴,转身蹭到程颐身边,嘀咕道:“不说了总行了吧?”

程颐辨明了方向,一行人在山林之中往西南方向行去。

景珏和景瑢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倒是景瑢几次想要往景珏身边凑,都被景珏躲开。

宁春草听到他向程颐小声抱怨,“看看,我不过多说两句,他就心疼成那个样子,以后还让不让人说话了?不过是个小妾而已,还真捧进手心里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世子是这般重色轻友之人?”

程颐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小声开口道:“世子爷的听力很好。”

景瑢一愣,再抬头时,程颐已经越过他两三步了。

景珏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宁春草在心里窃笑,莫说景珏听力好了,就是她这听力一般的人,在这幽寂的密林里,也听到了他嘟嘟囔囔的抱怨。

“我走不动了。”景瑢垮在地上说道。

四人在林中难以辨别时间,宁春草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已经走得饥肠辘辘,浑身乏力。

山林中也彻底黑下来,密密匝匝的树枝,将夜晚的天幕遮挡的严严实实,星光月光,皆漏不进来。

景珏看了宁春草一眼,又看景瑢,“自己连一个女人都比不过,又有什么理由整日抱怨?”

景瑢闻言,也抬头去看宁春草。见她虽面色疲累,却只是扶着树干,喘气休息,一路上不曾抱怨一句,如今更不像他这般瘫坐在地上,耍赖不走。

一个小娘子,能在这般艰苦的深山密林之中,这么能忍,委实不易。

“她有什么好抱怨的?咱们落得这步田地不都是拜她所赐么?她又怎么好意思开抱怨的口?”景瑢哼了一声。

景珏索性转开视线,连看都懒得再看他,跟这种厚颜无耻耍赖撒泼的人,似乎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天色暗了,夜深什么都看不见,这深山老林里,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毒蛇猛兽,咱们还是停下来歇息下吧?也好打些猎物来果腹。”程颐小心向景珏说道。

景珏嗯了一声,“春草和景瑢在附近拾柴,切莫走远。咱们去看看能不能打些猎物回来。”

“属下一人去打猎就行……”程颐的话还没说完,景珏已经迈步离开了。

他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叮嘱了景瑢一句“小心”,便提步跟上景珏。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宁春草弯身摸索着捡着枯枝断木,景瑢仍旧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宁春草也不催他,只兀自弯身捡着。

“你不是有力气么,将我那份儿也一并捡了吧!我可是没有一点力气了!”景瑢冲她说道。

宁春草没有理会,低头摸索树枝。这深山密林之中,最是不缺枯枝断木,不多时就能捡回不少来。只是此时树林掩映,月光照不进来,也没个火把,徒手在地上摸索有些骇人。如今已经是暮春初夏,虫蚁复苏,万一遇上什么蛇虫的,最是吓人。

宁春草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怕不怕,不会那么倒霉的,默念着她倒是越发加快了捡拾的速度。

忽而,触手冰凉——

她手触摸之下,那节“枯木”似乎还动了一动。

宁春草猛的缩手回来,腿一软,跌坐在地。

耳边也突然传来沙沙声,像是什么东西游走在枯枝败叶上的声响。

她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蹭了好几步。

还未从地上爬起,耳边传来更多的沙沙声。

这声音,在宁静无声的夜里,听的人心骇然。宁春草的心更是恍如掉入冰窟之中,她该不会是掉了蛇窝了吧?怎么这沙沙声越来越大了呢?

想要喊,却又不敢喊,生怕引来更可怕的东西。

她瞪大眼睛看,黑漆漆的,目极之处,不足两步远。

“景瑢……景瑢?”她小声唤道。

刚才捡拾枯枝,她是背对着景瑢的方向往前的,她没走出多远,现在里景瑢应该也不会太远吧?

可唤了两声都没有听到景瑢的回应。

他不会也遇上蛇了吧?不会不会,宁春草连忙摇头,按着他的秉性,倘若真的遇上,定然早就开口大叫了。

宁春草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稳住心神,侧耳细听,这才发觉那沙沙声的不同。

先前她可能确实摸到了一条蜷曲的蛇,蛇把她吓了一跳,她也把蛇给吓走了。那沙沙的游走声,是蛇飞快离开的声音。可后来越来越多的沙沙声。

听!

就是现在!

沙沙——沙沙——

像是什么东西快速的在树枝密叶见穿梭的声音。木贞岁弟。

宁春草将捡到的枯枝放在一旁,竖着耳朵,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点点小心翼翼的靠近。

遮天蔽月的密林中,还是有些地方遮蔽不严,让月光漏了下来。

宁春草瞧见几个黑影,在月光下,簌簌穿过。

似有什么东西,在前头引着他们,不断的在林间穿梭。

第94章 陌生男子

“他们在追什么?”突然有个声音伏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伴着温乎乎的呵气扑在耳畔,险些将宁春草吓跪了。

“景瑢?你刚才去哪儿了?”宁春草压低了声音。反问道。

“我一直在你后头啊?”景瑢撇了撇嘴,“你休想扔下我一个人捡柴,这可是两个人的活儿!”

宁春草点点头,“咱们走吧,离这儿远点儿!”

“你看清楚了么?他们在追什么?”景瑢却按住她的肩头,又问了一遍。

宁春草摇了摇头,“天太黑,我看不清。别惹事,咱们快走。”

两人悄悄退走,回到离开的地方之时,景珏和程颐已经先回来了。

程颐怀中似乎揣了几个野果子,手中提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个头儿不知是野鸡还是兔子。

“咱们得离开这地方,这里有人。”程颐低声说道。

宁春草和景瑢连连点头,“是,速度快得很,不知是什么人,咱们还是躲一躲得好。”

景珏看了宁春草一眼,黑漆漆的夜色中,看不清她的五官,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窈窕的身影。

他上前握住她的肩头,带着她。快步向另一个方向行去。

远离了有人追逐的地方,寻到了一个僻静,且较为空旷的地带。四人坐下,拢了柴堆,生了火。

火光一亮起来,立即驱走了黑暗,和藏在黑暗之中那不可知的恐惧感。

黄色的火焰一跳一跳的,像是蓬勃的生命力。哔哔啵啵的声响,爆出的火花,更是让这凄苦的夜,都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程颐果然是无所不能,打来的野鸡,被他手脚麻利的宰杀放血,拔毛剥皮。架在火上,烤的喷香四溢,恍如抹了油一般香嫩。

宁春草分到了两只鸡腿,当鸡腿塞到嘴里的时候,她甚至没出息的在想,这是不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鸡肉了?竟连睿王府的厨子做的都比不上。

几人飞快的将一只野鸡,和几个野果子分食了,三个大男人,一个小女子,这点儿东西,不过撒撒牙缝。可看到彼此都是一脸狼狈,衣衫不知何时早就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抱着鸡骨头却啃得津津有味之时,四人都忍不住笑了。

火光照在他们的笑脸之上,显得那么柔和,那么美。

就连令人讨厌的景瑢。此时看起来都有些憨态可掬的讨人喜欢了。

待四人都吃完,程颐立即上前踢散了火堆,并将余下的火星都踩灭,“爷先休息会儿,属下来守着。”

景珏没推辞,只抬起长腿,往宁春草身边挪了挪,顺手脱下他外头被刮破的深衣,披在她身上,并一把揽过她的肩,让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上。

他背倚着树干,让她窝在他怀中,“睡吧。”

宁春草摸了摸怀里的黄铜铃铛,和天珠项链,长长吐了一口气,阖上眼目。

天光微亮之时,她忽然被人摇醒。

她手上不知从哪儿摸了一块石头,顺势就往人头上砸去。

幸而她面前的人反应极其迅速,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砸下的石头也握停在半空中。

“你又发什么疯?”景珏放大的玉面就在她眼前。

她瞪大眼睛,怔怔有些不能回神。做梦了么?刚才那刀光剑影的,是梦么?木团双扛。

“快走,有人来了!”景珏见她还在发愣,索性一把夺过她手中握着的石头,弯身抱起她,提气疾走。

程颐和景瑢在前头快走。

密林后头有个树坑,恰能躲进去几人不易被发觉。

景珏抱着宁春草,纵身跳入树坑之中,树坑里的枯枝败叶,立即将四人掩藏起来。

“还是昨晚那些人?”景珏问道。

程颐点了点头,“听着像。”

“追了一夜,追的人和跑的人都不嫌累?”景珏扯了扯嘴角,这体力,还真是好。

“耗了一夜,天亮了,也该有个决断了,定然不会再耗下去了。”程颐话音未落。

宁春草便听到了兵器相接的刺耳声响。

她悄悄从景珏怀中探出头来,“你们在说什么?”

“还说我笨,我看你也是够笨了!”景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她的机会,立即凑过来低声说道,“多明显的事情,昨天晚上咱们不是也遇见了么,有人追,有人逃!这么这么撕扯了一夜,现在终于打起来了!”

怎么听他的语气,都有些幸灾乐祸,好热闹的意思。

宁春草白了他一眼,别过视线,“是什么人呐?”

程颐眯着眼睛,从枝桠间的缝隙里向远处极目眺望。

宁春草眯紧了眼,也看不清什么。想来习武之人,眼力也比她好得多。

程颐沉吟道:“似乎跟追在咱们的是一伙儿黑衣人。”

“那红衣大巫的人?”宁春草脱口问道。

景珏也点了点头,“像是。”

景瑢立即龇牙,“看吧看吧,还是阴魂不散,还不是你招来的?说你是扫把星,一点儿都没错!”

景珏转过脸来,冷冷看他一眼,他立即闭口不言,但看向宁春草的眼神,还就是那么个意思。

说话的功夫,那打斗的声音离四人藏身的树坑越来越近了。

就连宁春草这般眼力不行的人,也看清楚了对峙双方。黑衣人有九人之多,被他们围攻的男子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还隐隐占据上风。

昨晚被追逐的,想来就是如今被围攻那男子,只是昨晚太黑,他的速度又太快,宁春草甚至没能辨别出那是个人。

当东方的阳光突然间破云而出的时候,那九个黑衣人突然变换了阵型,六人围攻那男子,余下三人来,从怀中拿出了铜铃铛,摇铃吟唱起来。

景珏三人脸上立时有不自然的神色,堵上耳朵后,才减缓些许。

宁春草没有捂耳朵,只是瞪大了眼睛,这铃铛声和吟唱声,在她听来,只是有些奇怪,不同于一般的歌舞罢了。身体上倒没有任何的不适。

景瑢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看吧,果然就是那大巫的人!还是她招来的人!

宁春草这会儿却没有看那些黑衣人,只是专注的盯着被黑衣人围攻的那男子。

“我见过他。”她忽而喃喃低语。

景珏紧挨着她,虽堵着耳朵,但她口型并不复杂,他松开一只手,贴近她的耳朵问道,“你见过被围攻那人?哪里见过?他是何人?”

宁春草皱眉,茫然的摇头,“想不起来了,只是眼熟得很。”

景珏皱紧了眉头。

程颐也低声道:“这男子功夫远在这几人之上,若非被这巫咒压制,他们不是他的对手。”

宁春草回头道:“真的?他们不是他的对手?”

程颐点了点头。

景瑢立时变了面色,伸手抓住宁春草的深衣,“你想干什么?”

眼看那功夫远在黑衣人之上的男子,渐渐使不出力气,出招速度愈发缓慢,堪堪避过划向他咽喉的利刃,却还是被割伤了肩膀。

他的功夫尽被巫咒压制,已经没有了僵持下去的资本。

宁春草握紧了怀中的铜铃铛,挣开景瑢的手,猛的跳了出去。

她一面快跑,一面使劲儿的摇手里的铃铛,口中还胡乱唱着小时候姨娘唱给她的歌谣。

她知道这歌谣不是巫咒,更没有什么神奇的力量,但只要让她打乱那些黑衣人的巫咒就行了。

她怀中的黄铜铃铛比黑衣人手中的铃铛更大,摇起来的铃声也更为响亮。她手一动,山林之中的声响就尽被她手中的铃铛给压下去了。

那被黑衣人围困的男子立时眸中大亮,神智清明,动作也瞬间迸发出力量。

他手中利刃翻转,手起刀落,黑衣人的人头,一个接一个的滚落。

山林中充斥这铃铛声,此时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随着黑衣人的铃铛声大乱,他们的阵型也乱了,心思也乱了。

竟连先前的抵抗之力都不复存在了,那男子反败为胜的局面似乎就发生在眨眼之间。

宁春草喘着气停下飞跑的脚步,及手中摇晃的铃铛时,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倒下了。

那男子抬眼,向危难之中救了他的宁春草看过来。

第95章 你们来干嘛?

宁春草只看到他身上脸上被喷溅上的鲜血。

一时间她口鼻之中,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再看地上,横七竖八的一片没了脑袋汩汩往外冒血的尸体。

宁春草心头大骇。像是跌落在梦境之中,恐怖又血腥且挣脱不出的梦境。

她捂着苍白的脸,干呕起来。

景珏飞身上前,将她护在怀中,温厚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脊背,“不怕,不用怕……”

那男子看了看从树坑里走出的程颐和景瑢,拱手对宁春草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救命大恩。没齐不敢忘!敢问姑娘尊姓,某姜伯毅定当图报。”

这便报上了姓名。

宁春草抬头看了他一眼,仔细回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可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

“姜郎君出手不凡,”程颐拱手,看了看一地尸体,“招招都是取人性命的杀招啊。”

姜伯毅颔首道:“本想留他们性命,或还能问出些什么来。可不想他们跟了一夜,竟是为了晨起朝阳最胜之时,用巫咒这般手段!留他们性命实在太过仁慈!姑娘怎么对巫咒毫无反应,反倒能克制巫咒呢?”

宁春草想了想,这话她没法回答呀,纵然已经勉强适应了地上那横七竖八的无头尸,她还是扭脸面无人色的又吐了几下。

“咱们走。”景珏弯身抱起她,看都没看那姜伯毅。

“姑娘还未留下尊姓?”姜伯毅上前问道。

“救你不过随手之事。不必报恩了。”景珏替宁春草开口道。

程颐冲那姜伯毅拱了拱手,拽着景瑢一道追上景珏的脚步。

姜伯毅也跟着行了几步,开口问道:“听口音。你们乃是京城人士,这时候来青城山,是为什么?”

景珏脚步微顿,没有理会,又迈步前行。

姜伯毅笑了笑,又道:“姑娘救了姜某性命,姜某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此番打听也别无他意,惟愿能助几位一臂之力!”

“不需要。”景珏冷冷说道。

“你们是来寻紫玄真人的吧?”姜伯毅一开口,几人的脚步立时都是一顿。

景珏眉头紧蹙,景瑢看他和程颐的反应,则露出恍然神色。景珏一直瞒着他的事,倒被一个初次谋面的外人给猜了出来。

这紫玄真人究竟有什么玄机?让景珏不惜从京城那么大老远的跑来?

景珏抱着宁春草,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身高体壮的姜伯毅,眯眼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本是余山人士,近些年走南闯北居无定所。郎君不必奇怪,这时候上青城山的,多半都是为了紫玄真人而来,姜某自然也不例外,既然几位也是为了寻找紫玄真人,倒不如结伴同行,也好有个照应。”姜伯毅拱手笑道,“也好让姜某能报恩情。”

景珏闻言,鼻中又是一声冷哼,再不多言。转身就走。木团双弟。

“青城山甚大,山林茂密,郎君几人皆是从京城而来,不会在这林中走失么?可知道该去何地寻找紫玄真人?倘若在林中乱走,岂不耽误了时间?”姜伯毅问道,声音听起来倒是沉稳有诚意。

但景珏的脸色并没有放缓,“不消你操心。”

他举步向前,又添了一句。

“别跟着我们。”

说完,他就抱着宁春草快行而去。

走了好一阵子,四人回头去看,果然没有见那姓姜的追上了。

宁春草拍了拍景珏的肩头道,“我只是被那些死人吓到了,又不是摔坏了腿,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也不知刚才是谁,吓得腿都软了,要攀着我的衣袖才能站稳?”景珏邪笑看她。

宁春草讪讪一笑,“多谢世子爷照拂!”

“不敢不敢,还要请女郎多多照拂我等呢!”景珏出言讽刺,“女郎如今了不得了,救人救上瘾了,在凤州城,被人跪拜着喊恩人喊的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吧?逮着机会就去救人?真当自己是救世菩萨了?”

宁春草舔了舔嘴唇,垂头低声道:“不是说了,瞧他有些眼熟么?”

“我还没问你,究竟为何会眼熟?”景珏幽深的目光紧盯着她。

宁春草摇了摇头,“真想不起来了,一定是见过的,可是,是在哪儿见过呢?”

景瑢笑嘻嘻的凑上前来,“你该不会是看人家长得英俊,就动了春心了吧?咱们世子爷不比他更俊么?女人就是容易见异思迁!”

宁春草闻言,看了景瑢一眼,“往往自己是这种人,才会将旁人都想得和自己一样。”

景瑢撇了撇嘴,“我才不会,我有新欢也不会忘了旧爱。你跟我一样啊?”

宁春草转过视线,迈步前行。这种人,理会他真是浪费口舌。

“哥哥,咱们真的是要找那紫玄真人啊?找他做什么?那紫玄真人在哪儿?听这名字,也是个牛鼻子老道?哥哥你不是从来都不相信牛鼻子的么?如今竟然能从京城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来找一个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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