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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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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学习的速度,已经不是勤奋两字可以形容的了。

当然,她仍旧很勤奋,从自己演示完一遍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这么长的时间里,单单叫人站着不动,都会累的脚麻腿疼。

而这么长的时间里,她几乎没有休息过,纵然有汗不停的从她头上滴落,她也只是挥手抹去头上的脸上的汗珠子,喘一口气,继续练习。

只是这学习的速度,太叫人惊讶了!

宁春草收剑站好,拱手向晏侧妃笑道:“多谢晏侧妃指教。我总算不负您这段时间的操劳了!”

说完,她竟不是要休息,而是从头开始舞剑。灵动的身姿,飘逸如仙的气质,舞动的长剑,凌厉又不乏女子特有的柔美。

她将舞剑和跳舞,完美的揉合在了一起,甚至比晏侧妃这师父教的还好。

晏侧妃舞剑,太过刚硬肃杀。而她,却能轻易的叫人放松,完全沉迷在纤腰长臂的轻灵之中。

刹那间,她浑身的气质大变,连眨眼的功夫甚至都没有,她手上一震,揉身而上。

纵然晏侧妃心有防备,却来不及有所反应——那冰凉冰凉的短剑,已经架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晏侧妃眼中震惊尚未褪去,宁春草却已经收剑入鞘,福身道:“得罪侧妃了,万望您海涵!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想叫您看看,我学的如何了?”

晏侧妃却是定定看着她,半晌都没有开口,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宁春草见她反应,微微皱眉,姣美的面上带着疑惑不解,“不应该很差吧?我自己还感觉很不错呢……”

良久,晏侧妃才倏尔吐出一口气来,嘴唇微张,只说了一个字:“好。”

说完。她就按着椅子肘起身,脚步略踉跄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也不再看宁春草,背对着她。向外走去。

这反映叫宁春草有些莫名其妙。

她瞧不见晏侧妃心头的震撼和惊讶。

这是自己教她的功夫,一招一式,都是自己根据她的特性所编排,原本没想到她能学会,更不曾料想。她真的能达到自己的要求来学得最后一招。

可当这一切都教给她,原以为她要用上一年两年的功夫,才能小有所成的时候,她竟!竟只用了一个多时辰!

一个多时辰,就已经完全掌握,并且在她使出最后一招的时候,就连自己都被她迷惑,被她掌控了!

她是师父!是教习她的人!却在她手中落了下乘!

她对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清楚不过!却没能躲过!这意味着什么?她甚至有些不敢想下去,细想下去就会心惊胆战。

宁春草的变化,叫她莫名的心神不宁。这太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叫人惊惧。

晏侧妃离开的时候,宁春草还站在花厅里,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晏侧妃的背影走远,转弯不见。

安静的花厅里,有冷冷的秋风吹过。窗外的黄叶随风凋零,在空中划出柔美的弧度。宁春草看着凋零的落叶在空中划过的曲线,轻轻翻转手腕,似乎又琢磨出些动作的变式来。

她嘴角微扬,一个浅浅却动人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悄然绽放。

外头前来询问是否要添茶的小丫鬟一抬头。就完全看愣住了,恍如有阳光落在那握着剑的女子脸上,竟将她的脸庞照的那般明媚,那般完美。

宁春草转过视线来,看着那愣住的小丫鬟,冲她笑了笑。

小丫鬟却瞪眼捧着心口,小脸霎时间红透,连自己是来干嘛的都忘记了,捧着狂跳的心口,调头跑走。

宁春草呀了一声。“我有那么可怕么?”

刚才只顾着练剑,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宁春草操练了那么久,兴奋之中不觉得疲惫,也不觉得饿,这会儿放松下来,却是什么感觉都席卷回来。

浑身酸痛,饥肠辘辘,胳膊似乎都累的抬不起来了。

练了两个多时辰,能抬起来才怪!也真是奇怪。为什么提着一口气的时候,就感觉浑身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支撑着她做出完美的动作?

宁春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已经习惯了天珠项链时不时会硌到她,此时脖子上却空空如也。

她心头划过一丝不安。但很快被学成舞剑,受到晏侧妃肯定的兴奋所取代。

绿芜在院子里的回廊下等她,见她出来,微微一愣。

“你这是什么眼神?连自家娘子都不认识了?”宁春草笑道。

天虽然已经转凉,可她练剑却是出了许多的汗,额前的发皆被打湿,脸上淡淡的妆容也有些狼狈,她以为绿芜在惊讶这些。

绿芜却是摇了摇头,“娘子好美!”

宁春草轻拍了她一下,“连自家娘子都敢打趣了?”

“不是。”绿芜摇了摇头,“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娘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变,甚至还没有进去的时候整洁精致。却偏偏给人一种目眩神迷,不可凝视的感觉,大约是气质?反正叫人觉得好美!”

宁春草闻言,轻笑出声,“世道变了啊,连绿芜都学会油嘴滑舌了!”

绿芜却有些怔怔的,这怎么能是油嘴滑舌呢?娘子自己都感觉不到么?

宁春草学有所成,决定让自己放松一下,小厨房里给她热了午饭,她吃饱喝足,美美的在浴池之中泡了芬芳的鲜花浴。

又熏干了头发,换上柔软舒适简单随意的衣服,披散着柔顺油亮的长发,赤脚在波斯地毯上坐着,手边放着一壶茶。膝头捧着一本书,慵懒又自在的斜倚在书架旁,一页一页的翻着。

守在不远处的绿芜,总是不受控制的,时不时侧脸去看她。

她伺候娘子也有这么久了。朝夕相处,也算是最熟悉的人,今日却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心神仿佛都落在了娘子身上,总要看她一眼,才觉满足。

景珏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双光洁白皙的小脚,踩在朱红带金色花纹的波斯地毯上,越发显得白皙玉透。

她身侧放着的紫砂茶壶,在她修长的玉手映衬之下,显得舒服又矜贵。

柔软顺滑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肩头,半遮住她完美精致的小脸儿,她膝头放着的书,微微歪斜,却叫人刹那间生出岁月静好。不如停驻的感慨来。

他甚至有些嫉妒她身后倚着的书架,可以离她那么近那么近,被她那般信任的倚靠着。他甚至屏住了呼吸,不敢靠近,唯恐破坏了这一份恬淡的美好。

“世子爷回来了!”绿芜翻身起来,向景珏行礼。

她一向机警灵力,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今日世子爷进门她甚至都没发觉,是看娘子看的出神了么?

景珏对绿芜破坏了这一室静好,十分不满。

宁春草温声抬起头来,轻笑看向他。

这么柔柔一笑,好似有一双如春风般的手,立时抚平了他心中的焦躁褶皱。

“爷回来了。”她放下书,如小鹿般敏捷的从地上跳起。

不等她上前,他便迎上去,“别踢了茶壶,再烫伤自己!”

向来大大咧咧,对她粗暴野蛮,鲜少温情的他,竟然会说出这般细腻温柔的话来。景珏自己都诧异了。

可看着巧笑嫣然的宁春草,他这话却好似本能的脱口而出。

宁春草挥手叫绿芜下去,屋里只剩下她和景珏两人,她缓步上前,勾手轻轻挽住景珏的手臂。

她以前从不曾如此,便是经历了昨晚那般热情,今日还是叫景珏有些不适应,他身子微微一僵,但很快就克制自己恢复自然。

“听闻爷去了延庆观,寻到玄阳子道长了么?”宁春草关切问道。

第147章 璀璨

宁春草忽闪的大眼睛,水运灵动,叫人望之移不开视线。

景珏看着她,嘴角轻扬,语气却不乏遗憾,“叫你失望了,听道观中的小道士说,玄阳子如今正在闭关修炼,谁人也不肯见。”

“闭关?”宁春草重复了一句。

景珏点了点头,轻抚她的长发,“是,不过听闻,也快要出来了,他已经闭关有两三个月了,约莫过了十五就出来了。”

宁春草哦了一声。低头轻喃,“那确实,没几日了。”

她声音很轻,轻微的像是在无意识的自言自语。

景珏看她,“嗯?你说什么?”

宁春草仰头冲他笑。“我说什么了?我没说什么啊?”

“你说什么时候到了?”景珏微微蹙眉。

宁春草笑着摇头,“玄阳子出关的时候,不是快到了?”

景珏哦了一声,心头隐隐约约有些奇怪的感觉,“哦,待他出关,我一定第一时间赶去,重新要了天珠项链回来。你且放心,这些日子我都会守在你身边,断不会叫梦魇侵扰你。”

这话说得有些心虚,他能陪着她,难道还能不让她做梦不成?除非不让她睡觉吧?

宁春草浑不在意的摆手,“没事,噩梦,不足为惧了。”

她的话音轻飘飘的。和以往对待梦魇的态度截然不同,判若两人。

景珏深觉奇怪。

好似从昨日他摔碎了她的天珠项链开始,她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却又说不上来。

好似比以前更加妩媚,更加迷人,却叫人更加的捉摸不透了。

她这般温柔,温柔小意的叫他不适应,他既贪恋这份妩媚柔软,却又隐觉不安,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景珏留心了好几日,才确定宁春草没有骗他。

她果然是不再害怕梦魇了,她每日都睡的很踏实,很安静。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惊坐而起,或是闭眼梦中挣扎。

她会呼吸平稳绵长的睡,会安安静静的醒来,她醒来会朝他笑,告诉他,她睡得很好。

这些变化,都是好事吧?虽然和以前不同了,但应当算是进步吧?

景珏渐渐不再那么紧张,拒绝了多次的朋友邀约,也重新应酬起来。

十五这天上午,景珏一早就离了王府。

宁春草也叫人备车,带着绿芜前往延庆观而去。

“娘子是要去寻玄阳子道长么?”绿芜在车上问道。

宁春草缓缓点头,微闭着眼眸,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考虑着什么,她手里捏着那只从巫女手中夺来的黄铜铃铛,袖中还藏着一柄锋利的短剑。

“听闻玄阳子道长今日可能出关。”宁春草缓缓答道。

“那怎的不等打听了清楚再来呢?”绿芜不解。“若是来了,他还没有出关,岂不是叫娘子白跑一趟?”

宁春草却轻笑了笑,“等?不能等了……”

这话说的奇怪,这么多日都等了。怎的今日不能等了?绿芜不明所以,眼见娘子抿口似乎不想多说,她也不好追问下去。

睿王府的马车驶进了延庆观的大院子。看到王府徽记,小道童径直将马车引到了里头的院子。

瞧见从马车上走下的两位女子,小道士很是意外。

在瞧见冲他笑意盈盈的那位衣着像是主子的娘子。他脸上竟立时飞上两抹红晕。

“请问,玄阳子道长可出关了?”绿芜上前问道。

那小道士又偷偷看了宁春草一眼,才低头道:“师父算好了吉时,要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出关的。”

绿芜失望的叹了一声,“一个时辰呐……”

小道士立时抬头,“也不算很久了,我们道观之中有很好吃的素饼,还有很香的悟道茶,娘子们喝上两壶茶,用一些素饼。一眨眼,也就等到师父出关了!”

绿芜诧异瞪眼,不是听说延庆观的道士因为得圣上赏识,都很是高傲的么?说就连小道童都是拿齐孔看人的。

她怎么觉得这都是妄传呢?看眼前这小道士多客气,多亲切?

宁春草掩口轻笑。

不知她笑什么。那小道士脸红的很甚了。

“既然来了,怎能一个时辰都不愿等就要走呢?拜见道长,自然要有诚意,心中着急,连等都不愿等。如何能称得上诚意?”宁春草缓缓说道。

那小道士连连点头。

绿芜却是莫名得很,路上娘子还说,不能等了。怎么来了延庆观,却又变成可以等了?

娘子要见玄阳子道长究竟所谓何事?到底是着急还是不着急啊?

宁春草没说很多,跟着那小道士便进了素斋馆,小道士精心的摆上素饼悟道茶,恭请她们用茶。

他瞪眼看着宁春草的动作,却不敢看她的脸,好似在等着她尝过之后给个评价。

宁春草抿了口茶,连连点头道:“好香的茶。”

那小道士连忙低头道:“娘子慢用。”说完。就一溜烟儿的跑了,连绿芜在后头道谢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绿芜连连摇头,“这年头,怎的连道士都这般毛毛躁躁的,一点不显庄重?”

宁春草捏着素饼咬了一小口,“人心浮躁,在哪儿都一样。脱出尘世之外,不在乎形式,而在乎心。心若不宁,万事不休。”

“啊?”绿芜张嘴看她。娘子说的什么啊?她怎么完全听不懂呢?

“素饼很好吃,你尝尝?”宁春草捏了块素饼,放入她微张着的口中。

主仆两人安坐着,时不时有小道士从门外经过,有些人不经意侧脸往内望上一眼。都顿觉眼前恍如有日光一亮,目眩神迷。

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好几次这般,本是方外之人,都往里看着,脸上露出惊艳神色来,看得绿芜都有些不自在了。

可宁春草却一派淡然,吹着茶叶,看着茶叶嫩嫩的芽在杯盏中浮浮沉沉,好似对门外的事情。一丝不察,丝毫不受其影响一般。

“娘子,”绿芜贴近了她的耳朵,轻声问道,“您瞧见了没有?”

“什么?”宁春草转过脸来。轻声问道。

“外头好多小道士都在看您呢?”绿芜压低了声音,脸上有些热。

宁春草哦了一声,抬头向外看了一眼,偷看她的小道士连忙都转过脸去看向别处。

她笑了笑,转回视线,“那同我,有什么关系?心止,则静。”

“那娘子就不会有心动不能静的时候么?”绿芜似懂非懂的问道。

宁春草张口还未说话,那个为他们带路的小道士便气喘吁吁的快步跑来,“两位娘子,我家师父,出关了!”

绿芜欣喜不已,连忙扶着宁春草起身,“总算捱到时候了。”

宁春草被她扶住的手,手心微微有些凉。

她腰间的铜铃铛因为她的动作。也猛的响了一声。这在以往,是没有过的。那铜铃铛神奇得很,若非拿在手中有意晃动,它是不会响的。

绿芜并未在意,宁春草却是垂眸看了看腰间的铜铃铛。轻喃了一声,“此时,我心动了。”

“嗯?”绿芜没听清。

宁春草却只是扶着她的手,笑着请那小道士带路。

许多日子没有见过玄阳子道长了。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她前往青城山之前,他送她天珠项链之时。

这次得见,其他人仍旧被摒除在殿外,偌大的殿里,只有宁春草和玄阳子道长,相对跪坐。连绿芜都没能跟进来。

见她一个人进殿的时候,绿芜还十分的紧张,宁春草却笑着说,“如此,正好。”

玄阳子道长不知道年岁如何,但眉须都是花白的。想来也是高寿了。

“道长,我们又见面了。”宁春草恭敬施礼。

玄阳子道长抬了抬手,目光却是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带着打量探究。

许多人都说过,玄阳子道长的眼神太过犀利,被他盯着看的感觉,就好像没穿衣服一般,叫人窘迫又尴尬。

宁春草此时却是安静怡然的跪坐着,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的膝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润如春日的阳光。

“天珠项链都镇不住你了。”玄阳子道长喃喃说了一声。

第一次动手

“我是天命所归,你不过凡夫俗子,如何能镇得住我?”宁春草口中吐出的话,叫她自己都微微有些错愕。

玄阳子道长点了点头,“那你来寻我做什么?”

“不寻你,我不心安。”宁春草又说道,“你该知道,我是个心眼儿很小的人,且女子最是记仇。你用天珠项链折磨了我那么久?镇压着我不能成事,这份‘恩情’,我岂敢忘怀?”

宁春草觉得这些话,不是从她脑子里冒出来的,而是从心底冒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些话,是她心底想说。却并没有过脑子的话。呃,或许这个说法也不准确……那该怎么形容呢?

她搓了搓自己的手心,有些词穷,总之这种感觉就是十分的奇怪。

“你来寻我报仇?”玄阳子笑了笑,“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那得多谢你呢。”宁春草说道。“原本我不过是个残存的孤魂,带着那一点点的怨念不散,以图寻仇后堕入轮回。是你,叫我去青城山,你不知道我路上会有何等的际遇吧?你不知道我这一趟死里逃生,也是大有收获的吧?”

她说话间有轻轻的笑声流露出来,带着少女肆意的自得。

玄阳子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铜铃铛上,脸色霎时间难看了许多。

宁春草却笑得越发明媚张扬了。

“你想试试么?”

她话音刚落,玄阳子就劈手从他面前矮几下头抽出一把撰有经文的桃木剑来。

宁春草则飞快的拽下腰间铜铃铛,翻身向后,躲过玄阳子刺出的桃木剑。

她那么辛勤刻苦的跟着晏侧妃学习舞剑,自然不是白学的,如今的她,有超脱世俗人之外的神奇力量,再加之先前的刻苦练习。身姿敏捷,动作迅速。

她躲避的同时,摇动手中的黄铜铃铛。

叮当的声响在安静的大殿中,激起回声袅袅。

声音仿佛带着一波波如潮水般的力量,将玄阳子困顿其中。

玄阳子的面色极差,动作也略有凝滞。宁春草本就敏捷得很,他心神又受了阻碍,越发不能克制住宁春草。

宁春草摇着铃铛,边跳边笑,铃铛的声响,伴着她的轻笑声,悦耳得很。

玄阳子的面色却越发的差了。

“冤魂,我本怜悯你性命,不忍叫她枉死……如今却叫你如此为非作歹,若不拿住你,岂不叫你霍乱人间?”玄阳子挣扎说道。

宁春草却摇铃婉转而笑,“我只除当除之人,只除我所恨之人。并未为非作歹,如何霍乱人间?你这牛鼻子,不过道貌岸然,如何敢在大殿之上,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好似你是一身正气一般?你私底下炼丹制药,坑害了多少高官贵人?你又在为何人谋私利,我不说,你心里也清楚得很。”

玄阳子面色大变,“我所成就的乃是信奉道法之人!”

“歪门邪道,命数乃上天注定,你一个凡夫俗子,妄想修仙得道岂不可笑?想要长生不老,还不是贪恋人世繁华。既贪恋人世,又谈什么清心寡欲?岂不自相矛盾?”宁春草摇铃的节奏越发快了起来。

玄阳子的动作却是越发凝滞,他满是皱纹的额头之上,冒出密密汗珠,口鼻之间吐纳也急促起来。

“道长。我说的对么?”宁除草笑着舞动着,缓缓靠近他。

“一派胡言!”玄阳子怒喝一声。

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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