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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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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再见,她却像是数日间,苍老了十几岁,甚至几十岁一般。

若非她还是一头黑发,便是说是老妪,也有人信吧?

“二姐姐这是怎么了?”宁春草落座后。狐疑问道。

宁玉婠左右看了看,挥手叫屋里头的丫鬟都退了出去。她的眼睛又直勾勾的盯在绿芜的脸上。

宁春草摇头道:“不妨事,我的贴身丫鬟,大可放心。”

宁玉婠冷笑一声,“放心?我如今对谁都不能放心。便是你的身边人,枕侧人也都会背叛你,谋害你,还有什么人是能够放心的?”

宁春草闻言,不由微微皱眉。“姐姐遇到什么事了?”

宁玉婠见她执意不肯叫绿芜出去,便也没有勉强,她冷哼一声,发红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绝望来,“你瞧瞧。我这屋里,是不是少了什么?”

宁春草四下打量,屋里头的摆设,壁挂,家具一应精致大气,并没有什么不妥啊?翘头案上摆着的汝瓷瓶里还插了几只盛开的迎春花。明显是今日才插上去的,够精心了,不少什么吧?

宁玉婠见她摇头,呵呵的冷笑,“你看不出来么?你竟看不到?你眼盲心盲么?”

这话可不好听了,绿芜当即要发作。

宁春草却轻轻拉了她一把,拦住了她要破口而出的呵斥。

“姐姐觉得,少了什么?”宁春草温声问道。

宁玉婠扯着嘴角冷笑,只是片刻,她又掩面哭了起来,声音压抑,叫人听来心中不畅,“孩子……少了孩子呀!春草,他们夺走了我的孩子,还要害死我!”

宁春草闻言一惊,四下看去,果然这里没有任何孩子用得着的东西,四下里安静,也没有孩子哭闹的声音。

“当初,我刚回来的时候,就听你的话,叫杨氏将她的孩子抱给我养。她闹了几天,但我执意如此,她也没闹过我,她的孩子还是被抱过来了。”宁玉婠捂着脸。闷声说道,“可不曾想,过了没几日,我的精神就越发不济起来。我……我常常……”

宁玉婠说着,忽而呼吸急促。似乎有苦难言,这叫她情绪更为激动,脸面都微微涨红。

“姐姐莫急,是什么病痛?慢慢说,总有办法解决的!”宁春草安慰她道。

宁玉婠却连连摇头,“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死我!他们想要我的命!我当初就错了,我就不该嫁到李家来,若是像你一样……在那一日,出嫁的那一日,毁了婚就好了……我就不用嫁进来了……我如今必死无疑了。有人一定要我的命……”

宁玉婠的神情似乎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絮絮的说着,手中更是不断挥舞,像是要打走在她面前威胁她性命的人。

可她身边,根本没有任何人。

宁春草和绿芜对视一眼,不由皱眉。

“少夫人,该喝药了!”门外传来小丫鬟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声音,叫宁春草和绿芜都是一惊。

宁玉婠却立时就安静下来,她缓缓叹出了一口气,“进来吧。”

帘笼被掀开。一个面孔机灵的小丫头端着漆盘,迈步进屋,一碗色浓微苦的汤药被端在宁玉婠面前。

宁玉婠吹了吹。

“不烫了。”小丫鬟笑着说道。

宁玉婠便仰头咕咚咕咚将汤药喝了。

“二姐姐!”宁春草一惊,这是什么药?二姐姐怎么就这般放心的喝了?她适才的状态看起来太不对劲儿了!

宁玉婠放下药碗,叫那小丫鬟出去。

她转过脸来,这才说道:“我若不喝这药,就会看到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掐死我,或是要抢走我的孩子。唯有喝了药,才能好受些。我知道这药可能有问题,可是没办法,我只能喝,不然太痛苦了,我……我没办法!”

宁春草眯眼,皱起了眉头,事情听起来,似乎越来越不对呀?

“我知道了李家人的秘密,我今日叫你来,不是求你救我,只是想告诉你这秘密!”宁玉婠突然压低了声音。冲宁春草勾了勾手指,“我知道,我活不久了,我定然要死的,可是临死以前,我一定要将这秘密说出去,我不想带着李家的秘密去死!”

宁春草闻言,将信将疑的向宁玉婠走近了些。

宁玉婠起身,上半身微微前倾,伏在她耳边,低声道:“李家投靠了弘农杨氏,密谋造反……”

宁春草一惊,瞪大眼睛,侧脸看着宁玉婠。

宁玉婠笃定的点头,“为表决心。表他们的忠心,我必须死,让杨氏女坐上我的位置,正妻嫡室的位置。”

听闻此言,宁春草眉头皱的紧紧的,当初牵连到弘农杨氏的时候,她心中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儿,宁玉婠这话,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虽然此时说的无凭无据。可她已然信了大半。

“我死也就罢了……”宁玉婠突然抽泣起来,“我只怕杨氏女连我的孩子都容不下,我怕她会害死我儿……春草,求你,求你带我儿走吧,不要将他留在李家,李家如今对他来说就是个火坑啊……”

宁玉婠越哭越伤心,哭声也越来越大,情绪似乎已经在泪水间崩溃了。

到最后,她甚至捶胸顿足的嚎哭起来。

宁春草站得与她很近。没有发现她哭泣之外还有什么变化。绿芜离得较远,却是发现,宁玉婠的神色忽而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娘子……”她话刚出口。

宁玉婠突然跳起来,双手掐着宁春草的脖子,瞪大的眼眸之中尽是疯狂骇人的光。

“二姐姐。咳咳……”宁春草伸手去掰她的手指,可人疯魔之时,力气都大的吓人,宁春草的脸瞬间就憋得红红的。

绿芜上前帮忙,却拉不开癫狂的宁玉婠。

她伸手欲劈向宁玉婠的脖颈之时。宁玉婠竟突然松手了,她回转身,从茶案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来,寒光一闪,她飞快的将匕首刺向宁春草。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叫绿芜和宁春草都毫无防备。

但也许是习武之后,一些习惯就会成为本能,被自动的记忆在身体里。宁春草虽满面意外,但身体立时就做出反应,她一把握住宁玉婠的手腕,劈手夺过她手中的匕首。

正在此时,宁春草的耳中突然想起了铃铛声,隐隐约约,由远及近。

旁的声音一概听不见了,只有那铃铛声,在耳畔越来越响,越来越大,好似控制住了她的心神,她的行为。

绿芜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从进了李家的大门,她就觉得奇怪,觉得一切似乎都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狂奔。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局面,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切都出乎预料太多太多。

铃声停了。

宁春草神智渐渐回笼,她只觉的脸上热乎乎的一片,鼻端似乎充斥的浓浓的血腥味。

适才在铃声之中,她的视线似乎落到了很远的地方,此时才渐渐有了焦点。

不看且罢,这么一看,她立时一震,冒出了一身的汗。

只见宁玉婠瞪眼看着她,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脖子上,身上都是鲜红的热血。而她的手正握着一把沾满血的匕首。她的手上,身上,脸上都被喷溅上了热乎乎的血。

宁玉婠的脖颈处,被匕首划开,此时还整汩汩的向外冒着血。

绿芜已经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宁春草看清眼前情形之时,也被吓傻了。

这是她做的?她究竟做了什么?她来李家难道不是为了救二姐姐的么?怎么此时的情形,却是她杀了二姐姐呢?

身后的帘笼忽被掀开,紧闭的房门也被一脚踹开。

宁春草心头一惊,手里的匕首啪的掉在地上。

“啊——”的惊叫声从背后响起。

宁春草僵硬迟缓的回头,只见几个小丫鬟一面惊叫,一面躲在了李布身后。

李布则铁青着一张脸,凝眉看着她。

宁春草跌坐在地,连连摇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第200章 入狱

绿芜瞧这情形,又回忆起适才的变故,目光落在茶案上,那只已经空了的药碗上头。她面对着李布等人,不动声色的悄悄靠近茶案,迅速的药碗给藏在了袖中。

宁玉婠突然发狂,这才拿出了匕首,娘子想来就是受那匕首的刺激,这才做出了过激的行为。

纵然近来娘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试图要杀人,可先前还好好的娘子,突然迸发杀意,一定是先被宁二小姐给刺激了!而这碗药一定是一切变故的,她要将药碗带给阁主看看,看看究竟是谁在策划谋算这一切!

“宁春草,你还是人么?她是你姐姐!你姐姐呀!”李布抬手指着宁春草骂道。

绿芜将药碗在身上藏好。慌忙上前,挡在宁春草前头,“你别胡说,是她想要伤我家娘子在前,我家娘子不过是本能的反应。从她手中夺过的匕首!”

“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反应就要反手要了她的命么?从她手中夺过的匕首,就要割断她的脖子么?宁春草,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李布的声音,几乎要将房顶掀翻。

宁春草从仓惶之中,渐渐回过神来。她抬眼看着李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不知道?”李布冷笑连连,“不知道就能为自己开脱么?你身上还带着血呢,你杀人的凶器还在这儿呢!这么多人亲眼看见。你还想抵赖?”

宁春草摇头,“没有,人是我杀的,我没有要抵赖。我只是不知道,我是怎么做的?一点都不记得,为什么?”

“你自己做的,还说自己不记得?这话你哄谁呢?不记得就算了么?不记得就能将一切抹平么?”李布抬脚上前,“你为什么杀了你的嫡姐?是不是嫉妒她如今比你过得好?原本你也可以一同陪嫁到李家的,如今也能过得很好,可是你没能嫁进来,所以对你的二姐姐心怀怨恨,便趁此机会,杀她以泄愤?”

“你说什么?”宁春草皱眉冷眼看着李布。

李布却轻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何须如此呢,你只要告诉我,你忘不了我,心里惦念着我,我就算不能娶你进门,也总不会放着你不管的,养个外室,我还是养的起的,你又何须做出这种行径呢?”

“李布,你说什么?”宁春草皱眉看着李布,此时此刻,她觉得李布的嘴脸真是再丑恶不过,自己前世一定是眼瞎了,才会觉得此人可托付一生吧?

果然也就托付了那么短暂的一生!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京兆府府尹一定听得懂。”李布嘴角溢出冷笑。

宁春草闻言一震,忽而明白过来,她今日来这么一趟。还是遭了暗算了!

只是此时明白,已然太晚,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局面,由不得她说停了!

“来人,给我拿下这大胆狂妄的女子。竟敢在李家行凶杀人!将她送到京兆府去!杀了我李布的嫡妻,我岂能轻饶她?!”李布冷喝道。

他话音落地,外头便有孔武有力的小厮掀帘子进来,好似一早就准备好的。

那可不就是一早就准备好的么?难怪她和绿芜进了李家,能不受一点阻碍的见到宁玉婠,难怪一切都如此顺利,李家人好似一点都不曾察觉。原来人家早在这儿等着呢……

“娘子!”绿芜护在宁春草身前,“婢子带您打出去。”

宁除草抬手落在绿芜的肩头,将她从自己跟前推开,并顺势上身前倾。嘴唇掠过她的耳边,“咱们两个不能都陷进去,你找机会跑掉,去告诉姜大哥!”

“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同我的婢女无关!”宁春草小声的叮嘱了绿芜后,又扬声说道。

李布笑着摇头,“那可不行,她与你一同呆在屋里,她可是见证了一切的,怎么能放过她呢?你是主,她是仆。她就是从犯的罪责!”

宁春草和绿芜都没有挣扎,被那孔武有力的小厮们拿下,反剪住双手,推向门外。

两人被推得跌跌撞撞,宁春草侧脸深深看了看绿芜。

绿芜目露焦急,在她眼神之下,只好微微点头。

两人被推搡出门口之时,绿芜突然将肩膀一震,脱开小厮的钳制,飞起一脚,直冲小厮面门。

小厮慌忙躲闪,她顺势一跃而起,摆脱钳制,翻身跃上屋脊,又回头凝望了宁春草一眼,在小厮追上来之前,提起飞掠而走。

绿芜的动作很快,且先前一点挣扎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如今却突然爆发出这般武力来,叫李布等人都毫无准备。竟顺利叫她逃脱。

李布气恼的看了看绿芜离开的方向。但见宁春草还被结结实实的擒着,他又得意的笑了起来,“看见没有,连你的婢女都扔下你,独自逃命去了,你呀,完了!”

宁春草垂眸不语。

“郎君,追不上了,怎么办?”去追绿芜的小厮气喘吁吁的回来禀道。

李布摆了摆手,“罢了,反正主犯在这里,将她送进衙门就行,跑了的只是从犯!”

宁春草被押解到京兆府,直接投进了大牢。

她犯得乃是杀人的死罪,且杀的是她的嫡姐。可谓穷凶极恶,罪大恶极。

所以她关押的地方,是牢狱最深处的死牢。这里昏暗不见天日,潮湿发霉的气味,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壁上火光照不了多远,黑暗里时不时的传来吱吱的叫声,悉悉索索的声音,叫人不由毛骨悚然。

宁春草咬着下唇,抱着肩膀。缩成一团。

心里惦念着绿芜是否已经寻到姜大哥,姜大哥是否有办法将自己解救出去?

牢狱中太过潮湿,潮湿的叫人浑身都不舒服。黑暗之中似有无数的小眼睛,正闪烁着贼兮兮可怖的光,紧紧的盯着她。

越想,越害怕。

宁春草摸了摸自己身上,想要拿出些防身的东西来,可担心她会无意伤人,她的短剑早被绿芜收起来了。摸了半晌,只有腰间挂着的黄铜铃铛陪着她。

她将黄铜铃铛握在手中。好似要给自己增加勇气一般。

地面上冰冷的气息,顺着脚脖子往上爬,她的小腿肚不多时都变得僵硬冰冷,没有了温度。

她虽整个人都蜷缩,蹲在地上。却不能阻止那寒气不断的往上涌。

她什么时候也没有过这般经历呀,便是在宁家,受主母嫡出姐妹的欺负之时,也不曾这般惊恐害怕过。

便是去往青城山的时候,虽冒生死风险。却也是有人相伴的。

可此时此刻,这里又冷又黑,黑暗里也不知都藏匿了什么危险,她却实打实的是一个人,没有人在她身边,没有人能给她安慰和温暖。

宁春草甚至想到了死,想到自己会不会就死在这里?在姜大哥找到办法救她出去以前,就先熬不住,被困死在这里?

人往往不能忘坏处想,这么一想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越想越多,越想越害怕。

宁春草在这般糟糕的环境,就越发不受控制的惊恐起来。

怀中的黄铜铃铛似乎都不能给她勇气和温暖了。

她要是死在这儿,景珏会知道么?良久不见,景珏是不是已经将她忘记了?

忘了也好,本来他们美好的回忆就不多……也许相逢本就是错。倘若没有遇到景珏,她是不是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今日局面?

宁春草不由连连摇头,她后悔么?后悔遇到景珏么?

似乎并不后悔呢……想到他的脸,想到他整个人,她好似又有了几分力气似的。

她忽而从地上站了起来,跺了跺脚,浑身都被冻得僵硬冰冷,被这潮湿的空气包裹着,她的动起来,才能让自己暖和吧?

可在她跺脚声中,她似乎听到了些别的声响。

宁春草立时停了下来,侧耳细听。

似乎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似乎并没有。

这里太过黑暗,也太过压抑沉闷。死囚牢里,似乎只关押了她一个犯人,也许还有旁人,但她并不能看见。

这黑暗恐怖之中的时光,似乎都被拉的漫长。

叫人透不过气的沉重时时刻刻都压在人的头顶上,宁春草觉得自己已经被关押得很久很久了,可四下里却一点点变化都没有。

没人过来,没人走动,更没人说话。

倒不如有些声响,叫人心头也不是那么空荡荡的忐忑。

有了!

似乎又有脚步声了!这次脚步声沉重有力,她没有听错,真的是由远及近,往这边儿来了!

是姜大哥来救她了么?绿芜已经把消息送回去了,姜大哥已经寻到办法了么?

第201章 幕后之人

宁春草快步上前,面色焦急的立在手腕粗的铁栏杆处,双手握住冰凉的铁栏,借着那一点点昏暗照不甚远的火光,极目远眺。

影影绰绰的,似瞧见两个身影,晃晃悠悠而来。

“别看了,这里是死牢,不来人还好,若是来人,就是接你去死的。”无尽的黑暗深处,突然传来一个沧桑沙哑的声音。

宁春草一直以为死牢里只有她一个人,幽暗望不见的牢狱深处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音,立时将她吓得浑身汗毛乍起,“谁?谁在那儿?”

“嘁。”一声嗤笑,“死牢里还能有谁?自然是死囚了?鲜少见小娘子也能进这般死牢的,你是犯了什么大罪了?”

宁春草眯眼,循声望去,只能看到一片无边的黑暗。却是看不到说话的人。她心里直打齐,有些恍惚,甚至不敢确定跟她说话的究竟是人是鬼。

她舔了舔嘴唇,还未想好怎么回答,突然那脚步声更加清晰了。她回头去看。已经能看得清楚,正有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走在前头,后头还跟着个个子不高的狱卒,完全被罩在这两个人的阴影里。

“就是这儿了!”那狱卒指着宁春草的牢房说道。

宁春草心头一惊,不是姜大哥!来人是谁?

两个男子点了点头。狱卒上前,摸出一串钥匙来,拣出一个,慢慢腾腾的插入锁眼儿。

“你们是谁?做什么的?”宁春草后退两步,颤声问道。

“姑娘别怕,咱们是接你出去的。”男子抬头看了宁春草一眼,宁春草在牢狱之中,却是看不清他的五官,更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听得他声音,陌生得很。

“我不认得你们。”宁春草说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姑娘跟我们走,自然就知道了。这里是死牢,姑娘若是不走,岂不是要留下来等死?”男子说完,笑了一声。

笑声回荡在这阴暗潮湿的死牢之中,显得格外清冷恐怖。

吧嗒一声。

锁开了,哗啦啦的铁链子声,牢门被狱卒推开。

“出来吧!”狱卒站在牢门口喊道。

宁春草犹豫不前。

“嘿,死牢的规矩变了?”幽暗的牢狱深处,那沙哑的声音忽而说道。

“你闭嘴!死牢的规矩再变,你也出不去!”狱卒啐了一口,朝看不清的昏暗中骂了一句。

“姑娘,请您出来这种事儿,就别叫我们动手了,本是来救您,倒像是强迫您似的?”站在牢门外头的一个男人说道。

狱卒也站在门口催促,“快快,赶紧的!不想出去我就锁门儿了!”

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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