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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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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也站在门口催促,“快快,赶紧的!不想出去我就锁门儿了!”

宁春草打量那两人,深觉他们一定不会是姜大哥派来的人,她犹豫片刻。连连摇头,“你锁门吧,我不出去,我杀了人,该受罚的!”

“嘿!我还没见过了……”狱卒正感慨。作势真要锁门之时。

一直没有说话那男子却是突然动手了,他一把推开狱卒,弯身钻入牢门,牢狱之中,地方本就没有多大,他身高腿长,一进来就更显得地方窄小逼仄。

他伸手便钳住了宁春草的手臂。

宁春草抬腿踢他。

被他另一只手挡了回去,宁春草踢在他小臂上,却好似踢在了铁块上一般,疼得她直冒眼泪。

男子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得罪了。”

说完,按着她,将她带出了牢房。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宁春草咬牙切齿的问道。

钳着他那男子又不说话了,先前一直说话的男子嘻嘻一笑,“跟女人,动口不如动手。还是直接行动方便快捷!嘿嘿,去哪儿?去了你不就知道了么?”

宁春草喉咙里呛入一股子发霉的味道,呛得她嗓子眼儿里难受。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两个男子脚步很快,狱卒被远远甩在后头。

宁春草的咳嗽还没停下来,便只觉眼前光亮耀眼,照的她眼睛都睁不开。

还未适应了光线,未能看一看四下的情形,她便被塞进一辆马车里头。

马车几乎是瞬时,就在“驾——”的一声中动了起来。

宁春草没坐稳,马车一晃,她一头撞在了车厢壁上。

“哟,你照顾好她呀,大人说了,不能叫她受伤,得完好无缺的带回去!”那话多的男子皱眉说道。

沉默寡言的男子长手一捞,将宁春草按在坐垫上,按稳,别过头,似乎在倾听着外头的动静。

那话多的男子,却是上下打量着宁春草,“你说说,她有什么特殊与众不同的地方?值得大人这么大费周章的将她弄回来?她竟然值一枚紫还丹?值么?”

宁春草闻言。心头一震。紫还丹?

她值一枚紫还丹?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谁要见她,见她有何目的?大费周章?指的是将她从死牢里带出来,还是指从她去李家再到如今的整个过程?

“话多!”那个寡言的男子冷冷说道。

话多的男子嘻嘻一笑,抿嘴不再说了。

宁春草心头却是一时难以平静,一个接一个的念头不断的冒出,可未见到那带她来的人之时,她从无从判断,这来来往往发生这么多事,究竟是什么缘故。

马车不知行了多久,渐渐的慢了下来。

宁春草的心跳却是随着马车的减缓,而骤然加快。

马车停下之后,她是不是就要见到那幕后筹谋策划这一切的人了?她是不是终于就要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咽了口唾沫,被两个男子提着,带下了马车。

“你们放下。我自己会走!”宁春草低声抗议。那两个男子人高马大,提着她的肩膀,她几乎脚不沾地。

不过这会儿,这两个男子却都不说话,脚步异常匆匆,头也埋得较低,神态十分恭敬。

宁春草的抗议,两人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马车上那种随意,现在全然不见。

他们脚步快的。宁春草几乎不能看清周遭景致。两人穿过回廊,过堂,有淡淡香风拂面,宁春草还未寻到香味的来源,便被扔进了一个冰冷的小屋里头。

门砰的一声,从外头被关上了。

宁春草心中惊疑不定,不敢懈怠,从地上一跃而起,四下看去。

小屋里什么装饰都没有,徒有四壁。壁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画符,她看不懂,只觉得这画符里可能藏着什么隐秘的力量。

小屋左右都只有二十步长宽,像是个屋子形状的牢笼一般。

靠门的南面有窗,窗户纸外透过天光来。不若死牢那般漆黑暗无天日。

只是这房间里也没有暖炉,没有地龙,十分的寒冷。

宁春草四下看了看,皱眉猜测要她来的人,究竟是谁。

有说话声。从外头传来,是女子的声音,随风浮动,似有些耳熟。

宁春草凝眉侧耳,仔细聆听。

那说话的人却又住了口,叫她无从判断。

宁春草正郁闷之时,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她心跳砰砰,抬眼看去。

“又见面了。”来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等你,好久了。”

宁春草看着她的脸,不由后退了一步,“巫女,是你!”

一身大红衣袍的巫女点了点头,“怎么,你没想到么?”

宁春草缓缓摇头,“你寻我来做什么?”

“凌烟阁的阁主不是神通广大,怎么他没有告诉你,我正在找你?我能来京城,你的原因要占大半呢!”巫女一面缓缓向前,一面说道。

宁春草呼吸有些急促,透漏出她此时的紧张来。

巫女上下打量她一眼,摆手叫守在门口的少女退出去。

少女颔首,将门关上。

宁春草抬头,却听闻外头有插门上锁的声音。她心头一紧。

巫女轻笑起来,“好了,如今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清净的很。”

那少女从外头将门反锁以后,果然脚步轻轻的走远了。

宁春草心头更添几分忐忑,“你这是什么意思?将我寻来,又把我们两个锁在这屋子里,你该不会是一早就心属于我了吧?这般献身,还真是……”

“呸!”巫女嗤笑打断她的话,“别说些混账话,以为这样就能叫自己放松不至害怕?我不用看你的脸色,单听你的气息,就知道你如今正是怕极了。”

宁春草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两个人正面相对的时候,气场很重要。

且是她和巫女两个人,正是要靠身体之外的自然之力对抗,这个时候,精神意念的强大,就决定了生死成败。

第202章 夺舍

“那你寻我来,究竟是为什么?”宁春草问道。

“为什么?自然是为了你这个人啊!”巫女上下打量她,目光里透出贪婪的意味,“你的身体如此年轻,如此充满活力,看看这皮肤,这毛发,处处都是生命的力量啊!”

巫女贪婪的看着她,说话间不由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感受着生命充沛勃发的力量。

宁春草皱眉。

“且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不同常人,你天生就适合做巫女,你带有巫咒的力量,能同自然之力配合的天衣无缝!”巫女笑了起来。“只可惜,你不会好好利用,你不懂巫咒,这般上佳的身体,在你身上。真是浪费,暴殄天物!”

宁春草似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又似乎更糊涂了,只看着她陶醉的表情,好似看着疯子一般。

“我如何能看得你这般浪费这身体。不能啊!我要将她夺过来,为我所用,才不罔付天地之恩赐!”巫女说完,便摇晃着腰肢,吟唱起来。

她吟唱的声音不大。轻轻柔柔的像是哄孩子入睡的歌谣一般。

宁春草狐疑的看着她,手已经悄悄握住了腰间的铃铛,只要自己稍觉不对,一定奋力摇晃铃铛,打破她的巫咒。

可巫女围着她又跳又唱,她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适。

甚至先前在死牢之中,沾染上那种潮湿腐朽的气息都在吟唱声中,消散而去,她反倒觉得通体都十分舒畅。

原以为自己也许会觉得困顿,或是疲惫。

可谁知并没有,巫女的吟唱,反倒叫她觉得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连这小屋里的冰冷,都不觉得冷了,反而温暖如沐春风。

巫女又唱又跳,有一炷香的功夫。

她停下来,瞪眼看向宁春草,见宁春草正抱着臂膀,好整以暇的看她,她立时脸色大变。

“不能啊?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巫女叫道。

宁春草勾着嘴角笑了笑,“谁说我没有反应?我有啊,我觉得身上的牢狱之气都被吹散了,如今正愉悦的很,你的歌倒是莫名的取悦了我,叫我心情甚好,不若你再唱一段,再跳一段,说不定我腹中饥饿的感觉也都一并消失了!”

宁春草调笑的话,叫巫女更为恼怒,她立时换了一种步伐。吟唱的音调也比适才激烈了不少。

一开始宁春草还觉得她声音有些刺耳,正欲摇晃腰间铃铛来打断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耳朵已经适应了这般声音,巫女的声音似乎牵动了自然之力,门窗紧闭。原本没有风的室内,却渐渐的似有风动,空气流转,带来肉眼看不到的力量,源源不绝的钻入宁春草的体内。

她那种饥饿困顿的感觉,还真的没有了。

过了一阵子,巫女停下来,睁眼瞧她,发现她仍旧好好的站着,面上的表情怡然得很。就连刚被来带时候的紧张忐忑都全然不见了。

巫女大为恼怒,愤恨的甩了甩那艳红的衣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可以控制你的!我明明已经控制了你的!”

宁春草闻言皱眉,“控制我?”

巫女冷笑一声,“一定是方法不对!找对了方法……”

“你说你控制我?”宁春草打断她的话,忽而上前一步,逼近巫女,“我明白了,在半夜里,我突然起来。要杀了我的婢女,不是我自己的行为,乃是在你控制之下,毫无意识的行为!包括在花园里,我掐住那丫鬟的脖子……还有!还有我失手杀了我二姐姐!在那之前,我似乎听到了铃声……都是因为你!都是你控制之下的行为,对不对?”

巫女哼了一声,目光中流露出几许怜悯的光,“是啊,那又什么样,在我控制之下,我能让你做任何的事情,你都毫无反抗之力,也没有人会怀疑,事情不是你做的!你要背负这所有的恶名,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你心狠手辣,亲手杀死自己的嫡姐……”

“我没有!”宁春草冷喝一声,打断巫女的话,在巫女猝不及防之时。她揉身而上,一把钳住巫女的脖子,“是你,是你做了这一切!你如今又要对我做什么?你的诡计究竟是什么?你从巴蜀,不远千里,来到京城,为的是什么?”

巫女毫不畏惧的看着宁春草,眼神里有恼怒,有贪婪,更有几分讽刺的味道,“你想知道?你知道这么多又有什么用?你已经是将死之人了,知道了,也只能带着这些秘密去阴曹地府!就跟你那愚蠢的二姐姐一样!”

宁春草一面钳着巫女的脖子,一面瞪眼看她,目眦欲裂。

“你的命。迟早是我的,如今根本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你放走的婢女,你以为她能救你?天真!”巫女冷笑说道,“我如今不杀你,你也杀不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被我夺舍吧!”

说完,女巫翻手拍在她手腕上。

宁春草只觉手腕一麻,本是钳着巫女脖子的手指。不由就松了力。

巫女从她的钳制之中,轻松的摆脱出来,上下打量她,微微皱起眉头,“为什么不能夺舍呢?我得好好去想想。”

宁春草揉了揉自己发麻的手腕,眉宇纠结,夺舍?什么是夺舍?这阴阳怪气的巫女要夺舍什么?

巫女不再理会她,来到门边,扬声唤那少女。

不多时,少女便从外头将门打开。

巫女闪身出去。门又被锁了起来。

宁春草独自一人,被锁在屋内。

“大人,需要给她送饭送水么?”少女的声音味道。

宁春草侧耳去听。

只听那巫女冷笑一声,“她不需要。”

宁春草对着门,呸了一口。

巫女和那少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心头却越发担忧起来。

女巫说,她放走的婢女不能救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绿芜难道被他们抓起来了?绿芜不会有事吧?不会不会,绿芜的功夫还是很好的,她知道的!

且绿芜倘若被抓,凌烟阁反倒会更快得到消息。姜大哥也能更快的做出应对。

巫女不会那么傻,她的目的不是绿芜,没有必要凭白给自己惹这般麻烦。

那她的意思是什么呢?

宁春草猜对了一半,巫女确实没有对付绿芜,非但没有,还让绿芜顺顺利利的逃过了李布的追捕,让她平安回到了姜伯毅的别院。

绿芜将李家发生的事情告诉姜伯毅知道,并拿出那只被她藏起来的药碗。

姜伯毅拿过碗来,仔细嗅了嗅,辨别着药中的味道,“这药里被人加了使人兴奋,扰乱人心智,使人会产生幻象的药物。具体加了哪几样,得看了药渣,才能知道。”

绿芜吞了口唾沫,“是哪几样也都不重要了,如今娘子都被李布送到大牢里去了。娘子是宁家庶出,如今却是亲手杀了嫡出的姐姐,依律,死罪难逃啊!阁主快想办法救救娘子吧!”

姜伯毅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绿芜却有些心神不定的说道,“这李家人真是可恶,他们就是想要借着娘子的手,除掉宁二小姐,让宁家没有话说,还能腾出李布嫡妻的位置来。更陷害了娘子入狱,真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好事都被李家给算尽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姜伯毅抬头看着绿芜。

绿芜微微一愣,“婢子说的不都是事实么?”

姜伯毅连连点头,“是,我是问你,为什么说,李家借春草的手,除掉宁二小姐?腾出李布嫡妻的位置?”

绿芜张了张嘴,这不是明摆的事情么,阁主怎么这么问?可回阁主的话,却不能这么回。

“宁二小姐说,李家人想要她死,她平日里就会看到有人谋害她的幻象,她坐立难安,她知道药里有问题,但唯有喝了药,才能有片刻安宁,所以她宁可喝觉得有问题的药。她还说,她知道了李家的秘密,她不想带着李家的秘密去死。”绿芜皱眉想了想,“可是李家什么秘密,她只告诉了娘子知道,婢子在一旁,未能听闻。”

姜伯毅哦了一声,缓缓点头,事情似乎有些复杂呢。

第203章 挑衅李家

“阁主,大牢那种地方,娘子一个女子怎么受得了,您还是快想办法救娘子出来吧?旁的事情,等娘子出来以后再说!”绿芜急道。

姜伯毅皱眉,不置一词,大步离开。

绿芜记得原地直跺脚,却没有办法。

姜伯毅设法去打听宁春草被关在哪处大牢,可消息却被人提前封锁,惊叫他完全打听不出眉目来。

就在姜伯毅四处寻找宁春草下落的同时,睿王府醉生梦死的景珏也听闻了这则消息。

宁家庶女宁春草,扮作凌烟阁贵女小姐,潜入李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嫡姐,现已被李布送入大牢,等待发落。

宁春草自打出了宫以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叫人留心,知道她被姜伯毅接走,知道姜伯毅会照顾好她以后,就再没听闻过与她有关的消息。

突然有消息传来,就是这般骇人。

“她对她那二姐姐还是很不错的,几次同宁家有来往。都是为了她那二姐姐,甚至不惜得罪李家,帮助她二姐姐回到娘家平安顺利的生产。她同她那二姐姐有什么仇,能亲手杀了她?还是亲手?你能想象,宁春草动手杀人的样子么?”景珏喝的醉醺醺的,抓着身边的小厮。瞪眼问道。

那小厮连连摇头,“小的不能,但是这消息都在京城里传遍了,就连李家的丫鬟都说亲眼看见……”

“呸,有时候眼见还不能为实呢,更何况传言?传言有几回是真的?”景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也不知他喝了多少的酒,走路跟跳舞似的。

“爷,您歇会儿,歇会儿再出去呀?这刚喝了酒,风一吹,要头疼的!”陪着他喝酒的歌女妓子纷纷上前,挽着他的手劝道。

景珏挥手,将人都甩开,“滚,别挡着爷的路。”

声音冷厉,表情严肃,哪里有适才喝酒时那般玉面郎君温柔洒脱的样子。

歌女妓女们纷纷腹诽,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不管长得再好看,都是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呸,这小爷都不用提裤子,说翻脸就翻脸了!

歌女妓子们被甩开,谁都不敢上前跟着,或是再劝。可小厮们却是不敢大意,纷纷追在后头,世子爷这会儿明显已经喝高了。

其实世子爷这段时间基本都是这个状态,不是在喝酒,就是已经喝趴下。

想想,还是怀念当初宁姨娘在府上的日子呀,那时候世子爷多快活潇洒?白日里骑马射猎,或是同人比武打球,夜里早早回府,便是同人饮酒,也多有节制。

再看看如今?

小厮们都忍不住摇头叹气,一路追着景珏,竟追到了李家大门口。

“爷,世子爷,宁姑娘已经不在李家了!您往李家来做什么?”小厮们纷纷上前阻拦。

景珏一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一看就是来闹事的样子,他本就在京城里横行不讲规矩。如今更是喝醉了酒。心中积郁良久,万一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爆发出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小厮们岂敢放他进李家。

酒醉之人,也许都有个毛病,就是越拦着不让他做什么,他到偏被激起反骨来。越是要做成了才行。

小厮们相拦之下,景珏越发恼怒,挥拳抬脚,将挡在自己跟前的小厮一个个打倒踹翻在地,“都别拦着爷,爷今日就是要看看这李布究竟有多大能耐,竟能将她给我送到大牢里去?他怎么送进去的,就要怎么给爷请出来!”

说完,他就走到李家的金子门楣下头,抬脚踹在李家朱红金钉的大门上。

李家门房在里头,先前听闻一阵混乱,也已经知道外头来人是谁了。

世子爷可是惹不起的。连忙叫人禀了主子知道。

李布一听睿王世子来了,一脑袋缩到李夫人背后,“娘,我不要见那煞神!”

李夫人脸色也不好看,“他不是已经被圣上给赐了婚,要娶周家六小姐了么?怎么宁春草刚出了事儿,他就又出来冒尖儿?就不怕周家有意见?不怕圣上不满?”

“他那个人,一点脑子都没有,被那宁春草给迷得五迷三道的,这会儿怎顾得上周家?圣上的叮嘱,恐怕更是一早就抛到脑后了!”李布缩在李夫人背后,摇头说道。

家仆在下头着急。“夫人,您快做个决断吧,不然瞧世子爷的架势,是要把咱们李家的大门都给拆了呀?”

李夫人气哼了一声,“嚣张的!他敢?!”

李布啧了一声,“娘啊,他真敢啊!您还是快想办法吧!”

李夫人抬手在李布肩头轻拍了一下,“你是做大事,成大事的人!这般怕他做什么?待大事成了以后,他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见了你还要卑躬屈膝,你作甚怕他?”

李布被母亲说的一愣,想到他们如今做的事,胸中不由一阵激荡,豪气满怀。

“是,母亲说的是,当初他那般羞辱我,羞辱我爹!待事成之后,我们也要好好的羞辱他一番,将昔日他欠我的,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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