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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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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原本想将她留下,相较于林婕妤如今的淡漠,她更像琦儿年轻的时候。

但想到姜维进言说,放了宁春草出宫,盯紧了她,定然能引出藏在暗中。一直寻不到的姜伯毅,圣上也只好将那一点儿心思作罢。

宁春草被放出宫门,宫人将她送出御街,便折返回去了。

宁春草溜溜达达的走着,京城这么大,她这会儿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了。

她知道。自己能够顺利出宫,但还没有顺利摆脱余留的眼线。

圣上以及凌烟阁的人,这会儿说不定都在盯着她呢。只盼着她这只小小的鱼饵,能牵出更大的鱼来。

她这么溜达着,倒越发不着急起来。身上揣着有零钱,她便游逛到东市里。

在京城这么久了,她真正闲下来,在街头闲逛的时间,却几乎没有。以往在宁家的时候,多被约束着,出门的机会不多,且得是跟着二姐姐一道。

后来自由多了。又受困与各种各样的繁杂之事。

像如今这般,有大把的时间,却无所事事的时候,还真是少之又少呢。

她一会儿买串滚糖果子,一会儿买张胡饼,兴致来了,还坐在街边吸溜吸溜的喝着鲜汤。

当真从未有过的自在洒脱。

她将东市从街头逛到街尾的时候,太阳都偏西了。

看着自己手里提溜的一堆吃食小玩意儿,她竟莫名的想笑,笑意未到嘴角,却有些酸。

身后有辆疾驰的马车,她根本没在意。她正品味着自己那一丝丝的酸涩。怅惘感慨呢。

那飞驰的马车却恰在这时从她身边经过,车辕上的车夫突然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撸上了马车。

她连声惊叫都未能发出,人便被塞进了车厢。

那马车跑得飞快,正是黄昏,夕阳西下的时候,许多人家中都升起了袅袅炊烟,客舍酒肆正是热闹之际。

街头闲晃的人并不多,甚至没有人注意到,这么个大活人,突然当街就消失了。

自然有那紧盯着宁春草,以图钓大鱼的人。发现了情况不好。

可那马车跑的飞快飞快,车上没有挂着任何徽记,看起来就是一辆普普通通,满京城随处可见的普通马车。

这么一晃而过,越追,却越发追不上了。

宁春草在飞驰的马车里被颠的七荤八素。她一手撑着车厢底,一手扒着车厢壁,勉强稳住身形,这才瞧见,马车里是坐了人的。

那人正目光灼灼的望他,脸上端着似笑非笑,好整以暇的神情。

宁春草看他明媚灿烂,恍若蒹葭玉树,一瞬间,竟有些失神。

“宁春草,你骗得我好苦。”他缓缓开口说道。

“景珏……”

他口中说着好苦,脸上的笑意。却灿烂如云霞一般。他长臂一伸,将她捞入怀中。抬手轻轻揉在她额头之上,“疼么?”

适才被拽上马车的太过突然,她的脑袋似乎撞在了车厢上。

宁春草摇了摇头,“你,你怎么……”

她似乎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会在此情此景之下,遇见他,颇有些不能接受的样子。

“见到我,很意外?”景珏面带笑意。

宁春草点头,“是有些意外的。”

“你骗了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景珏伸手刮了下她精巧的齐子。

“我骗你什么?”宁春草摇头否认,“我没骗过你。”

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继而停了下来。

“爷,到府上了。”车夫在外头说道。

猛然传来旁人的声音,叫宁春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瞧见自己现下还在景珏的怀中坐着,她立时面上有些红,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你做什么?”景珏好笑的问她。

“你放开我。”宁春草瞪眼看他。

“我若是不放呢?”景珏面带戏谑笑容,出了大理寺监牢的他,又恢复了那个光艳照人的玉面郎君的形象,叫人望之,忍不住怦然心动。

宁春草距离他这么近,窝在他的怀中。感受得到他的体温,齐翼间尽是他的气息。

她心跳的又快又乱,脸上更不由自主热乎乎的。

“你快放开我,如此样子,成何体统?”宁春草板起脸来训斥道。

只是她如今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这番话说出口,呵斥的意味不明显,倒更像是小女儿家含羞带怯的娇嗔。

景珏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我都知道了。”

他窝在她脖颈间,突然闷声说道。

宁春草闻言一愣,“什么?”

“我见过我爹了。”景珏说道。

他说话的气息扑在她脖子里,温温的,痒痒的,像是有一只调皮的小手,在轻轻抚弄着她的脖子,也抚弄着她的心。

“你……”

“我都知道了,你那么说,那么做,都是为了救我出来。你救了我爹,如今又救了我,我如何也不会松手,放你走了。”景珏动情的说道。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发怒的时候尤为悦耳。如今更是这般一往情深的开口,叫人只听他的声音都忍不住怦然心动。

宁春草多想点头,多想承认,自己不想走,就想要这么被他抱着,就想要这般窝在他的怀里,听他宠溺又好听的嗓音,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顾及。

“还有许多事……”

“我们走吧。”景珏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打断她说道,“我们离开京城,我不要留下来另娶旁人。我想要明媒正娶的人,只有你。春草,你明白么?”

宁春草推开他的脑袋,向后侧了侧脸,目光深沉的盯着他,“你说什么?”

“我们走吧,我带着你,离开京城,离开这是是非非纷纷扰扰,管他什么燕王,什么夺权。这同你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要为了旁人的利益,去娶一个我根本不喜欢。也不想娶的人。”景珏看着宁春草的脸,十分认真的说道,“我不是睿王世子,不是承安郡王,你会嫌弃我么?你一定不会。那我们何必留在京城?我们去过自在洒脱的生活,我能养活你,我能保护你,给你安定的日子。”

第229章 你明白了吧?

宁春草盯着景珏,慢腾腾的摇了摇头,“你真……叫人失望。”

失望这两个字,话音太重,好似一击闷拳,狠狠地打在了人心头上。

也顿时将马车里深情缱绻的气氛打的七零八落。

马车里好似瞬间就冷凝了下来。景珏的面色有些僵硬,看着宁春草的视线,也似有些受伤。

宁春草伸手推开他,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不等他有所动作,也不等他开口,她转身推开车门,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站住!”景珏在车中唤道。

宁春草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景珏亦走下马车,提步来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先前他脸上的温情已经被一片冷凝取代,“你说失望,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么?”宁春草抬头,目光毫无避闪,毫不示弱的回看着他,“我们费尽力气救你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让你放下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一走了之的么?”

景珏皱了皱眉头。

“争权夺利。与你无关?权利的倾轧之下,会有多少人被无辜牵扯进来,成王败寇,会有多少人在争权夺利之后死于非命?这些,你都可以罔顾,都可以视而不见么?”宁春草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在她咄咄逼人的视线。和异常严厉的口吻之下,景珏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要走你走,我不会同你走的。”宁春草轻嗤了一声,绕过他,向前走去。

景珏紧紧的捏住拳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要去哪儿,不知道圣上和凌烟阁的人一直盯着你的吗?你一出门,就会被人发现!你……”

“不用你管!”宁春草哼了一声。

景珏按了按被她气得生疼的胸口,“原以为你是冷静的,万事以大局为重,适才的话说的多么冠冕堂皇。说得多漂亮?怎么一到了自己身上,就如同小孩子一般,乱发起脾气来了?”

宁春草脚下一顿,皱眉道:“谁乱发脾气,我就是不想在这儿!”

虽然只来过一次,虽然只住了很短的时间,她却仍旧一眼认出,这里是曾经的世子府,是将来的承安郡王府,是他将要迎娶周六小姐的地方。

这里洒扫的很干净,二门处已经挂上了红红的绸带,各处的树枝上,都挂着精巧的红灯楼,和丝线打的双喜络子。

这红色,真丑,真扎眼,她才不要留在这么丑的地方!

景珏扯着嘴角笑了笑,“我如今,也真的不想在这里,不想看见这院子,不想看到这里张灯结彩。”

宁春草僵直着脊背,没有回头,指甲陷进手心的软肉之中,生疼生疼,疼进了心里。

“我想要在这里迎娶的人,只有一个,你知道的。”景珏一步一步靠近她,语气轻柔缓和,“只有你,春草。”

宁春草猛的转过身来。“你别过来,别靠近我。”

她朝他呵斥道。她怕自己会眷恋他的气息,贪恋他的温度。

景珏是任性的人,给他一丝丝可能,给他一点点希望,他只怕都会由着自己的性子。做出不顾大局的事情来。

倘若可以,她也是愿意离开京城的,她也愿意离开这些纷纷扰扰错综复杂的争权夺利。

她也愿意悠哉的泛舟湖上,看细雨微蒙,听江南小调。

可不行啊,她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要留下,要尽她最大的能力,阻止这一切。

宁春草摇头后退,“我跟你想的不一样。”

景珏停下脚步,狐疑看她,“什么不一样。”

“我并不想嫁给你。你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顾人,根本不会对人好,不会关心人!”宁春草咬牙狠心说道。

景珏回想起自己曾经告诉过她的话,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吧?也是在世子府的二门外,只是当时的心情和现在却很有些不同。

“我知道,但我会学,我会学着对你好,学着关心你的需要,虽然我以前做的不好,但我总能够学好的,你要相信我。”景珏语气缓缓。脸上牵扯出笑意,“给我个机会吧,春草。”

宁春草连连摇头,“我已经找到那个对我好的人了。”

她话音落地,院中忽有清风一阵。

姜伯毅的身影,随风而临,玉树临风的立在世子府安静的院落之中。

景珏面色立时沉了下来,幽深的眼中藏尽不悦。

宁春草却立时上前,轻轻勾挽住姜伯毅的胳膊,还仰脸冲他笑了一笑。

这笑容深深刺痛景珏的眼。

适才他们相处那么久,在马车里,在院中。她对自己只有呵斥,只有抵触,他甚至没有对自己笑过一下。

姜伯毅刚出现,就得到她笑脸相迎。她的心,果然是已经偏了么……

“姜大哥会对我好的,你能做到的。姜大哥都能做到,你做不到的,姜大哥一样能做到。”宁春草嘴角上扬,脸上带着坚毅决然的神色,“我为什么要等你变好?等你学会你如今不会的呢?”

“我们走吧?”姜伯毅感觉到宁春草挽在他臂上的手在颤抖,也听得出她声音背后的酸楚。他不想看她故作坚强的样子。

宁春草闻言连连点头。

“我还没说你们可以离开呢。”景珏上前一步,目光从宁春草身上,移到了姜伯毅的脸上,“没经过我的允许,这世子府,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姜伯毅侧脸看着景珏。轻轻一笑,“那你可以试试,看拦不拦得住我?”

眼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似乎随时都要动手,宁春草心头更添难堪和尴尬。

她皱了皱眉,轻轻拽了拽姜伯毅。“咱们走吧,别做无谓的纠缠。”

姜伯毅点头,伸手环住她的腰,纵身而起。

景珏立时上前,飞起一脚直冲姜伯毅面门。

宁春草仰身挡在姜伯毅面前。

景珏登时愣住,一脚险些踢在她的脸上。

春暖花开的院子里,霎时安静的鸟语不闻。

三人之间的气氛,登时肃杀的宛如数九寒天。

景珏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春草,恍如相识良久,今日才重新认识了她。

宁春草抬眸看他一眼,“我的心意,你明白了吧?”

景珏冷冷的站着,脑中似乎已经没了声音,好半晌,他才迟缓的点点头,“是,我明白了,全明白了……你们走吧。”

姜伯毅皱起眉头。看了看景珏,又看了看身侧的宁春草,终是一言未发,揽进了宁春草的腰,带着她,纵身而起。趁着已经暗淡下来的天光,悄无声息的出了世子府。

夜深人静,宁春草坐在睿王府的房顶屋脊之上。

她已经在这儿坐了许久许久。

姜伯毅就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时不时看她一眼,口中似乎有千万句话,此时却一句也说不出。

“想哭就哭吧,别憋着了。”半晌,他终于开口道。

宁春草却是摇了摇头,“算了,酝酿了良久,哭都哭不出来。我们下去吧,王爷他们还等着呢。”

“真的不哭?”姜伯毅看了她一眼。

宁春草摇头,“没什么好哭的,哭能改变什么?”

姜伯毅闻言深深看她,片刻,他勾起嘴角笑了,“是,不能改变什么。”

“所以,还不如去做些能够改变的事。”宁春草忽的站起身,可她忘了自己坐的太久,更忘了这是在房顶上,她站的太猛,头上一晕,脚下一软,就要往下栽倒。

两步之外的姜伯毅飞身而上,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心还是乱了吧?”

宁春草轻嗤一声,“心不乱的那是神,不是我等凡人。”

见她还有心思玩笑,姜伯毅这才真松了一口气。带着她纵身跃下房顶。

夜很深了,睿王爷并没有睡,晏侧妃也守在他的身边。

自打他从死里被宁春草硬是拽回来以后,晏侧妃和他之间的关系似乎变了,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好似更多了几分温情,多了几分以往没有的默契。

这也许就是生死见真情?

见宁春草和姜伯毅回来。

晏侧妃立时起身迎上前来,上下打量宁春草,“你没事吧,在宫里,没有人为难你吧?”

宁春草连连摇头。

“盯梢的都甩掉了?”晏侧妃看着姜伯毅,又问道。

姜伯毅看了宁春草一眼。点了点头,没有提景珏,只道:“甩掉了。”

第230章 引蛇出洞

睿王轻叹了一声,“照那太医所说的情况,还不知圣上究竟能坚持多久,他还未立下立储的圣旨,倘若突然……难免掀起一场大的纷争。”

“三皇子不是一向都颇得圣上喜欢么?”晏侧妃小声说道。

睿王爷点头,“只是三皇子却并非皇后所出,二皇子乃是嫡出,又一向骄横跋扈惯了。”

“只要有圣旨,有朝臣支持,这就都不是问题了。”姜伯毅垂眸说道。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众人都各自思量着。

“想要得到圣上的首肯……”睿王抬头,看着三人,“紫还丹就是个契机。”

“让三皇子得到紫还丹,并献给圣上,圣上龙心喜悦,这立储就……”晏侧妃小声感慨道。

睿王爷点了点头,“三皇子行事作风一向正派,平日里勤奋,待人接物严谨有礼,对家中亲信也都管教颇严。与朝臣之中,口碑甚好。若是有了圣旨,自然是稳妥无疑。”

“那另一颗紫还丹,不在燕王手中么?”宁春草问道。

睿王爷看向姜伯毅。

姜伯毅皱眉沉吟了片刻,“应当还在巫女手中。只是巫女向来深居简出,神出鬼没,如今并不知道她藏身何处。”

宁春草微微点了点头,“是,上次她带我去的那院子就偏僻得很。都说狡兔三窟。这巫女一定是属兔子的!”

晏侧妃被她这话逗得轻笑起来,笑完气氛又有些压抑沉重。

他们的时间并不多,圣上虽看起来康健,但毒这种东西,发作起来。可能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儿。

自然是越快得到紫还丹,越快让三皇子能十拿九稳的赢取圣心为妙。

“我们找不到巫女,可以让巫女来找我们呀?”宁春草忽而一拍脑袋,惊喜开口。

姜伯毅立时眯眼看她。

晏侧妃微微皱眉,“如何因她主动找我们?”

宁春草抬手指着自己的齐子,“我呀,巫女想要找的人是我。”

睿王爷和姜伯毅一时都凝眉不语。

晏侧妃倒是啧啧两声,上下打量宁春草,“你刚回来的时候,我还不待见你,如今看你,到好似浑身都是宝了?”

宁春草嘻嘻一笑,“我本来就浑身都是宝,不然怎么能叫春草。”

“这不是玩笑。”姜伯毅寒着脸说道。

睿王爷也在一旁连连点头,“不能叫宁姑娘以身作饵去冒这般风险。”

宁春草摆摆手,“不危险,不危险,她想要活着的我,不会伤害我的。”

“巫女的手段多不胜数,又十分邪门儿,不妥。”姜伯毅毫不迟疑,不留余地的摇头反对。

宁春草急道:“她那些手段,多半对我没用,倒是叫我学会了不少的东西。大约我天生就是和她相克的吧,唔。是我克她,我见了她,只有她吃亏的份儿!”

姜伯毅狠狠瞪了她一眼,“你倒是自信得很!”

“这是事实嘛,你也知道的。我被她伤了都能自己痊愈,可见她是治不住我的。”宁春草笑了笑,满面的不在乎。

姜伯毅却仍旧不能放心,“我们还是再想别的法子吧。”

宁春草跺脚,“如今时间紧迫,有现成的法子不用,倒去想那吃力不讨好的法子,你也傻了是不是?”

一个“也”字,叫说话的宁春草和姜伯毅都微微一愣,两人飞快的转开视线。好似彼此都不曾想起那个在院中和他们僵持的景珏。

两人不争执,屋里头就安静了下来。

晏侧妃看着睿王,睿王垂眸看着茶盏。

宁春草受不了这一时片刻的安静,安静的她心头越发乱糟糟的,那人玉树蒹葭的样子就忍不住一遍遍在心头浮起,“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们还是不是大男人了?优柔寡断,倒不如我一个小女子?”

睿王和姜伯毅一脸无奈的看着宁春草。

她这小女子,激愤起来还真是一般人都比不了的。

“就这么定了,用我引出巫女。姜大哥暗中跟着,总能将巫女擒住,擒获了她,就不信逼问不出紫还丹的下落!”宁春草倒是一锤子定了音。

睿王爷轻叹一声。

姜伯毅见她瞪眼看他,好似他敢摇一下头,她就会亮出尖利的猫爪子,张牙舞爪的扑上来一般。

他无奈叹气,“夜深了,且休息吧。”

“你先同意。”宁春草伸手拽住他的衣袖。

“放手。”姜伯毅沉声道。

若是在凌烟阁,绝没有人敢如此放肆。他声音温润,沉下声线时,则叫人倍感压力。

宁春草像是对这般压力完全免疫,耍赖道:“你先答应!”

姜伯毅霍然转过身来,低头俯视她。“你……”

宁春草连连点头,“对呀,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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